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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记事-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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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顾瑾之和朱仲钧什么时候完婚,应该不影响皇帝的大计吧?

“母后,我也要孩子。”朱仲钧痴痴的说,嘟起嘴巴。

太后答应也不是,不答应又怕他哭,只得拿话搪塞他。

朱仲钧也见好就收,太后哄他,他就慢慢把话题丢开了。

今日进宫,一来隐约透露宁席不忠,二来说了自己大婚的事,朱仲钧觉得太后都听进去了。

接下来,就要慢慢等。

等太后自己越想越不对劲,然后告诉皇帝,然后母子俩对宁席有了疑心,对朱仲钧和顾瑾之的完婚有了认同,目的就达到了。

朱仲钧只需要偶然煽风点火。

要是太后还不同意他娶顾瑾之,他就每次进宫都哭诉一次……

天长日久,太后总会不忍心的。

想到这些,朱仲钧突然抬眸,看了眼太后的侧颜。

他为什么这样肯定太后会不忍心?

因为他知道,太后是最疼庐阳王的人。人一旦有了善心,就会被别有居心的人利用,比如朱仲钧这个别有居心的。

他想起顾瑾之说他六亲不认……

一时间,朱仲钧心被什么挠了下。

他居然有了丝愧疚。

为人两世,他第一次对利用别人感动愧疚。

是跟着顾瑾之、装傻子的时间太久,人变得婆婆妈妈了吗?

从宫里出去,他没有预想的欣慰,反而心有点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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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节下棋

顾瑾之送走了建宁侯府的母女,发现朱仲钧不见了,就叫了丫鬟去外院瞧瞧。

丫鬟回来说,王爷出门了。

“去药铺了吧?”宋盼儿看了眼外头,日头将斜,快到傍晚了,“一会儿该回来了。”

反正有侍卫跟着他,宋盼儿不担心他的安全。

顾瑾之让丫鬟去二门上喊了伙计,去药铺问问,王爷是不是去了药铺。

小丫鬟得令,刚刚要去,朱仲钧就进了正院。

“这不就回来了?”宋盼儿笑,“王爷去了哪里,怎么不说一声,咱们正替王爷担心呢。”

朱仲钧道:“去了宫里。”

“去宫里做什么?”宋盼儿倒没想到这个。

“去看母后。”朱仲钧道。

宋盼儿就笑,说了句王爷好孝顺,叫人打水,服侍他净面,又端了茶给他。

吃了晚饭,顾瑾之送他到二门口,才问他:“进宫做什么去了?去说大婚的事?”

朱仲钧点点头。

“怎么说的?”顾瑾之问。

朱仲钧想起她对自己的评价,有些话还不如不说,就道:“你不用管,有我呢。”

“是不是借着南昌王妃有孕的事?”顾瑾之敏锐的问。

她最了解朱仲钧。

他脑子转得快,一点机会也不会放过,未达目的手段用尽。他听到宋盼儿说南昌王妃怀孕的时候,眼睛转了转,顾瑾之看在眼里。

他应该不会考虑南昌王和他一样的艰难处境……

这世上的人,对于朱仲钧而言,分为两种:能用的和不能用的。

朱仲钧脸色微敛,不接话。径直出了二门。

顾瑾之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第二天,顾瑾之又和朱仲钧去了药铺。

上午冷冷清清的,顾辰之在一旁看书,顾瑾之就和林翊下棋,司笺、阿良和贵儿观战。

对于围棋,顾瑾之还有略微熟悉。

当年嫁到朱家,顾瑾之和公婆的关系不怎么好。后来知道公公*下围棋,顾瑾之就刻苦学了大半年。

那时候,真的很努力去做个儿媳妇。

一个走神见。她的白子被林翊吃掉了一片。

贵儿痛心疾首:“姑娘小心,一会儿输了。”

司笺啐他:“乌鸦嘴……”

顾瑾之就笑起来。

一转眼,她就堵了林翊半场,局面有点僵。

司笺等人就颇为紧张,看看沉默的林翊。温柔清秀的眉头渐渐蹙起来,有些伤脑筋的样子,顾瑾之还是那么全神贯注,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几个伙计就觉得顾瑾之胜券在握,都松了口气。

果然,最后收官的时候,顾瑾之险胜几子。

“再来一盘?”林翊笑着问。眼底却闪过几分不甘。

他很少输棋,一开始把顾瑾之当成初学的小丫鬟,有几分轻敌。

输了,输给这么个小丫鬟。心里不舒服……或者说,他很少输,没有输的心里准备,下意识想翻盘。

他的不甘一闪而过。而后又是温和平静。

“好啊。”顾瑾之笑着道,“要不要换子?”

顾瑾之是执白的。

在围棋里。执白者先下,往往占了先机。

方才林翊本着让顾瑾之的心态,才给她执白。

听到顾瑾之这样说,颇有几分调侃之意,林翊笑了笑,道:“不必了。”

两人重新布局,下了起来。

林翊的棋艺说起来不错的。如果说顾瑾之算初级,他应该是高级的。

这次他没有让顾瑾之。

很快,他就把顾瑾之杀得片甲不留了……

他总算扳回了一口气。

朱仲钧原本在练剑,休息的时候进来喝水,看到他们在下棋。顾瑾之很没用的被林翊吃得死死的,一点翻身的机会也没有,朱仲钧心里颇为不快。

这林翊没有君子之风,跟小女孩子下棋寸步不让,步步险招。

最后,顾瑾之输了,她笑了笑,朱仲钧的眉头却蹙起来。

“还来不来?”林翊笑着问她。

顾瑾之刚要说不来了,朱仲钧在身后说:“我要玩。”

“你也会吗?”顾瑾之回头问。

朱仲钧很想瞪她,可当着这么多人,想着自己又是傻子,还是笑着说:“不知道。我要玩。”一副耍赖的样子。

顾瑾之就起身,将位置让给了他。

林翊脾气很温和,除了有点倔强不服输之外,其他都还好,也不介意带孩子玩,就笑着和朱仲钧对弈。

朱仲钧起步平平。

林翊笑了笑,跟着下了一子。

一来二去的,很快棋枰上就黑白相间。

朱仲钧下棋没什么章法,东一下西一下的,像完全不会下棋人的手法。

林翊没有输棋,倒也好脾气,神色不轻不重的,依旧一本正经下着。

司笺等人就觉得怪无趣的,看不出头绪。

顾瑾之倒是越看心里越疑惑。

林翊赢了几子,朱仲钧也偶然赢一次。

棋枰很快就满了。

杂乱无章的棋枰,满满的棋子没有赢过来,看着就很头疼。

果然,林翊被他这样的下法也有点为难。

可接下来,朱仲钧下一子就赢一次。

他似乎撒好了网,收的时候快又干脆。

林翊还没有回过神来,已经输的毫无反击之力。

收官的时候,他看着自己的黑子被朱仲钧赢了大半,一时间启唇却不知该说什么,愣在了那里。

林翊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输的。

“王爷……王爷赢了?”阿良还在旁边看,此刻忍不住惊呼。

他比林翊更加吃惊。

司笺和贵儿原本散开了,听到这里,又围了上来。

几个人的目光在林翊和朱仲钧身上打转。

朱仲钧像个孩子,甜甜笑着对顾瑾之道:“小七,我赢了……”像孩子撒娇似的。

林翊却想不起自己是怎样输的。

“再来再来……”朱仲钧愉快笑着。不以为意,只当是玩乐。

再下的时候,司笺等人就目不转睛瞧着。

林翊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朱仲钧还是那样,没有半点章程,先到处铺子,林翊根本看不出他有什么目的。

等他知道朱仲钧落子目的的时候,已经下了十几步步,朱仲钧已经赢了一大片。

司笺几个人就觉得有趣,比看顾瑾之下还要有趣。

林翊则脸上笑意全无。

下一步能往前定十几步。这是国手级的。

很快,一盘又收官了。

朱仲钧又赢了。

连顾辰之也惊动了。

“王爷赢了吗?”他放下书过来看。

司笺点点头。

朱仲钧赢了,又笑着对顾瑾之道:“小七小七,这个好玩。”心里却在想,叫你瞧不起我。还问我会不会下!

当然会下。

和顾瑾之等人相比,朱仲钧的心算能力和逻辑思维,是这些小孩子难以媲及的。

像心算和空间思维,不仅仅是天生的,更是后天练成的。

朱仲钧既有天赋,又比他们多活了几十年。

一盘棋,他看在眼里。心里早已有了脉络。

这种事很拼心力,他后背也出了一层汗。

淡淡舒了口气,朱仲钧的心也放松下来。

林翊沉默着不说话。

一连输了两盘,还莫名其妙输的。叫他心里颇不是滋味。他这个人,虽然不言不语,却倔强得很,轻易不愿意认输。

现在。不认也得认了。

对面这个王爷,是个高手。

林翊忍不住想:其实老天爷是公平的吧?这人智力不足。像个顽童,脑子却灵活得可怕……

他这才笑了笑,道:“象棋里说,算百步、定十步、走一步。咱们这围棋,这点也相通。王爷果然是一算百步之远,佩服佩服!”

他知道了双方实力悬殊,倒也不糊涂以为朱仲钧真的是瞎碰的。他也知道,这不是他的失误,而是朱仲钧能力远在他之上,再下就没了意义,干脆认输了。

朱仲钧笑,好似不明白林翊再说什么。

顾辰之就道:“这么厉害吗?王爷,咱们也来下一回。”

朱仲钧笑着说好。

顾辰之的棋,比顾瑾之的还要烂。

朱仲钧却也没放松,认真和他下起来。

林翊就站在一旁看。

虽然旁观者清,可朱仲钧深谋远虑,林翊渐渐跟不上他的思路,很快又是一头雾水,像刚才自己输掉的那样,被他彻底弄糊涂了。

等朱仲钧快要赢了,林翊才如梦方醒。

可这时候,已经晚了,无力回天,只能看着朱仲钧似收稻子似的,将黑子一颗颗割下收到怀里。

顾辰之落败了,倒也不以为意,笑道:“真难得,王爷还有这样的好棋艺。”

“很厉害。”顾瑾之在一旁表扬朱仲钧。

朱仲钧就扬脸笑。

顾瑾之自己拿出些碎银子,赏了司笺,道:“这算是王爷的彩头,等晚上下了板你们买酒喝。”

司笺就笑嘻嘻接了。

正在说笑的时候,门口有人走了进来。

“先生……”来客径直走到了林翊面前,给林翊跪下道,“谢先生救命之恩。”

居然是常五。

他还是有点咳嗽,却不吐脓痰了。

才几日的功夫,病情有了好转,他是特意来道谢的。

这无疑是好消息的。

“起来起来。”林翊伸手扶他,“举手之劳,当不起你的跪。”

常五只得站起身来。

林翊请他坐,又给他复诊,重新开了药方。

司笺等人麻利的抓了药。

依旧不收钱。

常五从破旧的短衫里,摸出了几个铜板,非要给伙计:“。。。。。。不能白受恩。”

“没什么不能的,我们这里原本就是善药堂。”顾辰之在一旁笑着,拍了拍常五的肩膀,把铜板塞到了他手里,“回去吧,好好养病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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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节上门

常五的病,脓痰少了很多,所以二诊的时候,林翊开的千金方有了调整,去了败酱草,添了象贝和金银花。

象贝和金银花都是寒性药。

顾辰之就在一旁问:“上次先生不是说,常五的病不能用凉的吗?”

林翊答:“用了几日的药,他体内的那盆火,已经渐渐歇了。这个时候还有余热,泼凉水不会再起烟,反而加快了火炭的熄灭,凉药能用的。常五体内残热未消,所以添了象贝和金银花……”

顾辰之半晌说不出话来。

沉默了片刻,他才喃喃道:“真琐碎啊!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学会?”

顾瑾之就笑着道:“大哥不是说,要学十年吗?如今还没两个月,怎么先泄气了?”

顾辰之挠了挠头,尴尬道:“你不是也才学了两年?可见,还是要有天赋才行……”

林翊就看了眼顾瑾之。

顾瑾之名声最盛,是她治好了宁萼的时候。那时候不仅仅是宁萼,还有太后的顽疾也暴露出来。

后来,她很久没什么惊艳的病例,坊间的百姓也没受过她的恩惠,名声就渐渐低落了下去。

林翊到京里的时候,传言已经不多,可他仍是听说了些。

他善岐黄之术,所以很关心京里的名医。

听说顾辰之说顾瑾之才学医两年,林翊微微摇头笑了笑。

“……那么,大哥就以勤补拙吧。”顾瑾之笑着道。

学习总有这样的过程:一开始信心百倍;了解越多,越感到迷茫无措,甚至信念动摇;在迷茫中埋头苦读,最终知识积累越来越多,茅塞顿开。总算能学有所成。

这个过程,没有捷径,只有刻苦这一条独木桥。

顾辰之正在入行之初的迷茫阶段。

——*——*——

五月很快就过去,热浪横扫,蝉鸣漫天,酷夏的图卷,一寸寸覆盖华夏大地,夏日就这样来了。

半个月的调养,常五的病痊愈。

常五在西门大街颇有人缘。

他性格好。热心又能干。不仅仅榨油作坊的东家和伙计喜欢他,其他铺子里的,也有人很喜欢。

他经常得空帮四周街坊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他的病,也有不少人关心。

等他全好了,他又帮助宣扬顾氏善药堂的坐堂先生仁心仁术。不少人相信他的。

而后,又不知是谁说:“……就是那个治好了太后顽疾的顾家!他们家七小姐也在这里坐堂呢!”

感情一直不知道顾氏到底是哪一家。

药铺的众人听了,不免好笑。

到了六月初,街坊有人病了,就试探着到药铺问诊。

天气一日日热起来,不少人暑湿,还有些伙计们染了热毒。又没什么钱,都到顾氏药铺。

到了六月中旬,就忙得脚不沾地。

忙起来的时候,老爷子和顾瑾之也要亲自问诊。

顾辰之跟着老爷子打杂。

这期间没什么难的病案。都是一治一个准,名声就响彻了西大街。

人人都知道,顾氏药铺,不仅仅大夫医术好。药材也是上等,药效显著。把梁氏药铺狠狠的摔到了后头。

梁氏药铺价格优惠,那么药材的质量可想而知。

他们是要赚钱的。

短短半个月,梁氏药铺门可罗雀。

而顾氏药铺,每日都有病患,几乎是从早忙到晚。

到了六月底,天气更热了。

暑气又添了一层。

老爷子让画琴煮了凉茶,摆在铺子门口。又在铺子门口搭个凉棚,供来往路人乘凉解渴。

四周街坊没事的时候,都*到这药铺门口,噌碗药茶喝。

如此善举,越传越远。

西大街的人,平头百姓、贩夫走卒,都不再光顾梁氏药铺。不管大病小病,都到顾氏善药堂取药。

一开始还有人刻意穿着寒酸。

而后,大家知道顾氏并不计较这些,纷纷大着胆子前来。

顾氏照样赐药。

一个多月,梁氏药铺的没做一桩生意,东家终于忍不住了。

七月初四这日,顾氏药铺打烊很晚。

下了板之后,司笺几个腰酸背痛的,都坐着不动。一来太热,二来太累,谁也没想起吃饭,几个人坐着扇风取凉。

林翊在整理医案。

顾辰之则在帮老爷子整理医案。

这些日子以来,顾辰之每日都要早起一个时辰,先把昨日的医案全部背熟记下。

如今旁的不敢说,碰到了普通的小病,他也能瞧出一二来。

“太热了……”小伙计阿良道,“要是有盆冰就好了。”

“一盆冰?美得你。”贵儿道,“要是有盅冰水就好了……”

顾辰之听了直笑。

阿良和贵儿就看向他,问他:“大少爷,您在家里有人伺候,大热天也能坐在搁了冰的书房里,何苦来遭这个罪?”

这些日子太热,顾辰之起了一身痱子。

他原本体质都比其他人娇些。

听到小伙计们这样问,顾辰之的笔头微微一顿。

“这叫遭罪?”司笺呵斥阿良和贵儿,“你们去瞧瞧外头挑担的,去瞧瞧泥瓦匠,去瞧瞧田里地里做活的!越发身在福中不知福!”

阿良和贵儿忙赔笑,不再多问了。

顾辰之也不以为意,笑了笑继续誊写医案。

他心里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吃这些苦。

可是说出来有什么意义呢?

好似故意表白一番,反而显得不诚心,所以他沉默不知如何说话。

大堂里又恢复了安静,司笺先给老太爷斟茶,又给顾辰之和林翊添了茶,才退下来。

画琴又从后院端了冰湃的西瓜来。

老爷子不吃冰湃的东西。画琴给林翊和顾辰之分别端了一块之后,剩下的就搁在地上,和司笺、阿良、贵儿吃了起来。

药香萦绕,众人终于感受了点点凉意。

阿良一连吃了三块,才满足的舒了口气。

“不做晚饭吗?”司笺吃好了,问画琴。

“熬粥了……”画琴道,“还没好。你饿了?”

“我不饿。我怕老太爷和先生饿了。”司笺笑道。

“我是吃不下了。”贵儿吃完了西瓜,就躺在地上,舒服伸了懒腰。“我歇会,洗了澡就睡去。”

正说着,就听到了有人敲门声。

“这么晚,还有人?”阿良愣了下,忙爬起来去开门。

等阿良和贵儿下了几块门板。看到门口有四个人。

为首的中年人中等个子,偏瘦,大热天穿着绸布直裰,颇为讲究;跟在中年人身边,是个同样中等个子的年轻小伙子,同样的绸布直裰,目光精明。

跟在他们身后。才是两个伙计打扮的人,手里提着灯笼。

“您……您是看病吗?”阿良见他们也不像有病的,就疑惑着问他们,“我们这里下板了。先生也歇了。若不是急病,您几位明儿再来?”

林翊和顾辰之等人纷纷转脸去瞧。

“我们不瞧病,是特意来拜访的。”中年男人笑眯眯道,一副好脾气。他目光炯炯。透着一股子精明干练。

司笺就骂阿良:“堵在门口做什么?请几位进来吧。”

阿良忙让开了路。

“哪位是掌柜的?”进来之后,中年人又问。

他目光扫了圈。最终落在林翊身上。

司笺上前,道:“这位先生瞧着面生,头一次来小店吧?我才到这里做掌柜的,眼拙,不知先生高姓大名……”

中年人不由打量了两眼司笺。

其貌不扬的司笺,只有十八岁,像个孩子似的。

中年人不妨是这么年轻的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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