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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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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冰赶紧摇头:“小七你误会了,这个是他用来答谢我的,你误会了,误会了。”

施佰春眨眨眼间:“是这样吗?”

欧意冰赶紧点头。

她觉得那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

看着小冰腐烂流脓的脸颊,施佰春皱眉。

她不忍道:“师姐把你脸上的烂肉给我一块,我帮你解毒试试。”

“不用了,”欧意冰赶紧回绝:“就这样吧……这疤,就留着吧。”

“可是都十多年了。”自施佰春有记忆以来,她六师姐脸上就有一条蜈蚣,以前她只是觉得这纹饰有个性,现在看来那并不是纹饰而是一条活着的蜈蚣,啃食她师姐十多年了,所以师姐脸上才出现如此状况。

“师姐若是喜欢这疤,便留着,只是蜈蚣剧毒,万一毒深到无法根治,那你……”

“师傅曾经为我解过,只不过药方让我丢了,它才又慢慢生长,你若有心想法子帮我杀死蜈蚣就成,这疤你就让它留下吧。”

施佰春低头沉思一会儿答道:“成。”

施佰春用手帕挖下她师姐脸上的一块腐肉,打算回去好好研究。

跳了窗,在月色下离开春波楼,施佰春头也不回地往熙王府直奔。

心里却想着:鹿茸、人参、龟板胶、乌鸡血、金环蛇胆……

这师姐脸上的那条毒物并不是一般的毒物,而是用无视珍贵毒物喂养而成,想解毒还得花费不少心思,恐怕不比那紫豪丹简单……

用量嘛,则需高。现下重药控制住毒性才是。而且还得让她敷脸敷个把月不能间断,如此那外强中干的破烂面容也才会逐日稳定……不会继续恶化……

真是奇了怪了,回到熙王府内,欧意如居然还没回来。

施佰春倒了杯茶润润喉,坐下来等了片刻,见月都升得老高,也是时候了,欧意如到底跑到哪里去,莫非在皇宫里出了什么意外?

四周有股姑娘的香粉昧,施佰春嗅了嗅,发现原来是自己从春波楼带回来的。

这味让欧意如闻见肯定不好,他那么一个超级大洁癖,说不定一闻觉得恶心了,就一脚把她踢出熙王府去。

走到寝宫里头探了探,那个豪华的大浴池里冒着氤氲水气,施佰春三两下把棉袄扒了、衣裤脱了、面具扔了,就冲进池子里。

☆、第七十四章:入眠

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两个白衣侍女,她们走上前福了福身,就要下池帮施佰春沐浴净身。

“啊呀呀——”施佰春鬼叫了声连忙护住胸前两点,不明白怎么这里居然会有人守着。“免了免了,你们出去!”

侍女们面有难色地对看一眼,说:“但是殿下命奴婢好生伺候小姐。”

“我不习惯让人洗的。”施佰春咧嘴,神情古怪地笑道:“这就甭了。”

侍女们闻言只好退居两侧帘后,垂眸低首回到原位。

施佰春见她们也不离开,只好缩进池子里这里搓搓那里搓搓,皂荚随便抹了抹,洗干净后便立刻冲了上来。

“衣衫什么的我也自己穿便成,不劳两位姐姐费心。”施佰春拿起干净的里衣,眼角往旁边帘幔一瞄,发觉侍女仍是乖乖低着头,这才放心地擦擦身子,把里衣披上。

然而衣裳也只才披了上去,还没来得及穿好,浴池外便走进了—个人。

那个人看着刚沐浴起身的施佰春,伯春也一脸怔愣地看着他。

施佰春没料到会见着她一丝不挂的模样,水雾朦胧中,她湿漉漉的黑发纠结散乱着,一双明眸波光荡漾,原本白净的肌肤因为许久未见日晒颜色更淡了,浸过热水后肤色透出淡淡诱人红泽。

这副景象欧意如看得喉头一紧,体内燥热之感骤然窜升。

“你……你回来啦……”施佰春呆了呆,随后尴尬地回过神来,才连忙将衣襟合起,衣带系上。

“朝中有事耽搁,这才回来。”欧意如的声音有些紧。

“那你淋浴更衣吧,我先出去不妨碍你。”知道欧意如冲进浴池是想做什么,施佰春把自己的东西卷了卷,连忙走到外头去。

欧意如半刻后出来,施佰春已把该穿的都穿上了,一身稍厚的白棉里衣裹着,坐在床上把玩着那银质复古却又洋气的银质手链。

施佰春抬头看了欧意如一眼,脸色突然变了一下。

“你的药呢?”都什么时辰了,施佰春发觉欧意如居然还没服药,那张脸简直惨白得跟鬼没啥两样。

欧意如把天青瓶扔给施佰春。

施佰春连忙将链子收起来,倒了颗药和着水让欧意如服下,她跟着贴着欧意如的背要助他散开药性,欧意如却把施佰春的手给抓了下来。

“不用。”欧意如如是说。

“为何不服药?”施佰春不明白地看着他。

欧意如推了施佰春一把,把施佰春往里头的床送,跟着掀了被子径自闭眼睡下。

“我不是说过这毒凶险,之前已经隔过一日未服,若是再几次错过服下的时辰,你这命便真得交给阎罗王,谁都保不住了!”见欧意如一脸漠然,不拿命当命的模样,施佰春自觉有些气。

“药一直都是你喂,我习惯了。”欧意如淡淡地说。从客栈那次起,这青色的琉璃瓶虽放在他身上,但时辰一到便是施佰春从他怀里拿出来,拿水掏药,让他服下。

“你不会自已吃吗?”施佰春叫了声。这算哪门子道理。

“哼。”欧意如回给施佰春的是这莫名其妙的答案。

“算了算了,还好我今天早些回来没迟了时辰。”施佰春喃喃念了句。

其实,欧意如这么将她放在心里,施佰春也觉得开心,只是她就不信若自己今日不回来,欧意如就真忍得下不服药。欧意如这话是说说或是认真施佰春不想往里头想,反正,两人现下这样就行了,知道得太透彻也不见得会有好处。

施佰春笑了笑。

而欧意如见到的,又是那他所不喜欢的笑脸。

“你刚刚拿的是什么?”欧意如问了句。

“啊,你说这个啊!”施佰春把怀里煨得暖烘烘的手链子拿了出来。“不就是个链子?挺漂亮的是吧!”

欧意如侧身躺卧床上,一双眼斜斜往上挑,看着施佰春道:“你买的?买这做什么?要送人?连给谁?”

“唉,你一下子问这么多,我怎么答呢!”施佰春笑叹着。

欧意如忽而伸手,拿下施佰春掌中的链子,链子被小春煨暖了,上头尽是她身体的温度。然而不知放在她怀里多久,这样通透的东西竟也染了她身上的草药香气。

银链是女儿家的东西,很细很细。施佰春如不知道欧意如怎么弄的,左手缩了缩往链子中间一伸,右手使劲一套,那银白带灰的链子便在他的手掌外侧留下一片淤红,滑入了他的腕处。

施佰春吓了一跳,连叫了好几声。“你怎能这样硬来,要是骨头碎了怎么办。”

她也想说,其实那个铃铛不是装饰,而是开关,一按就开了……

“拿不出来了。”施佰春凝视着施佰春,将手腕举至她眼前,淡淡地说道:“除非把链子扯断,否则你怎么也要不回去。”

“唉……你这个人……算了算了,你要就拿去好了。”施佰春不舍的看了看链子,也哀怨地看了欧意如一眼。

欧意如忽地浅浅笑了,他就喜欢施佰春这模样,喜欢施佰春对他莫可奈何的神情。当施佰春望着他、想着他、再没有其他,那他便开心了。

从来也没有一个人,能像施佰春一样让他开心。

陪欧意如聊了一会儿,等到欧意如体内浅浅的疼痛过了,施佰春也翻了个身靠着墙,打算睡了。今日一早便东奔西跑,又给人掳去青楼,还遇见个了多年不见的六师姐,折腾了整日也累了,眼皮抬了两下又沉又重,实在是想睡了。

意识朦胧间,施佰春模糊地想着,这熙王府既是皇子府邸,厢房客房应该多不胜数才是,怎么欧意如还和她睡一间呢?

这欧意如还没娶她呢,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明日起来再问问吧,兴许是这些天来日夜同榻而眠,今早一入城欧意如又被召进皇宫里,所以哦一天也忘了该另外给她一个厢房了吧!

施佰春没一下子便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对着墙壁睡着了。

欧意如从银链子上回过神来,一抬头见施佰春睡死了,心底一股不满骤然发生,一根针往施佰春肩上扎下,疼得施佰春整个人跳了起来。

☆、第七十五:偷袭

“干什么、干什么,谁偷袭我!”施佰春半梦半醒地,胡乱吼着。

待施佰春低头,看见欧意如含怒的眼神时,顿时明白是谁那么小人,越大越糟蹋人。

“我的好小白啊、好美人啊,这又是怎么了,你要那银链子我不是给你了吗,怎么不让我睡啊,我现在又累又困的,真的没气力再陪你玩了。”施佰春哀号道。

“你为什么背对看我睡?”欧意如问。

“背对你睡?”施佰春会意过来。“好好好,我正对着你睡行不?我是怕自己睡着了又流口水又磨牙你见了会恶心才翻过去的,你不要我背对着你,那我就不背对你。”施佰春申吟了声,转过身来打了打被子,脑袋便朝枕头撞去。

真是累死了……

呼噜噜……呼噜噜……

施佰春闭上眼的同时又打起了呼来。

欧意如这才满意,凝视着施佰春睡时的容颜。

这个人就算睡着的时候,也同样是这么吵的,一下子申吟一下子笑,一下子说梦话一下子打呼噜,打从遇见了这个人起,就没见过她安静的。

施佰春吸了吸鼻子,梦里觉得冷了,便往欧意如那里靠了一些。

了无睡意的欧意如见施佰春一点一点地往自己这儿缩过来,但两人之间却又还差了好些距离。他慢慢等着、慢慢等着,等着施佰春终于耐不了寒靠到了他身边,这才伸出手,碰了碰施佰春。

抚着她的眼、抚着她的耳、抚着她的鼻、抚着她的唇。

嘴边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红通通的双唇饱满丰润,让欧意如忍不住一再碰触。欧意如还记得这片唇的滋味,甜得像糖一样,吻上去又酥又麻,还有嘴里的小舌头滑不溜丢,舔起人来叫人无力招架。

欧意如突然想起方才见到施佰春出浴的模样,丰满而匀称的身体,无瑕而细致的肌理。又想起火光掩映的山洞里,自己曾经如何深入地抚摸这具躯体,如何叫这个人发出一声又一声难以自制的低声申吟。

那般放浪形骸的景象历历在目,她的喘息、她的紧窒,都似乎才是方才的事,欧意如体内的燥热忽然汇成一股热流往下腹逼去,他闭起了眼手指颤抖片刻,竟起了睽违已久的焦躁感觉。

他不明白为何会如此。

明明,就已服了药不是,为何下腹的感觉却越来越诡异?

欧意如不解。抬起眼,眼里又映入施佰春熟睡时泛笑的脸,鼻间窜入她身体独特的气味,突然,他难受得几乎都疼痛起来。

“施小七。”欧意如开口,低低唤了声。这人如何还能睡得这么熟。

“呼……”施佰春打着呼噜。

“施佰春。”欧意如又唤了声。

“吸……”

“施佰春!”三声了,猪都不会睡这么熟。

“……呵呵……我吃不下了……”施佰春在梦里笑着。

“……”欧意如拿出了影子针。

下一刻,“唉呀!”施佰春惨叫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

一看,自己屁股上全扎满了针,圆润润活像个插针的针包;再看,又是那个自己不睡也不许人睡的冷面美人出手偷袭。施佰春脸一垮、嘴一蹩,差点儿哭了出来。

“又怎么了美人儿?”施佰春含泪问着。“很痛的,别这样叫人起来行不行?”

“我喊了你三次。”

“不过才三次,你可以多喊几次的啊……”

欧意如睨了一眼,施佰春立刻把剩下的抱怨吞进肚子里。

“你的药没用。”欧意如说。

“嗯?”施佰春眨了眨眼,没听明白。

“你的药没用,失散了!”欧意如再重复一次。

“怎么可能,”施佰春挥了挥手,边打呵欠边慵懒地笑了笑:“小白你哪时候也学起人家开玩笑了,不过这个玩笑不是太好笑,我施佰春钻研医术这么多年,医过的飞禽走兽人与畜生不计其数,从来就没出过错,开出去的方做出来的药,哪可能失效无用的!”

施佰春虽然刚醒,还是把自己从上到下褒了褒。

欧意如抓住施佰春胡乱挥舞的手,拉着潜入丝被下,往自己灼热高昂的跨部一贴,如此不甩多说,有效无效当下便见分明。

施佰春一张脸霎时白透。

“怎么可能!”她呐呐地不敢置信,还伸手抓了抓,仔细确认一番。

“嗯……”欧意如被施佰春掐得泄出申吟。

施佰春抬头看了欧意如一眼,只见欧意如眼底欲火烧得炽烈。

欧意如不发一语,凝视施佰春片刻。

施佰春直觉地往后缩了缩。

猛地,欧意如伸手就是一抓,将施佰春狠狠塞进怀里。

施佰春哀号了声惨叫道:“没天理啊……惨绝人还啊……累得要死还不让人睡哪有这道理啊……”

“闭嘴!”

身体里那把火一碰到施佰春柔韧的身躯,便猛地炽烈烧了起来,欧意如扯开她的亵衣,冰冷的手贴上施佰春的胸膛,施佰春冷得浑身颤了一下又不满地往后挣扎,想爬出他怀里。

施佰春不满,欧意如更是不满,能泄他火的人只有施佰春一个,可是施佰春这么死命想离开是怎么回事?

欧意如随手拿了条束腰带,把施佰春的双腕给捆了。

“你做什么!”施佰春吓了一跳,鬼叫了声。

“省得你乱动。”欧意如回答。

施佰春难为地哀叫着:“明天再做行不行,我今天累死了、也困死了,没精神和你耗整夜啊!”

想起上次的惨痛经历,施佰春的嘴就停不下来,她可怜兮兮地嚷着:“看在我平日对你也不差的份上,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吧!如果你真的忍不住,就勉强用自己的手将就将就,别总是要找我啊!我气虚体弱、身子不好,浑身上下都是病来着,服侍不了你,你尽不了兴的。”

欧意如忽地一抬眼,对上施佰春那双春水眸子,施佰春高兴地睁大着眼以为这人安好心放过她了,哪知这人却撕了她的亵衣一大角,把破碎的布料塞进她嘴里,阻止她滔滔不绝的抱怨。

“呜呜呜——”施佰春只能从喉间发出不满的声音。

☆、第七十六章:灵药失灵

欧意如分开施佰春的双腿,发热的部分顶着入口,一劲地就只想往里头埋进去。

入口被撕裂的痛楚使得施佰春整个人缩了起来,欧意如的前端才进去了一点点,便再也无法动弹,整个被施佰春绞住不放开。

疼——疼啊——

施佰春眼泪汪汪地。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你在做什么!”欧意如气息不稳,声音带着颤抖,他现在难挨得紧,施佰春这么对他,更是让他难受得不得了。

怎么又是我的错了!施佰春含着泪,责难地看了云倾一眼,别开脸,从鼻间不悦地发了声“哼”。

“快点,腿松开,让我进去!”欧意如也急了,拍了施佰春的大腿一下。这么不上不下地,谁忍受得了。

施佰春翻了翻白眼,眼角跟着瞟了一下装着药的柜子。

欧意如会意,往后一退将分身拔了出来。

奶奶的——

施佰春又是一阵泪眼汪汪。这人怎么就是学不会轻一点,老是这么粗鲁,谁受得了。

欧意如拿了澄黄瓶子的伤药回来,倒出粉末,扳开施佰春的大腿就要往深处的伤口抹去。施佰春腿横地一踹,就踹着了欧意如胸口,硬是抵着不让欧意如将手伸进去。

“你!”欧意如哪受过这般折腾,一时怒火攻心,气得握住施佰春脚踝就是一折,这一折,折得施佰春受不了痛整个人翻了过去,被绑住的双手也猛捶床板。

他大爷的……他奶奶的……

施佰春嘴里不停咒骂着。

色欲冲心的欧意如这时也察觉了施佰春的不对劲,他又把施佰春翻了过来,只见施佰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才连忙把施佰春嘴里的破布拿掉。

“泥煤的你不知道老子怕痛吗,老是这么硬来!老娘不玩了!!”施佰春正在气头上,布团一离口便是一阵乱吼。

欧意如见施佰春脸疼得整个都拧了起来,这才稍微清醒了些,问道:“很痛?”

“你趴下来让我找个东西用力捅进去看看,就知道痛不痛了!”施佰春龇牙咧嘴地说道。

“……”欧意如静默片刻。

施佰春气了半晌,看欧意如那一脸强忍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心也渐渐软了下来。

“我得怎么做你才不会痛?”欧意如问得直白。

“……”这回施佰春沉默了。

如果可以,施佰春是希望改天再做,如果可行,她希望主动的是她。不过时势不允,碍于此人淫威,她也只得暂时屈居人下。

施佰春叹了口气,缓缓说:“不能急,得慢慢来,你先——”

施佰春话还没说完,欧意如沾着伤药的手指便缓缓探了进来。

欧意如一声知道了,方才塞着她口的破布团又堵了回去,就怕又听见施佰春拒绝的话语。

手指慢慢地摩挲着柔嫩的内壁,欧意如忍得辛苫,却没有之前的急躁,又探入了一根,轻轻按压着施佰春敏感的内部。

嘴巴给塞住的施佰春仰着头,只能发出咿咿呜呜的抱怨声,但身体不像方才的僵硬了,柔软地舒展开来,臀轻轻地摩擦着床上被褥。

伤药遇上伤口上的血,化成了胶状带有香气的滑润液体,欧意如等待施佰春的身体完全为她展升,高高抬起施佰春的双腿,将其拉到自己的腰两侧,而后一点一点地将坚挺缓缓埋入,强压着迫切想要施佰春的急躁,等着施佰春的反应,一寸一寸将他吞没。

施佰春发出了几声语意不清的咕哝,对欧意如的入侵只是强加忍耐而不再抵抗,直至欧意如整个没入体内,她才发出了一声叹息。

由轻轻的摇晃升始,每一次缓慢进出都是离开后再整个进到底端,虽是轻柔的动作,却又难掩直欲掠夺所有的意图。

施佰春的身体放得柔软,炙热紧窒的内壁却又完全扣着欧意如的昂扬,一声两声从鼻间偶尔溢出的难耐申吟,每每使得欧意如加大晃动的力道。

被入侵得如此彻底,深入到不能再深入之处,最敏感的那一点不停地被摩擦撞击,施佰春不禁微微发起抖来,为这美妙而震撼的快感战栗不已。

欧意如握着施佰春的脚踝,将她双脚放下,又屈起她的膝,将她的大腿打开到不能再大的地步,贴着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摆动,一点一点地蚕食着。

每一回欧意如一顶到那处,施佰春便无法忍受地低吟。

欧意如爆发施放后……

两个人紧紧交缠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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