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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三年-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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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有福的想法,代表了火铳部队的未来方向;但是宋振宗的话,言之凿凿,明显更加贴近实战。

    朱平槿在军官们面前来回走动,无法定下决心。从他的内心来说,他是极赞同陈有福的意见的。通过一阵惊天动地的齐射,瞬间把敌人的阵势打得七零八落,然后乘胜追击,大杀四方,那是每一个穿越者的梦想。可他所掌握的知识告诉他,同样都是原始的前装滑膛枪,同样繁琐的装填动作,火绳枪、燧发枪和击发枪仅因为点火方式不同,便能使射速发生很大的差异。而射速和射击精度,是前装滑膛枪部队编成与战术运用的主要决定因素。

    不能忙着下结论!平槿暗暗告诫自己。“实践出真知”,没有实践,你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门外汉!

    他一言不发,将手一挥,带着军官们走到了那排火铳手面前。那名正在指挥火铳手装填的排长,连忙小跑过来。

    “暂编火铳排排长林言前来报告。”排长半膝跪地,向朱平槿拱手。

    从碧峰峡开始,朱平槿就在军中推行甲胄不拜,军礼就是一个手掌抚胸的动作。不过这个规定没有强制推行。许多左护卫出身的军官还是习惯半膝跪地拱手来行军礼。或许他们内心的潜意识里认为,这种军礼才是最正式的,也才能表达对受礼人的最大尊重。

    朱平槿看着林言有些眼熟,却叫不出名字,“你以前当过官军?是左护卫还是其他军卫?”

    朱平槿的问话让林言有些结结巴巴:“世子爷,以前我……以前我是您的……”

    好在宋振嗣及时为林言解了围:“林排长以前是王府仪卫。末将带着他护送世子到了蒙阳镇。雅州平乱后,他跟着末将到碧峰峡军训,合格后分到名山王庄当乡兵小队长。前几天根据总参命令,他跟着陈营长到了这里,现在编入第三营。”

    难怪眼熟,原来是自己的护卫,而且资格很老了。不过当时随自己到蒙阳镇的护卫并不多,也就三十多人,怎么此人自己没有一点印象?不认识自己的随身护卫,可真叫那不认识的人伤心。

    朱平槿在电光火石之间,脑袋里转了几个弯。他问那林言,是否卫里的世袭军官。林言回道不是。

    “哦!”朱平槿语重心长道。

    世子这话问得奇怪,是不是左护卫的世袭军官有什么差别?如果是就应该被注意、被认识,那么宋氏兄弟怎么回事?他们两兄弟也都不是世袭军官。如果反之,那林言又怎么回事?

    总之,世子一句话,让周围的军官都意识到了,世子对左护卫的世袭军官早就注意上了。至于这种注意是好事还是坏事,众人各有不同的解读。

    朱平槿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众人还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朱平槿已经翻过令他尴尬的一页,开始进入正题了。

    “林排长!”朱平槿唤醒若有所思的林言,“命令士兵以最快速度打放一轮,打完了躲到短矛兵身后!陈营长,再调一排短矛兵过来!”

第一百七十八章热兵时代(二)() 
亲眼观看了在近乎实战条件下火铳兵的装填和发射,朱平槿这才发现,士兵的装弹顺序与电影中看到的有些不一样。

    他们是先是从胸前口袋里摸出一颗包好的纸药包,用牙齿撕开纸药包的尾部,然后将所有火药倒进铳管,再将空纸包和里面的弹头一起塞进铳管口,取下搠杖(通条)伸进铳管夯紧。然后的差别来了:

    他们或是把铳托抵在肚子上端平了,或是用右手肘夹住铳托,这才用腰间悬着的一个葫芦往药池里倒火药。在此期间,士兵的操作十分别扭,分外难看。有几名身材矮小的士兵为了方便倒火药,用绳子将火铳吊在颈下。只是这样,等会儿两军白刃相接时,士兵还得飞快将火铳取下。

    朱平槿青着脸,耐着性子问林言:“为什么不能在前次打放结束后,不待竖铳,先把药包咬开,往药池里倒些火药呢?如此装填不是要快捷许多?”

    “禀报世子爷,那可不成!”林言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朱平槿,“如此一来,竖铳时药池里的火药会全部散落地上。药池没了火药,火绳哪里点得然?我们倒火药时可要小心了,火绳就翘在后边,若是不慎,把葫芦里的火药引燃了,那葫芦就成了……”

    这时,朱平槿脑中火花一闪。电影里的燧发枪好像在药池上有个“L”型的盖子,盖上后可以防止引火药散落。

    他妈的给忘了!

    ……

    火铳返厂修理,在药池上再搞一个可以手工开关的盖子,时间上来不及了。但下一批送过来的火铳,应该可以改进。有了这个简单的盖子,可以先装引药,再装铳管。如此火铳一拿起来,就已经基本处于待发状态。手指掀开盖子,便可以击发。

    当前的主要问题,还是装填缓慢。可如何解决呢?

    刚才火铳试放,朱平槿掐着自己的脉搏,士兵们平均用时大概九十下。自己处于青春期,脉跳要比成年人稍快些,但也绝对超过了一分钟。动作最慢的一名士兵,用时接近一百一。但他只是慢,并不是表现最糟糕的。另一名士兵,或许因为过度紧张,竟然当着世子和那么多军官的面,把搠杖当铅子打了出去,幸好铳管没有炸膛!

    “能不能用左手单手托铳,右手往药池里加药?”朱平槿再问林言。

    他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让这名士兵出列演示!”朱平槿命令。

    “报告!全排十八人,现在只有末将可以做到,他们才……他们才刚开始训练。”林言回答。

    哦?朱平槿终于认真看了一眼林言。他没穿鲜艳的皮甲,一身单薄的灰色对襟制服,头戴黑色八瓣帽儿盔。身材不是很高,比朱平槿高一点。大约二十几岁,相貌也算俊秀,但很难有什么特点可以形容,基本属于过目即忘那一类。

    “你到队列前排示范!”

    “是!”

    林言沉稳地走到队列前,拿过一名士兵的火铳和行头,注视着朱平槿的信号。

    朱平槿一点头,他立即熟练地把火铳立在脚边地上,避开铳口的刺刀,从腰包里掏出整装药包,咬破纸壳倒入火药,连着铳子纸壳一并塞入铳管。再把搠杖飞快抽出,单手在空中掉了一个头,把杖头塞进铳管,上下狠狠敲打铳子两下,然后抽出搠杖,又在空中掉了头,准确插回铳床。

    此时,他右手提铳,左手抓住火铳中部,右手换到铳托。往上一板,火铳已经平托到腰间,铳尾靠住身体右胯部,铳身不会晃动。林言腾出右手,用大拇指掀掉葫芦嘴盖子,用葫芦嘴在药池里加了一点火药,然后左手平抬起火铳,让铳托抵肩,右手飞快移到铳托握持处,伸出了食指,同时头部一偏,把腮帮贴紧铳托。

    这时,只见他侧身将铳口抬高,右眼略一瞄准,食指几乎同时一扣。

    砰!

    一大团白烟夹着火光喷出(注一)。

    不到六十下脉跳,一气呵成!

    啪啪啪!朱平槿率先为林言鼓掌,身后几十名军官也跟着鼓掌,连周围成排的士兵也夹着火铳短矛拍起手来。

    依靠人对武器的熟练掌握,来弥补武器的性能不足,这是人民解放军的优良传统。一件有设计缺陷的火铳,在一名的熟练者手中,同样玩出了带有艺术感的花样!

    “就依林排长的样子训练火铳手!下批火铳出征前就会送来。有了火器局,新式火器将会源源不断!我们战斗部队,只能让人等兵器,不能让兵器等人!

    第三营要在出征之前,至少训练出两个排以上合格的火铳手。陈营长,你马上选出两个排的士兵,交由林排长统一训练。这十七杆火铳轮换使用,人可以休息,火铳不能休息!没有合格的火铳手,任何战斗队形的编成都是奢谈!”

    朱平槿发表完重要讲话,估计中午的饭点快到了,那头不幸被铳毙的猪已经烧熟进了菜桶,便命令宋振宗、陈有福和林言申时到他的行营来。自己先回屋批折子去了。

    ……

    一个身边的护卫,跟了自己那么长的时间,一点印象没有,这是很令人奇怪的一件事。警卫连副连长张宝恒奉命了解林言的情况。据他回报,林言做事认真,遵守军纪,性格温和,平时话不多。但他并非沉默寡言,话多话少要看人。遇到好朋友,他一样可以高谈阔论。他只是有些腼腆(TIAN),在世子和长官面前讲不出笑话来。这一点上,他与喜欢在领导面前说笑话的韩文斗是两个极端。

    原来林言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老实人。在朱平槿前世曾经工作过的机关里,也有一些既没声音又没图象的老实人。他们默默干了一辈子的活,留给大领导们的印象,还不如酒桌上一个意味隽永的带色笑话。

    听了汇报,曾经在仕途上栽了跟斗的朱平槿难免对林言产生了一些同情。在雅州平乱后参加护商队的左护卫军官并不多,其中刘连鹏和陶先圣已经升到了副营,其他人大都升到了正连和副连,留在小排长职位上的好像就剩下这个林言了。

    不能让老实人吃亏!朱平槿暗自决定,趁着这次火器部队扩编,要把这个精通业务的林言提半级。到了川北,实战表现好,再重点培养使用!

    申时,宋振宗等三人准时在行营外喊报到。

    朱平槿客气地让宋振宗等三人坐了,然后开始进入主题,还是老问题:火器部队的编组。

    宋振宗这次先声夺人。朱平槿刚把问题抛出来,他就开口了。他说经他再次认真思考,还是觉得分散编组才行。就算以后火铳多了,也要分散到排里去。陈有福对此也不相让,两人就在朱平槿面前争论起来。

    朱平槿认真听着两人陈述的理由,对陈有福今天的表现十分满意。陈有福是朱平槿一手简拔于行伍,是准备将来大用的。一句话,陈有福是后备干部中第二梯队的排头兵。如果他在老上级宋振宗面前唯唯诺诺,对重大事项不敢发表自己的独立见解,那么他的使用就可能因此进入冷冻期。

    独当一面的人,必须要敢于自己拿主意。

    朱平槿压压手,制止了两人争论。真理越辩越明,那只是一个貌似真理的谎言。现实往往相反。声音大嗓门高的才掌握真理。

    “林排长,也说说你的理由。”朱平槿转头盯向林言,开口道。

    ……

    朱平槿的突然问话让林言措手不及。团长和营长没有争论清楚的事情,去问一个排长,这不是为难人吗?

    林言欲言又止,可不回答又不行。

    “我们今天发扬军事民主,畅所欲言!”世子微笑着鼓励林言。

    “世子爷,末将只是一个……末将怕说不好。但以末将所想,这火铳编成,还是要集中为好!”

    “你是赞同你们陈营长之意见啰?”朱平槿问。

    “不是,小的……末将是这样想的。这火铳,平时最好编成排、连,放在各营下面。战时么,末将建议分散成各个排,配属到第一线的连。”

    “你不能光说结论不说理由!”朱平槿收起笑容,露出严厉。他考虑问题,总习惯把人的因素加进去。他必须要弄清楚,林言这番建议有无个人动机?

    “平时集中成排,甚至成连,利于集中训练。现在末将觉得火铳手与短矛手的配合倒是其次,关键是火铳手自己要打得快、打得准!”

    林言对主子的心思毫无察觉。他进入了专业状态,话也越说越流利,越说越肯定。

    “战时也不能过于分散。因为火种、火折子等物件太繁琐,每个人都携带既无必要,也很不安全。列阵作战时,班长、排长统一点燃火绳,这样并不耽误事情。火种罐装火炭,班长、组长携带,一班三个,最多加个备用的,也就够了。还有备用的火药和铅子……”

    林言的话,让朱平槿恍然大悟。

    林言说的对。火绳枪兵限于武器的落后,有点像后世的连排级重武器,需要统一的技术物资支持。为了装填安全,火绳枪兵行进间根本无法装弹射击。加了刺刀,但仍不能摆脱火绳这根羁绊。独立作战是可以的,但不能持久,更不能充分发挥其远程打击优势。

    因此林言建议,战时火铳兵以连排为单位,分散在第一线部队的后方。如果采用护商队标准的一连四排战斗队形,那么火铳兵可编为第四排。接敌时,前方三排蹲下,后方火铳齐射。然后视敌行动,或者站立重新装弹,或者作为预备队,加入前方搏杀。

    “你们俩觉得如何?”朱平槿没有先表态,而是问宋振宗和陈有福。

    “后排打放。这个主意好!”宋振宗立即大声赞道,“打完了前排站立,又是完整阵型。火铳兵不必拖着火绳跑来跑去,省了多少麻烦!”

    “林排长比末将想得细!”陈有福也承认,“阵前一次齐射,如敌破胆,畏缩不前,我们就可以多来几次;如敌继续冲杀,我们也不怕。”

    宋振宗和陈有福表态支持了,那林言回去就不会被穿小鞋。朱平槿点点头,表明了他的态度。

    “既然团长和营长都说好,那林排长你大胆去试!陈营长,你们第三营不是还差一个连部吗?这样,你抽三个排,与暂编火铳排合编成一个火铳连。番号就是护商队第一团第三营第一连,你暂代第一连连长,林言暂代副连长。这二十天要抓紧,尽快把护商队第一支热兵部队练出来!”

    “是!”

    朱平槿从案后站了起来,三员将领赶忙立正。

    “本世子再给第三营推荐一名打过虎蹲炮的排长。他原是本世子警卫,姓何名承峻。此人的最大希望便是沙场建功,本世子实在不堪其扰……”

    注一:关于火绳枪的种种争论太多。响木推荐天涯的一个帖子。神父卡茨:《细说火绳枪的前世今生》

第一百七十九章危机希望() 
崇祯十四年七、八月两月,无论对风雨飘摇中的大明朝,还是对如日初升的大清兵;无论对心怀异志的蜀世子朱平槿,还是仍在四处流窜的李自成和张献忠,都是一个危机与希望交替并存的月份。

    自正月里闯贼攻破河南府(洛阳),把福王朱常洵与鹿一锅炖了,朝廷收到的全是噩耗:

    二月献贼陷襄阳,又杀了襄王。随后督师杨嗣昌自尽。为了保住脸面,朝廷只说他是病亡。随后,闯贼开始围攻开封,献贼攻陷光州(今河南潢川县)。

    正在朝廷一筹莫展之际,或许老天爷决定给大明朝开个玩笑,立即便有捷报传到京师,说开封守军不仅打退了闯贼,而且一支流矢不偏不倚,正好射中了闯贼的左眼!

    自古以来,哪有瞎子能够上膺(YIN)天命的呢?“十八子主神器”的谶(CEN)语;在京师里顿时沦为笑谈。这快乐与轻松迅速传遍大江南北,传到了西南边陲之地的四川。

    可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闯贼刚刚退去,辽东又出事了。

    三四月间清兵自义州(现义县)、沈阳、辽阳等地出兵攻击锦州,守将祖大寿拒守,清兵急攻不下,于是筑长围团团困住了锦州。

    锦州是关外第一重镇,困住的又是关宁铁骑的当家老大祖大寿,所以锦州乃是朝廷不可不救之所。决定救援,必是重兵,那么这次救援就很可能演变为大明与鞑子之间的主力大决战。

    朝廷并非没有明白人,皇帝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在崇祯皇帝的亲自关心下,曾经在潼关南原大战中将李自成打得只剩十八骑的蓟(JI)辽总督洪承畴,亲率宣大、山西和关宁共八个总兵十三万精兵出关解锦州之围。

    单看这支部队的番号就可以发现,从海边的山海关,经过京师以北的密云、宣府,一直到山西的大同,几乎囊括了北中国大半以上的边防军。实际上,就连中国最西边的陕西秦军也参战了。因为洪承畴从陕西三边总督的任上调往蓟辽,所以他的督标人马几乎清一色的秦军精锐。玉田(现河北唐山玉田县)总兵曹变蛟所率营伍中,也有很多秦军将士。

    洪承畴吸取了杨镐分进不能合击,结果被敌人各个击破的惨痛教训。他坚决不分兵,十三万人猬集一处,就像一个笨重的压路机,坚定地、缓慢地,带着轰隆隆的巨大声响,从关内一直滚压到关外。压路机背后,则是十几万民夫和几百上千条运粮船。

    他一路爬,一路修堡垒。经过了近四个月的龟爬,到了七月,洪承畴终于在皇帝和兵部的连章催促下,进驻到了锦州城外的松山堡。

    松山堡距离被围多月,粮草殆尽,已经开始吃战马的锦州,仅仅隔着数里深丘和一条不深不宽的小凌河。站在锦州城头和松山堡,都可以看见包围着锦州城的长围上的鞑子旗帜。

    大明朝的又一场大胜利仿佛唾手可得。只是可惜,跷跷板的一头坐着黄太吉,另一头坐着闯献。这场此起彼伏的游戏,还没有结束。

    李自成首攻开封不利,顺理成章地退向了他熟悉的豫西舔伤口。

    张献忠克光州之后,在西据郧阳、兴安的左良玉重兵压迫之下,进入河南。期间曾短暂折回湖北,攻克了随州,杀了知州徐世淳全家,然后进行了例行的大屠杀,“吏民屠僇(戮)不遗,血流成沟浍(KUAI、HUI)”。不久又北上河南,围攻南阳。左良玉追到河南,张献忠则机灵地来了一个“敌进我进”,返回去打左良玉的老巢,拿下了郧西县,俘虏了不少左营家眷。罗汝才谣传与张献忠翻了脸,没有与张献忠一起返回湖北,而是于崇祯十四年七月,率部到了河南淅(XI)川,准备与李自成联营。

    这时,明末农民战争的一个重要阶段开始了,那就是李、罗联营时期。历史书曾经评价李自成与罗汝才作战特点的互补性,即“李长于攻,罗强于战(守),两人相须(需)如左右手。”

    没有人能够意料到,河南官军一场意外的胜利,却培养出了更为强大的对手。李、罗两人一联手,立即决定干票大的。他们由豫西南下到湖北枣阳、随州地区,准备攻取承天府(现湖北钟祥,嘉靖皇帝的龙兴之地)。陕西三边总督傅宗龙唯恐承天祖陵有失,带领秦军总兵贺人龙、副将李国奇约二万人于八月上旬赶往承天府,中原地区的又一场大战即将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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