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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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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施佰春被她最后一句话堵的说不出话来,只好用伸出食指制她的鼻子。

公主白了她一眼,然后眼神突然起了变化:“你出自罗刹谷。”

非常肯定的眼神,仿佛将施佰春看穿。

“哪有,我不是……”施佰春慌乱的坐下。

“施佰春?罗刹谷?我知道你是谁了,也许我们可以换个交易。”美人蹲下来看着施佰春,大大的桃花眼笑成月牙形。

“我都说不是罗刹谷的人了。”施佰春小声嘀咕,明显不打自招。

“我认识你六师姐,她是我妹妹,我不会害你,但是你得听我的。”公主突然得意起来。

“什么??”施佰春鬼叫起来:“六师姐是你妹,你是公主她不就也是公主?她说她是乞丐啊!!!”某人完全不打自招了。

“还说你不是罗刹谷的。”公主得意洋洋的看她。

施佰春赶紧捂嘴。

“你也许知道她的原名,欧意冰,我们都叫她小冰。她以前是当过乞丐,后来被父皇找到了,是父皇曾经最宠爱的女儿,可是有一天她突然在皇城消失了,父皇说他死了,我不信,这不前些年她回来了,但是没有回到皇城,身份也不是公主。”

☆、第十六章:屈于淫威

听完她的述说,施佰春突然明白,为什么六师姐的的眼里会有那么复杂的眼神。

“我信你,可是,就像你说的我是杀人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为什么救我。”

“那人啊本来就该死,本宫早就想解决他了可惜没有机会……”

“对了,你叫什么?”施佰春突然打断公主的话。

公主甜甜一笑“我叫欧意雪。”

施佰春被她的笑容闪的七荤八素,从小对美人毫无抵抗力的人:“欧意雪?”有点耳熟。

“欧意雪?!!”施佰春怪叫起来。

欧意雪揉揉被施佰春大嗓门耳朵道:“是啊,怎么了?”

“你你你,”施佰春指着欧意雪你了半天才说:“那个赌坊老板说她头上的人就是欧意雪!”

欧意雪不明所以:“是啊。”

施佰春目瞪口呆:“你说你想收拾他很久了,为什么?特别是你的人吗?”

欧意雪耸耸肩道:“是啊,表面是的。”

施佰春问:“什么意思?”

欧意雪葱白似的手抚摸着自己的秀发:“他是别人安插在我这里的奸细,前不久刚刚查出来,本来想用他去反观那人,谁知道突然被你杀了,那人心狠手辣对于失败的奸细都是处以极刑”

“所以你以为我是他安排的杀手。”施佰春接着说道。

“是啊,不然那会那么巧,现在可好已经打草惊蛇了。”欧意雪双手一摊,表示无办法。

“我不是故意的,他想杀我,我才去报复他的,谁知道他那么不禁打,踢一脚就死。”

“行哪,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给我立个自据,我就放你出来。”

“什么字据?”施佰春缩脖子。

“当然是卖身契,你必须听我的,不然我随时可以以杀人罪将你处以极刑。”欧意雪威胁。

“哦,帮你做什么?你仇人是谁啊!”施佰春噼里啪啦的问。

“欧意如我五弟。”

“五弟?”施佰春疑惑:“为什么会是你敌人?”

“争帝!”欧意雪理直气壮。

“哈哈哈哈哈!!!”施佰春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争帝?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欧意雪不悦的皱眉:“我是个女人相当皇帝很可笑吗?”

“没什么,我答应帮你,但是我不杀人,不干烧杀抢夺的事情。”

“你……”欧意雪疑惑的看着她,“真的觉得不可笑?”

施佰春点头:“你不知道武则天吗?人家就是女皇帝啊。”

欧意雪摇头:“不知;我大郡还没有女人当皇帝的先例。”

“哦,是这样啊,我挺你,你放心好了。我知道万事开头难嘛。”

接着施佰春跟欧意如在监牢聊得不亦乐乎。

虽然他们不打不相识但是欧意雪办事谨慎,施佰春还是签了卖身契,才被欧意雪放出来。

合约到期时间,欧意雪登基时到期。

也就是说欧意雪一天不登基,施佰春就一天是欧意雪的奴隶。

欧意雪也答应了施佰春的一个要求,就是帮施佰春寻找大师兄,金蛤蟆,在罗刹谷的名字鬼天一,在江湖估计不用,施佰春隐约记得大师兄好像是他表哥,皆丞相家长子,便告诉欧意雪,他本姓皆,但因为他们曾经是朝廷的逃犯,所以没说是丞相家的。

所以施佰春错过了寻找大师兄的最好机会,如果她告诉欧意雪是皆丞相家长子他现在就知道她大师兄是谁在那里了。

☆、第十七章:‘英雄‘救’美‘

屋外似乎下了场雨。

而周围是空气里弥漫着水雾,这四周并不那么的宁静。

施佰春在一堆半干不湿的稻草上睡得正香甜,却被一阵足以撼天动地打斗声吵醒,她极不情愿睁开眼,眼前蒙蒙眬眬地看不太真切,放眼望去一片陌生景象,她惊讶地发现自己不知是在哪个山野间的破庙中,雨从庙顶年久失修的破瓦间滴落布满一层厚灰的供神桌上,扬起些微灰尘。

“这里是哪里呐……”施佰春呐呐地问着自己,有些茫然,完全不晓得怎么会身处破庙之中,之前不是才她好像跟欧意雪在喝酒,然后欧意雪说,“这样你会演的更加真一点”然后欧意雪就给了她一蒙棍子。施佰春在心里十分客气的问候了欧意雪的祖宗十八代。

而这时周围的打斗声越来越近,似乎来到了破庙外头。

施佰春摸索了一下发现欧意如还算有娘心,事先给她准备包裹,把行囊背好,也顾不得自己一身脏乱,施佰春风风火火地冲到外面去看热闹。

双脚一瞪轻轻跃到树上,踏着密林枝干前行,轻盈的步伐偶尔弄落一两片叶,身影动作之迅速,如闪电一般。

雾蒙蒙的弯月挂梢头,天边还飘了点零星小雨,藉着微弱的月光与自身极好的眼力,施佰春看见了底下混乱的景象。

二十来个红衣人隐匿在月色中,无数把兵器举着低着,上头沾了血,血是既红又黑的。

血衣人围起的无形墙中困住了一个人,白色的身影衣袂飘飘,衫子却染了血,血色红中泛黑,唯有白衣人手中那柄银白色的剑没有染到一丝血,即使穿透血衣人的胸膛,仍是未沾到任何血迹,干净得太过了。可见白衣人手里的兵器之锋利,定是一把神器。

从那些血色,施佰春知道白衣人中了毒。她摸了摸下巴,白衣人再这么打下去,没先因血气运行过速毒气攻心而亡,也会因为失血过度去见阎王。

在她思量救不救之间,白衣人率先发现了施佰春的气息,那人抬起头来,晶亮冰冷的眸子对上施佰春的大眼,施佰春眨了眨眸子,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

美人!好一个倾国倾城的漂亮美人啊!眉似青山黛,眼似水波横,眼尾蓝色蝴蝶刺青生动飘然,一剑一舞若凌波,剑锋过处却又似千军万马,凌厉气势浑然天成。

美人、美人啊!美到她下巴掉了合不起来,口水像那滔滔江水不停流。

擦擦口水,可惜又是个女的,一出门就碰到两大美人,可惜哇~都是女人。

欧意雪不是说,她会把弟弟逼到这里来吗?怎么是个女人?又一看,袭击白衣美人的是血衣人不是欧意雪的金甲兵,那么自己也不用管这闲事了。

只是,施佰春一愣,瞧见那双眸子在看她,眼眸美虽美,却少了份柔软多了份轻蔑,目光所及一片冷冽寂寥,像是了无情感的枯槁之人,更像是在鄙视她,这点让施佰春有点小小的难受。

“欧意如,别再挣扎了,束手就擒吧!教主说过死活不论,你不会有机会逃脱了。”为首的血衣人阴阴笑着,手里的利剑毫不犹豫的刺下。

“哼!”美人有骨气,只回一个字,一个侧身躲过去。又与其他几人继续缠斗。

施佰春见美人收摄心神,只看了她一眼便不再有兴趣,便将注意力放回血衣人身上继续挥剑缠斗,然而却只消那么一眼,轻轻的那一眼,施佰春便决定了。

她施佰春怎能任如此美人香消玉殒,此人死不得。

施佰春拿出怀中的药瓶洒下,清风朗月刚刚好,细微的粉末被风一吹,吹到了血衣人阵势当中,施佰春口里喃喃念着:“一、二、三……”

血衣人堆里那个貌似是头领的人发现了她的存在,大声喝道:“何方鼠辈!”

“四、五、六、七!”施佰春眨眨眼睛,砸吧砸吧嘴继续念,直至七声以后,十几个血衣人乒乒砰砰地一个接一个倒得乱七八糟,只有这中间身穿白衣的美人儿还能勉强以剑撑地支持,没有往泥地上贴去。

施佰春笑了一声,从树梢上俐落跃下,踢了踢血衣人首领,惹得那人白她一眼。

“你是谁,胆敢与我血衣教作对。”

“我是你祖宗,我怎么不能和你那什么衣什么教作对。”施佰春摇摇那翠绿的琉璃瓶,笑得那一个叫得意。施佰春特制“七步就倒”,一出场就得了个满堂彩,十九个倒了十八个,而美人儿似乎功力比血衣人深厚了些,一时半刻倒不了。

“你!”血衣人气结,差些说不出话来。

这些血衣人都是江湖第一邪教血衣教门徒,平时别人见他们都是绕道走,只有施佰春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才不知死字怎么写。

施佰春还在得意的望着自己的杰作。

这时,美人儿一双冰眸冷冷看着她,施佰春收起药瓶往美人儿走去,她伸出手想扶一把这个叫作欧意如的美人,没想到对方却举剑一击袭来,招式快狠直逼她要害。

施佰春吓了一大跳,好在对方内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这招没多大杀伤力,她侧身弹指震飞那把剑,反手顺势扣住对方脉门。

命门被扣动弹不得,欧意如冷然的神情中一抹嫌恶闪过。

欧意如见眼前这人披头散发、浑身又湿又臭还沾满污泥烂草,不知是哪里来的乞丐,但却偏又有一身功夫和诡异迷药。被这样的脏东西碰到,他浑身不自在地起了鸡皮疙瘩。

“放开。”欧意如直欲作呕。

探了探对方的脉象,又察觉对方脸色有异,施佰春随即笑着表达善意,并且松手往后退开一步。

欧意如这时再也抵挡不住“七步就倒”的药力,跌落地上。

当脸贴到雨后泥泞地面,欧意如又是一阵皱眉。

脏死了。灰尘、树叶、泥土、水洼,和一地斑驳血迹。

“姑娘,你身中剧毒。”施佰春蹲在欧意如身前不远处没和他靠太近,望着对方的眼说着:“而且还伤得很重。”

☆、第十八章:原来是美男

姑娘?这称呼令欧意如不悦到极点,他伸手探入怀中而后手腕一动,几枚如牛毛般细小的影子针破空往施佰春方向发去。

施佰春吓了一跳急忙闪躲,但仍有几枚针射入她手臂之中。

“唉呀,好疼好疼!”施佰春痛得哀哀叫。“你做什么!”

最后的气力用尽,迷药完全发作了,欧意如甚至连话也答不出来,他只是看着施佰春,冷淡的眸子充满了着敌意。

施佰春立即会意,哭丧着张脸开口:“我是想救你,没恶意的!”

月色温润,银色柔白光芒缓缓洒落林间,欧意如仍是不发一语地看着施佰春,那种空洞无情跟极度厌恶眼神,望得施佰春发毛。

欧意如不相信施佰春的话。林间一个素未谋面的生人,不值得他信,同时他也不能信。

这时方才与血衣人厮杀时强行运功压制住的毒猛烈地反扑而上,顿时血气上涌,喉头一甜,一口血由欧意如嘴中喷了出来。由心口开始,刀削刻骨的疼迅速蔓延四肢百骸,剧痛令他再也握不住手中剑柄,剑松脱在地,他整个人蜷曲痉挛,停不了的痛苦令他浑身颤抖难以控制。

施佰春见况向前连点云倾周身要穴,却也无法止住来势汹汹的剧毒发作。

她连忙解下行囊放在泥地之上,挖出红色药瓶倒了颗赤红药丸出来,捏着欧意如下颚让他张口吞下,再倒了些水袋里的山泉水,以水送服。

“你撑不了多久。”施佰春神色仓皇地将行囊背在胸前,拉起逐渐昏迷的欧意如背到背上。

“先离开这里再说。你的仇家在场应该就这些而已了吧,我应该没漏掉什么人吧!此处不是久留之地,如果等会儿又来个一群血衣人就不好了,我先带你走。”施佰春迳自叽哩咕噜地讲个不停。

“……为什么……”带着强烈血腥味的药丸入口,剧痛竟平缓了些。欧意如昏沉间开口。他被弄糊涂了,这个小乞丐真想救他,在他对她发了那淬毒的影子针后?

“如果我是你,我会先运功护住心脉。反正我想救你,你就乖乖让我救成了。还有,麻烦别再偷袭我,我保证会治好你的伤,不让这些人找到你。你那个暗器……”施佰春抹了把泪:“他奶奶的真疼啊……”

谷里头的人都知道,她鬼天七什么都吃,就苦不能吃,什么都捱,就痛不能捱。身娇肉贵这词,大抵是前人想出来形容她的,十分贴切。哪知出谷后第次发善心,就遇到个美人不长眼的,好心搭救,却折腾了自己的皮肉。

“杀……杀了他们……”欧意如几乎陷入昏迷,却仍记得那些和他缠斗三天三夜的血衣教血衣弟子。

施佰春回头望了那些黑衣人一眼,愣了愣,方道:“姑娘你的要求也太多了,我不杀人的。”

“杀……”那些人,留不得。

“不杀!”施佰春毅然决然转头,潇洒踏步离去。

施佰春背着昏得不省人事的欧意如往北狂奔数十里后,见他怎么摇也摇不醒了,才稍稍停歇将欧意如放下。

翻开行囊,拿出自己调配的金创药,而后看了沉睡中的美人一眼。

“姑娘,虽然你听不见,但我还是要说说。等会儿我掀开你的衣裳替你上药,完全只是想救人,没轻薄你的意思,你醒来后可别再喂我暗器,我皮薄肉嫩,怕疼的。”想想不对,虽然自己被欧意雪换上了男装,但是:“我也是女的,不会吃了你的,别折腾姐姐我了。”

说完,施佰春对方手上臂上的伤口上药,对方肌肤白里透红,摸起来滑不溜丢的,真是羡慕。

羡慕过后,迅速为欧意如的伤口粗浅上药,跟着用手指掀了掀对方被血染红的衣襟。

“虽然是个美人,可人家姑娘血流这么多,虽没伤到心脉但也颇为严重……救人要紧救人要紧……再说我也是个女的虽然这模样被人看到有些玷污姑娘名节……但是解释一下就好了……毕竟我也是个女人嘛……”

施佰春缓缓拉开对方的衣襟,露出亵衣,然而却很奇怪地没发现该有的东西,她呆了呆,脑中一片空白,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又看了眼对方平坦的胸口,而后再呆了呆。

“男的……”

施佰春眼前发黑,险些往后倒去。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施佰春无法承受,这么一个出尘脱俗的天仙美人居然是男的!

好不容易一口气回了过来,她黯然地盯着那两块长得精实异常的男子胸肌,木然地胡乱洒上药粉,最后随随便便将白衣盖上,背起了人再度上路。

“他娘的……男人长成这样不是专来骗人的吗……”亏她第一眼见到这欧意如时,十八年来从未动过的春心还小小荡漾了一下,这下白荡了真是!

等等……不对啊!!男的!!虽然从小被美人师傅当男孩子养,也喜欢看美人,但是自己始终是个女人啊,现在遇到过美的比师傅还美的大美人,她施佰春真是捡到大便宜了……

突然想起血衣人说过不论死活都要将欧意如抓回去,想来欧意如这人定是和对方有什么杀父杀母的深仇大恨,那些人不会轻易罢休,如今还是保住彼此的小命重要。迷药他下得重,要清醒好说也得三天,这期间里她得有多远跑多远。

某人完全忘记自己的目的是刺探欧意如的真正实力了,也忘记她那美人盟友的头号敌人就叫欧意如。傍晚日落西山繁星未升之前,施佰春赶着城门关的那刻有惊无险地冲进了城。她这可真是累惨了,遇上血衣人逃了几天几夜,现下才会疲乏得像千年老乌龟似的,背上的人活像个龟壳往下盖,重得她走一步路脚就抖个十来下,浑身更酸得像被浸在醋里头似的举步维艰。

施佰春好不容易找到间客栈,才刚踏进去,店小二见小春衣着邋遢脏污,抬眼,再见他背着的那个白裳上血迹斑驳、也不知道是否还有呼吸的“东西”,一个白眼立刻飘了过去。

☆、第二十章:奇异的’媚药‘

“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每晚血气运行至手少阳三焦经时,便会气血逆转反覆毒发。我这个人最怕痛了,也受不了看别人痛,你行行好喝了它吧,喝了就不会那么难受了。”施佰春将碗递了上去,哪知欧意如一手隔开。

两个人才碰这么一下,双手便黏在一起,双方互运巧劲谁也不让谁,欧意如原本武功高出施佰春不知多少,却因为如今重伤在身,稍稍逊了施佰春一筹。结果药就在这一来一往间不慎被推了出去,珍贵的药汁尽数泼到地上,碗也落地碎了。

“你这个人真是无可救药!”施佰春心血被糟蹋,气得和欧意如打了起来。

刚开始双方你来我往拳脚扎实用足了力,但施佰春不想伤人,几次见欧意如蹙眉忍痛便收回招式,结果自己被打得落花流水,脸也被扇了一掌,疼得她哇哇叫。

突然,欧意如“哇啦!”一声喷出大口鲜血,额间冷汗直流。施佰春见况立即停下招式担心地向前探望,看来欧意如又毒发了。

“还有一点药。”施佰春跑去将锅中最后的那半碗药倒来,强扳开欧意如的嘴,往他咽喉灌下去,欧意如浑身绷得死紧,连呛着了也分不出半点力将它咳出来。

这身可怕的痛,像落入了滚水中,每寸肌肤都受水火烧融之苦,而腹内骨内又似有千万根凿子狠狠地同时敲凿。好个想活活不成、想死死不了。这滋味,他改天绝对会十倍对那人奉还。

慢慢地,背上有股纯正真气灌入,迅速化了方才他喝下的那半碗药,引着药力游走四肢百骸。

他狐疑地睁开眼,意识朦胧间,又见到了那对水雾盈盈的桃花杏儿眼,也见到了那张洗干净后面如桃花一般娇嫩的脸庞上,流露出的那份担忧之情。

“没事的,我替你渡气。”施佰春轻声说着。

不甚喜欢贴身相近,当施佰春的手靠过来时,欧意如还来不及想,几根细针又扎上了施佰春手背。

施佰春垂泪着苦笑,说:“你要扎,等过了这关我再让你扎,不躲不闪的成吗?”

真气不停灌入,直至夜半不歇。

欧意如始终无法了解这个叫作施佰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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