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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记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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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之平素从来不张狂,可她对自己的医术却是特别的有信心,说话也不留后路。

“能治好”这样的话,顾老爷子一生都没说过几次。

“好想了怎么治吗?”顾老爷子问顾瑾之,目光却在她脸上打转,这孩子真叫他捉摸不透。

顾瑾之就把药方给顾老爷子看:“您能帮我制药吗?”前世顾瑾之看病功力娴熟,,却不擅长制药。

到了新世纪,分工明确,假如不是像六神丸这种一级处方药,是不需要另外配的,药店就能买到。

所以,顾瑾之对制药并不是特别有把握。

而现在的大夫,除了要看病,制药也是基本功。

顾老爷子医术了得,制药本事比顾瑾之强不止十倍。

顾瑾之就想把药方给顾老爷子制,药效应该会更好。

顾老爷子看了眼药方,眉头微蹙:“这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哪里找来的验方?”

验方就是指民间偏方。

“是个验方。”顾瑾之道,“您能帮我制好吗?”

“你哪里弄来的?”顾老爷子又问。

这个问题,顾瑾之没法子回答。她不想编故事,就道:“我偶然看到的,现在已经不记得了……。”

老爷子就想起他刚刚教顾瑾之念书时,她已经会背内经了。

他没有再问,让身边的小厮画琴去抓药来,准备替顾瑾之制六神丸。

不过半个时辰就制好了。

这药原是是清代康熙年间的雷允上发明的,所以叫雷氏六神丸。

顾瑾之犹豫了一下,就把罪恶感去了,改名叫顾氏六神丸。

也许,她就从此改变了中医史,改变了人类的进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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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节选择

胡太守府里,胡卓脚步匆忙回了家。

他跑遍了延陵府的药店,没人听说过“六神丸”。

他又想起顾瑾之临走时说,假如没有再去顾家拿,足见六神丸应该是顾家的祖传药。

他无法,只得先把顾瑾之说的六味药材抓了回来,问父亲胡泽逾应该怎么办。

胡泽逾哪里知道该怎么办?顾瑾之说的是药丸,又不是把这些药煎熬。

顾瑾之敢轻易将药方告诉他们,足见“六神丸”制作难,且有一味大家不知道的配药,起了关键作用。

因为有信心旁人揣摩不出来,所以才敢大方示人!

顾家那位七小姐,真有几分名医风范。

“拿出去扔了!”胡太太却在一旁哭着说,“让你去请顾家老爷子,你却把三岁的娃娃给请了回来,还让她胡说八道!孩子都能治病的话,这满天下的大夫也不用活了!”

胡卓不知该怎么办,拎着药材望向父亲。

胡泽逾心里有气,对胡太太的偏见有些恼火。其实他是相信顾瑾之的。他见过的事情多,知道天下无奇不有。

“你再去请大夫!”胡太太不等胡卓和胡泽逾开口,一边落泪一边咆哮着冲胡泽逾喊,“快去请了顾家老爷子来!婕儿万一有事,我就活不成!”

顾家的人不是刚刚被你骂走了吗?

胡泽逾是没本事再登门了。

顾家老爷子很护短,孙女受了委屈就要讨个公道。胡太太这样不信顾瑾之,还当面羞辱她,顾家老爷子能来?

与其浪费时间去请顾家老爷子,不如请了别的大夫,反而更加现实些。

“药先放着。”胡泽逾对胡卓道,“我出去一趟,你在家里守着你娘和妹妹。”

胡卓点头,亲自送父亲出了小院门。

胡泽逾到了傍晚的时候才回来,带回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夫。他也姓周,是周老爷子的长子,周家药铺的东家,名叫周正远。

因为周正远是周老爷子的传人,所以胡泽逾软磨硬泡,把他请动了。

胡太太连忙掏了帕子抹尽泪,起身给周正远行礼。

“周神医,您无论如何救救我的孩子!”胡太太声音哽咽着,嗓子已经哑了。

周家医术平常,就是他们家老爷子,也当不起一声“神医”。只是周家向来慈悲,常给穷苦人家散药,或者不收诊资,宅心仁厚,延陵府的百姓提起周家就竖起了大拇指,这才渐渐就积累了名声。

周正远医术还不如他父亲,神医就更加难当了。他尴尬笑了笑:“太太放心,在下定会竭尽所能!”

胡太太又是连声道谢。

周正远没有再啰嗦,上前看了眼胡婕,他心里顿时就暗叫不好。他有点怕得罪胡泽逾,所以胡泽逾求他的时候,他没有法子一口气拒绝,想着去看看,也许能有点转机。

就算治不好,糊弄糊弄也行。

可一看胡婕这情况,分明就快要封喉的,哪里还能治?

稍微不慎,人就要治死了!

治死了人,周老爷子这四五十年积累的声望就化为乌有。他也明白了为何老爷子不来,胡泽逾求着他。

他脉都没号,连连后退几步,道:“这……。在下学艺不精,只怕无能为力!告辞告辞了!”

说着,拿来自己搁在花梨木桌上的行医箱,转身就要走。

胡泽逾微急:“周大夫,您怎么也得给小女开个方子啊!小女的病,我就全拜托您了!”

周正远只感觉这屋子里有鬼似的,恨不能立马逃走。

他甩开胡泽逾的手,急匆匆往外奔,边走边说:“学艺不精,对不住对不住了!”

健步如飞的跑了。

胡泽逾想送送他都追不上。

胡太太看的分明,双腿一软,坐在地上大哭不止。

胡卓眼底也是痛色。自从妹妹发病这里两日,除了顾瑾之来说“非死症”,其他大夫都是迫不及待跑了,像周正远那样,谁也不想惹上这人命官司。

胡泽逾返回屋子里,一脸的晦涩。

胡太太瘫软在地上哭。

“爹,还是去请顾家七小姐来吧?”胡卓终于道,“这几日只有顾小姐说过能治好婕儿!”

胡太太一听就大怒。

倘若顾瑾之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再不济,她是个二十来岁的男人,胡太太也愿意让她一试,死马当成活马医,为女儿的命做最后一搏!

可顾瑾之只是个没满十二岁的女孩子!

让她来治胡婕,跟把胡婕往火坑里推有什么不同?

这不是信任或者不信任的问题!

这是事实!

谁见过猪会飞的?

你相信猪能飞,它就真的会飞吗?

看着儿子这猪脑子,胡太太恨不能扇他!胡卓已经十四岁了,一点主见也没有,居然提出这么傻的建议。

“荒唐,荒唐!”胡太太骂胡卓,“你是念书念傻了,看不得你妹妹好!婕儿还有一线生机,咱们就不能放弃希望。而你居然让顾家那个小蹄子来治!她才几岁?她念过什么书?她一剂药用错了,你妹妹可能没命,到时候杀了她,你妹妹也回不来!”

胡泽逾头疼不已。

胡卓被母亲骂得满面通红。

这屋子里外都有丫鬟仆妇。他已经十四岁了,明年就要下场考秀才,居然还被母亲骂。

他尴尬得无地自容。

可想着妹妹的病,再看母亲红肿的眼睛,再大的气胡卓也只能忍着,谁叫他是男人?

他一言不发,出了屋子。

胡泽逾也走了出来。

他要再去想法子,总不能叫女儿等死!

胡卓看到父亲也出来了,迎了上来。

胡泽逾安慰儿子:“你娘心直口快,说话是过分了些,可她疼你,你别生她的气。”

“我知道了爹。”胡卓道,“您要再去请顾家小姐吗?”

胡泽逾叹了口气:“我是想去请的。可你娘不相信她,请来了也看不成。”

胡卓听出了点滴话音,他问:“爹,您也不相信顾小姐?”

“我原是相信的,只是被你娘一说……。”胡泽逾道,“万一她真的不济,一剂药下去,你妹妹就……。到时候哭都来不及了。”

人死不能复生,万一被医死了,挽救都来不及!

谁敢把命轻易交给旁人呢?

顾瑾之太小了!

“可是不治的话,妹妹更加不好!”胡卓大声道,“爹,您听我一回,让顾小姐来治妹妹!再不请大夫,妹妹就真的……。”

胡泽逾后背发凉。

他突然被儿子点醒了。

作为大人,他们夫妻的想法反而被桎梏,对人世多少有点偏见。可胡卓语气里很相信顾瑾之。

顾瑾之不是最好的选择。

她是唯一的选择。

只要她肯治。

“你想个法子,把你娘支开,我去请顾小姐来!”胡泽逾目光倏然坚定了,“咱们不能再耽误了。”

胡卓却犹豫,他不知道该怎么支开母亲。

“她已经两日两夜没阖眼,你让她睡上一睡!”胡泽逾低声道。

胡卓了然,点点头。

父子俩就各自行动。

已是夜幕,明月半墙,树影斑驳。胡泽逾也顾不上入夜打扰顾瑾之是否失礼,他亲自往马原巷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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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节相左

祖父帮顾瑾之制好了六神丸,团成龙眼大小的丸子,一共十丸,装在紫檀木匣子里。

她留下了药方,交给祖父保管,抱着药匣子回了自己的院子。

小丫鬟们在院子里打千秋,欢声笑语。

看到顾瑾之回来,她的两个大丫鬟霓裳和幼荷就迎上来,纷纷问:“姑娘拿了什么好东西?”

顾瑾之性格冷清,却不冷漠,至少她从来不呵斥丫鬟,也不会冷落不回答丫鬟们的问话。

日子久了,大家都知道她沉默寡言,却是平和性格,稍微出格的事她都能接受,所以在她面前也没了敬畏,也不拘谨,有时还跟她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像现在这样,直接问她拿了什么回来……。

“是药。”顾瑾之道,“我没事吩咐你们做,都去玩吧……。”

屋子里还有其他丫鬟和乳娘祝妈妈,肯定不缺人服侍顾瑾之;霓裳和幼荷年纪又不大,都爱玩。听到顾瑾之这般说,没有坚持,两人折回去打秋千了。

顾瑾之就自己撩了银红色帘栊,进了东次间。

她的乳娘祝妈妈正在裁剪,翻了黄历,准备替她做几件中衣;另外两个大丫鬟葳蕤和芷蕾在一旁服侍。

看到顾瑾之进来,几个人都放了手头的活儿,端茶递水忙了一通。

净了手,顾瑾之端了茶抿了半口,就开始坐在罗汉床上翻书。

东次间的罗汉床上,堆满了她的书籍。

祝妈妈和葳蕤、芷蕾见她没有其他吩咐,又在一旁拿了剪刀、尺子,继续裁衣。

“姑娘整日看书,不闷吗?”葳蕤小声问祝妈妈。

顾瑾之话少,只要回到院子里不是看书就是写字,从来不玩闹,令那些静不下来的小丫鬟们赞服。

葳蕤也是赞服顾瑾之的丫鬟之一。

祝妈妈就横了她一眼,压低声音说:“姑娘看书,你们都别出声,说了多少回!”

葳蕤虽然是顾瑾之院子里的二等丫鬟,却是进来没两个月的,比其他丫鬟们多了份天真活泼。她是祝妈妈的女儿,祝妈妈又是顾瑾之的乳娘,所以葳蕤进府就是顾瑾之身边的二等丫鬟,这是母亲对祝妈妈的恩典。

顾瑾之把她们的话听在耳里,没有说什么,安静又翻了一页。

看了不到三页书,瞧着墙上的自鸣钟,快到了晚饭的时辰,她就起身,带着两个丫鬟婆子,去了母亲那边吃饭。

吃了饭,顾煊之要玩“拾子儿”,非要顾瑾之陪他。

顾瑾之就笑笑说好。

顾煊之从腰间解下一个荷包,里面装了满满一包洗得干净的石子,哗啦啦一下子倒在罗汉床上。

顾瑾之忍俊不禁:“这么多,挂在腰上不累吗?”

顾煊之摇头,睁着一双清湛的眸子望她:“这里有一百粒,七姐分五十粒,看谁先赢。”

拾子儿的游戏,后世顾瑾之念小学的时候也玩过。

扔起手里的一粒石子,然后去抓地上的,再接住扔起来的。抓了多少都算赢,同时不能有任何一粒掉下来,否则就全部要放下去。

顾煊之的游戏规则更加简单,只要能接住抛上去的,抓起来的会不会掉都无所谓。

谁先抓完谁算赢。

顾延臻看着直摇头,道:“煊哥儿,你今日的功课都做完了吗?”

顾煊之一脸兴致勃勃的脸,一下子就恹了大半。他讷讷道:“还有二十个大字没有写完,我回头再写。”

“应该先把功课做了再玩儿。”顾延臻板起脸说,“男孩子进学举业才是正务,跟小丫鬟一样玩拾子儿有什么出息?”

顾煊之一张脸就黯了下去。

宋盼儿瞧着,气不打一处来。

白天贬低女儿的本事,夜里又扼杀儿子好玩的天性!孩子们都要被他教得像他一样呆板无能,这还了得!

她重重咳了一声,道:“拾子儿有什么不好?多练练,手上还有劲儿,写字也好。”

然后就用鼓励的眼神望着他们姐弟,“你们玩儿,娘看着。”

根本无视顾延臻的话。

父母意见不统一,就会让孩子产生迷茫心理。顾煊之总是生在这种环境里,他渐渐只学会了一件事: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就看七姐。

于是他一双似小狗般迷惘的眼睛,落在顾瑾之身上。

顾瑾之心里叹了口气。

在人前宋盼儿还能忍让顾延臻几分,可她的不快,会在人后加倍还回来。就像这样,她白天对顾延臻不满,现在就当着丫鬟和儿女的面,公然反驳顾延臻的话。

顾瑾之不是觉得父亲的话不应该反驳,只是弟弟顾煊之性格尚未形成,母亲这样行事对顾煊之不太好。

父母观点不一样,总是反复,会让孩子形成懦弱、犹豫不决的性格。

顾煊之现在已经有点这样了……。

萌是很萌的,却少了男孩子的阳刚之气。

顾延臻也被宋盼儿堵得不高兴,想要反驳回来……。

顾瑾之就把手伸出来,对顾煊之说:“我留指甲呢。拾子儿容易把指甲折了,让海棠陪你好玩,好不好?”

顾煊之只想和顾瑾之玩。听到顾瑾之这样说,又见父母不高兴,他就闷闷把石子往荷包里塞,声音怯怯的:“那过几日再玩。”

宋盼儿的心就被挠了一下。

她接过顾煊之的荷包,笑道:“煊哥儿,娘陪你玩儿。娘没有留指甲。”然后又指责顾瑾之,“你小小年纪,留个指甲做什么?”

顾瑾之只得微微笑一下。

夹在父母中间,还有个幼弟,她也为难,偏偏她母亲根本不领情。

顾延臻不敢说宋盼儿什么,又看不惯宋盼儿这样宠孩子,起身要去小书房看书,眼不见为净。

还没有出门,他的小厮司笺跑来说,胡太守又来了。

顾延臻知道肯定是胡婕的病,眉头就蹙了一下:顾老爷子已经不问诊的,胡泽逾这样求上门,顾延臻也难做。

他跟顾老爷子的感情,没有顾瑾之和老爷子那么亲近。他虽然三十多岁了,却仍是有点怕父亲。

他脸上的不快又添了三成,说:“请他到外书房喝茶。”

“胡太守说,他想请七小姐去给胡小姐看病。”司笺道,“时间紧迫,问三爷能不能通融?”

顾延臻脸就变了:“这也太过分!已经起更了,瑾姐儿又是女孩子,亏他说得出口!请他回去,就说我睡下了!”

宋盼儿耳尖,听到了司笺的话。

她高声问:“什么事啊?”

司笺就看顾延臻的脸色。

顾延臻微微点头,司笺才往东次间跑,把胡泽逾请顾瑾之去看病的事,说给了宋盼儿听。

宋盼儿就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她道:“你去请胡太守到内院来。”

“胡闹嘛,都这么晚了!”顾延臻跟着重新进了东次间,就听到宋盼儿这样说,语气有了几分不悦。

“哎哟,姑娘才多大!”宋盼儿笑,“又不是即将出阁的姑娘,又是亲戚朋友的,怕什么呢?再说,你不是在家吗?”

顾延臻没有还口,他不想和宋盼儿再起争执。

司笺最是机灵,知道顾延臻在宋盼儿面前一向没主意,所以宋盼儿说完请进来,他就拔腿跑了,好似对宋盼儿言听计从。

在这个家里,巴结顾延臻没用。他是个没主见的,对人对事从来不分,也不懂提携谁、打压谁。

可宋盼儿爱恨分明,一点也不能得罪!

司笺跑得很快,片刻就把胡泽逾请到了内院来。

宋盼儿的唇角就有了一个得意的弧度。

她让顾煊之的乳娘带他回去,又把屋子里服侍的丫鬟们都遣了,只留下海棠端茶倒水。

她有意要为难胡泽逾一番,胡泽逾在延陵府又算个人物,自然不能更多人看到。

第023节轰动

第023节轰动

胡泽逾进来的时候,额头有汗,气喘吁吁,可见他跑得很急。

彼此行礼,顾延臻请他坐下。

他撩襟坐了,没有寒暄兜圈子,直接把他的目的告诉了顾延臻夫妻:“……上次都是内子不懂事,冲撞了夫人和七小姐,我今日特意来道歉。小女的病,还劳七小姐费心。”

宋盼儿端了茶盏,轻轻拨动浮叶,缓缓喝着,就是不开口。

胡泽逾就知道事情可能会不好办。

胡太太经常跟胡泽逾抱怨说,顾家三夫人宋氏是个刺头,不太好相与,总得处处随着她的心意。

如今看来,果然是不假的。

“至也兄,您看……。”胡泽逾见宋盼儿不为所动,就转而看向顾延臻,希望顾延臻帮着说几号好话。

哪里知道,顾延臻是最重规矩的。

女孩子家的,半夜出门总归不好!

顾延臻对胡泽逾的到来就不太高兴,见胡泽逾问他,他道:“胡兄,我们家女孩子都本分,夜里出诊断乎是没有的。再说,她只是跟着祖父念了几年书,没有出师,怎能出诊?”

上次顾瑾之也去看了,这次却不行。

这是得罪了啊!

胡泽逾脸上就露出几分哀切:“至也兄,咱们兄弟一场,我有话也不瞒你:小女的病,已经无治。今日请了周家的周正远先生问诊,他连脉都没号就走了,足见凶险。其他大夫,我放心的都请不来;没名没姓的,我又不敢请。只是七小姐说过小女有救。您也是父亲,请您通融通融,让七小姐去给婕儿看看吧。她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也是缘分……。”

说得顾延臻心里微震。

胡婕的病已经如此严重了吗?

只是,那么多大夫都治不好,顾瑾之怎么可以?上次宋大太太的病,她不过是借助了老爷子的帮助。这次,老爷子又教她了吗?

老爷子也没那么高的医术啊?

顾延臻就有点糊涂起来了。

他没有再拒绝胡泽逾,而是问安静坐在一旁听着他们说话的顾瑾之:“瑾姐儿,胡小姐的病你看了的,可有对策?”

“虽然凶险,倒也不是没法子。”顾瑾之道,“只是……。”

她说罢,看了眼自己的母亲。

顾延臻和胡泽逾的目光也顺势落到了宋盼儿身上。

这件事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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