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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三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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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守活寡。我出门打仗一去几年,到时你一个人在家,她们人多,再加上我爹妈,她们可能联合起来欺负你。”

    不过罗雨虹已经对宫斗不感兴趣了。她要求朱平槿立即把出门打仗的事说清楚。

    “张献忠你知道吧?”朱平槿问。

    罗雨虹点点头:“才过去几天,全城人都知道。据说很厉害。”

    “张献忠屠四川你知道吗?”朱平槿又问。

    罗雨虹甩甩头:“我从来不看历史啊之类的书籍电视。”

    “宫斗剧不是历史剧?”

    “那是言情戏!你把人家当傻瓜。快说说打仗的事!”

    朱平槿站起来,顺便活动一下已经撑麻的脚。他在大殿里来回踱步,把罗雨虹一个人扔在宝座之上。

    “以前我们有本D员必读,里面有一篇郭东风的文章,叫《甲申三百年祭》,讲的是甲申年大明灭亡的教训。甲申年,就是四年后的崇祯十七年。”朱平槿竖起四根指头一根一根地往下翻,“郭东风说,李自成农民起义成功,打进北京推翻了明朝。因为自己和部下的骄傲自满,只当了二十三天皇帝就被满清打败,然后就是辫子戏了。张献忠没跟着李自成进北京,他重新攻入回四川,然后把四川人都杀光。”

    “怎么可能?四川人那么多,还有那么多山可以躲?”罗雨虹大叫起来。

    “嘘!小声点!怕外面的人听不见?怎么不可能?四川人是不是被杀光了,我不知道。反正成都人被他杀得没剩几个了(注一)。清朝初年有个人到成都,从北走到南,愣是没见到一个活的,只见到几条狗在啃死人。据他说狗眼睛都吃红了,到了晚上还会发光。”

    罗雨虹听得全身寒毛倒竖起,朱平槿来来回回在她面前晃动更让她受不了。她跑到朱平槿身边拉住说:“那张献忠不是比日本人还坏,也搞三光政策?”日本人是老婆心中最坏、最残忍、最没人性的一群人。

    “是很坏。而且张献忠尤其喜欢杀女人。他喜欢把女人拿来剥皮砍腿……”朱平槿继续吓老婆。

    “书上说你们蜀王府跑掉了吗?”

    “好像一个也没有跑掉。”朱平槿回答。

    “这是真的吗?太可怕了!还有三四年,我们要怎么办?要不然我们跑吧!”罗雨虹有点不知所措,但内心好强的基因告诉她,一定要坚强,一定能想到解决的办法,再说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还有一个人灵魂附体,和她一起战斗。

    “终于把你吓住了!女人嘛,总是小事精明,大事糊涂。最后的还不是要听我的?”朱平槿心里暗自得意,“以后鄙人的事就少了很多的解释!”

    朱平槿谈出他的计划:“你原来是学化工的,后来又卖药。化工西药本来是一家,不过是化学反应的罐子大小不一样。我要造火药、我要造TNT、我要造火棉、还要造三酸两碱……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组织就交给你了,你不要辜负组织对你的信任!等张献忠一来,我们就炸死他,然后我们就跑,越远越好。大不了我们跑到西藏,跑到喜马拉雅,跑到珠峰顶上,我才不相信他能抓到我们!记着,我们要提前把登山装备准备好!”

    “说得轻巧!哪有那么简单?中成药和西药你都分不清。我学的是化工,但是从来没搞过,学的早忘了。你当年不是说女人搞化工没前途太危险吗?对了,你说化工厂的女人生孩子容易畸形,是不是?再说张献忠身边至少有几万人,你怎么能炸死他?”

    “张献忠不是特别喜欢与女人玩游戏吗?”朱平槿一边解释一边看着罗雨虹的下身,“明朝女人都习惯穿裙子。我们可以培养几十几百个人体炸弹。女性的,都穿裙子。炸药就捆在大腿上。等到张献忠把她们招进殿……嘿嘿……”朱平槿狞笑着解释,同时去拉罗雨虹的裙子。

    铮!罗雨虹弹出了她的九阴白骨爪……

    “我们先别想以后的事。”朱平槿最后总结道:“我们赶快仔细商量一下,过年后我如何才能娶到你,出不得一点差错。进了门你才好名正言顺地帮我。我需要你的帮助,别的人我信不过,他们也没那本事。然后我得赶快把你送回家去,否则你在这个时代的清白就全毁了,嫁都嫁不出去!”

    “唔,我今晚不想回去了……”

    “不行。听话。”

    当下,两个人把现在的个人情况细细地对了。罗雨虹是她现在的名字,年龄仍然大了朱平槿近一岁。民籍,嘉定州(注二)人,不过因为祖上在成都府留了几家药铺,所以两三代人都出生在成都。家就在皇城坝边上,就是在朱平槿穿越的地点附近。老妈因病早走了,老爸精力旺盛,每天给人看病,下面有个进学的弟弟,比罗雨虹小一岁多,只比朱平槿小几个月。

    既然穿越这么不靠谱的事情都发生了,再来点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又算什么。朱平槿想,这就是不可预知的命运。

    朱平槿拉开殿门:“曹伴伴!赶快让李四贤那个混蛋滚过来,用轿子把这位罗姑娘送到她家门口。她家里人现在不知急成什么样子!待人客气些,让李四贤代本世子给他家人道个歉。”

    “这才是良辰美景奈何天!”

    看着老婆的轿子消失在府门外深深的夜色中,朱平槿无奈地想。

    他怏怏回屋,一个人上床孤独睡去了。

    注一:省展览馆(现四川科技中心)位于成都市中心点。大明蜀王府的后门叫后宰门,省展览馆后门现在也叫后宰门。据说某年某月某日,市政决定在后宰门挖地下停车库,挖挖机进场……然后挖出了大量尸骨。尸骨上刀劈枪戳痕迹,历历在目,一个恐怖怎能尽说!除成都市中心以外;在成都市的其他许多地点也集中发掘出大量的尸骨。考古学的结论确凿无疑,那是发生于明末清初之际大屠杀的遗迹。至于谁是凶手,是张献忠还是满清,史学界和网文界都在争论。

    注二:明代嘉定州,俗称嘉州,今乐山市。

第九章秘书班子() 
第九章

    秘书班子

    除夕的清晨,太阳艰难地从厚厚的云层中挤出几丝阳光,清冷的空气也从大开的窗户中灌进来。

    古代的空气就是好,还有山中野花的气味。朱平槿站在殿门外深吸两口,转身跨过门槛,快步走进西阁,习惯性地坐在办公桌后。左手端起茶杯,右手在桌上摸索今天的报纸。没有?喔,忘了身处的这个时代。不,这个时代已经有报纸了,而且是官方的。朝廷的邸报时不时会出上一期,刊登些官员的奏疏和朝廷的敕令以及其他的一些消息,比如朱平槿最关心的鞑子和流贼。

    只不过今天并没有邸报。

    朱平槿原来每天上班,已经与其他同事一样,养成了固定的工作模式。先浏览报纸,尤其是党报、机关报的头版,然后是上网看新闻,娱乐版他绝对不在这个时间段看,再后是看上头新签下来的文件,然后才是处理一天的各类事务。工作看似很轻松,至少机关院子外面的很多人是这么看的。不过,多年的工作经验已经让朱平槿明白,这样的工作习惯是绝对必要的。准确把握大形势,清晰掌握小细节,是领导机关工作人员必须养成的基本习惯。

    朱平槿的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这个时代,信息的采集手段非常有限,主要依靠各级官吏的奏报。人力是有限的,因此信息量太少、太失真,存储和传递的效率十分低下,成本高得吓人。这些技术上的局限使每个统一的中央王朝实行集中式管理,都遭遇了很大的困难。其中最困难的,便是信息的传递速度和成本。

    例如朱平槿的老祖宗蜀献王朱椿。他就藩成都,下车伊始便遇到西番蛮人作乱。他连忙上奏朝廷,奏折从成都到南京,仅用了十六天。可这只是特例,若要保证这样的传递速度,成本高得惊人。崇祯年后,因为驿站被裁,信息的传递成本节省了,但信息的传递速度便慢得像乌龟。书上记载,四川去京师一万七百一十里,去南京七千二百六十里,川内疆域还有一千一百五十里。四川巡抚衙门上奏一项事务,就算日行两三百里,来回也要三四个月,中途还要跑死几匹马。再加上朝廷公文上传下递、决策审议的时间,等待半年甚至一年时间很正常,这还以传递途中没有遇到贼人为前提!

    朝廷为解决这种状况想了很多办法,但主要的办法,还是给予地方合理的分权。广为建藩是分权,总督、巡抚、巡按代天巡视是分权,土官、流官之分也是分权。在分权后,中央的权利仍然保留很多,且保有任何事务的最终裁量权。各类事务的点滴信息,从地方到中央,层层上报、层层过滤、层层累加,如同点点雨珠、汇成涓涓细流,最后注入滔滔江河,到达皇帝的案头。

    皇帝只有一个脑袋一双手,帝国庞大疆域带来的公文堆积如山,怎么可能及时处理?所以只能依靠同样庞大的官僚机构。这些官僚机构中又有很大部分属于秘书机构。在中央一级,大明外朝的内阁属于最高一层秘书,阁员只有建议权没有决定权,首辅即皇帝的大秘。内阁下面有翰林院,属于前者的辅助和后备。大明内朝的司礼监同属于最高一层秘书,只不过他们不是组织配备的官方秘书,而是领导的私人秘书,所以与领导的距离还要近些。他们只按照领导的个人意见批朱,按照领导的意见与外朝提前沟通协调。所有这些措施,都是为了保证大明朝的最高权利只集中在一个人手里——皇帝本人。

    “秘书专政。除了政治秘书,还得有保卫秘书和生活秘书……”朱平槿想到这儿,在案头后笑了笑。他唤了曹三保进来,几天前安排的事进展如何,这奴才还未禀报。

    “曹伴伴,”昨晚找回老婆后,朱平槿的心情一直很好,此时觉得有必要与老婆强化联系,“你下面悄悄安排一下,从府里选个聪明能干可靠的女子送到罗府听用,就是昨晚的罗姑娘家去。她做什么事要听罗姑娘吩咐。”朱平槿停了一下,觉得这事瞒不了曹三保,又说:“这罗姑娘本世子十分上眼,将来是要娶进府来当世子妃的,也就是你们的女主子。”

    曹三保听到“娶进”,而不是“纳入”二字,就觉得不妙,又听到朱平槿明确宣布那是将来的世子妃,更是觉得头大。这世子娶妃可是蜀王府的头等大事,哪有这样草率?

    仿佛看透了曹三保的心思,朱平槿又对他说:“此事本世子决心已下,等会儿就禀报王爷王妃。先给你吹吹风,不要往外传,但是可以先作作准备。”

    见世子决心已下,曹三保的心思连忙转弯:“世子爷不妨先报王妃。王妃点头了,王爷那儿就好办了。”

    朱平槿点头说:“这样好。前几天让你找的府中文案怎么样了?”

    这事曹三保办的有点不顺。他本想着等事情有个理想的结果再说,见世子开始询问,只得禀报:“奴婢知会了陈公公。陈公公倒是没说什么,吩咐送过来几个精通文墨的小宦官供世子爷挑选,有府里的、庄上的、铺子上的。我蜀王府诗书传家,府里自幼读书认字的人多去了,世子爷您张了嘴,陈公公那儿哪能说什么?干爹那里,还有我府中的,奴婢也挑了十几个,都凑在一块,世子爷有空瞧瞧?”

    陈公公,就是蜀王府的大太监陈恩,承奉司的正承奉,平时跟在王爷身边。

    “送进府里的宦官,不管是从哪里来的。”朱平槿沉吟片刻才说;“一律打散了安排做事。什么杂事你都可以安排他们去做,现在也没有什么文案要做。只有做过了苦事、累事、好事、坏事,他们的心才能看明白。你就在旁边静静瞧着,看谁可以用。这府里用人,不同于外面,当以忠谨老实为先。比如你曹伴伴,本世子就很放心嘛!”

    宦官的选拔程序,是先下基层锻炼,经过考察再提拔。至于选拔标准,朱平槿说的明白,忠诚比能力更重要。

    听见世子亲口赞扬,曹三保的脸上已经遮不住笑容了:“主子谬赞了,奴婢就是主子的一条狗,主子叫咬谁就咬谁。”曹三保趁着机会,赶快把遇到的麻烦讲出来。

    原来朱平槿选文案,分成内、外两部分。内部用宦官,外部用书生。内部宦官好调,上头吱一声就行了。再说谁都知道‘跟得早走得远’的道理,这些小宦官哪个不想过来?这些小宦官无论在府里、庄上、铺子头,都有许多人在上面压着,熬到出头之日不知猴年马月。不如先在未来的主子眼前跟着,主子一扶正,他们也就一步登天了。

    问题出在外面的书生。一个主动应聘的举人、秀才都没有,只有华阳县一个没有功名的书生主动应聘。举人们不愿跟一头圈养的猪厮混一辈子,秀才们又瞧不起世子府开出来的聘金,最后曹三保求了舒师傅,舒师傅在学生中推荐了两个,又搭上自己的一个侄儿,这才勉强凑足朱平槿要求的最低四人之数。现在这四个人都在舒师傅家帮忙读诗。

    择日不如撞日。既然有了候选人,那么就见见。朱平槿定了,曹三保赶忙出去找人。一个时辰后,他带进来四个书生。

    四位书生站成一排行了参拜之礼,作了自我介绍。

    都是书生,都是二十出头,但外表差别还是挺大的。

    第一位英武帅气,神采飞扬。他麻衣白帽,一看就知道戴着重孝。此人朱平槿到舒师傅家吊唁时见过,知道是舒师傅二弟家的幼子,名叫舒国平。献贼破泸州时,全家十几口人都死了。他在舒师傅家读书准备秋闱,堪堪躲过一劫。

    第二位身材清瘦,面色苍白,手指细长,衣袍单薄发白,说话斯斯文文,做事彬彬有礼。此人名叫李崇文,文昌帝君家乡人(梓潼县)。梓潼县在崇祯十年被李自成破了以后,李崇文带着新婚的媳妇一家逃到了老师家,靠着老师同学的的接济和教授童生为生。

    第三位身材高大,面色红黑,衣帽簇新,领子一圈狐毛,腰上一块玉佩一个香囊,举止大大咧咧。这人咋一看不像书生,倒像一个武生。此人名叫高安泰,天全人。

    第四位名叫孙洪,籍贯东城华阳县,家住西城成都县。他是四人中唯一没功名的,身材中等,相貌普通,不过两眼炯炯有神,举止沉稳有度。

    四人见礼之后,朱平槿并没有开口。他一边在观察这四人,一边在想自己问什么。

    差异化是多元化的基础。有趣,朱平槿想。四人中,有两个成都人,两个外地人;两个与贼有仇,两个没仇;三个是舒师傅的子侄学生,一个不是。

    “献贼猖獗,蜀中汹汹。本世子龙脉所系,困于藩禁之制,故常心中惴惴。各位先生都是饱学之士,可有教我?”在漫长的沉默之后,朱平槿终于沉声发问道。

    这话朱平槿问得直,也挖了坑。意思就是献贼就要打过来了,我是宗藩,想打不能打,想跑跑不脱,所以心里怕得很。你们有没有好办法?另外,我说的是四川,你们不要动不动扯天下。

    朱平槿已经决定,一旦这四个人中有人出言犯禁,比如劝朱平槿起兵造反啊,或者阴结官绅,私交大将啊,立即把桌上茶碟狠狠一拂,大叫一声乱棍打出,表明与之坚决切割。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留在身边,迟早都是个祸害。

第十章都是人才(一)() 
第十章

    都是人才(一)

    招聘的层次越高,题目往往越少。

    朱平槿的招聘考试题只有一道,就看应聘者如何应对。

    四人沉默思考片刻,只见最左边的舒国平猛地向前一步,率先答道:“世子有问,学生不敢不答!”

    舒国平道:“天下之乱,始于万历末年。先有万历三大征,后有天启辽东之叛。本朝初年陕贼大炙,流窜无定,迭祸名城。崇祯七年,流贼入川,荼毒川北川东,夔州府失守;崇祯十年,闯贼入川,数十座大城转眼易手;此番献贼入川,已是近年来第三次!”

    舒国平一口气说急了,补了气接着说:“

    督师杨文弱(杨嗣昌字文弱)不知兵!其自以为是,布下所谓‘四象六隅’之策。献贼玛瑙山(今万源市东北十余公里)大败,杨文弱便沾沾自喜,奏表连连……殊不知天下贼乱日久,岂能一朝一夕可竟全功!献贼死灰复燃,杨贼情急之下驱贼入川,以至荼毒川民,酿成大错!

    巡抚邵捷春也不知兵!其以张令将数千弱兵,分守夔州三十二道隘口。兵法云:兵分则势弱!其又远置秦良玉于重庆,距张令数日之遥。献贼集全军之力猛击张令,秦良玉道远不能救,张令死而良玉又焉得不败?结果夔州失守,四川门户大开,献贼长驱直入!

    监军万元吉更不知兵!献贼攻泸州,其断定献贼必定顺江而下,过夔门出四川。泸州坚城,三面环水。其意以泸州为饵诱献贼,故布置官军主力于立石站设伏。结果呢?泸州兵薄,转瞬城陷!献贼屠城而去,转身逆水西进,将立石站设伏之兵远抛身后,以至成都被袭!

    还有那秦将李国奇、贺人龙骄淫难制,楚将左良玉养贼自重,川将方国安无能至极,丢兵失将,唯收残兵自保尔!天子……”

    看来满门的血仇不是几天时间可以抹掉的。骂督师、骂巡抚、,骂监军,骂总兵,当舒国平最终提及天子时,朱平槿已经把茶盏端了起来。

    “天子,乃有为之君!圣上殚精竭虑,夙夜操劳,可惜朝廷这帮文臣武将都是误国之臣!学生以为,献贼以走制敌,必定选个有利之地,以逸待劳布下包围,等待身后穷追之猛如虎自投罗网。待收拾了猛如虎,即可轻松冲破杨贼包围,重回楚地。放眼楚地,除左良玉外,已无大将。献贼回楚,如同鱼儿重回大海,必无人可制也!”

    唏!朱平槿倒吸一口凉气,人才啊。朱平槿知道未来,这舒国平的推测竟与历史发展惊人一致!看来舒国平的脑袋非常清醒,并没有被仇恨冲晕。仅凭舒国平上述一番推测,自己也要大用。不过朱平槿还是要再试试他。看出问题容易,还要能解决问题。

    “如舒先生所说,本世子且为之奈何?”

    舒国平并没有被朱平槿难倒。他自问自答,立即给出了清晰的答案:“献贼入川,抗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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