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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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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态让我体会何谓真正的失去。

我怎就能如此?如此被一个人一次一次考验我的骄傲,如此近乎放弃了自尊的去爱一个人?那么,除了骄傲,除了自尊,我还要为她放弃什么?

“我的丫头呢?”

“你的丫头?你哪个丫头?“我母亲大人的口吻和皓然如出一辙。

“小海。”我无意多做迂回。

我不会再让她躲我。回到兆邑,她擅认我母为母,与秋皓然纠缠过多,我都不和她计较了,今天来,就是要把她揪回去。既然想来也气,看着也气,索性就让她在我眼前让我看着气,至少气不过时,还能把她的腮帮掐来解气!

“她走了。”

“又上街了?”

“走了。”母亲站起身来,“今儿一早,向我辞行,她走出了这栋高墙,走向她的高山阔水……”

“什么意思?”

“风儿,你很明白什么意思。她不属于你,不属于这栋高墙,让她走,也放她走,好不好?”

“不好。”不好!很不好!那个丫头不在这栋高墙里了?她去了哪里?哪里?这一回,我要用几两银子,几十两银子,几百两银子,几百万黄金才能找得回她?

“可是,她和为娘不同,她该有她自己的天地,她……”

如果,如果眼前这人不是我的母亲,不是生我的那个人,我个……”你认我的丫头做女儿,你放她离开,你做任何与我有关的决定时,都不要经过我的同意么?”

“风儿?”

“你从来没有试过做一个好母亲是不是?在你和父亲夫妻失和,你放弃了你们的夫妻之情时,就已放弃了我。既然如此,为何不放弃彻底?为何要干涉我的事?我宠一个丫头,想要一个丫头,可曾碍着母亲什么了?”

“……风儿,娘只是……小海她是娘……”

“你只是无聊!你嫌你荣华富贵的生活太无聊,你把小海当成了你派遣你无聊的物什,你兴致所来摸摸她的头,兴致尽去就打发她离开!你还想趁此告诉我,你还是有本事操纵我的生活,操纵我!”

“风儿!你怎么能如此说?小海她是……”

“我知道她有怎样的身份!我既然不计较,你何必多事?”

我晓得,我语气或许太过,理智或许偏激,出口或许太伤人,可如……那个丫头离开了,连一次面都不向我打,就如此走了。这个事实,如雷一样击中我那根最脆弱的神经,一时间,我难以承受,也不想承受!总想找个人一并分担,哪怕对方是我的母亲。

“风儿,她是你的丫头没有错,但她不在奴籍,她是自由之身,不能你说要,她就要给!”母亲的声线骤然拔高,浮漾着歉意的眸光遽转冷定,“若她也喜欢你,愿意做你的妾,娘断不可能从中作梗。可是,她不愿意!”

她不愿意!母亲这话,像携冰的冷泉浇灌到我头顶。

“没有傲气的人,并不等于没有傲骨,她身份是丫头,心却不是。你不妨想想,若她是一个任你予取予求,就像这府内任何一个丫头般的丫头,还会打动你么?”

不会。但……“纵算如此,又与你何干?”

“风儿……”

“既然你并不擅长做一个母亲,就请不擅长到底,今后,我娶谁休谁,请大苑公夫人莫再干涉!”话到此,骤闻臭丫头离开时积蓄在胸中的郁气,似乎抒发大半。母亲灰败的脸色,使我起了一丝愧意。

“我会把她找回来。希望在她回来后,娘莫再插手长风之事!”

我甩身要走,娘拉住我的衣袖,“风儿,你对小海,是势在必得?”

“娘可以设想,如果长风胸中无心,会如何?”

此言出,母亲一怔,我也一怔。推门离开,门外是怜星和惜云更加怔愕的脸,尤其怜星,苍白娇弱不胜。我应该安慰的,但一个犹处盛怒中的人,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越过她,阔步向前。

我要找回那个臭丫头,这一回,看我如何罚她!

番外(恶搞) 此兄妹与彼兄妹

“哥哥,哥哥,你等等人家嘛,人家追不上,人家脚酸啦~~”

这等的娇弱柔嗓,就算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动容。但行到前端的锦衣少年,听若罔闻,照旧的健步如飞。

“哥哥,幻儿累啦,哥哥,臭哥哥,幻儿不喜欢你啦!”

少年嗤之以鼻:最好别喜欢。

“哥哥,你再不等幻儿,我要哭哦,很大声的哭。”

少年脚下步子微顿,但走势未停。

“我哭,我会边哭边说,你没良心,始乱终弃,见异思迁,朝秦暮楚,风流成性,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

“倾、幻、儿。“少年驻足回首,俊眸冷厉,切齿道。

“嘻嘻。”倾幻儿立即弯出纯美笑靥,颠着小步跑近,挎起兄长一臂,甜甜蜜蜜道,“兄妹同行,就是要亲亲热热才好嘛,不然适才我们走路的样儿,可不就像极了痴情女子苦追负心情郎?哥哥你只顾自己走得高兴,也不心疼你亲爱小妹的脚,你亲爱小妹会伤心哦,伤心了难免就会口不择言。再说,人家本来就哥哥的妹妹,归哥哥管,让哥哥疼,就是你的人啊……”

秋观海忍无可忍,冷道:“你需要人等么?”

小妮子承袭了娘的骨质,自出娘胎就带着巫术,更莫说还有娘的悉心教导,需要人等么?

“嘘。”倾幻儿一双美眸忽闪着无辜纯真,“哥哥,娘说过幻儿的本事不能声张的,哥哥是要娘骂哥哥不成?”

这个哥哥,完全继承爹爹的敏思睿智,不是一点半点的聪明,习文习武习政,都如天助。而软处也和爹爹一样,就怕娘哭。在娘的假哭中,英雄盖世的父子害地赔款无所不成。她幻儿可是深深不以为然呢。

秋观海恨道:“你动不动拿娘压我,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

“哥哥最好了,幻儿要和哥哥相亲相爱到永远!”

狠狼瞪她一眼,“走了,慕飞他们该等急了。”

“好!”挂着哥哥臂膀行路,的确省力多了,嘻~~

“宝儿哥哥,看样子,你看上的人,人家已经名花有主喽。”

在外人眼中,宛若一时天造地设璧人的少男少女在一家茶楼前行经而过,临窗对座的,恰也有一对出色男女。男子面如冠玉,书卷气浓。对坐者,是一个桃红衣衫的垂髫少女,ZEI8。电子书吹弹可破的肌肤,与一对骨骨碌碌的大眼睛相映成趣,圆润的小颔上,鲜红的唇儿宛若一颗樱桃般逗人,娇俏如海棠绽放。

在看到那一双男女拉扯而过的瞬时,良詟的眉间已起阴霾,而妹子的话,无异火上浇油。

“良绾,你闭嘴!”

“我就算变成哑巴,事实还是事实啊。”

“你再多一个字,我就当真让你变成哑巴!”

“……唔唔唔,啊啊啊。”姓良名绾的少女有意紧闭双唇,却仍吱唔有声,把兄长的脸色气得更阴更重。

“河阳那趟货你自己看自己验,本少爷不管了。”良詟很不够君子的撂下威胁。

“……啊?”良绾苦垮了娇俏脸蛋,无奈地颔首,“好罢,自己就自己了。顶多,被那个色色的王老板多摸人家的小手一下,多吃人家的豆腐一点……”

“你给我打住!”

良绾苦情戏继续,“如果运气好,碰上他那个风流成性的儿子在家,大不了,就喂人家一碗***,将人家如花似玉的青春给葬送了……”

良詟起初听得恼怒,恨不能将这个堂妹兼表妹掐死当场,但随着她唱作俱佳,愈演愈是上瘾,一个念头忽如灵光闪过,唇掀浅哂:“你当真想让我陪你去?”

“宝儿哥哥如果不想,人家也没有法子啊。”

“想让我陪你,就得应我一事。”

顿时,良绾花容失色,嫩白掌心掩上樱桃小嘴,“杀人放大,欺女霸男的事,人家可不干。人家还要正儿巴经地娶夫生子,做良家妇女的。”

良詟想,如果说,自己对女子有恶感的话,与这位小祖宗肯定不无干系。

淡柏客栈。

“观海,你能来真是少见,敢情是被幻儿缠得受不住了是不是?”

“有这样一个妹子,观海,我同情你。”

娄珏和倾慕飞一左一右,一唱一和,看似安慰,实则幸灾乐祸,中间的秋观海俊脸不动如山,听之任之。

“幻儿,你把观海带来作甚?你明知每有他在,咱们便不能尽兴玩闹。”另一端,冷霜不满抱怨。

“霜姐姐,纵算你眼里只有清哥哥,也不能这样讨厌幻儿的亲哥哥嘛。”

“你也不看看你那个亲哥哥的脸,冻得有三尺厚,有他在的地方,不用愁着大地回春,要不讨厌他,不容易罢?”

“我哥哥生得好看啊,比清哥哥比珏哥哥比慕飞哥哥比好多哥哥都好看。”

“那是你爹和娘的功劳,又不是他自己挣来的,有甚稀奇?”

“唉~~”幻儿这哥哥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要貌有貌,怎就这样不讨人喜欢?照此下去,要讨个心甘情愿的媳妇儿是不是都不能如愿了?唉,当妹子的,真是愁呢……

“店家,我们要住店吃饭,快来候着。”丽影一闪,一道桃红颜色闪进店内,美眸顾盼间,扬嗓清唤。

“对不住了,小姐,咱们这店今儿个……”曹掌柜的话,在瞅见随后进来的客官时,打住:怎这难缠的主儿又来了?

“怎么,今儿个又不对外客么?”良詟笑意晏晏,“贵店三天两头的如此,大违经商之道哦。”清湛目光不加任何避讳地直盯向那张绝世雪颜,“幻儿,我们又见面了。”

“你是……良詟?”不知怎地,那个名字就出了口。

“还记得我?”良詟心情更好,“幻儿真乖,不狂詟哥哥这几日,对幻儿朝思暮想了。”

“阁下何人?”秋观海眉峰略蹙,起身相问。没有一个哥哥会在别人对自家妹子出言调戏时坐视不理,纵算那妹子是个让人头痛脚痛的小麻烦也不能倒外。

“阁下又是何人?”良詟问。

“是在下先问得阁下,阁下当先作答。”

“在下是幻儿的朋友,而且是好朋友。幻儿,是不是?”

“是。”倾幻儿甜笑。

“好朋友?“秋观海横了妹子一眼,“你哪来那么多好朋友?”

“就是好朋友啊,哥哥莫非是在嫉妒幻儿的人缘比你好,朋友比你多?”

当那双澄黑明眸转向他人时,良詟是忍了几忍,才忍下不将佳人脸儿扭转过来的冲动,耳边恰传来——

“人家年纪比你轻,长得比你俊,作派也绝对高贵,宝儿哥哥,你胜算渺茫呢。”在适当的时候落井下石,是良绾为人处事的准则之一。

“你……”切齿一咬,良詟仍旧春风满面,问“阁下是幻儿的何人?”

“他姓秋,幻儿姓倾,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妹妹。”冷霜凉凉道。

一个姓秋,一个姓倾,情哥情妹么?良詟挑眉,“幻儿,既然是朋友,不请朋友到里面坐?”再从牙缝内挤出微声,“绾儿,记得我们的交易么?还不快些实施?”

“我要江北那批丝。”

“你趁火打劫?”

“人家不介意你骂人家是奸商。”

“成则有,败则无!”

“成交。”良绾迎着秋观海那张冷寒的俊脸嫣然一笑,缓缓起步,“这位公子,我家哥不懂礼数,请见谅了。”姓良名詟的大奸商,生平第一次意动情萌,居然没看出对方这二位是地道的兄妹,并立一起时,那双眼睛可谓一模一样,眼耳鼻唇间也多有相似之处,他竟还在那里烧那股无端的醋火,真是……

不过,这位哥哥可真是极品,她良绾笑纳了。

番外 秋长风(完)

“表哥。”

我转回身。

“你爱小海,是么?”

“是。”

“胜过爱怜星么?”

“……不同的。”

“如何不同?”

“怜星,我会娶你。”在怜星的泪眼凝视中,说那些话时,我是笃定的。为义,为情,我必娶无疑。但,所有的笃定,抵不过小海离去时的一个转身。

那日,我醒过来,是皇上的别宫。我略加思忆,概因听到了有刺客意欲刺君的消息,特从西卫赶来护卫,杀了人,也救了人,如此而已……可是,当真如此而已么?

我胸中似有一块堵,又有一块空,有堵得难通处,亦有空得难受处。我抬眼望四周,一切景物仍如先前所观,一切人事仍如先前所度,所有谋划,部署,按部就班,未有异变……既如此,为何要有一股子空虚无处排遣?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份莫名形状莫名端由莫名起因的空虚,并未随着时日推移而弱去,反时日愈久,心头愈惶,每日似都在担心着什么东西就要失去。纵算在我夜中梦时,也不曾放过我。在梦境里,一个人在我面前一次次转身,我却从不能看清其脸面,我伸出手,想使其和我正颜相对,但梦中的人,只有转身,再走远……我想,若看清了梦中人的脸,就诠得清那团乱绪的由来了罢?

“公子您吩咐。”听见那句话后,是夜梦里,我看清了她的脸。小海。

我怎么一点也不好奇呢?

这个名字,我不陌生罢?我在别宫时,秋皓然就曾问过,怎舍得放“小海”离开。我其时只觉他不知所谓,冷冷给予叱绝。皇帝拐弯抹脚的打听,我越发反感。回到西卫,得多、得满提起这个名字时,受胸中厌恶情绪所使,命他们在门外罚站一日。更莫提,一个在我印象里不过是无意搭救的小子向我问起她时,瞬间激起的恚怒,让我将他驱出宫门。

但,在母亲苑中看到那张脸之际,我奇怪自问:我为何要把如此极端的厌恶放在一个如此平常的丫头身上?

因着这个不解,我走进了母亲室内,一探究底。但几番言语来去,仍是未解。

而当夜,我的梦给予了解答:那个在我面前不厌其烦转身离开的人,是她。

一个被诸人以一副神秘神色提在口里的人,一个令我百般厌恶的名字,一张在我梦里招摇来去的脸,当我见到时,却心绪平淡,无惊无澜,这……可以视之为正常么?

答案,当然是:不。

她和秋皓然往从甚密,甚至谈婚论嫁;她对我这个昔日主子没有一点卑微屈从,眉目间净是叛逆……她引得我探究的地方,状似颇多,本公子若有闲暇,必定要从头桴过。

这时,另一个女子出现了。云沧海。

她立在那里,一袭雪衣,一头乌发,一张雪砌玉雕的脸,一双澄黑如湖的眼,艳丽无双的唇,正吻着一个男人……不必他人引荐,第一时间,我就猜出她的姓名,将要与皓然联姻的巫界首领,云沧海。

无疑,云沧海的美,是惊世骇俗的。纵是览遍后宫,也怕找不到一份可与之相衡的丽颜。那是任何男人都要掠来收藏的极顶之色,哪怕为了点缀江山,哪怕是为了男人的虚荣脸面,也会有许多男人前赴后继的掠而夺之。可是,掠夺与欲望是如影随形的么?目睹她与苍山的亲近,我纳罕胸中那份不能抑止的撕扯是为了哪般。

这夜,我要了她。

她是秋皓然的未婚妻,与秋皓然的亲近是天经地义,但看着她在我眼前,如此闲适自在地与皓然眉来眼去,我……忍无可忍。

我以为,只是欲望的,虽然这欲望来得太凶烈,太反常,教我一时也忍不下去,但总归是欲望,抒解过了,便会作罢……她不是处子,也许还不止一个男人,我无须自责……我须承认,这时的心态,有些龌龊,有些卑劣……

但是,我料错了。一夜缠绵,疯狂索取,翌晨拂晓,仍不想把她放开。在最巅峰的极美中,我向她许诺过什么,清晰可忆。我,竟然也成一个被美色所惑的肤浅之徒了。

既是肤浅之徒,就有肤浅之徒的行事准则,在我还要她之前,她就不能归属别的男人。想嫁人?想联姻?……做梦!

太后在想什么,皇上在想什么,我都能窥得先机,出手先发制人,就算是一场别出心裁的太后寿宴,我也能让它另拓机缘。但她在想什么,为何如此费人疑猜?

我已经告诉她,若想保住巫界,就要离开别的男人,她为何执意与皓然联姻?若她只为了巫界,难道她不明白我比皓然更能让她依撑?

如斯只是为了反抗而反抗的举止,与另一个人怎就如此的像?另一个人,是小海。

她们的姿色,差了十万八千里,但看着一个人时,总会无端联想到另一个。若她们不都是与皓然相识,若她们不是从不曾司时出现,若没有恁多的蛛丝马迹……我或许可以告诉自己多心而已。

我愈来愈肯定,她们必是有着紧密的联系,这联系,源自一个“巫”字。

沧海和小海……如果,小海是巫女,所有的结,便迎刃而解……

“现在,我只能告诉你,我和你,的确有一段不属于主仆的纠葛,而你和沧海,也另有纠缠。因为三个人的牵扯太让人痛苦,我才对你设下了一些障术,沧海也有参与……”

“……我和沧海都是巫女,怀着不同的目的,一个是明,一个是暗,到了你身边。可是,我们都爱上了你。而你,也喜欢上了我们两个。”

我找到倾天在兆邑的行院,找到又与另一个男人行动亲近的她,兴师问罪时,她如是道。

话完,她主动送来了她的唇。我以为,就如对大苑公府内的那些投怀送抱的丫鬟一样,我会推开不要……我很喜欢。我的手在我的心之前,已经抱住了她,她肌肤的温度,她小小的腰身,她柔软的躯体,都让我的手留恋不已。而我的嘴,更不能自己,与她唇舌相接的刹那,贪婪索取。仿佛拥着她吻着她,是我生于此世最该做的一样事……

“明日此时,就在你的疏柳斋,我和沧海将一起出现,合力为你释疑。”

弹着那把无云大师赠来的绿绮琴,我等到了她,是……她们?

那个沧海,的确是沧海的脸,不仅是形,连神也酷似,但是,她不是我要的那个沧海。一张皮相,还不足以迷惑我。那双眼睛,也不足以让我沉溺。至少,不会让我连一夜都不等不及,便在太后的寝宫底下大做文章。

一股甜甜淡淡的麦芽糖味儿钻入鼻孔。我按着它的指了,抱住了小海。

就是这种味道,比任何催情香都要蛊惑,这个味道,沧海身上也有……我要她的那夜,就是被它缠绕着,难以歇止。

我一手抱着小海,再将“沧海”揽来,甜味越发清楚,只有小海,唯有小海。

小海她又在对我设障,她要鱼目混珠,再从我身边逃离。

她择人假扮沧海,她推“沧海”代她受戮,她让“沧海”在我而前香消玉殒……她到底是如何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我,如此的费尽心机,如此无所不用其极?

我以绿绮琴弦毙了那妖人性命,盯着假沧海的尸身,想分瓣她是用了怎样的诈死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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