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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大人还是继续刻他的牌子,谁也不理会。
邵大人重拍茶几,一张脸气得发黑,震声喝道:“那小哲天门主岳柳丽究竟是何人,竟敢这般藐视王法,视人命如草芥,真是无法无天!”
云泽摇着羽毛扇子,沉思片刻,他隘口道:“岳柳丽,江东人士,十岁被人买进青楼之后在阴错阳差之下被熙王赎身,之后得到熙王赏识,熙王便把整个小哲天交给她来打理,原本打算让岳柳丽帮忙登基为帝,可是三年前不知为何岳柳丽背叛了熙王,这三年她一直安安分分带着小哲天中,为何突然重出江湖?还犯下连环命案?”
闻言施佰春一惊,她问:“云先生怎么会对江湖事如此了解?”
云泽轻笑:“江湖朋友告知的。”
施佰春哦了一声,却发现邵武的脸色越发沉重。
施佰春想了想道:“也许是因为她的病。”
“病?”云泽不解的看着她。
施佰春点点头,她道:“我跟小天大人在房顶偷看的时候,发现她一直咳嗽,还喝了一碗药,药很浓,看来她病的不轻。”
“可是这与杀人有何关系?”邵武问道。
“是啊……有何关系?”施佰春喃喃说着低头沉思……
这时云泽突然开口:“听说小哲天门主岳柳丽曾经得罪了一人,被人下毒,而且那毒无解。”
“……”施佰春眨了眨眼睛,那毒是她下的……
当初施佰春为了比柳非跟岳柳丽离开欧意如才给岳柳丽下毒的,结果后来忙着忙着,她忘记给人家解药了,不过岳柳丽中了她施佰春的毒现在还没死真是奇迹啊。
“那毒叫,疯七。中毒的人会疯七次,七次之后便趋向死亡。”施佰春淡淡道,那时她家大师兄一百八十种毒药里的其中一种。
“疯七?”听到这里本来毫不关系任何事情的皆如萧突然抬起头来,他说:“谁说疯七不能解,用至阳之血就可以啦。”
皆如萧完全不知道自己居然说出了问题的关键,他继续低头刻着他的木牌。
“至阳之血……”施佰春一惊,低头又问:“那些人是不是都是阳年阳时阳月出生的。”
听闻此言,四大捕快赶紧拿出小册子,他们点点头道:“是的,他们都是……”
施佰春站起来道:“你们赶紧去查,附近还有没有纯阳之人,有的话立刻禀告并派人保护。根据小哲天的动作,他们杀人越来越频繁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到了解毒的关键,需要的血会更多,那么照遭殃的人也会更多。”
云泽听闻施佰春的话,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他点点头随后看见四大捕快还是一动不动的杵着,云泽羽扇轻摇:“还不去办,个个待在这里干嘛?”
闻言四大捕快纷纷带着捕快们离开县衙。
施佰春松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么小哲天的重出江湖就与熙王没有关系了。
可是小哲天为什么要嫁祸给大师兄?因为知道陛下害怕大师兄吗?
难道柳非不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吗?一个人被逼极了,做出的反映往往是无法预测的。
一炷香后,四大捕快回来了,至于其它衙役全部都被派出寻找至阳之人。
云泽乡顿了下来,望向邵武。
稍微摸抚了摸抚乌黑的胡子,云泽续道:“大人,如今紧要能够找到铁证,就能抓人审问了。”
邵武用力拍案,站起身来。“既然如此,四大捕快!”
“属下在!”四人齐声应和。
“速去寻证据。”
四人刚想领命,施佰春却阻断了他们的道路。
四大捕快一脸的不爽齐声道你想干嘛?
施佰春尴尬的笑了笑:“证据我有。”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瞪着施佰春,施佰春在邵武的书柜里取出一把看似很平常的铁剑,这是那天她与月牙儿被袭击时凶手所持的铁剑。
施佰春暗使内力,铁剑啪嗒一声断成两节。
所有人都惊叹的看着施佰春,没想到她不止轻功得了,内力更是浑厚。
施佰春把断剑切口给大家看,她道:“这剑出自御剑门,前些年御剑山庄虽然被毁但是不少铸剑师还在,他们重建了御剑门,只是他们只做买卖不如江湖,御剑门的剑都会有标志,标志里还会有序号,只要去御剑门查一次就知道这个标号的买家是谁?如果不出所料买主定是小哲天。”
云泽深深的望了施佰春一眼他道:“果然是御剑门的剑。大人现在物证俱全,只欠东风。”
“四大捕快听令,速速将小哲天门主岳柳丽与总管柳非拘提到案!”邵武振声怒道。
“是,大人!”四人道。
施佰春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了出来,而后小声说道:“那个……大人……”
“何事?”邵武正在气头上,朝她一瞥,一脸的浩然正气。
“呜!”施佰春觉得刺目,竟被邵武的正气闪了一下眼睛。
她而后说道:“小哲天如果照师爷说的来历那么大,那肯定很厉害。况且里头又有奇奇怪怪的阵法,进去出来简直是九死一生。还有还有,师爷都说那个岳柳丽深沉自负了,那种人肯定不会束手就擒跟咱衙门里的四大捕快刚刚累死累活的才回来的!这么一来,要把人缉拿归案,简直难上加难。”
“这……”邵武皱眉。
云泽也道:“的确如此,那小哲天在江湖上名气甚响,不可小觑,若无缜密计画,尽管四大捕快四人武功不弱,但也定是危机重重难以顺利擒回岳柳丽等人。”
邵武一听云泽之言,眉头皱得更深了。“不知师爷有何高见?”
云泽说道:“学生并非武林中人,只曾侧耳听闻武林中事,是以对岳柳丽等人也不甚了解。若说是高见,大人不如问问七姑娘吧!七姑娘贵为钦差而且曾经是江湖中人,想必对江湖人行事作为定有十足了解!”
施佰春心中一惊,这时绍武凌厉深邃的目光也嗖地一声向她扫来,看得她直接倒退一步。“老娘我、不对,”施佰春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小的我什么都不了解!”
云泽挂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望向施佰春,什么也不说,但施佰春真是觉得那一个笑包含了千言万语,此刻无声胜有声!
“……”奶奶个熊,云泽你个鸟蛋师爷!自己不出主意居然要别人替你出主意,将来万一要出了事,这责任还不完全落到了老子身上!
施佰春好一会儿才撇了撇嘴,虽然心里这般非议,但还是想了想,道:“先别说问案定罪,光是抓人这第一件事,恐怕就难如登天。首先四大捕快的武功不行,一进小哲天肯定像我一样,被困在阵法里,然后给人打着玩!直接玩死……”
“施七你这丫头!”被说武功不好,贺飞第一个冲出来要爆打施佰春。
施佰春脚下一动,谁都没看清楚她的动作,她便移到了埋头刻木牌的皆如萧身旁,屁股对着张椅子就坐下。
那疾如风快如电的身影,让贺飞一愣,拳头挥了个空。
其余三大捕快面面相觑,有些心惊施佰春的脚下功夫竟好成了这样。
“看到了吧!”施佰春也不自夸,只是将实情说了个清楚。“我跑得这么快也跑不过那些飞箭跟毒雾,其他人去那不就全去送死?小天大人到时一手扛一个也才救得了两个,那剩下的怎么办?要小哲天给打包送回衙门?估计他们不会包邮的。”
“你有何主意?”邵武问道。
施佰春朝衙门最大的这位当家拱了拱手,说道:“自然不能明着来。”
“来暗的!?”李刚怒道。“我们贵县衙门连邵武大人在内,所有人都是光明磊落的,怎可做这种败坏衙门风气之事!”
施佰春摇头说道:“非也非也!明着来不可,暗着来自然也不太好,所以咱们是一半一半,先明察后暗访。前头得拿着衙门牌票去拘人,他们不交人,咱们再暗地去抓人!看是也用些飞箭迷烟去放倒那些人,还是来个火烧小哲天逼出岳柳丽与柳非的都可。既是他们抗邵大人的命令在先,那接下来不管做了什么,咱们可算是师出有名了!”
“……”书房里当下陷入一片沉静。
这片宁静让施佰春心里直叹气。所谓正道正道,便是直直一条路往前走,从来不转弯的。
可浩浩江湖偏偏不是这调调。
施佰春总觉得做人不能太好,还有,心里头更要多怀些坏念头,免得别人来杀你砍你陷害你时,会就这么被人遂了意。
她施佰春啊,虽然向来就不是个什么好人,但是这衙门里的人啊,未免也正直得太过分了!
片刻之后,邵武道:“若是为民为义,七姑娘所言并无不可,只是一切尚需从长计议,放火杀人之事,绝不可行。”
“呦——”施佰春心想为他鼓掌,邵武这人,倒不算太迂腐。
有前途!可惜没钱途。
众人接着又照施佰春的提议细细详讨了一番,施佰春偶尔也插上几句话。
既然邵武首肯,那方才什么大道正义的准则,自然也就先放一边了。
书房内为了生擒岳柳丽之事,每个人都是说得口沫横飞,然而之后就一直没插话,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刻木牌的皆如萧却突然一个站起身,大喊一声:“好了!”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屋里所有人都止住了话,愣愣望向他。
皆如萧看了看他爹,然后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接着忽然转身往外跑去,背影愉悦,脚步一跳一跳地,头也不回。
云泽说道:“七姑娘,麻烦跟上公子,看他做些什么!”
施佰春懒懒地应了“噢”,跟着将屁股从好不容易坐热了的椅子上拔起来,像皆如萧一样踩着一跳一跳的步伐,打着呵欠往外跳去。
皆如萧在外头四处跑,施佰春也懒懒地跟在他后头跑,好不容易等皆如萧停在一处院落的草丛旁,施佰春以为皆如萧玩累了歇下,哪知没多久就听到一阵虎的哀嚎声从草丛里传出来。
☆、逆天鸨母017:陪魔头做游戏
施佰春连忙走向前去,探头一望,才发现皆如萧竟然把方才一直摆弄的牌子紧紧地绑在小拜虎颈子上,而那只小白虎则别因为皆如萧把它整只抱起来,而狂叫个不停。
皆如萧绑好绳子之后将虎扔回草丛里,很满意地离开了。
施佰春纳闷皆如萧一整晚到底忙乎些什么,于是探头往草丛里看去。
哪知不看还好,一看那真是……不知该怎么说……
那只名叫‘欧意小冰’的小白虎脖子上,被挂了块木牌,牌子上有他邵晓天大人里亲手所刻的几个大字,写着“晓天大人的小猫”。
敢情……是怕别人趁小白虎还没长大偷抓去宰了,这才在小白虎身上挂牌子,以断绝其他人的邪念。
不过,这老虎身上挂什么牌子不好,这个大师兄,怎么竟然把血衣教那绝无仅有的教主令牌,当成小虎的牌子……
世蔷跟世月倘若见到这么珍贵的令牌被挂在小白虎身上,不知道会是怎样的表情……
因为施佰春是清纯所以不用跟着四大捕快满大街跑想办法去抓小哲天的人,所以在衙门恢复实力之前她都在休息,款且前些日子的伤她也美好全,是该休息一下了。
三年不出门,出门就倒三天,施佰春想还是皇宫比较安全,
隔日众人一早出衙门巡逻去时施佰春还在棉被窝里呼呼大睡,直到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了,才懒懒起身,到厨房去找东西吃。
月牙儿花不在,兴许出门买菜去了,厨房里的大婶给了她一碗粥,还递给她两块腊肉、三只鸡腿,笑容满面地对他说道:“年轻人,好好干啊干啊,跟着邵大人有前途的!”
施佰春笑着点头,心里却是想,这个衙门可是个清水衙门,哪有哪有什么钱途来着?
别的县上腐下贪,走趟衙门告个官例钱就得花上一堆,更别提犯了事被抓进衙门里需要疏通的了。
所以说,跟了邵大人是不会有什么钱途的,要有钱途的话,邵大人也不会因为太过正直得罪权贵,被人从二品京官一路贬贬贬,贬成七品芝麻官了!
话虽如此,施佰春还是挺佩服邵武这人的。
做官明如水、清如镜,可是万分不易。这「明镜高悬、公正严明」八个大字镶在邵武身上,横看竖看,都是实至名归。
民间能有这样一个清官,也可说是百姓之福。
施佰春把粥一口气喝完,碗还给那大婶后,将腊肉用油纸包好塞入怀中,拿着三只鸡腿走人。
这鸡腿是月牙儿花用家传秘方卤的,一整个弹牙又有嚼劲,香甜好吃,衙门里所有人是称赞得不得了。
月牙儿也知道她喜欢吃她卤的鸡腿,每回都会特意留上几只给她。
施佰春边吃鸡腿边往通铺院落走去,心想等会儿吃饱了再来睡个回笼觉,睡到太阳下山再起来,那就真的太美好了!
走回院子里,院落旁的草丛动了动,突然钻出了一头丁点儿大的小白虎来。那头小老虎跑到施佰春脚边嗅了嗅、绕了绕,而后用脑袋拱了拱施佰春的腿。
施佰春笑道:“唉呀你这嘴馋的欧意小冰,咋滴,你主子没喂东西给你吃吗?”
小冰“吼吼”两声,大概是在说:“没有!”
“他不是想着要把你养大点,然后把你吃掉?这没喂你东西吃你怎么长肉啊!”施佰春找了块草地坐下,小白虎立即跳到他大腿上趴着,盯着她的鸡腿叫。
施佰春把剩下的两只腿都给了小白虎,那小白虎连忙叼到他身旁用前脚压了就吃,一边吃还一边呼呼地叫,一副很满足的模样。
“好吃吧!”施佰春说:“月牙儿的家传手艺可不是盖的!”但想了想,又笑道:“你啊,可别吃得太多、也别只吃肉,要真一下子就长得像那些白大虫一样大,大师兄肯定会早早张嘴,把你咬了吞下肚去!”
小白虎不知道她在讲什么,只是施佰春讲几句话,它便吼吼应一声,等鸡腿吃完了,又拿头朝施佰春拱,觉得还不够。
这时,院子外头传来脚步声,来人吐息轻长,施佰春耳朵一动,便知道那人为谁。
她转向来人方向,喊了声:“师兄真早啊!”可转头,便见皆如萧手里抓着一只山鸡,嘴巴里还咬着一只山鸡,嘴上身上全是血,模样骇人地站在院子门口直直盯着她,还有欧意小冰看。
施佰春一望,整个毛骨悚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来。
真是久违的感觉啊……
皆如萧就站在那头,朝着施佰春笑,笑容彷仿佛七月里会见着的那东西一样,有些儿个飘渺、有些儿个骇人。
然后皆如萧另一只手往那只被他咬住的鸡一扯,山鸡当场脖子与鸡身分成两段,抽搐两下,鲜血狂喷。
施佰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长长地吐了出来,然后再深深吸了一口气,张挂强挂起笑容道:
“……大师兄……怎么这么喜欢吃生肉啊……很好吃吗?”
皆如萧嚼了嚼鸡脖子,接着呸了一声将鸡头呸掉,张开血盆大口说:“好吃。”跟着他又看了看施佰春和施佰春身旁那只虎,而后又露出了意欲不明、让人浑身打颤的血红微笑来。
施佰春连忙抱起小虎就要往屋子里跑,但是皆如萧更快一步拿手中的山鸡往施佰春一扔,扔得施佰春“呜喔”一声被击倒在地。
被打趴倒的施佰春压着了怀里的小白虎,欧意小冰发出杀猪似的哀嚎,而那只本来半死不活的鸡被一扔居然醒了,当场“咯咯咯”地叫个不停,朝施佰春的背猛啄,那拚拼死拚拼活的攻势,彷仿佛施佰春才是自己的仇人一般。
皆如萧来到施佰春身旁,问道:“干什么看到我就走,见不得我吗?”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施佰春连忙爬起身,一手抓鸡一手抓虎,两手伸得长长的递给皆如萧说:“师兄您接下来想吃谁,要吃鸡还是吃虎,只要您说一声,小的立刻把他它洗得干干净净顺道拔光毛,送到您面前给您享用。”
皆如萧看看施佰春,突然想起那夜在山中施佰春做出来的美味佳肴,他流了一口口水,唏唏苏苏地吸回去后,说道:“我要吃你那天烤的烤鸡!”
“啊?”施佰春一愣。
“烤鸡、烤鸡!”皆如萧说道:“半夜在山洞里面烤的鸡,那个好吃!”
施佰春会意,连忙道:“成!”接着便把小虎扔一边,然后跑去柴房拿了些柴火树枝来,直接在通铺外头便架火,把那只没长眼、啄得她满头包的鸡给烤了。
鸡熟后皆如萧也不怕烫,直接便整只拿了猛啃猛咬。一只吃完了还意犹末未尽,又跑去把刚刚扔下的那只没脖子的残缺鸡也拿来给施佰春烤了。
吃饱后打了个嗝,皆如萧便在草地上躺了下来。
施佰春偷偷瞧了皆如萧一眼,见他眼睛玻胁'眯的看着天上白雪云,好像很满意很开心的模样,这才慢慢地把提着的心放下来。
自从遇见皆如萧以来,只要有机会,施佰春便会在皆如萧的食膳中放下能让他倒气归元、通顺筋脉的良药,她本以为这几天皆如萧好点了没发疯是药已经见效,没想到才正常没多久而已,又开始了!
看来皆如萧这走火入魔的情况真的万分严重,那药也得多给他吃吃才成?。
大师兄如果死,师父也会伤心的。
然后……她也会伤心……一点点的啦……
施佰春又叹了一口气。
她发觉自从重遇大师兄以来,自己叹气的次数比以往几年加起来都还要多。
一旁的小白虎大概觉得皆如萧吃饱了不会再吃牠它,已经没威胁了,又再次用爪子拔哒起施佰春来。
施佰春拍拍小白虎的头,轻声说:“嘘嘘嘘,别挠我啦,怎么你还没吃够啊,!剩下两块腊肉我要吃的,你叫我一个大人一餐只喝一碗粥、一只鸡腿,折不折腾我啊!”
校花低低叫了两声,施佰春偷偷瞧了瞧皆如萧,见他没什么动静,又瞧小虎一副贪吃的模样,遂笑了笑,轻声说道:“这么吧,我们再来玩『把肉藏起来』的游戏,只要你能再找到我把肉藏在哪里,我就让你吃,你觉得如何?”
小虎当然不可能回答,于是施佰春站了起来偷偷住院子外头走去,小白虎自然也跟着她走啦,等到了院子外头,施佰春飞也似地跑了起来,剩下那只虎在后头“吼吼吼——”地边叫边追,一路吵个不停。
停在书房外头,施佰春探了探四下无人,于是便从怀里将腊肉拿出,连忙在花圃间挖了个深坑把肉连油纸包埋了。
她心里笑,这么一来,看那只虎怎么找得着肉。
过了没一会儿小虎“吼吼”地跑来了,它见施佰春正倚在书房门外的走道栏杆旁吹着口哨,便跑过去用爪子拔哒她的大腿。
施佰春摊摊手,一脸痞样笑道:“我身上没肉啊,想吃肉就自己找呗!你要找得出来的话,我就叫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