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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救大明朝-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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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题是一个接着一个啊!

    入川是大义!天府之国,又是万民所望,怎么可能不去?

    可是去了之后,却是一个无底洞!

    四川的团练不比湖广、南直,倒是和山东差不多,已经壮大到可以击败张献忠了。

    所以朱慈烺在未来很多年,都不可能从四川收到什么钱粮了,连一百零八万石都不会给。非但不会给,而且还要朱慈烺往里面砸钱!

    那么团练辛辛苦苦的剿匪,能不给重赏?

    李自成和张献忠的余部那么多,要统统消灭根本不现实。要招抚,少不了又得大把往里面砸钱。

    置于以寇御虏。。。。。。能不能行且不论,那些寇能让你白使唤?而且你也不能不给他们装备物资,让他们缺粮少械去和东虏打仗啊!

    刘孔昭道:“太子殿下,四川剿抚之事,关键就在于朝廷到底能拿出多少?以往朝廷曾经多次抚寇,但是抚局总是难以成功,问题就在于朝廷没有钱粮啊!”

    朱慈烺吐了口气,“入川是必须的,抚寇也是必须的!”他看着刘孔昭,“诚意伯,你能和本宫说这些,说明你是本宫的自己人了。。。。。。你的伯爵前面可以加上克难二字了。”

    “臣谢过太子殿下。。。。。。”

    朱慈烺摆摆手,“可有些事情,总要去做一做的!即便不成,也不能让流寇在四川太舒坦了!”

    “可是。。。。。。。”刘孔昭一副欲言又止。

    “诚意伯,你要说什么?”

    刘孔昭将声音压得低低的,“太子殿下,东南民变在即啊!”

    “民变?”朱慈烺一愣,“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刘孔昭摇摇头:“臣是江都留守,守在武昌,之前又主管操江水师,最知道去年秋天以来有多少运粮船东下。而且,臣也知道以往各年,有多少湖广米船东下!

    东南快要没饭吃了!没饭吃啊!臣在南京还有亲戚,日前写信来向臣借钱,说现在南京米价一斗已涨至四钱白银了。。。。。。”

    对啊!

    东南快断粮了!

    朱慈烺知道刘孔昭当了许多年的操江水师提督,太清楚长江上的水运情况了。

    以往每年有多少湖广米运去江南,他这个水师提督能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受贿?

    而且诚意伯一门也是大家族,在南京城内有不少亲戚,之前都在吃东南卫所,现在大部分都丢了产业,只好在家吃老米,所以对米价涨落也就异常敏感了。

    “这事儿的确麻烦,”朱慈烺皱着眉头,“诚意伯,你马上回武昌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批愿意深入湖北的米商,派兵护送他们去收米。”

    现在湖北的荆州府、承天府、德安府、汉阳府的大部分地盘都被明军占据了。但是流寇的影响力依然很大,农民和官府、绅商的对立情绪严重。而且原本的乡村商路都已经不复存在,下乡收米也变成了一桩有可能赔上性命的买卖。而贩米也不是什么高利润的买卖,不足以让米商舍了性命去拼。所以现在聚集在武昌的商人不少,但是敢下乡收米的却寥寥无几。

    “臣这就动身!”刘孔昭站起身,又道,“不过千岁爷还应该再想点别的办法。。。。。。要不然东南米价还是会涨的。东南虽然富庶,但是穷人也多啊!没有饭吃,早晚会乱起来的!”

    

第535章 抢米啦() 
给刘孔昭写信诉苦的是他的一个远房侄子,名叫刘永隆的秀才,原籍浙江处州,寄籍金陵。在南京“阉党之乱”前,靠着祖上传下的军田收租,一大家子衣食无忧,刘永隆还能有几个余钱往秦淮河去花销。

    可是“阉党之乱”后,刘永隆的家门就急转直下了。先是祖上传下的军田全都叫纪阎王(纪坤)给抄了去,半亩都没给留下。接着又是刘永隆的秀才功名贬了值,原本托庇刘家的几个商人都翻了脸,不再给刘家上供交银子了!

    因为现在没有士绅官员免商税的说法了连刘伯温的招牌都不好使了!

    在各地税卡收钱的税丁不少都是朱字头的!正宗朱元璋的种,谁敢和他们比祖宗?也没人敢揍他们啊,他们手里都有杀人的家伙,而且真敢往死里招呼,闹事的却不敢下死手打死宗子,那就是造反!要灭门的

    没了军田和庇护商人这两大收入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刘永隆家的老底子也因为丈人一家被流放台湾(目前还在鼓浪屿)而耗干了。

    刘永隆是诚意伯家的子孙,娶妻当然要门当户对,娶了世交的魏国府庶流出身的女子。老丈人家遭了殃,要去台湾那个瘴痢之岛了,他能不倾囊相助?再说了,那时候刘永隆也不知道朱太子清查军屯官田的决心那么大,手段那么狠,连他的远房叔叔刘孔昭的面子都不给!

    而屋漏通常是和连夜雨搁一块儿的,刘永隆家也不例外!在土地丧失,家底耗尽的同时,债务问题就接踵而至。

    刘家的债务问题,则是由退还军田引发的。因为这年头佃户租地是要给押金的,退佃的时候,则要返还押金。而刘家在丧失土地后,和佃户的租赁关系自然不存在了,佃户当然可以要求退佃

    如果在金陵勋贵得势的时候,刘永隆大可以赖了佃户的押金。如果东南这边的衙门,还和过去一样在士绅豪强跟前“跪着要饭”,他哪怕不是刘伯温的子孙,凭着家族的势力和他的秀才功名,也不怕几个乡巴佬。

    可问题是,金陵勋贵的势力倒了!虽然刘孔昭依旧在台面上,但他是南方勋贵,不是北府勋贵,在如今的政坛上势单力孤,得夹着尾巴当官,哪里敢护着个远房侄子?

    而东南这边的官府也挺直腰杆办事了军田收回去后,百分之二十是官员们的职田!那得是多大的利益?怎么能容得刘永隆这样劣绅赖了佃户的押金?而且地方官还有“末位淘汰”和“左班监察御史”两把刀子抵在背后,不好好干活能行吗?

    所以刘永隆只好发卖了金陵的宅子还账,还完之后还剩下一点,就用来租房子和应付日常的开销。而他自己则发奋苦读,希望可以中个举,然后就出仕做官。

    可没想到金陵城的物价一天比一天贵,特别是米价从崇祯十八年冬天开始就涨得飞了起来,涨到十九年盛夏的时候都快破了天际。一斗米都过了五钱银子,米价是个基础,米价一涨,那可就是万物升涨了!

    这叫刘永隆怎么过日子?他不是孑然一身,他上头有五个妈,中间有四个大小老婆,下面还有七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而且还有五个跟着刘家一辈子的老仆。

    里里外外就是二十二张嘴要吃,而且胃口都好,家里面一天一斗米都顶不住,再加上菜、油、柴、盐、酱、醋、布这些零碎开支,再加上七个孩子上蒙学的花费,再加上不断上涨的房租,刘永隆家每天的开支二两银子都快打不住了!他又是个没收入的无业秀才,有出无入的,日子真是熬不下去了,这才不得已向远房伯父刘孔昭求助。

    可刘孔昭的穷亲戚实在太多,他能帮多少?只是给了二十两银子和一封荐书,让他去山东登州投奔北洋大臣沈廷扬

    现在刘孔昭的信和银子还没送到,而刘永隆只好当了几件穿出去见客的衣服,换了点银子去买了一车糙米(他家人多,一车米也吃不了多久),也没牲口可以拉车,就是他自己拉车,他的婆娘,徐指挥使家的闺女在后面推。

    夫妻俩刚推着一车糙米从一间米铺的后门出来,转到米铺正脸儿的巷子口,就发现巷子里面人山人海的,全都是衣衫褴褛,面带菜色的百姓,有些人还拖着老婆孩子。

    这些人似乎不是金陵土著,而是操着北方什么地方的口音,显然是流浪东南的北方难民。

    当刘永隆夫妇推着一车米要打巷子通过的时候,这些难民已经开始吵嚷起来了。

    “又涨了”

    “他娘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一斗米五钱五分啊!”

    “上个月还是四钱呐!”

    “这他娘的是什么世道?”

    “俺那孩儿给太子爷当兵才多少军饷?现在家里连五斗米都吃不起了”

    “他娘的,逼急了老子就抢!”

    “对!没得吃就抢!”

    “抢抢抢”

    “对,抢他娘的!”

    原来今天是克难新军发饷和兵部向北府难民发放救济的日子。克难新军并不是家家都有授田的,许多人功劳不够,还有一些则是水军,没有土地可以收租,家里吃的米粮就得花钱去买。这部分新军官兵,如果有家人居住在南京,军饷一般直接给家里,家人拿了再去买米。

    另外,南京这边还有许多北府难民,官方正式的称呼是“义民”,是不甘心被东虏和流寇奴役而追随太子殿下南迁的。他们的户籍都有兵部负责登记管理,可以优先从军,如果生活困难,还可以从兵部领取救济米。不过从上个月开始,因为兵部也没了余粮,所以就改成发钱,让他们自己去买米糊口。

    而南京市面上米价不断上涨,就对这两类人的生活构成了极大的压力。

    刘永隆买米的这条巷子因为靠近龙江口码头,所以米行云集,算是个集散市场,从这里买米要便宜一点。只是入内城时要交一次“进门税”,不过北府军的家眷和义民大多住在外城东面,可以从外城绕道过去,不必交这个税。

    所以贪便宜的军士家眷和难民都跑这里买米,可是他们今天却发现这里的米也不便宜了他们手头的银子,已经买不够一家人一个月的饭钱了!

    他们这些军眷难民可不比刘永隆,都是两手空空跑到东南来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典当发卖。没钱买米就得挨饿,不想挨饿,那就只能放抢了。

    反正这帮人一无所有,也没什么好怕的现在驻扎南京的克难新军还都是他们的子弟兵!吴兵部不替他们做主,还能替哄抬米价的奸商做主?

    因此一有人喊抢,整条巷子就都乱了套,暴怒民众像潮水一样冲向巷子里面的各家米行,目瞪口呆的伙计掌柜连上门板的时间都没有,也没人敢抗拒这群饿疯了的北人流民,全都抱头鼠窜去了。

    而刘永隆夫妇俩也是倒霉催的,好好一车糙米,全都给抢了,刘秀才还想抗拒一下,结果就被不知道谁一闷棍砸破了脑袋,当场晕菜过去了。

第536章 傻眼了吧!() 
大明崇祯十九年五月十二,南京皇城奉天门外的内阁府(吏部)衙门里面,中堂之上,坐满了留守在南京的大明文武高官。不仅有两府(内阁府、大元帅府)的头目,还有宗人府里话事的王爷,还有应天府尹李明睿,还有十大皇商在南京的大掌柜,甚至还有司礼监和御马监的两位大珰黄大宝、邱致中,全都挤了进来。本来就算不得宽敞的内阁府中堂,现在都快挤爆了。可是这些挤进来议事的文武官员事到临头,却都坑坑哈哈的不说话儿,除了扇扇子,就是一杯又一杯的喝茶。

    让这些大员们一个个都变成哑巴的事儿,自然就是昨天上午发生的龙江米巷抢米事件了!

    上万居住在南京的“义民”和军眷,哄抢了龙江米巷上的十二间米铺,抢走了大约四五千石白米、糙米和面粉,还抢走了价值数万两的其他财物,砸毁了数十间房屋,造成上百人受伤,所幸无人死亡。

    而应天府衙在接报后,立即出动三班衙役去龙江米巷拿人,同时上报内阁府。

    朱慈烺在南京掌权后,就开始了一系列改革,其中一个重点就是地方府(直隶州)、县(属州)两级政权的改革。而地方政权的改革重点,则是“放权”、“明责”、“利益挂钩”和“末位淘汰”。

    所谓“放权”,就是加强府(直隶州)、县(属州)两级政权的事权和财权。确定了地方和中央财政分肥的原则!也就是地方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不必全部上缴户部,而是可以按比例截流。

    原则上公田可以分两成,商税(不包括关卡过税、海关税、盐税)、矿税、茶税、酒税等等,最多可以分八成给府(直隶州)、县(属州)两级,田赋暂时没有开征,也就不提了。

    而应天府是肥得流油的大府,商税、茶税、酒税数额巨大,哪怕上缴五成(这几个税种地方最少可以留一半),留在手里的金额还是可以相当可观。所以应天府三班衙役的人数也就相当可观了,多达三四千人,几乎全是落籍南京几代的土著,不少人还和没落的南京勋臣和世袭武官家族有关。

    不用说了,他们这些人平日里瞧见北人就来气儿,可为了保住饭碗又不敢随便撒气,只好憋着了。

    这回遇到北人“米贼”闹事儿,他们还能客气?立马就大举出动,到了地方就是棍棒劈头盖脸的砸下去,打得不少“米贼”都头破血流,还逮捕了上百人。

    本来这事儿到这里就算完了,可偏偏得到下面通报的内阁首辅魏藻德害怕应天府平不了事儿,在和吴襄、曹友义商量以后,联名下令,调集孝陵卫新军去龙江米巷戒严。

    孝陵卫新军现在就是落难宗子和克难勋贵子弟的一个“出身”——先要去孝陵卫新军当兵受训,然后再去讲武堂或是税官学堂读书。

    而这帮宗子和克难勋贵子弟未见得都是北人,但基本没有金陵土著,和落难的金陵勋臣、武官也不是一路人,也比较同情北人难民——他们这些人基本上也是“难民”,都是两手空空来南京的嘛!

    也不知道是那个混帐王八蛋挑得头,反正孝陵卫新军开到龙江米巷后又和应天府的衙役怼上了。

    两边一顿木棒互殴(新军没有带杀人的家伙,只带了棍棒),居然打出了人命!

    当然是组织和训练差一截的应天府衙役吃了亏,死了六个,重伤十八个。。。。。。而被应天府衙役拘捕的“米贼”却趁机开溜,全都没了踪影!

    这还没完,因为龙江米巷闹了个没法收场,今儿应天府城内的米商都不敢开门做买卖了——再被打砸怎么办?一个个都挂出了“本店无米”的牌子,歇业了!

    这还不是最叫人头疼的,最让今儿汇聚在内阁府中堂的大人物们头疼的事儿,就是流浪东南的几百万上千万北方难民当中,至少有一半人真的存在严重的生活困难——主要的困难就是没饭吃!

    至少两三百万人没饭吃啊!

    这还没计算东南本地的城市贫民和奴婢的吃饭问题呢!

    种田的农人好歹有口吃的,要么种点番薯救个急——此时东南各省已经普遍开始种植番薯;要么干脆抗租抗债——反正现在东南士绅威权下降,催租逼债的能力也弱了。

    可是城市手工业者和一些没落士绅是家奴却面临着同北人难民一样没饭吃的困境!

    明末东南的许多城市已经跨入了资本主义萌芽阶段,因此存在大量的雇佣劳动者。粮价上涨,对他们的打击当然是大的。

    此外,明朝士绅贵族很喜欢蓄奴,大部分都是家奴。在士绅勋贵有钱有势的时候,家奴们虽然没人权,但是能吃饱。可是现在许多勋贵士绅都倒了霉,家奴的待遇也就跟着往下降,不仅没有人权,连生存权都成问题了,能不闹腾吗?

    这两类人加上吃不饱的北方难民,好嘛,起码是五六百万人没饭吃啊!

    这可怎么办啊!

    这要都闹起来,那就又是一场流起义!万一给李自成利用了(李自成还在假装做人呢),那还得了?

    中堂内的气氛越来越低沉,气温却越来越高,终于有个胖子福王受不了,嗯咳了一声就对首辅魏藻德说:“魏相,太子爷总那你和诸葛亮比,你就赶紧想个高招,解了眼前的困局吧!”

    魏藻德翻了翻眼皮,什么就诸葛亮啊?那是以后青史上吹的,自己这不还没到上青史的时候吗?哪有诸葛亮那么神?

    不过他既然是首辅,也不能一声不吭,于是就瞅了眼吴襄:“护国公,军田司的库房里面还有多少米粮?”

    吴襄两手一摊,“不到一百万石了。。。。。。还得再坚持好几个月呢!”

    “怎么才那么点儿?”

    吴襄苦笑道:“拢共才收了一千六百万石,又是军粮,又是赈济,又要给北边那几位送粮食,这不就没了!”

    “户部,户部呢?”魏藻德问,“还能挤出多少银子?”

    “最多五百万两,”户部尚书陈锐说,“这是留着给太子爷犒赏湖广军功和进军四川用的。”

    “已经运去武昌了?”

    陈锐道:“户部已经行文两行,让他们去武昌开设分行并准备五百万两现银以供支取了。”

    现在户部不设银库,税银全都解入两行储存生息,哪里需要用钱,也叫两行去开始分行,并准备现银备用。

    另外,户部的账面比军田司粮库好看多了,因为两淮、浙江、山东、福建的盐税,现在总算能正常收取(都是包税),上海、宁波、广州三口的关税也能收上一些,泉州府和南北洋的包税也能按时上缴。东南各处税卡的过税也收了不少。还有许多城市缴了分税(商税)给户部。杂七杂八加一块儿,每年总能有一千七八百万两的收入。

    比起崇祯皇帝执政的年头,户部的账面真是好看太多了!

    不过朱慈烺现在又是扩军,又是打仗,还到处修筑堡垒,顺便还有治一下淮河和黄河下游,还有个挥霍无度的昏君崇祯要养活,所以开支也非常巨大。

    现在陈锐为朱慈烺准备的五百万两,并不是从今年的收支预算中挤出来的,而是早些抄末东南勋贵家产所得的银子。

    

第537章 还是请太子回来吧!() 
魏藻德思索了半晌,又问:“五百万两能在湖广买到多少白米?”

    陈锐想了想,道:“不好说。。。。。。以往的年份湖广米价低廉,五百万两至少可以买到五百万石白米。如果真能有这点米运抵东南,倒是可以稍微平抑一下米价了。不过今年湖广兵荒马乱的,只怕米价也会上涨,而且也难以收购到那么多的米粮了。”

    吴襄闻言轻哼了一声:“怎么会收不到?收不到就派兵下乡。。。。。。几百万石横竖是要搞到手的,要不然东南这边能安稳?东南是根本,东南不安,大明还怎么中兴?”

    皇商苏生连连摇手:“就怕来不及。。。。。。下乡收米哪儿那么容易?每年湖广输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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