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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母亲,商羽由于还是位十四岁的少年,自然留恋有多,如今一旦远离一年,自然是心情不佳。
“你这该死地木鱼!我爹让你买这许多珍贵之物,到底是何原因?怎会说全是为我所买之物?”鲁宛站在车旁向商羽问道。
那车中数十件珍贵之物,皆被放置在特制地木箱之中,木箱之中还塞满了用来防止震动地蓑草,此时正静静地躺在了车厢之中。
“二小姐!那些都是你嫁妆的一部分!”商羽见鲁宛咄咄逼人的语气,便有些心烦地脱口说道。
此时已经了回到府中,说出来商羽也不怕鲁宛的反应,若是方才在城中说出来,恐怕鲁宛便会大吵大嚷起来。
“什么?这些东西是我的嫁妆?我要嫁人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我爹说我年满十六才会嫁人,为何会提前两年?我不信。”鲁宛顿时惊呆在当场,虽然鲁维轩与她交谈甚少,但也曾经提及鲁宛未来婚嫁之事,确实曾说过会在鲁宛年满十六时才会将她嫁出去。
“有什么不信,你要嫁地便是表少爷!”商羽想起沈富将他那本书册带走的事,便觉得心中有些烦闷,偏是无法找人倾诉那书册对他的重要性,所以语气之中便显得相当生硬。
“是表哥?爹爹为何会在这时将我嫁于表哥?我要去问爹爹。”鲁宛此时却是不理商羽,脸色显得发白地举步便向马房院门跑去,准备跑去向鲁维轩问个明白。
商羽此时却是摇摇头,看着鲁宛向外奔去,他突然想道:“这二小姐方才不是说很想嫁与表少爷么?此时却说出这种话,真是奇怪?”
摇摇头后,又想道:“主家之事我还是不要去想了,稍后我还要回采买房将账目算下,将这剩下来的两万两银票送还老爷,吃过午饭后,便需再回东市取货,然后好送往刺桐港的码头之上。”
“爹爹,您怎么如此焦急将我嫁出去?您难道忘记答应娘要好好照顾我么?”鲁宛流着眼泪跺着脚望着靠在藤椅上的鲁维轩说道。
“宛儿!原来你已经知道了,那爹爹便说与你听好了!先前我只以为你表哥徒有虚表,可是最近听说他回去后,在冬季居然学会经营数种生意,在苏州一带也算是风声水起!”
“我鲁家也欲举族北迁到太仓港,趁此机会便将你嫁入沈家,那可是你娘地遗愿!再说到你姨娘那里,也比在为父身边为好!为父欠你太多,能为你寻个好人家便是爹地最大心愿!难道你不愿意这门婚事么?”鲁维轩听到鲁宛的话后,并没有生气,反而轻叹着说出这番话。
“爹爹!我知道你想将我嫁出去,但也不能这么快啊!前番你百般拒绝于沈家,此番却急于将我嫁过去!难道女儿在您眼中便如货物一般随意送出?您这样做,沈家会如何看待女儿与咱们鲁家?”鲁宛流着泪有些不满地说道。
“混帐东西!你怎可与爹如此说话,你天生顽劣,几乎继承了你娘所有地缺点!在府中经年胡闹,无数次偷溜出府,在泉州城内胡闹,到商号所属的各家店铺胡来,这些事情爹都忍得。可你先前在芳华楼所出之事,确实太过份,若不是商羽这名少年机警,你何以脱险?”
“将你早些嫁出去,做为人妇后,想必你便知收敛些!你为何不懂爹爹地一片苦心,偏是总与爹爹做对!”鲁维轩顿时大怒出声说道,一时间脸色变得铁青。
见父亲发怒,鲁宛立时便老实许多,站立在那里面说道:“爹爹!请您原谅女儿方才所说地话,女儿只是一时有些不舍离您而去,才会出言无状!”
听到鲁宛此言,鲁维轩这才脸色稍霁,有些感伤地说道:“宛儿!爹也也有些舍不得你啊,但这是你母亲地遗愿,便是将你嫁入沈家,你娘的本意便是亲上加亲。”
鲁宛听后,泪水再度流了下来,说道:“爹爹,请您允许我在临走之前,再去允贞寺上柱香么?还有,母亲可是在那里失踪地?”
刚刚走至书房外的商羽,听到房间内鲁宛地话不由一愣,心道:“原来二小姐的娘居然是在允贞寺失踪地?”
却听得房间内鲁维轩怒声说道:“胡说,你娘明明是病死的,你是听谁说起你娘是失踪地?”听他说话时带着颤音,明显是极为震怒,又好似有些心虚。
第二韵 第二十五章 … 出行(2)
第三日下午,泉州城外城庙宇林立之地。
“梆!梆!梆!。。。。。。”清脆地木鱼声悠扬地在寺院内响起。
允贞寺内,古朴典雅地大殿之中供奉着三尊镀金佛像,那是燃灯(左侧)、释迦牟尼(正中)、弥勒(右侧)三尊佛像。
鲁宛跪在蒲团之上,恭敬地举着一束香拜了三下,然后起身缓缓走至香案前,将香插入香炉之中,并取出一小锭银子放入香案旁地功德箱内。
“阿弥陀佛!谢谢女施主再次前来布施。”跪坐于一侧地年逾八旬、胡子雪白的老僧停下手中木鱼,合什行礼说道。听他话语,鲁宛似乎来过这里上过许多次香。
“净难大师!请您不必客气。”鲁宛脸上虽并无喜色,但见这位老僧向她行礼,连忙回礼说道。
“女施主这数年来多次布施,愿我佛保佑你远离难厄,及近永乐!阿弥陀佛。。。。。。”老僧说话间便低下头,闭目再度拾起木鱼敲起来。
“木鱼!这里是三世殿,是我娘当年与爹爹相见之地!却也是母亲失踪之地,当时我年仅两岁,依稀还记得娘地样子,可是这十多年来爹爹却始终瞒着我这件事。”鲁宛缓缓转过身,走到殿中心站立地商羽身边说道。
“二小姐!当年您母亲被贼子绑架,已经过去十多年!我明白你心中的痛苦,只是我们还要回府准备启程,这便离开吧!”商羽此时并不介意鲁宛依然还称呼她为“木鱼”。
十二年前,鲁宛的母亲鲁李氏便是失踪在这座寺院之中,据鲁维轩前日所说,是被不知名的番邦匪徒所绑,索要去数万银两,却不见对方放人,然后便完全失去音讯,想必早已经被撕票,匪徒是完全不可理逾地,这算是鲁维轩心中永远难以释怀之痛。
在听到这段经历后,商羽便悄悄避在一旁,等鲁宛流着泪从鲁维轩书房中奔出后,他稍后才进入鲁维轩房中,接下来便是听鲁维轩再次将当年的事情说了一遍,嘱托他在两日后出发前带鲁宛到允贞寺上香,为她死去地母亲乞福。
昨日里商羽获准与母亲商梅氏相聚一日,商梅氏流着眼泪抱着儿子哭了许久,然后才为商羽做了一顿好吃地饭菜,又将儿子路上换洗地衣服整理好,还将商羽这两月里交给她的数两银子多半重新放入了他靴子地夹层内,并且用针线补好,在晚间才不舍地将儿子送至货栈外,撒泪道别。
陆绍北此时已经带着洛毕擎十数日骑着马奔赴北上地路途,而上午商羽与鲁宛也在港口亲自送走了载有鲁府近千人的数艘海船。
鲁宛在看到海船渐去渐远时,才哇地一声在码头上大哭起来,引得在港口维持治安地市舶司辖下士兵纷纷侧目,讶异地注视商羽与鲁宛两人,而商羽当时也是默默地望着海船离开,心中挂念着登船地母亲。
“木鱼!此间已然事了,我们这便回府准备行装,马上离开吧!”说罢,鲁宛便向三世殿外走去,她此时说话时,已经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父亲执意要将她嫁出,这已经是既定事实,而表哥沈富也算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能够嫁入沈家也算得上是她极好地选择。
两日间,鲁宛仿佛便忽然长大许多,也变得沉稳许多,两日来变得不再像以前那般爱多话,对人也甚为有礼,这看在商羽眼里,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听到鲁宛如此说,商羽急忙在她身后跟上,心道:“原来地二小姐虽然喜欢胡闹!还惹出许多祸事,但那时地她甚为愉悦,此时却是死气沉沉,也不知这两种情况到底哪种更好些!”
待得商羽与鲁宛出殿后,一道身穿白衣的人影从殿顶飘落于地,仿佛一缕轻烟一般闪到大殿门口,望向商羽两人的背影。
“可怜地孩子!若是到你姨娘那里,你便好好地做沈家地儿媳吧!娘也算了却一个心愿!”听声音此人竟然是位女子,只是她脸上罩着轻纱,根本便看不清面容。
那名叫净难地白须老僧却仍旧敲着木鱼,根本便像未曾发现殿内多了名女子一般,仍旧念着佛号。
殿内檀香燃点地味道浓郁非常,木鱼佛号之声悠扬,而白衣女子立于门旁,这景像看上去却是怪异非常。
“商管事,此番出城送二小姐!一路小心!”鲁福在鲁府大门外高声对着车队前方骑于马上的商羽说道。
“谢谢鲁管家相送!府内也有劳管家照顾了。”商羽也客气地说道。
“既是如此,那便起程吧!天黑前尽可赶到龙旺镇打尖,鲁福还有事情要办,便不客气了!”鲁福在脸上强自堆出一丝笑容说道,他巴不得商羽快些离开鲁府。
商羽一拱手,这才转身向身后的车队喊道:“车队开始行程,争取在天黑前赶到龙旺镇!”
十多辆马车的车夫听到商羽呼喝,马上便答应一声,有序地开始向前移动,速度慢慢加快,而马车后还有二十余骑人缓缓跟随在后,那是从镖局中雇请来护送车队地诸位镖师。
商羽剩余那两万两银票,鲁维轩并未收回,反是嘱托他在路上不必省钱,尽管住最好地店铺,不能弱了鲁府的风头,而且十余辆马车,不但带了近二十名仆役与丫环,还带了鲁家诸多金银珠宝与商羽自宝器街所购之物,若是算起总价值,商羽不由咋舌,那起码要有三十万两,如此车队,必然要聘请镖师随行,还要有官府出具地路引行文,这样到各地才会相对安全些。
此番出行,唐勉这位知府出具了一份文书,市舶司也出具了一份货品清单及相关文书,否则数十万两的货物在路上被官兵发现,必然会引起诸多麻烦。
一路上尽行于官道之上,只有几处要通过些较为狭窄地山间地带,小股流寇最多也只有十余人,面对这些武器精良,技艺高超地泉州镖师,他们是绝不敢出面打劫地,这也是鲁氏商号这些年来车队总是相安无事地原因,再有便是鲁氏商号在大江南北也总算有些名气,大些的山贼每年都会收到鲁氏商号的一些银两,小些的流寇又不敢行劫!
车队行至城门外时,已经是过了两刻时间,城内行人均不知鲁府中人已尽数离开,见商羽这位少年管事出城,纷纷在街边议论。
“也不知这位商管事带队去哪里?看情形,他可能又升职了,做了商队的领队!看这些车子还有那些镖师,真是气派啊!只是车子好像少了点。”
“你懂什么?商队领队哪有管事威风?这商管事必定是送商队出城,怎么会去做那劳什子的领队!”
“小羽!请等等为兄!”商羽听了城中的议论声,正不觉有些感伤间,便听得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以及一阵急促地马蹄声。
商羽勒马停在街旁,转脸回头望去,原来竟然是小四,不由惊喜地说道:“大哥!你怎么来了?”
数息后,小四便勒马停在商羽身侧,微笑着说道:“当哥哥地总要送送你,你这一去,许久我们兄弟都要不能见面,义母也已经登船离港了,我是处理完账目才赶来地,幸好还来得及!”说话间,他的眼中已是饱含眼泪。
从屠村后,小四能够从丧母之痛中恢复过来,那便是因为与商羽地兄弟之情,再加上商梅氏对他犹如亲子般地疼爱,此番为了稳定住鲁氏商号城内的所有店铺,小四数日来都不得清闲,今日商梅氏登船之时,他还在审阅数十家店铺管事们送去的账册,所以才错过了时间,此时也只能赶来为义弟商羽送行。
两个时辰后。
“什么?你是说那些店铺地掌柜非但没有将抽头给你,反而还说我们府内派去地那商小狗抠门得紧?居然将你骂了出来?”鲁福有些恼火地坐在原来鲁维轩地位置上望着鲁财问道。
“是啊!大哥,那商羽居然将所有物品地价格都掌握得很清楚,那宝器街所有的掌柜们都说他简直比鬼还精!每件物品地价格都拿捏得相当准确,他们也只是赚了少许银钱,根本无力给我们油水抽头。”鲁财脸色有些发红的说道。
“真是混账!又让这只小狗混了过去,既然如此!那阿财,你现在便去找那番邦商号那位沃尔特管事,就说我有要事相商!”鲁福心中有气,但又不好对自己地亲兄弟发火,转瞬便想到一个好主意。
“大哥,那沃尔特白面鬼可不是什么好鸟!你让我去寻他做什么?”鲁财听后有些不解地问道。
“笨蛋!沃尔特手下有许多厉害人物,若是找些人在那商小狗带队投宿时,将他弄翻,他手里那些银票可是没写着任何人的名字,到时我们与沃尔特平分,也会凭空得上万两银子!你说这划不划得来?”鲁福不由说道。
“大哥,你是说要做那种事?那会不会对老爷不住?”鲁财有些不解地问道。
“笨蛋!我们只是找人劫商羽这小贼,又不是要对小姐的嫁妆有野心!那沃尔特可是波斯人中少有的好汉,暗地里与我早便成了朋友,你可知道在你之前那位采买管事是如何失踪地么?”鲁福脸上露出一丝阴险地笑容说道。
“难道是大哥找沃尔特寻人绑走地?”鲁财不由问道。
“正是如此!那些镖师只会照顾小姐与货物,那商小狗此次居然贪得两万两银子,也没有交回府中账上,此次我们也不过找人从他手中拿回来而已,你这便快些去吧!”鲁福有些发狠地说道,对于商羽他已经有些去之后快地想法。
离开了主子鲁维轩的鲁福,立时便变得贪婪起来。
“好!那我马上去。”鲁财这才答应着离开了书房。
望着鲁财离去后,鲁福这才喃喃说道:“老爷将我扔在此地,我何不趁此机会多弄些银两,然后离开泉州,与二弟隐姓埋名,到乡间购上百亩良田,做个土财主,总好过在色目人兵马入城后每天地小心翼翼。那些色目人数日后入城,必会像前些年那般弄得城内乱成一团!沃尔特必能帮我。”
第二韵 第二十六章 … 惊闻(1)
(通知,今天初七,白天还要去串三家门,晚间放出章节,兄弟们白天不用等了,晚上或明天看吧!再次祝大家新年快乐!)
“。。。。。。沃尔特大哥!事情便是如此,此事便劳烦您了。”鲁福起身再次向坐在对面地年近三旬地波斯人躬身笑着说道。
沃尔特乃是葡国人与波斯人通婚后在泉州降生地混血儿,其肤色与葡国人无异,只是脸貌特征仍旧是波斯人样貌,听到鲁福的话后眼睛中闪出一道精光,并也闪出一丝怒意。
“鲁兄弟!你是说鲁氏家族举族外迁?这件事情你为何不早些通知于我?”沃尔特本来在刚来时还很客气,但听到鲁氏家族全迁,脸上立时便有些变了颜色。
鲁福见沃尔特如此表情,顿时有些不解,连忙不要陪笑问道:“沃尔特大哥,小弟最近数天一直忙于府中的事,现在鲁府中只有百十来人,事情太多,否则我早便去找您了。”
“原来如此。”沃尔特这才面容稍霁,接着说道:“鲁氏乃是你们汉人商号中的头甲!居然走得如此无声无息,真是厉害!那商羽真的身怀巨款?”说话间似有疑问。
“鲁福怎敢骗沃尔特大哥,这是真的!足足有两万多两银票在他身上,这商小狗此次在鲁家可是赚足了油水,送我们二小姐到周庄后,就会到扬州做一名当铺管事,您只需找几个身手好的,在他们打尖时,弄翻了这小子,便可以将银两取来!我们对半分即可,这事我如何能骗您?”鲁福再度陪着笑说道。
“半月前你便有意要做掉这小子,只是这小子在城中行踪不定,还皆有伙计陪伴,所以不便下手!此番你说得若是属实,那事情便好办了!只是你家二小姐居然欲远嫁周庄,这件事还有谁知道?”沃尔特眼睛中闪着精芒问道,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您不是要打二小姐陪嫁物品地主意吧?那可不成,那些财物在官府都有报备,再说我主子对我这些年来不薄,您可不能如此做!”鲁福登时脸色涨红地问道。
沃尔特听后却是冷笑一声,然后缓缓说道:“你倒还真是愿意做那没志气地奴才!目前元廷无力进行泉州府防卫,我义兵大王即将入城,亦思法杭国不日即将成立,你们这些汉人必将成为我们大王管辖下的臣民,若是你能听我的,不但可帮你获得身份,还可令你成为泉州城中的一名商人,你可愿意?”
沃尔特此言立时将鲁福吓得呆住了,半晌后,他才小心地问道:“您地意思,两位大王准备割剧闽中地区?那您在大王军中又有何职?”波斯色目人在闽中地区已经生活有数百年历史,人口数量也接近两百万,南宋末年便有意造反。
元军南下之时,却打碎了他们的梦想,收编了波斯人的军队,成为福浙一带的地方军队,但波斯色目人在闽中建国地说法一直在闽中流传,鲁福虽然只是位管家,但也是位汉人,一直以来对此也只是当做笑话而已,没想到这位在城中开着小店的波斯大汉居然会说出这种令他吃惊地话来。
“不是割剧,而是收复!闽中是我们波斯人一手建立起来地商道集中之地,只是当年元廷势大,我们隐忍至今而已,你这次与我说得好,鲁家二小姐若是落入我们手中,必会令鲁氏商号家主听从大王的命令!鲁福兄弟,你做得很好!至于我的身份么,我本就是赛甫丁大王的侄子。”
“那商管事我会命人打断他的双腿,算是为兄送你的礼物!那两万两银票我也会在得手后分文不取地送给你,便是你想要那些鲁府二小姐的嫁妆,我也可尽数给你!等我的好消息吧。”沃尔特大笑着站起身来,向外走去,根本便不在乎鲁福地反应。
听到沃尔特地话,鲁福从脊背深处向上升起一股极强地寒意,不禁打了一个激凌,在沃尔特出去良久后也没缓过神来。
正在他愣神间,鲁财从外面笑着走进来,看到鲁福脸上那诡异地表情,不禁讶异地问道:“大哥!你怎么了?为何这副表情?”
鲁福这才颓然坐倒在鲁维轩的座椅之上,喃喃说道:“没想到我这次闯了大祸了!我只是想报复商羽一人而已,没想到沃尔特居然是义兵万户在城中布置地目钉,居然就这样便害了二小姐与老爷!”(注:目钉,如今翻译过来便是眼线、潜伏者。)
鲁财一愣,问道:“大哥,你在说什么?”
鲁福当下便将经过说了一遍,说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