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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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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蛤蟆?姓金名蛤蟆?”素素回问。

“欸……不瞒你说,是我大师兄的小名,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本名是什么,他在外头很多年,我这回出门也就是寻他来了,可是我连他住在哪里都不晓得……”施佰春想起久未谋面的大师兄。

那日师父说听见五师兄和六师兄说大师兄在外头闹了很大的事,跟着便不太开心,不知道大师兄如今怎么了。大师兄在她十二岁时就离谷闯荡,她连大师兄的样子都快记不得了。

师父那么挂念大师兄,这回要是能和大师兄一起回去,师父肯定会高兴的吧!

“若只是小名,这天底下取此等小名之人只怕多不胜数。”素素歉然说道:“不知姓名的话,素素能力浅薄,实在帮不上忙。”

“无所谓、无所谓,这事也不急。”药方子给了,美人也得见,现下无事施佰春便要告辞,然再见那装着百年老参的红锦盒,漆黑双目又是一转,笑道:

“既然姑娘不宜食用大补之药,这人参想必也没用处了吧!”

“施公子若不嫌弃,就当素素取方之礼,您请收下。”素素也不吝啬心疼,顺手将红盒递给施佰春。

“多谢!”施佰春喜孜孜地接过盒子。“我有个朋友这几天受了重伤,这人参刚好整条切了煮煮水,给他当茶喝,补血补气一下。”

说罢施佰春转身欲走。

“公子且慢……”素素突然开口留她。

“咋滴了?”施佰春漠然地回头。

“不知公子是否忘记正事,欧意雪殿下的正事儿……”

听到素素这番话施佰春才把几乎被她遗忘的大美人想起来,她盯着素素看来一会儿才说:“你是欧意雪的人?”

☆、第二十四章:美人发飙

素素婉儿一笑,微微点头:“不过殿下已经放我离开,不然就算一千万两银票也是赎不出素素的卖身契,这次传话就是素素最后的任务。”

“你怎么知道是我?”

“殿下眼线遍布天下,小公子你的一举一动随时都有人监视,这素楼就是殿下的产业。”素素说罢又轻咳了几声。

听到素素的话,施佰春心里一紧突然有些后悔答应那人了,居然派人监视她。

就在这时忽地,厢房木门被人一掌震开,一阵大如洪钟的声音传来,施佰春转头,刚好见到张玉健面容不快地向前走来。

张玉健带着强加压制的怒气道:“我还以为你身体不适正在休息,原来是有恩客在。”

素素脸色稍稍一变。“张庄主何出此言?”

“你把我送你的东西转送给他?”张玉健见到施佰春手中的锦盒,脸色当下比乌鸦还黑,手一伸就要夺回。

施佰春立刻把锦盒攥进怀里,双脚移位,让张玉健扑了个空。

施佰春直截了当道:“素素姑娘用不到所以把它送给了我,这等灵药要用得其所才不叫暴殄天物,它交给我自是最好,我连一根人参须都不会虚废了的。”

“这位施公子是来替我看病的,张庄主还请自重。”见他二人一言不合,只怕就要打起来,素素急得直说。

“要我自重?好,就当看你的面,东西给你了,你爱送谁就送谁我不管。”张玉健不悦地收回掌,再道:“你的卖身契我已经拿到了,这里你无须再留,跟我回御剑山庄吧!”

张玉健往素素方向走去,也不问佳人意愿一把扶起纤腰揽入怀中,惹得佳人惊呼一声:“放开我。”

“英雄大会在即,你在素楼我顾不了你,只有将你带回去才好照料。”张玉健态度强硬地说着,完全没在意怀中佳人的挣扎。

施佰春哪见得这等强抢民女……呃……妓女……呃……花魁……的事情发生,二话不说跳上前去又和张玉健缠打起来。

张玉健自忖武功不弱还高施佰春两个等级,但对上施佰春这种以快取胜的招式路数又得顾及怀中之人,不免有些吃力。

然而施佰春三招过后真气不继就显疲乏,她昨夜一整晚为了减轻欧意如毒发之苦,应是输了大半真气给欧意如,十招之后下盘虚软一个踉跄,竟迎上了张玉健一掌,“碰──”地声活活给震到窗子边,头昏眼花差点往窗子外栽去。

“施公子──”素素惊呼。

“没事没事。”施佰春甩甩头,胸口闷闷地疼。

“今日相救之情素素记下了,”素素感激地对施佰春说着:“你不必担心,张庄主与我自幼相熟本是故人,你切勿为了我而伤了自己。”

“走了!”张玉健见自己所爱的女人对别人如此关心,心中不是滋味。

“你别胡乱打人。”素素低声说。

张玉健带着素素离去,施佰春不甘示弱地在后头喊着:“素素姑娘,我俩如此投缘,可惜却叫个莽撞粗俗的人扫了兴致,不过没关系你此下前去定要好好养病,改日我铁定上御剑山庄找你相聚。到时你一定要再弹弹琴给我听,和我好好聊聊,最好喝上点小酒,或许再来个秉烛夜谈。你切记等我啊──”

知晓施佰春说这番话的用意全针对张玉健,见张玉健臭着张脸有气无处发的模样,素素便不不自觉的莞尔一笑。

施佰春只见美人回眸,轻轻一笑,顿时房里什么琉璃灯啊、珠玉宝器的全都失了颜色,天地瞬间都暗了,光芒只存在那羸弱的美人身上。

“好美啊──”施佰春呆呆地说着。

张玉健闷闷地哼了声。这弹弹琴听在他耳里,十成十全变成了谈谈情。素素到底从哪里惹来这个登徒子?若非想着趁早将素素接回去不愿节外生枝,他肯定会狠狠教训这个混小子。

这妓楼的另一间安静的厢房内。

欧意如醒来后,好一会儿都不见人,他以为他睁开眼应该可以看见那个施佰春,没料房内却空荡荡地连个鬼影都找不到。

房外侍儿听欧意如醒了,便端来饭菜敲门入内。欧意如以为是施佰春回来了,抬头一看不是他,眼神冰冷如眼尾的幽蓝蝴蝶,影子针从手中射出,侍儿立刻倒在桌边中毒昏迷。

饭菜被打翻了,欧意如完全无所谓。这等地方、这等膳食、这等下民,完全入不了他的眼。他觉得自己变得烦躁,陌生的地方、人事、失踪的施佰春,还有他体内无法控制的毒,都使他不悦。

过了两个时辰,再一小厮敲门入内。

欧意如以为这回就该是施佰春了,哪知很仔细地看了一下,却是个长得和施佰春一点也不像的人。

暗器再度离手,小厮身上拿着的大包小包全都散落地上,跟着“碰──”地巨响,头先撞上门旁梁柱而后倒地不省人事。

一炷香之后,这回来人推门便进,也没敲门了。

欧意如的影子针再度破空而出,却听见熟悉的叫喊传来。

“唉呀,你怎么又来!”刚踏入门的施佰春惨叫一声,三根只躲过一根,身上多了两个细细的小孔,针都没入肩头肉,嵌进骨头里了。

发现地上躺着两个人,施佰春吓了一跳,也顾不得先把身上疼死人的针拔出,连忙就将那两人拖离厢房,替他们去针解毒施金针推宫活血。

回房的时候,欧意如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沿,目光冰冷地看着他。

“你差点就杀了两个人。”施佰春说。

“杀了便杀了。”欧意如毫不为意。

“人命哪!”变成鬼叫了声。不过她也料想像欧意如这样手起刀落就砍了人首级的人,肯定不会觉得人命有什么可贵。

“见血封喉的毒你解起来轻而易举,那些针毒根本难不了你。”欧意如不认为这些下人的事有什么好说的。

“因为我厉害。”施佰春撩开袍衫坐在圆桌旁,倒了杯水润了润喉。“但就算再厉害,人没气以后也是很难救。”

☆、第二十五章:毒发

“没气也救得活?”欧意如觉得这人浮夸过度。

“难救。也不是说一定救得活。冷掉硬掉烂掉臭掉的那种不行,温温软软刚过去没多久的勉强可以一试。”施佰春想了想,又说:

“不过你身上的那个我就有些伤脑筋,没见过的毒,又稀奇古怪的,还是第一次见到毒药融了春药,相生相克又如此天衣无缝的。这种毒要是晚一天见到我,现下你可能早找孟婆喝茶嗑瓜子去了。”

“此毒世间无人能解。”那个被天下武林誉为百年难得一见,外号“毒手谪仙”的血衣教教主皆如萧,曾如此说过。

“不见得。”施佰春晃了晃杯中茶水,笑了笑。“我家美人师父说过,做得出毒药,就做得出解药。以前在谷里的时候师父也是赞我大师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使的那手毒叫天下无双世间无敌。后来我入谷,他一时兴起在我身上下了一百零八种毒,疼得我整天满地打滚哭爹喊娘的,但最后还不是让我想办法一一解了。天生一物克一物,没什么毒是绝对无法解的。”

“哼!”欧意如对施佰春的自信嗤之以鼻。然而这个一百零八种毒都毒不死的人,却又的确不怕他针上的见血封喉。

百毒不侵的体质是该如何拥有,欧意如眯着眼看施佰春,他对这点比较有兴趣。

施佰春打了个寒颤,扯嘴笑了笑,不知欧意如现在正在想着些什么,看着他的眼神像蛇盯青蛙一样。

跟着慢条斯理地解开外衣露出肩头,施佰春摸了摸伤口,拿起磁石想将肉中细针吸起,然而入骨太深针卡住了吸不出来,施佰春只好咬牙拿匕首划开肌肤生生挖出来。

她方才被张玉健打得胸口疼,动作只能慢慢地怕扯到伤会胸痛肩骨也痛,之后取来包袱拿出澄黄色的小瓶洒了点药上去,想了想张开口又灌了些到嘴里。

“苦死了。”施佰春咋舌。

见欧意如不停看着自己,施佰春想起欧意如也需要这药,擦了擦额头冷汗,便将瓶子扔给对方。

“你内伤也不轻,这瓶给你吧!这是好东西,我用三七、白芨和一些珍贵草药做的,专治刀伤流血、跌打内伤,外敷内服皆可,大人小孩皆宜。不管伤口多大、内伤多重,只要用一点,包准片刻立即见效,你身上那些刀剑裂淤口子,也是给我拿它涂好的。疗伤圣药来着的!”

施佰春说得像卖药的江湖郎中似的,不过他这药真的叫好,三师兄四师姐当初决定遍游四海浪荡江湖时,她也曾以一打相赠,反正送人自用两相宜啊!

“你受了内伤?”欧意如走过来抓了他的手替他查脉象,声音突地高了起来。

“欸……嗯……技不如人、一个不小心……就受了……”施佰春啧了一声。那个张玉健是真高手。“欸……甭管伤了,不过是点小事……”

欧意如收回手在施佰春身旁坐下,冷冷地哼了声。

“倒是那两个人怎么惹你了,寻常人被你扎一下可会见阎王,好在我回来得早,否则他们就没命了。”施佰春也倒了杯茶给欧意如,见欧意如只瞥了眼,大概嫌那杯子脏不想喝。

施佰春没理会欧意如,跟着将那大大小小采买回来的东西由地上捡起堆上桌,一一拆着,买了一些谷里少见的玩意儿,让她十分开心。

欧意如见到施佰春自得的模样,一股气上了来,也说不清自己骤乱的心思,只烦躁地说:“你去哪了,怎么我醒来不见你?”

“逛大街啰!”施佰春拿着包松子糖,喜孜孜地尝了两块。“好甜。”

“逛大街?”原来不见人影是去逛大街,施佰春这回答让欧意如的脸当下冷到不能再冷。

见气氛有些不对,施佰春连忙塞了两颗松子糖到欧意如嘴里。

“好吃吧,甜的。”施佰春凝视着欧意如,眼睛笑成了弯弯的弦月,黑色的眼瞳像星子般亮,一闪一闪地。

欧意如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只得皱眉含着。

“我方才替你买药去了,哪知跟着却看到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就迟了些回来。”施佰春说,还摇着波浪鼓,叮咚叮咚响。

欧意如沉吟半晌,问了一直以来他所疑惑的事情:“为何救我?”

“想救便救啰!”施佰春不以为意。其实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你漂亮啦。

“就算我要杀你,你也救我?”

“但你并没有杀到我啊,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坐在这里吗?”

欧意如沉默。施佰春忘了,那是因为她百毒不侵,否则凭针上见血封喉的剧毒,她早在初见自己和血衣人血战那会儿,便已命丧黄泉。这时欧意如突然有些高兴,高兴施佰春是百毒不侵之躯,没太早就死了。

施佰春接着蹲在炭炉边碾起了药,一边将山草药分份扔进锅子里,嘴里一边还唱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我再也不愿见你在深夜里买醉,也不愿见尝试放纵的滋味……”

“……”听到这人如此轻易便唱出这种轻薄的曲调,欧意如沉默了。

“你可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碎,你答应过我不会在深夜买醉,不会让别的男人见识你的抚媚,你可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碎……”施佰春哼得高兴。

欧意如没听过这等曲子。只觉歌词写得露骨煽情,但施佰春干净柔和的嗓音轻轻哼着,脸上全无那番淫靡之气,低回缭绕,却似在对人诉衷情。

嘴里的松子糖缓缓化着,欧意如静静地凝视施佰春蹲在地上为小炉子煽风、以耗费内力的方式双掌贴着锅沿运功熬药,那怡然自得的模样。她嘴里还唉呦咿呦唉呦喂唱着,一遍一遍哼欧意如从没听过的曲调。

弥漫着苦涩药味的厢房,令人心绪和缓平静。欧意如渐渐也无先前那般烦躁,胸口萦绕的郁闷也逐渐散去。

稍晚,施佰春将药制好,捻成指头大小的药丸,并将其放进一只青瓶里,交给欧意如收藏。

施佰春顺道喂了欧意如一颗。此刻毒发之时已至,欧意如额上早满布汗水。

☆、第二十六章:美女素素

施佰春说:“这药虽不是解药,却也可以让你少痛几分,只是为了压制毒性,药性难免偏烈,用多伤身。你记得每天差不多这个时辰,痛了再吃,一次一粒即可,万万不可自行多增加药量。”

交代完时候也不早,一天下来施佰春累了,她灭了烛火摸黑爬上床去躺在欧意如身旁,欧意如闭着眼正忍耐体内翻江倒海袭来的疼痛,施佰春手掌贴住欧意如的背,又送了真气至欧意如体内助他渡困。

药效完全发挥不过片刻之事,欧意如顿时觉得充塞四肢百骸的剧痛减轻许多,不仅惊讶此药如此神奇,更惊讶制药之人年纪轻轻却已有此本事。

一个时辰后,施佰春昏睡过去,欧意如盯着施佰春毫无防备的睡颜,了无睡意。

这个人居然敢睡得如此之熟……

热度缓缓升起,迅速蔓延开来,欧意如等了好一阵子都没见施佰春接下来的动作,这才开口:“小七,你醒过来。”

“怎么了?”施佰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你忘了。”欧意如说。

“忘了什么?”施佰春困得很。

“你还没替我泄精。”欧意如说得直白,毫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却让施佰春差点吐血。

施佰春插着额头冷汗申吟了声。“那种事情自己做就好了,我昨天不是教你了。还有泄精二字别说得那么大声,我不怕丢人,怕你丢人。”

“你做。”

“咱不能做这事的。”施佰春叹道。欧意如在这事方面真像张白纸,怎么连这也不了解。

“为什么同为不能做?昨日你就帮我做了。”

“呃……”施佰春愣了愣。“那时候我是在教你,而且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哪能帮你天天做这个。”

“不做?”等得不耐烦,欧意如眼一眯,目光危险了起来。

“做、我做、怎么不做!”欧意如的眼神令施佰春想起影子针,他她话不说立刻将手贴到欧意如下腹。反正被吃豆腐的人又不是她,白给的不吃那才是傻蛋。

不过被逼着吃豆腐的人……不知道是神马…………

低低的喘息声传来,欧意如的吐息轻拂至施佰春面前,弄得施佰春的鼻头有些痒,施佰春低声说:“你手也过来,自己弄,比较快啊!”

欧意如于是伸出手,探入施佰春亵裤里想握住施佰春的要害。

“啊──”施佰春鬼叫,声音抖了起来:“不是抓我的──抓你自己的啊──”

“为什么你没?”欧意如瞥了眼,问。施佰春和他下面不一样,啥都没有。

施佰春放开欧意如一脚踹开:“都说了老娘是女的……”

“哦……”欧意如发出一个单音,因为是女人所以不一样吗。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天,和欧意如说理也毫无用处,施佰春终于受不了地找老鸨取了几味青楼常用的助兴春药来钻研破解之法,跟着写出崭新的方子,隔天一早跑到药店采买各类救命草药。

付了银子,这几夜劳累过度面带疲惫的施佰春抬着微微颤抖的双脚扛着药步出药店。哪知才踏出店口,就见大清早街上秋风飒飒吹落几片枝头枯叶,一个身着血衣人拿剑指地,目光炯炯神情冷酷地看着她。

刹时敌不动、我不动。施佰春桃花眼一挑身子立定,和那血衣人就像两尊入定老僧一样杵在大街上,四目相交盯着对方不放。

“来嘿,借光、借光──”早起卖膳的老汉挑着担子,从这两个挡在大街上的人中间嘿咻嘿咻地穿过。

老汉边走边沿街叫卖着:“热豆浆炸油条呦──热腾腾刚做好的呦──热豆浆炸油条呦──”

和老汉一个错身,施佰春立刻往血衣人洒了把粉末,大叫:“看我的‘一撒就倒’!”

血衣人吃过迷药的亏,记得当日在野地躺了三天三夜不得动弹,立即以手掩面摒住呼吸,哪知只这须这片刻,施佰春身影一闪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挑着豆浆油条的老汉没倒下。

黑衣人也没倒下。

只有那在风里细细的黄色粉末四处飞散,飘呀飘地。

老汉眨巴着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担子上的食点全沾上不知名的粉给毁了个光,气得扯开嗓门大叫:“他奶奶的哪来的浑小子洒这什么鬼东西,这叫老子豆浆油条怎么卖!”

狐疑地沾了些粉末一闻,血衣人铁青了脸,这发觉自己被骗了。

原来,施佰春洒的不是迷魂药,而是用来清热泻火、镇肝定惊的上等黄莲粉。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又怕自己如今真气亏损轻功大不如前,施佰春在当阳城内绕足七八圈,确定无人尾随以后,这才越过素楼的亭台楼阁,窜回自己房中。

“小白小白我回来了!”施佰春往房里喊着,本想对欧意如说自己碰着血衣人了,谁知厢房空荡荡地没个影,欧意如不晓得跑哪去了。

片刻过后欧意如推门入内,施佰春都还没开口,欧意如就问:“去哪了?一早又不见人影。”

“噢……”施佰春顿了顿,将药包提了提。“给你抓药去。”

“天都快黑了。”欧意如黑着脸说。

“啊,竟然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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