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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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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解药来。

太监连连点头,对施佰春无礼的言语也无多大反应,领了话便速速退了下去。

施佰春跟着无聊地扇着火,顾着锅子里欧意如的解药。

那些蛤蟆王、银胆白蛇、赤练蝙蝠、滇南小毒虫什么的,为了怕欧意如发现,下药的时候早已被她剁得面目全非看不出原先的模样来。

心里想自己也好几天没上春波楼找师姐了,于是放着灶上火继续烧,她扔下药,戴上人皮面具,便又往外跑去。

欢欢喜喜地直奔春波楼,施佰春摸了摸怀里的药瓶。

☆、第九十二章:幸存者

她这回又弄了些更为珍贵的药给她师姐,里头不惜血本用足材料,一天一颗,有病去病无病强身,是养身良药呢,而且美容又养颜。然而,她越朝那熟悉的地方去,便越觉得不对劲。

大街上,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焦臭味,远远地便闻得到。当施佰春在春波楼门口停下来时,整个人无法置信地傻住了。

这里哪还有什么门口?

原本该挂着绛纱灯,有着姑娘招呼的春波楼,如今一眼望去,尽是断垣残壁破败不堪,京城人口中平地而起的万丈高楼、琼楼玉宇全没了,剩下的只是残破瓦砾,被烈火烧出来的龟裂黑色。

京城里的官差不停地在破瓦中寻找着任何蛛丝马迹,一旁则摆着白布盖着的一些尸首。尸首旁有的有人跪着、哭着,有的则是无人看顾,焦黑尸肉被几只乌鸦啄着、相互争食。

施佰春颤颤地抓了个路过的仵作大叔开口问,对方回答:

“噢,三天前烧的。”

“还烧了两天两夜火才灭。”

“也不知什么原因,竟然连一个人都没逃出来。”

“造孽啊,死的人可多了。”

放开了那个大叔,施佰春一具一具地去翻那些盖着尸首的白布。遇见穿女装的尸体,就说声打搅了,碰见男装的尸体,先颤颤地喊声“师姐,是你吗?”再仔细探向前去。

施佰春在一具被烧得面目全非,手指脚趾尽数蜷曲的尸首前停了下来。

她认得尸体上已经烧成黑色的金腰带和玉扳指,那是她师姐的装束。

而这个人的骨架是女子的。

施佰春的身体突然无法控制地强烈颤抖起来,想喊她,却哽了好几声喊不出口。

这个黑黑的东西……是她是师姐……明明前几天还一起说话谈天的……怎么转了个眼竟成了这样……

她还记得师姐邀她一起喝酒,她说自己酒后容易乱性,怎么也不肯喝,还推说下次、下次,等出嫁的时候,绝对和师姐喝个痛快。

可这黑黑的东西……怎么是她师姐……

怎么能够是她师姐……

明明那时师姐还又哭又笑,喊着她的名字,叫她小七的。

那个和她阔别了十多年,一直把她当亲妹妹的……

怎么变成了这样……

整个人突然失去支撑直直往地上摔去,在未接触到地面时,后头忽然一只有力的手臂将她攫住,把她搂进了怀里。

“受不了就别看了。”声音淡淡传来。

“怎么会这样……你早知道了……却没告诉我?”施佰春大口大吸着气,困难地问着。

胸口又紧又热,令人几乎快要窒息,原本已经淡忘的儿时记忆,这时又明显浮现起来。她怕冷,师姐总是先帮她把被窝捂热乎才叫她上床,她睡觉不老实还经常对师姐拳打脚踢,可是师姐还是紧紧抱着她怕她着凉。

为了她,师姐受过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胸口这一抽一抽的疼,再说着,这个人……是她姐姐啊……比血缘还亲的姐……

她的姐啊……怎么就这么没了呢……

“因为你会受不了。”欧意如回答。

自三日前血衣教众放火烧了春波楼起,欧意如便派人寻找被掳走的孜非下落。

两日后,大火熄灭,没想到自己派出的人竟在瓦砾堆中寻得了他焦黑的尸体。

其间,官府与朝廷中人都无人知晓当朝六公主葬身春波楼之事,欧意如这才明白欧意冰竟真是完全脱离了皇族,隐姓埋名躲藏于此不理事非。

若不是自己曾得到一幅丹青画,施佰春又与她相认,孜非不欧意冰也不会让自己认出来吧!这该说幸,还是不幸?

“你应该告诉我的!”施佰春用力吼着,在欧意如的怀中奋力挣扎起来。

欧意如则是将施佰春抱得更紧。

两个人硬碰硬,挥起的拳头、振起的衣袖都挟风带劲呼呼作响。

欧意如虽早知道如此景象会让施佰春难受,但却没料到施佰春失控起来,会是这样无法控制自己的模样。

欧意如没见过这样的施佰春。施佰春脸上的神情既悲伤、又愤恨。

欧意如知道施佰春为自己失去亲人而哀戚愤怒,为一个只相聚不到一个月而毫无血源便得如此,再倘若施佰春知道他与一切有关,那会如何……

废瓦堆中突然传来骚动,官差大声喊着:

“地窖里有个小姑娘还活着,快叫大夫来!”

施佰春挣扎的举动至此才慢慢缓了下来,安静在欧意如怀里。

有活口……需要大夫……

“我……”施佰春困难地咳了几声,努力让自己发出声音来:“……我是大夫……”

医者的天职,从浑浊中唤回了她清明的神智。

“小白……让我去看看好不?”施佰春对使劲抱着她,不愿松开的人道。

“你现下要做的应该是立刻跟我回去,别再想这里的任何事情。”

“你放开我。”施佰春要求。

欧意如没动作。

“小白,你放开我。”施佰春虽是软声软语地说着,但言语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随着施佰春的反抗力道越来越大,欧意如最终还是松开了她。

他如今不想和施佰春冲突,他知道自己和这个人硬碰硬起来,绝对不是谁输谁赢这么简单。

施佰春这人平时是心软,才会任人搓圆捏扁。

但现下早不是平时。欧意如明白。

当施佰春离开欧意如赶到地窖上方时,刚好见到官差抱着个穿着紫衣的小姑娘慢慢地走出来。

那小姑娘浑身脏污,头发焦乱卷曲,睁着惊恐的双眼,瑟缩地将自己紧紧蜷着,嘴里喃喃不停地说着外人听不清楚的话语,颤抖个不停。

“若然……你还活着……”施佰春难以置信地轻声唤着。

若然缓缓地偏过头来,看到施佰春之后愣了愣,半晌,缓缓地流下眼泪,大哭哭了出来。

“恩公……恩公……”

施佰春从官差手里接过若然,抱住了她。

她轻声地对若然说:“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话语中,饱含着难以忍耐的哽咽音调。

施佰春一转身,刚好碰上迎面而来的欧意如,她立刻对欧意如说:“是我认识的人!”

欧意如双目一冷,微暗。

☆、第九十三章:别骗我

若然抬头见到欧意如鬼魅般的飘然白衣和冷然面孔,猛然剧烈抖了一下,抓着施佰春的衣襟双唇动了动,但还来不及说清便往后一瘫,整个人面目苍白地昏厥在施佰春怀中。

“……白……衣人……”

施佰春只听见若然开头这三个字。

将师姐的尸首和昏迷的若然带回熙王府,施佰春另外要了两间房,一件停放她姐的灵柩,一间用来安置若然。

施佰春将若然放到榻上盖好被子,跟着才想替若然把脉探视,若然就醒了。

欧意如一直站在施佰春身后,若然醒来见到欧意如,惶恐地直往床角缩。

“恩公……恩公……”若然不停发抖着,嘴里虽是同施佰春讲话,但眼睛却一刻也不敢离开那个冷然的美丽男子一眼。

“你别怕,我在这里。”施佰春拍着若然的手背,要她不要紧张。

“非……非爷他……”

若然受惊过度,话说得也不连贯,当她很努力地想告诉施佰春所发生的事情时,施佰春身后的欧意如目光一沉,那陡然散出的杀气让若然犹若惊弓之鸟地整个人无法控制,尖叫大哭起来。

施佰春连忙抓住若然拍拍她的手背,好让她能安心些。施佰春难过地道:“有我在这里,没人伤得了你,你别怕。”

过了一会儿,若然安静下来了,施佰春才松了口气说:“我去熬碗定惊茶给你喝,你先歇歇。”

施佰春转身离开床铺,若然惶恐地伸手想拉住施佰春要她别离开,但却在又接触到欧意如冰冷的视线时,害怕地连连往床角缩。

“小白,姑娘家的房里男人不能留,你待着做什么呢,同我一起出去吧!”施佰春停下脚步,回头对欧意如说。

欧意如这才和施佰春一起离开安置若然的客房。

走离客房没多远,前头的施佰春突然停下脚步,立在长廊上。

“……”欧意如沉默着。

“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施佰春转过身来,淡淡笑着,看着欧意如。

欧意如一张脸忽然失了血色。

“你没话说啊……”等了半晌等不到他回应,施佰春的笑容变得有些苦涩。“其实你也晓得现下的我只想知道什么,既然你不说,那么我就只好问了……”

施佰春的声音轻轻的,带着疲惫,她凝视着几步之遥的欧意如,缓缓道:“我姐……是不是你杀的……”

“……”欧意如不语。

“小白不欧意如,你得回答我这个问题。”施佰春喃喃地道。

“……不是。”欧意如回答。不是他所杀,只是难逃关系。

施佰春嘴角勾起,露出一个凄楚的笑容。

“你不信我?”欧意如问。

“现下已经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而是……”施佰春说不出口,遂止了言语,转过话题道:“不过我还是很感激你让我带我姐回来。这种事情对王府而言总是晦气,过两天我挑了个好日子,便会把她葬了,还你一个干净。”

欧意冰对施佰春而已已经不是师姐,而是姐,她施佰春的亲姐姐……

“小七,你应该信我。”欧意如往前,抓住了施佰春。

施佰春一个颤抖,强烈的恶心袭来,她奋力甩开了欧意如的手,眸里、眼底,尽是伤痛。

欧意如望着被施佰春挥开的手,胸口窒着,难受万分。

再也抓不住了……

他有这样的感觉……

这个人,他再也留不住了……

施佰春退后两步,不与欧意如正面冲突,只是轻声问道:“那你告诉我,春波楼那些人,是不是你杀的?”

“……”欧意如无法解释,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春波楼虽然大部分人无辜,但里头确有小部分是血衣教渗入的密探,欧意如的确为了逼出那些人,而下令灭了春波楼。

“啊……我忘了提醒你,就算不是你杀的,但因你而死,也和你亲自下手差不多。我猜……或许是你叫了些人……动手……”

欧意如怒吼了声:“你该相信我的!”

施佰春又笑。

在欧意如看来,那是十分难看的笑容。硬扯出来的,和哭差不多。他最讨厌看着施佰春如此地笑,这让他心痛、让他不快、让他阵脚大乱、让他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七,说、说你信我。”欧意如急切地望着施佰春。

他希望施佰春能相信他,谁都可以不信他,但是施佰春不能。

施佰春是唯一一个,得知道他所有心思的人。

施佰春应该了解他。

欧意如焦急迫切着,心里难受,眼眶也热了起来。为什么这么一个人令他如此受罪,扰乱他所有的心绪,他还得迁就这个人,向她解释一切?

欧意如早已不明白自已是怎么想的了,自从他陷入了这个叫施佰春的人所织就的密网里起,自己的心就只为了这个人而跳动。

“小七……小七……”欧意如眼眶红着。为什么小七都不说话?

施佰春挣扎了许久,明明事实只差一步就呼之欲出了,答案虽然朦胧,隔层纱,却还是能看得到几分真实样貌。

就算这样,这个人也要自己相信他吗?

自己以前,就是太相信他了呀……

“小七,小七说你信我!”欧意如嘶吼着。

欧意如不明白自己心底怎么这么难受。施佰春不过只是笑得难看了,不让他靠近了,他的胸口便似快被撕裂般,痛苦得无法遏抑。

“你要我信你……我便信你……”施佰春最后还是笑了,只是她笑得惨淡,笑得酸楚。“最后一次……我信你……你千万别骗我……”

说完话后,发觉自己目前无法冷静地侍在欧意如身边,施佰春无奈地转过身,步步离开。她越行越远,直至离开长廊,消失在欧意如面前。

被留在原地的欧意如却无法追上去。

施佰春最后的那一句“你千万别骗我”便是动摇了,她只是口头上说信任,在心里的某个地方,却早已不愿相信他。

云倾又想起当初他与施佰春重逢,施佰春知道他曾经觊觎她的心窍血时也曾这样,他一往前,施佰春便直直后退。

☆、第九十四章:逼问

不想让人碰了,便不会让人碰了。

不想对他笑了,便不再展露笑靥。

那种嫌恶的神情,直刺入欧意如心里那向来只坦露予施佰春,不加以防备之处。

重重的一击,让欧意如完全陷入黑暗之中再也见不着一丝光芒。

欧意如如今才明白那日春波楼内血衣人所说的话代表着什么意思,他踏错了一步,而今就要失去施佰春了。

当施佰春不再让他触碰、不再和他说话、不再对他笑、不再赖在他身上对他撒娇,那他以后将会如何?

从前未曾遇过这样牵系自己心绪的人,只觉得活着便是活着,闭上眼便什么也没罢了。但遇上施佰春后的他却爱上两个人在一起的滋味,醒着,是好的,见到身旁睡了一个猛打呼噜的人,心里头便暧暧的。

欧意如无法想像,无法想像自己失去这个人的模样。无法想像这个人离去,孤独再度回来时,自己会怎样……

他慌着、急着、难受着。

施佰春不理他了。

春波楼事件后施佰春愈发愈少说话,有时她只是盯着药锅,有时盯着若然,但当她认真地盯起水井里的水来时,王府里的侍女们便也会紧张地盯起她来。

怕她想不开跳下去。

这时施佰春总会扯扯笑,摆摆手,又回到药房里去。

发生那件事后施佰春借口药快成了,便住在药房里,而若然更是被施佰春寸步不离地带在身边。

那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娃儿终日就缩在墙角,只有喂药和用饭时肯走出来些,其他时候则是不言不语地看着门口。

若然偶尔见欧意如过来看看施佰春,便又会知惊弓之鸟似地开始尖叫。

施佰春曾经不止一次告诉欧意如暂时别过来了,然而欧意如却像防着什么似地往若然那处看去,直到施佰春的脸真的难看起来,欧意如才转身走开。

而那时欧意如的脸,通常比施佰春更难看。

这天一大早,湘王府派人来拿解药。

施佰春把昨晚就搁在若然身后药柜里的白色药瓶给了那名太监老公公后,又专注回欧意如的解药上。

黑褐色指尖大的小药九,弥漫着浓浓药味,这是她花了无数精力才做出来的解毒丸,专化紫豪丹的毒性。

只是,离完全成功还差那么一点。

以毒攻毒的解药对身体而言伤害非常之大,远远超过她之前做给欧意如的那两味药。欧意如服下这些药后虽然可以解了紫豪丹,但剧毒也会渗入他的五脏六腑,让他身体落下病根,比如今更加虚弱。

想到这,施佰春也不得不佩服起他大师兄来,这世间能令她神医施佰春头疼不已的人物,除了她这大师兄还真没第二人了。

施佰春跟着拿了个大碗,把制好的药丸全倒进去,跟着举起左手放在碗上,抽出那削铁如泥天袭匕首,咬住牙缓缓地往手腕上一划,只看见肉绽了开来,鲜血渐渐地冒出往大碗内流去,而后血越出越多,活像一条蜿蜒小河汇聚到盛着药丸的碗里。

直至血液漫过药丸,将其完全淹没,脸色苍白的施佰春这才抹上金创药,拿条帕子将伤口牢牢扎住止血。

泡在血里的药丸慢慢将珍贵的药人血吸了进去,涨大成两倍,呈现出湿润的黑红色泽。

施佰春懒得等了,便将手贴在碗旁输进真气,利用内力将药丸内的水给蒸干,然后拿了欧意如在用的天青色的琉璃瓶出来,一颗一颗地细心将化成了暗红色的解药放入瓶中。

如此一来解药便算完成,接下来,等交给欧意如,便再也没她的事情了。

施佰春晃着瓶身,这样想着。

抬头,见天清气朗,出了个大太阳,是冬里难能可贵的好天气。

回头,若然还是瑟缩着躲在墙角望着门外,一脸惶恐不安的模样。

施佰春真是觉得不忍了,便走向前对她说:“若然,今儿个暖和多了,我陪你出去走走好不好?”

若然不说话,只是抬头恐惧地仰望着她。

施佰春柔和地笑着,慢慢地搀起若然的手,也不敢过于用力,就只是轻柔地扶着她,稍微揽着她的腰支撑她身上泰半重量,两个人一步一步地往外头走去。

本来外出时,施佰春就爱戴着人皮面具去胡闹的,今天没了那种心思,省了面具,这才发觉无论走到哪里,那些个和她说过话吃过饭的街坊们,没一个认得她了。

施佰春和若然一路往春波楼那方向走,然而到不了春波楼,她们便在河畔坐了下来。

今天是大年夜,明儿个便是年初一。

街上四处喜气洋洋的,到处都是忙着过节的人。

施佰春拿着包糖吃着,也给若然塞了两颗。本来以为,今年可以一家人团圆,围着桌子吃顿午夜饭的。她甚至想好要拿什么借口带欧意如一起回去,就在以前的施家大院,把所有烛火都燃起来,驱尽春水阁的无尽黑夜,好好地,和自己最亲的人,用上那么一餐饭……

原本,都这么想了好的,就在今日这个难得的晚上。

如果不发生那件事情的话。

“若然,我真的想回罗莎谷了。我觉得外头还是不太适合我,人心藏得太深,谁也没办法看清楚谁……”

施佰春闭着眼躺在河堤旁的长坡上,迎面吹来的风微冷,但她却想把自己冻僵了也好,脑袋僵了,便不用逼自己想这些事情了。

“若然,你告诉我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好不好?是谁杀了春波楼那些人,谁放了火,谁杀了我姐……”

施佰春想起那日就是在这里,她晃够玩够了,突然一个转身布袋套下来,等布袋揭起时,令人惊喜的,她碰着了她十多年未见的姐。

她姐真的是个很温柔的,她没见过那么温柔的人,当年她娘对她都没那么温柔。

她喜欢这个姐的,因为这个姐也喜欢她,拿她当宝。

她在药房逮到昏天黑地忘记吃饭时是六师姐为她送饭,大师兄在她身上种毒时,六师姐为她到处找草药助她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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