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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带我回家-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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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知道云少海和我们怎么分开了么?”

脚步并不停,我只是大声回他:“当然想知道,而且我想知道的事何止这一件!但眼下无论多少事都没有我即将做的这件事重要!所以,璇玑星君,咱们稍后再聊。”

我已一步踏出门,便迎面吹来好一阵暖风。这风吹得我神清气爽,仰头瞧天,却见那一方澄蓝苍穹,一重重云随我移转。

放眼瞧,远山苍翠,近水清澈。卧龙镇的夏,居然悄然而至了。

正感慨,却见那厮追出来,竟自怀中掏出一枚令牌来,笑着杵到我面前:“拿去。”

“呃?”

“没它你还真走不出叶府。”

“难怪你一副镇定架势,原来是知晓魔界大军只是虚张声势!”

“有时候能够淡定,只因为对一切早已全盘掌握。”

接过令牌,我不由抽抽鼻子,那厮便忙说道:“千万别动情啊!更别流眼泪,我生平最看不得女人哭了!你一哭我就会心软,一心软就该舍不得放你走,一舍不得放你走就该想向你讨要欠我的洞房花烛夜——哎呦!干嘛打我?!”

“这一下是要提醒你,自今往后我便是你师嫂,说话注意点分寸!”

我大笑,大踏步离开那厮,只觉今儿个天竟是格外澄净。

出了叶府,我寻一处僻静地召来祥云,于是便一路疾行。虽自打再次下界后,我总是在拼命赶,但此次,心情却与从前大不相同。

我不在乎他的身份,只在乎他是否与我为敌。

凭着记忆驾驭祥云,这一路虽赶得及,却因记忆出现偏差而走了不少冤枉路。好不容易在日落之前,我远远瞧见魔界那扇仿若通天的大门,方松了口气。

降下祥云,便有守门的兵将前来拦我,我心情大好,便好一番解释,却是大言不惭的说我是他们那位尊主的最重要之人,直说得兵将们面面相觑,就有一个小卒快步跑进去通报。而其余几个,瞧着我的眼神,似瞧着三界六道最大的痴儿。

“她有病吧?”

“我瞧着像。”

“还说是咱尊主的心上人呢,要我看她是撒癔症了,以为自己是天仙呢。”

“噗,有长成这样的天仙么?真是侮辱天仙这仙职了。”

就都你一句我一句的嘁嘁喳喳,并不时拿眼瞄我,我只是挺起胸/膛,耐心的等着进内通报之人。

不多时,就听得一阵急急脚步声响。竟是那先前通报的小卒折回,几个兵将就都凑过去,问道:“怎么样?”

那小卒摇头,气喘吁吁道:“尊主说哪来的疯婆子,给我轰走了,免得扰了魔界清净。”

便是一阵哄堂笑,其中一个瞧着是个小官的便故意高了音,道:“听到没有,疯婆子,尊主说轰走呢!也亏你好厚的脸皮,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瞧自己长什么样,就敢说是咱尊主的心上人?!你到底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告诉你,这里是魔界,你赶快滚啊,别让我们动手。万一一不小心拆了你的骨头,恐怕不太好吧。”

我只等他说完,却是笑嘻嘻心情大好也不计较。我早已料到陆少卿会如此打发我了,但从前的我脆弱至极,如今可是铁了心肠,定不再错过属于自己的机会。

就梗脖子往内硬闯,那守门的兵将岂容我胡为?但又哪是我对手?当下交起手来,竟是三下五除二,便将各个打得原地打滚,口中哀呼不断。

我自那横陈门前的小官身上跨过,一把推开魔界大门,便迎头撞上一个人。

却见那人身着嫩粉罗裙,一张脸薄施粉黛,满头青丝挽了个贵妃坠马髻,上不簪金带翠,只斜斜的插一朵盛放海棠。

碧落?!

☆、逆转

心便彻底凉了;至今我仍清晰记得当初一刀刺入陆少卿肉身子时,她那近乎疯狂的表情。这女子对陆少卿的爱绝不比我少;但我却曾那样深深伤害过他;想来她对我的恨意;必然也如滔滔长江水了。

就悄悄提了真气,我暗自思忖着,若万一交起手来,也不至于被打得措手不及。

同时又在脸面上摆个笑意;我装失忆;故作一脸痴傻状,笑嘻嘻道:“碧落姑娘;我想见你们尊主。”

——呸,不要面皮的东西,我们尊主被你伤成什么惨样了?亏你还腆着脸说要见?他岂是你说见便能见到的?告诉你,人家被你伤身又伤心,没功夫见你。

脑补了一系列碧落该说的话,我早已做好了被她骂得狗血淋头的准备。谁知这女子目光却只是随意的在我身上扫过,竟比我还失忆:“随我来吧。”

言罢便折身往回走。我一瞧,这算怎么回事?!

脑袋瓜里便冒出大大小小问号。心中却暗喜,难不成坏运气都在上辈子用光了,所以下辈子好运便接憧而至?

也顾不得别个了,我只忙不迭随她往内走,并特特回首朝那些傻愣在当场的兵将们吐舌头。暗想着他们必然要懊悔方才那般对我了,此刻心中也不知怎样揣测我与他们尊主的关系。便觉得痛快,原来做尊主夫人的感觉,也不是很差。

杂七杂八想着,已在她的引领下,踏上一条长廊,这长廊一眼望不到头,足足有十个人并排宽窄。每隔二十几步便有一对立柱遥遥相望,立柱与立柱之间,景色不停变幻,竟是春秋冬夏,四季轮回。那后一段还在飘雪,前一段就春暖花开,却是真真开了眼界。

我不由咋舌,便忆起上回子却不是这样一条路。当时我只觉入眼到处是各色美人妖娆,心中又是羞辱又是忿恨,愈发深信了秦落临死前的诅咒,只觉陆少卿果然是色中虎狼。如今想来一对男女相爱,因没了距离,便多了猜忌与不信任,难怪陆少卿总是那样胆战心惊地问我可否信他了。

喉咙口就哽住什么东西一般,我很想立即见到他,立刻大声对他说出:“花锦绣一直深信陆少卿,深信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相信他那些所谓的过往,不过是因为某种还不能说的苦衷,而编造出来。虽然我们经历好一番曲折,幸而一切还不算迟;便是自这一刻开始,彼此信任,并肩作战吧!”

心中又将要说的话掂量几遍,深吸口气,我只恨这条路太长。

而行着行着,心底就升起几分玩笑念头。瞧一眼四下无人,除了碧落仍在前不紧不慢,却只剩那不停转换景象;便缓了步伐,我远远的落在后头。

在每一个立柱齐肩的位置,用灌满真气的食指留一个印子。我不为别个,只是觉得自从知晓了陆少卿是我这边的,便连平日万分痛恨的魔界,一砖一瓦也格外亲切了。

而一路行一路按手印,不知不觉间,我已随碧落踏出这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头的长廊。便觉眼前一亮,那刺目强光生生令我睁不开眼。忙不迭眯起眼睛,好半响我方适应骤然大亮的环境。

放眼四瞧,我正要问碧落可是到了,就发现身处一片漫无边际的齐腰高的衰草丛中。那风吹衰草摇晃,竟是荡出一片奇妙景象。而碧落却已无缘无故消失。

手搭凉棚,我极目远眺,正奇怪碧落为何将我引领至此,就听得一道熟悉人声。

那声音很轻,轻得仿佛离我无比遥远。但我仍是立即听出,那是属于陆少卿的音。

“原来是你。”

只有四个字,话音里却包含浓浓惊讶之意。我便纳闷,这位道爷在和谁说话?竟是全失平日风范?莫不是已发现我?可我却瞧不见他的影儿啊!

就翘着脚望,我仍只见衰草长摇,也不知 道爷究竟藏身何处;恐怕是突然童心大起,想要与我玩寻人游戏?

暗暗好笑。我忙忙以手掩口,方将就要冲口而出的笑声堵回去,蹑手蹑脚地趟着衰草前行,我暗想两个加起来上千岁的人还耍这些,回头被别个听到,是要笑掉大牙了。

可心中却又有无数暖意升腾。也不知多久,我与陆少卿没这样见面时不吵了!

前行数步,就听得道爷又说:“既然如此,别怪我不顾昔日情分。”

这话里可就带了三分惋惜七分痛意了。我便停住脚步,心道:咋?嫌我动作慢,竟威胁起我了?

切,花锦绣才不怕别个威胁呢!别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

我来了脾气,索性也不走了。竟是就地坐下,双腿一盘,便掐了个仙眼诀,打开仙眼,来了个投机取巧。

就不信还寻不到你!

果然,立即我就见到了他,准确说却是一个背影了。只是看那背影的样儿,浑身绷紧,衣袂也已猎猎飞舞,竟似动了气?

而他深处地儿正是衰草深处,我估算一下距离,应是离我三丈开外。就暗想着道爷法力精进不少,居然能做到千里传音如在耳旁。

可这样的距离下令我寻他,真真难为我了!难道不是和我说话?!可惜自我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却不知还有无其他人了。

就不停控制仙眼,我想要一探究竟。而凝神定睛仔细瞧,我却听那道爷又说了第三句话:“伍,叁,拾,玖,陆,柒柒。”

呃?!

今年流行打机锋猜哑谜?!怎的个个都争着抢着说阴阳令上的奇怪字?莫不是都想替云少海还赌债?

这些字,又到底隐藏了什么玄机?!

我正莫名其妙,突见陆少卿脚步移动,竟是闪了半个身子,露出前方景象来。

于是就发现自己竟一直自作多情。人家压根没有和我玩闹的心思,而是一脸正色的商量正经事。万万令我想不到的,这与他商量正经事的人,竟是前几日还被他列为刺/杀目标的方少墨。

陆少卿说完了那一组奇怪数字,方少墨面色就一变,显然有些吃惊,而陆少卿微微蹙起眉头,凑近了方少墨。

两个人便头挨头地低声说着什么。我好奇心被他们勾起,一门心思想要知晓他们到底在研究何,可就算我竖起耳朵努力听,也不过听到一阵阵风声入耳。

就暗恨了声。早知当初在九重天时,我该和千里眼顺风耳好好学学术数,如今也能用上么!

想不到方少墨竟先我一步来寻他!想来这一群家伙联手骗我,如今见事情再也瞒不住,所以特特赶来商量让我入伙?

——“锦绣,你知道的越少对你越有利,我只是不希望你趟这趟浑水。”

便忆起当初陆少卿的话来,嗬,你不让我趟浑水,我偏要趟呢!

我脸面上荡开笑意,打定了主意,就要立起身来朝他们方向招手,也不知两个人看不看得到?兴许我也该用个千里传音术,向这两位谈得入神的家伙展示一下天枢星君的实力?

于是立起身来,我提气。却在此时,就见面对面交谈的两个人突然都变了脸色,而陆少卿就猛然出手,竟一掌拍上方少墨前心。这一掌力度极大,方少墨又似乎全无防备,竟直直飞出去丈许远,“砰”的一声落地。便呕出两口血来,他伸出一只手来,颤抖着指向陆少卿,嘴唇蠕动,只艰难说着:“你,你——”

却是再也吐不出一个字,头一歪,咽了气。

陆少卿手掌一翻,便从方少墨体内缓缓升起个小珠子来,确切说应是个丑兮兮的石头星更贴切。那石星自方少墨天灵盖挤出,乖乖的到了陆少卿手,他便小心翼翼的将其收入袖中。

眼前一黑,我只觉瞬间从云端跌入谷底!谁说他和我是一边的?!谁说他还是从前那个陆少卿?!

裴少玉,你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还是,你每句话都假?!你们,本都是骗子!

——三日后,方少墨死。

三日后,三日后,我竟忘了一个“后”字,可以将方少墨死亡时间无限推迟!却是我一直以为到了今日清晨便没事,却是我轻易信了裴少玉的话,却是我以为,这世上事并非皆是黑暗,这世上人并非皆是如此残忍而又真实!

有一瞬间,我很想冲上去质问陆少卿,将我所有的话都一股脑来个竹筒倒豆子;可最终我只是立在原地,不能移动半分。

仙眼术并未收回,我便见到他回首,那张柔和脸庞竟是一如从前,那两道眉竟也微蹙。可那张脸上,为何并无得手后的喜悦?反而悄悄笼罩一层忧色?

他目光如炬,一双眼四下梭巡着,猛然朝我藏身方向瞧过来。并厉声喝问一句:“谁?!”那一刻我心差点跳出腔子,但旋即他便收回目光,瞧向另一个方向。而那方向的衰草中,便跃起一只黑猫来,那猫儿“喵呜”了一声,几个窜跃间,身子便又消失在重重衰草之间。

陆少卿就缓了神色。他垂眸光,定定的立在原地,似正沉思。方少墨的尸体就倒在丈许远的地方,他缓缓走过去,慢吞吞地弯下腰,一只手轻轻在方少墨那充满惊惧的脸上拂过,那张脸面上瞪大的眼便闭合。

陆少卿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良久良久。待到重新立起身来时,两道眉早已拧成了疙瘩。好半响他方仰头瞧天,低低叹了口气。

我努力控制情绪,只是冷眼瞧着这一切,似置身事外地瞧着一个方做了凶/案的凶/手,处置现场一般。

只可惜,我终究不是衙差,终究没有勇气,现身。

就暗暗叹了口气。所有所有的喜悦此刻看来,都成了一场天大的笑话。我默默转身,想要循着原路离开。却突地听得脑后风声急响,几乎同时我就觉得脚下一空,后脖领子已被人揪住,于是那身子就腾空。

努力转动脖子,我正正对上,那双深潭般的眼。

☆、魔界总坛的床

那双眼中有某种情绪;直令我心底发毛。努力吞咽口水,我却忘了该如何挣扎。

床。

魔界总坛;有张天大的床。

真真是天一般大了!不但大;而且极为柔软。柔软得直令我以为;那床上铺的并非锦被,而是云垫子。

事实上,当我被陆少卿扔到床上时,我的第一感觉便是突地掉进了团团云中;但我仍挣扎着坐起身来。

而那团团云;不但柔软,更是令我觉得无比头晕。

兴许;头晕只因陆少卿突地凑近的脸。

那张脸一如从前,有无尽的温柔色。只是又多了几分苍白,仿佛一个失血过多的人,又或者一个终年不见阳光的人。

但我知,他应只是被我气得白了脸了。

“为什么要走?”

“因我不愿见到你。”

“为何不愿见到我?!”

“因我不屑与魔头在一处。”

我与他不知何时,到了只能这般说话的地步。仿佛心平气和只是个遥远的梦想,仿佛一开口不彼此伤害,就会觉得少了什么。

我定定地望着他的眼,其实有一瞬,我是很想大声问他,为何要杀了方少墨,为何要与当年的空空老头一般,取走那颗方少墨的元魄石星。难不成他也与他的师父一般,妄图改变什么?难不成一个混天轮,真的可以令人性凸显出,最可怕的一面?!

难不成,我对他的所有信任,我长久以来为他寻的所有借口,不过一个天大的笑话?就如,这张天大的床一样,无论我相不相信,它依旧明晃晃的杵在这里!明晃晃的直戳我心窝!

可最终我只是梗了脖子,将所有的话都留在喉咙口。

谎言,若我听到的只能是谎言,为何还要巴巴地听,巴巴地问。

“花锦绣,不要以为,我舍不得杀了你!”

他一把卡住我的脖子,一脸的怒容。他很少发怒,即便我将那把短匕首刺/入他胸膛时,他也只是那般痴痴地望住我的眼。

但此刻,很明显的,我的不信任,我的一言不发,令他再也压制不住火气。

我仍旧闭紧了口,却将眼也缓缓闭上。我努力地仰起头,令那只手的力量全部压住咽喉口,这样可以最快捷的,令我死亡。

死亡,有时的确是一件极简单却又极艰难的事。

就像此刻,当我将自己的性命交给他时,那只扼住我脖颈的手力气却在缓慢消失。直到久违的空气再度灌入我肺腑,直到那如断了线的纸鸢般飞走的神识再度回归;我方知晓,死亡,并非随心所欲。

泪珠子便顺着脸颊滚落。

我明明发过誓的,此生不再为他流一滴眼泪,为何泪珠子却不听话地冲出眼眶?在他面前,将我的脆弱与无助,赤/裸/裸/暴/露?!

多矫情!我居然为了个不值得流泪的人流了眼泪!

多可笑,我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轻易伤了心!

“花锦绣,为什么你不敢睁眼看我?!”

“因我怕被脏了眼!”

“花锦绣,你为什么不肯听我解释?!”

“解释?若解释只是掩饰,我听来何用?!”

“锦绣,你到底相不相信我?!”

“我本相信你的,无条件的相信你所言每一个字,可如今,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难道就连裴少玉的话,你也不相信?!”

“裴少玉,他本身就是个骗子!我只笑自己,被一个又一个我曾深信的人欺骗。”

我深吸口气,将头高高地扬起,令那些不争气的泪珠子倒流;我用尽浑身力气攥紧了拳头,令指甲深深的刺/入肉中。血水子流出时,泪便干了;肉身子痛得狠了,心便不再有感觉了。

无论如何,我就是不肯在他面前睁开眼。我只怕多看他一眼,便会被那双深潭般的眼蒙骗,便会真的心软的再信他一回。

但无论我的眼多么紧闭,仍可清晰感觉到越发逼近的黑影子,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气息吹拂上我脸颊时,我身上激灵灵起的一层鸡皮疙瘩。

闭紧了口,我努力往后缩脖子,但气息不依不饶的仍旧再逼近。逼近的气息滚烫,烧得我心底涌起一波波浪。惊愕?恐惧?莫名的熟悉之感?抑或,一点点的留恋?!

“既然你不相信我,为何又来找我?你难道忘了,方才怎么和守门的兵将说的?”

“忘了!有时候我都奇怪自己,为何该记得的记不得,不该记得的偏要时不时想起。”

“锦绣,有些话我一直不说,不是故意隐瞒你,只因我以为,凭你我的默契你会懂。”

“默契?你我何时有默契?!就算曾经有,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后,消失殆尽了。”

那气息便越发急,显然他正努力控制情绪。

良久,那气息方平缓,他再度开口,却是贴近我耳边,轻若梦呓。

“锦绣,你我真的回不去了么!?如果我说,愿意放弃一切,带你浪迹天涯,你可愿意?”

这句话说得很慢,很轻,似乎说话的人下了天大的决心,那样的语气直令人心软。倏忽间,我与他的所有过往便都一股脑涌上心头。

曾经的好时光与伤怀,都似已变得不重要。我嘴唇动了动,很想冲口而出:只要你将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我便原谅你!无论你为何杀了方少墨取走石星,我都不管了。我只与你天涯海角浪迹!什么该死的九重天,该死的第三方势/力,该死的仙魔不两立,都统统化作云烟算了。

但我真的可以不管不顾么?!真的可以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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