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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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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冷静而残酷地道:“皆如萧练药人要再得六十年功力,我偏不让他如愿。来人,带下去关入地牢,派弟子严加看守!”

说罢便点了施佰春的哑穴,不论如何他张玉剑其实就是魔教教主的弟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施佰春只是冷冷看着张玉剑,讥讽地笑着。

一场血战过后,血衣教那站出来的十几人被杀得一个不剩,尸体倒在前庭,死状甚为凄惨。

钟恒和钟慕默默地坐在位子上,两人依然是相隔几步之遥,闷声不吭着。

“怎么办?”过了许久,太阳都快下山了,钟恒才道。

“张玉剑是武林盟主。”钟慕道……

“难道就任他杀了那疯丫头?”一旁的钟玉吼道。

“……百合呢?”

钟慕才这么问,便有身穿绿群的少女喘吁吁地朝他们跑了来。

“驸马,二爷、三爷!琉璃宫副宫主林之轩请你们到后花园一聚。”

钟慕与钟恒对望了一眼,迅速起了身,与钟玉跟百合一起往后花园走去。

☆、第一百四十二章:刑囚

阴暗湿冷的地牢内,弥漫着一股浓厚霉味。+

施佰春被关在最深最里的一间铁牢内,双手牢牢捆紧以绳索吊起,经过一日一夜的严刑拷打后,她已浑身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张玉剑拿着长鞭朝施佰春又是一鞭,鞭尾倒刺勾入肉里,抽起时撕裂肌肤,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二月天,本该带着寒意,这场酷刑下来却叫施佰春冷汗直冒,汗水夹杂着渗出的血,一滴一滴滴落泥泞地面。

然而无论再如何锥心刺骨的痛,施佰春还是死咬着嘴唇不肯讨饶,即便嘴唇几乎都要咬破咬烂了,她仍然一句不吭。

于是地牢内除了鞭子咻咻落下的声响外,再无其他,寂静和沉默骇人地蔓延着。

“说,皆如萧究竟在哪?他究竟哪里去了?”

张玉剑挥鞭挥得眼眶发红,心爱的女子在眼前一瞬间化为骨灰、飘散在空气中,这仇这恨,积聚心里许久。这次擒得此人,若不问出皆如萧的下落,报了这仇,他势不罢休。

施佰春只是瞥了瞥张玉剑,冷笑着。

“张玉剑张庄主,张门主?皆如城?你是不是把真正的自己搞混了,长期扮演一个角色你连亲人与他人都分不清楚了吗?真可怜啊……”

张玉剑朝着着施佰春又是一鞭,施佰春猛地吸气,痛得皱紧眉头,浑身僵硬,紧紧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

哼,小人!才这么想,迎头又是一鞭,疼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

“皆如城在十多年前就死了,我是张玉剑,张玉剑!!”张玉剑赤目道:“我是武林盟主御剑山庄的张玉剑,与魔教教主皆如萧势不两立!!”

张玉剑这么吼着就这么鞭复一鞭,不知过了多久,走进来了几个人,那些人靠在张玉剑耳边说了些话。张玉剑愤恨地将鞭子往地上一丢,跨着大步走了出去。

施佰春深深吐出了一口气,整个人松懈了下来,肩膀一垂,任绳索吊着自己的手腕。脚尖试了几次踏不着地也就算了,索性闭上眼让绳索带着她摇来晃去。

好一会儿后,有人急忙走了进来,施佰春听见倒抽了一口气的声音,抬头,发现原来是钟玉。

“我还以为……咳……还以为那人渣又回来了……”施佰春开口,声调却是低嗄沙哑,残破得令人不忍听闻。

钟玉打开带来的水袋,连忙喂了些清水给施佰春。

“……咳……”施佰春喷出了些许血花。

“大哥跟二哥找了几个人劝退张玉剑,你那些好友全站出来力保你了,你别担心。这里群雄终究都在,那些人不敢太放肆。”钟玉跟着急忙说:“我先放你下来。”

“前面后面都是……伤……咳……放下来躺也不是……趴也不是……还不如吊着的好……”施佰春强扯着笑,虚弱地说。

“侧着总行吧!都这副模样了,说话还是不正经!”钟玉一脸不高兴地将施佰春解下,施佰春掉到他怀里时闷哼了声,听到这声,钟玉的脸又整个拧了起来。

他连忙将施佰春放在干草堆上,不忍地说:

“我们知道你的为人,个个都信你,所以你尽管安心在此处待着,等大哥弄妥那张玉剑,就立刻放你出去。”

钟玉拿着金创药,仔细地为施佰春的伤口敷上。

“你的胸口好软哦……”施佰春低笑道:“比我的都软……”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钟玉不悦地道。

“小玉儿……你其实是个姑娘吧……这么久我都没发现,真是瞎了眼……”施佰春胸口有些闷,一口气喘不过来,又连咳了好几下。

“别叫我小寒儿!”钟玉皱眉问:“我才不是姑娘,我是钟家三少爷!!”

“你身上很香,有股味道……跟素素一样……”施佰春抬起头来:“你其实就是素素姐姐吧。”

“……”钟玉上药的手抖了一下:“是。”

既然施佰春已经发现了,她也不打算瞒着了:“我是素素……”

“你是玉衡的女儿?那么这钟家三少的身份又是怎么回事?”施佰春费解的看着她。

“从小我就被公主殿下救回,大哥跟二哥其实也不是亲兄弟,他们都是被钟家将军捡回来的孩童,那时殿下无暇照顾我便把我也交给大将军了。那时我一直一男孩身份呆在钟家。”

钟玉轻轻的帮施佰春上药,她继续道:“直到我十六岁那年,大将军战死沙场,七皇子欧意折梅以战败为由将大哥二哥打入天牢,钟家全部都被牵连,那时公主殿下为了保我将我送离京都,来到当阳当起歌姬。”

“后来殿下救出了大哥二哥,因为他们战绩功绩比朝中那些老将还要多,所以陛下网开一面,之后大哥便与公主成亲。只是钟家的兵权全部都被欧意折梅拿去,大哥二哥手里只有那十多年一直跟随的亲信,但可喜的是这些亲信是那批人功夫最好的。”

“原来是这样……那么你那天?”施佰春看着她不敢说下去。

素素抱歉的笑了笑:“那天我很抱歉,我其实并不是不会武功,我的武功是吸收他人功力得来的,所以我不能很好的控制,打伤你是因为那时我走火入魔,但是皆如萧并没有杀我,哪只是一个幻术,血衣教的教徒几乎都会的幻术。”

“他……为什么……会放过你?”

“不知道……好像是因为林之轩跟他说了什么……那天我也走火入魔记不清了。”

素素说话是说话,手里的活并没有停下:“对不起……我一直想跟你说。”

“没事,素素姐能帮我个忙吗?”施佰春费劲的问。

“可以。”

“我身上的东西都给张玉剑搜去了,你去找他要一只天青色的瓶子,说是要给五爷的,他不会不给,然后把那瓶子拿去客栈交给我家白白……”施佰春喘了几口气,紧紧握住了钟玉的手再道:“……瓶子里装的药很重要,白白没那药会死的,所以你记得……记得一定要亲手交给白白……”

钟玉慎重地点下头。

“如果白白问起我,你就说我看见了个漂亮公子哥,不知跑哪儿去便成了……别让他晓得这里的事,他如今禁不起一点差池,我不要他出任何意外,御剑山庄他绝对不能来……”一口气说完长串的话,施佰春又是一阵猛咳。

☆、第一百四十三章:追寻

“你对他倒极好……”钟玉呐呐地说。+

素素早就知道,施佰春这人,就是如此深情之人。

“若今日钟恒遇上这事……你也会同我一般……”施佰春气喘吁吁地调笑道。

“谁……谁同你一般了!”钟玉整个脸火地红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张玉剑,喜欢你二哥,可是你们关系忒乱了,虽然没有血缘但也是个麻烦,咳咳咳……”施佰春又咳了一阵:“你喜欢他,他不知道甚至不知道你是女的,这样你们永远都走不到一起。”

“我知道……”钟玉低下头:“可是如今殿下大业不能有一丁点差池,我的身份不能暴露”

“是啊。”施佰春点点头:“以后的事儿以后去说,希望他不要喜欢上别家姑娘了……”

钟玉走了以后,施佰春在寂静无人的地牢里恍惚了好一阵子。

张玉剑实在够狠的,打得她浑身上下没一块完肉,睁眼也疼,闭眼也疼,疼得连想稍微打一下盹都给立刻痛醒了。

约莫半天的光景,这回换成钟恒来了。

钟恒神情憔悴脸色苍白,他淡淡地对施佰春说:“皆如萧领着血衣教众包围山脚,沿路洒下剧毒不让任何人出入。玉带着你的药瓶强闯,如今中毒昏迷只存一息。”

听见钟恒带来的噩耗后,施佰春震惊不已,痛苦地闭上了眼。

她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当然,八大派掌门齐聚御剑山庄,这么难得的时机大师兄怎么会放过?若不一次一网打尽,那他就枉称毒手摘仙了。

“……咳……找张玉剑拿一只血红色的琉璃药瓶,隔三个时辰取一颗化于清水中让小玉儿服下,来回三次便能解毒……”施佰春黯然说道。

“玉他尽力了。”钟恒走前,如是说。

“我晓得……”施佰春道。“不能怨他。”

钟慕走后,又恢复寂静的地牢里,施佰春目光呆滞地望着泥地,嘴里喃喃念着:“是我的错,我应该听你的话,不该来的……白白……我害死你了……”

她捂起了脸,心里焦急如焚却无处可发泄,难受煎熬着。

白白的药,只到今晚而已啊……只到今晚……

错过今晚,神仙难救……

“白白……我害死你了……”施佰春再也无法压抑,哽咽出声。

“如……”

月华城。

鬼天三和鬼天二在废墟里巡视着。

不一会儿,鬼天三捡趁块残破的板子说:“是个‘晚’字。”

跟着又看到一块,叫着:“这里还有块‘香’。”

鬼天二低头凝视脚下那块“楼”,几乎便可确定眼前造残破倾圮的废墟,是月华城曾经远近驰名、客人络绎不绝的大客栈“晚香楼”。

“照这模样看来,他们应该待过这里。我们还是迟了一步。”鬼天二说着。

远处姗姗来迟的鬼天四累得脸色发青,她是姑娘家没二师兄跟哥哥那么好的体力,一路用轻功猛往南冲叫她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然而鬼天四踏着疲惫的步伐,才庆幸自己终于走到二师兄身边,跟上大伙儿的脚步时,却又听得二师兄说:“好了,走吧!再追个几日,应该就能碰上小七了。”

“什么?”鬼天四有气无力地拔高嗓子叫:“我们日夜兼程赶了几日,二师兄你看我的眼眶,都黑得不像话了,就不能先歇歇,睡一下吗?”

“小三,去找匹马给你没用的妹妹骑。”鬼天二说罢,纵身一跃便又是往前奔去。

鬼天三领命喊了声是,便飞奔开来。

只剩鬼天四留在废墟前喘着气,嘴里恨恨喃念着:“施佰春你这才一条,等我找到你,你就知道惨!亏得姐姐我以前对你那么好!!”

“张无耻、张无耻、张小贼、张小人,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快放老娘出去——”

受困地牢内的施佰春拼了命地朝铁牢拍打着,但无论出口的话多难听,无论吼了多久,却总是等不到张玉剑前来。

“快放了我,张贱人你听见没有!血衣教围山是你家的事,你要死别拖着别人一起死,我还要回去见白白的,我警告你快放了我,假如白白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饶过你的——”

从早上吼到了晚上,拼命拍击铁门的掌心肿了裂了,门板上溅着他的血迹,红褐斑驳,但没一个人理会施佰春,只是任她发疯似地狂喊着,喊到声嘶力竭,喊到声音抄哑。

“快放我出去啊……”施佰春咳了几声,虚弱地靠着门板跌坐泥地上。

她一声一声敲着,从晌午的乒乒砰砰到如今的间歇拍击,用尽气力的他再也挥不动手臂,只觉得冰冷由指尖渐渐往身上蔓延,令她微微颤抖了起来。

“咳……”施佰春喘息着,疲累不堪的身体让她觉得困、觉得倦,但她却不能将双眼闭上,任自己就这么睡去。

撑着,她拼命地拍着铁牢门板,心里头只想着:得出去、得出去才成!欧意如还等着药救命,不出去、白白就死定了!她不能让白白死的,绝对不可以!

“张无耻、张小人……放我出去……”

越敲力道越小,施佰春也觉得脑袋越来越重,她知道自己得好好睡上一觉,如同以往般恢复体力才成,但是不行,她的白白,如今命在旦夕啊……

“张玉剑——放我出去——”一想到欧意如,施佰春就难受不已。

她突然又大吼了起来,拼了命地喊:

“张玉剑,我呸,皆如城你这算哪门子武林盟主,当日英雄大会上你的命也是我救的,如今恩将仇报困我于此,你还真好意思自诩正道中人。快放我出去,白白不能等了,我不回去他会死的——你知不知道他会死的——”

施佰春红着眼,拼了命地吼着:“让我回去——让我回去——”

伤重未愈加上气急攻心,施佰春体内血气翻腾不已,突地喉头一甜,气血上涌,令她承受不住,再度呕出一口血来。

施佰春摇晃了两下,丝毫未觉泪水已然落下,仍不断地拍打着隔绝她与欧意如的这道门板,吼着:“放我出击——放我出去——白白不可以死——不可以的——”

然而,却无人肯听她的恳求,寂静的地牢内,仍是只有她愤怒而悲伤的咆哮声回荡索绕着。

☆、第一百四十四章:担忧

夜里,施佰春咳着,每一声每一响,都有血味随着溢出。+

张玉剑刺入她背的那一剑重伤肺脉,令她换气时痒痛不已,久久无法痊愈。

已经忘了是深陷写意山庄的第几天,从欧意如药用尽而丧了生机起,她便不想再去记今日是什么日子,反正,早己无所谓。

结果都是一样……

地牢外脚步声轻轻响起,铁门被缓缓打开。

施佰春侧着身子躺在草堆之上,疲惫的双眼静静看着来人。

只见来人露出贪婪目光,拿着匕首,一步一步地逼向她。

施佰春嫌恶地看着过个素未谋面的生人,开口的声音沙哑粗嗄,不屑问道:“……敢问这位大侠……有何贵……咳……干……”

“听说吃了药人能增进一甲子功力,在下实在不信,今日恰好得遇机缘碰上小姑娘。不知小姑娘是否愿意借出一条臂膀让在下试试。若用过后真的无效,在下也好替小姑娘向天下人澄清没这回事,还小姑娘一个清静。”那人露着虚假的笑容,举着匕首步步朝施佰春靠去。

施佰春嘴角抽搐,道:“若我不肯……咳……你会发好心滚出我这地方吗?”

“不容你不肯。”男子举起匕首,一剑便往施佰春胸膛落下。

施佰春吃力地翻了个身,举脚踹开来人,但才喘了口气,那人便又扑了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虽然因伤重未愈而气力尽失,施佰春还是没有任人宰割。

她空手与那男子对战,匕首几次落下划破她早已伤痕累累的身躯,突地手臂上一大块肉给削了下来,男子抢起那块肉露出贪婪的眼神。

施佰春趁机拿一嘴利牙当凶器,狠狠地朝那名男子的手掌咬去,咬得男子受不住疼,匕首应声掉落。

男子失去利器后愤恨地一拳打上施佰春胸口,施佰春吃痛地闷哼了声,随即抬起膝盖猛力朝男子鼠蹊部软塌塌的东西踹去,踹得男子“喔呜”地哀号了声,整个人往铁牢的门板上飞去,“砰”地撞出了好大的声响。

男子忍着痛,整张脸扭曲地佞笑着:“药人肉,终于还是让我拿到药人肉了。”

男子目光阴狠地凝视着施佰春,在施佰春的注视下昂起头,将手中那块自施佰春身上割下来、鲜血淋漓的肉块往嘴里放进去,用力地嚼着,如同享用着美味珍馐。

施佰春看得直欲作呕,差点就当场吐了出来。

吞下药人肉的男子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感觉体内从丹田渐渐升起一道暖流,而后慢慢游遍全身,让他通体舒畅。

这道暖流接着越来越热,他觉得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真气涌出,缓缓充塞气海,让他浑身精力充沛。

“有效、真的有效!”男子喜出望外,看着手臂上爆凸而出的青筋道:“原来传言是真的,我现下简直有用不完的精气,整个人都涨了起来!只是一块肉便如此,这药人实在神奇,难怪魔头将你视为珍宝,无论如何也要将你夺回去!”

男子惊喜地望着小春,一步步再朝他逼进,说:“倘若、倘若是我把你全吃下肚,那么那六十年功力便能全归我所用。如此一来普天之下便再也无人敌得过我,我将会成为一等一的高手!”

施佰春这回没有逃,她只是勾着嘴角,冷冷地笑道:“那么我是不是要先恭喜你呢……咳……高手大侠……”

就在施佰春说完话这刹那间,正举步的男子突然脸部严重扭曲,僵住身体一动也不动,随后他从喉间发出诡异的咕哝申吟,而后申吟变成了惨叫。

就在施佰春的注视之下,男子身上突起的青筋一处一处地爆裂开来,暗浊的血液喷洒成血雾,让原本就弥漫着浓重霉昧的地牢又增加了一股难闻的腥味。男子随之倒地哀号不停,发出难听的凄厉叫声。

施佰春抬起掉落地面的匕首,吃力地撑起残破的身子,慢慢地由干草堆上站起来。

她望了那男子一眼,淡淡地说:“傻帽,药人血肉性烈且刚猛,普通人受不了的……傻帽,你武功这下全给废了,要当高手,回家再重头练起吧……脑残!”

说罢,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她扶着墙慢慢地往地牢外走去。

地牢外张玉剑命人看着,这人也不知是怎么摸进来的。但这样也好,少一块肉、一顿小小的皮肉之痛,换得脱逃的生机。对她而言,十分值得。

接下来,便是想法子应付守在地牢外头的那些人了。

施佰春走了几步路,又绕回原处去,拖着那半死不活还喷着血的高手大侠朝外头去。有个人质在手,总是安全点。

施佰春离去未归那日,欧意如隐约觉得有事发生。

施佰春晓得自己身上解药的重要,绝对不会置他生死于不顾,无论遇上什么情况,欧意如知道施佰春还是会赶回来。

但当夜里拿出施佰春倒给他的解药服用,却发现里头居然留了三颗药时,欧意如心里就是一气,他气这施佰春肯定早有预谋,若非要玩够三天才肯回来,怎么会留了三日份给他。

然而,等到了第四天落日也不见施佰春,欧意如才惊觉事态严重。

三日已过,再无第四颗解药,欧意如晓得施佰春不是不回来,而是无法回来。

施佰春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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