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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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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睡前,他已经捎信回京要人寻找欧意冰下落。如果那欧意冰真的没死,施佰春应该会高兴些才是。

翻着包袱里头的东西,欧意如默默凝视着。

施佰春走了,房里怎么立刻安静得叫人讨厌。

把玩着那个竹圈圈,他想着,倘若如此,还不如叫施佰春一直昏睡下去得好。至少他还看得到她的脸,听得到她吵死人的呼噜声。

“白白。”突然,本来已经离开了的施佰春又从门后探头,喊了声。

欧意如猛地转头,只见那人含笑的桃花眼盈盈朝他望,手里端着盘又大又白的肉包子,还拿了壶溢着清香的上等香茗,气吁吁地住房里跑了进来。

“掌柜的说这是城里最有名的包子铺做的大王肉包子,皮嫩馅多,好吃得不得了,一天只卖五十个的。掌柜亲自去买,也才买到这六颗,我知道你喜欢吃包子,就立刻给抢回来了。他们一个都没,我全给你。”

施佰春乐颠颠地将盛包子的盘子往床上一放,跟着又掏出药瓶取了药,轻轻地塞到欧意如嘴里,跟着倒了茶,吹了吹,等茶凉了才给欧意如喝下。

“我不爱吃包子。”欧意如将目光撇开,气还没消。

“我晓得,是包子看起来白嘛!”就像他熙王府里的布置摆设一样,白的,看起来不脏,不是喜欢,但勉强还能接受。

施佰春眨了眨眼,笑着朝欧意如嘴上狠狠亲了下,发出响亮的声响。“我待会儿就回来,你等我?”

“……”欧意如顿了顿,才勉为其难地应了声。“嗯。”

听得美人点头了,施佰春这才风一般地又跑了出去。

随着施佰春走出门外,欧意如只见施佰春人才绕到厢房长廊上,楼梯明明便在不远处,却纵身一跃由楼上跃了下去,身影轻盈落在大堂之上。

这么从天而降,吓着了正从她下方端着菜经过的店小二,小二整个人跳起来,手里的盘子哐啷啷地全给砸了,里头的菜也全给翻了出来。

施佰春和店小二一样也吓了一大跳,她连忙笑着赔不是,小二气得不得了,一旁突然出现一个锦衣铠甲人走出来替施佰春打圆场。

金甲!欧意雪的人怎么会在这里,那个城府极深的女人,对于欧意如来说欧意雪的威胁比欧意折梅要大,可看在她是女人欧意如便没有在意。

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陌生过客对施佰春指指点点地,但施佰春只瞧了那些人一眼,也不理会,随后径自寻位子入了座。

这人,向来是这样的。在乎的,便在乎得不得了;在乎的,便没兴致理会。

欧意如突然庆幸自己是施佰春眼里存在的那个人,施佰春心里有他,而且十分在乎他。也幸好自己在施佰春心里不是那类人,若是被她不屑一顾,那他,绝对无法忍受。

胸口激起了阵阵刺痛,忽然如被一道钝刀斩过般,欧意如痛得冷颤不停,汗水由额际冒了出来。

他握紧木栅栏的手“啪”地声扣得太猛,栅栏一角顿时碎成木屑,轻轻地掉落下来。

欧意如呼吸变得急促而深长,他捂着胸口,往长廊尽头走去,而不是回到厢房里。

开始发作了……紫豪丹的余毒……

那次因为施佰春离开,而将药瓶扔入莲花池里延误服药时机后起,每隔几日,便会有像这样纵使服下解药,亦无法化解紫豪丹毒性的时刻。

欧意如颠颠倒倒地挣扎着欲离开客栈,也远远离开施佰春。

他不能让施佰春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

压抑着体内如翻天巨浪打来的痛楚,欧意如强咬着牙,一步一步地往客栈后院的花圃里走,直到受不了这撕心裂肺的剧痛,整个人摔倒在泥地之上。

眼前,突然出现一双黑色的靴子。缎子制成,滚着银边的靴子,他只见一个人穿过。

欧意如抬起了头,对上那双上挑的邪魅媚眼。

“皆……如……萧………”气息紊乱的他,断断续续地道。

忽而,那双媚眼的主人绽起了妖艳惑人的笑容。他在欧意如面前蹲了下来,指尖轻轻挑起他下巴,用让人听了骨头都会酥麻的嗓音缓缓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你是谁了……欧意……如……”

☆、第一百三十二章:自作主张

欧意如使尽所有气力,挥开了皆如萧轻佻的手,被这人一碰,他直欲作呕。

皆如萧又是一笑,猛地拉起欧意如的衣襟将他带起,而后深深凝视着欧意如,若有所思地望着。

“混帐……”欧意如眯起眼,暗自以内力强压体内剧毒,将真气聚于掌中朝皆如萧发去。

皆如萧轻而易举地抓住欧意如手腕,手指扣住他的脉门,半晌之后缓缓笑开了来。

“啧啧啧,看来我那师妹也不过尔尔。”皆如萧轻声在欧意如耳边说:“你毒发了,毒血逆行五脏六腑渗入四肢百骸、周身大穴。你完了,再也没人能救得了你!”

说着说着,原本好好的皆如萧突然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神情一变,如同狠狠被烫着般地缩回自己的手让欧意如摔回地上,双眼茫然地看着浑身不停出冷汗的欧意如。

“除非……除非有药人血……”皆如萧喃喃地说:“如今世上,只有药人血能救得了你了!”

“我绝不会让施佰春救我!”欧意如拼了命地喊道,仿佛用他的生命在吼叫。

皆如萧突地皱起眉,拼命摇头,用手掌拍着额间。“对、没错,施佰春……只有施佰春还能救你……是啊,不能让她救你……”

忽然皆如萧再度抬起头来,大吼着:“施佰春你在哪里——出来——我要杀了你——”

“你……杀不了她……”欧意如喘息着,冷冷笑道。

“我怎么可能杀不了她!”皆如萧目露凶光,低头望住欧意如。

欧意如只是冷笑。他明白,就只有皆如萧这个人不明白。

对他皆如萧而言,施佰春这三个字,并不只是师妹这么简单。

他明白。那个人,容易让人失了心。

就皆如萧不明白……

气海一阵逆袭,欧意如唇间溢出了些许鲜血。

“我怎么可能杀不了她……”皆如萧的眼神却越来越茫然了。

趁着皆如萧失神之际,欧意如射出了影子针。

客栈二楼包间里。

施佰春与钟家三兄弟还有百合在把酒言欢。

百合为自己斟酒也顺手为施佰春倒上一杯。

“不不不,我喝茶成了!”施佰春连忙摆手婉拒道。

“没错,这小醉鬼不能喝酒!”钟玉也说。“她上回喝酒,整整醉了七天七夜,她那师兄为了抓群鸽子几乎把整座客栈毁了,她醉醺醺地跑来要我和大哥、二哥替她逮人,没想到她师兄看起来傻傻的,武功却厉害非常,半个平城几乎都快被弄翻了,好不容易才制服他让他服药睡了下来!”

“不是说那是魔教四大护法搞的?”百合听闻可惊讶了。

“四、大、护、法——”钟玉指了自己,再指他大哥、二哥和施佰春。

“那是以讹传讹,误传了。”钟恒摇了摇头,苦笑。

“我那时喝醉了,什么也不记得。不过我听来的倒是和你这版不一样。我听到的是长公主殿下手里的几个小兔崽子单挑魔教护法,结果给打了个重伤不治。”施佰春瞟了瞟长公主手下那个不成器的小子,没个正经地说道。四大护法这版和她之前听的不同,她料想必又是新的说法。

“你这丫头——”钟玉拍桌站起。

“咋滴!”施佰春也跟着站了起来。

“别以为你救过我,就能如此嚣张!”钟玉可怒了。他这少将军少主从来就是人人吹捧的,可每次遇着这姓施的臭丫头就拿她没办法。

“你也晓得我救过你吗?对救命恩人这种态度?”施佰春挑眉道:“是不是错救了你,所以你怀恨……”

钟玉赶忙捂住施佰春那张爱胡说八道的嘴,面红耳赤地拉住她在他耳边低声道:“施佰春,你答应过我不说的!”

“嗯?”施佰春疑惑。

“那两张人皮面具!”钟玉压低声音恨恨地道:“醉鬼!”

“哦——”施佰春会意,窃笑起来。原来在他们初遇之时就已经发生过什么事,她抓着了钟玉的小辫子,这人才拿那两张价值不非的人皮面具当封口费啊!

百合和钟恒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钟幕依旧是那张冰山脸,施佰春则是一径地笑。

看气氛有些不对钟玉用筷子指了指烤鸭说:“那好吃!”

为了缓和尴尬,众人皆挟了这道菜,但就唯独钟幕没动筷。

“对了佰春,”钟幕想起自己还没告诉施佰春的事:“我们收到消息,这次几位江湖前辈共聚御剑山庄,商讨有关魔教余孽与失踪许久的魔教教主之事。”

钟恒带着温煦的笑容,缓和接道:“若施姑娘暂时无法走开也无妨,写意御剑离此颇近,也随时都欢迎你来访。”

施佰春笑了笑道:“唉,你也知我家那口子,生了我好久的气,现下都还没消。若是我又想跑去御剑山庄,他今儿个晚上肯定把我踢出门,不让我睡床了!”

“这回商讨那什么魔教之事人会很多吗?”施佰春忽地又问。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血衣教上。

“也不是太多,十大派掌门皆会派人来,与御剑山庄张盟主商议。”

“张盟主?张玉健居然是武林盟主啦!!”施佰春惊讶的下巴都掉地上了。

那人不是啥了前任武林盟主吗?怎么会有人推选他当武林盟主,那么林之轩呢?林之轩不是在英雄大会得第一了吗?

“是。”钟恒点头。

“嗯?你们是明天启程去御剑山庄?”施佰春挑了挑那双发亮桃花眼,转了个念头,问。

“是。”钟恒再点头。

“其实……去去倒也无妨……反正也花不了多少时间,更何况,血衣教不能倒,如果血衣教倒了就没人能够控制的住小白的势力?去去就回罢了,我想小白也不会不答应的。”施佰春挟了块五花肉塞到嘴巴里头嚼了嚼,自己拿了主意。

反正小白那里只要说上几声,也不会不允的,更何况欧意如这回要跟上来时也说了,一切都会听她的了啊!

御剑山庄,不知修好没有?人家都这么有诚意邀请了,不去坐坐喝杯茶,哪过意得去呢?

☆、第一百三十三章:商议

而且张玉健是怎么当上武林盟主的。还有张玉健不就是皆如城吗?弟弟率领着群雄攻打自己的亲哥哥?这皆如城到底唱的那一出?

难道素素死了,皆如城就跟大师兄反目啦?

有这个可能,施佰春这样想着。

施佰春想着想着,又笑了两声。、

这天与钟家三兄弟还有百合他们谈了好一会儿,吃饱喝足后,施佰春才离席。

根据交谈施佰春大抵明白京都的局势了,在朝着权利最大兵权最广的人就是欧意如,第二就是欧意折梅,欧意雪并无兵权她只有驸马府的侍卫。

现在就算施佰春拿到传国玉玺,欧意雪继位,那么她这个皇帝也只会有名无实。

现在只能让欧意如与欧意折梅斗得两败俱伤,欧意雪才能坐收渔翁之利。

但是欧意折梅的实力比欧意如虐低,所以施佰春才要护住血衣教。

这也是施佰春当初为什么拼上自己性命去救欧意折梅的原因之一。

答应别人的事情,如果在能力范围内施佰春一定会做的,更何况施佰春认为欧意雪说的很有道理,欧意如不是当皇帝的料。

如果他当上皇帝看谁不顺眼,谁就会被砍,倒时她施佰春救人都救不过来。

再说当皇帝有啥好玩的,闷都闷死了。

最重要的是,小白当皇帝后肯定会纳妃,就算他不喜欢也会有人给他送……

这一点施佰春受不了,她想带着小白远走高飞,从此隐居在罗刹谷也是好的。

这样想着,施佰春回到厢房里,却不见欧意如。

“哪儿去了?”施佰春遍寻不着人。

其实从一开始施佰春便没怎么在过问欧意如的事,两个人终究是两个人,总不好别人去哪都要过问,否则问多欧意如肯定也会烦肯定还会起疑心。只是回来没见着人,心里便会想,想着这人去哪儿了,什么时候才回来,自己哪时才见得到他这些有的没的。

总归,不过问,但惦挂着,一刻也放不下。

过了好一会儿,门外传来声响,施佰春赶忙走到外头要开门,却听得脚步声在隔壁皆如萧房前停下来,而后邻间开门扔重物的声音响起。

施佰春觉得疑惑,拉开门,便见欧意如冷着张脸走了进来,白绸子衫上沾着些灰泥,发丝显得凌乱。

“发生了什么事?”施佰春问。

欧意如不答,黑着脸往房里头走去。

施佰春关上门跟上前去,这时才瞥见欧意如嘴角的血丝。

“皆如萧就快清醒了。”欧意如抹去血迹,眼里冰冷着。

他知道影子针上的毒只能暂时麻痹皆如萧,对于那毒手摘仙这种见血封喉很快就会消散。

看到欧意如受伤,又听他如此说,施佰春一惊。心疼的文“他打伤了你?”

伸出手,施佰春便要替欧意如把脉。这原本只是再寻常不过的动作,但此时欧意如却“啪——”地声把施佰春的手挥开,低吼道:“免了!”

施佰春怔愣,对欧意如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不解。

她张着嘴不知如何是好,半天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皱了好一阵子眉,脸上担忧与疑惑的表情交替变来变去,好一阵子才小心翼冀地轻声问道:“拜拜……你这是在生我气吗?因为我硬要你和师兄一起上路,还害他伤了你,所以你生气了?”

事情根本就非如此!欧意如狠狠地瞪了施佰春一眼。

欧意如只是不想自己毒发的事情被她知道,所以不让施佰春碰他脉门。但他不懂施佰春为何竟拿这样的眼神看他,还说出这样的话来!

见欧意如不说话,笃定自己理亏的施佰春说:“那我先去让小二烧热水让你沐裕,你别气,我出去就是。我去看看师兄怎样了,等你心情好些再回来。”

施佰春接着拿出伤药放在桌上,低声说:“你记得要吃药。”

“不许走!”欧意如突然抓起施佰春的手腕怒道。

“好好好,我不走,你别动气!”施佰春连忙安慰说。

“你不让我杀他,我便不会杀他,你急着过去看他,难道是怀疑我对他下手了?之前六公主的事你也怀疑过我,不信我真的没杀她,如今又要怀疑一次?”白白语气火爆,如此说着。

施佰春很少见欧意如这般模样,她有些担心地望着欧意如,声音放低了些,安抚般地道:“没有没有,说了信你,就真是信你。好了,我不过去,让我先倒水让你服药好不?”

看着施佰春温柔的神情,欧意如心里既疼又痛。

这个人,如果自己真的闭上眼,再也看不到了,那该如何是好?

而那时,陪在这个人身边的,会不会将是隔壁那个最令他憎恶的皆如萧?

毕竟小七和皆如萧情谊深厚,而且无论皆如萧怎么对她,施佰春还是从不介意。

一想及此,欧意如就难以忍受。

施佰春迅速端了茶来让欧意如和药吞下,她担心地看着皆如萧苍白的脸色,几番想伸出手去切脉,但又不想欧意如生气,硬生生地收回手来。

其实这伤药治内伤绝对足够,她只是不放白白的伤势,所以想查探查探,现下欧意如药也服了,应当已无大碍才是。

“我早该想到的。师父说过师兄他天赋异禀,骨骼奇软、八脉畅通。加上这些年的修为,自然而然早能驱使真气随奇经八脉运走,日夜修习增长内力。走火入魔不过是气血逆行一时使他失神丧智,待这些时日真气导气归元将筋络疏通,他便会一日比一日更加清醒。再加上我之前睡那一天一夜,百忧解和化功散肯定化得差不多,这才会让他伤了你。”施佰春懊恼地说着:“都怪我不好,如果我不下去吃那一顿饭,好好留在这里陪你,那就没事了。偏偏我就走了,还和他们聊得忘了形,害你让师兄给伤到。”

“不干你事!”欧意如不悦地道。

“怎么会不干我事?”施佰春应了回去。“你明明这伤就不应该受的。”

“说了不干你事就不干你事!”欧意如哪可能告诉施佰春,他这伤其实不是伤,而是毒发所致。但是从不会与人接触的他,明明想着安慰的话一出口就变成责骂的意味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夜黑风高

欧意如接下来说得更决绝,不留转寰余地地道:“总之明日天一亮立刻启程南下,你把他送回罗刹谷,从此以后都别让我见到他!也叫他别再到外头来,否则不论你阻拦几次,我都会杀他几次!”

“咦?明日?!”施佰春瑟缩了一下。

欧意如见施佰春这神情,便知道有事。他眯了眯眼,不快地问道:“明日怎么了?不想那么快回去?你晓不晓得多留一天,就会多多少危险?”

“呃……可是……可是我方才才答应了个朋友……明天和他们—起去御剑山庄……那个…”施佰春越说越小声,头也越来越低:“我想你答应这一路都听我的……没做考虑便点头了……”

欧意如脸色一白,气得一掌打在木桌之上,桌子当下应声迸裂,碎成残屑。

“你究竟有没有将我的事放在心上?”欧意如气得发抖。

“当然有!”施佰春瞪大眼看着那张桌子,立即回道。就怕白白一个不高兴拍到她脑瓜子上。

“我不这么觉得!”欧意如道:“我只晓得你遇上新鲜事跑得比谁都快,见哪里热闹便往哪里钻。再者只要一张脸长得好,你到哪里都会惦记着,念念不忘。”

欧意如着实又气又慌,他觉得施佰春离他离得太远,自己总是无法将她牢牢抓住。每回只要见不到她,或她和别人谈得高兴,他便觉得这人可能会将她抛下。

“拜拜,你今天似乎有些不可理喻……”最后施佰春也心烦了。

一个劲地向人低声下气绝非她的本性,若非自己有错在先,再因重视眼前这人,她才不会一再忍址。

施佰春的话,让欧意如脸色更加苍白了。

欧意如抿着唇,双眸笔直地注视着施佰春,一语不发地,凝视着。

“唉……”施佰春叹了口气。“我去吩咐小二提热水来让你沐浴……”

“不用。”欧意如声音沙哑地低吼一声,连那件染上污渍的绸子衫也没脱,便直接上了床铺,面向墙,卧床而寐了。

施佰春被欧意如这模样弄得心烦意乱、烦躁不堪。

一个好洁成癖,永远忍受不了自己身上有一粒沙尘的人,竟然连沐浴也不肯,还穿着脏衣入睡,这情形从来就未曾有过。

施佰春站在床沿好一会儿,希望欧意如能回过头来看她一眼,然而欧意如明明没睡,却还是不肯转身面对她。

累了,施佰春在桌边坐下,静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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