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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洪英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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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是怎么被抓的?”

    “我也不清楚,就是进城门的时候,有官兵搜查。我也没啥怕的,搜就搜呗!可谁知道,那些货物里还藏着别的东西。”

    “是什么?”

    “就是一张羊皮袋子。结果那官兵翻了翻就说我是什么奸细。然后,我就被抓了。”

    殷复声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暗暗叹了口气,此事不妙。

    “二弟,你可一定要救救哥呀!爹,大伯,你们可要救救我,我可不想死啊。”殷得中继续嚎啕大哭。

    “复声,你有办法吗?”殷士通问道。

    殷复声摇摇头,又是一声叹息。

    殷士修也急了,为了儿子扑通一声给侄子跪下,“复声啊,叔叔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可千万要救救他。你好歹也是朝廷封的举人,和知府大人即便没有交情,也总算是能说得上话。二叔求求你,一定帮你哥说说情啊。”

    殷得中也情急跪地,哀求道:“二弟,哥真的是无辜的,是被人,肯定是被那范老头儿陷害的。”

    这父子俩接着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这时身后的司狱开始催促人离开。

    殷复声只得扶起二叔,安慰道:“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从大牢出来之后,殷复声一路苦思。

    若真是被视为奸细,殷得中当就地正法,搞不好还得累及家人。就算要审,也该直接被送往刑部。怎么还会大费周章地送回太原府。

    这么不合规的事情定有内情。

    殷复声走到半路,觉得事有蹊跷,便离开了父亲和二叔,原路返回,径直前往知府衙门,求见丁魁楚。

第48章 图谋2() 
再次来到知府衙门,丁魁楚似乎早就料到殷复声会来,连通禀的程序都免了。

    殷复声进入花厅,丁魁楚正端坐厅内,手里端着个茶碗儿,慢慢品茶。见殷复声到了,便缓缓放下茶碗,“殷解元,你来了。本官候你多时。”

    殷复声拱手施礼,“大人既知我来意,在下就直言了。敢问大人,我家兄长究竟所犯何罪?”

    丁魁楚闻言冷然一笑,“殷解元今日去牢中,难道还未知晓吗?”

    “大人,我家兄长生性胆小怕事,绝不可能做有违法制之事。这其中是否有何误会?”

    “人赃并获,证据确凿。哪里来得误会。”

    殷复声沉默片刻道:“那,若当真如此,我兄长此时当在京城刑部,又焉用折道送回太原府?”

    丁魁楚眼角微微一抽,起身道:“殷解元是个聪明人,汝兄此次所犯之事,往大了说,那可是通敌叛国,其罪当诛啊。若非有人从中调停,只怕现在在牢里的不只是他一人。”

    “大人的意思是,已经有人在为我家兄长说情?”殷复声略感意外。

    丁魁楚捋着胡须,缓缓点头。

    “敢问大人,说情者何人?”

    “其实,此人是谁,殷解元只要细思,定能想到。”

    这上哪儿思去?殷复声心急如焚,偏偏这丁魁楚是磨磨蹭蹭,一副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的神态。他再次施礼,“还请大人明示。”

    “呵呵,殷解元可知,此次边关运粮,你家兄长,是为何人办事啊?”

    “在下曾听闻,是介休范家。”殷复声一怔,“不会是他吧?”

    此人存心利用,又岂会帮殷得中脱罪呢?这并不合理。

    “呵呵,这世间往往最不可能的,却是最有可能的。”

    “怎么会是他呢?边关运粮,是他范家安排的。若吾兄论罪,范家当脱不得干系才是。怎的范家不仅无事,反而还能替人说情?”

    闻言,丁魁楚大笑不止,好像闻得了千古笑谈一样。“我说解元郎呀,解元郎,你如何就是不开窍呢?本官与你也算相识两年,这两年,你替本官管住了那帮难缠的书生,还帮着救助贫苦。自本官上任,这政绩是好的不得了。这里边儿,也有殷解元你的功劳,好吧,今日,不妨与你说几句实话。”

    丁魁楚喝一口茶继续道:“你会试落榜,当真是福非祸呀。你聪明绝顶,却怎的一遇官场中事,就犯糊涂了呢?范家财雄势大,官场脉络他早已打通。不就是往关外运个粮嘛,这等小事,动不了范家的。范家家大业大,出个把不知根不知底的人,也是常有之事。他们的手脚干不干净,也不是范大财主能控制的了的。所以”

    “所以,我哥就是这个,替罪羔羊?”

    “呵,殷解元又错了,范家无罪,何来替罪一说。倒是你兄长,是否有罪,全看范家怎么说了。”

    殷复声听的有些糊涂,他原以为范家找殷得中运货,就是怕一旦出事,有人顶罪。可如今看来却是范家在从中周旋,才重罪轻判。可是,照丁魁楚的意思,只要范家有心要救殷得中,那只是动动嘴,分分钟的事,为什么却救人救一半呢?

    难道,范家另有所图?

    丁魁楚捏须道:“话已至此,本官也算对得起殷解元啦。至于接下来的事,就要殷解元你,自己想办法啦。”

    殷复声点点头,拱手道:“多谢大人。在下还有一不情之请。”

    “呵呵呵,只要殷解元不是让本官放了汝兄,其他事皆好说啊。”

    “放心,在下只望大人能暂缓将我家兄长发往刑部,不知可否?”

    “嗯,此事好说,本官还是做的了这个主的。”

    殷复声出了知府衙门,并未直接回家,而是径直去了田家。

    以他的猜测,这件事一定是范家和官府串通,不定背后有何图谋。当下他最重要的是,摸清范家究竟要干什么。而他所认识的人当中,唯一能与范家说上话的,就只有田家父子。

    来到田家,将事情一说,田荣二话不说,立刻答应会帮这个忙。

    “放心吧复声,咱俩啥交情。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儿。呃,我爹虽然不在,这不还有我呢吗。我把家里打点一下,明日我亲自去介休跑一趟。”

    儿子出了大事,一向骄横的许氏,一下子就崩溃了。在家里哭着喊着闹,一会儿要去牢里看殷得中,一会儿又闹着要去介休找人拼命。在外人眼里,简直已经得了失心疯。

    直到一个多月之后,田荣从介休回来,带来个消息,才让许氏消停下来。

    “我这刚从介休回来,还没回家,就先到这,给你们带信儿了。”田荣风尘仆仆地,天刚亮就来到殷家传消息。

    殷家上下都围了上来,焦急地看着田荣。

    “怎么样?他们怎么说?”殷复声问道。

    “他们究竟要干啥呀?他们要命,就把我的命拿走,放过我儿子吧!”许氏又是一阵顿足捶胸的哀嚎。

    “你别嚎啦!听人家田公子说。”殷士修难得训斥许氏。

    田荣道:“我在介休待了这些日子,是磨破了嘴,才知道范老头儿打的什么主意。”

    见田荣欲言又止,殷复声催促道:“他究竟要什么?”

    田荣叹口气,扫了一眼旁边站着的殷梦珠,惋惜道:“那,那范老头儿是看上你们家,珠儿啦!想让她嫁入范家门儿。”

    “啊?!”全家人陷入一片沉寂。

    至此,整件事的疑惑,才被解开。原来,吴六本只是帮着范家找冤大头去边关贩运货物。结果,阴差阳错让范老头儿看上了殷梦珠。恰逢这次殷得中运货出了岔子,老头儿便疏通了官府,找了另一人顶包,而留下殷得中作为换取殷梦珠的条件。

    殷复声一听,当即怒了,“岂有此理!我妹妹未及及笄,那范老头儿,据说都已近花甲,这如何般配?!”

    ()

第49章 迎泽门外好热闹() 
在古代,女孩十五岁称“及笄”。

    殷梦珠还不到十五岁的花季少女,正是含苞待放,水灵灵的年纪,怎么可能愿意嫁给一个糟老头子?

    一听田荣的话,她更是眼圈儿泛红,双手抓着许氏的胳膊,“娘,我不要嫁给范家,我不要!”

    “别吵!你吵什么?!先听人家田公子说完!”许氏一听儿子有望平安无事,哪还管得了殷梦珠,眼神里充满了希望的看着田荣。

    然而,就是母亲这个眼神,却令珠儿陷入了失望和痛苦之中。

    田荣接着道:“他们说了,你们要是愿意,不只是殷得中没事儿,还会给你们送上丰厚的礼金。而且,三书六礼一样做足,让珠儿风风光光地嫁入范家。只要姑娘一进范家的门,殷得中即可归家。”

    “再如何风光,也是嫁给一个老头儿,不行!不行!”殷复声连连摇头。

    家里其他人也都表情凝重,频频摇头,唯有许氏双目放光,“真的吗?呃,可是,要合八字,下聘礼这些,所需时日不短,就怕我们家中儿,早被送去京城怎么办?”

    “娘!什么合八字,下聘礼?珠儿宁死也不嫁!”

    珠儿话音刚落,许氏一巴掌已经拍了上去。“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得了你?”

    杨氏一把搂住珠儿,心疼地摸着她的脸,“珠儿不哭”

    殷老爷子叹气道:“中儿自己闯下的祸,叫他自己担着去!怎么能连累珠儿?这婚事我不同意!”

    老爷子一开口,许氏不敢再蛮横,转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爹娘,儿媳不孝啊,这辈子怕是就给殷家带来这么一个男丁。这要是中儿再有个什么好歹,我还有何面目在殷家待下去呀。”说着,许氏也真豁得出去,扑通一声给珠儿跪下了,“珠儿,这次可只有你能救你哥了呀!你要是不答应这门亲事,你哥他,他可就没命啦。再说,咱们什么人家,范家什么人家?你能嫁进范家那是你的福分!珠儿,你就答应了吧!娘求求你了!”

    珠儿早已是泪流满面,“我不嫁,我不嫁!”她哭喊着竟跑出了家门。

    杨氏怕她想不开,也跟着跑了出去。殷得安也紧随其后。

    田荣觉得这场面挺尴尬,于是,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晚辈也得告辞了。这样吧,范家说,这事儿不急,让你们慢慢考虑。范老头儿过阵子要来太原府办事,他说,若是你们愿意,就在咱这儿最大的七宝酒楼设宴,请珠儿的父母长辈,前去商议亲事。要是到时候,还没想好,那殷得中的事儿,他们也就不管了。你们再想想吧,想想”

    田荣还没说完,就被殷复声拉出院子,“你这是带的什么信儿啊?”

    “咋了?那范老头儿就这么说的呀。我只是照实说而已。”

    “唉!可怜我那珠儿妹妹,难道真要嫁给个快入土的老头子?”

    田荣挠着脑袋,委屈道:“我哪儿知道啊”

    这时,杨氏从不远处跑回来,“复声,你快去看看,珠儿跑得不见人,娘追不上了。”

    殷复声一听,也顾不得埋怨田荣,一阵风似的追了去。

    杨氏随后喊道:“见着珠儿好好劝劝她!”

    殷复声顺着母亲杨氏之前跑去的方向,一路向西追去,始终未见到殷梦珠,心头越发焦急。

    此时的街上行人渐多,摆摊的小贩,办差的衙吏,念书的学生,迈着各自的步伐,赶路。

    当殷复声跑到迎泽门附近时,但见许多人围在城门附近,不知议论何事。

    难道是珠儿出了事?

    殷复声心中一颤,急忙挤进人群之中,心中大石顿时落下。人群里并没有殷梦珠,而是一群人,围着一面告示牌,其上正中,高挂一张榜文。

    殷复声心挂妹妹,对榜文只是匆匆一瞥。但已大致知其内容。

    原来是朝鲜国使节觐见,并带来了朝鲜第一勇士,欲与天朝武者一较高下。胜者赏千金,封将军衔。

    后边儿还简单介绍了一番这个朝鲜勇士的实力,以免有些人不自量力,白白丢了国家的尊严。

    榜文说,此人是朝鲜贵族出身,世代行伍。这位更是青出于蓝,曾先后战胜过好几国的勇士。实在是孤独求一败,所以,就跑天朝来找对手了。

    其实,这种比试并非单比武艺,实则是国力的角逐。

    朝鲜国王之所以有此举,是因为年初三月,大明痛失辽沈之后,对朝鲜已经失去实际管控能力,而后金此时却不断给朝鲜国王施压,要他表明立场,与大明断绝君臣关系。

    此时的朝鲜国王李珲,由于在他爹立他为世子时,遭到大明的反对,所以,他对明朝本身就心存芥蒂。如此,在他执政以来,对明政策上也一直反复。这次,李珲派使节前来,实则也是在试探大明的实力。

    殷复声顾不得细想,只怕珠儿想不开出什么意外,于是,在人群中寻找一阵,便往其他方向去了。

    殷复声挤出人群,往北寻去。最终,在知府衙门附近找到了殷得安和殷梦珠。

    殷复声见到珠儿,这才松了口气。“珠儿,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家里人很担心你。”

    “是啊,珠儿,咱们还是先回家再说。”殷得安道。

    “不!我不回去!我要去见见哥,看他是怎么想的?”

    “珠儿,大哥现在在牢里,不是说见就能见的。况且,”

    殷复声话没说完,珠儿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哀求道:“二哥,我知道你有办法,你让我去见大哥,我一定要听他亲口说。”

    “可是,珠儿”

    “二哥,珠儿求你了!”殷梦珠越哭越伤心,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坠落。

    殷得安小声道:“二哥,要不就让妹妹去见见大哥也好。说不定,大哥会劝她呢。”

    殷复声摇摇头,“大哥?他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一贯自私,珠儿要见他,他只会劝珠儿嫁给那老头儿。”

    “那现在怎么办?”殷得安看一眼哭成泪人的珠儿,犯愁道。

    殷复声想了想,“珠儿,你无须问任何人,你自己的婚姻,当然要你答应才算的。二哥向你保证,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殷梦珠摸了摸眼泪,模糊的视线看着殷复声。这个二哥,是她从小倚赖的,也是她信任的。她皱着眉头道:“二哥,你真的有办法吗?要是大哥出不来,我娘一定不会罢休的。”

    “珠儿放心,咱们说不嫁,就不嫁,谁也不能勉强你。”殷复声说着对珠儿挤挤眼睛,神秘道:“大不了,二哥帮你离家出走!”

    ()

第50章 揭榜() 
听到“离家出走”,殷梦珠眼睛一亮,她从来没有过这么大胆的想法,更没想到,这主意,竟是从他这个饱读圣贤书的二哥嘴里说出来的。若是平时,她一定不屑,但此时这两个字,却带给珠儿一线希望。

    珠儿终于被劝回了家。全家人都松了口气,尤其是许氏。儿子终于有救了!她一把拉过珠儿,调头回了屋里。

    “珠儿啊,娘也是为了你好。你瞧,咱家有什么呀?什么也没有。要是嫁给范家,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锦衣华服用之不尽。”

    “咱们女人一辈子图什么?不就图能嫁个好人家,一辈子不用愁嘛。娘是没你这个命,要不然,娘一准儿嫁过去。”

    “嫁给老头怎么了?你看你爹,倒是和娘差不了几岁,可娘这一辈子守着他,守出什么好来?倒不如你,嫁给大财主。”

    “珠儿!你怎么只想着自己,不想想你哥呀。要是你不嫁,他可就没命啦!你如此自私,究竟是谁生的?!”

    “珠儿啊!娘求你啦!救救你哥吧!娘给你跪下了”

    许氏一会儿说好话,一会儿又怒骂,正是扇一耳光,再给个红枣。恩威并施,手段之高明,丝毫不亚于衙门逼供。

    如此过了几日,面对珠儿的不妥协,许氏没了耐心,干脆转换方式,对珠儿忽冷忽热,有时对她像对着空气,根本无视她的存在,有时,又像对仇人,冷嘲热讽,破口大骂。

    全家老小不停相劝,可无论如何,就是没办法说通。

    珠儿天天以泪洗面,看的殷复声心疼不已。

    这日,他和殷得安从书院回家的路上,途经迎泽门时,再次注意到那张榜文。突然心生一念,遂快步来到榜下。

    榜文张贴了几日,此时围观者已经少了。殷复声上前,盯着榜文看了一会儿,竟直奔看榜的兵丁而去。

    “二哥,你这是要作甚?”殷得安一惊,问道。

    “我要揭榜。”

    “啊?二哥,你看清了吗?这是在招武艺高强之人,是去御前擂台比武,不是文斗比诗词歌赋的。”

    “看清了。我就是要去和这朝鲜勇士比上一比。”

    殷得安当即哑然。

    旁边儿站着的兵丁早就看这书生不对劲儿了,居然还要揭榜,撇了撇嘴道:“书生,这朝鲜勇士可是身高九尺,腰粗如水缸,拳头如铜锤,两膀一晃千斤之力。要捏扁你这样的,一次十来个不成问题。你死了倒不要紧,可我大明威严不能葬送你手啊。你还是快快离去,不要胡闹。”

    听这话,殷复声笑了,“这就不劳您费心了吧。”说完趁看榜人没留神,一把将榜揭下。当时,两把大刀就架在了殷复声的脖子上。

    殷得安大惊,“哥,你哪里会什么武啊?这,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看榜兵丁可不客气,一推殷复声,“榜已经揭了,你再想走,是不可能了。走吧,去见抚台大人吧。”

    殷复声被兵丁带走了。

    “哥,哥!”殷得安焦急之下只能匆忙赶回家去报信。

    此次张榜招贤,是全国范围内的。各地揭榜之人,都将一级一级向上报,再由各省巡抚统一将这些人送往京城。再经过一轮筛选,最后决定与朝鲜勇士比武的人选。

    当然,不是每个地方都能报上去人,因为这种榜,是用生命做赌注的。赢了便罢,输了只有死路一条。这榜文,其实相当于军令状,不胜则死。

    山0西但凡有志报国的武人,一般不是考了武举,就是投军奔赴边关。再有就是像方大洪那样的,还未成气候,且有自知之明。不会没事儿跑去白白送死,做无谓的牺牲。所以,等了这些天,竟连一个揭榜的都没有。

    这可愁坏了去年刚上任的巡抚徐绍吉。整日坐卧不宁,心说,我这刚上任,要连这么点事儿都办不好,岂不有负圣恩。

    巡抚衙门和知府衙门,布政司都不远,只隔街相望。

    府衙前石狮雄峙,府外辕门竖有高大威仪的牌坊,东为“抚绥八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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