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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怎么样,你们傻笑什么呢,是不是猜不出来啊。”那赵馥兰见面前这两大才子迟迟没有说话,还得意的认为是自己这个字谜多么高深,他们猜不出来了呢。
“啊,对,”包拯勉强的笑了笑,说出了有生以来最违心的一句话,“公主的字谜太过高深了,我们猜不出来,这样,我们先行告退,回去后再好好想想可好?”
他们必须尽快将邓通被杀一事搞清楚,所以,实在是没有时间在这里陪这个无忧无虑的公主猜什么字谜。
“干嘛要走啊,猜不出来,我告诉你们啊,”
赵馥兰那张稚嫩娇美的脸上写满了得意,却不知与这包拯、公孙策而相比,自己是多么大无知,还自以为是的跟他们解释谜底。
“听好了,我可只说一次啊,千里草是“董”字,十日卜是“卓”字,何青青,不得生,是指董卓虽然威势赫赫,但最终还是逃脱不了人们的惩罚,是讽刺专横跋扈的当权者的。这下知道了吧。”
看见赵馥兰那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公孙策真想问她一句,你知道董卓是谁吗,东汉末年的事儿你又了解多少呢。
哎,还是那句话,谁让自己身在人家的地头上呢,也只好忍了。
“嗯嗯,明白了,明白了。”公孙策笑着点了点头,“那公主殿下,我们可以走了吗?”
“干嘛你们两个总着急要走呢,”赵馥兰脸上露出一丝不悦,虽然她为人很随和,却也是有些小脾气的,从小到大,在宫里面还没有人敢逆她的意呢,“难道我就这么惹人厌吗?”
“你们两个真是大胆,居然对敢不把公主放在眼里。”
一旁的褚颐良也加了一句,他其实并不觉得包、策二人的言行有什么无礼之处,只是觉得如果冰玉公主继续在这里跟他们说话,那就不会吵着要去见刘太后了。
试想一下,那冰玉公主冲到朝堂之上,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形。
“草民不敢。”
“哎呀,小褚,你就不要吓唬他们了。”赵馥兰笑了笑,而后又一脸认真的看着包拯、公孙策二人,“我的样子真的看上去很讨厌吗?”
“啊,怎么会呢,”公孙策强忍着心中的不耐烦,笑了笑道,“公主你这么年轻貌美,聪明可爱,怎么会有人讨厌呢?”
“就是嘛,”别人说自己聪明貌美,这不禁夸的赵馥兰便又得意起来,“我就说呢,怎么会有人讨厌我呢,对了,你们出宫去干什么,查案子吗?带我一起去吧。”
“啊,这,”包拯有些为难了,连连解释道,“公主你乃千金之躯,这跟我们出宫去,若是出点儿什么意外,那可如何是好。”
“意外,能有什么意外啊,”这个从小便在这金玉簇拥的皇宫里长大的公主,自是没人敢惹,她又岂能懂得外面的危险呢,“让小褚一起去,他可是大将军呢,可厉害了。”
“啊,不不不,公主,没有皇太后的允许,你可不能出宫啊,万一……”
话一出口,那褚颐良便后悔了,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提起皇太后呢,那冰玉公主可是才刚忘了去大殿之事呢,若不是有人在场,他真恨不得抽自己啊。
果然,那赵馥兰一点儿都没有辜负褚颐良的担心,满不在乎的说道。
“哼,我这就去跟母后说,母后一定不会阻止我的。”
“哎哎哎,”公孙策赶紧跑到前面将那不好对付的赵馥兰拦下,带着一脸疲惫的笑意,“公主,其实,我们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不如,我们继续猜字谜啊。”
虽然,公孙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出宫查案,而不是留在宫里陪这个公主猜什么字谜。
但方才在朝堂之上,他也察觉到刘太后对他与包拯二人心生不满,尤其是他们提出十三年前之事的时候。
所以,这个时候,绝不可再让刘太后听到公主要跟着他们二人出宫之事了。
“猜字谜,好啊,好啊。”一听到字谜二字,那赵馥兰便来了兴致,她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是多么聪明呢。
出宫之事总算告一段落,包拯、公孙策二人只好先留在宫里陪那公主猜什么无聊的字谜,直到众臣下朝,八贤王经过这里。
“八皇叔。”赵馥兰见八贤王来了,便笑嘻嘻的跑了过去,她和自己的哥哥仁宗皇帝小时候都曾在八贤王府住过,所以,对这位皇叔可很少亲切的。
八贤王对这位古怪精灵的冰玉公主也很是疼爱,笑了笑,问道:“馥儿啊,你怎么会跟包拯、公孙策二人在一起啊。”
“哦,我本来想去找母后的,跑得太急了,撞了公孙策一下,所以就……”
“哈哈哈,是这样啊,”八贤王笑了笑,又从袖中拿出一张金色锦帛,递给包拯,“这是皇太后的手谕,拿上它就可以去刑部放人了。”
“谢王爷,”包拯从八贤王手中接过手谕,“公孙,我们走吧。”
“哎……”包拯、公孙策这哥儿俩才刚转身想要离开,却被那赵馥兰挡在了面前,“你们怎么想丢下我啊。”
“什么,丢,丢下你?”赵馥兰这简约而不明了的表达,可是让那不明所以的八贤王很是头疼啊。
“对啊,刚才他们还说要带我一起出宫的。”这赵馥兰倒也一点儿都不客气,明明是自己吵得要出宫,却公然喊着……
一旁的包拯、公孙策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二人对视一下,一脸无奈而又无辜的表情。
显然,八贤王看出了二人为何无奈,便笑道:“好好好,那小冰玉,你就跟皇叔一起出去吧。”
“谢八皇叔。”赵馥兰听到可以出宫了,可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王爷,可是,这……”赵馥兰很是兴奋可是让那褚颐良很为难啊,这万一刘太后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
“褚将军啊,皇太后问起的话,你就说公主跟本王回府了,晚上,本王会派人送公主回来的。”
“是,王爷。”褚颐良知道八贤王在朝中的分量,他既然开口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
包拯、公孙策二人终于可以离开皇宫了,只是,身旁多了一个搞怪而又高贵的公主。
这虽然也没什么,但二人总是有点儿担心,生怕这位公主非得跟着他们去查案不可,万一要有什么差池,可真担待不起啊。
(本章完)
第19章 展昭,少侠出狱()
出宫之后,八贤王便回了王府,没有跟公孙策、包拯二人一起去刑部大牢,倒是那冰玉公主非要一起去。
她可是金枝玉叶啊,大牢这种地方实在是不适合她的身份,奈何这位公主可是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主儿,在众人劝阻未果的情况下,也一起去了。
在去大牢之前,包、策二人先去买了一件儿衣裳,黑色长袍,是照着他们所要去见的那个牢中之人的身形买的。
毕竟,要出狱了,再穿着囚衣也实在是不像话啊。
为了不让这位金枝玉叶的公主进大牢,包拯、公孙策也只是将手谕交给了当时接管大牢的沈楚沈统领,让其放人,公孙策去了证物室将“疑犯”的宝剑拿了出来。
那十七八岁的男子从牢中出来,初见阳光,觉得很是刺眼,用手臂遮挡了一下,待眼睛适应了,才将手臂放下来。
这时他才发现门口立着的三个人,两男一女,男的之前见过,那个看上去古灵精怪的女子却未曾见过。
包拯将手上的黑色衣衫递给他,浅笑一下。
“冤狱已经结束了,来,把这件儿衣裳换上吧,选了一件儿黑色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这黑色是公孙策特意选的,因为,觉得他虽然年纪不大,内心却很是深沉,应该不会喜欢太过张扬的颜色,所以,便选了冷意的黑色。
那人将衣服接过去,淡淡道:“是你们救了我?”
“查明真相是我们的使命,又何谈救与不救呢。”包拯顿了顿,又问,“现在出狱了,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那人看着包拯,眼神里依旧闪烁着有一丝防御,“没什么打算。”
而后,便将那件黑色衣袍穿上。
“我知道你还是对我们心存怀疑,”公孙策看出了他眼神中的不信任,笑了笑,“你一定在想我们将你放出来是想骗取你的信任,而后设法得到你手上的东西。”
“什么骗取信任,什么手上的东西,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点儿也听不懂啊,不如,我们玩儿猜谜吧。”
那赵馥兰可不知道什么案子,什么东西,她出宫来可不是为了查什么案子。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他叫包拯,我叫公孙策,我只能说我们不是坏人。”
那人眼神里的防备稍稍褪去了一些,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没想到还真有人脑门上长着月牙儿啊,我还以为是有人杜撰的呢。”
“可以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公孙策又问。
“我叫展昭,一个浪迹天涯之人。”黑衣少年微微抬首,回答道。
“什么,浪迹天涯,”一听到浪迹天涯四个字,那赵馥兰便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你,你看上去也还没多大啊,居然说什么浪迹天涯。”
“我的公主啊,江湖中人,可不比你这样的金枝玉叶,从小养尊处优的,行走江湖之人可不就是浪迹天涯嘛。”
这公孙策也真是不知死活,他以为出了皇宫就不是皇家的地盘儿了,所以,有点儿不把当朝公主放在眼里了。
殊不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什么,”赵馥兰可不高兴了,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养尊处优,公孙策,你这是什么意思,虽然我是公主,可也未曾养尊处优啊,小褚经常给我讲民间的故事的。”
虽贵为千金之躯的公主,但赵馥兰并不像公孙策所想的那样娇贵,从她知道东汉末期的那首童谣之事也可看得出来。
她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傻白甜,实则也是个心思细腻之人。
现在实在不是跟这位公主争执的时候,公孙策为了让她不再为此事纠缠,便也只好选择说是自己错了。总之,只要赵馥兰可以不再插嘴,让他做什么都行。
“好了,公主,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去想公主,但是,我们现在有重要的事儿要跟这位展昭小兄弟商量,就算公主要惩罚我,可否先宽限几日。”
见公孙策一副自己错了样子,赵馥兰很是得意,笑了笑,道:“既然你肯认错,本公也不是小气之人,便不与你计较了。”
公孙策看了看手上的那柄黑色宝剑,那并非本朝宝剑的样式,而是一柄八面凹槽的汉剑样式,他将其递给展昭,笑了一下。
“差点儿给忘了,给,这是你的佩剑。”
展昭接过公孙策手上的剑,微笑着道谢。
“展昭少侠,我们还有别的事儿要做,”包拯跟展昭施了一个抱拳礼,“如果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决定将手上的东西交给我们的话,就请去八贤王府吧。”
“八贤王府?”听到八贤王府这个地方,展昭眼神中露出一丝惊讶,“你们住在八贤王府?”
“只是查案期间在那里暂住而已。”包拯解释道。
八贤王可谓是誉满天下,他的美名展昭也是听过的,加上之前他知道这两个人就是文明南国的庐州双子。所以,他开始放下了对包拯、公孙策二人的防备之心。
额,不得不说,这展昭的转变来的有些突然。
“我决定将手上的东西交给你们。”
“是吗,”包拯一听,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这可真是太好了。”
“那件东西此刻就在八贤王府的花园儿里。”
“什么?在八贤王府的花园儿里?”包拯、公孙策儿对视一下,同时惊讶道。
“对啊,我想你们一定很想知道事情的原因,不如,我们边走边讲吧。”
“好啊,那我们就先回八贤王府。”
四人一起往八贤王府走去,路上展昭跟将自己所指的事儿都告诉了他们。
那是五日前的一个晚上,展昭骑马路过西郊密林,刚好遇见四个黑衣杀手在追杀一个年迈之人,老者后背已经受伤,摔倒在地。
其中一个左手持刀的杀手,挥刀欲向老者砍去,展昭情急之下,将剑鞘向杀手丢去,正好打中了杀手的左肩胛骨,但还是没能够制止杀手的刀向老者砍去。
只是这一刀看偏了,没有看中心脏,而是前胸偏右的地方。
展昭冲上前去跟四个杀手厮杀,经过一番激战之后,终于将杀手击退,不过,那被追杀之人年迈体弱,已经奄奄一息了。
展昭欲将其带出去找大夫给其治伤,但老者拼尽仅有的一丝气力摇着头,颤抖的右手从怀中拿出一块儿金色的牌子,交到展昭受伤,欲将自己这牌子之事托付于展昭。
可惜,他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却还是没有说完,只是发出了一个颤抖的声音:“把,把这块牌子,交给,交给八……”
老者声音停止,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展昭本欲将老者的尸体入土,又怕杀手去而复返,死者已矣,重要的就是他交给自己的这块儿牌子了。
只是,老者的话没有说完,他不知道将这牌子交给何人。展昭虽然年纪尚轻,却也行走江湖多年,他可以感觉出这块牌子的重要性,说不定会是什么证据之类的。
想到背后的罪案,他也想过要去报官,但过去亲历过官府的罪恶行径,他不知该相信谁,唯一听说的官府中的清正廉明之人就是八贤王了。所以,他便选择了八贤王府。
毕竟,如此这般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实在太冒险了。
那天夜里,他潜入了王府,但并没有将东西交给八贤王,而是将其藏在了王府花园儿里的一处假山里。
毕竟,他没有见过八贤王,关于他的美誉是真是假,他还是不敢确信。
只是他没想到,第二天他便被开封府里的人以极其卑劣的手段抓了起来,说他是杀人狂魔,残忍的将吏部尚书满门血洗。
(本章完)
第20章 假山,神秘令牌()
八贤王府
这一行四人走到花园儿时,刚好遇见了公孙琬儿拉着上官凌静在赏菊,公孙策便将冰玉公主跟二人介绍了一下。
赵馥兰跟公孙琬儿两个人倒是一见如故,很快便玩儿在了一起,她们两个在一起追追跑跑,其他人则去了展昭所说的假山。
而后,展昭将藏于假山上的牌子取出,交给了公孙策。
那是一块儿手掌大小的牌子,看上去像是金的,硬朗的矩形,一面是山形装饰,另一面的浮雕是两个字“天珏”。
上面有一弧形凸起,缀着一红玉吊坠儿,金色搭配红色,如此招摇的色调,似乎不适合掩藏秘密所用。
“怎么样,公孙,有没有什么发现,这牌子是金质还是铜质?”
“都不像,”公孙策看着手上的牌子摇摇头,又将另一只手伸向身旁的展昭,“展昭少侠,把剑借我用一下。”
公孙策从展昭手上将宝剑拔出,而后,将那块儿神秘的牌子置于假山石上,接着便挥剑劈了下去。
一剑下去,凌厉的剑锋正好斩在那块牌子上,结果,下面的假山石都被震裂了,而那块牌子却依旧完好无损。
“这,”包拯望着假山石上毫无损伤的牌子,难掩惊讶,“怎么会这样,这究竟是什么做的,一剑斩下居然丝毫损伤都没有。”
公孙策将牌子那里起来,将宝剑还给展昭,又拿着牌子看了看,道。
“可能是用特殊工艺制作的精钢,又并非刀剑所用的精钢,此类物质非常坚硬,而且熔点儿很高,只是,这个牌子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呢,居然会用这样的东西制作。”
“或许,应该有钥匙可以将其开启吧。”包拯注视着公孙策,“你说呢?”
“嗯,”公孙策点了点头,转而又问身旁的上官凌静,这次是真的想问她的意见,而不是搭讪,“上官姑娘,你有什么看法?”
上官凌静望着公孙策手上的神秘牌子,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块儿牌子的颜色搭配,有些太醒目了,总觉得怪怪的。”
“对呀,”经上官凌静这么一说,包拯也觉得有些道理,“如果是想将什么秘密的东西藏起来的话,应该是越不引人注意越好,而这块牌子的色调实在是太扎眼了。”
接着又叹了口气。
“算了,先把此事放一放吧,公孙,我们该去见一个人了。”
“嗯,走吧。”包拯微微颔首,道。
“等一下,”上官凌静双手张开将二人拦住,“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该去见一个人了,我怎么一点儿也听不懂啊。”
“啊,是有关开封府尹被杀的案子的,上官姑娘,此事你就不要多问了。”
“那我呢,”展昭问道,“我有什么可以效力的地方吗?”
“嗯……”包拯想了想,“现在还不用,不过,今天晚上应该有需要展少侠相助的地方。”
“对,展昭少侠,你就先留在王府里,等着我们回来,同时,也好保护好我这两位妹妹,虽然是在王府里,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嗯,”展昭点了点头,“公孙公子放心,只要我展昭还在,就绝不会让几位姑娘出事的。”
“那好,就这样,我们先走了。”公孙策唇角微扬,道。
离开八贤王府后,包、策二人便去了开封府衙的仵作家里,因为,昨日在客栈废墟里验尸之时,他们便已经看出那仵作有所隐瞒了。
那仵作早年间老伴儿便病逝了,家中亦无其他亲人,所以,一直是一个人住。
包拯、公孙策二人找上门来,仵作就已经感觉到情况不妙了,却还要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来。
“包公子、公孙公子,您二位怎么……”
“仵作,我们今天前来不想多说废话,”还未等那仵作将虚伪的客套话说完,公孙策便打断了他,神色冷峻,声音低沉,让人看上去有些心悸,“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啊,什么,什么我知道的,公孙公子,你这是何意,小民实在不知。”那仵作看着公孙策那冰冷的目光,心中有些颤抖,却还在狡辩着。
“三司使被杀,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