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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同志之所以能有这么大成绩是因为有着苏俄的支持,并且是在日本已经投降的前提下才取得的。可是现在日本关东军就驻扎在朝鲜,而且没有一点损失,金同志还能幸运地玩他那套“子承父业”的封建统治吗?呵呵。
“东南亚和委”目前已经吸纳了全部东南亚国家为正式成员,国府也在六月底继印度之后成为了“东南亚和委”的第二位观察员。
在签字仪式上,国府外交部长对记者发表讲话说:“东南亚和委”是在公平公正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是一个为东南亚乃至世界和平作出过重大贡献的国际性组织。
缅甸总统杜文成也在随后发表了讲话,他在讲话中再次谴责了苏俄军队侵占外蒙的无耻行径,要求苏俄政府立即将军队撤出外蒙,并作出正式道歉。
第254章 :来访的周先生()
米军在菲律宾遭遇了暂时的挫折,但看到苏俄在库页岛,在朝鲜取得节节胜利,深恐苏俄乘胜进军日本本土,在他们的嘴边在抢下一块肥肉。恰在此时,日本首相铃木贯太郎向英米发出了终战谈判的信号。
英米的既定方针是促成日本无条件投降而不是所谓的终战谈判,可日本和德国不同,德国在发觉大势已去的时候会选择投降,而日本军队却在武士道的影响下,宁可杀身成仁也不会向对手交出手中的武器,在这一点上米军在太平洋战场可是深有体会。
7月17日斯大林、杜鲁门、和艾德礼在柏林近郊举行了波茨坦会议,讨论对日作战以及有关德国问题。
米国总统杜鲁门和前任英国首相丘吉尔一样,对苏俄怀有很深的戒心,在德军进攻苏俄的时候,作为参议员和副总统候选人的他曾经这样说过:如果苏俄强大,我们有必要帮助德国人赢得这场战争,反之,当然是要帮助苏俄。
从他的这句话可以看出米国政府对这场战争的态度,所谓的正义与邪恶,不过是大国手中的政治工具,而利益才是根本。
正因为如此,三国在这次会议上出现了很多分歧,但在对日作战方面依然达成了共识——不接受日本所谓的终战谈判,日本必须无条件投降并接受审判。
波茨坦会议在向委员长通报并签字后,四国同时向日本发出最后通牒,要求日本立即放下武器投降。
日本单独向英米乞求和谈的消息传到缅甸后,杜文成只是淡淡一笑,他知道英米不会接受日本的和谈要求的,在他决定和日本做交易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现在的他依然在等,在等日本最后的疯狂。
“阎老,你说这委员长又想玩什么?”沈涵阳看着手里的报纸不明所以地问。
这是缅甸出版的一份华文报纸,在国际板面刊登着民国政府主席,民*事委员会委员长邀请延安统帅赴重庆谈判的消息。
阎锡山呵呵笑道:“我和委员长打过多年交道,他的那点心思我怎么会不明白?日本人是撤了出来,可国内却并不安宁,他的这一举动不过是为了防民之口,顺便在摆延安一道罢了,这样的小花样对他来说可是驾轻就熟啊。”
“延安和重庆双方积怨已久,能通过谈判解决双方的矛盾不是很好吗?至少不用再打仗了。”
文化部长闻天疑惑地问,不仅他想不明白,今天来参加会议的很多部级干部同样想不清楚。他们对委员长的这种通过谈判解决问题的方法还是很欢迎的,就像闻部长所说的那样,至少不用再打仗。
杜文成政府里的这些个部长们虽然远离了国内,但对国内的情况却是非常关心。他们不希望看到国内发生内战,希望能够通过谈判来解决意识形态方面存在的矛盾分歧。
有人分析道:“重庆方面怕是不怀好意吧?毕竟人心隔肚皮,要是有诚意的话,委员长怎么不说亲自去延安谈判啊,给延安两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加害委员长。”
他的这个理论立即得到了一些人的赞同,可也得到一部分人的反对。有人反驳道:“委员长身为一国元首怎么可能轻动?既然敢公开发出邀请,就绝不可能干出那些龌龊的事情来。”
“喂喂,我说咱们就别争了,还是听阎老给我们讲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还没走到会议室门口的杜文成听见了里面的议论,刚要推门的手又缩了回来,他也想听听阎锡山这个顽固的反g分子究竟是怎么想的。
按照历史,在委员长第三次发出邀请的时候,延安统帅在周先生和米国大使赫尔利、国府代表张治中的陪同下亲赴重庆,与委员长和国内各界人士进行了多次的会谈,并且应柳亚子的请求写下了那首大气磅礴的《沁园春·雪》。
除了这首词之外,延安统帅还留下了一张经典的照片,就是统帅站在飞机舱门口,手拿帽子对延安各界前来送行的人们那一挥手的瞬间。有著名作家方纪还为此写下了一篇散文,名字就叫《挥手之间》。
“……人群又一次像疾风卷过水面,向着飞机涌了过去。主席站在飞机舱口,取下头上的帽子,注视着送行的人们,像是安慰,像是鼓励。人们不知道怎样表达自己的心情,只是拚命地一齐挥手,像是机场上蓦地刮来一阵狂风,千百条手臂挥舞着,从下面,从远处,伸向主席。
主席也举起手来,举起他那顶深灰色的盔式帽;但是举得很慢很慢,像是在举起一件十分沉重的东西。一点一点的,一点一点的,举起来,举起来;等到举过了头顶,忽然用力一挥,便停止在空中,一动不动了。”
延安统帅在重庆住了四十三天,并和委员长签订了《双十协定》。遗憾的是《双十协定》并没能维持住国内的和平,委员长终究还是发动了内战,并在三年后败退到台湾。
“委员长这个人哪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可是在这件事情上他未必就会玩什么花样,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他现在不过是玩激将法的把戏,在赌延安不会接受他的邀请,这样一来也算是对天下有个交代,不是他委员长不想和平,而是延安不想和平。”
杜文成暗暗点头,说实话,委员长玩的这一套并不高明,在他以及他的智囊看来延安统帅必不敢以身犯险,孰料人家不仅答应了谈判,还亲自去了重庆。搞的委员长进退失据,大丢颜面。
“阎老说的不错,委员长必不敢冒天下之大不为韪,作出人神共愤的事来。”杜文成推门进来,笑着对阎老点头说道。
“总统好。”
会议室里的人纷纷站起来向他问候,杜文成摆摆手示意大家坐下说话。
“今天召集大家来主要是商议一下接待周先生来访的事情,我想先说一下我对这件事情看法。在座的很对人都知道我和周先生走得很近,我现在就表明我的态度。
如果我说延安将会在不久的将来掌握全国政权,恐怕大部分人都不会相信。不管你们信与不信,我今天还是要说,不出三年国府必败。”
杜文成说道这里环顾了一下众人的表情,心道装13的感觉真的很棒,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这种感觉。
“大家应该知道国府目前的状况,政治*,经济崩溃,四大家族更是成为了盘踞在政府身上的吸血鬼,由他们把持着政府的财政大权和经济命脉,委员长就是再神通广大,如果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国府就不会有任何恢复的希望。
不要看国府坐拥几百万军队,而且还有米国人的支持,其实不过是表面现象而已。英米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不得不暂时接受委员长对他们的要挟,一旦战争结束,米国人才不会管国内的内战,甚至恨不得这场内战永远打下去,只有这样才符合他们的利益。”
阎锡山叹息着说:“总统说的没错,国府的贪污*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喝兵血吃空饷更是成为了惯例,人们已经习以为常,不以为意,这样下去如何得了?
我对延安的情况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一些情况,对他们的总司令和周先生也有过接触。对于他们推行的一些政策虽然我不是很赞同,但他们毕竟是为这个国家在努力做事,而不是像国府的那些个官员们在吸这个国家的血。
延安的人能不能打赢这场战争我不知道,但我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确有争夺天下的能力,一切只看委员长能否下定决心割除政府里的那些毒瘤了。”
杜文成接着说:“我今天说这些只是想提醒诸位,有些事情是不能看表面现象的。我多次去过延安,对于延安非常了解,所以我才会断定延安一定会赢得全国的胜利,一定会掌握全国政权。
现在说这些有些为时过早,我也是给大家提个醒,不要小看了延安,更不要小看了延安的三位统帅。
好了,现在说一下欢迎周先生的事情。闻天的宣传部要突出两个字,热烈;邵亦伟的外交部也要突出两个字,隆重。热烈和隆重不是体现在欢迎仪式上,而是在周先生出席的各种活动以及参观流程上。
周先生此次只是以延安的代表,我们的朋友身份来缅甸的,所以机场的欢迎仪式就不要搞了,到时候我和阎老,沈总理去机场接机,多安排一些新闻记者就可以了。”
下面的部长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不搞欢迎仪式,缅甸的三位主要人物却亲自到机场迎接,那他们这些部长副部长的怎么办?
杜文成看出了他们的疑惑,便笑了笑说:“你们就不要跟着去凑热闹了,让你们来参加会议是因为周先生到时候会参观一些工农业部门,这些都需要你们来安排,希望你们重视这件事情,做好接待工作。
老沈,你和他们说一下我们的安排吧。”
驻缅甸的外国新闻机构忽然发现最近几天的缅甸报刊和电视台不断播出中国延安的一些消息,缅甸政府的机关报更是连篇累牍地介绍着延安的几位统帅的事迹,刊登他们的大幅照片。
精明的记者们像是嗅到了什么,一蜂窝地涌到了机场进行蹲点守候,他们相信这里一定会有大新闻,一定会有极具新闻价值的事情发生。
经过三天的等候,他们果然发现了插着缅甸国旗的总统车队驶进了机场。是有贵宾要来缅甸访问吗?可是机场怎么没有安排欢迎队伍?这不符合国际惯例和礼仪啊?
杜文成这个缅甸总统很难接近,他露面的时候可是不多。可今天不仅他来了机场,缅甸人民军总司令阎锡山,缅甸总理沈涵阳也出现在机场,难道杜文成要出国访问,总司令和总理只是前来送行的吗?
很快,一架飞机降落在曼德勒国际机场,这是杜文成根据这个时代的技术重新设计后送给延安的礼物,杜文成知道延安统帅去重庆谈判的时候坐的是米国人的飞机,即简陋又不庄重,也不符合统帅的身份。因此在他上一次去延安的时候就送了两架这样的小型客机给延安,并且为延安培养了几名飞行员。
周先生再来缅甸之前,三位统帅还猜测过杜文成会以什么样的礼仪来迎接延安的代表首次出访缅甸,以杜文成现在的身份不太可能出现在机场了,即便是他想这么做下面的人也不会同意,杜文成毕竟代表着缅甸的脸面。
可当周先生走下飞机的时候却吓了一跳,机场虽然没有搞欢迎仪式,但是缅甸的1、2、3号人物却齐齐来到机场迎接,远处更是有大堆的新闻记者在等待着采访,这样的场面可比一般的欢迎仪式来得更加实在,就是随同周先生一同来访的延安代表也觉得倍儿有面子。
“周先生,欢迎你来缅甸。”杜文成笑着对周先生说。
“总统先生,……”
“别。”杜文成急忙拦住周先生的话。“你还是叫我杜文成吧,或者杜将军也好,总之千万可别叫什么总统。”
周先生笑了起来,“杜文成就是缅甸总统,缅甸总统就是杜文成嘛,怎么称呼还不是一样。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主管经济的陈云同志。”
杜文成一看见过,就是那天在周先生办公室里的那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他伸出手来笑着道:“欢迎你,陈先生一路辛苦了。”
“总统先生太客气了。”
随后阎锡山和沈涵阳也一一上前握手寒暄,等大家见过面以后,杜文成对周先生说:“我们安排了一些记者,你看方便吗?”
周先生大喜,没想到杜文成这么识趣,就像是猜到延安想要做什么似的,把事情安排的这样周密细致。
第255章 :挥手之间()
周先生这次来缅甸的确有扩大延安在国内国外影响力的意思,只不过期望并不是很大,毕竟现在的延安只是“地方势力”还不能代表一个国家。
周先生早就感觉到杜文成对自己的的尊重程度似乎还要超过另外两人,虽然说不清是为了什么,但总归是一件好事。在他想来杜文成很可能因为这个原因会到机场来迎接自己,但却没有想到会是缅甸掌握实权的三人一起来到了机场。
不仅如此,杜文成还特意安排了记者来宣传他的到来,这就让周先生自己都有些过意不去了,他能察觉到一种看不见的隆重气氛在曼德勒上空酝酿。
杜文成到底在图延安什么?或者说延安有什么能让杜文成不惜一切地为延安造势呢?周先生想不明白。
走出了停机坪,一群事先安排好的记者便围了上来。
“周先生,我是缅甸民生报记者。周先生能否谈一下来到缅甸的感受?”
“我在国内的时候就听说过缅甸人民不仅赶走了英国殖民主义者,赶走了日本强盗,还领导了东南亚各国的民族独立和解放,今天我能站到这块土地上,感受缅甸人民的勤劳勇敢,领略缅甸人民的智慧,是我最大的荣幸。”
“周先生,我是独立报记者,今天缅甸党政军三巨头一起来到机场欢迎您,可以说您已经成为缅甸有史以来最尊贵的来宾,您能对此发表一下看法吗?“
缅甸并没有什么政党,因为杜文成讨厌这玩意儿。从登敏开始缅甸政府就被西方看作是军政府,登敏的重要功绩就是领导缅甸人民军夺取了全国政权,并且一上台就是终身总统,这与西方的政体完全不同。
而杜文成的上台更是把这一点发挥得淋漓尽致,算是彻底把军政府这个称谓固定下来。阎锡山和沈涵阳没少为这件事对杜文成抱怨,可杜文成一直是充耳不闻,并且嗤之以鼻。
在他看来政党这玩意儿还是没有的好,一个政党人家会说你独·裁,政党多了又会为了各自的利益相互扯皮,再则说为啥没事找事地给自己弄出个政敌?缅甸不需要政党,军政府就挺好。
缅甸的政治氛围相对来说较为轻松,只要你不搞政变,不有意攻击政府,没有人管你要做什么或者说什么。因此也就使得一些好事者,根据前后两届政府都花大力气用来改善民生这一点上,戏称把持缅甸政府的杜文成等人为民生党。
缅甸民众似乎也很喜欢这个称呼,一来二去的一些主流报端也渐渐用民生党来代称缅甸政府。周先生来缅甸之前已经了解了这些事情,自然知道这位记者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从很早就认识了杜文成总统和阎锡山元帅,今天能在这里看到总统、元帅和尊敬的总理先生,我感到很高兴……”
“周先生,您来缅甸……”
“周先生,对中国目前的……”
“周先生……”
……
“缅甸三巨头齐聚机场,只为迎接延安访客。”
“延安周先生突现缅甸,杜文成机场亲迎。”
“缅甸总统看好延安。”
对于外界如何解读他的这一举动,杜文成一向是不屑一顾的,反而对周先生来访的目的抱有极大的兴趣。在此之前,他曾和阎锡山等人分析过这个问题,阎锡山认为延安的这一举动是针对国府最近对延安的打压,而来寻求政治盟友的。
杜文成自己也猜不出到底是为了什么,在他看来委员长一时还不敢公开和延安翻脸,虽然两军在东北摩擦不断,在江浙,在山东山西也同样如此,可从国内民意方面来讲,重庆同样有着巨大的压力,委员长也不敢贸然和延安开战,否则也不会邀请延安统帅去重庆“共商国是”了。
晚上的接风宴后,杜文成和周先生进行了一次长时间的会谈,周先生首先介绍了国内目前的形势以及延安方面的一些想法,随后话题一转,神情凝重地对杜文成说。
“我们预感到委员长一定会对延安动手,对此我们也有了一定的思想准备,因为情况紧急,我们需要知道你对国内现状的看法。”
杜文成点点头说:“你们有准备就好,打是一定会打的,不要寄希望于委员长,他不会允许延安的军事存在,除非你们主动放弃现在的武装力量。”
“这是不可能的。那么,你认为他们会在什么时候动手?”
“我想全面内战会在明年爆发,现在只是序曲而已。”
周先生双手环抱胸前,沉思着说:“战争一旦开始,英美苏会是什么态度,这对我们也十分重要。或者说如果我们请求苏俄的帮助和支持,你会怎么做?”
杜文成腾地站了起来,他很想发火但又努力忍住,对面的人可不是他可以随意发火的对象。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共和国初期的史料和那时的国际形势,也就理解了夹在米苏冷战之间的共和国当初的选择。
在国民党败退到台湾之后,米国驻华大使司徒雷登还留在南京,这说明米国人在那个时候还是很希望和共和国搞好关系的。可是反过来看,一个强大的就在自己身边的苏俄和一个同样强大但却远在太平洋彼岸的米国,在这样的对比下一个一穷二白的共和国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虽然说理性的政权不会被意识形态所绑架,国家利益才是至高无上的。可那时的国际形势就是这样:一方面是以苏俄为首的社会主义国家,另一方面就是以米英为首的西方集团。以延安统帅的性格他和选择走中间路线吗?答案是不可能的。
“你们如何选择我没有发言权,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做任何表态。”杜文成的声音很低,低到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
虽然这个时空因为他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