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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带我回家-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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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亲娘,若这一下被击中,我哪还有活路?

当下忙缩脖子咕噜噜一滚,险险躲过此杀招,再想去困,已发现妙缘真人利用这片刻之机完成起身回转避剑出招一连串动作。

那姿态潇洒,偏又透出一股子邪魅,想来毕竟半仙之体,便是神智暂时被邪道控制,法术却还是不忘的。

这下倒棘手了!若论拼实力,陆少卿如今金化后腿脚不便,压根不是人家对手,何况陆少卿并未存有杀心,而人家招招存杀机,下手处处不留情,于是气势上更输妙缘一头。

我在一旁观战,只眨眼功夫,陆少卿就已刺出灵山四十九路剑法,他身子辗转腾挪间虽瞧不出半点腿脚不便,但额上汗珠已现,而胸/膛更是起伏剧烈,连呼吸都略有凌乱。

我心道声不妙,照这般打,不出二十回合妙缘真人便要胜了。早想过陆少卿不能一击得手后该如何,偏不但裴少玉那厮是个不靠谱的,就连叶少锋都是个不靠谱的!

也不知那俩死人躲到何处去了!难不成要眼瞧大师兄被杀?

正担忧着,并在心底骂那俩不靠谱的,就见裴少玉那厮突地现身在妙缘身后。我大喜,将要脱口而出,那厮却忙摆手,并朝我笑嘻嘻一吐舌头。

我不知他意图,只见他手中拿着个紫金红葫芦,于是闭紧了口等着,果然那厮就寻了个近身机会,猛一拍妙缘肩头,口中大喝一声:“妙缘,还不速速入内?!”

这一声喝震天动地,吓得我心怦怦乱跳,心道这厮也是个有能耐的了,居然取回了当年取经那几位曾用过的奇宝。

说来这紫金红葫芦却是大有来头的,那可是人家太上老君之物,无论那被叫的多大本事,都逃不过这一声唤呢!

果然妙缘在那一声唤后回首,情不自禁应一声,而后便一下子青了脸。

想来这妙缘邪道也是知晓宝物来头了!

我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放下,这口气就要长出,只等着妙缘邪道被紫金葫芦吸进去,事情好来个了断,谁知那葫芦并未发出金光,妙缘真人也还是好端端的立在原处。

“骗我!小子,你找死!”妙缘真人目眦欲裂,抬掌便要打,却见那厮突地嘻嘻一笑,道:“大师兄,该你了!”

他话音未落,就见一道白影如天外飞仙般奔了妙缘来,身未至掌风已到,这一掌想是用了全部力气,竟将妙缘打得飞上半空,划一道弧线后“砰”的一声撞墙上,再软绵绵滑下。

只见妙缘体内一黑影在那肉身落地后腾起,竟是直奔窗外想要生逃,而裴少玉哪里肯依,那紫金葫芦又是一晃,端端将已逃出好远的黑影收回。

那厮忙不迭盖上盖子,满意地晃晃,又屈指弹了弹葫芦,才大笑道:“哈哈,以为本仙是吃素的?!就算没太上老君的紫金葫芦,可是这鎏金葫芦也不差啊!”

言罢更是朝我挤眉弄眼,我方出了一口长气,忙几步赶到陆少卿处,担心的搀扶着他:“你没事吧?”

“喂喂,我有事啊!”裴少玉那厮在一旁跳脚抗议,但我没心思理他,而陆少卿只是微笑摇头,道:“锦绣姑娘莫要担心,少卿没事!”

言罢似难以支撑,我忙搀扶他到了床/上,小心令其靠坐着,方回头抱怨:“裴少玉你真真是个不托底的,都说了这事儿需叶少锋帮衬着,人呢?是不是满灵山只一个靠谱的啊?”

“是啊,我也奇怪呢!我可是先去通知的叶少锋,后去求九天玄女借葫芦的!痴儿,你们部/署时难道没瞧见他?”

他这一说我也奇怪,明明那时是瞧见叶少锋的,怎的紧要关头却没了人影?!而将要开口问陆少卿,陆少卿已当先道:“劳烦姑娘去瞧一下妙缘真人。”

“我才不要去瞧呢!”我嘟嘴,心道谁知这妙缘体内邪道清除干净与否,本拒绝之心坚决,但一转眼,便瞧见陆少卿正挣扎着要起身。

“我的祖宗,您别动,我去瞧我去瞧!”忙将那人按住,这才不清不愿的过去,小心翼翼踢一脚,妙缘真人毫无反应。

“似乎死了呢!”

“难道是少卿下手太重?明明少卿未尽全力!”陆少卿眉头蹙起,似想不通。

我用力搔头,又踹了踹,那地上瘫倒的真人如一滩烂泥,身子一动不动,似乎连呼吸都停止。

“糟了,真是死了呢!”

生怕陆少卿会自责,我忙蹲下/身子去看,这身子将蹲下一半,就听裴少玉那厮猛嚎一嗓子:“小心有诈!”

话音未落他身形已起,几乎同时,就见先前瘫倒如泥的妙缘突然一个高窜起来,右手握拳,直击向我鼻梁骨,幸而我被裴少玉那厮嚎得有了准备,及时反应过来,当下/身子后仰并就势一滚,这才堪堪避过。

而妙缘一击不成却不恋战,蜂腰一扭就要溜,后赶到的裴少玉自然不肯轻易放过,直接抄起妙缘身后那只半人高的花瓶,抡圆了胳膊就砸上妙缘头。

这一下妙缘被砸得七荤八素,血便顺着额角淌下,而裴少玉第二招已到,竟是用那肉拳头猛击妙缘鼻梁。

我在一旁清晰听得那鼻梁骨碎裂之音,情不自禁捂住自己鼻子,心道这厮也算个狠角,这样子哪像修仙道的对打?分明是市井小民在撒泼了!

而裴少玉似乎不解气,拳脚并用又是好一通打,直打得那真人连连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是我是我!”

“管你是谁!打的就是你!”那厮边踹边喘着粗气道。

“我是妙缘!”

“知道你是妙缘,打的就是你这家伙!”

“少玉快住手!”

“大师兄别管我!先让我出出气!痴儿,葫芦呢?!快拿来,他体内邪道未清,我再收一次!”

“真的是我!”

“裴少玉,你再打便要将他打死了么!”

“可他偷/袭你!”

“我气出了出了!真的不能再打他了!”

那厮就停了手,露出妙缘一张被打成猪头的脸来,那真人怕我们瞧见,忙不迭的用袍袖捂住头脸,只瓮声瓮气地说:“我体内邪道已清。”

“那你还偷/袭?还逃?”裴少玉那厮摆一张臭脸,而陆少卿体力透支得厉害,此刻只剩闭目直喘的劲儿。

我也晃过去,仔细瞧几遍,裴少玉那厮便问我:“瞧清楚了?!是真的么?”

我摇头。

那厮气得直翻白眼,当下便给我个爆栗,呵斥道:“那你还装模作样地瞧!”

“就因为瞧不出才仔细点么!”我满肚子委屈,那厮却已扯开妙缘遮着头脸的袍袖,一张脸凑得极近,连鼻子尖都要贴上人家鼻子尖:“喂,你还没回答我呢?既然体内邪道已清,怎么还跑?”

妙缘一张脸青了又红,红了又紫,好半响方支吾道:“就因为清醒了,才怕你们笑话我——控制不住体内邪道!”

那声音似蚊蝇一般,引得裴少玉好一通笑,我也随着笑,只希望事件终得解决法,尤其陆少卿的金化,早已到了不得不解的地步。

正闹腾着,就听外面突地传来一声惊呼:“走水了!”

我与裴少玉面面相觑,就连陆少卿都睁开了眼睛。

☆、日更君赐我力量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裴少玉那厮已一跺脚,怒骂道:“娘的;不会是那女人搞的鬼吧?!”言罢第一个冲出去;我忙推了木轮车过来;忙手忙脚将他搬动上去,正要抬手擦脸上汗水,手却被另一只干燥稳定的手轻轻握住。

心一颤,但那手却只是轻握一下;便迅速离开。我有些懊悔;忙抬眼瞧,却见车上人一脸温柔之色:“辛苦你了;锦绣姑娘。”

“你我二人还谈什么辛苦不辛苦!再说了,别叫我锦绣姑娘那么生分。”

“那该叫姑娘什么?”

“锦绣么!”

我臊了脸,忙垂头,却听一声温温柔柔唤:“锦绣。”

当下只觉所有一切皆是值得!于是推了车二人也往外赶,却被妙缘真人一把抱住了腿。

“真人,不能令明月逃了!你堂堂半仙之体弄成如今这般,可都是拜她所赐啊!”我甩不脱他的手,又眼瞧着门外浓烟滚滚,立时急出了一头一脸的汗。

妙缘真人垂首,只是不言,我只好抻脖子朝外大喊:“喂,抓到没有?!”

如今只希翼裴少玉那厮能逮住明月,毕竟这种女子放出去,将会是个大危害了。

好半响窗外方传来裴少玉的回复,竟是气急败坏的:“抓什么,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你和大师兄在屋子里磨蹭什么?又不是上轿,还要打扮打扮!”

我只好苦笑着去瞧陆少卿,正瞧见陆少卿紧蹙眉头,似有何想不通。

将目光转回来,裴少玉那厮也已气冲冲进了屋,我仔细瞧,便知晓那厮为何这般恼了。

却见那厮一头乌发皆似被雷劈般焦糊,一张白脸更是乌漆漆,而身上所着那价值不菲袍子更是成了碎碎条条,连蔽体都难,我忍不住笑,那厮立即翻脸,二话不说给了我个爆栗,怒道:“笑什么笑,都是你们,又不出去帮忙,我才弄得这么惨!如今什么面子都丢了,以后还让我这堂堂上仙怎么见人?!”

“不见人便不见人么!没脸便没脸么!反正您这堂堂上仙也不是头一回不要脸!”我腿被妙缘真人抱得发麻,只好勾了头,又哄那真人:“得了,真人放手吧,如今就算想去追,也断然追不上了!您没瞧见裴少玉弄得有多惨?您就放心吧,您那老情/人可是个棘手角色呢!”

妙缘真人闻言方长舒口气,缓缓放开手,却只是在地上坐着,而陆少卿便弯腰去扶,并闻言软语道:“真人,修行之路漫漫,谁又会知一路将受多少考验?相信真人过了此劫后,定会有所参悟!”

“道友所言极是”,那妙缘真人垂首敛眼,却似头一回闻道般,态度谦恭。

“真人何必与晚辈客气?!方才也是晚辈们冒犯前辈了,如今事端已了,晚辈心中还有些许疑问未解,还望前辈不吝赐教!”

“自然自然。”

二人言谈间格外客气,若不是有方才那一战,我差点以为这只是两位好修养的道长交谈了。而陆少卿更是单手朝妙缘真人打个揖,态度恭敬,道:“那么,还请真人移驾。”

半弯上弦月。

白月光撒了满院,篱笆墙下花影重重,院子正中摆石桌一方,石凳几把,桌上放四样时令水果,一壶清茶。

陆少卿为妙缘真人斟茶半盏,一张白蛋壳般脸上一直愁云笼罩,那紧锁双眉间更似有无数负累,我一直偷眼瞧他,心中却是不解。

而裴少玉那厮远远坐于花墙之上,似不愿与我们掺和一处,偏一双眼时不时飘过来,那厮心思一项瞒不住,我知他是不喜陆少卿这般审问个犯错之人呢。

其实我也不解陆少卿何苦这般?无论妙缘真人体内是否有邪正二道,毕竟做错了事,只要一想起那伏虎镇所中点金术之人,一想到陆少卿如今好生生的腿愣成了摆设,心中便愤愤。要我说这妙缘真人即便与灵山曾有交情,毕竟法不容情,还是该将其扭送道宗,交与那些开口便道生一一生二的老道长大道长们处置,到时什么话问不出?何必如今费这口舌。

想来点金术事件到了如今,说解也算解了,说未解,却也真有许多疑问。我猜想那妙缘真人体内邪道令其作恶,于是有了点金术事件,而楚少琴却是个最冤枉的。只是如今唯剩了肉身子,却还被三锦占着,生魂却不知去了何处!而最要命的是,我怎么也想不通三锦是否真如她所言那般倒霉,只是被妙缘真人随手换了魂?!

既然这般多的事想不通,唯有送到道宗才是正理。但又再一想,似乎仍不妥,若是那般,这妙缘真人今后休想翻身,那班子老道大道们可不管你体内主宰是谁,错了便是错了!何况万恶/淫为首,这妙缘真人也不知祸害多少女子,别说废去一身道行,便是被抽筋拔骨也可能。恐那是陆少卿这等慈悲人最不希望看到的了!

何况万一送走妙缘真人,那真人破罐子破摔,兴许就不交出点金术解法,到时陆少卿的金化加重,我们岂不功亏一篑?!想来想去,如今解开陆少卿所中点金术才是重中之重么!

这么一寻思,便觉得陆少卿如今这般不把妙缘真人做犯/人对待,想必也是有道理的。说不定他也想早日解开点金术呢!

毕竟,拖着金腿是不方便么!我们又不好财,要那么多金子干嘛?我倒希望他腿脚好好的,如在青山秀水图中一般。

当下脸便燥燥的热,暗暗唾自己一口,真是不要脸面了!怎的想着想着便拐到此?!难怪自古到今多少人嚷着要双修,果然那双修法会令人上瘾呢!

我一边臊自己,一边又为陆少卿终于开了窍欣喜,想果然一窍通百窍通,他终于知道为自己个着想,正美得很,万不想道长开口第一句问的,却是令我呕血了。

“真人,少卿想知道当年阿采父亲的事。”

妙缘真人想必也奇怪,闻言便抬眼瞧陆少卿,而后者便微笑道:“少卿曾令邵芳师妹查过,略知些当年事,却不知细节,少卿查到当年收妖人不止少峰一个,真人也曾参与?”

妙缘真人轻抿口茶,便叹气道:“我没想到你会从这件事问起!我此生也算收妖无数了,却唯独那一次错了。”

“怎么错了?”高坐花墙上的裴少玉终于挨不住,一个飞跃过来,凑脸来听。而妙缘真人似沉浸往事之中,竟娓娓道来个故事。

说来其实话长,但因这故事并不对此次点金术事件起决定性作用,所以在此不赘述。我只是唏嘘原来妖并非都坏,而道也并非都讲道理。万不想阿采并没说错,他爹非是那满手血腥十恶不赦,只是当时无人肯听罢了。

虽说当时事并未对如今点金术事件起决定性作用,但毕竟引出后因阿采。想来许多事皆是有因才有果的。

妙缘真人那故事讲得很长,很久,过程中我时不时走神,瞧着妙缘那张脸,一会捉摸是否明月才是主/谋,一会又捉摸这真人也许才是扮猪吃老虎,如今这嘴脸只是诓我们同情。

一时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想不通为何陆少卿不问妙缘真人楚少琴所在何处?不问妙缘真人明月会藏在哪?偏要扯这些无关紧要话题!

正奇怪,就见林云急匆匆过来,远远地便高喊:“大师兄,二师兄,少峰他,他——”

我瞧她一脸急色脚步如飞,心道一声糟糕。莫不是叶少锋出事了?

心中纷乱,脑中竟突地有了皮影子戏,那竟是一处高山顶,叶少锋半跪着,怀中抱着奄奄一息的林云,声泪俱下:“你怎么这么傻?!都说了咱们争不过命!别说你我,就是大师兄……”

肩头被重重一拍,我心中一惊,脑中影像消失,而回首便见裴少玉那厮的讨厌脸,那厮戳我额头,歪头瞧我:“怎么?做白日梦了?”

“如今是黑夜呢!”我不服气,心中却还奇怪那突然出现影像。

“得,本上仙佩服你!你居然坐着也能睡着?而且如今出大事了?你难道没听着?!”

“我听到了,并看到了,陆少卿他们这不就走了!”我瞧见陆少卿木轮车明明已动,偏林云却似等不得,竟推了车急行而去。

妙缘真人似有些犹豫,陆少卿便回首,道:“还请真人同行!”他这才跟了过去,人已走了数步,偏折身又回:“我还是不去了!”

陆少卿就又道:“真人,此次事恐怕还需真人亲自走一趟。”

妙缘思索片刻终于点头,而三人当下就走,竟似忘了我与裴少玉。

我只好朝裴少玉努嘴,偷笑道:“我是妖,这种场合不去也罢,你倒为何也不赶着去呢?”

那厮耸肩道:“我无所谓的,只是怕你大半夜的又犯痴病,被人收去以讨清净!哎呦,你真打?!”

我瞧着那厮痛的跳脚,本想笑的,但心中偏堵了许多东西,笑不出。而那脑中皮影戏上次出现还是在东海,我心知所有曾出现的都在后来做了数,恐怕这是所谓的预知能力了!但我为何会有预知能力?而林云又不像个短命的,怎么便要死了?!

最要命的是,明明这能力许多日子不出现,如今为何又出现呢?!

☆、日更君赐我力量

卧龙峰高六百七十三丈。

我与裴少玉去得迟;待我们赶到山尖尖上,正瞧见林云哭得满脸泪水;扑跌在地。而对面肩并肩手挽手果然立着一对璧人;却正是叶少锋与阿采姑娘。陆少卿则端坐木轮车上;妙缘真人却是远远地靠着株老树,两人都只是瞧着,并不说话。

早已是深秋,不时有枯叶被秋风卷落;四野草木枯黄;一片衰败景象,平添几许凄凉。

叶少锋着一件雪白袍子;怀中揽着的阿采却是水蓝长裙,一头青丝随意绾起,也不簪花,只是用根檀木发簪穿过发髻。虽朴素,却淡雅。倒称得上璧人。

但说是璧人并非我要偏帮哪个,心里也明知他们突然在一处有许多奇怪之处,何况叶少锋早已有了林云,如今这般又算什么?!但无论人、妖,多少都会受视觉影响。说实在,那叶少锋生得的确英姿俊伟,而阿采又娇娇弱弱,虽不算天姿国色,但却如小鸟依人般,令人心疼。此刻更是一脸惊恐,一双大眼内蓄满泪水,一副欲言又止架势。

左瞧右看,倒也算般配。

反观林云,却实在不敢恭维。

我在心内哀叹声,便偷偷问裴少玉那厮:“喂,男子都是用眼来爱的吧?!”

那厮愣住,旋即大笑,道:“你相信少峰变了心?我可不信!你瞧好吧,我觉得少峰如此做,一定是为了大局着想。”

“怎个为大局着想?!”

“你想啊,如今虽然妙缘真人体内邪道除了,点金术事件也接近尾声,但阿采心里还有怨气啊!我的好师弟这是舍/身取义啊!”

我唾他一口,这厮果然没一句正经。但若说叶少锋变了心,其实我也不信!说来我们到卧龙镇时日实在不短,一路亲眼见他们夫妇恩爱,也没瞧见叶少锋对阿采有一丝不妥,这突然就换了双宿双栖之人,我还真不愿相信,灵山会出此种败类。

但叶少锋却是在吼了,全然没了平日气度:“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也不照照镜子,自己究竟什么样子?!要不是当年你怀了我的孩子,就凭我一片大好前程,怎么可能陪你在这穷乡僻壤隐居这么多年?!唉,过去的事就不提了!但我如今方发现,阿采才是真正令我动心之人!林云,我劝你再寻一家嫁了吧,或者自己过日子也成。咱们从今后一刀两断,永不相见!”

我气得要命,心道叶少锋难不成又中了傀儡针?否则这话怎的如此欠抽?!于是就去瞧陆少卿,但他收妖还成,说起道德经来也头头是道,可这家务事,却是束手无策了!

用胳膊肘杵杵裴少玉,那厮平日介最能说,此刻总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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