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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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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佰春一阵移形换影,挪到钟玉身边,神不知鬼不觉地坐了下来。

钟玉还是渴了伸手拿茶盏时,才瞧见万施佰春。

“喝,你啥时来的?”钟玉看得专注,一转头,被施佰春吓得差点跳起来。

“不就方才啰。”施佰春仔细看着前方发展。

“来解救血衣教的小喽喽?你可别因为这些小角色而坏了公主殿下的大事,”钟慕皮笑肉不笑的说。这人脸上戴着向自己要来的人皮面具,一想到被这小醉鬼骗走了两张价值千金的上好面具,钟玉心里就呕。

“什么叫小角色!人都是爹妈生的,都会被爹妈疼,他们的命就不是命啦?”听钟玉这样说施佰春腰一挺声音抖高起来。

“……嘘,你要不要命啦,这么大声音。”钟玉实在受不了这家伙,说话也不看看场合。

“要啊、我会注意的。”施佰春自知有愧赶紧低下头。

“前头怎么回事?”施佰春与几步之遥的钟恒点头打了声招呼,遂问起钟玉。

“这两日在山脚下破了个魔教分舵,他们便是这次抓回来的俘虏。”

钟家三少与欧意雪的心腹百合此次火速赶来,也是这原因。

“魔头皆如萧究竟在哪里?快说,说了我还可饶你们一命。”那和尚横眉竖目,面貌狰狞不已。加上浑身的煞气,简直就是来自地狱那索命恶鬼。

施佰春小声地嘀咕:“出家人还杀生啊……”

钟玉白了施佰春一眼,缓缓说道:“少林一派全灭,了嗔大师与几名弟子出外布道才避过一劫,是仅存的几名少林弟子。”

施佰春咬到自己的舌头,狠狠地痛了一下。

难怪这人会如此生气……

“我们不会贪生怕死,死秃驴,要杀便杀!”发声的是个年纪十分小的孩童。

施佰春一憔,见那孩子才约莫五六岁,他娘亲见他说话,立即将他紧紧抱住。

了嗔和尚大喊了声:“我佛慈悲,今日便了结你们这些妖孽。”

禅杖去势凶猛,众人皆觉得那孩子肯定凶多吉少,但突然一道暗器打上了嗔胳肢窝的痒痒穴,震怒中的了嗔扭曲了脸大笑了好几声,力道顿时被卸去,那禅杖落在紧护住孩子的妇人身上,妇人呕了一口血,往后倒去。

暗器掉落地面,竟是一颗碎银在地上猛力旋转不停。

“娘——”

血衣教众群起将那孩子与妇人往内推去,几人便挡在了嗔面前,不让了嗔靠近。

“何方鼠辈胆敢以暗器伤人!”群雄中有人大喝,人群掀起一阵喧哗。

钟慕与钟玉看着施佰春弹了出去,还没来得及缩回的手指,沉默以对。

☆、第一百四十章:人情

施佰春收回手,搔搔已经够乱了的乌发,说道:“一时情急使出手了。不过是你家公主叫我顺道带他们走的,她还说有事你得帮我,不然就把你扫地出门,叫你去给湘王他当护卫。”后头那几句话,当然是施佰春擅自加下去的。

钟玉瞪着施佰春。

这死丫头这么看怎么讨人厌。

“何方小贼,还不出来!”了嗔大声怒喊。

“叫你了。”钟玉撇着嘴,十分不悦地说。

“那我上去了。”施佰春哈哈笑了声,晓得钟家三少也不可能站在八大门派那边,因为欧意雪还得留在魔教这群人对付白白的死士。如没多大意外自己应该不会多这个敌人。

她一脚踏上方桌,身形如箭咻地跃出,凌空之际无可借力,只见她突如其来一个炫丽转身急速落地定下,高昂起头,宏亮地应了声:“正是在下。”

施佰春一出现,引起了众人注意。

当下武林群雄个个剑拔弩张,顿时刀剑铿锵、兵器出鞘之声不绝于耳。

这局势紧张敏感,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陌生面孔,便会被认为又是魔教再有举动。于是在场除了钟家三少与百合没站起来外,其余人等皆挥紧了武器,准备随时上场砍人了。

“哇哇!人家就一个人上来而已,你们要不要这样夸张的草木皆兵啊。”施佰春先是故作惊讶随后笑嘻嘻地道。

“疯子一个……”钟玉低声碎念道:“殿下居然还要我们陪她一起疯……”

虽然念个不停,但钟玉随后还是出声道:“这位施少侠是欧意雪殿下的贵宾,不是什么鼠辈、狗辈、小贼,各位前辈别误会了。”

“姓施的,什么来头?”了嗔和尚怒吼。

“姓施的没来头,只是看不过堂堂八大派恃众欺人。”施佰春昂首振声道。

张玉剑从正中高位上走了下来,身材修长、体格结实的他起码高了施佰春两个头以上,整个人一站在施佰春面前,太阳打下的阴影几乎将施佰春全部笼罩。

奶奶的才几个月不见,这货又张高了。

施佰春觉得张玉剑和她当初在玉雪山庄见到的不太一样,如今的张玉剑浑身戾气令人不寒而栗,气势凛然且令人生畏。

张玉剑发红的愤怒双目瞪向施佰春,道:“魔教席卷江湖杀人无数,八大派今日若再存有妇人之仁,死在九泉之下的那些同门又怎会原谅我们?”

“对!”群众中有人起声大喝。“魔教杀我全家灭我师门,今日若不问出魔头兰皆如萧的下落,将其斩除,又怎么对得起死去的人!”

“没错——”

“杀了他们为死去的弟兄报仇——”

众人叫嚣声此起彼伏。

“闭嘴!”施佰春没好气地吼了声,指着跪在地上的那些所谓魔教教众说道,“有胆子和你们硬拼的早被杀光了,这一个个的伤兵妇孺恐怕还是没能来得及跑才被你们给抓回来的,你们看看这些人也知道他们绝非位居要位,会知道皆如萧在哪里才有鬼。”

“施大侠今日莫非要替这些妖众强出头?”张玉剑目光炯炯,直视施佰春。

“你们当人命是什么了?冤有头债有主,该报该杀的就去找皆如萧,拿这些人出气还自诩为正道中人,我呸!”施佰春无所畏惧地环顾四周,啐声说道:“我今日受人所托要带走这些人,便不会任你们滥杀无辜。”

“少侠,”红众间有名老者开口。“这些是我们与八大派的恩怨,血衣教人绝非怕死之辈,少侠您还是走吧,这些人不会和您讲道理的。”

施佰春只是朝那名老者笑了笑,又转过头来看着张玉剑,朗声道:“张盟主,武林盟主这位子应该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的吧?居高位者首当以德服人、以理服人,倘若你真随众人起舞让仇恨蒙蔽双眼,这位子我看还不如换人坐了算。”

“你——”张玉剑愤怒得双目几乎快喷出火来。

施佰春再道:“在场的血衣教众听着,你们这生中,有枉杀过一个人的就给我站起来、走出来。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出来让人砍了头也不打紧。剩下没向人动过刀的全都往后退走出去,此处这么多英雄侠士在看,又有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为你们主持公道,绝对不会有人为难你们的!”

血衣教二十来人沉默半晌,连在场的正道人士也静默了。

片刻之后,传来衣衫窸窣磨动的声响,有个人站了起来。跟着他之后又有个战起,紧接着一个再一个,十数个人走到了施佰春身旁,其中还包括方才被和尚一杖打得吐血的妇人。

施佰春一看吓了一跳,连忙道:“这位大姐……”

妇人抬起头望着武林群雄道:“小女子本居当阳,家父是个磨豆花的老实人,但后来玉雪山庄的三庄主见我妹妹美貌,硬是要娶她过门当填房。我爹与三庄主发生争执,当场被他一掌击毙。玉雪山庄家大业大又与御剑山庄为兄弟山庄在当阳无人敢得罪,我几番击鼓鸣冤却落得杖刑下场。后来还好认识了孩子的爹,玉雪山庄一役中,替我掳来那猪狗不如的东西让我手刃仇敌。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我杀了人所以今日心甘情愿留下这命,但还请请位高抬贵手,放了我无辜孩儿。”

“大姐……”施佰春听得眼眶都热了。

“娘!”妇人那孩子硬是要冲出来,却让旁边几名女子死命拦住。

妇人这番话听得群雄当下又是一番骚动。

钟慕往施佰春看了一眼,招来手下低语一番,随从得令立刻率领几名佩剑的金甲兵走到张玉剑面前恭敬一揖道:“我家驸马命我前来协助张盟主送这些人下山。”

张玉剑往钟慕一望,只见钟慕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更似凝霜一般。

张玉剑暗忖,这姓施的与钟家三少交情不浅,而且那钟慕不仅是长公主的驸马实力更是是剑仙一级,他这个武林盟主才上任不久还未立威就有人来搅局,钟慕既然希望自己卖他一个面子,那他便照做。

☆、第一百四十一章:被擒

张玉剑点头,那门人立即护送后方的血衣教众离开。

张玉剑接着对妇人说:“我义兄家二弟性子是鲁葬了些,但那事官府查明,早确定为意外。我能体谅你丧父之痛,但无论如何也不能枉杀无辜之人。”

“无辜?哼!”施佰春听闻低声冷笑,“习武者一拳一脚都可能叫普通人伤重送命,令弟若真是无辜,别说一掌了,根本连一根小指头都不应该出才是!”

当日玉雪山庄灭于血衣教下手下,御剑山庄也招牵连,素素更是惨死在他亲大哥手里,最过分的是皆如萧不仅杀了前武林盟主玉衡更是嫁祸在他身上,如果不是他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恐怕已经被群雄杀死,他明明是他的亲弟弟他皆如萧为何那样做。

从那日起,皆如城就已经死了,先下活着的人叫张玉剑,前武林盟主的义弟张玉剑,现任武林盟主。

而他张玉剑与那血衣教皆如萧之仇不共戴天,今日群雄聚会,本来是他奠威立仪之刻,怎料却跑出一个死小子坏了他的计划,令他再度威严尽丧。

张玉剑咬牙切齿地怒视眼前人,日后若不好好惩戒此人,他张玉剑哪还有威信可言。

突然张玉剑仔细的凝望着施佰春,他姓施?!姓施??张玉剑记得钟慕曾经在英雄大会上为了一个姓施的小子出过头,而那小子是一个叫施佰春的丫头假扮的。

那施佰春简直不是人,素素拿她当亲姐妹她却害死了素素,如果不是她的出现大哥也不会变成这样!!

张玉剑再看眼前这人,觉得更像那施佰春。

他脚下突然一个箭步,冲到施佰春面前,伸手抓住她脖子,在下巴用力一扣。

这个动作仅仅用了不到一秒的功夫。

张玉剑将面具攥在手里,冷冷的看着她,随后冷哼一声将面具扔到地上。

脸上的伪装如今突如其来地给揭开,施佰春深吸了口气,瞪大了眼。

“果然是你……施佰春!”张玉剑立即拔出了腰间玉剑朝施佰春指去,怒声道:“难性你要放走那些妖人,传言你不知廉耻投身血衣教,还受封乌衣救护法,果真没错。”

张玉剑此话一出,御剑山庄大堂前庭黑压压的一片人全都骚动了。

“血衣教教主所养的药人——”

“吃了能增进一甲子功力、百毒不侵的药人——”

“魔教妖孽人人得而诛之——”

群雄乱成一片,也不知是谁先起头冲出来,跟着一群人便倾巢而出,手执兵器便朝施佰春袭去。

“我的妈呀!”瞧见这么多人朝她冲来,施佰春吓得跳了起来。

“护法,你真的是教主的药人吗?”有个穿血红色大褂的老者问着。

施佰春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她是药人没错,但不是师兄的药人啊!

“护法您快走,为了教主的千秋大业,千万别让他们伤到你。”那妇人喊着。

几个血衣人把施佰春往后推,就算一点武功也不会,还是不怕死地挡在她前头。

施佰春立刻把那些人往后头拨去,由腰间拔出破风鞭,抵挡。

“我说大叔大婶、老人家,你们才应该要赶快走啊!”施佰春连忙朝后头喊道。

一个回头恍神,张玉剑不知何时竟杀到她眼前来,施佰春心里一震,立即挥鞭挡住张玉剑势,使得他不敢靠近。

破风鞭不同于一般的软兵器,前些日子施佰春连连受伤,情急之下便改造的破风鞭,鞭子末端不仅有那致命的毒针,软鞭上还有不少倒勾刺与利刃。

虽然不能将敌人致死,但杀伤力却连升几个等级。

施佰春如今是剑灵五级比那张玉剑略低,如果她可以灵活运用自己的内力,打到张玉剑不成问题,可惜她不会用啊……

突然就在她专心抵挡张玉剑时候头顶上突然一记禅杖劈来,施佰春吓得直往后闪,跟着背部中了守在后头那人的一剑,脸颊又吃了旁边人的一鞭,当下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疼得她直叫娘。

张玉剑此时一记快剑出手,一剑破空而至,“嗤”地穿肉入骨声传来,施佰春闷哼了声,在司徒抽剑之后,站不稳脚,摇摇欲坠几下,却又硬是将背挺得笔直,死都不肯难堪地倒下去。

了嗔和尚连封施佰春周身几处大穴令她动掸不得。

他跟着绕到施佰春面前,看了看这死女人张狂如旧的面容,问道:“告诉我皆如萧在哪里,我就可以饶你不死。”

施佰春啐了一口血水到张玉剑脸上,勾起不屑的笑容说道:“张玉剑,我看你干脆改名字叫作张耻算了!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的底细我就不知道了,你跟皆如萧其……呃……”

张玉剑听闻施佰春的话连脸上的脏污血渍都没摸,举拳狠击施佰春下腹。施佰春痛得五脏六腑简直都翻过来似的,呕出了一口黄水。

“不说出皆如萧和其余血衣教人在何处,我便一天刨你一片肉,剜你一块骨,直至你肯说为止。”张玉剑眼里透露杀机,冷静而残酷地道:“皆如萧练药人要再得六十年功力,我偏不让他如愿。来人,带下去关入地牢,派弟子严加看守!”

说罢便点了施佰春的哑穴,不论如何他张玉剑其实就是魔教教主的弟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施佰春只是冷冷看着张玉剑,讥讽地笑着。

一场血战过后,血衣教那站出来的十几人被杀得一个不剩,尸体倒在前庭,死状甚为凄惨。

钟恒和钟慕默默地坐在位子上,两人依然是相隔几步之遥,闷声不吭着。

“怎么办?”过了许久,太阳都快下山了,钟恒才道。

“张玉剑是武林盟主。”钟慕道……

“难道就任他杀了那疯丫头?”一旁的钟玉吼道。

“……百合呢?”

钟慕才这么问,便有身穿绿群的少女喘吁吁地朝他们跑了来。

“驸马,二爷、三爷!琉璃宫副宫主林之轩请你们到后花园一聚。”

钟慕与钟恒对望了一眼,迅速起了身,与钟玉跟百合一起往后花园走去。

☆、第一百四十二章:刑囚

阴暗湿冷的地牢内,弥漫着一股浓厚霉味。

施佰春被关在最深最里的一间铁牢内,双手牢牢捆紧以绳索吊起,经过一日一夜的严刑拷打后,她已浑身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张玉剑拿着长鞭朝施佰春又是一鞭,鞭尾倒刺勾入肉里,抽起时撕裂肌肤,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二月天,本该带着寒意,这场酷刑下来却叫施佰春冷汗直冒,汗水夹杂着渗出的血,一滴一滴滴落泥泞地面。

然而无论再如何锥心刺骨的痛,施佰春还是死咬着嘴唇不肯讨饶,即便嘴唇几乎都要咬破咬烂了,她仍然一句不吭。

于是地牢内除了鞭子咻咻落下的声响外,再无其他,寂静和沉默骇人地蔓延着。

“说,皆如萧究竟在哪?他究竟哪里去了?”

张玉剑挥鞭挥得眼眶发红,心爱的女子在眼前一瞬间化为骨灰、飘散在空气中,这仇这恨,积聚心里许久。这次擒得此人,若不问出皆如萧的下落,报了这仇,他势不罢休。

施佰春只是瞥了瞥张玉剑,冷笑着。

“张玉剑张庄主,张门主?皆如城?你是不是把真正的自己搞混了,长期扮演一个角色你连亲人与他人都分不清楚了吗?真可怜啊……”

张玉剑朝着着施佰春又是一鞭,施佰春猛地吸气,痛得皱紧眉头,浑身僵硬,紧紧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

哼,小人!才这么想,迎头又是一鞭,疼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

“皆如城在十多年前就死了,我是张玉剑,张玉剑!!”张玉剑赤目道:“我是武林盟主御剑山庄的张玉剑,与魔教教主皆如萧势不两立!!”

张玉剑这么吼着就这么鞭复一鞭,不知过了多久,走进来了几个人,那些人靠在张玉剑耳边说了些话。张玉剑愤恨地将鞭子往地上一丢,跨着大步走了出去。

施佰春深深吐出了一口气,整个人松懈了下来,肩膀一垂,任绳索吊着自己的手腕。脚尖试了几次踏不着地也就算了,索性闭上眼让绳索带着她摇来晃去。

好一会儿后,有人急忙走了进来,施佰春听见倒抽了一口气的声音,抬头,发现原来是钟玉。

“我还以为……咳……还以为那人渣又回来了……”施佰春开口,声调却是低嗄沙哑,残破得令人不忍听闻。

钟玉打开带来的水袋,连忙喂了些清水给施佰春。

“……咳……”施佰春喷出了些许血花。

“大哥跟二哥找了几个人劝退张玉剑,你那些好友全站出来力保你了,你别担心。这里群雄终究都在,那些人不敢太放肆。”钟玉跟着急忙说:“我先放你下来。”

“前面后面都是……伤……咳……放下来躺也不是……趴也不是……还不如吊着的好……”施佰春强扯着笑,虚弱地说。

“侧着总行吧!都这副模样了,说话还是不正经!”钟玉一脸不高兴地将施佰春解下,施佰春掉到他怀里时闷哼了声,听到这声,钟玉的脸又整个拧了起来。

他连忙将施佰春放在干草堆上,不忍地说:

“我们知道你的为人,个个都信你,所以你尽管安心在此处待着,等大哥弄妥那张玉剑,就立刻放你出去。”

钟玉拿着金创药,仔细地为施佰春的伤口敷上。

“你的胸口好软哦……”施佰春低笑道:“比我的都软……”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钟玉不悦地道。

“小玉儿……你其实是个姑娘吧……这么久我都没发现,真是瞎了眼……”施佰春胸口有些闷,一口气喘不过来,又连咳了好几下。

“别叫我小寒儿!”钟玉皱眉问:“我才不是姑娘,我是钟家三少爷!!”

“你身上很香,有股味道……跟素素一样……”施佰春抬起头来:“你其实就是素素姐姐吧。”

“……”钟玉上药的手抖了一下:“是。”

既然施佰春已经发现了,她也不打算瞒着了:“我是素素……”

“你是玉衡的女儿?那么这钟家三少的身份又是怎么回事?”施佰春费解的看着她。

“从小我就被公主殿下救回,大哥跟二哥其实也不是亲兄弟,他们都是被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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