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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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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肩上的掌蓦地收紧,那力度足以让小海痛呼出声,但小海忍得住。

“就因为我亲了你?”

亲?“你只是在玩弄你的玩具。”

“你……”没有人喜欢被人点破用心,秋长风望我的眸里,厉意抹过,但出语却轻柔无比,“小海,乖乖的,本公子不喜欢不听话的丫头。”

“我……”痛!……这只卑鄙狐狸竟然点了我穴道?!

秋长风在我的怒视里怡然浅笑,放目四周,扬声道:“诸位,我这个没用的丫头被我灌了一口酒,就不胜酒力了。恕长风失礼带她回房,诸位在此慢慢享用醇酒美人罢。”

“哈哈哈,听长风这话意,是去了便不再回来招呼咱们了是不是?”

“这话怎么说的?酒酣耳热,软玉温香,长风这血气方刚的当口,去了哪有轻易回来的?”

“人同此心,可以理解。不过,长风你的口味很怪呶,难怪我送你的那几个艳婢不要,敢情是喜欢这一型的?早说嘛……”

在满堂哄笑里,秋长风向他的父亲揖首微礼,一只胳臂轻易将我带起,离开酒香肉气将牡丹香气薰得不复存在的牡丹厅。

“公子。”他才出厅门,适才不知隐身何处的费得多、费得满兄妹便迎了上来。

秋长风一字未语,直把不能言不能动的我掷进费得满怀里,撇步便走。

“公子?”费得多不及多问,只得快步跟上。费得满目光投了我,“你又惹公子生气了?”

错,这回是小海生气,很生气!

“你怎不说话?……嗯?”察觉我的乖巧是穴道被制,她叹一声,“看来,你当真是把公子惹毛了。”

错,是他惹毛小海了!

“不用那样看我,公子点中的穴道,我不会给你解开的。”

唉,得满姐姐您太客气,小海也从来没有指望您为小海叛主啊是不是?

费得满把我向肩上一甩,如扛一只麻袋般将小海带回了疏柳斋,而且直奔的是灯火通亮的书房,秋长风正负手而立。

“把她扔到上面,你们出去。”

那“上面”是那张碧色石榻,费得满难得地没有全依主子话行事,还算轻手轻脚放下我后,让我坐靠上榻壁,与费得多便齐刷刷退出了门,在门阖上前,我接到了四道劝戒意味十足的目光。这两个人,自己忠贞到骨子里去还不够,非要拉上小海做伴不成?

第二十四章

“告诉我,你生气仅是因为我在众人面前亲了你?”

我不说话。

“你是本公子的丫头!”

我不说话,

“你以为你不说话就能让本公子免了你不敬的罪过?”

我不说话。

“你一声不响是怎样?还在生气?你是不是想让本公子把你的银箧彻底赏了街头乞丐?”

……这人当真有病哦,你封了人家的穴道,人家怎么能说话?还拿银箧威胁我,卑鄙!

我的眼神一定传递出了我要表达的,狐狸主子耸耸肩,抬指解了我的穴道。

“……咳……咳!”能够重新拥有声音的感觉真好。但这人怎不一并将“麻穴”给人解了?

“银箧我可以给你,但你不能走。”

“银箧我不要了,我要走!”

“你在逼我发火?”

“……你发火会如何?杀了我么?”

秋长风稍怔,似乎这个问题并不能使他很快给出答案。而问出这个问题的小海并不想听到任何答案。“小海可以发誓,那些事我不会讲出去任何一个字,不管对谁……”

“每月十两月钱。”

“我不……”十、十两?真的假的?

“你只管侍候本公子的近身琐事,这个院子里的其它活计会有人做。”

……钱多事少?这不是小海一直盼望的“恶奴”生活境界么?

“还有,不要再动辄提‘走’这个字,本公子每听一次,便扣月钱二两。”

十两哦,一个丫头拿这样的月钱,恐怕在整个兆邑城也不找不出第二家,小海到底应不应呢?

“笨丫头,本公子的话你听到没有?还不乖乖应着……”狐狸主子话说间,轻车熟路地抬指要敲小海的额,却忘了那手有伤在手,牵扯起它时,眉间皱了皱,脸色变了变,牙关一咬。

“很痛喔?”小海此问纯属废话,如果不痛,他也不会有这样的脸色不是?但问问高兴也好,痛死他更好!

“废话!”

看罢。我撇撇唇,忍下很是欣悦的笑意:“受了伤还要喝酒陪客,公子好辛苦。”和花街的姑娘们也没什么两样嘛。

“要你管!”

“可是,以公子猪狗不如的武功……”

“你说什么?”秋长风冷乜来的眼神里,绝对有杀气,骇得我识相改口,“奴婢失言,奴婢是说,以公子神鬼不及的武功,什么人能伤得了公子呢?这个人……”让小海好崇拜哦。

“这人的武功与我伯仲之间,他伤了我,我也伤了他。”

“喔。”呿,爱面子的虚荣狐狸。

“我和你一个笨丫头多说什么?”秋长风眉间浮了不耐,“得海,把她带下去!”

还没有结果哩?糊里糊涂怎成?“公子,我要……”

“每个月十二两银子,想要便留下!”

卑鄙,引诱人家,小海才不要为孔方兄折腰!但是,十二两银子喔……

“小海,你别打什么怪主意了,安生在府里干活领钱罢。”费家兄妹进来,费得海扶我下来,拍开了我的麻穴。气血一通,我便伸腿展脚,这工夫,已听费得多开行教诲,“现下世道不想你想得那般好走,你攒的那些银子顶多能花个三四月,你想再像上一回那样差点饿死自个不成?况且着,京城最近来了许多不法之徒,你近几天连独个上街也要免了。你没看公子也受伤了么?那些个巫族邪徒可不是好相与的……”

“得多!”秋长风叱止声并不算严厉,但目间的不悦之色已现,费得多掩着大嘴退到边角,犹冲着我瞪眼又摇头。

巫族?在京城?秋长风的伤……是巫族人伤的?我对费得多无辜眨眼,心内的一根弦却骤然抽紧。

“还不快把这丫头拉出去,别碍本公子的眼!”

“公子,小海可以留下。”情形有变,小海要收回脾气了。“而且,不会再动不动提个‘走’字。”

“因为每月十二两的月钱?”

秋长风嘴边那一抹讥讽笑弧真是碍眼,我忍不住忿然呛声:“公子又在嘲笑奴婢贪财?您知足罢,如果奴婢不贪,您又有什么东西能引诱奴婢留下?”

“引诱?”秋长风剑眉皱起,唇角微抽,“看来,本公子是该加强你的学问了。”

随便啦。“不过,奴婢留下可以,有一个条件。”

秋长风眉间被褶皱加深,恶狠狠狐狸模样现身,看情形,那两排白牙恨不能将这两个字咬碎嚼烂:“你还敢有‘条件’?”

当然。我壮着胆子,昂着脖子,虚着声势道:“以后,你不得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随便吃小海的嘴!你如果再吃,我就咒您一辈子讨不到老婆!”

卟……。

我还未找出这疑似笑的声响来自何处,秋长风已以一记厉睨扫向得满姐姐。后者以手捂口,仅是须臾,再撤下,面容端正平板,不见任何异色。

“好。”秋长风道。

好?这么好说话?那要不要小海再提两个条件来……

“别太贪心,本公子耐心有限。”

“喔。那公子请歇息,奴婢告退了。”

“站住。”

“为什么?”这人想反悔?

“主子要你站住还有为什么?本公子的伤需换药了,手脚利落些!”

“是。”五两银子这人给得都不情愿,遑说十二两,他指不定要如何使小海呢……呜呜呜,小海的苦日子要开始了,但有十二两哦,再苦也忍了。

费得满转身出去,不多时手里多了一个药箱复返,道:“大夫开的药散和白布都在里面,还有药酒,上药之前拿酒将伤口冲洗一下。上完了药,让公子服下那白玉瓶里的一粒药丸。”

“哦。”明明得满姐姐比我熟练,不良主子偏要使唤人家,真是道地的不良。但该记住的事小海可不会忘:“公子,奴婢的银……”

秋长风坐上圈椅,双目闭上,厌厌道:“得满,将银箧还给这个小财奴。”

“是。”费得满应得好不轻巧。

什么?敢情这银箧一直在得满姐姐手里?我和她一路到此近身相随,她也经常外出办事不在疏柳斋,而我,却浑然不知最爱的银子兄近在咫尺?

“轻着!”

“是,奴婢遵命。”小海心里懊恼,手底自然不够精到,解伤布的手重了一丝而已,不良主子就受不住了?真是娇……这、这个伤口?

秋长风掌心的伤口极轻,但那伤口形状怕是少见。细如柳叶,弯如兰草,我曾经在潜上巫山抢夺我的那些人身上见过无数次,他们都是伤在苍家的无影剑下。而苍家能伤秋长风者,有几人?如今这人来了京城了?是……

“包扎一个伤口需要这么困难么?”小海尽可以思事做事两不误,但有人却对速度起了质疑。

“禀公子,谁叫您的丫头笨呢,请您多担待。”

“算你有自知之明。”

“那就请您免开尊口。”呿,花十二两银子请一个笨丫头的阁下,不该反省?

“笨丫头,得多有一句话说对了,你此时如果随意外出,极可能成了他人的目标。如果不想死,就安生地呆在府里别动。”

“呆在府里就安全了么?”

第二十五章

呆在府里就安全了么?

因这句话,秋长风盯着我看了半晌,最后,当然没有任何话出来。这并不出乎小海预料。秋长风不是君子,但也不是小人罢。他当然不会告诉我,因他若无意实有心地利用,我在他的家里已成众矢之的,随时都会被不知从哪里飞来的明枪暗箭要了小命。既然实话不能说,他也不屑拿假话搪塞,只挥了挥手让我下去歇着,便阖眼倚上椅背养神去了。

那一夜不算纷争的纷争过去,我在府里又平安无事地呆过七八日,想着月底的十二两银子,还可在月黑风高的时候偷会冯婆婆,让婆婆储存的好吃食来填饱小海肚子,总会觉着生活好不……

当然,见冯婆婆时,小海没因吃忘本,关于苍家人可能来了兆邑城的事,我一字不落的说了。婆婆稳笃多智,自然该知道如何防范自个和那块小臭冰。至于小海……

总之,生活还是好不美丽。

这一天,周嬷嬷领了琴棋书画四美婢到正擦抹书橱的小海面前,说是奉公子之命为小海做个帮手。迎着四位美婢蕴意复杂的眼神,我谢了恩收下。但看美婢们那八只纤纤细手,叹一声:这哪是能干粗活的呢?不过,有人放着不用是浪费,小海讨厌浪费。

“噫,小海,你翻这些土做什么?”

“放心,阿德哥哥,小海不会抢你的饭碗。小海想种得是菜,不是花。”

“种菜?”阿德黑憨的脸爬满茫然,“你要在公子的院子里种菜?”

“嗯。”我一迳拿着小锄闷头翻弄。“我已经向公子报备过了。”

“公子准了?”

“准了……”罢?昨夜我端茶给他时,顺口说了这事,他只是睇我一眼,眼睛便回到书册上,小海自发将其归结为准允。

“小海,我搞不懂你。”阿德蹲下身,“难道你就没感出公子待你和旁人是不同的么?”

“有什么不同?”

“因着你先前打扫整个院子的事,费大哥将那两个偷懒的仆妇好一通骂。不必说,肯定是公子的授意。现下又怕你累着,调了人给你帮忙,但那四个人也只是普通的丫鬟,在这边忙完了,晚晌还是要回到仆婢们的大通铺落榻。公子对你的好咱们都看得明明白白,你为啥硬要操累自个?”

连阿德都看得明明白白了?也就是说,秋长风目的已经达成,接下来,端看小海这枚棋子能不能引蛇出洞了?

“小海,你别被阿德哥先前说的话给吓住,如果公子当真喜欢你,肯定不会做那样事的。听我一句话,这妾室纵然算不上整个主子,但至少要比丫头来得尊贵,你何苦硬往低贱人群里钻?你没看侍琴她们瞧着你的眼光,都是嫉妒得要冒火星子?”

“阿德哥哥,您当真以为公子喜欢小海?”

“那还有假了?我侍候了那么多大户人家,见识过主子如何轻贱奴才。如果不是喜欢,谁会对一个丫头有那样的眼神?”

真是哦,秋长风好本事,连眼神都可以拿来欺骗众生,了得呐。

“小海!”脚步声沓沓近来,粗嗓高喊,“你怎么窝在这块地方?公子回来了,快去伺候!”

小海笑咪咪喜孜孜注视来人:“大哥,从今儿个起,伺候公子的活交给侍琴、侍棋姐姐了。”

“什么时候的事?”费得多粗黑的眉毛立了起来,“公子允了?”

“公子既然说四位姐姐是来给小海做帮手的,那小海分配一下职责也是应该的。侍候公子有两位姐姐,打扫院子有几位大婶,小海为了不当个闲人,就负责种菜好了。”

“你——”费得多脸气得窒了又窒,“你……你以为公子能让你自作主张?侍候公子这事先不说,公子的书房是谁都能进的么?方才公子已经看见你在这里了才要我过来叫你,等一下你挨骂了,大哥我可不会心疼,这回是你自找的!”

……

自找的哦?我净了手换了外衫沏了茶,赶到公子书房门前,先受到琴、棋美婢四道冷嗖嗖刮利利的眼箭袭击,待进了房,坐在书案后的公子送来的那两道目芒立时把外面的眼箭比成了昨夜冷风刮下的枯枝。哦唷唷,杀人于无形,公子好厉害。

“本公子的茶呢?”

喔。我将手里沏好的雪叶毛尖恭敬奉上,“公子,您请用。”

“本公子费力动用了嘴皮让人来帮你的忙,可不是为了让你偷懒的。”

听听,嘴里喝着人家沏的茶,还一迳数落人家的不是,主子面目当如是啊。

“研墨。”

“是。”我才挽了衣袖,取了端砚,又听他道:“旁人家的手都是细白纤巧,你瞧瞧自己的,不为本公子感到羞愧么?”

“是,奴婢汗颜。”哼,小海的手粗还不都是你压榨欺迫的结果?外面有两双要细白有细白要纤巧有纤巧的手,你放着不用是怎样?

“从今儿个,你这双手要给我好好养着,如果十天以后还是眼下如此的不能见人,本公子要考虑那十二两月例的兑现事宜了。”

“是,公子。”要小海一双手恢复细白纤巧,不用十天,当下便能做到,那十二两月例小海是拿定了,哼哼哼……

“笨丫头,你溅了本公子一脸的墨汁!”

“是,公子……啊?”我撇头,瞅见秋长风怒目灼灼的俊脸上,鼻尖、额头、颊上都落了墨滴,那情景,竟然有些……滑稽,将一向面目可憎的主子竟衬得有几分……可爱起来,嘿嘿……

“你敢笑?”秋长风墨眸浅眯。

我咽回了痒到喉咙的骚动,断然摇首:“奴婢不敢。”

“还不替本公子擦掉!”

“是!”我掀了他袖,取出了他惯放于袖袋内的青色帕子,快手快脚地为主子拭面。

“你如果敢笑出来,本公子会让打烂你的屁股!”

这……我愕然:这是什么威胁?不良主子改弦易辙了,不动辄拿月钱处罚小海了?

“轻着点擦!你想擦掉本公子的脸皮么?”

“奴婢不敢。”如果能擦掉,多好。这张脸啊,留着也是欺骗世人,祸豁无辜芳心,小海擦得掉,算得是造福人间了罢?可是,想不通哦,不是说相由心生,明明这人不良不善,怎么会养了这么细致的面皮出来?如果不是他鼻子太挺,目光太深,眉间太傲,还有身形太高,穿上女装肯定是……

“你和阿德很谈得来?”

“是啊。”不知他穿上女装,与水若尘恢复本来面貌,谁更美一些?

“你们都谈什么?”

“什么都谈。”水若尘虽然五官要相对来得精致,但气度要弱了许多,两人应该是不相伯仲……

“这么好?无话不说?”

“是啊。”实话说,他穿女装未必好看罢?他算不上男生女相,只是比一般的英俊男人还要俊一些……

“小海!”

啊,变天了?打雷了?下雨了?

“小海,敷衍本公子让你很愉快么?”

第二十六章

冷颤啊冷颤,我紧着摇头:“公子,小海不敢,不海不敢。”绝对是真话,在如此寒潭冰湖般的眼神淹没下,谁敢有假话?如果有,那是人家英雄盖世,小海反正是没胆!

许是小海诚恳的态度取悦了主子,秋长风的怒意没有继续积累,只道:“从今天开始,本公子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

“公子您……”

“如何?”

“当真是您到哪里,奴婢便到哪里?”

“你敢怀疑?”

“那您到茅厕,奴婢也要跟着?”

秋长风墨眸怒焰遽闪,但也只是一瞬,很快,他薄唇扯起要有没有的狐狸笑,“如果你坚持,本公子不会反对。”

“……奴婢明白了。”

……

别的狐狸是不是说到做到小海不晓得,但这只狐狸主子绝对是言出必行。他的伤才见好转,但凡出门,小海便会被抓差。人家费得多、费得满好歹还是暗卫,有需要时才会身手了得的露个面,小海则成了个不用支话不必出声的影儿,就如适前所问下的,除了他出恭的时辰,寸步不离。没十几天下去,冯婆婆告诉我,兆邑城的达官显贵群中,人人皆知大苑公公子秋长风有一爱婢姓小名海了。

这日,他到魏公楼赴宴高饮,似乎是因为叫了几位花楼的美娇娘进去,不欲让他的丫头见着什么需要长针眼的景况,将我吩咐在了门外候着。

候着就候着,不过,小海没准备跟另外些公子爷儿的随从一般如根木桩般的立候,我向楼下伙计要了一张有靠背的方椅,又什么仗人势的要了两个软垫一盘软糕,在同业者或羡慕或惊诧的眼光中,舒舒服服地享用完,又闭目养起神来。

厅堂内的弦歌声隐约进耳,时不时还有声声调笑高侃……唉,这就是所谓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嘿嘿,小海也会悲天悯人喽。

里面喝酒的人,我只认得两位,大文公府的秋皓然,哦,就是全城相公又被封个阮阳侯的。还有大武文府的秋远鹤,便是大苑公府家宴那天坐于右侧被秋长风唤“堂兄”的仁兄,听费得多大哥讲,也是位侯爷,好像是……襄阳侯?因年龄较秋皓然稍长,在京都人称“大侯爷”。反正,里面的诸位,非王公,便是贵族,哪位身上随便解下一样零碎佩饰都够街上的贩夫走卒吃喝一年半载不愁,可惜个个都没有这个意愿……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当口,感觉有人迈步过来。“小海,当丫头当成你这样,是不是也太嚣张了?”

我没好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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