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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洪英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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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朴志龙更是将双刀往身后一背,叽里呱啦道:“早知道你根本不会武,趁早下跪求饶,老子饶你不死!”

    “吾学艺贵精不贵多,平生只练一种器。不似废物你,样样精通,样样稀松啊。”

    “我稀松?!”听了翻译后,朴志龙甚怒,当即喝道:“随你使何兵器,也抵不过我!”

    “既然废物兄如此说,那在下就不客气了。”说罢,冲擂台下的武士道:“速速请出我的神兵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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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擂台比武2() 
令罗世成换装登台的密旨刚刚暗传下去,鸿胪寺卿急匆匆赶来,上奏,“陛下,朝鲜武士奏请,说他”

    “他说什么?”见鸿胪寺卿说的支支吾吾,天启皇帝问道。

    “他说,他要与陛下身边最厉害的侍卫一比高下。”

    “大胆!与何人比武,是他说了算的吗?!”旁边的叶向高怒道:“侍卫是什么人?那是保护天子的人,怎么能随随便便与他这番邦武夫比武?”

    闻言,天启帝一怔,侧目看魏忠贤。魏忠贤讪笑着道:“陛下,没想到这朝鲜武士竟然如此狂妄。他不会是见过宫里的侍卫吧?”

    “啊?!那,他万一认出罗世成”小皇帝一惊,急忙道:“快快,叫他先别上台。”

    “是。”魏忠贤即刻暗传旨意给身边儿的小太监。

    阻止了罗世成上台,天启帝舒出一口气,随即看向叶向高,问道:“阁老所言甚是。只不过,不用侍卫,阁老可还有其他人选?”

    “呃”叶向高惭愧低头,哼哼哈哈的,也实在想不出应对的办法。

    见叶向高如此神态,魏忠贤心中起疑,他眼珠一转,小声对小皇帝道:“陛下,老奴听说,此次张榜招贤,所报者四人。方才比武三场,当还有一人未曾比试才对啊。”

    天启帝眼睛一亮,当即问台下官员。“对呀,不是有四个人吗?才比试三场,这第四个人呢?为何不上场啊?”

    六部中知情的官员,一个个诚惶诚恐,面面相觑。最后,低头不语,并偷偷看着首辅叶向高。

    叶向高这个时候甭提多后悔听了史继楷的话,留下殷复声了。

    多少人都打不过人家,一个书生怎么可能?老夫真是鬼迷了心窍。

    这,让书生比武,是戏耍君王,不让书生比武,是欺君之罪。

    这该死的史继楷,若因此事陛下怪罪下来,老夫非治你个举荐不当的罪!

    孙慎行灵机一动,借口道:“禀陛下,虽有四人入宫,可这比武次序却是由强到弱。前面三位武士皆败下阵来,臣以为,这最后一位,就无须”

    孙慎行支支吾吾地边想边说,总算找到个理由。不过话未说完,史继楷上前道:“陛下,天地万物,自有生克。磐石虽坚,柔水穿之,蝼蚁虽小,可撼大树。这最后一位,虽说武力不及前三位,却也未必一定会败。”

    闻言,小皇帝频频点头,“嗯!史爱卿言之有理!去,速令此人上擂台比武!”

    叶向高,孙慎行等人这气,狠狠瞪了一眼史继楷。

    一会儿输了,看你怎么办?!

    经历一番波折,殷复声最终被带上擂台。

    他一上场亮相,差点儿嗨翻黄毛怪。这家伙,从入大明以来,一直摆着一副不可一世的德行,如今见到殷复声,竟笑得他直掉眼泪。

    狂笑之余,抬手指着殷复声,还不忘他那句最熟悉的话,“废物!哈哈”

    殷复声点点头,一抱拳,“原来是废物兄,失敬失敬。在下姓祖名爷。”

    黄毛怪中文学的不算精通,只会几句侮辱人的话。看眼前这人,被骂了还挺客气,不觉一脸懵逼。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殷复声继续道:“哎呀,恕在下见识浅薄。这废姓,还真是难得一见。在我大明从未见过。听说废物兄是朝鲜名门望族之后,想必这废姓在你们朝鲜定是大姓呢。”

    殷复声这番话引得旁边儿的明朝官员一顿窃笑。

    黄毛怪觉得奇怪,这些人究竟笑什么?

    当即要求鸿胪寺卿给他翻译。

    鸿胪寺卿抬头看看,略显迟疑。

    “大人照实译讲便是。”殷复声淡然道。

    鸿胪寺卿点点头,一点儿没客气,将殷复声的话一五一十地翻译给黄毛怪。

    黄毛怪大怒,一声怪叫之后,指着殷复声喝道:“祖爷!”

    只这一句,旁边儿人笑得更厉害了。连远处观战的天启帝,听到来人汇报,也差点儿没乐趴下。

    台下的叶向高却越发的犯愁,心说:这小子光打嘴炮能行吗?现在骂人骂的过瘾,一会儿看你让人打下擂台,还怎么逞强?

    黄毛怪也顾不得管明人笑什么,只怒瞪着殷复声,用他蹩脚的中文加韩语道:“我不姓废!我们朝鲜也无人姓废。我姓朴,叫志龙。你少废话!赶紧比武!”

    鸿胪寺卿同步翻译,殷复声撇撇嘴,不屑道:“不忙,比武着什么急?废物兄,你就如此着急被我揍吗?”

    朴志龙听了翻译,气的脸都紫了。心说,你们的武进士一个个败给我,刚上场那几个武夫,也败了。你个小白脸能打败我?

    朴志龙也不跟殷复声打嘴炮了,直接回身,从兵器架上,抽出双刀,挥舞两下横在胸前,一亮相,“少废话!挑你的兵器吧!”

    殷复声听了翻译之后,十分赞同地点点头,随即回身,来到第一座兵器架前。从第一杆长枪摸到最后一柄刀,一个也没选上。

    见殷复声磨磨唧唧的样儿,朴志龙急得脸直抽抽。台下的人也不禁为他捏把汗。

    这小子一看就是个光会打嘴炮的,怕是一件兵器都不会使。

    “忠贤,你看,这人究竟会不会武啊?”皇极殿外,天启帝不无担忧地侧身问魏忠贤。

    “陛下,恕老奴眼拙,实在看不出来啊。”

    “可朕看他,就是一个白面书生,实在不像个会武之人。”

    “呃,陛下,大明江山,人才辈出,深藏不露者亦不在少数。这个人,难说啊。”

    殷复声摸完第一架兵器,摇摇头,又看第二架,还是从头摸到尾,终于,在最后的长剑面前停下脚步,将长剑抽出,横握在手,频频点头。

    皇帝诸臣一见,松了口气。

    剑,器之君子也。

    书生用剑,有点儿道理。

    朴志龙见对手终于选好了兵器,将全身肌肉一绷,胸口憋口气,做好备战准备。

    正当所有人都期待着比武的开始,谁料,殷复声却又把剑放了回去。“这里没有我惯用的兵器呀。”

    所有人登时像泄了气一般,倒下一片。

    朴志龙更是将双刀往身后一背,叽里呱啦道:“早知道你根本不会武,趁早下跪求饶,老子饶你不死!”

    “吾学艺贵精不贵多,平生只练一种器。不似废物你,样样精通,样样稀松啊。”

    “我稀松?!”听了翻译后,朴志龙甚怒,当即喝道:“随你使何兵器,也抵不过我!”

    “既然废物兄如此说,那在下就不客气了。”说罢,冲擂台下的武士道:“速速请出我的神兵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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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擂台比武3() 
“神兵利器?”台下侍卫面面相觑,这里十八般兵器都在啊?哪儿还有什么其他兵器?

    见侍卫没动,殷复声冲其中一人勾勾手。侍卫上台,殷复声问道:“不知道什么是神兵利器呀?”

    侍卫摇头。

    殷复声咂咂嘴,附耳道:“这东西宫里肯定有”

    “啊?!”侍卫一听,一脸嫌弃,惊愕地盯着殷复声。

    “不必奇怪,你速去准备就是。”

    侍卫也没办法,皱着眉头转身下去准备。

    侍卫离开之后,所有人都在小声议论,这书生究竟耍的什么兵器?如此神秘。

    等了半天,朴志龙显得很是烦躁。比个武,怎么这么麻烦?

    “嘿!祖爷!你到底使的什么兵器?”

    殷复声故作遗憾道:“唉,你祖爷我不似你,生于武将世家,从小十八般兵器摆在眼前,随你怎么练。而我生于普通农人之家,自小躬耕于乡野,能练的只有粗糙农具而已。”

    朴志龙暗想:什么?农具?呵!你是要使耙子呀?还是锄头?要么,牵上来一头牛跟我干架?

    就在他冷笑之时,也不知从哪儿忽然传来一股味儿。这味道由远及近,由淡变浓,由刺鼻,渐变为臭,由臭又变为恶臭。

    人们纷纷掩住口鼻,顺着味道飘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俩小太监一前一后的走,肩上担着个木桶,桶上还盖着盖子,并随着走路,不时颠上颠下。

    “这怎么把马桶抬这儿来了?”

    台下有人抱怨。

    这时,刚才那个负责找兵器的侍卫扛着个大木勺上了擂台。

    木勺柄长近一人高,前边儿带一桶状的勺。加起来,比殷复声还高出一截。

    侍卫上台,将木勺交给殷复声,之后,俩小太监也把木桶卸在擂台上,随后退了下去。

    殷复声冲朴志龙一笑,“废兄,我们农人有两句俗话,叫: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种地不上粪,等于瞎胡混。所以,呵呵,这就是我用以练习武艺的兵器。”说着,一揭马桶盖,登时,空气中弥漫了一股令人窒息的恶臭。

    朴志龙眉头一皱,只往那桶里瞄了一眼,胃里的东西差点儿没涌上来。“你,你要干嘛?”

    “当然是比武啊。”殷复声不紧不慢,将木勺往马桶里一插,搅一搅,捞出一勺,往朴志龙眼前一伸。

    朴志龙吓得往后连退数步,捂着口鼻,乌囊乌囊地不知在咒骂什么?

    殷复声冲台下喊道:“赶紧鸣锣开始吧!”

    敲锣的一听,才回过神来,猛地往锣上一敲。

    殷复声也不多说,扬起木勺就往朴志龙身上招呼。

    朴志龙见状,吓得魂儿都没了,为了躲避飞来的屎勺,慌不择路,在擂台上被殷复声追着满世界逃窜。

    台下的明朝官员见了,真是人心大快,虽然这“武器”忒俗,可真够解气的。一个个也不捂鼻子了,看着台上直乐。

    而此时远处观战的天启帝和众文武却看的纳闷儿。

    没见二人过招啊?

    不就一木勺吗?朝鲜人跑什么呀?

    小皇帝好奇,叫来个小太监,“朕来问你,我朝武士,所用的是何兵器呀?竟有如此威力?”

    这小太监就是刚刚担屎的那位,一听,差点儿乐了。“陛下,那不是什么兵器,而是”

    “是什么呀?”下边儿文官也急于求解。

    “它就是掏粪用的屎勺。”

    “啊?!”众人皆惊。

    小皇帝怔了怔,不禁拍椅大笑。

    再看擂台上,朴志龙已经被追的无路可躲。殷复声忽然双眼一瞪,屎勺往高一抬。朴志龙以为他要撒屎,吓得一个踉跄摔下擂台。正好撞上旁边的兵器架,连人带架倒在地上。更惨的是,他的大腿刚好撞在架上大刀的刀口,刺啦一声,鲜血流了一地。疼的朴志龙嗷嗷直叫,最后,被人拖了下去。

    远处观战的朝鲜使节一看,惊出一脑袋汗。不知这明朝的武士,用的什么神兵利器,连朴志龙的身体都没挨着,就把他打的见了血。这要是挨着了,那还不得粉身碎骨啊!

    哎呀!这大明能人辈出。回去一定要劝诫我主,万不能听信努尔哈赤的话,与大明为敌呀。

    想到这儿,使节诚惶诚恐,离得老远,便跪拜大明皇帝,口呼“天朝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启帝大喜,当即命人请殷复声御前见驾。

    殷复声到皇极殿外跪拜行礼,“学生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启帝一怔,问道:“你既然自称学生,莫非已有功名在身?”

    “禀陛下,学生殷复声,乃是戊午科举头名。”

    天启帝更喜,“难怪如此机敏,原来是解元郎啊。诶?既然高中解元,因何不进京会试?以殷解元之才,高中状元亦非难事。”

    天启帝这么一问,可吓坏了一众文官,尤其是当年己未科的考官,更是吓得瑟瑟发抖。

    殷复声勾着嘴角往两边看了看,故意拖延片刻,才缓缓回答道:“回禀陛下,学生当年确有赴会试,只是,当时身体不适,才失误落榜的。”

    闻言,众文官长出了一口气,暗暗捂着胸口,紧闭双眼,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原来如此。”天启帝点头,随后召使节上前见驾。

    使节慌张张上前再次跪拜,天启帝道:“呃,使节,你方勇士既然负伤,那比武就此作罢,如何啊?”

    朝鲜使节急忙拜服道:“上邦天朝,人才济济,小臣拜服,所幸天朝勇士手下留情,才免我邦小臣一死,岂敢再战。”

    天启点点头,“嗯,朝鲜自我太祖开国而封定国号,自此为大明属国。两国历代亲厚,朝鲜更仰赖大明之庇护,得保世代安宁。使节回去告诉朝鲜王,叫他莫听佞人之言,贪图一时之小利,不计长远。与天朝为敌,实乃不智之举。”

    听天启一席话,殷复声不觉讶然,史料上记载的这位木匠小皇帝,看来并不呆萌。看来是早知朝鲜王此次派遣使节的用意,还能动之以理晓之以情,恩威并施,连忽悠带威胁的说了一大套,唬的这位朝鲜使节当即俯身,梆梆磕头。

    ()

第60章 朝鲜朴氏() 
朝鲜使节在,不明比武细节的情况下是认输了,殷复声对此有所顾虑。一来这场比武的确赢得取巧,二来,当时的朝鲜王李珲根本不是什么诚信君子,而是个十足的反复小人。

    明朝当年为助朝鲜平定倭乱,不惜耗财损兵,七年大战。朝鲜人无不感激明朝再造之恩。唯这位李珲不知恩图报,在萨尔浒战役时,假派姜弘立出兵助明,实则迫于明朝威势,不得已而为之。更秘密要求姜弘立,“毋徒一从天将之言,而唯以自立于不败之地为务”。

    李珲类似性质的言论不在少数,足见其忘恩负义,小肚鸡肠的本性。

    对于这种人,若不施以颜色,他根本不知悔改。

    殷复声沉思片刻后,施礼道:“陛下,朝鲜勇士奉命来我朝比武,虽然败了,也当受赐皇恩。学生斗胆,替朝鲜勇士请赐。”

    嗯?哼!无知小儿!只擅小计,毫无智慧。连朝鲜王此来用意都看不出。还替朝鲜人请赐?可笑!

    两旁文官纷纷侧目讥笑。

    天启帝也是眉头一皱,眯眼审视殷复声。

    “陛下,您不妨问问他,要替朝鲜勇士请赐什么?”此时魏忠贤附耳在天启身边小声道。

    天启帝点点头,“殷解元,不知你要替朝鲜勇士请赐何物啊?”

    殷复声扭头看看使节,见他正暗自窃喜,没想到来挑事儿,还能有好处拿?

    “呵,陛下,朝鲜勇士武艺高强,战败他国无数英豪。然如今独败于我大明,陛下不如赐姓于他,以提醒他世代不忘,乃我大明属臣。”

    赐姓?赐国姓朱?

    这可是大恩赐啊!

    这书生有毛病吧?!

    周围又是一片唏嘘。

    天启犹豫片刻,又问道:“那,依你之见,当赐何姓?”

    殷复声脸上泛出一丝坏笑,“陛下,朝鲜勇士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独败于农家粪勺。为勉励于他,学生以为,当赐其屎姓。”

    屎

    全场静默了。

    反应片刻后,有人嗤笑,有人摇头。使节更像是吞了大便。

    随即,文臣中跳出几人,以御史为首,外加六科给事中的人一起炮轰殷复声的提议。

    “陛下,万万不可行此举。”时任左佥都御史的左光斗上奏,“此时我大明边关告急,奴酋狼子野心,唯有集结朝鲜国兵力,与我军共同抗之,方可退敌。若依殷解元,赐屎为姓,乃是对朝鲜王莫大的侮辱。恐不利两国之交。”

    左光斗之言引起百官赞同,更有当时大腕儿级人物的支持,什么杨涟,邹元标,攀高龙等人,纷纷表示左光斗说的对,殷复声说的错。

    就连金之俊也不忘见缝插针,突然跳出来,多加一句,“陛下,殷复声擂台比武,虽然有功,可其人见识浅薄,不顾大局,实不堪重用。陛下切莫听信此人言。”

    “对啊,不可听信,不堪重用”

    殷复声冷然道:“陛下,昔年我军助朝鲜国平定倭乱,出兵远战,浴血七年不言放弃。而朝鲜王并不以钱粮供应,反要我军自行解决,此乃朝鲜不义之举。之后萨尔浒一役,朝鲜王更假意助我军出兵,却暗晓其将姜弘立:毋徒一从天将之言,而唯以自立于不败之地为务。此乃对我天朝皇帝不忠之举。朝鲜屡屡行不忠不义之事,我大明却一再姑息。然此次朝鲜王派武士前来比武,用意何在?世人皆知。若再不施以颜色,将置我大明威严于何地?”

    众人一听,皆大为吃惊。这些事儿他一个只读圣贤书,根本没去过战场的人,是怎么知道的?连朝鲜王跟他臣子的密谋,他都知道,好像就在跟前亲眼所见似的。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朝鲜使节听了,更是心虚加肝儿颤。这什么人呀?手执神兵,还料事如神。他身为朝鲜人都不知道有暗晓姜弘立的事。这位怎么倒知晓的一清二楚?连原话都说出来了。

    使节虽然不知朝鲜王暗晓姜弘立的话,但他们朝鲜王对之前助兵大明的态度,也的确和这神人说的一样。所以,这暗晓之语,也并非空穴来风。

    天启帝闻言怒道:“使节,你王当真对姜弘立说过那些不忠之言?”

    “没,没,没”使节一时紧张,本来就不太溜的汉语,立刻成了结巴。俯身就拜,“没,臣实,实实在不,不,不知。”

    金之俊道:“陛下,此人一向口舌招尤。此等谎言张口就来。朝鲜王与其臣子对话,他从何知晓?定是信口胡说罢了。”

    “对,对,一定是胡说的。”文官中,不少人还记恨着殷复声当年那副对联。又怕他一但因功受宠,将当年科场舞弊一事说出,那他们就算玩完了。所以,此刻,他们只是为了反对而反对,丝毫不管,殷复声所言是否有理。

    天启帝毕竟年龄不大,十几岁的年纪,面对满朝官员的争辩,不禁扭头看向魏忠贤。“忠贤,你看此事当如何裁定?”

    魏忠贤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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