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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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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能和你相比啊!我与你,就像光光的臀尖比之八月十五的月亮,两个虽然都是又大又圆,不过一个臭得要死,一个里头住的嫦娥仙子却是国色天香啊!”施佰春正色说。

“洗干净就不臭了。”听见施佰春这么说,欧意如唇角微扬,忍不住泛了笑。

施佰春像被雷打中一样,一下子看得都呆了。

美人,这才是美人!

浅浅一笑风华绝代,任什么金银财宝的全捧到自己眼前,她也不觉得那些有这美人一分好看。得见美人一笑,当下死了都甘愿啊!

美人啊——

施佰春傻傻地笑。

“施佰春,你敢再多看一眼,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被施佰春看得有些不自在,欧意如冷了脸道。

“好。”施佰春还是傻傻地笑。

美人啊——

接着连着火急火燎的赶了几日,一路上颠得施佰春都快吐了,好不容易马车入城停在客栈前,她想今晚应该能够在床上好好睡上一睡了。

跟在欧意如之后下车,施佰春伸了个懒腰,大大打了个呵欠,疲累地望了望街市景象。

繁华的街道颇为热闹,行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挑着担子的小贩不停吆喝,茶楼酒馆旗幡迎风飘扬,喧哗吵闹中却也是四海升平的安乐景象。

一路都驾马跟在后头的几名白衣人突然眼一抬,一只信鸽停在白衣人肩膀上。

白衣人迅速解下信鸽脚上的笺筒,取出素白小笺恭敬递至欧意如眼前。

欧意如摊开看了看,双眉一蹙,随手辞了那张笺。

“一个去采买粮食,其于迅速跟上。”欧意如对手下人吩咐道。“飞鸽传书叫其他人快马加鞭赶来会合,不许有任何拖延。”

白衣人领命后迅速动作。

施佰春在一旁做着古典版的广播体操,好不容易将身体舒展开来,她正准备踏入客栈之时,欧意如却一把揪住她的衣襟,将她往马车方向带。

“唉呦!唉呦!我的大美人,不是要进客栈休息吗?这会儿又是咋滴了?”施佰春哀叫道:“我想吃阳春面和卤牛肉已经很久了,你怎么忍心这么残忍的对我啊!”

“把嘴闭上,安静点。”欧意如拎着剑眉说:“出了点意外,我们要立刻启程。”

“人家浑身酸痛脚都直起身了,真的不能先喝杯茶吃碗面再继续赶路吗?”施佰春捧着饿得咕噜咕噜叫的肚子,故作可怜地用她那水汪汪的桃花眼望着欧意如。“这只是一点小小的要求啊,占不了你多少时间的。”

“叫你走你就走,怎么这么多毛病!”欧意如露出极不悦的神情。

“唉,我是个一抓一大把凡人、你是天上餐风饮露的神,你一整天都干干净净的,吐吸间吸几口气就会饱,我就不是了。你看才多少时间而已,我就蓬头垢面、面目可憎地,要真不让我休息休息填个饱,我铁定会在上马车前就挂了回去见阎王爷的。”

施佰春有多严重便说得多严重,死活不肯离开客栈前这块地,八爪鱼似的抱着客栈门口的门柱。

她这人是风也是蜂也是疯啊,成天晃来荡去嗡嗡飞个不停,绑不得、也困不得的,一连那么多天都只能待在一方小箱子里透不了气,她可真快被活活闷死了。

欧意如看了看施佰春,见这可恨又可怜的施佰春真是再也撑不下去的模样,心稍微软了些,手里力道一松,施佰春便立即抽回了自己的手。

施佰春兴高采烈地冲入客栈里,选了风景好靠近大街的位置,招来小二便点了几个精致小菜和一些肉包子。

施佰春离开后,欧意如有些怔愣,他默默凝视着手掌心,感觉似乎什么被活活抽走了一样,心里一下子全空了,滋味很不好受。

跟着缓步进到客栈里,欧意如身旁的白衣人替他在板凳与四方桌上铺了干净的白绸,他这才坐下。

欧意如癖性好洁,受不了一丝灰尘沾身,施佰春喃喃的吃着肉包子她想,这样的人要他在外头奔波几日不得沐浴,倒也真是辛苦了。

包子先上了来,跟着是一大碗阳春面。施佰春抓了筷子便猛吃面,她这几日干粮馒头真是啃怕了,想阳春面都不知想了多久。

“小二哥,麻烦再切两斤牛肉,来壶酒。”施佰春面塞满嘴,抬高头含糊不清地说了声。

小菜上桌后,施佰春见欧意如只动了几下,丝毫没胃口,跟着身后的人便倒了清水让欧意如润喉,欧意如没有食欲,也不知正在想些什么。

“小白……”施佰春才想问欧意如要不要吃些健胃整脾的山楂丸,却听见外头突然乱了起来。

客栈外传来阵阵马蹄声,马匹数量之多,震得客栈架起的木板子地都微微晃动,看这架势估计来人一大群,少说也有几百,全停在客栈之外,黑压压的一片把外头的光线挡住,客栈也骤地暗了下来。

掌柜的和小二也被这等阵仗吓着,在一旁直哆嗦,抖得不知如何是好。

施佰春抬眼看了看。嗯,不是穿红衣服的,并非血衣教追兵。

原来她家的小白美人说得对,的确不能停下来。瞧她这么任性一停,就涌出大娄子了。这人也不知是哪一路的?施佰春连忙低下头专注吃他的阳春面,只希望吃完好启程赶路,别再给欧意如添麻烦。

为首之人翻身下马,摇着一把绣金扇往里头走来。

☆、第五十九章:真正的目的

为首之人翻身下马,摇着一把绣金扇往里头走来。

那人年约二十左右,身穿绯色宝相花纹式锦袍,大襟宽袖,金丝束带,发以四爪蟒龙冠束起,一身的公子哥儿打扮,富贵却不显得浮气,活脱脱一个站在云上睥睨万物的人。

绯衣公子不请自来,走到施佰春桌前径自入座,扇子扇了扇。

施佰春想大冬天的扇扇子,他脑壳坏掉了不是?

绯衣公子并没有看出施佰春的心思,开口道:

“我说五哥,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明知父王如今卧病在床,所有兄弟姐妹无一不尽力想为父王求得灵丹妙药,你得到了个千金难买的药人也不说声。这么珍贵的灵药世间罕有,父王知道消息以后不知多开心,这回还特意命你七弟我快马加鞭领军南下护送你——和这小药人回去。看看,父王这是多么体贴你。”

“噗——”施佰春听罢,一口面直喷了出来。

她看看那绯衣公子,又看看欧意如,见欧意如没反驳对方的话,望着绯衣公子一阵鬼吼鬼叫起来:“你是皇帝的儿子?!”

然而一时惊吓过度,面条不小心呛至鼻腔,从鼻孔洞里跑了出来,施佰春又是鼻涕又是眼泪地咳个不停,呛得整张脸都红了。

她施佰春是走了什么运,随便碰到的人都是江湖上朝廷里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欧意如皱了下眉头,扔了条帕子给施佰春,说:“脏死了,擦擦。”

施佰春接了帕子,走到后头猛力擤面条鼻涕去,一边走还一边说:“骗人、骗人!”

欧意如反对绯衣人说:“谁说他是药人?我可没看见什么药人!”

“听闻武林大会上有个姓施的少年力抗魔教教主皆如萧,年纪轻轻却武艺精湛。只不过后来被皆如萧一剑刺穿胸口,当场毙命。但说也奇怪,他当日流下来的鲜血却是红中带紫,泛有浓郁香气,而且久不凝结。你我本为皇家子弟,自然还记得百年前宫里盛极一时养药人之大事。药人心窍有灵血,血色带紫,能治百病解百毒。你说,这施姓少年不是药人是什么呢?”七皇子摇着扇子,皮笑肉不笑地说着:“父王殷殷切切盼着你带这小药人回去给他去病,你可千万别辜负了父王的一番期待!”

施佰春在后头听得猛打寒颤,寒颤一打,鼻涕就得特别响亮,惹得那七皇子趣味兴饶地看了她一眼。

“他不是你说的施公子,是姑娘。”欧意如面无表情的纠正。

药人能治病这事寻常人不晓得,但皇家人都晓得,她这走的是什么霉运,竟好死不死被大师兄刺那一剑,搞得身为药人之事被抖了出来。

皇宫里头以前是怎么处理药人的,看这七皇子说她是“药材”就晓得了。

药材是用来晒干、切片、炖煮、水熬的,不过如果要生食也是有之。

心窍灵血那东西基本上和活鳖血差不多,都是一刀下去,被斩的那个得会还跳动的,喝了才会有效。

然而,这七皇子当日明明也不在玉雪山庄,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

施佰春眼珠子转了转,脑袋想了想,虽然有可能是这人在玉雪山庄安插眼线,但更有可能的是,有人把她是药人的事传了出去。

还有,那个钟慕那天也在场,应该也知道她是药人了,那么欧意雪肯定也知道了,欧意雪会不会变成敌人,她现在的处境还正是惊险万分,如果不是这个七皇子蹦出来,她现在还傻兮兮的跟着欧意如,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施佰春脸绿了绿,该不会是大师兄把她抖出来的吧……

施佰春神色一暗,刚好接触到欧意如传来的视线。

“小七?”欧意如神情显得有些不对劲。

“莫非你……也是那时候就知道我是药人了?”施佰春神色恍惚的问着欧意如。“所以才……所以才回过头来找我?”

“是……”欧意如答得快,但总觉似乎哪里不妥,想开口,但从来无须对人解释自己作为的人,一时间竟找不到言语理清心里纷乱的情绪。

“可是……可是我……”试了几次,欧意如竟显得有些着急,可是他可是了半天也可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先和你弟兄谈妥再说。”施佰春吁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

原来如此啊!她还以为欧意如是特意回来找她的……没想到一切是她多想而已……

药人能解人所不能解之毒,欧意如只要找到她,那大师兄下的无解之毒便迎刃而解,这么简单的道理,她怎么都给忘了。

原来如此啊……

“施佰春你真是个超级笨蛋……”施佰春哽咽的低声说着。“真是他妈的蠢到家了……”

“你滚!”欧意如声音陡然冷若寒霜。

沉思中的施佰春猛地抬头,以为欧意如是在叫自己滚,哪知原来欧意如是正在对他七弟讲话,而且显得一脸怒意兼不耐烦的模样。

“五哥,你这是……”原本带着笑的五皇子眯起了眼,安适退去,凌厉之色缓缓浮现表面。

“回去告诉老家伙别妄想动我的东西,他是死是活从来与我无关!就算我得到药人又如何,我的东西就是我的,谁敢碰,我先剁了他的手!”欧意如一脸无须再谈的神情,他从来就是谁也不理会,哪个人会不会死,与他无关。

“你胆敢违抗父王皇命?不过是个小小药人罢了,何苦伤了自家人和气?”七皇子又摇了摇扇子。

后头的施佰春摇了摇头。

错错错,不是小小药人!

老皇帝就算真的命在旦夕,欧意如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都有性命之危,谁也活不长。

虽然人人都想得灵丹妙药,但现下笨到出谷让人抓住的药人就只有一个——另一个是她安然待在神仙谷里的师父鬼天流芳,所以她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出谷药人,可遇不可求的。

再说鬼天流芳何等人物,就算出谷也没人敢动她,瞧瞧她教出的徒弟都非等闲之辈就知道了。

☆、第六十章:不欢而散

“滚!”欧意如见人怎么赶也赶不走,脸上显出厌烦的神情。

他手往桌上一拍,震起竹筷挥往七皇子身上,七皇子身旁的护卫连忙跳出护驾,哪知手才一伸,就被拦不住的劲道给活生生贯穿腕处骨头,血流不止……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七皇子脸色一白,挥扇拂袖而去,他身后那一堆人啊马的也跟在七皇子身后迅速撤离。

扫兴的人都走了,外头的光也缓缓地洒了进来,掌柜和店小二抚了抚胸口平复方才被大大惊吓的心肝儿,一个拿起算盘一个拿起抹布,这才重新干起活来。

“你七弟走了,暂时也没事了对不?我觉得有些困了,今晚是在这儿还是在马车上过夜?”施佰春将皱成一团的帕子随手扔了,嘴里说是问欧意如,却拍一拍手,像个没事人似的往客栈楼上走去。

欧意如顿了顿,最后还是忍不住随她上了楼。

小二麻利地跑上前头带房,挑了间最大最明亮的空厢给这两位来头不小的大爷,跟着机灵地关门退下。

“你在生气?”欧意如语气发硬,仍是那般冷淡。

“我生什么气?”施佰春突然一把火冒了起来,心里头虽是不快,但也忍着不发作,只是学那七皇子皮笑肉不笑地,扯着嘴角冷笑。

“你这么笑真难看!”欧意如拧了眉。

“难看便难看,反正我这都是自找的,也不用你嫌了。”施佰春收起了笑,板着脸。

“小春。”见施佰春如此反应,欧意如声音突然低了下来,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道:“能不能别这么对我说话,别对我板着脸。”他不想见她这模样。

“我一直都没去想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当阳、又怎么把我带出来的。”施佰春顿了顿,问道:“你在血衣教里有眼线吧?”

“……是。”欧意如应道。

“知道我还活着后,你很高兴对不对?”

“是。”

“所以千方百计把我抓来,要拿我心窍之血解毒?”施佰春认真的看着欧意如。

欧意如抿白了唇,不答。

“你只要告诉我,你有没有想过。”施佰春望着天花板淡然地说。

“……”欧意如仍是不答。

“瞧,我大师兄说的还都是真的。”就算欧意如不肯说明白,施佰春还是猜得出来。

施佰春自嘲地笑了笑:“全天下人人都聪明,就只我施佰春一个笨蛋,被人拐了还当人家对自己好,迟早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从来没当你是笨蛋过。”欧意如声音低得不能再低。

欧意如没遇过这种情况,胸口似乎塞满了什么,那莫名的情绪猛烈地想挣脱胸膛而出,他想说,想辩解,但却无话可说,无法辩解。

他的确是想过、做过,为了解这身的毒,就算希望微乎极微,他也要将药人尸首得到手,即便是尸体。

但是……他没想过的是……当这样的想法让她晓得了……自己竟会如此难以忍受……

“师兄也许就快来了,我看你就把我留下来吧,我会让他别追你,好让你能顺利回京去。你想要解药我也会尽力做给你,心头血……就饶了我吧……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施佰春这么说,心里也有些发酸。好像被当驴肝肺恐怕就是这个感觉。

“我以为我对人家好,人家必不会对我太糟糕。看来一切都是我多想了,原来世间没这觉得的道理的,所有的一切都存在意外。”施佰春说:“我走了以后你自己保重,药要记得一天一颗,别吃多了,没好处的。”

语毕,施佰春站起来往门口走。

欧意如惊惶地抬起头,立刻拉着施佰春的手。

诧异之下的施佰春与欧意如在房间切招,但都是只是过招并没有使上内力。

往来几回僵持,施佰春突然一个闪身不及,欧意如一掌击上她重伤未愈的胸口,施佰春闷哼了声,血气翻涌,嘴角溢出鲜血,脚下踉跄几步,往后倒去。

欧意如顿时脸都吓白了,急忙向前想扶住施佰春。

施佰春打掉欧意如的手,“免了。”她语气冷淡地说:“我就知道不会走得太容易。”

“不是!”欧意如吼了出来,他不是这样想,不是!

“怎么不是?”施佰春讽刺地笑了笑,是笑他的自大也是笑自己的蠢。

欧意如那琥珀色的双目微微发红,怒道:“你只能留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许去。什么罗刹谷、什么皆如萧的血衣教,你想都别想!”

“唉?”施佰春有些呆,欧意如的语气怎么变得有些不同,而他那些话,更是隐约带着几乎令人无法察觉的暧昧……

“我承认我想过药人心头血,但只在还没见到你时想过!从再次见到你以后,我早就把它忘记了!”欧意如一双冰眸清澈真切地凝视施佰春,带着不知如何是好的焦急与迫切的辩解,说:“你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你恨我了是不?像那些人一样,厌恶我了是不?别这么看着我……我喜欢你对着我笑,你再笑笑好不好……我不想让你回到罗刹谷,也不想让你到皆如萧那去。”

“我……”欧意如还想讲些什么,喉头却被热气哽住,再也说不出来:“……你说说话好不好……我喜欢听你说话……你这样……我……很难受……”

“……”施佰春沉默了好一会儿,也不晓得该如何开口。

若说难受,眼下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刚刚一想及欧意如只是想挖她的心喝她的血,整个人就像根点燃引信的爆竹,全炸开了。

“小七,别这样,你笑好不好……你笑笑……”欧意如见施佰春全无反应,更是急了。

施佰春从来没听过欧意如用这种几近恳求的口吻对自己说话。

欧意如几次想上前来,但欧意如一动,施佰春就退。

☆、第六十一章:和解

她还没想通透,她正懵着,心里闷了火了,就是难过之前欧意如那么看待她。

但是,撇除那些为求生存而杀人的残酷手段,这个人的心思其实是单纯的,他还不太会隐藏自己这一面的情感,着急时言语间无意流露出的真切,纯粹而令人不禁动容。

“唉……你怎么连眼睛都变成兔儿眼,红通通了!”施佰春深深地吁了口气,见欧意如这副模样,她火都消了一半,话也重不起来。

施佰春道:“其实你若真想怎样,我也奈何不了你。可这些时日,我自是知道你对我好……否则你也不会大敌当前,还任我跑进客栈里,只为了我喊着要吃一碗面……我知道你……”

话都还没说完,欧意如忽地就冲上来紧紧抱住伯春,他将伯春用力塞进怀里狠狠搂住,活像怕她突然从自己眼前消失似地,紧得两人间连一丝缝隙也没有。

“你不愿意,我就不伤你,更不让人伤你。谁敢碰你一根汗毛,我砍他手脚,把他封进瓮子里盐渍做成人彘。你信我、信我!”欧意如重重地道,语气中的承诺意味绝不容许施佰春有一点的置疑。

“干脆把我的头砍掉还比较痛快些!”施佰春喃喃念道:“你是哪里听来这种残酷刑法?”

“那个女人告诉我的。”欧意如是声音忽然冷了下来。

“哪个女人?”施佰春听得一头雾水。

“生我的女人!”欧意如说:“别管她,那一点也不重要。你到底听清楚我说的话没?我现在已经不会想挖你的心了,而想动你的人,我一个也不轻饶。”

瞧欧意如又是要发火的模样,施佰春沉吟许久,才低低回应。

“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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