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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洪英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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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笑罢,王化贞拍拍殷复声的肩头,“状元公不必过谦,此广宁一役,你的头功,任何人也拿不走。而且,本官已经向朝廷递了折子,欲代你向陛下请功,同时举荐状元公,可代本官,巡抚广宁。”

    殷复声大为吃惊,“王大人,这如何使得……”

    “哈哈哈……”一直不太愿意直视王化贞的熊廷弼,听了方才一番话,倒忽然看着王化贞大笑,“哎呀呀,世人皆说,你我经抚不和,然今日之事,倒难得默契一回呀。”

    众人一愣,看着熊廷弼。

    “实不瞒你说,熊某也已经向陛下奏请辞归,且举荐殷状元继任我经略一职。”

    啊?!

    历史进程已变,将来沙场对敌,那可就是实打实,兵法战策,临战经验,真刀真枪的较量。哪似今日这般,还能“洞察天机”……

    殷复声暗暗叫苦,他一个连马都不会骑的书生,本当在京城大搞改革,变法图新,却一不小心,混进了武人堆……

    你二人难得默契一回,却是合作来坑我的吧!

第87章 锄奸() 
巡抚门前客气客气,随后,进府饮宴。

    “状元公,我这杯酒,你可必须得喝!要是不喝可就是瞧不起我……”

    酒席宴间,劝酒的全这词,也不知谁敬的酒,是不“必须”喝的。

    “先喝我这杯!”

    “先喝我这杯……”

    殷复声面对一群酒鬼,也是推脱不得,愣是喝得有点儿蒙了。

    不过,所幸也高兴,殷复声也难得糊涂,干脆就来个一醉方休也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该敬的,已经敬了好几圈儿了,该吃的也吃撑了。酒宴上,怎能少了助兴节目。

    何以助兴,唯有锄奸。

    只见王化贞双抬起,“啪啪”两掌,当即有人将孙得功和李维龙五花大绑,押上宴前。

    孙得功一见王化贞倒头就叩,“大人,大人救我呀,得功是冤枉的。”

    王化贞怒拍桌案,“两军阵前,你大喊兵败,试图乱我军心。众多士卒皆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你还有何冤枉?!”

    “少跟他废话!杀了他!杀了他!……”霎时间,宴前一片声讨之声。

    孙得功眼见没人信他,立刻换了一副可怜相,“大人,都是他们逼我的。是李永芳,他说,我要是不帮着他们,他就要我的命。大人,可是你叫我去劝说李永芳归降的,我当时身在敌营,实在是身不由己啊。”

    “怕死的东西!”

    “大丈夫死有何惧?”

    “懦夫!”

    ……

    席间又是一阵谩骂。

    王化贞道:“即便你当时是不得已,可你为何回城之后,不仅不将实情报于本官,更为奴酋通风报信。还有什么人逼你?”

    “这,这……”孙得功眼神犹疑,拼命寻求开脱的理由。

    “说吧,努尔哈赤都许给你什么好处?”殷复声在旁冷冷的道。

    孙得功一愣,脸色咤变,“什,什么好处……”

    “事已至此,孙将军何苦再装糊涂?”殷复声勾勾嘴角,淡淡地道:“金钱,权位,还有努尔哈赤的哪个孙女儿啊?”

    再看孙得功,此时满脸只写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

    “大大……大人,您千万别听他胡说,什么金钱权位,孙得功对您至死守忠……”

    “呵,至死守忠?”殷复声冷笑道:“孙将军不是早就对奴酋许下承诺,要将广宁和王大人一同奉上嘛。”

    闻言,王化贞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孙得功吓得浑身栗抖,“没有啊大人,没有,别听此人胡说,他……”

    “妄本官对你一番信任!”王化贞再不想多看孙得功一眼,当即下令,“来人!将此二逆贼拖出去枭首示众!曝尸三日!”

    “饶命啊,饶命啊大人,饶命……”

    伴着孙得功和李维龙声嘶力竭的呼喊,兵丁将其二人拖了出去。

    正是大快人心,酒宴上,众人拍称快。

    当然,孙得功李维龙只是前菜,还有接下来的硬菜李永芳,这个头号汉奸要除。

    王化贞一声,“来人!带李永芳……”

    “且慢!”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盼着尽早见到受刑的汉奸。这档口,怎么会有人喊“慢”?众人面露不悦,寻声看去,喊话之人竟是殷复声。

    王化贞诧异道:“状元公因何阻止啊?”

    “大人难道要将李永芳斩首?”

    “呃,是啊。此逆贼不除,民心难安。”王化贞道。

    “大人,若是李永芳果然深得辽民之心,学生到以为,此时不该将其治罪。留下他,或许更为有用。”

    熊廷弼捏须问道:“殷状元,莫非想游说他归降?”

    罗一贯说道:“此事只怕不太可能啊。状元公不知,这李永芳还是那奴酋的孙女婿呢。”

    殷复声微然一笑,说道:“杀了李永芳,辽民恐怕更加倾向于建虏,而留下他,学生有计,或可不战而屈人之兵。”

    “噢?有这等妙计!好!”

    王化贞现在对殷复声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一听有这般妙计,毫不怀疑,当即下令把李永芳押回大牢。

    席间众将正觉扫兴之时,两个兵丁打外边儿进来,里一人托着一个大盘子。

    殷复声抬眼一看,正瞧见其上两颗血淋淋的死人脑袋。

    他还从未如此近距离地参观过新鲜人头呢,登时吓得两腿一软,跌落座椅。

    其他人倒没被人头吓着,却被殷复声给吓了一跳。

    “快快快!快扶状元公起来。”见殷复声面色惨白,王化贞急道:“状元公受此惊吓,还是快回馆驿休息吧。”说罢,命参将江潮栋送殷复声回驿馆。

    殷复声连日劳心伤神,耗损精气,又在战场上和酒席宴间受到惊吓,被江潮栋送回驿馆,他已经浑身无力,还发了烧。

    江潮栋把殷复声受惊一事与俞驿丞一说,俞驿丞忙前忙后,又是找大夫,又是端水喂药。

    殷复声端着刚刚熬好的药,也怪不好意思,“说来真是惭愧,我身处军事重镇,竟被两个人头吓病。还得劳烦驿丞为在下煎药,真是辛苦啦。”

    俞驿丞笑道:“状元公说得哪里话来。您是咱们广宁百姓的英雄,是咱大明的英雄,下官一个驿馆小吏,不能为大明,为百姓做什么,只有尽心照顾咱的英雄,也算尽了自己一份儿心不是。状元公可千万别跟我客气。”

    殷复声心头暖暖的。

    是啊,这个时候,连一个小小驿丞都为国家,为家园,尽心尽力。我既然知道将来之事,捍卫国土,保护百姓,更是责无旁贷。小小几颗人头,岂能将我吓退?

    这一夜,殷复声做了很多梦,半夜竟还被吓醒。再睡着之后,就梦到家人,梦到小朝村,梦到太原府。

    人在虚弱生病时,最容易梦见的,就是亲人。

    鸡鸣之前,殷复声恍惚间又梦到一个人,那人侧身依在京城登月楼的窗口上,静静地翻书。恍然间,回眸一笑,竟是曾经会试期间,登月楼上的小姐若兰。

    殷复声豁的坐起身,回了回神,这才发现,只是一场梦而已。

    恍然抬眼,已是日出东升,红光透窗。

    ()

第88章 御门听政() 
时光静默而逝,离登月楼对联择婿,已过三年。三年来,繁事缠身,偶尔想起若兰,也不过一瞬间的事。

    唉!

    殷复声轻叹一声,感觉与若兰小姐的距离,恍如鸿沟。

    无奈只能感慨古代的通讯实在令人捉急。

    “吱呀”

    但闻一声门响,将殷复声思绪引回,俞驿丞端药进来。关切道:“状元公今日感觉可好些了?”说着,已经将药碗递给殷复声。

    “已经好多了。多谢驿丞。”殷复声接过药,一饮而尽,随后,抹抹嘴,问道:“驿丞,我有个事儿,想跟你打听。”

    俞驿丞接过碗,笑道:“状元公有话尽管问。”

    “我有个远房妹妹,三年前去辽东寻她的姑父。据说她姑父还是当时辽东武将。可辽东失陷,我这妹妹就下落不明了。不知俞驿丞可知当时退回广宁的将领中,都有什么人?呃,他们之中,何人带着侄女的?”

    闻言,俞驿丞皱起了眉,“哎呀,我记得当年辽东失陷,好多难民避难到广宁城,兵荒马乱的,听说死了不少人。后来,败军之将,多数又已被治罪。最后留下的,那都是大福之人呐。至于,现在广宁附近的守将,我还真是不曾听说,有谁带着侄女儿打仗的。”

    殷复声略显有些失望,更为若兰担心。

    “呃不过,这种事,下官不大清楚。您要真找人呐,最好还是去问问巡抚王大人的好。”

    找王化贞帮忙?

    殷复声摇摇头。

    这只是一件私事,若找王化贞,他定是召集所有官员,大张旗鼓地找人,最后,搞的满城风雨。

    “小事一桩,何须劳烦巡抚大人。多谢俞驿丞提醒。这人啊,我还是自己找吧。”

    不日,广宁捷报连同王化贞和熊廷弼的奏章,很快被送入京师。

    内阁这帮六七十岁的老头儿,一见捷报,高兴的不得了。尤其是叶向高,乐得合不拢嘴。

    那能不高兴吗?广宁实际掌兵的,那是他的学生王化贞。广宁告捷,怎么说,王化贞也当是头功一件。

    然而,当他看到王化贞那张辞呈,外加推荐殷复声的奏章,立刻收起了笑容,一拍桌子,怒斥道:“真是个糊涂蛋!”

    其他老头儿正高兴呢,忽闻叶向高这一嗓子,纷纷围了过来。

    “首辅,发生了何事?”文渊阁大学士韩爌问道。

    “你们自己看!”

    韩爌疑惑地举起奏章,众老头儿聚首而观,随后,不禁皱眉摇头。

    “广宁大捷,乃是奇功一件。这个王化贞好端端的让的什么贤?”

    “就是啊。再说,无论如何,肖干实在不该推举那个狂儿巡抚广宁啊。这不是胡闹嘛。”

    “是啊,是啊”

    “呵呵呵”

    几个老头儿正愤慨之时,也不知谁在旁边儿发出一阵怪笑。众人回头一看,正是都察院左督御史邹元标。

    邹元标也有七十多岁,小鼻子小眼儿,柳条眉,花白的胡须,笑起来一颤一颤的。

    “邹御史,你笑什么呀?”韩爌不悦道。

    邹元标抬手举起手中另一奏章,“诸位看看这个吧。”

    说着把奏章往案上一放,戏谑道:“怪事年年有。呵呵,常闻广宁经抚不和,看来是误传那。”

    叶向高,韩爌等人听着莫名其妙,拿起那封奏章,这么一看,当即愣住了。

    王化贞和熊廷弼竟同时递辞呈,还同时向皇帝举荐了殷复声。

    叶向高震惊之下,不禁捏须沉思。

    次日,皇极门前“御门听政”。

    这是自永乐以后,明代早朝奏事的习惯。不在皇极殿内,而是在皇极门外到午门之间的一座偏殿,名为“右顺门”的地方奏事早朝。

    这里距离文武办公的六科廊很近,百官有事上殿奏事,无事回班办公。无需官员在外久立,这也是明代皇帝体恤下臣的一种表现。

    天启小皇帝朱由校也早已收到广宁捷报,也看过王化贞和熊廷弼二人的辞呈。内心无比喜悦。

    一喜我大明终于打胜一回。二喜,这胜仗与他知人善任绝对有关。殷复声可是他钦点的状元,也是他亲自委派去广宁的。

    这下殷复声立此大功,皇帝觉得脸上倍儿有面子。

    再看王化贞和熊廷弼儿二人又同时举荐殷复声,朱由校心说:日后谁再在朕耳朵边儿说什么经抚不和,朕非得治他个欺君罔上不可。

    瞧这俩人,默契的厉害,连辞职举荐都在同一日,还举荐的同一人。

    朱由校觉得,殷复声有勇有谋,智勇双全,的确可堪重用,没什么好争议的,唯有一条,他不知如何抉择,该是殷经略呢,还是殷巡抚?

    朱由校当下没有决定,只待庭议之后,再做决定。

    于是,早朝头一件,就是与诸臣商议此事。他本想,这也就是二选一的事情,没什么意外。可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点儿。

    事情一说,当即,就有人跳出来反对。

    首当其冲是吏部尚书**星。

    其实,**星是工部右侍郎,这个吏部尚书还是暂代职务,是代替原尚书张问达临时做那么几天。

    不过,即便如此,**星还是很负责,很当自己是干粮。

    他上前奏道:“陛下,我朝开国以来总督、提督、巡抚,经略等重职,唯进士出身者可任。巡抚一职更需兼有其它朝廷要职者,方可任。然殷复声,仅以文解元之身,就任朝中重职,怕不合祖制。况且,他年纪尚轻,又不曾就任一官半职,只怕缺乏历练,难以胜任。望陛下三思。”

    **星之后,跟着吏部的一帮喽啰也跳出来反对,大体意思和**星差不多。

    小皇帝听了把脸一沉,什么年纪尚轻,明明和朕差不多大。

    “缺乏历练?难道广宁一役不算历练吗?诸位爱卿不是常说,用人当重其能力,怎得如今到论起了出身?再说,有广宁巡抚和经略共同辞官让贤,想必,他二人也是见识了殷复声的才华,才做此抉择。”

    礼部尚书孙慎行奏道:“陛下,广宁大捷,虽然振奋人心,却只是防守之战。臣以为不当有此重赏,更不能只赏一人。”

    金之俊随之道:“臣以为孙尚书所言极是。臣听闻,广宁一役,熊经略制令有方,王巡抚任人唯贤,副将罗一贯巧设埋伏,此外还有黑云鹤诈降,刘渠祁秉忠等人奋力拼杀,才杀的敌军大败。陛下此时当论功行赏,犒赏全军,绝不能独赏一人,更不能就此准了经抚二位大人的辞官啊。”

    “金之俊,朕并没有说只赏殷复声,其他人不赏。只是,王化贞与熊廷弼皆言,广宁大捷,全赖殷复声洞晓天机,当属头功。若是头功之人不加封赏,岂不更难以服众吗?”

    金之俊眼神犹疑,退了下去。

    看皇帝对此事态度坚决,众臣默默不语,都等着看事态的发展,再伺机而动。

    半晌无人说话,朱由校不耐烦了,直接点名叶向高,“阁老,殷复声该有何封赏,你意下如何?”

    叶向高眼珠一转,奏道:“陛下,殷状元此次的确大功一件。然,有违祖制之事不可行。老臣听闻,广宁一役,建虏元气大伤。代善战死,阿敏,李永芳被俘,连奴酋和皇台吉也身负重伤而逃。此时正是我军重整兵马,休养生息之良机。陛下不如借此机会,召殷状元回京。即便勿需考取进士,也当先于朝中暂任一职,加以历练之后,再赴边关重镇,担任重职。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叶向高一早意料到今日之局面。皇帝要赏,群臣不让。但是,皇帝这回是站在“理”字上的,群臣再是雄辩滔滔,也不可能阻止殷复声当官的节奏。

    只是,在他得到圣宠之前,必须先试探他的政治倾向。

    也就是看他能不能成为东林党一员。

    召殷复声回京,就是他计划中的第一步。

    叶向高说罢,韩爌,邹元标等人立刻附和道:“臣等以为,叶阁老言之有理。”

    这帮老头儿全都同意,商量好的吧!

    朱由校年纪虽但早已了解这帮老头儿的做派。心想争执无益,反正他也正想再见到殷复声呢。

    回来就回来吧。

    随即拟旨,召殷复声回京受封。

第89章 李永芳() 


    京城里帮老头儿正卯足了劲儿拖殷复声的后腿,而远在广宁的殷复声,却花尽了心思为他的“不战而屈人之兵”筹划着。

    二月初春,巡抚衙门大牢里,依旧呵气成冰,寒风刺骨。

    李永芳双手双脚锁着冰冷的大铁链,卷缩的靠在犄角的墙上,闭目假寐。

    忽然,牢门门锁响动,李永芳缓缓睁开眼睛。

    昏暗之中,牢房外站立人,清清瘦瘦,斯斯文文白面书生。

    少时,牢门打开,书生抬腿入内,李永芳警惕地起身,微眯这双眼,“你是何人?”

    书生揖,“在下姓殷,名复声,是个……武状元。”

    李永芳不觉眼睛张了张,打量殷复声,“你就是那个,天下第武状元?”

    “正是在下。”

    李永芳不觉吸了口气,面现惊奇。

    半晌,他才微微弯起嘴角,“呵呵,想必你这武状元,也是取巧所得吧?”

    “李游击心思细腻,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呀。”

    游击乃是李永芳为明将时的官衔。

    李永芳听,面沉不悦,“永芳已不再是明朝之将,请勿以游击相称。”

    殷复声笑了笑,在牢房中踱了两步,问道:“在下听闻,李将军在辽东带,甚得民心。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呵,此言不虚。李某人无才无德,唯与人交善,待人诚恳。所以,辽东之人,对李某皆心悦诚服,真心以待。不然,当年李某弃暗投明,归顺大汗,辽东上至将官,下至百姓,为何纷纷来投,且诚心归降呢。”

    殷复声冷然声,“李将军,在下有事不明,但求解。”

    李永芳抖抖腕上铁链,不屑道:“永芳既为阶下囚,状元有什么想问,就问吧。”

    “大明待将军不薄,将军为何薄待大明?”

    闻言,李永芳竟不禁仰天大笑。

    笑罢,李永芳厉声道:“乱臣当道,良将受迫。苛政于民,军饷不发。何言不薄?”

    殷复声眉头颤,李永芳的话,对当下明朝的腐朽,击即中。

    其言也不无道理。

    “可是,李将军投降建虏,当真能得到真心厚待吗?”

    李永芳不语,只毅然看着殷复声。

    “李将军如今可助奴酋安抚辽民,招揽辽东军将,其人自然善待。然而,李将军非其同族,他日,若将军无用,其人定然处处提防将军,苛责以待。当年之胡元,如何对待中原汉人,李将军难道不知?”

    李永芳冷笑声,“即便知道又能如何?金人个个骁勇善战,大汗带兵有方有法,军纪严明,有功者赏,有过者罚。然相较之下,明廷昏乱,权臣当道,个个不思国家,心只知玩弄权术。边关将领常遭掣肘,有能者被轻视,无能者重权在握,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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