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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公孙策摇了摇头,“那天晚上我很早便睡下了,你知道的我不可能会那么早睡着的,所以,所以我觉得是有人在我们的饭菜里下了药。”
“什么,有人在我们的饭菜里下药?这不可能啊,我怎么没察觉到。”
柳冰颜觉得有些不敢相信,因为她可是对药物相当有研究的,如果有人在他们的饮食里下药,她没理由不会发现的啊。
“因为,因为那药是无色无味,而且,而且本来就是无害的,只是让人睡得更踏实一些,至于,至于赵姑娘她觉得身体发软起不了床,那只是错觉而已?”
“什么错觉,”赵馥兰一把将公孙策拽过来,“你说我那是错觉?”
“不错,是错觉。”
“好,就算是错觉,那你干嘛叫我赵姑娘,不行,你以后要叫我冰玉姐姐。”
这位冰玉公主又在跟公孙策挑衅了,不过,这个时候,那公孙策也全然顾不上跟她争吵。
“公孙公子,”表情冷漠的北月也开口了,“难道你就仅凭这些就认为是小师妹做的吗?那天夜里我也出去了,一个人在花园练剑,我根本就没有听到什么所谓琴声。”
“我,我……”
公孙策觉得愈发头疼的厉害了,感觉里面有东西想要蹦出来,他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几乎都有将其抓破了。
“哥……”
“公孙策。”
“公孙。”
是啊,仅凭这些就说是莫痕做的显然还不够,可是,公孙策他为什么会如此草率呢,或许,是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情况越来越不好,觉得随时都有可能会病发。
所以,他才会这么急的想要证明自己的推断。
(本章完)
第115章 莫痕探病()
两个心爱的弟子接连死去,而这些事竟还可能与自己的女儿有关,莫一未伤心之下决定废除城主祭,并立下规矩,以后的历代继任者也绝不可将城主祭重启。
公孙策若非晕倒,无论是对是错,他的推断都不得不暂时停止,或许,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会有什么新的发现;或许,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会将之前的推断都忘记了。
这一次,公孙策的情况应该是比之前要严重些,诊断过后,柳冰颜说他至少也要十余天才能醒来。
十余天,这十余天恐怕饿也饿死了吧,所以呢就要有人每天给他喂食,是柳冰颜调制的营养液。
额,这营养液听上去总觉得怪怪的,好像是养花养草的营养液,不过,效果还不错,公孙策并没有出现因为饥饿而产生的问题。
最疼爱自己,也是自己最疼爱的哥哥再次晕倒,向来烂漫无邪的公孙琬儿也是为此茶饭不思。想来,这是唯一可以令其焦虑的事儿了。
未免小姑娘太过担心,所以柳冰颜便跟其他人商量好,刻意跟其隐瞒了公孙策需要十余天才能醒来的事儿,而是告诉她公孙策一两天内便会醒来。
不过,为了他的身体着想需要静养十天半月的,所以这段时间内,除了柳冰颜外其他人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好。
入夜的时候,天也开始阴了起来。待夜色深沉,寒风乍起,沉默的夜晚开始变得有些可怕。
没有飞沙走石,但瑟瑟的寒风里似乎夹杂着一股死亡的气息,置身其间,耳边回荡着的声音恍若来自幽冥,让人不安,恐惧难耐。
柳冰颜一个人在公孙策的床前守着,时间久了,夜亦深了,倦意便有意无意的袭来,他依旧是在床上昏迷着,她就坐在他的身边,纤纤玉手放于腿上,开始打瞌睡了,不知有没有如梦,只是外面的敲门声惊扰了她。
张开眼睛后,她左右摇了摇头,便又起身向门口走去。
房门打开后,发现莫痕站在外面,她换了一袭淡绿色的裙装,只是干净的绿色再无其他装饰,白净的脸上有些微微泛红,想必是外面太冷的缘故吧。
“莫痕姑娘?”
柳冰颜看到门外的莫痕的时候还是有些意外的,这个时候已经将近子时了,她居然这么晚了还没有睡。而且白天公孙策才说她与宇澄之死有关,所以,柳冰颜怎么也没有想到莫痕回来这里。
“公孙公子醒过来了吗?”莫痕轻声问道。
“还没有。”
柳冰颜摇了摇头,脸上浮起一丝阴郁,公孙策的情况如何她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说是要十几天才能醒过来,可是醒来之后又如何呢,还是无法根除断幽症,而自己身为一个医者,医术嵁绝的医者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哦,”莫痕微微颔首,“那,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柳冰颜深吸了口气,微微笑了笑,“莫痕姑娘请进。”
将莫痕让进屋内,方欲将房门关上之时,凛冽的寒风打在自己的脸上,那不是冰冷,或许,应说她不觉得那是冰冷,而是一丝温存,那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那一刻,她就那样望着那毫无痕迹的风,静静的呆在了那里,没有言语,没有动作,甚至连呼吸都停下了。
莫痕往床边走去,却感觉身后仍旧有些寒风袭来,回头去看,却发现柳冰颜两手扶着门站在那里,便停了下来。
“柳姑娘?”
听到莫痕的声音,柳冰颜才回过神来,回过头去,却是问道:“啊,怎么了?”
“没,没什么,”本来自己想问的,却被对方反倒问自己怎么了,那莫痕一时间也有些发愣了,“你,你没事儿吧?”
“啊,没,没事儿。”柳冰颜笑了笑,便又转过身去将门关上,而后,向莫痕走了过去。
莫痕走到床前停下,柳冰颜也同样走了过去,望着床上昏迷着的公孙策,她和她同样的关心,也同样的担心。
“公孙公子他情况怎么样?”
“他,”柳冰颜顿了顿,语气平和地说,“他的情况应该和莫痕姑娘你很像吧。”
“什么,”听到柳冰颜的回答,莫痕脸上浮起一丝疑惑,“跟我很像?”
“嗯。”柳冰颜微微点头,“公孙策他身患断幽症,现在还无人能治,而莫痕姑娘你也是一样吧,你所患的明夜症同样也是……”
“原来是这样,”听到柳冰颜手公孙策身患绝症,莫痕却没有太大的反应,应该是自己同样患有不治之症的缘故吧,“那他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这个,可能十几天吧,”柳冰颜回答着,“莫痕姑娘,我们到这边坐下来说吧。”
“嗯,也好。”莫痕微微颔首道。
一直盯着公孙策他也不会即刻醒过来,所以二人便走到小桌的凳子上坐下。桌上的那盏烛火已经燃去过半,房间内感觉不到风,而烛光却还是有些闪烁。
“莫痕姑娘,我,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来看公孙策。”
“是因为他说我与三师兄的死有关吗?”
“嗯,”柳冰颜点了点头,“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为什么?”对于柳冰颜的问题,莫痕似乎有些不太明白,微微怔了怔,而后浅笑一下,“或许是因为,我觉得公孙公子很亲近吧。”
“亲近?”
“嗯。”
莫痕微微点头,视线又转而移向了床上昏迷着的公孙策。
“公孙公子他……他长大很像五师兄,而且,而且他还好弹奏五师兄所写的那首曲子,所以,每当我看到他的时候都有一种五师兄回来了的感觉,虽然我很清楚他根本就不是。”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莫痕的感情细腻而真挚,她是真的关心公孙策,真的喜欢公孙策,就算他说自己与别人有关,就算他说自己是杀人凶手,她都还是一样喜欢着他,关心着他。
从莫痕的声音和眼神里柳冰颜可以感觉到她的话是真心的,她的感情是真实的,所以,她不相信这样一个善良纯洁的人,会诱导别人自杀。
可是,公孙策为什么偏偏却说莫痕与宇澄的死有关呢,他明明也是那么喜欢她的,喜欢她的善良,喜欢她的纯真。
是因为病情加重,所以公孙策的判断出现了偏差,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病情,太过着急,推理上出现了什么差错吗。
除此之外,柳冰颜再想不出其他的解释,或许这些本不该她去想的,而且以她的智商她也着实很难想得明白。
“莫痕姑娘,那你,那你真的会害死自己的师兄吗?”犹豫了一会儿,柳冰颜还是将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她几乎是屏住呼吸的望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莫痕闭上了眼睛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又将眼睛张开,望着那一缕闪烁着的烛光,声音轻柔地回道。
“三师兄也好,小师弟也好,我不想失去他们任何一个人,我希望我们可以想以前一样,一直在一起,我也相信我们一定可以永远都在一起,就像小时候一样。”
“永远在一起,像小时候一样,是因为那个美丽的传说吗?”
“嗯。”莫痕点了点头,脸上浮起一丝微笑,“我愿意相信那个传说,愿意相信三师兄和小师弟他们没有离开,而是回到了过去,回到了最美丽的从前,在那个美丽的时空里,他和他都还在,五师兄也在,我们大家都还在。”
那个美丽的传说,那个有关桀凌香瓣的传说,那个有关生死,却无关轮回的传说。
真的很好奇桀凌花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香瓣,人死去的时候手握桀凌,生命便不会终止,而是回到过去最美丽的时候,这样一个美丽的传说是从何而来呢。
应该是源自内心的恐惧吧,因为害怕失去,害怕别离,所以才会生出美丽的幻想,时间久了,便作为一个传说流传了下来。
你是否听说过什么美丽的传说,你是否相信过,或是曾经相信过一个美丽的传说。
如果有,那个传说一定也是来自一个遥远的年代吧,方才曾说过,桀凌香瓣的传说或许是源自恐惧。
倘若不是,那又会是因为什么,是缺憾吗,现世里总是充满了缺憾,生老病死、聚散别离,为了弥补缺憾,所以才会生出幻想,在某个虚拟的世界里写下极致的美丽。
闭嘴,我说你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又开始感慨起来了。
什么美丽的传说,什么传说源自何处,这些都不应该是你关心的问题,你只要好好儿的把故事讲完就可以了,别总是忍不住写自己的感触,也不考虑别人受得了受不。
你这是自制力极差的表现知道吗,啊,不对,自制力这个词儿用在你身上怎么说都是枉然,因为你根本就没有自制力。
我承认我没有制止力,所以才需要你的提醒啊,这个部分也快要接近尾声了,所以你看是不是可以考虑稍微迁就我一下,待此部分完结,下一个故事开始时,你再严厉一些。
好,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本章完)
第116章 花园遇袭()
那天夜里,莫痕没有回去自己的房间,而是和柳冰颜一起在公孙策的房内,各自披上一件披风,伏在桌子上睡下了。
其实,那个寒冷的夜里,不只是莫痕和柳冰颜很晚都没有休息,苑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因为他心中还有一丝疑虑,总是让自己觉得不安,难以入眠。
于是,他便又穿好衣裳,准备出去走走,不对,确切的说不是出去走走,而是去找一个人,就是自己的二师兄北月。
苑离敲开北月的房门的时候,发现大师兄中夜也在那里,其实,他和他一样,都是为了同一件事儿来的。
额,还别说他们几个人还真是心有灵犀。
“大师兄、二师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该怎么办?”
“不知道,”中夜摇了摇头,“不过,这件事一定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无论如何都不可以。”
“大师兄、三师弟,我有个想法。”
北月、中夜、苑离三人在说什么,是与水元、宇澄之死有关吗,如果是,他们又在密谋什么,他们之间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十日后,公孙策依旧昏迷,在那过去的十天里,一切都很平静,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那般的平静却让人觉得有些压抑,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
公孙策晕倒后的这些天里,包拯从未停止过对事件的调查,水元之死、宇澄自杀,究竟是谁杀死了水元,宇澄又是因何自杀,真的只是因为那个传说吗,那个美丽而又虚妄的传说。
水元的死亡现场留下的那个一字标记又是什么意思,那是水元留下的线索,还是有人故布迷局,这些疑问一直困扰着包拯,他怎么也想不通,那是因为一开始他就想错了方向。
虽然还不能确定究竟是谁,但水元、宇澄两人的死,一定是与遇见山庄内的人有关,中夜、北月、苑离、莫痕,不对,应该还有莫一未、玉子夜夫妇,他们也有嫌疑。
不过,玉子夜卧病在床,莫一未也是心神憔悴,所以,他们两个的可能性应该是微乎其微了。
之前,公孙策推断的结果是锁定在了莫痕身上,可是,他所说的情况根本就无法支撑自己的推理。
如果公孙策的判断是错的话,那么嫌疑就是集中在剩下来的三个人身上:中夜、北月、苑离。
中夜是大师兄,为人和善,也比较世故一些;北月大多是一副冷漠的样子,那么,冷漠的外表之下,隐藏的会是什么呢。
苑离,是几个师兄弟中最有才华的了,为人也比较感性。不过,再怎么推断还是找不出动机,杀人或诱导杀人的动机。
还有一种情况,可能性最低,却最符合逻辑的情况,就是十一年前失踪的静辰回来了,而十一年前他的失踪,还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说是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那个秘密正是与他们师兄弟有关。
他回来了,不知是为了掩饰什么,又或是其他什么原因,他才会杀人或是诱导杀人。
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件事情便不会就此终止,一定还会有人死去,那这十天的平静又是什么原因呢。
黄昏,又是黄昏,一个普普通通,血色染红天际的黄昏。
包拯去找莫痕却发现她不在房间里,恰好碰到苑离回来,从他口中得知莫痕去了花园儿,应该就快回来了。
说是快回来了,不过包拯还是没有等,而是选择移步花园儿去寻。
包拯赶到的时候,莫痕还在那里,一个人立于一片血红之中,静默的望着西面天际渐被湮没的夕阳,血色的夕阳照在淡绿的衣裙之上,有些微微泛黑。
包拯也没入那一排血红的桀凌,走到莫痕身旁停下,见其望着夕阳出神便也没有打扰,只是在一旁伫立,如她一样望向远方。
“包公子,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夕阳终于还是落下去了,只剩一抹霞光依旧残存,莫痕看了看旁边的包拯,轻声问道。
“啊,”公孙策微微一怔,“没什么,只是想跟莫痕姑娘聊聊天儿罢了。”
公孙策怀疑莫痕,所以包拯来找莫痕聊天,应该是想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选择来找莫痕,难道就是因为公孙策怀疑她吗。
额,应该是的,以他们两个对彼此的了解,应该相信对方的判断,可是这一次,公孙策是在精神状态很差的情况下做出的判断。
所以,他有可能会出错,想必他也一定希望是自己错了吧。
“哦,是这样啊。”莫痕淡淡的回了一句。
“对了,公孙策他真的和……”
“小心!”
包拯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莫痕猛地拽了过去,因为她看见有一个蒙面黑衣人向他打来一记飞镖。
还好莫痕发现的及时,那记飞镖只是刺破了包拯的右边的衣袖,胳膊只是一点儿轻微的擦伤而已。
“什么人?”
“莫痕姑娘,不要追了。”
见包拯并无大碍,莫痕便又跑出去追黑衣人,不过,她毕竟是一个娇弱的女子,又不懂武功,没追多远便不见了黑衣人的踪影。
包拯没有跟着一起去追黑衣人,他将地上的镖捡了起来,那是一支菱形镖,前面刃上微微有一点儿血迹,是刚才将他的胳膊擦伤时留下的。
镖上没有任何身份标记,不过特别的是,这支镖竟是用竹子制成的,这一点确实有些奇怪。
为什么黑衣人会用竹子做飞镖呢,之前他将飞镖打过来的时候的位置,怎么也应该在三十步开外的距离。
这样的距离,即便当时莫痕没有将包拯拉开,飞镖打中了他恐怕也只是受些轻伤,绝不足以致命。
没有追上黑衣人,莫痕便又跑了回去,想看看包拯那边是什么情况。
她跑回去的时候,看见包拯正望着手上的菱形飞镖发呆,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问道:“包公子,你没事儿吧?”
“啊,”包拯回过神来,看了一下自己那被飞镖穿破的衣袖,摇了摇头,“哦,没事儿,只是擦破点儿皮而已。倒是莫痕姑娘你,刚才一个人跑去追黑衣人,可是太危险了。”
“都怪我跑得太慢了,没追多远,便不见了黑衣人的踪影。”
“对了,莫痕姑娘,”包拯将自己手上的菱形飞镖示与莫痕看,“这支镖你以前有没有见过?”
看过之后,莫痕摇了摇头,“没有,庄上没有人用飞镖的。”
“哦,那我们先回去吧,天也要黑了。”
“嗯。”莫痕点了点头,眼神里却露出一丝疑惑,她并不担心包拯的伤势,而是在想那个黑衣人究竟是什么人。
回去之后,包拯换了件衣裳而便后去找展昭,让他今天夜里去北院监视,看看北月、中夜他们几个会不会有什么活动。
苦命的展昭,每一次有这种夜里监视的事儿包拯总是会第一个想到他,不过想来也是,他武功好,而且年纪稍小,个子也比公孙策低一些,额,就是便于隐藏吧。
展昭盯着寒风躲在屋顶上,看着院子里的情况,本来他是想坐一会儿的,奈何屋顶的瓦片实在是太凉了,感觉跟寒冰的温度差不多,就是没有温度。所以,只好作罢。
这个晚上,包拯也是难以入眠,他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在烛光里望着手上的那支竹子飞镖发呆,为什么有人会袭击自己,而且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