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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洛直接掏出刚才放回包包的那包药粉,在野狼头上一洒,同时向南宫谨低喊了一声:“闭气。”
南宫谨屏佐吸,就地一滚远离了那一处。
虽然这只野狼的体质和一般动物不太一样,就连叶凯欣的麻枪都对它造不成任何威胁,但,吸了毕洛抛出的药粉后,它的动作明显迟缓下來,洠в性嗡拦ィセ髁γ飨匀趿诵矶唷
南宫谨一看有机会,赶紧朝人群吼了一声:“绳子。”
两名队员拿着绳子冲了出來,一人一边把野狼捆了起來,南宫谨压在野狼身上把刀子拔出后,用力把它禁锢在身下。
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的野狼虽然还是苦苦挣扎,但终究抵不过几个人的钳制,力气也渐渐弱了下去。
“不好,那只鹰快不行了!”那边,不知道是谁尖叫了一声。
杨肖庭慌忙赶了过去,看到那头巨鹰已经倒在地上喘息,似乎呼吸越來越弱,他吓了一跳,赶紧招呼大伙:“快把车子开过來,送它去文物局9有那只野狼,快点搬上车送过去。”
这一狼一鹰都是从陵墓里蹦出來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小心闯进去的还是真的在陵墓里活了上千年,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们不敢自己乱处理,必须交给文物局的人來处置。
文物局里有先进完整的设备和实验室,可以对它们进行最直接全面的研究实验。
就这样,杨肖庭带着几个队员把一狼一鹰搬上车,车子迅速发动,转眼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这算是考古界的一桩大新闻,等明天见报后一定会轰动整个考古界甚至整个东方国际。在陵墓里出现的千年怪物,这样一桩神奇怪诞的事将会惊动考古界多少大人物?
直到他们离开后,大家才松了一口气,也才有空关心起还坐在沙地上的莫名和语夕。
语夕已经从地上爬了起來,她拍了拍身上的沙子,走向南宫谨:“你怎么样?刚才有洠в惺苌耍磕侵焕怯袥'有伤到你?”
南宫谨摇了摇头,视线越过她落在依然坐在地上的莫名身上。莫名脸色苍白,看起來不大正常。
“怎么回事?”毕洛也注意到这一点,慌忙赶了过去。
语夕才注意到莫名刚才救了她之后,一直倒在地上洠в衅饋恚睦镆换牛舱哿嘶厝ィ骸澳阍趺椿厥拢渴遣皇悄睦锼ぬ哿耍俊
莫名摇了摇头,浅笑:“洠隆!
本來还想说句话安慰她好让她安心,可才说完这两个字,他忽然眼前一黑,两眼一闭,直接倒了下去。
语夕和毕洛吓得忍不住低叫了一声,迅速扑了过去。
他怎么会忽然晕过去?不过是和语夕一起在地上滚了几圈而已!
“他受伤了!”毕洛眼尖地发现他胳膊的衬衫上有几道被划破的口子,血丝透过衬衫溢了出來。
语夕慌忙捋起他的袖子,粗壮的胳膊上,明显有几道被抓伤的血痕。虽然伤口并不深,可令她们惊慌的是,冒出來的鲜血竟然是黑色的!
“他中毒了!”南宫谨赶紧把他扶了起來。
语夕才想起來刚才那只巨鹰要袭击她的时候,是莫名挡在她身前,为她挡去了所有的伤害,那几道抓痕一定是那只巨鹰给他留下的。
原來他在那个时候已经中毒了,怪不得看他走起路來虚软无力,可她还怪他不去帮阿谨,把他推倒在地上!她居然那样对他!
“快送他去医院。”毕洛从包里掏出來一粒药丸塞到莫名嘴里后,回头冲大伙吼了一声:“把车子开过來!”
走到前面的人都已经看到莫名胳膊上溢出的血那不正常的颜色,南宫谨直接把莫名抗在身上,毕洛也在一旁帮忙着,两人架着莫名向临时停车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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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着毕洛和南宫谨把莫名架到车上,越野车迅速启动,如箭一般飞驰了出去,语夕依然怔怔地看着空荡荡的前方,还洠в写幼栽鹬谢毓瘛
“我们也走,快!”叶凯欣拉起她的手,想要拉着她向停车区走去。
可语夕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刚才车子消失的方向,就像一尊雕塑一样立在那里,两眼无神,心慌意乱。
她居然不知道莫名为了她而受伤,她居然,在他中了毒的情况下还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倒在地上!
她,居然那样去伤害他!
第207章 用生命来宠溺()
叶凯欣心里担忧着莫名,看语夕还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用力拽了她一把:“还发什么呆?快点走!”
语夕这才回过神,慌忙跟着她向车子那边奔去。
已经有队员把车子启动了起來。直到上了车,随着车子往市区赶往,一路上,语夕看着不知名的远方,神色呆滞,脸色一阵苍白。
刚才莫名已经受伤了,他是为她所受的伤,可她只知道关心阿谨,就连他中了毒也不知道,甚至还把他推到地上,骂他是“胆许”!
这几年來,她似乎一直都是这样,从來洠в泄匦墓苁窃谒龅轿O盏氖焙蛲ι矶觯还撕蠊仄疵;に
她闭了闭眼,一双小手不自觉握紧,握得紧紧的。
不要出事,莫名,你一定不能出事!
对不起
皇陵内堂的那个密室里确实存在着大量的瘴气,那些有毒气体都是从一千多年死去的穆贵妃以及给她陪葬的宫娥太监的尸体上产生出來的,经过了一千多年的发酵进化,已经成了一种剧毒的瘴气。
那只袭击语夕的巨鹰在密室里活了一千多年,身上沾满了剧毒,所以莫名被它抓伤后,毒素立即侵入到他的血液里,迅速在全身蔓延开來。
幸好毕洛当机立断迅速给他吃了化毒的良药,在车上时又不断给他施针,把他的毒血逼出了不少,他才总算缓了过來。
要是等他被送到医院才进行治疗,就算不至于丢掉一条命,但,毒素一旦进了五脏六腑,以后就算把体内的毒素清除了,也会在身体理留下后遗症。
那些被毒伤的五脏六腑至少得要好多年才能完全恢复过來,而他恢复得那么快,真的得要跟毕洛说一声谢谢。
在医院里抢救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总算把他身上的毒素清除得差不多,接下來只要好好休息两天,大概就能出院了。
把考古队那些人劝回去后,病房内便只留下自己这一伙人陪着他。
“你们也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在这里歇两天就好。”莫名的视线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一旁的语夕身上。
她那张小脸依然浮着几许苍白,让他心里十分不好受:“是不是刚才被吓到了?”
他伸出手,在她鼻尖轻轻刮了刮,又揉了揉她的长发,轻声安抚:“别怕,都已经过去了,是我不好洠в斜;ず媚悖院笪叶喑缘悖炎约貉酶孔澈貌缓茫俊
如果不是自己身体不济事,中了一点毒就弄成那样,也不至于让她被那只野狼给吓到。他有点自责:“别生气,等我好了,再给你咬回來,好吗?”
现在不能给她咬,现在他体内还残余着毒素,万一咬出血,会毒到她。
他这话不说还好,语夕一听,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洠Э刂谱
相识了这些年,他一直这样宠着她惯着她,不管是谁的错,反正,认错的人绝对是他。可明明是她错了!
他用自己的生命來宠溺她,而她,这些年來早已习惯,习惯到认为他为自己做任何事都是天经地义。
她看着他,咬了咬唇:“对不起,我当时不知道,我对不起,莫名对不起!”
“干吗跟我说对不起?”莫名微微一怔,随即又浅浅笑了笑,长指再次刮过她的鼻尖,“鼻子红红的,多不漂亮,难过会让人变丑的,來笑一个,语夕宝贝笑起來最美。”
语夕努了努唇,拼命把眼里的泪意逼了回去,才看了他一眼,低声说:“你不生我气吗?我当时还把你推倒在地上。”
莫名挑了挑眉,哭笑不得:“丫头,你觉得我可能会生你气吗?就爱胡思乱想。”
可他越是不当一回事,她心里便越难过,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把他那只大掌握在手里,紧紧握着。
莫名也知道她心里难受,可他真的洠Ь醯盟睦锊欢裕笔币彩且蛭粽虐⒔靼樟恕T偎担膊恢浪辛硕荆馐履芄炙穑
“别难过了,他们都在这里,你让洛洛和凯欣看你笑话,以后又会时不时翻出來取笑你了。”
“笑就笑呗,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她嘀咕了两句,依然紧紧握着他的掌,低着头,不理会其他人。
叶凯欣低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才说:“我洠в锌葱埃鸪渡衔摇!
南宫谨也拍了拍语夕的胳膊,声音温柔:“不知者无罪,谁知道他人高马大的,被只鹰抓一抓就成这样了,你推他也不是你的错,是他自己不济。”
“你别说了。”语夕抬头瞪了他一眼。
人家莫名都已经病成这样子了,他还在这里说风凉话,这家伙,还有洠в幸坏懔夹模克侵辛硕荆植皇侵槐荒侵挥プゼ赶履敲醇虻ィ涣怂允裕
“如果知道受了伤你会这么心疼,我宁愿也被那只鹰抓几下。”他这话是认真的。
好事都被莫名占去了!在地上打怪的是他,英雄救美的却是那家伙,这事想起來就不甘心。
他瞪了莫名一眼,忿忿不平:“早知道就让你去抓狼,那现在躺在床上让她心疼的人就是我了,我看,你是故意让那只鹰给抓伤的吧?”
莫名低笑了两声,不置可否:“你被它抓抓试试。”
那几道伤口到现在还生疼生疼的,十分难受。那只鹰身上的毒素比一般的毒物要厉害得多,当时他被抓到时就已经感觉到整条胳膊完全麻掉,半边的身体都在剧痛,痛得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想了想,他忽然问:“有洠в懈潜叩娜舜蛏泻簦嫠咚悄且焕且挥ド砩隙加芯缍荆俊
“早给他们通过电打过招呼了,你放心,那边检查的兽医都会穿上防护衣,不会有人被袭击到的。”
“那现在那两只动物怎样了?还活着吗?”虽然当时他大脑昏昏沉沉,意识已经快要涣散,但还能隐约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知道那只鹰似乎已经快不行了。
想來肯定是因为在密室里待了上千年,离开密室后,一下子适应不了外头的空气。
不过,在密封的低下密室里存活了上千年,这两只千年怪物,真的让所有人大开了眼界。
考古界,从此又将不平静了。
第208章 学着照顾他()
虽然他们对考古界的事并不怎么熟悉,但,从前也曾有新闻报道过,在一个妃子的陵墓里出现过一只活了几百年的巨型猫,可惜的是,它在被带回实验室洠Ф嗑帽闼廊チ恕
莫名猜想这两只动物估计也是活不长久。
果然毕洛点了点头,“那只鹰已经死了,野狼还在抢救,他们要趁它还活着的时候研究一下它的身体构造和血液,看看它们究竟是怎样在密室里活了这么多年。”
想起來还真是恐怖灵异得很,两只在陵墓密室活了一千多年的动物
这千百年來陵墓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或者,它们是怎么活过來的?洠纫矝'东西吃,甚至,连新鲜的空气都洠в校瞧臼裁椿盍四敲淳茫
“在那种恶劣的环境下,人能活多久?”他忽然看着毕洛,问。
“一天也活不了。”毕洛抿了抿唇,“密室里都是剧毒的瘴气,谁能在那里呆着超过半小时?早该被毒死了。”
可一狼一鹰却活了一千多年,太神奇了。
如果,连动物都能活着,那么,会不会有人也能在那种密室中存活千百年?
这个念头从语夕毕洛以及莫名脑中同时闪过,语夕抬起头,盯着毕洛,有一丝心慌:“会不会”
“不可能。”毕洛直接打断了她的疑问,“要是人能活一千多年,早就成人精了,这世上哪有那么怪诞的事情?那两只动物还在实验室里被研究,等文物局的人把研究结果公布后,或许就能知道它们能存活的原因了。”
“可是像这种诡异的事,执政首脑为了不引起恐慌,一般不会允许他们公开说出去,只会给外界丢出去一个模棱两可的解释。真正的原因,他们怎么可能轻易公开?”叶凯欣也能看出他们心里的疑问。
莫名点了点头,“想要知道他们研究的结果也不是一件难事,但,这不该是我们关心的问睿颐歉霉匦牡氖恰
他看了大伙一眼,唇角动了动:“我有预感,这几天他们会有行动。”
下午,南宫谨载着叶凯欣和毕洛回了慕容家,病房里便只剩下语夕和莫名。虽然莫名一直劝语夕跟他们一起回去,可她却固执地要留下來。
莫名是为了她才受伤住院的,这时候她怎么可以把他一个人丢在医院里,让他孤零零地度过?
“你睡会吧,医生说你要多休息。”语夕坐在病床边,看着他,“我好像从來都洠в姓展斯悖愫煤盟酰以谡饫锸刈拍悖貌缓茫俊
莫名却摇了摇头,“我睡了,谁陪你说话?再过不了几分钟,你又要嫌无聊了。”
“我不会的。”那是她从前不懂事,可现在她已经长大了,怎么还会像以前那样胡闹?“你睡吧,我保证乖乖待在这里看着你,哪里都不去。”
“好。”莫名点了点头,再看了她一眼,才缓缓闭上眼睛,洠Ч嗑煤粑捅涞镁绕轿攘似饋怼
语夕看着他那张脸,忍不住发起了呆。睡梦中的他显得十分安详平和,可因为身体的毒才刚被清除,体内还残余了星星点点毒素,所以那张脸看起來还有一丝苍白。
躺在这里的人本该是她才对,可是,每次她遇到任何危险,为她挡去的,不是阿谨就是他。
视线从他脸上移开,落在他那只大掌上。她执起他的手掌,摊开他的掌心,细细研究了起來。
这只大掌略嫌粗糙,显然是因为他从小被训练成杀手,每天都在地狱式的魔鬼训练中度过,长年累月下來,才会让他一双大掌长满厚厚的茧。
她指尖从他的厚茧上划过,感受着他的粗糙,越來越因为自己的生命里有这么一个他而感觉到幸运和幸福。
他和阿谨不一样。
阿谨会给她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力,她常常会担心因为自己有时候说错话或者做错事而伤了他那颗玻璃心。
可莫名从來不会给她这种压力,他就像她的亲哥哥一样,从三年前开始就一直守在她的身边,默默为她付出,照顾她宠着她,把她宠得像个公主。
所有人都说莫名太惯她,已经把她惯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可他从來都只是对所有人随意笑一笑,不置可否。
其实阿谨所表现出來的宠溺有时候比起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阿谨是外露的,不管是情绪还是行为。可莫名却是内敛的,他只会默默为她做事,默默看着她。
也所以,她经常忽略了他。
看到他指尖这几天新冒出还洠淼眉靶藜舻闹讣祝右犊懒粝聛淼陌锓税胩欤耪页鰜硪话阎讣浊雌鹚蕹さ氖种福⌒囊硪砀藜袅似饋怼
这还是她头一回给别人修指甲,也是她头一次像个大人一样照顾一个人。
原來,照顾别人也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她得意地发现,从此,她不再是那个永远要别人照顾的小女孩,而是一个已经长大,懂得去照顾别人的女人了。
修完他右手的五个指头,她又绕到病床的另一边,执起他的左手,埋头认真修剪了起來。
她真的很认真也很专心,所以就连莫名睁开眼看了她很久,她也洠в蟹⑾帧
这也是莫名第一次被她照顾。在他眼里,她永远都是那个需要他照顾,需要他去呵护的小女孩。
不知道自己对她这份宠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他第一天被带回雨筑,看着她光秃秃地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的时候,也或许是他那夜昏睡过去,醒來时发现她趴在床边睡着,而自己额上有一条湿答答,弄得他满头满脸都是水,却明显是用來为他降温的毛巾时开始。
或许从那时候起,他就认定了她是自己这一生必须要守护的女孩,也所以,他一直默默守护着她,用自己的生命在守护。
目光落在她完美的侧脸,又从她的脸移到她一双小手上,看着她笨拙的动作,他不自觉动了动薄唇,唇边泛开的那抹笑,柔和如风。
第209章 剥提子给你吃()
她是个聪明的女孩,甚至,某些方面可以说得上是个天才,可她不张扬不娇气,懂得在别人面前掩饰自己的光芒,这份内敛,对一个十八岁不到的女孩來说,尤为难得。
从前他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看起來这么阳光,总是笑得灿烂愉悦的女孩却总喜欢在外人面前装疯卖萌,直到那次他送她回家,在她的家族里待了短短几天之后,他才知道她不是喜欢掩饰自己,而是这么多年以來,她已经习惯在装疯卖萌中度过。
所有人都认为凌语夕是一个活在阳光下,从小就在一个被宠溺被呵护的环境下长大,可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那么多年以來,她活得一点都不开心。
她真正快乐的日子,是从认识了毕洛凯欣她们后才开始的。
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够怜惜她了,自从发现这事后,更觉得自己有责任一辈子守护她。
大掌不自觉拂上她的脑袋,轻轻揉了揉她柔软顺滑的发丝,这个动作,把专心致志地为他修剪指甲的人儿吓得差点失声尖叫了起來。
“人吓人吓死人,你干嘛忽然碰我?”语夕被他这一吓,自己倒洠裁矗墒牵掷锏亩饕桓鍪螅苯影阉竿飞弦豢槠と飧袅讼聛恚
看着从他指尖溢出的星星点点的血丝,她眸光黯了黯,执起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一脸沮丧:“连给你剪个指甲都会把你弄伤,我真洠в谩!
“是我吓到你,要不然你可以剪得很好的。”他把另外一只大掌伸到她面前扬了扬,“你看,这只手不是修得挺漂亮么?”
语夕看他指尖那个小伤口依然冒着血珠,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