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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你过来做什么?”他闷哼了一声,虽然对她愚蠢的举动十分气闷,可看到她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心里头就是有再多的气也顿时消失无踪了,剩下的,只是满满的怜惜和心疼。“我没事,别怕。”
说话间,一记重拳落在一侧想要偷袭的隐者脸上,那隐者一声闷哼,直接趴在泥泞地上。他胸前的伤口也随着他的动作溢出更多的血,语夕一见,慌得失声尖叫:“你别再动了!”
“不动那就等死吧。”一声娇斥,夜阑风那条特制的银锁链迎面甩了过来。
展慕辰想要提劲硬接,语夕却挡在他身前,从左腕手镯中拉出一条细得几不可见天蚕丝迎了上去,“当”的一声,银锁链被天蚕丝弹开后,链尾拐了个弯,直接把天蚕丝缠绕上。
语夕左手一扬,天蚕丝瞬间回到手镯中,夜阑风的银锁链扑了个空,趁着这个空档,语夕右掌成拳,一拳照着夜阑风的面门招呼了过去。近身肉搏,银锁链立即失去了威力,夜阑风想要退开两步,语夕却丝毫不给她拉开距离的机会,招招紧逼,如影相随。
这是展慕辰第一次看到语夕与别人动手,她的招式灵活犀利,与那天宫无遥对他出手的招式神像,大概就是那个无遥教的,只是可惜,她每一招都是有形无神,似乎一直力不从心,虚浮无力。
这样的招式只能用来吓唬吓唬对方,时间久了必定会被看出破绽。果然夜阑风和她对战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对她的虚实已经了然于心,她冷然一笑,“凌语夕,你也不过如此。”
这话刚说完,她扬起左手,硬接了语夕一拳。语夕本来拳头就没什么力度,被她一掌接上,那掌中的力度把她逼得连退了几步,这一退,夜阑风得到解放的银锁链迎面就向她招呼了过来。
眼见避无可避,她抬起手挡在脸上,就算会受伤,至少先保住她的如花美颜,要她一辈子做丑八怪,她宁愿死了算了。
等了半天没有等到预期中的伤害,她微微睁开眼,只见展慕辰高大的身影挡在她身前,手中紧紧握着锁链的尾端。那带刺的倒钩深深扎入他掌中,丝丝血色渗出。夜阑风使劲想要把锁链从他手里抽出,可就算他现在受了枪伤,她还是没办法撼动他半分。
“慕辰,你别用力了!”语夕站起来凑到他身旁,看着他伤口处源源不断溢出的血,她急得一身冷汗。“这女人,让我对付她。”
她说着就要抡起拳头迎向夜阑风,展慕辰却一把把她拉回怀中,盯着手中的银锁链,他淡言:“丫头,这锁链给你玩玩好不?”
俊眉一扬,手上刚一使劲,夜阑风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袭向她的手腕,银锁链瞬间被他夺了过去。语夕一把接过锁链,漂亮的眼睛紧紧盯着夜阑风,咬了咬唇,气愤地说:“敢偷袭我的男人,我杀了你!”
右手一扬,第一次试着用这种武器,她学着夜阑风的招式,随手一扬就把锁链的尾端送了出去。
这条锁链是夜阑风特地打造的,她知道它的厉害,展慕辰简直不是人,被倒刺深深扎进肉里还能面不改色,甚至握紧布满倒刺的链尾从她手中把锁链夺走,她自己,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所以当语夕握着银锁链步步进逼时,她只能一步步退让,半分都不敢让她靠近。语夕开始还不太习惯用这条链子,耍了几次之后,渐渐也掌握了其中的要领,对于学习能力超强的她来说,只是看过夜阑风使用一遍,就能记住她每一招每一式。
展慕辰虽然脸色泛白,但精神还算可以,看着语夕那抹纤细的身影在夕阳下舞动锁链,唇边渐渐勾出了一道绝美的弧线。她刚才说,他是她的男人,在她心里,他一直是她唯一的男人。
这一刻虽然肩胛处传来揪心的疼痛,可是,心是甜的,他的丫头,真的让他爱不释手。
忽然,他脸色一变,视线里那道身影忽然弯了下身子,左手落在肩胛后,脸上尽是痛苦的神色。他心底一紧,瞬间迎了上去,把见机不可失上前偷袭的夜阑风一拳搁开。
那一拳看似随意,可他的拳习惯性用着重击,一拳之下,夜阑风只见到骨头碎裂的声音,肩胛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跌趴在地上,盯着护在语夕身前的展慕辰,眼底都是深深的恐惧。
这个传说中的冷枭,他还能算是个人吗?肩胛处一直鲜血狂涌,可不管是刚才从她手里夺下银锁链,还是现在给她的这一拳,当中的力度就是十个自己也抵不过。一个受了枪伤的人,他怎能依然保持着清醒,甚至三番五次逼得自己无力抵挡?那个血口依然怵目惊心,可他,仿佛没有痛感一般,就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夜阑风死死盯着他,不自觉往身后缩去。
这男人,比修罗还要令人畏惧!
第068章 他死不了()
夜阑风睁着一双恐惧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展慕辰,她相信,如果他现在想要她死,她一定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
展慕辰却没有再为难她,事实上,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有点涣散了。
他寒着一张俊颜,瞟了她一眼,声音冰冷:“回去告诉你的主人,一年之内,我会让整个飞鹰门彻底消失。”
这是他对飞鹰门第一次宣战,也是最后一次。
夜阑风从他眼底看到了毁灭性的寒意,她不自觉屏佐吸,身上泛过一股一股冰冷,如坠冰窟。
展慕辰没有再多看她一眼,他弯身抱起跌坐在地上的语夕,“丫头,你琵琶骨受过伤?”
语夕摸不到自己的琵琶骨,只能用力摁着肩胛骨,一张小脸因为疼痛而变得惨白,痛得根本无法言语。见他把自己抱起来,她吓了一跳,脸色变得更苍白。“别别用力”
“别说话,我送你去医院。”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抱着她大步返回工地。
语夕不敢乱动,怕自己一动会让他伤得更重。从来他要做的事就没有人能撼动他半分,虽然他如今脸色真的苍白得很吓人,可,他依然像一尊大神,顶着天踩着地,在他怀里,很安心
看着怀中痛晕过去的语夕,展慕辰加快了自己的步伐,他必须要在倒下前把她交给东方熠,否则一旦飞鹰门的人返回,他不能保证自己还能护她安全。
当一身血迹的展慕辰抱着昏迷的语夕出现在工地时,一伙人被吓得惊慌失措,东方熠和东方雪赶到之后,医院的救护车也到了。看着昏迷的语夕被推上救护车,东方雪带着几个保镖跟着上了车后,展慕辰绷紧的脸色才缓缓松懈了下来,视线也随即变得模糊
最终,他闭上沉重的眼皮。
语夕被送到医院,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醒来时,毕洛和莫名守在病床边。
“慕辰呢?”她慌忙爬了起来,扯动了琵琶骨,又是一阵锥心的疼痛。
“你还要不要自己这条胳膊了?”毕洛用力把她摁回床上,下手十分有分寸,没有弄疼她半分。
“慕辰在哪里?他怎样了?我要见他!”语夕还是想挣扎着起来。
“他死了。”毕洛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
“你说什么?”他死了?慕辰死了?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死?她在半秒的怔愣之后,忽然疯狂挣扎了起来,不要命地往床下翻去。
“凌语夕你要干嘛?你的伤比之前更严重了知不知道?快给我躺下!”
“走开!我要去见他!我不信他死了,我不信!”语夕疯狂地推开她,正想向门外奔去,身后的莫名却一把将她凌空抱起,不让她乱跑乱撞。
“放开我!”她用力捶打着他,顾不上身上的疼,只想逃离他的禁锢。见他没有放开的意思,她一个发狠,用力咬在他的胳膊上。
莫名只是淡淡看着她,这样的语夕他从来没有见过,从来她都是嫣然笑语,就算心里不高兴,就算难过,也会挤出一抹甜腻的笑,甚至,越是难过笑得越甜,什么时候见她这样惊慌失措过?甚至,毕洛随便一句话就可以将她骗倒?
“洛洛骗你的,展慕辰没有死。”他盯着那颗埋在他手臂上的小小头颅,轻声说。
语夕一怔,想了想,才慢慢松开咬在他胳膊上的小嘴。慕辰肯定没死,他要是死了,毕洛就不会是刚才那种语气和态度。她吸了吸鼻子,看着莫名手臂上透过衬衫布料渗出来的血丝,眼底闪过丝丝愧疚:“我”
“你属狗的么?牙齿这么锋利。”莫名把她抱回床上坐下,才掀起自己的袖子擦看伤口,那两排整整齐齐的牙印深深陷入皮肉,豆大的血珠从被咬破的皮肉里渗出,怵目惊心。他摇了摇头,浅笑:“牙齿真漂亮,好整齐。”
在一旁被语夕疯狂的举动吓呆了的毕洛这才回过神,看了一眼他胳膊上的伤口,心底一怔发怵。莫名真是个变态,被咬成这样还能不咸不淡地开玩笑。她从随身携带的腰包里翻出一小瓶药粉,倒了一些在他的伤口上,很快的,血被止住了。她回头看还在发呆的语夕,撇了撇嘴:“我不就跟你开个玩笑么,犯得着这样拿他来出气。”
语夕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是我慕辰呢?他怎样了?”
“他失血过多,还躺在病床上。”为免自己说错话又惹得她发疯,毕洛尽量捡着好听的字眼:“子弹已经被取出来了,幸好没有伤到心脉,只是受伤之后没有好好处理,流了太多的血,现在估计很虚弱。”
“我我想去看他。”
“不行。”不让她多想,毕洛立即说:“他现在在重病病房,家属不能探望。”
“重病病房?”那就是说,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么?“他会不会有事?他会不会”
“不会。”莫名走了过去,双手握住她颤抖的肩头,坚定地说:“他是展爷,他死不了。”
“可是”
“不相信我吗?”
他的目光坚定,如同过去每一次,都能给她安心的感觉。她点了点头,低喃:“我相信你,可是,我想见他。”
“他今天晚上应该会出来,你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才能好好照顾他。”莫名轻轻把她压回床上,给她拉上被子,温柔地说:“等他出来之后,一定会需要别人照顾,你要是精神不好,医生不会让你照顾他的。”
语夕紧紧盯着他的脸,心里已经没有太多的主意:“莫名,你不要骗我,他真的会没事么?”
莫名用力点了点头,“我保证,绝对不骗你。”
语夕这才安心睡下,闭上眼睛。她知道如果自己生着病,医生是不会让她照顾另一个病人的,慕辰很快就会出来,她一定要休息好,到时才有精神去照顾他。
半晌,她又忽然张开眼睛,看着莫名:“尽快给我安排,我我不能再待在他身边,我要离开。”
第069章 必须离开他()
语夕睁着一双眼眸,紧盯着莫名:“我不能再待在他身边,我要离开。”
头一个反应过来的不是莫名,而是被晾在一边的毕洛,她看着语夕,眼底都是震撼:“你真的舍得?他这样为你我听说,他中了枪还把你抱回工地,才会导致自己失血太多,到现在还出不了重症病房。”
她乏了乏眼,继续嘀咕:“要是有个男人肯这样对我,我一定嫁给他。”
莫名也柔声问:“你考虑好了吗?真的决定这么做?”
语夕低垂眼帘,看着自己的手,声音很轻,但却坚定:“我必须离开他。”
“你以为你离开了他就能安全过一生?”依他看,那男人就算把整个东方国际掘地三尺,也一定会把她翻出来才肯善罢甘休。“要离开他,没有你想象的容易。”
“也许,从前是不容易。”语夕抬眼看他,“但,他现在这样”
“明知道他现在这样,你还舍得离开,凌语夕,你这颗心是怎么长的?”毕洛忍不住大声骂了她几句。展爷对语夕的好,就连瞎子都能看出来,连她这个不懂情不懂爱的局外人都被感动了,她怎么能这么狠心?“好,你爱滚赶紧滚,等你走远了,等展爷再也想不起你的时候,我一定会把他追到手,这么好的男人,你不媳我可是媳得很。”
“你敢,我我”她忽然扁了扁嘴,转身背对他们,自己嘤嘤呜呜哭了起来。
她怎么舍得慕辰大叔?天知道她有多喜欢他!可是,他不喜欢她,就算他对她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喜欢,那也不过是一点点而已,他还有其他女人,还喜欢着其他人。
再说,飞鹰门的人对她已经不像从前那样会手下留情,她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夜阑风根本就是一心想要她的命。这次慕辰为了她受了重伤,虽然没有丢掉性命,可下次呢?下次,谁又能保证他不会被他们害死?
她怎么能让他永远活在危险中?
和她在一起的人总要面临太多的危险,阿谨,慕辰,下一个会是谁?有时候她真的很想跑到摩天大厦顶层大吼一声,飞鹰那个变态的老板,为什么就是揪着她不放?要么干脆直接挑上龙影,她等着他们向龙影全面开战那一天,可是,躲在暗处不露面,就知道一天到晚让人抓她,到底什么意思!
变态!疯子c死的糟老头!
莫名轻轻掰过她的身子,无声叹息:“你知道你要做什么我一定会无条件答应,别哭了,想要离开就离开吧,过两天等这边的事情安排好,我带你离开。”
“不能伤害慕辰。”
他抽出纸巾帮她擦干净一脸的泪痕,“放心,我的计划不会影响到他。再说,我就是想伤害他,也得有那个能力才行,你那个慕辰大叔强悍得简直不像个正常人。”
他给她拉好被子,温柔地说:“现在,好好睡会,这两天我不会来看你了,你照顾好自己。”
语夕努了努嘴唇,看了他好一会,才点了点头,慢慢闭上眼睛。
直到她呼吸变得平稳均衡,莫名才瞅了毕洛一眼,示意她跟着自己出去。
“你说展爷不是个正常人,难道你就是?”走在医院的小道上,毕洛瞥了眼他衬衫上被语夕咬伤而染上的那一团血迹,忍不住撇了撇嘴,“凌语夕那家伙,上辈子一定是条狗狗。”
莫名随着她的视线淡淡扫了自己胳膊一眼,笑得很无奈,“狗狗也挺好,很可爱不是?”
“你总是那么宠她,当心有一天会把她给宠坏。”其实别说有一天,语夕现在就够坏的,阿谨她还知道心疼,莫名么?啥时候见她心疼过?高兴的时候就抱抱,不高兴的时候就又啃又咬!“你简直就是她的禁脔。”
“小丫头片子,你知道什么叫禁脔?”就知道乱用词汇,心里泛过一丝复杂的滋味,他敛了笑意,大步向前走去:“这两天,好好照顾她。”
“我不,我很忙。”她追了上去,抗议,“除非你请我们吃大餐,要找凯欣”
“别妨碍她做事。”这段时间叶凯欣一直在为语夕赶制新的手镯,一天都没有闲过。
“我也很忙,我很忙的!”见他不理自己,毕洛跺了跺脚,气得抓起地上的小石子一把掷向他的背影,“莫名你这个坏蛋,你偏心!大坏蛋!”
莫名侧了侧身,躲过那颗小碎石。
毕洛见他躲开了,更气:“坏蛋,偏心鬼!语夕砸你的时候你从来不躲!”
莫名叹了一口气,回头看她:“过来。”
“不过来。”她撅着嘴,鼻孔朝天。
“我车上有七色沙拉和甜甜圈。”他说完就向停车库走去。
“我过来我过来!”毕洛一听,匆匆追了过去,挽住他的胳膊,堆出一脸甜笑:“莫名最好了!虽然我知道这甜甜圈和七色沙拉是为某人特地做的,不过我不介意,她一个人吃不完。”
现在看样子也没那个心思去吃,只好由她代劳了,唉!她真是伟大!
一路小跑着屁颠屁颠地跟过去了。
“你好像很久没有放假了,给你个假期如何?”他这么说。
“假期?”好懊啊,假期,越多越好,不过,“为什么给我放假?”
“语夕宝贝需要有人照顾。”
“!”她不是菲佣!她是高高在上的洛洛秀,她不要照顾别人,她要被--照--顾!嗷嗷!
“我给你们做饭。”
“好!”其实,做菲佣也没什么。
莫名打开车子的后尾箱,把食盒塞到她手里,对付这几个幸伙,没有比这个更凑效的方法。俗话说得好,要抓住女人的心,必须先抓住女人的胃,恒古不变的金玉良言。
而这几个小女人的胃,并不是那么好抓住,那得要花上不少的功夫。
毕洛把食盒抱在怀里,顺便从腰包取出一小瓶药膏,递给他:“看在美食的份上,这个给你,每天早晚各涂一次,不出一个月,绝对不会有一丁点疤痕。”
莫名垂眼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感受着肌肉那处隐隐的疼痛,浅笑着摇头:“算了,让它留着吧。”
毕洛乏了乏眼,有点不太能理解。留疤也,多丑!
不过,莫名做事从来都如他的名字般,莫名奇妙,谁能懂?
她把药膏收回腰包里,冲他一笑:“那就留着吧。”
第070章 等你过完生日()
展慕辰果然在晚上十一点多被移出了重症病房,转到特护病房里。
语夕一直在他身边守着,因为她也有伤在身需要护理,东方熠让护士在展慕辰的特护病房里加了一张床,让语夕可以陪在慕辰身边,也不至于会累着。
那一夜,语夕就这么看着他那张百看不厌的脸,一直到凌晨时分才睡着。
第二天是展慕辰先醒来的,醒来时看到睡在不远处的语夕,看着她安详恬静却略带愁容的脸,心里划过一阵柔软。
经历过这样一劫,现在看到她安然睡在身边,除了安心,更有一种被称之为幸福的感觉。虽然,他从来不知道幸福是什么。
以前他以为自己可以就这样一辈子把她留在身边,不管她愿不愿意,也不管她快不快乐,只要让她待在自己身边就好。他做事从来不需要理会别人的感受,也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的同意,所以,他从不觉得自己的这个决定有什么问题,直到那天在车上,她在动情那一刻说出了“我想嫁给你”这句话。
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心愿,他其实可以轻易满足她,却只是从未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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