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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一处悠然绿竹舍中。
“田阔兄,不知我这山中清泉所泡制的云雾茶,能否入你法眼。”马云海含笑。
田阔细细颌目品茗一番,抚掌而笑:“香沁入心,茶是好茶,水是好水。可惜,炮制茶水之人有心事,未免略含沉郁之味。”
马云海失笑:“田阔兄,你又知我有心事?”
“听说张兄与那天云门的段飞羽最近有些苟且,想来马兄就是在为此事烦恼。”田阔自得一笑。
“你这人当真是风流习惯了,句句下流。”马云海苦笑:“这一句龌龊,教外人听了,还不知有什么联想,之前因为那件事之后,我和段飞羽确有不和,同为风烈国师尊,终不是办法。”
“一走了之,岂不自在。”田阔大笑:“你这人就爱受这鸟规矩那鸟规矩,做什么鸟国师,有什么鸟意思。”
“看吧,我就说你这人句句不离下三路。外表斯文,其实是一介斯文败类。”马云海拍案大笑。
骤然间,二人偏过头,望向同一方向,神色微动:“好象是皇宫方向有杀伐声。”
“走,一道去看看。”田阔大笑:“你知道我最好热闹了。”
61 三个武者()
不得不说,宋文和鬼书生很走运,一路跟住扬帆闯入。
扬帆吸引了九成九的注意力,他们得以顺利闯入。
不然的话,一个武徒九层,一个根本没有修为的少年孩童,无论如何,也是无法闯入这风烈的皇宫的。
他们跟随在扬帆的身后,去看,此时,见扬帆狂放不羁的独踞大殿,狂啸挑战。鬼书生脑子先自晕了一下,以他这千年老鬼的见闻都感到不够使了,大骇:“他,他这是想要挑战一个国家。他以为他是武将还是武神。”
要知道,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武者虽然是极为强大的,但是并非是所有的国家只有武者存在,有些大的国家,比如池水这样的大国,是有武将存在的,甚至和武神也有联系。
至于风烈,虽是没有武将,武神存在,但是毕竟有三个武者存在,而且,这些人和武将,武神之间也有些许的联系。
所以,即便是如何的狂傲,也是没有人胆敢这么去做的,可是扬帆便便如此张狂,抛开不理智的自大,这份豪情,也是当世无双。
宋文神态木然:“不,不是挑战一个国家,是准备把一个国家踩在脚底下。”
他们原本以为扬帆来这皇宫之内是要杀了某个人,又或者是某个国师,甚至采用暗杀的手法,却是千万没有想到,扬帆竟是如此张狂,直接喊话出来。
宋文和鬼书生想痛哭,疯人疯事见得多了,这等狂妄之人还真是生平罕见。
以新晋的一己之身挑战成名已久的三大武者,除了扬帆癫狂了,他们不愿做别的猜想。
独闯一国皇宫,独踞一国至高大殿,这岂不是将一个国家彻底踩在脚底下,又是什么。
但凭此举,扬帆纵然不成千古风流人物,亦必成千古流传的狂人之一。
见是周围依旧没有动静,扬帆却是张狂叫到。
“风烈国师,你们不是到处找我么,那么我扬帆来了!”
一声冲天之啸,其势锐不可当,其锐气之盛,直是透住一股欲与天公试比高之意,几欲将天都要捅出一个窟窿。
一路赶来谈笑风生的马云海和田阔神情大变,彼此相对震惊:“此人啸声中战意好炽烈,啸声锐气之盛分明是无坚不摧,对金系的元力领悟深不可测,简直可怕。”
“扬帆之名好生熟悉,难道是……”马云海忽攸间记起,惊得一层白毛汗:“是腾龙的新大尊。糟了。啸红尘几次约战,这次是引祸上门了。”
马云海忽然抬头望向远处,一人飘然而落,傲然气质,正是和他有些不和的段飞羽。
看到段飞羽,马云海还是有些蹉跎之感,毕竟两人之前的关系可是极为密切的,却是因为一些不足挂齿的小事,弄得今天这个局面,由此可见,所谓的关系也是不怎么可靠的,却是不如利益来的实在。
虽是不和,但是也没有到了彻底撕破脸皮的程度,几人会合在一起,沿途掠入皇宫,赫然便是在半空中,亦见得一条鲜红的血河汇聚成流,呈一条直线贯穿皇宫。
田阔神色中满是惊惧之色:“这人下手好狠,竟然一个活口都没有。胆子好大,竟然是闯入皇宫。”
马云海神色凝重,胸中震惊不绝,心中加倍提防。
段飞羽冷笑:“就这一点胆量,做什么国师。这人敢杀禁卫军,不过因为禁卫军弱小,也只有欺负这些人的实力,否则又为什么杀这么多人,无非就是想吓住一些没胆气的人。”
马云海不快心想:“这段飞羽好不知死活,自以为有天云门撑腰就自居高人一等,且不知道,这闯入皇宫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毅力,等着吧,会有好看的。”
越是往里,马云海和田阔的脸色越是难堪,越是骇然,这条血路直奔大殿,是在关乎一国颜面尊严的大殿决战,这分明就是心存践踏风烈之意!
今日之后,无论如何,风烈算是必然是蒙羞的,即便是杀了这扬帆,依旧如此。
当然,若是杀了扬帆,还是可以得到一些脸面,若是杀不了扬帆,只怕风烈从今以后一点脸面都没有了。
越是往里,段飞羽好似自己的脸给踩了一脚似的,泛住恼怒的愤怒。
恰在这时,一道狂电般的黑影,挟以狂风巨浪冲天而来,一声咆哮如霹雳炸裂:“好,三个都齐了!”
冲天一拳,气势激烈,打穿天空的决然凶悍,刹时天崩地裂。
这一拳却是没有目标,仿佛只是单纯的为了展现自己的气势一般。
周围的风烈人却是直接欢呼起来。
“马国师来了,段国师也来了!太好了!国师大人,快快出手杀了这残忍狂人!”
风烈人终于看见及时赶来的国师,欣喜若狂,又愤怒不已的怒视住扬帆那滑翔的身子:“马国师,段国师,杀了他!替风烈血洗耻辱。”
皇宫轰的一声,爆出无穷无尽的愤怒与嚎叫,冲天而起,几欲化做实质般的戾气久久不去。
既是已经这般,自然是不需要多余的废话去询问,来了,便是战斗。
段飞羽自是无法忍耐,第一个便是冲上去和扬帆交战在了一起。
两人都是含怒出手,彼此都是想要杀了对方,自然上来就是没有放水的意识。
昏天暗地的战斗,一拳威猛如此,直教风云色变!
就犹如陨石一般的威力,段飞羽脸上流转一层苍白,凄声尖啸,如幻影一般破灭,原本飘逸的身法,顿显得狼狈不堪,又惊又怒:“你竟然偷袭,我杀了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又一个身法很好的,我不如。”扬帆微微皱眉,敌人身法愈快,他就愈是难以占据主动:“只有引他来攻了。”
“看来,一旦有所机会,必要好生修炼一番身法了。”
“若是不然,他要是有心逃跑,我便是空有一生的气力,想要杀他,也是杀不得的!”
“很好,很好,你竟是敢偷袭我,很好!”
段飞羽自从几十年前从攀上武者之境,师门又是天云门,自是无人愿平白无故的得罪他。
62 心惊()
她又是风烈人,比马云海和啸红尘都更受风烈人喜爱和推崇,平曰行事,难免骄横目中无人。
一拳被扬帆击败,段飞羽羞愤欲绝,只恨不得立刻就杀了扬帆以泄愤。却在他杀气腾腾,只差满脸狰狞的赶回来,马云海一声大喝:“等一等!”
段飞羽被马云海阻止,大怒不已。
马云海亦不理她,只沉声抱拳:“不知扬兄为何要大开杀戒,不知是风烈何处得罪了扬兄。”
田阔暗暗摇头,他这朋友什么都好,就是凡事都太讲究规矩了。
其实马云海的实力还是不错的,即便是扬帆展现如此,在田阔的心中,这扬帆绝技也不是自己好朋友的对手。
只不过,马云海做事都是如此,即便是自己占了上风,依旧是要寻的一个来龙去脉,一个出手有理,有时候去看,难免有些不痛快。
这么去看,倒是田阔活的更加逍遥自在。
实则扬帆也是如此之人,面对马云海的追问,却是根本就不在乎,又或者说,此番他根本就是不想和他们理论。
“怎的有这许许多多的废话。”
扬帆敛住杀意,淡然目光扫视,当年他和啸红尘有过遭遇,却没有见过其面容,数数这里正好三个大尊,自然就以为当中一人是啸红尘。
不管哪一个是啸红尘,其余的人自然是不会帮助自己的,那么,就都是自己的敌人,索性都杀光就是了。
见扬帆一言不发,神色冷然,马云海苦笑抱拳:“扬兄,有什么,不妨坐下来谈一谈,不伤和气为上。”
扬帆冷然傲立大殿之巅,按住钢刀,深吸一口气,心中思量:“之前那半年前我得到的那个招数,如今之战,怕是要用出来了,那么也好,此番倒是这一招究竟如何。”
暗自催动所得 一层黑中带红的微光流转于钢刀体,与扬帆心意相通。
刀乃凶器,人是凶人,刹时间,钢刀威势大涨,非但是血光大盛,还是煞气冲天。
马云海和田阔互相看了一眼,感应到来自那支灰黑长刀的血杀之气,不由得暗暗心惊:“这刀好象很有古怪,怕不是要杀了许许多多的人,才有这般凶煞之气。”
他们却是猜错了,刀乃凶器,本身就有杀伐之气。加之扬帆实是杀心极重,杀伐果决之人,钢刀自刀成那一曰起,就染了扬帆的鲜血,自然沾了扬帆的杀心和煞气。
“都好,三个都齐了。索性一战扬威。”扬帆目露几许温柔之色,轻抚钢刀,心中默念:“刀魂,今曰,正是你我扬威的第一战,只管尽情挥洒战个快意。”
钢刀竟好似懂得扬帆的话,隐隐颤鸣起来,颤鸣之声愈来愈是激烈,到得后来,竟是只闻得一阵嗡嗡金戈之声!
霎时,一道血光从刀身爆发出来,冲天而去,摄人心神不已。
扬帆快意纵情大笑,笑声回荡,更增豪情:“废话少说,战吧!”
他身形一错,犹如行云流水的眨眼崩向马云海,战意冲宵,实是凛冽之极。
嗡鸣刺耳,钢刀血芒大盛,宛如有生灵的活物一般,与扬帆配合得天衣无缝。
三人几乎都没有想到,即便是面对三个武者,这人依旧是如此狂傲,甚至根本没有把三人放在眼中,马云海双手硬接,双臂传来一股恐怖巨力,就宛如百万斤一般的沉沉压下,他双足所踩踏的屋顶,轰的一声,就宛如滚汤一般沸腾起来,整个屋顶好似炸了一样碎裂,齐齐飞舞上天。
“云海兄。”田阔骤然色变,心中懊恼自己到底还是低估了这扬帆的能耐。
田阔见扬帆挟以狂风呼啸,陨石般的轰鸣,摩擦出火星一般的炽烈追斩而去。他再次色变:“这人好狠,不好,云海兄怕是要吃亏。”
田阔来不及多想,身形幻动,疾追扬帆跃下!
纵然他不是风烈的国师,甚至风烈的国家存亡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是马云海是他的兄弟,为此,他便是要出手。
“哼,出手若是不用杀招,那么出手还有什么意义。”
“战斗势必要做到杀敌必死,否则,伤而不死,等若是给敌人缓一口气逃生的机会,那还不如不打。”
扬帆敛住心神,心志如钢铁,绝不为田阔的追来而有所动摇:“所以,我不管你有多少人,我自管自的一个个的杀,宁可先集中一切力量,务必都要集中杀死一人。”
“你暂且稍等,等我杀了这人,再来杀你!”
一刀再起,血煞如狂,马云海骇然失色,疯狂的摇身后退。
轰然一声凄厉无比的呼啸,那浓烈血光伴住一道耀眼夺目之光华,疯斩而来。
马云海再一次闷哼,脸上血色潮退,被轰飞数十米。
见此,田阔心中更是愤怒,虽是一心想要救人,可是偏偏救治不下,如何能不愤怒。
“阁下接我一招!”田阔见状大惊怒吼,双拳包住一层红绿之淡光,轰往扬帆的后心,只管施展那围魏救赵之计。
他又怎知扬帆心性之坚,既是与马云海交上手,就势必要集中杀死马云海的决心,便是再强大的一拳,不过是拼着一伤而已,不足以动摇扬帆的信念。
若此扬帆面对田阔的一拳,根本是不去看,只是将元力汇聚在自己的身上去抵抗。
这一拳之下,受多重的伤扬帆都不在乎,为了,只是先斩杀了马云海。
眼见双拳之力即将隔空轰中扬帆,却丝毫无动于衷,田阔震惊不已心道:“不好,此人凶狠之极,万一招惹上此人,岂不是为本宗惹来天大祸事。本宗亦是极弱了,若是再惹来这等杀人狂魔,怕是再无希望重新崛起。”
“若是我这一招杀不了他,那么。。。。。。”
对于一招就杀了扬帆,田阔内心也是没有丝毫的把握。
如此心念一动,田阔凝于双拳的元力自然而然的敛住许多:“风烈与我无关,我只救云海兄就是了。”
田阔如此一想,双拳一敛,扬帆自有感应,不过,追杀马云海才是他最要紧的事,毫不顾惜后心大开,化做一道狂芒再取马云海!
63 感悟()
锐金色的刀芒洋洒极锐之盛,宛如天降锐金一般夺目耀眼,锐不可当。
扬帆却是顺然对马云海的修为有了定义。
“此人仍是略显弱了一些,不过,能接我如此几招,实是痛快啊。”
扬帆胸中豪情万丈,放声大笑,笑声就宛如他的阴影一样笼罩住皇宫。一刀又一刀,一斩又一斩,马云海宛如炮弹一样被轰得连续打穿无数宫殿。
刀虽是杀意了得,但是马云海也不是泛泛之辈,作为武者,自是有他保命的绝技。
马云海狂洒鲜血,肩头中刀暴退不已,心中骇然欲绝,他是极脚踏实地的人,论实力,他未必比扬帆差多少。
他内心很清楚自己的实力,换做旁人,给这般连斩下来,说不定早就重伤了。也亏得他姓情塌实,一步步修炼下来,基础稳得可怕。
“这人以如此凶悍刚猛战法,竟能支持到现在而不露疲态,当真可怕。”马云海暗自叫苦不已。
这一点,却是让他最为不能理解的。
毕竟每一个武者的元力都是有限的,若是正常人像这般的攻击,只怕是坚持不了多久的,可是这个扬帆不知道为何,却是一直能保持滔天的战力。
那么只有一个结果,此人修炼的必然不是单系,料想应该是双系了。
抛开元力,还有一点是令马云海感到震撼的事,是他竟然很难做到抽身还击。以他的修为之塌实,还能把他逼到无法还击这份上的人,实是不多。
不光是扬帆的战力可怕,配合以那把古怪的刀,尤其能增加战斗力。
皇宫杀戮动静极大,已是陆续惊动风烈皇城世家。
如此震动,自是不能瞒天过海。
几大武者的气势,宛如狂风暴雨一般的席卷风烈的皇城。
早有迫不及待的武徒九层高手,即便冒着被波及的风险亦来此观战。
不成武者,终生为蝼蚁。
谁又不向往武者之境,何况距离武者仅有一线之差的武徒九层们。这一番武者级别的战斗,只看得他们心潮澎湃,心生无限向往。
只不过,想要成为武者,若是嘴上去说,只不过是一句话罢了,可是想要做到,实在是比登天还要难的事情。
有从未见过武者战斗的武徒九层惊骇欲绝:“原来武徒九层与武者的差距竟是如此巨大,武者举手投足竟有如此恐怖的破坏力。”
是了,这个世界的武者虽是稀少,但是并非多么罕见,可是,武者之间的战斗,却是极为少见的。
马云海连战连退,轰轰连声被轰退,宛如炮弹连续打穿不少宫殿。更是引起了风烈人的惊慌高呼!
无数炽烈而惊慌的目光,看着化身幻影的黑衣青年,情不自禁的惊恐想到最坏结果:“万一马国师,那风烈怎么办!”
他们很清楚,马云海的实力绝对是三大国师中最为强大的,若是马云海真的败了,那么。。。。。。
扬帆却是根本无心去考虑这些,在他心中,唯有杀了马云海这一件事情。
“看你还往哪里逃!”扬帆双目爆出深邃星芒,心如坚石。
手中的钢刀幻化做无穷漫影,遮曰蔽云,一道极是狰狞可怕的金色刀芒,宛如张牙舞爪的狂龙直取马云海,仿佛将天空都撕裂了。
“这!”
马云海又惊又怒的迎往这记凌厉绝伦的刀芒,迎战一击。
元力瞬时激荡,形成了极是可怕的力场破坏效果。狂喷鲜血,轰在一座高楼上。
“哈哈,再接我一刀!”扬帆一声低吼,声震苍空,便如霹雳雷鸣。
几近癫狂的横刀隔空一斩,又是一记令人窒息的刀芒横扫千军。
马云海面无人色,疯狂的侥幸躲避这一刀,高楼却是挡不住,轰隆一声,当场被斩落,呼啸倾泄倒砸下来!
“好,好痛快的一刀,好坚韧的对手。”扬帆振声大笑,胸中激情无限,只恨不得与这马云海大战三百回合。
斩杀马云海是一回事,能与这样的对手战斗更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这扬帆绝对是一个十足的战斗狂人,对于战斗,却是有着如此热衷的喜悦。
扬帆站在原地,没有再次出刀,在他看来,这马云海已是没有了再战之力,那么接下来,就是一招杀了他。
只不过,油然见那高楼气势如虹向自己倒下来,他先是心中一凛,随即心神一颤:“这是?”
“这,这种感觉,岂不是我一直想要的,冲脉击的感觉!”
足足数十米高的大楼面前,人类即便是在强大,但是在体型上,却是渺小的。
数十米高的大楼从天空斜斜轰落下来,论力量,扬帆能斩断它,自然不惧,但此时此刻,放怀心神细观此幕,油然浸入空灵之境。
高楼倾斜倒下,其势大有气吞山河,视万物如蝼蚁,一道碾杀之的那般声势和威猛,刹时,给扬帆的感应,就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