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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别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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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不杜西克见阿米娜的态度突然转变,再说她的话也有一定道理,于是不想再争论下去。他趁机摸了阿米娜的手背一下,说:“我去开车。”
  阿米娜坐进帕萨特轿车。她本想闭眼睡一会儿,可是由于兴奋,竟然睡不着。她一遍遍回想着艾山江结实有力的臂膀,那手臂简直性感极了,尤其与阿不杜西克兄弟俩相比较,艾山江拥有的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手臂。仅凭艾山江结实有力的手臂,她就有点心旌摇荡了,她敢肯定,一旦艾山江对她有意,自己根本受不起这个男人的诱惑。她设想自己倒在艾山江怀抱时的样子,想到艾山江用力占有她的身体的情景,想到那种作为女人的幸福,她就有点情不自禁了。阿米娜正值渴望性、沉醉于性的年龄,可是她长期不在丈夫身边,性生活显然得不到满足。有时,她也真想出点格,可是丈夫把他的弟弟阿不杜西克安排在她身边监视她,使她恼火不已。她也明白,阿不杜西克反对留下艾山江,也是看出艾山江有一种使女人销魂的魅力,他怕自己的嫂子因此会对哥哥不忠。
  就在阿米娜沉浸在对艾山江的幻想之际,手机突然响了,是米吉提急切的声音:“不得了啦,刚才派出所来电话,说阿斯卡尔在东北出事了。”
  “什么?阿斯卡尔出事了?什么时间?为什么?我想知道为什么?消息来源可靠吗?”阿米娜着急地一连串问着。米吉提证实说:“消息不会弄错,派出所的警察正式通知咱们,阿斯卡尔因为非法倒卖美元,已经被东北警察刑事拘留。”
  “那么,另外几个人呢?他们被抓了吗?你给我听好,这件事绝对不能在公司内部走露风声。”这会儿,阿米娜早已把对异性的浮想都抛到脑后,阿斯卡尔被抓可不是件小事,她的心,腾地蹿上云雾般摸不着底儿。
  “看看,到底出事了吧!我不是瞧不起你,你的三个弟弟没有一个成器的,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色。”阿不杜西克的话里充满了指责。其实前两天东北警方来人调查热曼时,他就有了预感,觉得阿斯卡尔那儿可能出问题了,但也只是猜测。所以,第一,他马上通知热曼把阿斯卡尔最后一笔款提走,然后即刻在这座城市消失;第二,特意交待米吉提,不许对任何人提及此事。他的用意就是要瞒着阿米娜。他想看她死去活来的样子。并幻想着阿米娜跪在他面前,求他干她的那个场面。所以,这会儿米吉提慌慌张张地报告副总经理阿斯卡尔被抓的消息,他不仅不吃惊,反而幸灾乐祸。
  “你少阴阳怪气的,我的弟弟们虽然都不是干大事的人,可都比你们家人长得体面,起码都像个男人,这点你和你哥永远自卑去吧!”阿米娜气恼地拍打着车后座,如果不是出了这种事,她肯定对着阿不杜西克说,给我滚吧你。这会儿,她只能忍住。而阿不杜西克也铁青着脸,把车子开得飞快。
  阿米娜拨通公司法律顾问努尔的电话,告诉他半小时后到自己的办公室来。


第05章
   一
  尽管到M省一个月了,安琪还是有点不习惯这里的作息时间。早上十点才上班,让她觉得这里的人们早晨的时间浪费得有点可惜。她已经养成早晨六点起床的习惯。起床后,她要到户外跑步半小时,跑步结束后她喜欢在公园里做一会儿健美操,然后散步回到宿舍,一边听新闻一边洗漱,这一切做完后,还有半小时可利用,她总会跟读一会儿英语听力,然后才去吃饭,饭后从食堂步行到单位。
  安琪本就是活力无限的女孩,由于初来乍到,由于是到了最向往的地方,她全身心都透着兴奋,透着新鲜,恨不能每天少睡觉或不睡觉。每天早上,她总是迎着初升的太阳,第一个哼着小曲到队上。
  JJ市的缉毒大队共有20名队员,令安琪新鲜和好奇的是,队里有汉族、维族、蒙族、哈族、回族等八个不同的民族。大队所在地是一排平房,面积虽不大,每天却是警察、毒贩和吸毒者来来往往集中的地方。好在庭院还算宽敞,安琪尤其喜欢庭院里搭起的葡萄架,她来后的这一个月里,成串的葡萄每天都在发生变化,从泛青到青,从青到泛黄,从桔黄到浅红,到深红,葡萄渐渐成熟了。
  安琪是个喜欢规范和整洁的女孩。还是个热爱花草的女孩,这份热爱缘于母亲对她的耳濡目染。今天是星期天,她早早来到办公室,做了清扫工作,然后给窗台上的花儿们和庭院里的葡萄树浇了水。队长刘展信步到了庭院,安琪高兴地迎上去,说:“队长早啊?吃过早饭了没有?”刘队也扯着大嗓门喊:“哈,这么勤快啊?将来谁娶了你谁就享福了。”一句话说得安琪转身要往屋里跑。
  刘队在安琪身后打趣说:“哎哎别跑呀,在我这儿工作,你得学着脸皮厚点才行。哎呀,当初政治处把你硬塞给我们队时,我还说女娃娃不能要,看来,女娃也有女娃的好处,至少改变了大队的工作环境,像亚力坤那种懒汉,也就办案时能指望他,干这种细活啊得烦死他。”
  正在进院子的亚力坤听到这句话,嘻皮笑脸地说:“别,别,刘队,在背后说我的坏话,这就不对了吧?我在安琪同志心目中的形象可是很高大的,对不对师妹?亚力坤跟安琪并不是一个学院的学生,为了跟她套近乎,非说两人既然都是侦查系毕业的,安琪又比她低三届。称安琪为师妹是情理之中的事。虽然有些牵强,大伙也就认同了他自作主张的说法。
  安琪一时顾不上理亚力坤,她伶牙俐齿地说:“刘队,恭喜你,你的选择是正确的,我这种女孩呢,可是沧海一粟,一松手就没了影。”
  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刘队摆摆手说:“不跟你瞎扯了,我接电话去。”安琪也要跟进屋里,亚力坤却用身子拦住她,嘻皮笑脸地说:“哎,师妹,见了我怎么不行大礼?快呀,我等着呢。”说完,他展开双臂做出欲拥抱状。
  值班室的电话不失时机地响了起来,安琪捂住嘴笑了笑,身子轻盈一跃,把他闪到一边,催促道:“别逗了,说不定是报案的”。
  还是亚力坤手快,先把电话抢到手里,他只听了一下,便把话筒交给安琪说:“嗨,是个女的,你接吧,这样好沟通。”安琪一听,果然是女声。话筒里的女孩欲言又止,像是刚哭过的。安琪问道:“请问是哪位?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安琪催促了几遍,女孩才用生硬的普通话说:“警察阿姨,我是个学生,学生要诚实对吗?”安琪连忙鼓励道:“对对,你是个好学生。我知道你一定是个要求上进的好学生。你有什么事情想对公安机关说吗?说出来说,我们一定帮助你。”女孩沉默片刻,说:“警察阿姨,你们快来吧,我妈又在家里吸毒了。”安琪急切地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妈叫什么名字?能告诉我们你家住哪儿吗?”女孩回答:“我妈叫阿依仙木,你们快把她带走吧。我家住在邻区桥东三巷121号。安琪明白了,这个不愿透露名字的女孩,已不堪忍受母亲吸毒的折磨,才向公安机关举报的。
  二
  刘队安排亚力坤带着安琪和艾尼前往核实情况。与此同时,桥东派出所的管片民警小丁提供:辖区内有个叫阿依仙木的,45岁,无业,有多年吸毒史。因以贩养吸,曾四次被公安机关抓获过。其丈夫已在三年前病故,留下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一想到要去抓吸毒人员,安琪特精神。现在她是队里惟一的女性,但她不愿意只做内勤,倒是更喜欢风风火火地出现场。安琪在警院时的专业是侦查,她以为自己会被分到刑侦队,破大案。谁知她被分到M省缉毒队。为此她还有点想不通,觉得领导轻视女性,把她分到了不重要的部门。然而这一个月里的频频出警,才让她意识到,吸贩毒现象在M省是问题较严重,缉毒这个岗位很重要。
  20分钟后,一行人找到郊区桥东三巷121号。但是他们无法与报警的女孩接上头。小丁介绍说:“这里以前是个垃圾场,后来成了外来流动人口的自然集合地,一向很乱。政府本来不承认这个居民区,但是已经自然形成了,只好进行管理。在这个自然村居住的人口主要来自M省南部的小商贩、还有就是河南人、甘肃人。”
  阿依仙木家的大门紧紧关闭着,安琪能感到从里面透出来的一股荒凉的、缺少人烟的气息。小丁以派出所的警察的身份开始叫门。
  院里先是一阵死寂,又喊了两声,才听见有人来开门。一个脸色苍白、神情慌乱、年龄在十二三岁的女孩打开门后,手胡乱往屋里指了指,然后就往门外跑。安琪想喊住她,被亚力坤制止,顾不上招呼她了。安琪确定她就是打举报电话的女孩。
  亚力坤打了个手势,让艾尼守在门口,自己带着小丁和安琪进院子。
  阿依仙木家的庭院不大,亚力坤刚走到院子当中,只见三个男青年依次从左侧的一间屋里蹿了出来,他们像一溜烟,像一股风,直奔庭院左边的墙头,看那熟练的架势,似乎多次演练过如何翻过那堵凹凸不平的墙头。亚力坤眼疾,大喊道:“别跑,都不许跑!”跑在前面的两个青年爬墙的速度更快了,他们争相一跃,翻下墙头。跟在后面的那个小年轻也已爬到了墙头,被快步赶上来的亚力坤硬拽下来。小丁也扑上去帮忙。小青年虽然趴在地上,可手里却反握着一支带血的针管。见警察围住了他,他哇哇大喊:“你们要干什么?是不是拉我去尿检?谁压我我就扎谁。”他的情绪显然失控了,他一边喊,一边把带血的针管反手向小丁扎过去,小丁一松手,小青年趁机爬起来,针头又冲着迎面跑来的安琪扎过来。他像个疯狗了,见谁咬谁。
  安琪吓傻了,不知道眼前这个一脸娃娃相的惊恐的小年轻想对她做什么,一秒钟的快速判断之后,她立即做出反应,头一偏,身体向左侧卧在地上,那人直嗵嗵地扑了个空,手中带血的针管正好扎在院子中间的树上。与此同时,亚力坤从后面把他摁住,使他动弹不了,他的两只脚由于悬空胡乱蹬着。亚力坤气恼地从腰间解下铐子,把他的双手一拧,反铐在院子当中的树上。安琪也爬了起来,惊异地看着扎在树上的针管,她想,真险呀,这家伙竟然想扎我。她恨不能给他一脚,他为什么要对自己下黑手?她把针管从树身上拔下来,把证据存放好。这时,艾尼已经冲到正对大门那间屋子,亚力坤喊道:“艾尼,你堵住门,别进去,我来!”亚力坤表现出少有的镇静和勇敢,他向安琪一歪头说:“跟我进屋。小丁守在院子里。”
  黑洞洞的屋里,桌面上散着一堆扑克牌,一个小型天平秤上还沾着白粉,两支针管在桌面上滚着,地上散落着一些烟头。一个脸色极为难看、头发蓬乱的中年女人怔坐在桌前,她身上穿着一件很脏的碎花连衣裙,嘴唇没有一点血色,眼神游离茫然地望着亚力坤和安琪。
  亚力坤平静地说:“我们是公安局的,在执行公务,请出示你的身份证件。”
  女人并没有出示自己的证件,她只是把头深深低下。
  安琪迅速地眼观六路,她在判断这间屋里会不会还藏着人。突然,她发现身边炕铺上的毯子有些松动,便顺手一摸,竟然从中摸出几个小纸包,打开其中一包,是毒品。她立即向亚力坤做了个异样的表情。亚力坤心中有数了。
  亚力坤试探着向女人靠近一步,提高嗓音问:“叫什么名字?”
  女人毫无表情地回答道:“阿依仙木。”然而话音末落,阿依仙木突然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三寸长的弹簧刀,亚力坤见状不知她想怎样,着急地大喊:“喂,你要干什么?别动!”女人朝他怪笑一下,握在心里的刀子迅速往自己肚子上划去。安琪只看见一道白光在她眼前闪过,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见一股血水从女人的腹部流了出来,亚力坤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他赶紧去抢阿依仙木手中的弹簧刀。安琪看到这个场面,眼就晕。她有晕血的倾向,这时她别过脸去,不敢深看。那边,阿依仙木已经疼得大喊大叫,但嘴里仍兴奋地嚷着:“哈哈,你们抓不走我了,我身上有伤,你们不敢抓!”
  亚力坤夺下了阿依仙木手中的弹簧刀,这时艾尼也赶过来了,把炕上的旧床单撕出一个长布条,勒住阿依仙木的伤口。在他们看来,阿依仙木流了不少的血。因为晕血,安琪没帮上忙,这时便自觉羞愧,她跑到到门口,用手机拔打120救护车。
  十几分钟后,救护车呜呜响着来了。亚力坤和安琪帮忙把浑身是血的阿依仙木抬到救护车上。
  到了医院,安琪去挂急诊号,亚力坤出面与医院交涉。因失血较多,阿依仙木昏了过去。外科医生清洗了阿依仙木的伤口后,淡淡地说:“是她自己划的吧?”安琪奇怪地问:“您怎么知道?”医生就笑了:“她不会有事,给她缝合一下就行。这种人心里很有数,下手的时候知道轻重。”安琪惊奇了,她说:“难道您经常碰到这种病人吗?”医生轻描淡写地说:“最近几年,经我处理的这类病人的确实有一些。你看,她肚子上的伤口横一刀竖一刀的,已经呈网状了,我就知道她是吸毒的那类人。”亚力坤在一旁撮着嘴吹自己手指的疼痛处,看安琪问这问那的,他用胳膊碰碰安琪,说:“哎哎,别在医生面前丢人现眼好不好,这点基本常识都不懂,还当什么缉毒警察呀。再说了,有什么不懂的,问你师兄我呀!”
  安琪被亚力坤抢白几句并不生气,她谦虚地说:“好吧好吧师兄,那你就告诉我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亚力坤告诉她:“很简单嘛,吸毒人员为了逃避打击,警察来抓时,他们不是吞剪刀、指甲刀,就是用刀片划伤自己的头皮,目的是把自己弄伤,造成劳教所不敢收监。国家有规定,身体残疾者,不收劳动教养。阿依仙木显然是老油条了,所以才来这一手的。”安琪于是恍然大悟。
  尽管阿依仙木伤得不重,但也得给她动手术。然而阿依仙木身上一分钱没有。亚力坤和安琪把口袋里的钱都翻出来,才凑了一千多块的医药费,医生答应马上给阿依仙木做缝合手术。
  等阿依仙木上了手术台,亚力坤和安琪才顾得上到水笼头处洗带血的脏手。安琪心疼地唠叨着:“亚力坤,你信不信,这一千块钱咱俩算是白搭进去了。阿依仙木家穷得丁当响,哪有钱交医药费?”亚力坤心事重重地嗯了一声。安琪用胳膊肘捅他一下,问:“师兄,想什么呢,也不理我?”亚力坤怔怔地把洗干净的食指捧到眼前,那上面清楚地有一道划痕,皮肉还翻白着。安琪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她吓得脸色苍白,惊叫起来:“天呢,你的手指划破了?是刚才夺刀的时候吧?”亚力坤努力回忆道:“奇怪呀,刚才我怎么没感觉到呢?只觉得有点胀疼。”安琪侥幸地安慰他:“也许,也许是以前就划伤了,你刚刚感到疼痛?”亚力坤绝望地摇摇头,又确定说:“是刚才划破的,这显明是一道新伤口。”安琪慌了,说:“阿依仙木吸毒,那么,她会不会是艾滋病携带者呢?”亚力坤一听脸都白了。安琪忙捂住自己的嘴说:“师兄,我错了,我说错了!她一定不是什么艾滋病。”亚力坤故作轻松地问:“我没那么倒霉吧?”安琪突然像是醒过来似的,拽着亚力坤的衣服说:“走,让医生赶紧抽她一管血,到防疫站化验一下,以防万一。”其实医生已经把阿依仙木的血样送到化验室,这是他们的职责。
  刘队打来电话问阿依仙木的情况怎样?亚力坤没好气地说:“她死不了,是个老油子,正做缝合手术呢。”刘队让亚力坤和安琪在医院陪护阿依仙木,等到她有叙述能力时,做刑事传唤笔录。
  亚力坤没有对刘队说出他的手指被划破的事,这让安琪对他心生一种尊敬。在阿依仙木的化验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亚力坤的心都悬着、揪着、不是滋味。他心里肯定难过,但他却极力撑着。安琪不知该怎样表达自己在此时的难过,她靠近亚力坤,温和地说:“师兄,我给你讲个我们老家白洋淀游击队打日本鬼子的故事吧。”亚力坤苦笑一下,欠了欠身体,有意识跟安琪拉开距离:“师妹,我不会有事的。我这人运气特好,尤其是老交桃花运,你看全队就你一个女孩,还整天围着我转,哎呀我多幸福啊。”安琪的单眼皮眯成一条缝:“别逗了。这样吧,咱们得做两手准备。如果明天化验结果出来,没事的话,我请你上街吃顿拌面;如果有事的话,咱们马上到市防疫站去打针吃药,我陪你。”安琪对自己的事这么看重,亚力坤感到了一种温暖,他真想拥抱这位女搭档,他酸酸地说:“安琪呀安琪,你这小小的年纪为什么这样懂事呢?”
  手术之后,医生给阿依仙木输上液。到晚上10点,阿依仙木有叙述能力了,亚力坤和安琪在病房对她进行了刑事传唤。
  阿依仙木自残成功,知道自己不会进强制戒毒所了,人整个儿放松下来,小伎俩导致的小成功使她说起话来肆无忌惮。她不屑地说:“喂,你们呢,也别费事了,就凭你们搜到的那几个小纸包,加起来也不到一克,根本不够判我的刑,顶多罚点款,就得放了我。我现在伤残了,戒毒所是不收的,你们也办不了我,还得搭住院费。傻不傻呀你们?”
  亚力坤简直怒火中烧,他气愤地问这个厚颜无耻的女人:“难道我上辈子欠你的吗?你吸贩毒我还得给你交手术费?”安琪怕亚力坤下一下有过激行为,便轻轻碰了一下他,暗示他别冲动。亚力坤自知有些失控,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问阿依仙木:“你的毒品哪来的?都卖给了谁?”阿依仙木不吃这一套,理直气壮地教育两个年轻警察:“你们这些警察应该管管那些种植毒品的人,如果他们不种植,我们就不会贩卖。既然有这个市场存在,别人能买卖,我为什么不能干?与其让别人赚钱,还不如我自己赚,你别再问了,反正这就是我的道理。”
  亚力坤压着火问:“你只顾赚钱。你知道就这几个小包包,能祸害多少青少年吗?”阿依仙木哈哈哈大笑起来,她咬牙切齿地说:“那些吸毒的人活该,我又没有强迫他们来买毒品,是他们需要我,主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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