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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记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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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学校,但是只能私人办,国家不给办公立的。

哪怕是胜利了,也胜得有些惨烈,如今我想起了就心痛。

从民国那时候开始,西医就在中国疯长,西医的治疗案例,也在中国受到了吹捧和欢迎。

于是,西医治疗天花的牛痘,被奉为最好治疗方案。

其实大家各有争论,到底哪种好,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牛痘发明比中国人痘种植法晚了七八个世纪,而且发明之后照样大量死人;而古老的中国,死人最多往往是战争,绝非瘟疫……

我不管旁人怎么说,我只相信中医古老的种痘法:种人痘。

第061节普渡

十一月中旬的延陵府,已是深秋,风寒雨凉,残香细袅。

到了十三这日,落雨霏霏,嫩寒侵体,庭院景致颓败,淡花瘦玉皆杳杳。

距离刘家庄那场瘟疫,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顾瑾之心情很平静,调砚聚墨,坐在窗前写字。

几个丫鬟和祝妈妈怕她冻着,屋子里烧了暖笼。

顾瑾之在伏案疾书,葳蕤和芷蕾坐在一旁做针线,陪着她;祝妈妈今日和幼荷、霓裳记账,把夏季的东西入库,记录在案,等会儿要把账本给夫人送去。

帘栊半揭,能看清院子。

院子湿漉青石小径上,穿着绣花鞋、套了木屐的丫鬟,打伞小心翼翼走过来,生怕滑了。

祝妈妈等人都瞧见了,就遣了幼荷忙去迎几步。

来人是夫人身边的芍药姑娘,夫人身边八个大丫鬟之一,地位仅在海棠之下,最得夫人喜欢。

“夫人让问问,七小姐这边的东西整理好了不曾,让妈妈拿账本去,夫人今日要入账的。”芍药拍了拍衣襟的湿意,笑着传达她的使命。

祝妈妈等人忙请她坐,拿了帕子给她擦脸。

“都整理齐全了。”祝妈妈笑着道,“一路走来累了吧?先坐坐。我这就去给夫人回话。”

芍药没有推辞,坐了下来:“劳烦妈妈了”。今日夫人那边不忙,是夫人特许她到七小姐这边逛逛的。

她想来看看霓裳。

霓裳是她的姨母表妹。

给她端茶的正是霓裳。

此刻的霓裳,脸上挂着轻薄面纱。

“脸都好了吗?再给我瞧瞧。”芍药接了茶,放着不喝,就拉霓裳坐下,要去看霓裳的脸。

霓裳带着面纱,只露一双水灵美丽的杏眼。

天花肆虐了刘家庄,死了好些老弱病残的。

霓裳年轻,体魄素来健朗,就活了下来。

只是这张脸,已经不成模样。

她回来已经一个月了。

她刚回来的时候,夫人想打发她去庄子上,是七小姐留下了她。

霓裳记得七小姐跟夫人说:“……抹平脸上的疤痕是难的,可用药清减些,三五个月的功夫,瞧上去就像雀斑。虽不好看,却不会有碍瞻仰,不吓人的。我院子里离不得这丫头……”

夫人这才让她留下来。

“哪里能好了?”霓裳笑着,还是解了面纱给表姐芍药看,“七小姐开了药方,又亲自做了些药膏。每日白天吃药,夜里抹些药膏……”

芍药有些吓一跳。

霓裳的脸,比一个月前回来的时候还要难看,漆黑狰狞的,不知是严重了,还是正在恢复?

她没好说实话,就道:“七小姐医术塞活神仙的,你放宽心!”

霓裳微笑,点点头,重新把面纱带上:“我是最信得过七小姐的!要不是七小姐,那场瘟疫不知要死多少人呢!”

说罢,她眼眸微黯。

那场瘟疫里,有了七小姐的种痘法,其他庄子没怎么死人,只是霓裳家的刘家庄,因是先发的,所以死伤不计其数。

她那刚满周岁的第二侄女和大嫂、爹爹都没有抗住,纷纷离世。

原本的一家子人,如今只剩下大哥、三岁的大侄儿和霓裳。

大哥还安慰霓裳:“咱们庄子几百口人,只余下五十不到。有的全家没了,有的只剩一个。咱们还有三人,总算给咱们留了点依靠。你莫要伤心,要往好处想。若是主人家不肯要你了,回来跟大哥种田,大哥养活你!”

想起来,眼睛就有些涩,霓裳连忙把念头转回来。

芍药坐了一会儿,跟霓裳说了半日的闲话,又跟幼荷几个打了招呼,然后进来给顾瑾之行礼,见外面的雨渐渐歇了,就起身回了夫人那边。

霓裳送她到院门口。

青石板路湿滑,芍药走得很慢。回到夫人那边的院子时,夫人和宋妈妈已经把各屋子的账对完了。

夫人正在跟七小姐的乳娘祝妈妈说话:“……多劝着些,夜里早睡,别写字到三更半夜的,又不是要下场考学。”

祝妈妈恭敬道是。

夫人这才笑眯眯的,让祝妈妈先回去。

“霓裳如何了?”夫人看到进来的芍药,就笑着问她。

今日夫人心情很好。

“脸好了些,都是辛苦七小姐!”芍药道,“更是夫人的恩典,赏她一口饭吃。”

宋盼儿摆手,笑了笑。

顾瑾之喜欢霓裳,宋盼儿就留下她。

只要是顾瑾之愿意的,宋盼儿从来没有执拗过。

想起天花肆虐的时候,顾瑾之说服宋盼儿种痘,宋盼儿何尝不是紧紧攥了一口气?

“……我已经把挤下来的痘浆和痘痂制成了粉,挑一些放在鼻子底下,就是种痘。过几天会发热。”顾瑾之说的头头是道,

“等热退了下去,这辈子就再也不怕染了天花的。这是救大家一命。咱们不试,外面的百姓不会相信咱们,延陵府附近的庄子保住也难,只怕要死成千上万的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娘,咱们平素积的小德,这次才是大功劳。”

女儿拍在胸脯说,保证没事,这是给他们救命,她能保证全部种痘成功。

她需要宋盼儿的支持。

对于宋盼儿而言,这是个极大的考验。

万一孩子狂妄,不能种痘成功,全府陪葬不说,还给延陵府添了病乱,成为罪人。

可不同意吧,往日对女儿的支持,都是假的吗?

顾瑾之又把她治好的宋大太太、胡婕和明慧公主的案例说了一遍。

宋盼儿又是一夜未睡,思前想后,最后瞒着顾延臻,答应了顾瑾之的话。

她亲眼见过当初宋大太太和胡婕是如何的凶险,命悬一线被顾瑾之救活的。

他们先种痘,等到发热的时候关了家门,透出风声给胡泽逾,让胡泽逾来作证,顾瑾之的种痘技术是可靠的。

顾瑾之是本着既救满府的人,又给瘟疫出力。

宋盼儿则是心惊胆战用满府的性命支持顾瑾之。

如今想起了,她何尝不后怕?

顾瑾之最终成功了。她的种痘方法,因为有胡泽逾和赵道元、周老爷子的亲眼见证,得到了胡泽逾和明慧公主的信任。

于是,胡泽逾下令,全部强行给延陵的百姓种痘。

大家一开始将信将疑,有人哭闹,有人逃走,觉得胡太守是要害死他们,比害怕瘟疫还要强烈。

可胡泽逾毫不手软。

胡太太也不敢种,是被胡泽逾强逼的。

那半个月,胡泽逾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没人知晓。他没有睡过一天的安稳觉。万一失败,他就是万劫不复;万一成功,他的政绩显著,调回京师指日可待。

宋盼儿不得不承认,胡泽逾是个特别狠的人。

他为了前程,敢走险峻。

当然,最后顾瑾之替胡泽逾保住了前程。

想起这些,宋盼儿对女儿的医术,已经是深信不疑。

异象也好、妖孽也罢,宋盼儿都不怕了。她的女儿绝对是个慈心仁厚的。

也许顾瑾之并不是妖孽,而是菩萨转世吧?

宋盼儿唇角就有了个满意的笑。

傍晚的时候,顾煊之和顾琇之兄弟俩下学,来宋盼儿这边吃饭。

宋盼儿今日觉得顾琇之也挺顺眼的。

快到开饭的时候,顾延臻身边的小厮来说:“胡太守留三爷吃饭,他们在鼎香楼开了饭局,三爷让告诉夫人不用等他。”

宋盼儿眉头蹙了蹙,问:“太守因为什么请客?”

“刘家庄牵头,大大小小十来个庄子,给太守送了把万民伞!”小厮笑着说道。

宋盼儿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的确值得庆贺。

胡泽逾这次是立了大功的。

明年他就要调任,只怕是更好的前程。

而后,宋盼儿心里又酸酸的。

顾瑾之冒了那么大的险,顾家不遗余力支持她,最后,出风头的却是胡泽逾和秦申四。

顾瑾之只教秦申四如何种痘、如何退烧,旁的一概不出面。

如今功成名就的,只是胡泽逾和秦申四。

顾瑾之什么都没有捞到。

宋盼儿不知道顾瑾之这份淡泊名利的心境,到底是哪里来的……

反正宋盼儿做不到。

吃了饭,宋盼儿打发两个孩子回房,自己也准备歇了。

突然,外头的管事说:“老太爷从京城送了书信回来,是加急的。”

宋盼儿忙起身,叫海棠把信接进来。

第062节生祠

老爷子叫人加急送了信回来,宋盼儿心里非常不安。

自从老爷子回京,她就隐约有些不好的念头。

是不是他们也要回去了?

因为很不想回去受拘束,宋盼儿每每想起来就担忧。

她不等丫鬟拿裁纸刀来,一把用力撕开了信封口,迫不及待读了起来。

读了几行,就读完了。

她眉头微微蹙起。

宋妈妈等人纷纷问怎么回事。

“……没事。”宋盼儿回神,微微笑了笑,“二月初六是二房三少爷的好日子,老太爷让咱们回去观礼。”

就这么一件简单的事,用得着加急送信吗?

要不是夫人故意拿话搪塞她们,就是这其中有她们不知道的隐晦。宋妈妈和海棠不敢再问了,两人又服侍夫人歇下。

宋盼儿却摆摆手,独自坐在椅子上,对宋妈妈道:“你派个婆子去外院,跟司笺说一声:不管三爷多晚到家,都回内院来。让上夜的婆子们给三爷留门。”

宋妈妈眼底闪过一缕不安。

这是出了事啊!

“是。”她应着,就出去吩咐了。

宋盼儿再也没有睡意,披着件小绫袄,围着暖笼,静坐沉思。

今日是芍药值夜。

宋盼儿让宋妈妈和海棠下去歇了,明日还要起来当差,只留了芍药在跟前。

芍药给她端了杯清茶。

“夫人,您不如床上卧着。这暖笼虽然不冷,可背后寒。”芍药细声劝着宋盼儿。

宋盼儿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不妨事,三爷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先去吧,等有事我喊你。”

芍药不敢深劝,道是。

她也不敢退下,就在一旁守着,时不时给宋盼儿续茶。

来来回回,已经续了三次茶,外头的更鼓也敲了又敲,已经二更天了。

芍药想再劝宋盼儿去睡,外头却隐隐传来了脚步声。

宋盼儿抬眸,望向芍药,示意她出去看看,是不是三爷回来了。

芍药忙走了出去。

外头还在下雨,淅淅沥沥的寒雨,透出初冬的冰冷。芍药缩了缩单薄肩头,让婆子拎了灯笼,亲自去开了院门。

果然是三爷顾延臻回来了。

他一身酒气,脚步踉跄,司笺和另一个小厮司墨左右搀扶了他。

芍药忙迎了他们进屋子。

顾延臻喝醉了,神志不清。

宋盼儿也从暖笼里起身,让丫鬟给顾延臻端了浓茶,服侍他喝下,一边令丫鬟去打水洗漱,一边又令婆子去做些酸汤。

用水之后,宋盼儿亲自拿了块醒酒石给他含着。

顾延臻这才渐渐清醒过来。

“高兴也不用喝这些酒。”宋盼儿抱怨,“明日又该头疼,念不得书了。”

顾延臻却呵呵笑。

“……你不知我高兴什么!”顾延臻舌头有些控制不住,声音很大,“刘家庄附近的庄子上,都给咱们瑾姐儿立了生祠,叫……叫什么顾七娘娘庙,初一十五都拜她……才建起来,那些庄稼人个个都说灵,头疼脑热拜一拜就好……”

他声音里满是兴奋。

宋盼儿微愣。

她没听说过。

继而,她紧紧攥住了顾延臻的胳膊,问:“是真的?”目光里满是期待。

顾延臻就哈哈大笑,把妻子抱了起来,道:“当然!咱们姑娘要千古留名了!”

从前,他一直以为,人这一生的最高成就,不过是封王拜相。

千古留名太难了,他也从来没奢望过。

可当他赴宴时,听宴上的胡泽逾和秦申四都说,刘家庄附近那十来个庄子,个个给顾瑾之立了生祠的时候,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只差热泪盈眶。

那些庄稼人把顾瑾之当成了救命的菩萨。

那一刻,他内心的喜悦是难以言喻的。

好似他自己做了什么丰功伟绩。

那种成就感带来的喜悦,远不是高官厚禄能媲美的。

所以,一向不胜酒力、也从来不愿意多喝的顾延臻,今晚喝醉了。

秦申四和胡泽逾敬他,他一杯也不推辞的全喝了。

回了家里,他的兴奋劲仍没有过去,当着满屋子丫鬟婆子,他就这么把宋盼儿高高举起来,宋盼儿脸刷得通红。

年轻夫妻的时候倒也没这么恩爱,如今反而……

她虽泼辣,却也面薄。

芍药就忙把满屋子人都遣了出去,替他们关了内室的门。

内室就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没过多久,又有低低的喘息声。芍药年纪大了,自然明白是什么,有些尴尬起身,让婆子们准备好热水。

这一晚不得安宁,内室里三爷折腾了三次,才渐渐歇下来。

芍药服侍夫人沐浴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软了,没有半点力气,依偎着芍药,脸上红潮涌动,便有了难以言喻的明媚娇艳。

芍药印象中的夫人,对她们这些身边人很和蔼,对小姐和少爷很宠溺,对管事的婆子们很严厉,对洪姨娘母子很苛刻。

可从来没瞧过夫人这么柔媚的一面。

往常三爷歇在这里的时候,夫妻俩从来就没这样肆意过……

夫人和三爷今晚都非常高兴呢。

洗沐好之后,三爷和夫人就睡熟了,内室里再也没有了声音。

芍药这才敢安心睡去。

早上刚过寅初,芍药就醒了。她往常每日都是这个时辰醒。

内室里有些幔帐悬挂金钩的声音。

夫人却没有喊她,大约是起来喝茶。

芍药就没敢敲内室的门。

而后,她隐约听到了三爷也要吃茶的声音。

宋盼儿夫妻俩都醒了。

想起昨夜的事,宋盼儿现在红了脸。

晨曦熹微中,她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娇憨,竟有刚刚成亲时的颜色,让顾延臻瞧着就心里大喜。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宋盼儿轻咳,想起昨晚的话:“……收到了爹爹快马送过来的书信。”

顾延臻就坐了下来,问:“怎么回事,京城出事了吗?”

每每有非常着急的事,才会快马送信,顾延臻和昨晚宋盼儿接到信的反应一样。

宋盼儿就从床头枕下,把信摸了出来给他。

她下床挂了帘勾,移烛过来,方便顾延臻读信。

信很短,顾延臻很快就读完了。

然后,他也懵了:“就这事?”

——*——*——*——

第063节急信

老爷子快马加鞭送过来的信,真的很短。

内容就是,因二房的长子顾晴之成亲,让顾延臻和宋氏带着孙儿、孙女北上观礼。

这样的书信,出自老爷子之手,叫人起疑。

又是快马送来,就更叫顾延臻夫妻摸不着头脑了。

当年二房做的那些事,让老爷子痛心疾首,顾氏药铺也是因为二爷做私帐贪钱而关门歇业的,老爷子很不喜欢二房的人。

他们家长子成亲,依着老爷子的性格,睁只眼闭只眼,甚至心情不佳,可能不出席。

老爷子专门让延陵府的人,千里迢迢去给二房长子成亲观礼,这不合常理。

况且还有一个多月就是除夕,难道让顾延臻一家人在路上过年?

这就更加不能理解了!

“从开年就不对劲。”宋盼儿对顾延臻道,“四月份的时候,大哥就给咱们写了封书信,让咱们回京。”

顾延臻恍然,他都快忘了这件事。

“……然后,又是派大侄儿亲自南下,接老爷子。”宋盼儿道,“老爷子更是奇怪,一声不响就带着画琴去了。如今,老爷子又在年关前来信,让咱们北上。你算一算这些,哪一件不透着古怪?”

宋盼儿的话,让顾延臻后背有点凉。

往常他也觉得不同寻常,却没有仔细想。

的确,每一件都不合情理。

“京都定是发生了什么!”顾延臻肯定道,“老爷子是知道的,只是没跟咱们说。还有,六月份的时候,南昌王和庐阳王兄弟俩拜访过老爷子的,他们也是上京。”

宋盼儿就沉默下来。

她总感觉有些事呼之欲出,偏偏想不明白。

夫妻俩对坐无言。

“那咱们去不去?”顾延臻没了主意,问宋盼儿。

要是去的话,定要在路上过年。

过年是大事,把事情就这么丢开北上,有些舍不得。

可老爷子快马送信,不去的话,“孝”这个字上又圆不过去。

宋盼儿没有接话,眼神迷茫看着顾延臻。

“……咱们合计合计。”顾延臻的酒劲后余而来,他头开始疼了,就重新躺下拉过被子,“我先睡会儿。”

宋盼儿则起身,料理家务。

早上顾瑾之和两个弟弟来请安,听说父亲还在内室睡觉,都不敢吵,声音悄悄的。

宋盼儿声音虽然轻,却难掩喜悦对顾瑾之说:“刘家庄那附近十来个庄子,听说给你立了生祠。应该是秦太医救人的时候,传了你的名字。他那人挺厚道。我等会儿派人去瞧。要是真的,回来咱们得高兴高兴一场……”

顾瑾之倒没想到。

她无奈笑了笑:秦申四真能给她招事。

她不需要这些虚名,只想生活过得安逸自在。

今后,背上这些虚名,只怕是难安静了……

顾煊之歪了脑袋,问宋盼儿:“娘,什么是生祠?”

“谁功德显著,百姓敬重,就给他立了生祠,朝拜信仰,供养香火。”宋盼儿笑着跟儿子解释,“百姓都供着你七姐呢。”

顾煊之听懂了,露出羡慕又欢喜的表情:“七姐真厉害。”

顾琇之也在一旁呵呵笑。

宋盼儿今日特别宽容,看到顾琇之笑,居然也给冲他笑了笑。

顾琇之则愣住。

他们筷著轻悄吃了饭,生怕吵了内室睡觉的顾延臻。

吃饭毕,顾琇之和顾煊之去念书,顾瑾之也回房。

宋盼儿就喊了外院七八个小厮来,让司笺领头,带着他们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顾瑾之的生祠。

晌午的时候,小厮们纷纷回来了,把消息汇报给司笺。

司笺一个人进内院回话:“每个庄子都有,一共十二座。都是新建的,塑了七小姐的金身……”

“是什么样子的金身?”宋盼儿打断他,忙问。

“不像七小姐,倒有些观音菩萨的模样!”司笺呵呵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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