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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带我回家-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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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喘不过气。总以为云少海乃心机颇深之辈,也曾暗暗揣测过我一个痴儿,怎值得堂堂阴阳使大人为我费尽功夫儿,却不曾细究他为何要这般?究竟动机何在?他的纠结与压抑,又是因何而起?

不由忆起云少海那句问话来:“如果你看到长街上有人再一次次重复寻死,该怎么办?”

怎么办?若是我,到底该怎么办?

假设那长街上一次次重复寻死的人是我,那么云少海所做一切,是否只因想要阻止什么事情发生?

若加上我是魔星这事实,又是否可以推测,当日云少海所言,只因他不希望看到我在与陆少卿的这段情中,成了扑火的飞蛾?

“可是我不能说,因为只要我说出一个字,整条街上的人就都会死!”

那么,整条街上的人又是谁?是灵山七子么?楚少琴?还是叶少锋?抑或他自己?

这三颗石星,是否便是他所指的死亡?

阴阳令上留下的一组数字又是何意?赌债、暗语?为何他要用到‘一次次重复’这样的字眼?重复?我与陆少卿之情,就算真真如飞蛾扑火,也不过今世,怎会说是重复?

“云少海我不了解,他到底心机深沉到何种地步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猜测,在阴阳令上涂抹引起花锦绣魔性大发的香料,这种主意真的是他自己想出来的?难道他没有同谋?如果他有同谋,那么这个幕后隐藏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在云少海就要说出真相的时候,突然变成了石星?”鸣宣继续道。

忆起空空老头当日与我的言谈来,也忆起空空老头当日见到云少海时,脸面上难以掩饰的满意神色;我知他们师徒情深,那么云少海做出这多事,兴许真的是这慈祥老者帮忙出的主意。

可即便知晓谁是幕后主谋又如何?我是天罡魔星之事早已成定局,就算空空老头是那幕后人,并为云少海出过许多主意,最后还不是为了告诉我,花锦绣乃是魔星、这个难以更改的事实!

想来这老头为徒弟实在做了太多事!可惜我无福消受他赠予我的压制魔性丹丸,每每食用后只觉魔性越发厉害呢。

我心越来越凉,突然想到个要命的问题。一直以来,我都知晓魔性大发是因云少海阴阳令上的魔焰香;却不曾深究过,为何没了魔焰香,我每每食用压制魔性丹丸后,怎仍会魔毒发作?

难道不止魔焰香有问题,连那压制魔性的丹丸也有问题?便忆起当日裴少玉大胆揣测。兴许这瓶丹丸就是有问题。可若当真如此,空空老头为何要令我魔性越发厉害呢?

天罡一出,三界六道血流漂杵、哀鸿遍野。激发我体内魔性,对与正道之空空散人,难道不是威胁?

悄悄去握陆少卿的手,我却发现他掌心里已有密密一层汗。

鸣宣说得口渴,方去提茶壶,林云便已急急递过来一碗水。我见她面色也很差,便知此刻每个人心内,必然有何在颠覆了。

一口气将水灌进肚,鸣宣又道:“为什么隐居人界十几年的叶少锋突然变得胆小如鼠,并且因过度惊恐而几近崩溃?为什么他也化成石星?还有楚少琴,怎么点金术解开了,生魂却突然发生变化,成了又一颗石星?”她顿住,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缓缓将话说完:“这些,真的只是巧合么?”

真真是当局者迷。

鸦雀无声。

这偌大的院子里,二十几号人突然都成了哑子。

鸣宣这一番话如千斤重的巨石压上心头,我们俱惊住。想来几个人被空空老头的话所左右,他说我是别个泪珠子我便是人家泪珠子!他说我是魔星我便是魔星!竟从未想过他的话几分真几分假,又是否有何不可言说的目的!

瞧裴少玉,那厮正与自己头发较劲,拼命抓拼命抓,似乎只要这样便可忽略一些呼之欲出的答案。而陆少卿面色也已沉下来,少见的失了镇定。

“痴儿,你再把地府里看到的听到的都详细说一遍!”裴少玉终是放弃虐待自己头发,而是转来折磨我。

我只好再度将地府中见到的画、以及回转人界前陆云锦所言一一讲一回,当下只说得众人面上表情越发阴郁,待到话音了了,鸣萱便拊掌,道:“这两套说辞我敢肯定有一套是真的!现在就看你们敢不敢怀疑自己师父的目的。”

“目的,师父的目的还不是为了徒弟?”裴少玉话音越说越低,而陆少卿更是双眉蹙成个疙瘩,我知晓他眉间结必然已结到心头了。

想起当日我也曾问过空空老头为何会出现两套说辞,当初他只言是为爱徒。但如今想来,恐怕未必如此简单。

那么,空空老头到底是正是邪是黑是白?他所做一切,最后只为给我一瓶压制魔性的丹丸。可事实证明,这瓶丹丸只会令我的魔性越发厉害。

脑中不由浮现那慈眉善目的老头影儿,想来他年纪也不轻,身份地位也挺高,到底还有何,会令这样一个修行法术样样都已到极致的老人,欺骗几个孩子呢?

陆少卿几乎站立不稳,也不知是伤势难以支撑,还是别个。他只是动了动嘴唇,仿佛用了天大的力气,万分艰难道:“锦绣,师父赠予你的丹丸,可还在服食?可随身带来?”

☆、日更君赐我力量

我忙忙点头;并自贴身处掏出那只赤色小瓶来。陆少卿双目便锁定那瓶子,仿佛要隔着这只小瓶;看穿师父的心事。

大家屏住呼吸;就连裴少玉都不再聒噪。这只手指粗细的瓶子;竟已牵引住二十几号人的目光。

明明近在咫尺的小瓶,陆少卿却费了好大的力气方伸出手。他的手有些抖,就连身子都已微颤。

裴少玉那厮闭紧了眼睛,口中径自嘟嘟囔囔的;也不知在说何。而我一颗心早已到了嗓子眼儿;深知陆少卿等自小在灵山长大,空空老头对他们的养育教导之恩、对他们的点滴关怀照顾;早已在某种程度上,超越了师徒之情。

一身仙风道骨的陆少卿肯为了空空老头与明月做交易,只为得到师父长久以来牵心挂肚的青山秀水图;裴少玉更是曾为师父,与在灵山吃流水宴的散道动手;不拘言笑的云少海肯为了师父,在阴阳令上涂抹魔焰香……

我不敢想下去,而陆少卿已接过赤色小瓶,闭了闭眼,问我:“锦绣近日可曾食用此丹?”

“没。”我忙道。

自打产下我那丑兮兮蛋儿子,还未等我接受这事实,道宗的就来寻仇并将我们困在叶府。要不是生产之时明月正在叶府,又恰巧会那化纸为人术数,我们连这几十号帮手都没有。这四十七日来疲于应付道宗的,我们各个身心疲乏,哪还有精气神想别个。若不是今日提起这丹丸,我甚至要将它忘到脑后去了。

陆少卿明显松了口气,他双眉紧锁,缓缓去开瓶塞。

“大师兄,等等!”裴少玉一把按住陆少卿的手,暴躁道:“大师兄,你实话告诉我,到底相不相信师父?”

陆少卿颔首,双眉越发紧蹙。

“那还开这瓶子?大师兄,我怕——”那厮不将话说完,但我知晓他怕的是何。他曾帮我检查过此丹,并亲口告诉我此丹并无问题。如果今日此丹有问题,是否说明裴少玉也曾对我有所欺骗?

陆少卿显然也很挣扎,而鸣宣聪明的选择闭紧口。就连林云都揽住玎珰远远躲开,不参与其中。

良久,陆少卿方浅笑,一字一句道:“正因为我相信师父,所以才打算二度验丹。”

我便忆起陆少卿也曾查看过此丹,那么,今日真的还需再查么?

于是就有些退缩。我不由也去按陆少卿的手,道:“还是别看了,无论这丹丸有无问题我都不想知晓!如今还是先脱困再说。”

可陆少卿却执着地摇头,笃定道:“此瓶今日必须开,此丹药今日必须细查!”深吸口气,他又道:“少卿不愿师父背负任何不该有的怀疑。”

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我只好拿开手。陆少卿便打开瓶塞,倒出一粒丹丸来。众人皆挤到一处细细检验,鸣宣更是拿到鼻子底下嗅了嗅。

裴少玉就紧张地搓手,而陆少卿竟阖上眼仿佛极累。好歹等到鸣宣验罢,她就道:“丹丸没问题!”

提着心的便放下心,紧张搓手的也不再搓手。裴少玉更是拍胸口,一叠声道:“我就说么,师父怎么可能害我们!不可能不可能!师父他老人家绝不可能在痴儿的药丸里动手脚。这对他也没好处啊!没有好处的事费劲心机做什么?师父脑袋又不傻不笨。”

陆少卿也长出口气,道:“锦绣,相信你每次服食丹丸后产生幻象并魔性大发,只是巧合。抑或我们低估了魔焰香的作用时间。”

我便点头,正要开口,突地听闻一声巨响。

众人忙抬头瞧,就见头顶十丈处的透明结界竟不知为何,正缓缓开裂。

道宗早已在叶府外布下万象结界,这万象结界说白了,就似一只倒扣的盆,将叶府扣在内里。而万象结界强大之处便在于它坚实无比,别说刀削斧劈,就算你法力高强如大罗金仙在世,一旦被困就别想生逃出去。

何况道宗的更是在万象结界内,叶府大门外放入了狴犴、螭吻、椒图、蚣蝮分别镇守四方。虽说皆是龙子,但这四子可不是如今四海龙主之子。推根溯源,人家乃是远古巨龙所产子嗣。自然法力高超,与我们压根不是一个等级。

若不是因此,凭陆少卿加上裴少玉,就算破不开万象结界,也不至于弄到如今这般浑身是伤,惨兮兮模样了。

想来道宗的也算神通广大,竟将我们与东海龙宫结怨之事弄得一清二楚。并不知怎样说动了早已成神的远古龙祖宗们下界。想我们几个小辈竟劳烦老祖宗们亲自出手,也算万分有面子了。

胡思乱想着,我痴傻傻仰头瞧天,想不通已罩了四十七日的万象结界,为何会突然破裂?!

似有一只无形手正缓慢撕开结界,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声声滚雷响,仿佛一旦结界破裂,便要天塌地陷一般。

“鸣宣姐姐,裴少玉今儿个是真的佩服你了!何止佩服,简直五体投地了!算您够狠,不但自己进来,还把这万象结界给毁了!”裴少玉仰头瞧天,嘴巴张大,也不怕自天而降鸟屎、碎石,直接落入口里。

“没有,我哪那么大本事啊!”鸣宣咧嘴,也被这阵势吓到。

“别谦虚了!你进都进来了,又没人问你进入万象结界的口诀。”

“真的不是我。”鸣萱急了。瞧她样子不像说谎,裴少玉便也拿捏不准:“诶,既然不是你,难道是师父来了?!”那厮认定了一般,忙忙展开双臂,朝天高呼:“看这里看这里。亲爱的师弟师妹,我们在这儿呢!”

万象结界的开裂音仍旧,哪有人应答那厮的自作多情?!

陆少卿将赤色小瓶揣进怀内,蹙眉道:“不对,这不是外界破坏,分明是施行术法者,正在收回术数。”

我狐疑地瞧他,他就详细道:“外界破坏出现的裂缝不会如此均匀平整。难道道宗来偷袭?”

“偷袭?他们当咱灵山的都是聋子哑巴啊!弄这么大动静出来,哪是偷袭?分明是挑衅啊。”裴少玉摩拳擦掌,就道:“得了,这四十多天我也忍够了!小爷受了这么久的气,今儿个就出去干干脆脆打一场,谁死谁活还说不定呢!”

言罢那厮就要腾起身子,我知晓若当真交手,裴少玉定然不是那远古四龙神的对手。虽参不透为何这些日子来每每他们与四龙神交手,最后都会在关键时刻被放回。但此刻万象结界破裂,难保道宗的不是在打坏主意。就这般冲出去,岂不是正中下怀?

果然陆少卿便拉住他,道:“少玉稍安勿躁,再等等。”

“还稍安勿躁呢!咱们都被人家骑在头上拉屎了!再稍安勿躁就等着人家把屎尿塞嘴里了!以前有这该死的结界牵制着,咱们打不透彻。现在既然结界没了,咱们还等什么?就算打不过,跑总跑得过道宗那帮死牛鼻子吧?!”

那厮竟将自己也是道家出身的事儿忘了,这一骂便将整个灵山带进去。玎珰毕竟年纪小,当下便毫不留情的指出:“少玉哥哥,别忘了你与少卿哥哥也是牛鼻子啊!”

那厮就只剩吹胡子瞪眼的份。

鸣萱也凑近瞧,就悄声问我:“其实,我就是搞不懂,你们怎么这么喜欢招惹是非?方惹了东海龙君,又去招惹道宗的人?是不是闲一会都难受啊?”

我被她一句话噎住,张了张口不知该说何,而裴少玉就插嘴,道:“不怪花锦绣,都怪我当时出主意说钓阴阳使,结果阴阳使没钓成,反而惹了一身骚。”

于是,他便将为了引出云少海而毁了镇鬼塔第一重之事细细说一遍,又声明当日那冒充道宗老师尊的穿山甲并非我与他带去。

鸣萱只好大力拍头,嘟囔道:“越说疑点越多。怎么又冒出一只穿山甲来?这千年妖精又是谁指使去的?不过我看现在这架势,它哪是去帮忙啊,分明就是为了帮你们与道宗皆梁子。”

我也头大,但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于是闭紧了口,只管注视那万象结界变化。

不多时,万象结界便已开裂出约一个头大小地界,露出一方澄蓝苍穹来。许久未曾如此透彻地瞧天,我们不由齐齐深呼吸,仿佛溺水之人终于获救一般。

可也仅是这一块人头大小的地儿。一直开裂的万象结界便停止,不再继续下去。

而方消停了片刻的裴少玉便又开始摩拳擦掌,瞧那架势出去生拼一场的心并未死,那厮道:“不行,我看那帮伪君子要反悔啊!干脆我先从这狗洞里钻出去探探究竟。”

我只好叹气,不得不提醒他:“别跃跃欲试了!就算没了万象结界,别忘了还有远古四龙神呢!”那厮立时怔住,傻愣愣的僵在原地,良久方一跺脚,恨道:“倒把他们忘了!”

众人正进退维谷,就见那一颗头大的地儿竟真的露出一颗头来。

这颗头竟将万象结界开裂所露出的地界挡了个严丝合缝。仿佛方才一切,只为此刻这颗头能够探/入一般。

除此之外,我们见不到这颗头所属的身子骨。

而更要命的是,这颗头居然动了动口,说出话来。

☆、日更君赐我力量

众人俱被此头吓到;玎珰更是躲进林云怀中。其实这颗头并非多恐怖,可任谁在半空中突地瞥见;也要惊一下子了。

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颗头;甚至瞧不清它脸面上五官到底生得如何。若不是它出现的实在突兀;我们也不会有此感了吧?

可它到底是属于人抑或妖物的,我又不敢确定。于是往陆少卿处靠靠,手便被一只温暖稳定手轻握住。

“锦绣,莫怕。”

他轻言细语;偏这样轻这样简短的一句话;令我生出无数勇气来。于是便迎视那颗头,并问:“你是哪个?”

这颗头口出人言;道:“宵小之辈,只懂躲在女人裙子底下?还有什么能耐?”

这话说得着实难听,裴少玉立马炸庙,怒气冲冲的指着它骂:“你才喜欢躲在你娘裙子底下呢!一瞧你那副丑样子就知道又是道宗的!别以为你们以多欺少以老欺少小爷就怕了你。告诉你,今日你既然敢开万象结界,本大仙就敢跟你过招。”

我见他气得竟一会小爷一会大仙的,话都说不利索,知晓这厮必然已中了对方激将法。想来这颗头上来便骂人,本就揣着要激怒人的心。如今裴少玉此般表现,正正中计。

幸好还有陆少卿!

陆少卿镇定自若,竟不忘朝那颗头拱手,口称无量天尊:“这位前辈可是道宗之人?连日交战少卿并未见过前辈。若前辈果真是道宗之人,还请前辈告知少卿,为何道宗要劳师动众前来围/剿?”

好么,这位爷倒镇定,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那颗头就狂笑,道:“到底为了什么,你们难道不知道?”

就有人抢先道:“不知道!”

那颗头又笑,笑罢了一本正色道:“我也不知道!”

众人面面相觑,裴少玉更是险些跌掉下巴。而那颗头竟一脸无辜模样,道:“我就知道,我这次来是为了把你们一个个吃下肚。其余的都不重要!”

此言未了,陆少卿已面色一沉,脚踏七星步,手一招唤来宝剑。而裴少玉更是撸胳膊挽袖子,口中骂骂咧咧:“他娘的,我就说别和他废话吧!小爷就知道,道宗那帮龟孙子没那么好心放咱们出去!”

那厮言罢就要跃起,而一直闭口不语的鸣萱却突然按住他手臂,无视掉那厮要杀人的目光。

她悠悠笑着,自怀内掏出一物件。那物件一现,我竟依稀瞧见本是澄蓝苍穹上,乌云蔽日。

鸣萱此物在手,身子便拔得笔直,她成竹在胸道:“裴少玉,你们当真受了四十七日的气?”

“可不是!”

“那你想不想解气?”

“想!小爷醒着睡着都想!”

“想不想把这颗头上的眼珠子挖下来?”

“想。小爷立马就要!”

“就拿这个去吧!”

鸣萱掀开那物件上的红绒布,我就见黄澄澄一方大印。巴掌大小,也不知何种材质制成,竟剔透晶莹并隐隐有金色光华流动。

印底儿四方,刻小篆:“翻天”字样,上有扭,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兽环绕。四兽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飞身跃下。

从前便听闻鸣萱身怀至宝翻天印,今儿见了果然不同凡响。却不知此印可否真真翻天?

在九幽鸣萱曾言翻天印可以召鬼趋魂。难不成此刻她见我方人少,便要借些地府阴兵来?

“那玩应怎么用?”

“到了用的时候,你自然就会了!”

“无师自通?连口诀都没有?”

“没有。那你敢不敢用?”

“本大仙有什么不敢用的,你尽管拿来!我只怕你舍不得给。”

二人简短说几句,鸣萱便将翻天印交与裴少玉那厮。那厮才不会如我这般左思右想,当下便一把接下并身子腾跃而起,直奔那空中头去。

“本大仙今儿就告诉你,什么叫在太岁头上动土!”话音未了人便已到了那头顶十丈处,眼瞧着只要他一伸手,便可够到那颗头了。

暗叹声这厮别个不成,飞行术数倒是越发炉火纯青。心底就隐约腾起一丝不妙之感来。

我忙忙去瞄陆少卿,他却只是瞧着并不阻止。而裴少玉堪堪要够到那颗头,却见那颗头往后一撤,泄露一片天光进来,自己个先逃。

裴少玉哪肯放过?于是身子就钻过那孔洞,直追而去。我暗叫声不好,这厮如此冲动恐怕要中计!兵法不是有云:穷寇莫追。

这颗头又是挑衅又是逃的,难保没揣着阴险心思!恐怕那厮一路被引着引着就到了人家道宗大帐,说不准人家的锅早已架好,就等着他自己脱干净跳进去呢!

林云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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