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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洪英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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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家大媳妇儿更是自作主张,迎接客人连进屋这种事都免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让一众乡里都来高兴高兴。

    中儿他娘怎么还没来?

    陈老大的媳妇儿最盼望的就是在许氏面前能炫耀一番。于是,一边跟李夫子说话,一边抻着脖子往院里院外的人群里直寻么。

    陈大牛更是开心的不得了。他开心到不为李夫子能收他,而是,眼下,他便能近距离地盯着李嫣儿看个够啦。

    被这愣头小子盯着看,李嫣儿觉得浑身不自在。平时在众人面前总是自称女侠的她,今日却被看得,直往李夫子身后躲。

    这人真讨厌,怎得这样盯着人看?

    李嫣儿拧着眉,嘟着嘴,躲在李夫子身后,双手紧抱着夫子的腿,眼睛四下里随意张望。她听说爷爷要到水溪村来收学生,便要跟来看个热闹。这下子,可也真热闹,比去镇子上还要热闹。小小的一个农家院子,竟是里三层外三层地,挤了个水泄不通。

    其实,陈大牛对男女之事,也是似懂非懂的,对于李嫣儿,不过是人云亦云,就算是小丫头长得好看,可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个四岁大的娃儿,能看得出什么来。

    陈大牛只是偶然听到大家伙都说她好看,说要娶了来做老婆。陈大牛这蛮横好强的劲儿上来了,自然也要争上一争。

    “哎呀,李夫子啊,我们农户家里头又脏又乱的,都不敢往里头让您。您可别见怪,瞧这天气也好,要不,咱们就在这院子里说话吧?怎么样啊?”见院子里的人越聚越多,陈家大媳妇儿,干脆从屋里头把椅子凳子,只要是能坐的都搬了出来。并催促着陈家老大,“大牛他爹,还不给夫子去倒水去呀。”

    陈家老大听罢,应了一声,转身去倒水。

    李夫子忙道:“呵,不必了,老夫今日来,只是想来问一件事情。”

    “问事情?”陈家大媳妇一怔,问道:“您不是来收我们家大牛做学生的吗?”

    李夫子淡淡一笑,说道:“老夫的确是来收学生的。不过,这个学生,究竟是不是你们家陈大牛,老夫还得问个明白才行。”

    陈家大媳妇儿迟疑了一阵子,讪笑道:“那,那您,要问什么呀?尽管问。”说着,便冲着两眼发直的陈大牛,喝道:“大牛!夫子有话要问你!看着夫子!往哪儿看呢你”

    陈大牛被他娘喝得好不容易才从李嫣儿身上移开了目光,一副委屈又不情愿的样子看着李夫子,道:“呃,夫子,你要问什么呀?”

    李夫子缓缓从袖筒里掏出一卷皱皱巴巴的宣纸,打开来,摆在陈大牛面前,问道:“这是你写的?”

    陈大牛当初从林得中手里拿来这张纸的时候,并没有打开看过,里边儿究竟写些什么他并不知道。他紧皱着眉头,好像看画儿一样盯着纸上的墨迹,左看右看,竟连他自己的名字都不认得。

    “这是不是你写的呀?快说啊?”陈家大媳妇儿,看着儿子抓耳挠腮的样子,心里直起急,不由得推搡着陈大牛的后背,催促道。

    这时,陈家老大也端了水,摆在李夫子旁边的一张小凳儿上。随后,也看着那张脏兮兮的纸,闲得直打晃儿。

    陈大牛支吾半晌,也没回答。李夫子也早就看出来,这一家子竟是没有一个认字儿的。不由得叹了一声,轻轻摇头。

第三十一章 奇怪的谜诗() 
这十里八村赫赫有名的李夫子驾临水溪村,引得整个水溪村的村民都赶来围观。都当是这出了名儿的村中小土匪,竟然一提笔,便得到了李夫子的认可,要收去做学生了。可是,当这一副写着“陈大牛”三个字的草纸一亮相,众村民中便也传来不小的唏嘘声。

    “这写的是什么呀?还不如我写的呢。”

    “是啊,这李夫子,不会是老眼昏花了吧。”

    “再说这也不是诗啊,早就听说,这次李夫子收学生,要看天资,收字画书法文章,这,这算是什么呀?呵呵”

    一阵阵地嗤笑声,从人群中传出。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陈家大媳妇儿虽不认字儿,但也见人写过,就这张脏兮兮的纸上那两笔字儿,说不定,她随便拿笔呼啦两下,也就这模样。再听众村民这一讥讽,脸上登时臊得直发烧。生气地再次催促儿子陈大牛,“这到底是不是你写的?要不是,你就赶紧跟夫子说了!”

    “你别急呀娘,让我好好想想。”陈大牛抻着个脖子,脸都要贴上那纸了,鼻子不时地一抽一抽,看那动作,好像不是看字迹,却是在闻味儿。随即,抬起头,伸手抓抓头皮,小声嘟囔道:“嗯,好像是我身上的味儿”

    “哈哈哈”

    陈大牛声音虽小,却还是让众人听了去,引来一阵大笑。

    陈家大媳妇更是又气又臊,“让你认字呢,你倒闻起来了,你属狗的啊你!”

    “哎呀!这就是我的那张!”陈大牛盯着宣纸正犯糊涂的时候,突然间眼睛一亮,指着宣纸边角处一块油污,兴奋起来,“我上次吃东西掉上去一点儿,娘,你看,这油还在呢!”

    “呃”陈家大媳妇儿愣是被儿子给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脸上更烧得厉害了。

    “呵呵呵”随着一阵笑,许氏从人群里挤了出来,后边儿还跟着林士修和满脸黑泥的林得中。三人凑到陈家大媳妇儿跟前,许氏又哼笑了一阵,假意劝道:“大牛他娘,你生得什么气呀!你和大牛他爹都不认字儿,孩子能写出自己的名字已经算是不容易啦。呵,就算这字儿写得,不大好看吧,但总还是写了出来,你们该高兴才是啊。再说,大牛又不是我们中儿,从小就有他爹的教导,这字儿早就练出来啦。”说着许氏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往四下看了看,随即,又看向李夫子,道:“李夫子,您这次来应该不会是相中,这三个字吧?”

    李夫子稍一迟疑,道:“呃,不是”

    “哎呀,我就知道,您这次来我们村呀,就是来收我们家中儿的。那,那您还在这儿呆着干嘛,快上我们家去吧!”许氏飞扬着眼角,傲视着周围众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带着李夫子上林家显摆。

    李夫子忙得抬掌挡道:“呃,莫急。呃,你们家中儿?是”

    林士修自觉许氏有些急躁丢脸,听李夫子如此一问,便亲自应道:“犬子,林得中。”

    “林得中”李夫子皱起眉头,苦思半晌,摇头道:“惭愧呀,老夫对令公子的诗作记得并不甚清楚。”

    “不清楚?”许氏闻言,当即变了脸色。想来若是李夫子并不是来收自己儿子做学生的,那他一个村子里的教书先生,有什么了不得的,还用得着她陪笑巴结嘛。许氏抽了抽嘴,拿眼角扫了扫李夫子,不悦道:“那您跑到我们村里来干什么?难不成,是存心来笑话谁的呀?”许氏阴阳怪气地,专门挑唆陈大牛一家和李夫子的矛盾。

    听了许氏的话,躲在李夫子身后的李嫣儿豁地跳了出来,一张小粉脸,鼓得好像个小包子一样,气道:“我爷爷才没这等闲功夫呢。你这婶婶,怎得如此乱讲话!”

    许氏哼哼了两声道:“我乱讲?你们大家瞧瞧这三个字儿写得,歪歪扭扭,连我妇道人家看了,都觉得丢脸。李夫子要不是存心笑话大牛,大老远地跑来干嘛?真是闲得吗?”

    林得中在许氏脚下站着,听到他亲亲的娘,一个劲儿地埋汰他写的字,不时地直吐舌头。

    李嫣儿气得小嘴儿一绷,却不知怎么与许氏争辩,只是叉着腰,挡在李夫子面前,像是要保护她的爷爷一样。

    李夫子对许氏的话,到不以为然,捋了捋胡子,淡淡地笑道:“你们误会啦!老夫此来,并非要寻找,写这‘陈大牛’三个字的人。而是,要问问他,这张纸上的其它墨迹,是何人所留?”说着李夫子,将宣纸的边角打开,露出那一堆杂乱如麻的练笔小字来。

    围观村人看不清那边角之字,便好奇地往前挤了挤,好像在围观什么珍禽一般。

    林士修离得近,俯身看去,只觉得那边角上的字,的确写得不俗,尤其是那几个勾勾点点,虽是笔数不多,却足矣显示功力。再看之下,只见其上,还有一首小诗:佛堂神僧诵,阎罗二鬼无,彻夜独自歌,至与雄鸡合。

    “这,只是字写得不错,可这诗,比起我作的那首,呃不,是我们中儿作的那首,相差实在太远啦!”林士修只觉得这诗写得普普通通,没什么值得称奇的地方,便皱起眉头,想要问个究竟。“李夫子,您,莫不是相中了这么一首俗诗吧?”

    “俗?”李夫子捋着胡子,淡淡一笑,道:“你可以说它毫无意境,没有内涵。但是,它却不俗,反而有趣的很。”

    林士修皱眉不解。

    李夫子顿了顿,继而道:“老夫初看此诗时,也觉得平平无奇,甚至狗屁不通,但是,昨夜,老夫夜有所思,整夜不寐,方才想起这诗。原来,它是一首谜诗。”

    谜诗?

    一众村民皆好似听说书讲故事一般。个个面现惊奇之色。

    “咱们村还有人会写猜谜的诗呢?”

    “看不懂啊,这写得什么呀?”

    “也不像灯谜呀?”

    有些识字儿的,用猜灯谜的方法,却怎么都看不出来,这诗究竟猜得是个什么物件。

    一时间,陈家院子里便热闹开来。

第三十五章 李夫子鲜为人知的另一面() 
回家后,林士通将林复声终于能开口说话的事儿,跟老太太王氏说了,还说李夫子收了林复声做学生。老太太听得甚是高兴,一来欢喜,哑巴孙子终于不再哑巴,二喜是孙儿蒙学都不用花钱,这可是给家里省下好大一笔开支呢。

    老爷子也不知啥时候,已经站在屋檐下,似是听到了林士通的话,高兴地咧着嘴一个劲儿的笑,也不知他是为谁高兴,是林复声,还是林士文。

    林士修和许氏回到家里,却是另一番景象,闷声不吭,耷拉着脑袋,架着林得中就回屋去了。回到屋里,也不知在对林得中训诫什么,总是时不时地,从屋里传来林得中的哭喊求饶声。

    这天晚上,杨氏一直眼圈儿红着,可脸上却挂着笑。一边给儿子林复声准备衣物,一边不停地嘱托,“你去了李夫子家,一定要乖巧听话,闲时,就帮着夫子多干些活儿。夫子年纪大了,收你做学生,你当知恩图报才是。知道吗?”

    “嗯,娘,我知道。您放心吧。”林复声坐在小凳子上,看着母亲杨氏点头应道。

    杨氏现在对儿子的声音,那简直是着了迷,每听到一句,都会不由自主地心头颤动,感动地就想哭。“呃对了,夫子的孙女儿嫣儿,年纪比你还要小,你是哥哥,可要让着她啊。”

    “嗯,儿子记得了,娘放心。”

    “还有,你这去了学堂,可不比在家。事事不能只由着性子来,要和其他的孩子好好相处,相互扶持。”

    林复声弯起嘴角,笑了笑,若如此一直嘱咐下去,不知娘亲还有多少话要说的。只怕是从黑夜说到天明,都嘱咐不完的。“嗯,娘啊,儿子虽然年幼,却并不顽劣。您就不必担心了。”

    “唉,你明日就要离开爹娘身边,娘哪能不担心的呀。”杨氏说着眼圈儿又红了。

    林士通朗声笑道:“孩儿他娘啊,咱们复声有本事才能去李夫子那儿做学生呢。你该笑才是啊。复声从小听话懂事,你还不放心他嘛。”

    “是啊,娘,况且,我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回来住一日的。到时候,您让爹早点儿去接我啊,可别忘了。”林复声故意转移着话题。

    杨氏听了这个,才将揪着的心放了下来。十五日,盼儿归来,十五日好比十五年长啊。

    杨氏直收拾到大半夜,才上床休息。

    次日,天刚微明,林复声与家人吃过早饭后,便坐在牛车上,随父亲赶往李村去了。

    牛车开出不远,林复声回头张望,却见林老爷子和杨氏仍旧站在那里,翘首张望,二人不时抬手,轻拭双眼。

    林复声初次离家,叫心疼他的人,怎能不担忧难过。

    经过一路颠簸,牛车停在夫子草堂的山脚下。此时,天还尚早,李村中只偶尔听到鸡鸣犬吠之声,山脚下四周一片寂静。

    林复声跳下车,与父亲林士通话别一番,林士通双眼微红地挥挥手道:“快上去吧,别叫夫子等急了。”

    林复声点点头,拎起自己的一小包行囊,迈开小短腿,一步一步向那隐匿在山间的草堂行去。

    登上百米高的山坡,若是成年人,可说是毫不费力的。可林复声才只有一副五岁孩童的身躯。他拔开层层灌木的阻隔,沿着山坡,努力地攀爬,这才终于来到他向往已久的学堂。

    李夫子的学堂,就建在山中一块稍为平整的地方,四周没有篱笆,却自成一方院落。

    这间学堂并不算大,大红的砖墙面儿上,当中一扇虚掩着的木门,并未上锁。门的两边,各开一扇窗子。透过窗子,可以看到堂内的陈设,大门正对着的是夫子所坐的桌案,案后的墙面儿上,高挂一幅圣人画像。堂中有十几张长方形矮桌,每张矮桌前,分开放置两张坐席。整个布局十分简洁,没有过多的装饰,显得很是古朴淡雅。

    林复声只隔着窗子向内看了看,并未进去。随即,退后两步,抬头看了看,这学堂外墙墙上,正中高处,悬挂一面黑漆大扁,上书金字:青云阁。

    “青云阁?”林复声皱眉而笑,草堂书斋大多会起一些儒雅的名字,用些什么“墨”,“清”,“诗”,“雅”之类的字眼。可这“青云”二字?“究竟是,‘明年此日青云去,却笑人间举子忙。’呢?还是,‘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呢?”林复声低声自语,道:“看来夫子似有壮志难酬的心愿啊。”

    林复声围绕着红砖学堂转了一圈儿,周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摆设。只是,在这学堂的背后,另有一条向上的山道,也就五十米远的石阶路,便能到李夫子的家。

    林复声头天来学堂,自然走得很早,此时,学堂里还没有人,连李夫子都还没到。

    看看东边天际,仍在徐徐升起的日头,林复声拖着手中的行囊,便继续向山上爬去。

    只行至半山上,便从山上小院儿里传来一阵银铃般稚嫩的声音,“吼!嘿!哈!”

    林复声头顶上顿生无数的问号,这里不会还有其它山头儿吧?这李夫子的住所,未闻得念诗读书之声,却怎会传来这种怪异的声音。

    当他迟疑地登上石阶的最后一层时,这才嗤笑一声,心中暗道:我竟然忘了,夫子家中还有个小不点儿女侠呢。

    原来这阵阵呼喝之声,正是李嫣儿在院中的习武声。

    只见李嫣儿头顶上拢一起一个山包发总,一身艳红色的斜襟短褐,腰间系一条黑带,脚上一双黑色小靴。正呼喝着在院子里挥舞手里的红色丝带。

    这练武时的李嫣儿,表情严肃,目光锐利,在丝带过处,扬起的层层尘雾中,踢,打,转,翻,动作敏捷轻快,还真有一副侠女的风貌。

    “嫣儿,你又在院子里胡闹!”说着话,李夫子从草屋中走了出来。

    见到今晨的李夫子,林复声甚是惊奇,昨天还是青衣打扮的夫子,今日却变得跟李嫣儿一样了,一身武行行头,浅灰色的短褐,脚下一双黑金靴。

    这么一瞧李夫子,虽是年过五旬,却身形未变,腰不躬腿不弯。完全与那青衣布袍下的夫子,判若两人。

    李夫子这形象,当真是完全颠覆了,林复声以往对私塾夫子的印象。

第三十六章 私塾校服住校生() 
来到院子里,李夫子活动活动左右手腕,脚腕,随意扭动两下腰身,笑着对李嫣儿道:“嫣儿,爷爷都告诉你多少次啦。练功夫要循序渐进,你年龄尚小,马步都还未稳,就想着要飞檐走壁,那样是练不好功夫的。来来来,跟爷爷一起先把马步扎稳了再说。”说着话,李夫子双手握拳,屈肘置于腰侧,提跨,分腿,屈膝并抬双臂。“嫣儿,快点儿来!”

    李嫣儿收起了红丝带,嘟着嘴,满不情愿地站到李夫子身边,摆了个马步的姿势。喃喃地道:“扎马步最无聊啦!跟读书习字一样无聊。爷爷就会逼着嫣儿做这些无趣的事。”

    “无趣?那嫣儿觉得什么有趣呀?”

    “当然是,惩奸除恶啊,行侠仗义啦!嗯,就像上次小哑巴在镇子上,打败那个无赖,帮助了药童小哥那次。那多好玩儿啊。”李嫣儿一提到镇子上的事儿,就来精神,一双大眼睛直放金光。

    闻言,李夫子不禁笑道:“嫣儿怎得还叫小哑巴呀?人家可是有名姓的,叫林复声。”

    “哦,林复声”李嫣儿抬着眼皮,似知非知地重复了一遍。

    “而且,人家复声可是用聪明才智斗败了无赖。嫣儿若想效仿,那应当学他读书习字,而非是舞刀弄棍的呀。”

    “读书习字?不要不要”李嫣儿一听,爷爷又变着法儿地要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书,写字,吓得她吐一吐舌头,再不敢出声了。

    林复声站在石阶上,迟迟不敢上前,心中有所犹疑。李夫子与孙女儿清晨于山上习武,是否想让人知道呢?我这么冒冒然过去,是否有何不妥?

    正当他迟疑之时,李夫子像是察觉了些什么。收臂起身,向石阶口看去,“何人在那儿啊?”

    见夫子已经觉察,林复声掸了掸衣衫上的尘土,便拖着行囊来到李夫子面前,躬身一礼,道:“学生方才见到夫子清起练功,不敢打扰,故而,便在阶口处候了片刻。”

    林复声这一番话,说得既有条理又有逻辑,实在令人很难与他现在这副五岁孩童的面孔,想联系。李夫子看着他的样子,越看越像是个小大人儿,不觉到有些好笑。

    “哈,小哑巴来啦!”一见林复声,李嫣儿高兴地雀跃起来,拍着掌,已将李夫子刚说过的话抛到了脑后,又唤其为哑巴。

    小孩子的思维有时更加顽固,第一次认定了的东西,就很难再改。这个“哑巴”的称号,看来一时半刻是改不了的了。

    林复声对于李嫣儿的热情,不知如何招架,只能讪讪地笑了一笑。他是一向不善于与小孩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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