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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记事-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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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垂了脑袋,摇摇头说,仍是打听不出来。只有一个传言,说皇帝和顾瑾之在内殿静坐了半个时辰。什么也没做。

太后的心。猛然就沉了下去。

在这深宫里。能把事情隐藏得如此深,只有皇帝本人。而他,故意隐瞒得这样紧。连成姑姑也打听不出来,是因为什么?

倘或没事,为什么要隐瞒?

太后想起他看顾瑾之的眼神,比他看自己的妃子还要火热。

她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微微恢复了平静。

她决定还是先按兵不动,暗中查访,是不是自己误会了。

太后仍是不相信顾瑾之和皇帝有首尾。

顾瑾之是她最信任的人之一。

她不想轻易就否定了顾瑾之这个人。

——*——*——

过了年,就到了老爷子的周年祭。

家里的孙儿孙女,除了大哥顾辰之身为承重孙,需要服丧三年,其他孙儿孙女都可以除服了。

除服之后,顾瑾之就可以成亲。因为她的亲事,不需要父母操持,礼部会办好一切。

而五姐顾珀之,却不行。

她得再等两年,等二伯除服,替她操办。

她比顾瑾之大三岁,今年已经十八。再等两年,她就二十了。

她从前是家里最美艳的姑娘,父母寄托了厚望,如今却成了唯一的老姑娘。这让她心情极差。

周年祭小祥那天,她一脸的不高兴。

家里人除了顾瑾之,对老爷子辞世的悲伤都过去了。小祥礼上,只是顾瑾之在发怔。

她似乎很努力控制自己,最后仍是落泪了。

宋盼儿看在眼里,轻轻搂了女儿的肩。

小祥礼结束,回家之后,宋盼儿留了顾瑾之说话。

“瑾姐儿,你祖父辞世都一年整了。”宋盼儿对顾瑾之道,“你这一年都不高兴,娘看在眼里。你年纪还小,这样不开心,如何了得?将来遇到的事,要比这个还重,你岂不是扛不住的?”

老爷子是顾瑾之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之一。

他也是第一个离开的。

顾瑾之重生后,在这种情绪里泥足深陷。

母亲说得很对,她应该释怀。

她沉默听着。

“如今除服了,到处走走。去胡家和姜家玩一玩,小姊妹约着一处说说话儿,权当解闷。”宋盼儿又道。

顾瑾之就笑了笑。

姜昕还好,偶然能说笑几句;而胡婕,顾瑾之跟她的共同话题就少之又少了。

“再说吧。”顾瑾之敷衍道,“前年有好些医案,都是大哥整理的。他上次跟我说,让我帮着润色润色。倘若您和父亲同意,我想搬到付家庄去,小住几日。”

付家庄有顾家的祖坟。

祖父就是埋在那里的。

大伯、二伯和父亲都是在家里铺了草席守孝,只有大哥去了付家庄,开了个小药炉,一边守孝一边问诊。

林翊也跟着去了。

这一年,大哥偶然回家来。

上次他回来,就跟顾瑾之说了医案的话。

是顾家的医案,林翊帮忙润色,到底少了些意义,还是顾瑾之亲自动手为好。

把医案拿回来看,也是可以的。只是春上田园风光好,顾瑾之的确想去散散心。如今母亲也这样说,她就顺口提出了。

宋盼儿犹豫了下。

她舍不得女儿。

顾瑾之今年九月就要出嫁了。

在家的日子不多,宋盼儿希望她能多陪陪自己。将来嫁到庐州,遥天路远的,想见也见不着的。

可顾瑾之憋在家里,总是郁郁寡欢,宋盼儿看着也愁。

付家庄有顾家的田地,也有管事,还有房舍,离京城只有半天的路程,什么都方便。

“行啊。”宋盼儿答应了,“你去玩你的,我跟你爹爹说。过了年,琇哥儿也有去嵩山书院念书。他不答应你出去玩,我就不同意琇哥儿去念书。”

顾瑾之噗嗤一笑。

“多谢娘。”她道。

母女俩如此商量定了。

晚上顾延臻到内院吃饭,宋盼儿就把这话和他说了。

“这有什么不行的?”顾延臻道,“付家庄有那么多的房舍,带七八个丫鬟去也行。散散心,小住半个月再回来。”

顾瑾之道谢。

才和母亲说起了姜昕,第二日,她就收到了姜家的请柬。

姜夫人请顾瑾之和宋盼儿去姜家做客。

明慧公主进京了。

明慧公主算是顾家的第一个贵人,也是从延陵府来的。宋盼儿甚是想念延陵府,听说她来了,立马就给姜家回信,说明日定去。

“等除服了,咱们一家人也回延陵府去。”去姜家的路上,宋盼儿对顾瑾之感叹道,“在京里住得再久,都不得劲。还是延陵府好。”

第281节风寒

顾瑾之一家人进京三年整。

三年未见,明慧大长公主越发丰腴了。

而姜驸马,鬓角平添了白发,显得有点老。他坐着说了几句话,就起身去了外院。

“快过来,让我瞧瞧。”明慧公主看到顾瑾之,惊叹不已,拉了她的手上下打量,“这才几年啊,出落得这般水灵,我都快认不出来了。果真女大十八变……”

三年前,顾瑾之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

在京里这三年多,她个子长高了很多,脸模样也长开了些。前年夏天在药铺帮忙,瘦了很多,一直也没有胖回来。

说她判若两人,她是相信的。

家里人时常见她,可能不觉得……

“在延陵府的时候还是个小丫头片子,现在是大姑娘了。”宋盼儿笑着道。

姜夫人也在一旁帮腔:“都订了亲。再过几个月,就是庐阳王妃,得叫公主一声姑母了。”

明慧公主哈哈笑,说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她拉着顾瑾之瞧了一回,又感叹宋盼儿比在延陵府的时候漂亮年轻了。

她也听说宋盼儿生了双生子,就赞她有福气:“……怎么不把两个小子带过来,让我瞧瞧?”

“刚会走路,却顽皮得紧,整日哭闹,很烦人。又愚笨,才开口说话。等大了些,懂了礼数,再来给公主请安。”宋盼儿道。

明慧公主又慈祥笑道:“再说这些,我就不依了。如今天气寒。孩子小也不宜出门。到再暖和了些,抱来我看看。”

宋盼儿只得道是:“您不嫌弃,是他们的福气。等暖和了些,一准抱来。”

明慧公主这才满意点点头。

宋盼儿就趁机问了问她延陵府的事。

“宋大太太常到我跟前说话。她最是有福的,女儿嫁到江宁,有了一儿一女;两个儿子念书又勤奋。大老爷在苏州做官,听说明年要上京活动活动,调到延陵府……”明慧公主语气里,对延陵府也尽是不舍,说起宋大太太。又是滔滔不绝。

她很喜欢宋大太太。

宋盼儿却是心头一动。

她的大哥在苏州做盐法道。是极好的肥差。

延陵府不设盐法道,所以他这些年都无法在家。

大哥想回延陵府,又舍不得差事。如今说要上京活动活动,难道是想通了。想另外谋个在延陵府的差事?

如此是最好不过的。

在苏州的差事再好。总归飘零在外。

在延陵府。做个官儿,不仅仅能和家人团聚,还能提携家族。

“公主向来对宋家多有照顾。”宋盼儿感激道。

明慧公主笑道:“什么照顾?我和驸马在延陵府。旁人只当我不好亲近,都躲着我们。只有宋大太太,因住得近,时常和我们走动,替我解闷儿。她照顾我们照顾得多。”

彼此客气了一番。

说了半天的话,小丫鬟来禀告说,唐夫人来了。

京里姓唐的人家不少,可是和姜夫人亲近的,就只有川宁伯唐夫人,顾玥之的婆婆。

唐夫人和姜夫人是闺中蜜友,两人都是独女,从小就像姊妹一样亲热。

明慧公主也很喜欢唐夫人。

公主回京,姜夫人也给唐家递了信。唐夫人不愿意出门,却也不敢不来见见公主。

明慧公主离京已经整整九年。

姜夫人让姜昕陪着宋盼儿母女和公主坐,她自己起身,去垂花门口迎接了唐夫人。

唐夫人眼神苍白,无精打采。

唐家三爷的事,余波尚未过去,唐夫人是无颜见人的。

要不是姜夫人请她,她也不会出门。

“……顾家的三夫人和七小姐也在。”姜夫人道。

唐夫人脸上有了几分不自然。

她现在最怕见亲戚,比陌生人更怕。

亲戚问候一句两句的,她又不能不接话。可是唐家丢尽了颜面,唐夫人不想被任何人看笑话。

“要知道她们来了,我该明日再来。”唐夫人叹了口气道,“我如今,最是怕见人的。”

“这也没什么。我这些日子和顾家三夫人走得近,她倒不是那没有眼色的。”唐夫人笑着道,“你也该出来散散心。整日闷在家里,人也没精神……”

“我还有什么脸见人?”唐夫人自嘲道,“从去年到今年,京里就看我们家的笑话儿了。养子不成器,侯爷怪我,儿媳妇也怪我。”

“木已成舟,怕闲话又能如何?”姜夫人道,“你抬起头,让他们笑话去。谁能保证自己家一辈子没点事传出来?你不必自怨自艾。”

这些安慰的话,姜夫人说了好几次。

可没什么作用。

唐夫人认死理。

两人说着话儿,就到了上房。

唐夫人从前也是姜家的常客,明慧公主又最是和气慈祥。

她去了延陵府九年,保养得当,没什么变化,仍是那么丰腴白皙,目光温柔。

看到明慧公主,想起旧事,加上新伤,唐夫人心里发酸,眼泪就下来了:“公主,您回来了。一去这些年,让我好生记挂……”

宋盼儿愣住。

她没想到唐夫人一来就哭。

她和顾瑾之都没有哭,一下子就被唐夫人比下去了。

不仅仅是宋盼儿有点吃惊,连姜夫人和明慧公主也颇为惊讶。

谁也没想到。

“别哭别哭,你这孩子。”明慧公主温柔笑着,拉了唐夫人的手,还当她是当年的小姑娘,“你如今也有福,儿孙满堂。能团聚是好事。大喜事,哭什么呢?快别哭了。”

姜夫人也劝。

唐夫人不过是心里有事,又乍见公主,被公主和姜夫人劝得有点不好意思,就抹了泪,笑道:“这些年没见公主。从前公主那么疼我,如今一见,心里不免高兴。失态之处,公主勿怪。”

明慧公主岂会怪?

她笑呵呵的,拉住了唐夫人的手。

她虽然才进京两日。却也听说了唐家的事。所以没问唐夫人的儿子们好不好,只问她身体好不好,唐伯爷可好。

然后又和唐夫人说起延陵府的风土人情:“……真是绝好的地方。景色好,天气也好。人心淳朴。你们也该去走走。到了延陵。就不想回来了。三夫人就是延陵府的闺女。你们问她,我这话不错的。”

话题就转移到了延陵府上。

宋盼儿搭腔,把话题接了过来。

聊了大约一个时辰。便到了午膳时刻。

姜夫人早已吩咐人准备好了饭菜。

宋盼儿和顾瑾之要告辞,姜夫人苦留她们,姜昕也开口挽留,宋盼儿母女只得留下来吃饭。

而后,唐夫人没有再失态,笑语嫣然陪着公主逗趣。

吃了饭,又说了半个时辰的话,宋盼儿才起身告辞。

唐夫人稍微多坐了一会儿。

明慧公主有点乏了,姜夫人安排婆婆歇下,这才有空,和唐夫人说些体己话。

无非是安慰唐夫人,往好处想。

“男人在外头,能得名妓青睐,那是荣耀。说闲话的,都是内宅妇人,外头没有不赞以斯好本事的。”姜夫人说起唐家三爷的事,道,“你听到的,又是内院的声音,只当名声毁了。我看未必。

再者,你们家以斯文章锦绣,迟早要中个进士,还怕没有前途?简王府也未必敢说什么,郡主不也息事宁人了?”

姜夫人句句往好处说。

她心里觉得简王府是不会善罢甘休。

可此刻说这些,也于事无补。

如何防范,如何化解,是唐家应该做的,姜夫人也出不上力。她只使劲劝唐夫人看开些。

唐夫人则叹了口气:“思柔这次不同往常。她要是闹得天翻地覆,我倒也能放心。她一改常态,不哭不闹,我这心整日都是悬着的。只怕事情还在后头……”

思柔是唐家三奶奶的封号。

她是先帝亲封的思柔郡主。

“她是跌了些颜面。可你们家也拿出了姿态,把那女子也卖回了青楼,又补了她的嫁妆。女人遇着这样的事,还能如何?”姜夫人道,“你放宽心。”

说了半晌的话,唐夫人才告辞回家。

正月底的天气,依旧苦寒。

北风呼啸,天地苍茫寂寥。

唐夫人从姜家回来,在垂花门口遇着了大儿子。

他正送一名太医出门。

“谁又病了?”等太医出门,母子俩往里走,唐夫人就问大儿子唐以靳。

“还是凛哥儿。”唐以靳眉头微蹙,道,“不过是风寒,饿了两日,孩子反而又吐又泄。玥之让换了个太医……”

顾玥之的大儿子唐凛染了风寒。太医来诊脉,开了些驱寒的方子,又让孩子清饿几顿。

不成想,小小的风寒没好,孩子反而又吐又泄。

“走,我瞧瞧去。”唐夫人道。

众多孙儿孙女里,唐夫人最疼长孙唐凛。

听说孩子病情反复,她心里发慌,跟着儿子去了顾玥之的院子。

顾玥之正在吩咐丫鬟给唐凛熬药,她坐在儿子床边,陪着儿子。

儿子奄奄一息,声音无力问顾玥之:“娘,我是不是要死了?”

顾玥之心里大痛,心想才六岁的孩子,怎么说出这种话?定是丫鬟们背后嚼舌头,被孩子听到了。

她顿时厉声呵斥道:“这是谁在大少爷跟前胡说八道了什么?”

丫鬟婆子们都吓住了,纷纷摘清,推说自己没有。

唐夫人和唐以靳进来的时候,顾玥之的内室跪了满满半屋子人。

第282节求学

从姜家回来,宋盼儿在沉思着。

她一路上都没有开口。

顾瑾之仔细想了想母亲前后的变化,问她:“娘,您是不是在想,公主说了大舅舅想上京活动,调任延陵的事?”

宋盼儿回神,笑道:“你怎么知道的?”

她果然是在想这件事。

“公主说的时候,我看见您眼睛都亮了。”顾瑾之道。

宋盼儿失笑,说她鬼机灵。

“大舅舅现在的差事,比太守更好,换了反而吃亏。大舅舅估计也是随口提了提,未必真心想换……”顾瑾之道。

盐法道这差事的肥,连顾瑾之都知道。哪怕是延陵府一方父母官的太守都不及。

当年为了大舅舅得到这个差事,外祖父花了很大的功夫,甚至走了当时得宠的某位太监的路子。

正好那位太监也是延陵人,小时候还受过延陵宋氏的恩惠;外祖父又送了大批的金银,这才替大舅舅谋个苏州的盐法道。

“你大舅舅在任好几年了。”宋盼儿道,“也该到了调任的时候。况且这些年……”

她原本想说,这些年大舅舅在苏州也捞够了本,可到底不合适告诉孩子这话,哪怕是再成熟的孩子,她就突然止住,轻咳了咳,换个话说,“……这些年背井离乡,也该回延陵府。在延陵做个父母官,族里的子弟也能惠及。以后咱们回延陵府,一家人也能团聚。”

在宋盼儿眼里。娘家的人才是一家人。

所以,她时时刻刻念着回延陵。

顾瑾之点点头,说母亲言之有理,不再和母亲争辩什么。

“……方才唐夫人一进门就哭了。”宋盼儿又道,“她心里也苦得很。家里出了那样的事,到底不光彩。”

顾瑾之道是。

母女俩说着话儿,就到了家。

晚上,宋盼儿又把她大哥的事,说给了顾延臻听。

顾延臻没什么兴趣,不咸不淡说了句:“那挺好的……”

宋盼儿见他不上心。也懒得多说什么。

顾延臻却转而说起顾琇之去念书的事。

这件事是前年计划的。至今才实行。

顾琇之也定了二月初六去嵩山书院。

“笔墨纸砚,都要重新添置,家里平常用的那些,是不够的;先生的束脩。也要早做准备;孩子四季的衣裳。哪个书童跟着。。。。。。”他喋喋不休。

宋盼儿心里一阵好气。

她心想自己说娘家大哥的事。顾延臻不接话,反而把话题转到顾琇之身上。

他就不能改日再说?

宋盼儿打算顶一句两句。

可想着,顾琇之是去念书。将来他能有个出身。顾延臻也不需要多替他操心,他自给自足,最好不过了。

宋盼儿的话就打住了,只是道:“笔墨纸砚,你替他准备好,多花几个钱无所谓的;至于先生的束脩,都是定例,咱们家没必要破例;上京的时候带过来的布料,还在库房,我挑了出来,让针线上的赶紧替他做了衣裳。哪个书童跟他,让他自己选……”

顾延臻露出了笑容,一脸的高兴:“我明日一早就着手安排。早准备,免得临头手忙脚乱。”

宋盼儿看着他这样为了顾琇之,气不打一处来。

又想着顾琇之要出去念书,离了她的眼,宋盼儿使劲把一口气咽了下去。

可到底不高兴。

晚上顾延臻依旧出去睡书房的草铺,宋妈妈给宋盼儿作伴。

宋盼儿就把心里的怨气向宋妈妈倾诉:“……将来煊哥儿念书,看他是不是也这样上心!小老婆生的儿子,看得那么重,到底是妻不如妾!”

宋妈妈笑,安慰宋盼儿:“不至于。依我说,三爷心肠好,可怜琇哥儿多些。他心里一样的疼煊哥儿他们兄弟。”

“什么可怜?”宋盼儿反驳,“父子之间,哪有什么可怜不可怜?他就是偏心琇哥儿。从前就说琇哥儿聪明,字写得好。那时候洪莲不还妖妖佻佻的往他跟前凑,就是拿着琇哥儿的字?”

宋妈妈见她翻旧账,笑着道:“这是哪一年的陈芝麻烂谷子,你还拿出来生气?不值得。琇哥儿不是要去念书了吗?他出这个家门容易,以后进来不进来,还不是你说了算的?

他若是有了功名,还依靠父母?三爷倘若多话,你也可以正当搪塞;若是没有功名,他这书就念不到头,回来也遥遥无期了……”

宋盼儿认真体会这话。

这么一想,心里舒服了些。

“我并不烦那孩子,就是烦极了三爷一脸偏心样儿!”宋盼儿终于笑了笑,“他那点小心思,还当我不知道?懒得和他计较。我要是那狠心的,将那孩子拘在家里,不准他念书,荒废了他,谁敢说我一句不是?”

宋妈妈就忙道:“正是呢。你心好着,就是脸上不会装模作样,总吃闷亏。”

宋盼儿不再说什么,翻身睡了。

第二日,顾延臻就开始替琇哥儿准备出门的东西。

他不止一遍催促宋盼儿赶紧给琇哥儿做衣裳。

宋盼儿忍了又忍,最终没忍住,把布料搬出来,摔在顾延臻身上:“你着急,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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