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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枫神鉴-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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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就让你看看……

北宫韫咬着牙,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崔文怡今夜辗转反侧,总也不能入眠。

北宫韫的形象不停地在她脑海里闪现:冷峻的面容,高强的武功,傲慢的微笑。可就是他,却被自己的魅力所打动,要娶自己为妻。想到此,她又得意又激动。

忽然外面有人敲门:“崔香主,北宫宫主求见。”

崔文怡惊起:“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是自己想他想得出现了幻觉?

“是天地宫的北宫宫主求见,我说你已睡了,但是他说有非常紧要的事。”

“好,你让他进来吧。”

崔文怡定了定神,下床披上外衣,点燃灯烛,开始迅速地整理仪容。她寝室的外间是一个小客厅,她想北宫韫会在厅中等她。但她还未及出去,北宫韫已走了进来。

北宫韫浑身都已湿透,眼神中仿佛有一种可怕的火焰。

崔文怡惊道:“你怎么了?”

北宫韫不答,突然抱住她狂吻起来。

崔文怡有些慌乱,但她立即热烈地回应他,她两手紧紧地搂住北宫韫的颈项,温软的身子更是拚命地向他身上贴去。他的身体坚硬而结实,崔文怡一时间不由意乱情迷。

面对这个热情如火的女人,北宫韫也不由加快了心跳,他恨恨地想起刚才梅娘对自己的态度,与这个女人比起来,梅娘显得那么的顽固不化、不解风情,自己为什么不能忘记她,摆脱由她而来的折磨呢?

他粗暴地将崔文怡的外衣向下扯去,她的肩臂裸露出来,露出白玉般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但在他的眼前,却出现了一片萧瑟的秋林,梅娘正飞快地跑过来:“你不要再在这里练功,这附近有一个大磁矿,与你练功的路子不合……”忽然,梅娘又出现在波光清柔的西子湖畔,有些伤感地说:“或者每个人都有他心目中的秋林,是其他任何地方,任何事都代替不了的……”

突然一道强光闪过,一声响雷仿佛就在他们头顶炸开。北宫韫猛然将崔文怡推开!

崔文怡韫吃惊地望着北宫韫,她真是无法相信会有男人在这种时候推开她。

北宫韫深吸了一口气,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我怎么失去理智了……这样的良宵,应该留在我们的新婚之夜才是,而我却在这样狼狈的情形下来和你……真是太不该了,是对你的冒犯和亵渎。文怡,你不会怪我吧?”

崔文怡极力掩饰着内心的失望,道:“当然不会,刚才我也是太动情了。阿韫,我太爱你了,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

“谢谢你,文怡,等武林大会一结束,我们就成亲。”北宫韫搂搂她,在她的额上吻了一下,“我回去了,你快睡吧,明天我们还有事要做呢。”他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等等,”崔文怡叫住他,递给他一把伞,“你要注意身体,别再淋雨了。”

“还是你对我好。”北宫韫微笑着接过雨伞,“明天见,文怡。”

“明天见……”望着北宫韫离去的背影,崔文怡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梅娘一夜无眠,清晨起来,她决定出去走走,散散心。

下了一夜的雨,外面的空气格外清新,梅娘深深吸了口气,沿着街道向前走去。

崔文怡拦在她的面前:“你一定就是梅娘了?”

梅娘道:“你认得我?”

崔文怡摇头:“不,但我知道是你,我的直觉很准的。”

“真的么?”

“当然,也是因为我看见你从天地宫分舵出来,猜的。”

梅娘笑了:“你这个人很有意思,你是谁?”

“我叫崔文怡,是彩带帮蓝坛的香主,也是北宫韫的朋友。”

“哦?”梅娘有些诧异,“那么,你是来找他的吗?”

“不,”崔文怡道:“我是来找你的,我们可以一起走走吗?”

第十七章:意乱情迷'3'

美丽的西子湖,十里荷花,清香美丽,雨后的空气,新鲜清爽。梅娘和崔文怡在湖边寻了一个僻静处,坐了下来。

崔文怡道:“有些话,不好说,但我想还是说出来的好。梅娘,你爱北宫韫吗?”

梅娘一呆:“你怎么这样问我?我是他的嫂子。

崔文怡道:“你不用掩饰,司徒夫人都看出来了,但她说,你的丈夫是北宫韫害死的,你就绝不会嫁给他,是这样吗?”

梅娘低头道:“我想,我不必回答你的问题,这些与你无关。”

“当然与我有关,北宫韫已向我求婚了!”

梅娘惊呆地抬起头来:“你说什么?这不可能,他不是要娶司徒梅的吗?”

“但是司徒梅已经失踪了,他现在喜欢的是我。”崔文怡脸上露出神秘地微笑,“就在昨夜,他因为想我,冒着雨到我那儿去了呢。”

梅娘的脸色苍白,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讲这些?”

“很简单,既然你与北宫韫不会有结果,为什么还要留在他身边,徒增自己的痛苦呢?我想,你若离开,对大家都好。”

“我明白了,”梅娘心中又悲又气,她感觉自己受了侮辱。“你放心,我一定会走的,等开完武林大会,我找到我爹,就随他离开,再也不见北宫韫……”

梅娘回来的时候,看到北宫韫站在庭院里。

北宫韫带着责怪的口气道:“你的身体还很虚弱,怎么说也不说一声就自己出去?”看他的表情,就仿佛昨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梅娘平淡地说:“我出去透透气,遇见一个叫崔文怡的人。”

北宫韫有些意外:“她找过你了?她对你说了些什么?”

“没有,”梅娘道,“她没说什么。”

“何必掩饰呢?”北宫韫道,“我知道她会对你说什么,说我已向她求过婚对不对?”他饶有兴趣地盯着梅娘的眼睛:“难道你不认为她各方面的条件都不错吗?人长得很漂亮,又相当能干,而且是天下第一大帮香主的身份。”

“是的,她的条件真好,恭喜你。”

“哎呀糟糕!”北宫韫突然拍着脑袋道,“我昨夜好像也对你说我爱你了,你……不会当真吧?”

“原来你是随便说的,”梅娘脸上挂着笑,心里却在滴血,“那就好,本来我还为你的单相思而不安呢。现在我明白了,你其实是个花心的人,如果可能,你怕是把司徒梅、崔文怡连同我都娶到手也不嫌多呢!”梅娘说完绕过他,急急向屋里走去,她怕自己会当着他的面哭出来。她听见北宫韫在后面说:“那样的话当然最好……”

梅娘关上门,眼泪夺眶而出。她不禁又回想起昨夜北宫韫抱住自己的情形,那段记忆已在她的脑中重复了不知多少遍。她能感受到他的爱,她几乎不再怀疑他爱她的真实。可是现在,无情的事实又摆在眼前,原来他只是拿自己寻开心的。唉,为什么自己如此自私,明知和他没有结果,却还想要占据他的心呢?

崔文怡带着吕绍斌来到杭郊一处孤零零的小宅院,这里因远离闹市,显得格外清幽。

吕绍斌道:“崔香主,这是什么地方?”

崔文怡道:“这是我刚刚买下的,怎么样,不错吧?”

吕绍斌奇道:“你怎么想到要在这里买房子?是不是嫌我为你准备的地方不好?”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和你说说话。”

吕绍斌笑道:“我们不是常见面的吗?有什么话偏要跑到这里说?”

“这个,你一会儿就知道了,吕香主,请进。”

吕绍斌走进院子,只见里面的青石路已生出杂草,路旁有一片荒了的菜地,菜地中间有一口破旧的水井奇*。*书^网,两支浇园用的水桶倒放在井边的一块晾晒用的大石上。

厅虽不大,却很整洁,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打扫,桌上放着四盘小菜,还有一壶酒。

崔文怡面带笑容:“吕香主,请坐吧,菜虽少,却是我亲手做的。”

吕绍斌坐下来,有点儿受宠若惊的感觉。

崔文怡倒上两杯酒,道:“吕香主,先干了这杯,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照。”

“你太客气了。”吕绍斌忙将酒干掉。

崔文怡道:“来,尝尝我做的菜如何。”

吕绍斌忙又将每个菜都尝一口,不住点头:“想不到崔香主不但有才干,菜还做得这么好吃,真不知谁能有福气娶到你。”

崔文怡嗔道:“平日看你挺正经的,怎么也说这样的话?”

“好,”吕绍斌收起笑容:“那么我们说正事儿吧,你把我约到这里究竟什么事?”

崔文怡道:“我直说吧,你觉得北宫韫这个人怎么样?”

“他?”吕绍斌有些意外,“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

吕绍斌道:“北宫韫是一个残暴的人。”

“可是他的武功好呀。”

“如果武功好是用来做恶,不如不会武功!”

“这么说,你是不支持他做武林盟主的了?”

“不错。”

“但如果司徒帮主支持他呢?”

“即便是这样,我也会竭尽所能,不让他得逞,来危害武林的。”

“可惜你做不到了。”北宫韫脸上挂着冷笑,从后面走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吕绍斌想起身,却发觉自己浑身无力。他吃惊地望着崔文怡:“你在酒里下了毒?”

崔文怡低头道:“那只是软骨散,对不起,吕香主,我们只是暂时请你留在这儿,等武林大会后,再向你谢罪。”

吕绍斌痛心地望着崔文怡:“你好糊涂!”

“好了,不必与他罗嗦了,文怡,我们把他藏起来。”北宫韫抓起吕绍斌就向外走。

崔文怡跟在后面道:“你带他到哪儿去?”

北宫韫不答,一直走到院中那口井边,将吕绍斌丢了下去。

崔文怡惊道:“你怎么可以把他丢到井里呢?”她伏在井边叫道:“吕香主,你怎么样了?”

却听北宫韫在后面冷冷地道:“你担心他?那就下去陪他吧!”

她还未及做出反应,便被北宫韫点了穴道,推下井去。

北宫韫搬起井旁的大石,盖在了井上,拍拍手,扬长而去。

吕绍斌跌坐在井中,感到下面有个什么物件支住了自己的身体,这样一来,井水仅没到他的胸部,而幸免于没顶之灾。

崔文怡跌在吕绍斌身上,更是毫发无伤,但伤心、悔恨、羞愧、愤怒加起来,她倒觉得不如跌死了才好。但现在,她却跌在她最羞于面对的人的怀里,想逃也无处可逃。她禁不住哭出来。

“你不要难过,文怡,我知道你是被欺骗的。”吕绍斌轻声道。

崔文怡呆住了,她想不到吕绍斌会反过来安慰她。

“你为什么不骂我?你难道不恨我吗?”

吕绍斌叹道:“我怎么会恨你?就算你真的害死了我,我也没有办法来恨你,文怡,你的心总是放在很高很远的地方,从来没有在意身边还有人特别地关心你。”

崔文怡的泪水更加汹涌地流了出来:“我太傻了,太傻了,你对我那样好,我竟然不知道你的心,你为什么才对我说呢?”

吕绍斌道:“我一直不敢说,因为怕不但不能得到你的爱情,反而连我们的友谊都影响了。还记得那次你们逼我说出意中人是谁吗?我当时盯着你,心里大喊了无数遍:我的意中人就是你啊!可是你的表情却那样的若无其事,你只是将我当作一个取笑的对象,所以我只好把心里的话藏起来。这次,还真得感谢北宫韫,若不是他害我们,我恐怕永远都不会说出来了。文怡,你能接受我的感情吗?”

“我愿意,如果我们还能活着出去,我一定嫁给你。”

崔文怡现在恨不能为他做一切的事。

吕绍斌摇摇头:“我们恐怕出不去了,这井壁上都是青苔,根本无法立足,更何况,北宫韫在上面压上了石头。这里地处偏僻,很难有人找到这里的。”

崔文怡又哭起来:“吕大哥,都是我害了你……”

“不过我已经很知足了,”吕绍斌微笑道,“如果我刚才被井水淹死,岂不是连这些话都没有机会说了?”

“是啊,没想到井水这样浅。”

“不是,下面有东西支住了我……”吕绍斌伸手摸了摸,惊道:“怎么会是……”

“是什么?”

“是……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人!”

“啊?”崔文怡不由毛骨悚然:“吕大哥,我好害怕……”

“有我在,你不用怕,只不过是个死人而已。”

“这里怎么会有死人呢?还坐在椅子上?”

“这个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猜想他就是这里原来的主人,北宫韫想用这个房子,就把他杀了。”

“想不到这个人死后还能救我们一命,不知道他是不是能让我们活着出去,揭发北宫韫的罪行。”

“这不是一个死人能够做到的,我们如今只有听天由命了。”

第十七章:意乱情迷'4'

冷玉寒正在厅内向绿坛的一位主管堂主布置武林大会的工作:“到时候,紫坛的弟子会将东方各省的武林人士带到我们这边来,我们一方面要负责好这一方的秩序和需要,另一方面也要注意千万不能失了礼数,刘堂主,这些就交给你……”

这时,一名绿坛弟子进来道:“冷香主,一位姓柳的小姐找您。”

冷玉寒一愣,对刘堂主道:“你先到里面等我一下。”然后迎了出来。

果然,聪儿笑嘻嘻地站在门口,叫道:“老朋友,没想到是我吧?”

冷玉寒笑道:“真是没想到,快请进。”

聪儿进得厅内,东张西望:“老朋友,你这里不错嘛。”

冷玉寒道:“这只是临时的住处,等武林大会开完,我还是要搬回南京去的。”

聪儿不禁有些伤感:“明天就要开武林大会了。”

冷玉寒也叹道:“是啊,我们又要分开了。”

“咳,那还是明天的事儿呢,”聪儿笑道,“明天的事儿留到明天去伤心吧,我今天来找你,是想约你晚上一起去看烟花。”

冷玉寒道:“不错,我们为庆祝武林大会的召开,准备了不少烟花的。”

“那么说定了,晚上我们湖边老地方见。”聪儿摆摆手,跑走了。

刘堂主走了出来,对呆立在那里的冷玉寒笑道:“冷香主,这位柳小姐似乎对你很有意思啊。”

“别乱说,”冷玉寒道,“我们只是朋友。”

刘堂主不以为然:“男女两情相悦是很正常的事情,冷香主又何必难为情呢?刚才还听你们说不愿分开,其实这又有何难?把她娶过来不就行了嘛。”

冷玉寒摇摇头,苦笑道:“这是不可能的。”

刘堂主道:“有什么不可能?她父亲是江南大侠,而冷香主也是天下第一大帮的香主呀,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求司徒帮主帮忙,柳大侠想必不会驳帮主的面子吧。”

冷玉寒眼中透出一抹悲凉的无奈:“但这是不可能的……”

傍晚,黄坛香主莫百雄急匆匆地来见司徒飞鸿:“帮主,不好了,吕香主和崔香主失踪了!”

司徒飞鸿惊问:“到底怎么回事?”

莫百雄道:“今晚放烟花的事一直由吕香主筹备,但当大家把烟花准备好,等吕香主现场指挥的时候,却找不到他,据说早晨的时候崔香主把他找走了,大家去找崔香主,发现崔香主也不见了。”

司徒飞鸿强自镇定下来,思忖片刻,做出最果断的决定:“千万不能走漏消息,不能让人知道我们接二连三地有人失踪。找也只能暗暗地找,明天就要开武林大会了,不能造成恐慌,传出消息,就说我派他们去外地办事了。至于放烟花的事,就暂由你来主持吧。”

一簇簇美丽的烟花升上夜空,爆出最璀灿的光彩。

聪儿看得兴奋异常,不住地对冷玉寒道:“你看,你看,真是太漂亮了!我敢说,再没有比烟花更美的了……哇!好大的一朵大菊花!噢,你看那儿还有字呢,‘彩带帮’、‘恭祝武林大会’、‘圆满召开’,哈,真有趣啊!”她一边跳一边拍着手。

冷玉寒却若有所思地说:“是不是美丽的东西都是这样短暂,眨眼即逝?”

聪儿道:“不会的,美丽的事到处都有啊,既便它暂时似乎是消失了,但也许会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在你的面前。”

冷玉寒道:“不错,就象是我们的友谊,即使我们不在一起,也会在我们的心里存留……”

聪儿忽然叹了口气。

冷玉寒笑道:“怎么,你也会叹气吗?”

聪儿的表情很认真:“我在想,要是你是女的就好了。”

冷玉寒一愣:“为什么?”

“你要是女的,我就可以毫无顾忌地与你在一起啊。”

冷玉寒笑道:“难道现在你有什么顾忌吗?”

聪儿道:“虽然我嘴里说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但在我心里还是有一点点觉得一个姑娘家不应该这样与一名男子交往的。”

冷玉寒道:“其实性别又有什么关系呢?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很开心,友情是发生在心灵之间的,不在于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丑陋还是美丽。”

#奇#聪儿瞪大眼睛望着冷玉寒:“哇,想不到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错,你只是你,我只是我,我们只是两个可以相互交通,并且情投意合的‘人’!”

#书#两人相视而笑,感觉真的有一种叫做友谊的东西在两人眼中流淌。

谁说没有比烟花更美丽的?

天地宫分舵中,梅娘倚在廊前,也在看远处升起的烟花。

这些日子,她虽然痛苦,但总还是在北宫韫的身边,能够常常见到他,她的心酸楚之中也有着一种满足。明天,就要开武林大会了,武林大会一结束,他和崔文怡就该成亲了吧。明天,她就要见到父亲,然后,她就再没有什么理由留在北宫韫身边了。

泪水从她的眼中流了下来。

“你怎么哭了?”北宫韫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边。

梅娘忙用手擦拭眼睛:“没有,谁哭了?我只是……看烟花看久了……”

“看烟花也会让人流眼泪?”北宫韫好笑道,“你很喜欢看烟花吗?”

“谁会不喜欢看烟花呢?那样的美丽,”梅娘忽有所感,“就象是一个个美丽的梦,虽美丽异常,却转眼破灭。”

“你太伤感了,烟花是为喜庆的事才燃放的。梅娘,听我一句话,同一件事,你以不同的心态去面对就会有不同的结果,是幸福还是悲伤往往就在你的一念之间,如果你放弃从前固有的思想,或者就会有一个完全不同的结局。”

梅娘的心一动,他在暗示她什么吗?她不由得转头望向北宫韫,北宫韫正深深地注视着她。

她避开他的目光:“可是人应当有自己的原则,人生在世,不可能事事如意的。用违背良心换来的幸福,也不会是真正的幸福。”

北宫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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