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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三年-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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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岸阵地在官道西边隆起的小土坡上,背靠恩阳河。

    背水列阵,阵地只有东南北三边防线。

    东边防线贴着官道,大约百步长。因此处的官道有些内凹,所以西边防线也跟着内凹。

    北边和南边防线的一端顶住恩阳河岸,各自大约有三十到四十步长。

    至于面向恩阳河的西边,暂时没有构筑防线。河滩上淤积着厚厚的淤泥。这些淤泥被太阳一晒,面上结成了一层土黄色的薄泥壳,但若人马踩上去,那层薄泥壳立马就会碎裂,把人马都陷进去。河滩与阵地之间,还有一道水流冲刷出来的天然河坎,高度从两三尺到一丈高不等。土暴子若从河滩迂回上来,先要淌过河滩的淤泥,还要爬上河坎,护国军有充足的时间临时调兵防守。

    为什么阵地防线南北长,东西窄呢?

    既是无可奈何,也是有意为之。为的是充分利用官道的地障作用。

    官道是条丈余宽的土路,传说还是在洪武年整修木门道(注一)时建成的。经过近三百年的人踩马踏,这条官道的路基已经严重下陷,变成了一条深两三尺的大路沟。一旦天降下大雨,排水不及,这条路沟就会淹成小河。

    去年陈有福和罗景云率三营北上新政坝,就吃尽了这种道路的苦头,后来更促成了世子朱平槿下决心重修成都到顺庆的新路。

    这种路沟在军事上有个额外的好处:只要按照防御要求稍加修葺,便是上好的障碍工事。如将防线一侧的路坎削成断崖,挖出来的土垒成胸墙,再将砍下来的树钉成鹿砦,多余的矛头插成拒马,那么无论是人马要想通过,都会因为宽大障碍的阻挡,被迫持续暴露在防御者的火力之下。

    西面防线紧贴官道,河岸到官道的距离就只有三四十步宽,因此南北防线只能一端抵住河岸,一端衔接西面防线的东西防线。

    ……

    喧闹的阵地边缘,杨名时默默地注视着几名光着膀子的士兵口衔竹管,在波涛起伏的河水中挣扎前行。直到最后一名士兵攀上了对岸,身影隐没在树丛中,他才默默地收回眼神。

    杨大人是在担心这些渡河求援的士兵遭到土暴子的截杀,站在杨名时身后的程卫国知道得很清楚。程卫国是个天生的刺头,但对杨名时非常尊敬。马乾和杨名时把他从官军带到了护国军,又力排众议让他从一个百总升任了一营之长,是他尊敬杨明时的一个原因。杨明时真正关心他和这帮大头兵的生死,是他尊敬杨明时的另外一个原因。

    看见杨明时凝重的神色,程卫国试着为他宽心:“杨大人,朱公子已经抛了竹筒下去。王祥驻在恩阳镇,会收到我们的求援信的。

    还有北边的王省吾。规定的汇合时间是明早辰时,所以明早我们未到,他就会派出探马前来联络。那时他必然从木门镇发兵过来增援。二十里路,一个时辰就到了。

    不过以末将所见,十八营也会像我们一样提前到达木门镇的。”

    程卫国做了解释,杨名时却提出了另一种可能性:“万一王省吾也遭到伏击怎么办?”

    “木门镇在河西岸。十八营在河西岸行军,被伏击的可能不大。

    再说了,河对岸还有第三团和十四团呢!

    末将记得战情通报中说,第三团一个营已经到了兴场(今旺苍县九龙镇),距这里也就只有二三十里。现在是土贼合围我们,我们又合围土贼,这是个里外包夹的千层饼。贺将爷敢于临河下营,也是看中了此点。土暴子敢包围我们,我们就来个中心开花,将袁贼一伙一网打尽!”

    “既然这里对我们和土暴子都是死地,所以土暴子会攻得更猛更凶!我们背水一战,同样退无可退!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杨名时想着渔溪之战前的模样,将这句话又念了一遍,随即转身对程卫国有力一挥手:

    “与其坐而论道,不如起而行之。走吧,去看将士们挖工事!”

    士兵们正抓住骑兵连为他们赢来的宝贵时间,疯狂地加固阵地。

    阵地上到处都是挖出来的泥块,装满泥土的粮袋和砍断的树枝。铁镐和工兵铲伴着游动的人影翻飞晃动,喊声和呵斥声随着流淌的汗水此起彼伏。

    十字镐和工兵铲的普遍装备,使护国军领先了这个时代整整两至三百年。队列、射击、拼刺和土工作业,早在松林山集训中便成了护国军重点训练的四大技术。川北作战以来,又增加了爆破一项,合称步兵五大技术。

    在护国军的土工作业规范中,两名士兵一人持镐,一人持铲,互相配合,要在两刻钟的时间里,在普通的软质土地上挖出一个两尺宽、两尺深、三尺长的方坑才算合格。此地是松软的河谷冲击平坝,土下面没有什么石头,这使得护国军的构工速度更上一层楼。小半个时辰过去,河岸阵地已经初步成型。

    程卫国一边陪着杨名时检查督促,一边自豪地吹嘘他的部队:

    “……我们营的老兵不少,跟末将一样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份汗,半条命,这个道理他们都懂。根本不需要我们督促监工,只要他们到达指定区域,立即就会吆喝小崽子们挖壕掘沟,构筑胸墙!

    杨大人您瞧,把辎重连的车子排列成一线,钉死轮子再埋上土,立马就成了工事。空余的粮袋和箩筐装上挖出来的土,立即垒成了胸墙。大树砍了成路障,小树砍了成鹿砦。短矛和矛头斜插入地面,就是胸墙前的拒马。这里的泥巴都是河里带来的泥沙,软得很。用不着一个时辰,营寨就能固若金汤……”

    “程营长,千万大意不得!”杨名时沉着脸告诫道。这时他走到阵地的东北角,发现这里的工事构造有些名堂。

    “这是棱堡的突角!”程卫国得意洋洋地用手指头沿矛头一般突出的棱堡线虚划了一圈,然后指着右侧内凹进去的官道:

    “突角伸出去三丈,中间最宽处有两丈。两门人头炮背对背放在中间最宽处。这样土暴子冲上来,大炮斜着打放……轰,一炮打穿几十层!”

    “好是好,可……万一土暴子先冲这里……”杨明时指着脚下的棱堡道。

    “先冲这里?”

    高狗剩冷不丁从两人背后窜出来。

    “土暴子先冲这里。老子巴不得!来多少死多少!

    世子在松林山手把手教我们,这叫侧防工事!

    监军,你伸头来往下看,这下头的壕沟有多深?整整一丈,下头渗出来的水还有一两尺!棱堡前头削尖,放一门虎蹲炮。土暴子攻这里,只能下到沟里攀附堡壁,这样就把后背侧腰亮给了两侧防线!

    这里一个棱堡,南面一个棱堡,两面对夹,三面掩护,四门大炮交叉打放,再加上八门虎蹲炮。土暴子一拥而上,先得用尸首把路沟填满!

    土暴子嘛,就喜欢耍那个……人海战术。老子别的地方不先挖,偏偏先挖这里,就是防着土暴子这一手!”

    “人海战术?有趣!”

    “世子在松林山讲的!松林山,杨大人知道么?那日世子在松林山校阅全军,呵,呵,那气势!什么是真龙天子?”

    高狗剩好歹残存了一点保密意识,没把去年松林山大阅兵的核心秘密抖落了出来。

    “……记得世子有一日亲自检查陈有福、罗景云第三营的土工作业,问他们遇到土暴子的人海战术怎么办?陈有福、罗景云两人当时没整明白,于是世子便手把手教了我们这个法子,说是专门对付土暴子人海战术的!”

    杨明时捻须长思,似乎明白了。

    陈有福在长平山,金城寨的六角碉,都好似这棱堡的翻版。主要火力不是对着正面,而是对着两侧。土暴子靠近营垒边墙,根本找不到藏身之处,只能干挺着挨揍。但要拔除棱堡却非易事:

    棱堡本身便是重点设防,并且正面尖锐,攻方的优势兵力根本展不开。

    山外青山楼外楼,还有高人在上头!

    平素以喜欢研习兵书自诩的杨明时长叹一声,招呼了程卫国继续前行。可没等到他挪动步子,一个身着粗麻葛衣,头巾沾着泥土,满脸油汗污垢的人影闯入了他的眼帘。

    “梅大人,你……怎地也……”

    随军北上的新任南江知县梅朋新狠狠用脚一搂,将便携式工兵铲踩入了泥土。他双手猛压铲柄,转移了全身的重量。铲头一撬,一铲满满的泥土便离开了大地。

    “梅大人……?”

    “杨大人,你前日骂得好!”梅朋新头都没抬便回话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当今的时务是什么?就是铲泥巴!下官要用铲泥巴,来体量一番怎么来做当世俊杰!”

    “梅大人,你……”

    杨明时这时有些后悔,那日会不会骂得太狠,把梅朋新这个书呆子骂迷糊了?

    “兵法云:置之死地而后生!”梅朋新又狠狠撬起一铲泥巴,嘴角拉扯出分外的狰狞,“先死先生!先生先死!土暴子来晚了,想死也没个地方!”

    对呀,梅朋新的狰狞倒提醒了杨明时和程卫国。他们俩都有些纳闷:

    一个多时辰了,土暴子既不攻也不走,难道又有了什么变故?

    注一:木门道,又称峡门,位于天水西南,三国时魏军名将张郃(HE)即中箭死于此道。因为四川恩阳河谷中有一镇名为木门镇,故当地政府大肆宣扬恩阳河谷即为古木门道,并不断在周边发明古迹,这是欺负游客没文化。书中将错就错而已。

第五百零三章 生死转圜(七)() 
护国军在河岸边扎下坚固营垒,打碎了土暴子的如意算盘;而贺仇寇率领骑兵进行的决绝冲锋,让土暴子充分领略了护国军的战力。

    争天王袁韬不得不将沿溪河两岸设伏的数千精锐兵力调上来,这就耽搁了时间。

    然而,一些在意料之中的敌情,却是争天王袁韬发生动摇的真正原因:

    木门镇出现了护国军骑兵。据探马快报,这股骑兵大约百人。到达木门镇以后,他们并未停留多久,随即兵分两路:一股向柏山而去;另一股则向孟山石拱桥而来。

    恩阳河石桥是土暴子阻断援兵的要地,当然会重点设防。这样一来,双方接触不可避免。

    可这时,袁韬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召集众将议事,他只是将军师王怀玉招来,两人密商了一刻钟。不久,袁韬身边的喽啰跑马传令众将,中军令旗一挥:

    诸军一起环攻,有进无退!无令擅退者,斩!

    可土暴子一厢情愿,既忽略了对手的脾性,也忽略了自身的短板。土暴子的进攻尚未开始,又挨了当头一棒。

    ……

    矮胖的地趟虎挤在官道的人流中,跑得气喘吁吁。两个健壮的喽啰一左一右,夹着他的膀子往前跑。

    地趟虎手下普通的喽啰们可没有这等待遇。几里路跑下来,已经累的翻白眼吐白沫了。地趟虎手下的这些土暴子身体素质差,长期吃不饱,从原定的巴河西岸伏击阵地撤出,赶到恩阳河东岸,虽说好歹赶在了王府兵的前头,但已经耗尽了他们所剩无几的体力。再来一趟强行军,大盘子地趟虎都这般德行,下头的基层喽啰能好到哪去?

    作为一名大盘子,地趟虎本来是有马的。可在大山里藏了两个月,什么东西都被他喂不饱的肚皮给吃光了,包括他可怜的老马。

    地趟虎原来是夺食王王友进手下的亲信大将,渔溪之战中率六千多人驻守三河场,与刘镇藩的援兵对峙。渔溪大败,王友进失踪,地趟虎无奈率手下跟着争天王袁韬逃到了巴州以北的大山中藏身。

    同样败出渔溪场的震天王白蛟龙占了袁韬在巴山的老巢关山寨。袁韬急忙带人回去火并。临行前,看在义军兄弟的情分上,分了地趟虎一些给养。

    只是人多嘴也多,那点米粮几天就没了。

    于是地趟虎只好与几家大盘子剩下的万余弟兄躲在山沟里吃糠咽菜,时不时来顿水煮人肉当大餐。

    可光有吃的也不行啊。

    没有盐,人脚耙手软抽筋出冷汗。

    无奈中,义军又祭起了山里人缺盐时的老办法:刮老厕土熬水喝。

    就这样熬呀熬,一万多人熬死了两千。地趟虎的六千人马也只剩了五千出头。

    实在熬不住了,这几家义军集体给袁韬发了消息,说四川这个鬼地方不呆了,老子们要北上陕南。

    结果他们等来的不是袁韬的回复,而是袁韬本人。

    半月前袁韬终于带着千余人从关山寨胜利归来,并得意洋洋宣布他要带着弟兄们干一票大的。

    这票大的就在前头。

    袁韬的人来报,说已经把蜀府军围住了,就等地趟虎这五千人赶到一起动手。

    这时地趟虎身体各个部件正依靠惯性在进行无氧运动,没有能力辨别这个消息中的破绽漏洞:

    这次参加伏击的义军少说也有一万三四,除去地趟虎本人属下五千人和守石桥的千余人,剩下的不少于七八千。

    难道对付护国军一千多人,七八千人一起压上还不够,非要等到这跑得半死的五千人到来才能动手?

    然而,比长跑更倒霉的事就在眼前。

    前方一声尖利的竹哨,数百名身披铁甲的护国军将士突然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了官道左前侧的山坡上。他们迅速整队,拉成了一个百余步长的横队。

    然后又是一声竹哨,地趟虎的眼前一排火光。埋头奔跑的人群猛然一顿,然后就是顺理成章的惨叫声。

    程卫国天生就不是个安分的主。他趁着敌人欲攻未攻之际,大胆地将三个连撤出阵地,借助骑兵身影的屏护,也借着地势起伏和杂草灌木的掩护,在敌人的眼皮下埋伏到了官道西侧。

    地趟虎的人马从沿溪河埋伏地域撤出,刚刚赶来,就挨了一顿胖揍。

    当然,程卫国敢于进行阵前的短距出击,有一个装备上的优势。

    那就是他的第二十营是护国军自警卫营之后的第二个全装火铳营。而且第二十营与警卫营还有一点不同:

    警卫营是分期分批换装,第二十营是一次性整体换装。

    ……

    火器的生产能力落后于军队规模的扩充速度,在岁末大战后展现无余。

    在罗渡镇整编三个新编营,受到火铳短缺的影响,新营老营开始争夺有限的资源。

    总参谋长舒国平不得不亲自主持装备分配和编制调整,最后来了个平均主义才把矛盾压下去。无论新营老营,每营一连火铳。至于虎蹲炮,更是多的没有。

    问题提前暴露,有时反而是好事。

    罗姑娘为此大发雌威。“一切为了前线,一切为了胜利”的口号变成了火器局的行动号令。

    蜀王府动员体制的高效、山寨上马的传统、资金投入的天量以及技术创新的能力这时发挥了作用。

    缺乏原料,铁质的佛塔、佛像和经幢(CHUANG)都化成了铁水;

    铳管打造成了瓶颈,很快便开发出了人力锻造机;

    机床不够,成都府的木匠停下了家具活计,改为生产标准配件;

    人手不足,王庄迅速调来千余庄户来打零工、干粗活。

    位于成都西北角,本隶属于四川官府的兵仗局,也在做大做强的浪潮中并入了蜀王府的火器局。

    兵仗局历年来以生产劣质武器而声名远扬。但归属于蜀王府之后,那些死气沉沉的匠户在坚挺的银钞刺激下,仿佛吃了大补丸一般,一天干六至七个时辰,而且是人停机不停,全家老少祖宗三代外加八竿子亲戚一起上。

    到了三月初,完成整合的四川火器局已能日产火铳五十支。新式虎蹲炮和七斤大炮的生产能力则完全取决于原料供应。

    兵仗局的一位侯姓老匠户在试射了护国军的火铳之后,对所用的弹药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改进建议。

    他认为,护国军的火铳优点是口径大,威力猛,有独子和霰弹两种弹药,战场适应性好。

    但缺点也有。发射独子时后坐力太强,射程不足,远距离精度太差,还不如官军使用的精良长管鸟铳;在发射霰弹时,每粒小铅子的分量太轻,对轻甲之敌的杀伤力不足。

    因此侯老匠户建议,修改独子形状,减轻独子重量,增加射程,降低后坐力;将一发霰弹里的铅子数量由八枚改为六枚,总重量依然是一两六钱,单枚铅子重量则增大,破甲威力更可靠。这样一来,独子可以远射,霰弹对付近敌,远近皆宜。

    此外,侯老匠户还建议霰弹的弹托弃用掏空松木,改用粘合压实的多层毛毡,减轻无效重量,防止木质弹托出膛后伤及友军,并得降低生产成本,提高生产速度之益。

    火器局经过请示批准,立即开展了研究和实验,最后采纳了侯老匠户的主意,还给他发了一笔令人眼红的赏银。

    新的独子仍为铅制,呈空心厚杯状,尖头更尖,内凹更深,尾部有斜纹,重量减轻到一两三钱五分(注一),装颗粒火药一两三钱。

    独子中后部有三道环形凹槽,用以闭气。独子的生产方法,依然使用冷锻的方法,用柔软的铅柱在两瓣合成的钢模子里冲压出来。但模具更加精密,只要是一个模子(注二)冲出来的独子,直径几乎完全相同,因此火铳的射击精度大幅提升。

    火铳生产效率的提高和新式弹药的大量投产,使朱平槿有了更多的底气。他废弃了过去以连为单位换装的老办法,改为以营为单位整体换装。

    戴东壁的长平山英雄营(三营)、程卫国的第二十营和陈有福第九团的第三十三营,成为了首批整体换装部队。但首先将新式弹药用于实战,还是被程卫国抢了先。

    注一:一两三钱五分,大约五十克。明代鸟铳的弹重只有十克左右,实战中对披甲兵的杀伤力明显不足。辫子精兵身披两层甚至三层重甲便可肆无忌惮横行于战场,与明军鸟铳的杀伤力不足有直接关系。

    注二:俗语云:“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就是形容多个人或物件几乎长的一模一样。在机械加工工艺中,可重复使用的模具铸造或者锻压,都有这个特点。

    个别网文版主或楼主,认为在没有游标卡尺和千分尺的年代,机械加工不可能达到那个“一毫米以内”的精度。对于这种学生似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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