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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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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吃饭不是用——”眼睛!

“倾幻儿。”淡雅香风盈鼻,柔美嗓音盈耳,一道纤细如柳的倩影出现在生死门大门的阶下,阳光打过一层罩面的帷纱,隐见其内绝美轮廓,“请问,你在做什么?”

小人儿人小个小,表情却扳得一本正经,用词半是老成半是稚嫩,“娘娘,如果爹爹晓得你这样叫幻儿,爹爹会气气哦。”

“所以咧?”沧海已经气气了!一路走来,看这个小东西拿一张纯真无辜的小脸到处招摇撞骗,比自己当年初闯外界时还得心应手,偏偏还能使得被骗者心甘情愿,自是气不打一处来。

“爹爹气气,就不会亲娘娘,爹爹对娘娘有说哦,明明不是不喜欢,还装不喜欢……”

“倾幻儿!”下一次这小东西的爹来了,就让他把他种下的这棵坏芽芽拿走,这哪里是她沧海生出来的宝贝儿?

“娘娘很别扭哦,明明很喜欢幻儿,总装得凶巴巴,明明很喜欢爹爹亲亲,总是假正经……”

噗——

高大威严,深沉莫测,不动如山的生死门门卫,终是破了功,继一声失笑之后,掩着肚子奇怪扭曲。

“倾幻儿!”沧海上了台阶,将小人儿攫进臂里,“你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戏文里有说哦,大红新郎会对大红新娘说,不要假正经……”

“你……闭嘴!”沧海咬牙切齿:这一定又是冷蝉儿那个怪女人领自家宝贝去看得什么荒腔野戏!“回去找你算账!”

疾速转身之际,帷纱半掀,露一角雪肤花貌,直把闷笑的门卫二人组看得目瞪口张,傻傻望着天仙美人母女渐行渐远……

突然,天仙美人母女的对话数语,随风飘来——

“娘娘不要找幻儿算账,娘娘要找爹爹算账,爹爹最喜欢和娘算账!”

   “……为什么?”

“因为每一回爹爹回来,就会抱起娘娘说要和娘娘算账,到屋里算得久久,出来爹爹会很高兴很高兴……”

“倾幻儿,你给老娘闭嘴!”

“娘娘不老,娘娘好美,爹爹说娘娘好美……”

“真的?你爹爹他这么说过?”

“嗯嗯嗯,爹爹说娘娘太美,怎么也吃不够娘娘……”

“倾幻儿,闭嘴——”

22

水若尘如此笃定,秋远鹤恁样坚信,必有文章。

我到了大文公府的后门,见得两个彪形大汉杵得与门神堪有一比,二人中央,俨然是一海血迹无疑,且一眼可见,那血迹是由远依稀至此。至此后,也奉断绝,延展之势直入门内,而门内沿着那道血迹细迈脚步向前追究者,也不眼生……

若没记错,该是我初到大文公府里就碰到的那位田管事?

唉,能怪这姓秋的人人两张脸,个个两张皮么?秋长风府里曾有个至今不知谁家人口的阿德,秋皓然府里有一位别具用心的田管事,可想而知,秋远鹤府里必也有他山之玉。那么,大内皇宫呢?更是精彩纷呈了是不是?

“田管事。”我拍拍他的肩,“往那边走,血迹一直延绅到那边,去。”

很听话地,他点了点头,按我所指,闷头走了过去。

甫把血迹的走向掉转,语声竟音自后门外响起。

我隐了身形,看那一群天之骄子一面以唇舌互换机锋,一面按血就步。不多时,陡听得田管事那厢高嗓惊叫:“娘呀,这是团什么东西,血糊糊的!”

每人的脚步骤然加快。

事出之点,田管事正悚指着一团缩在假山洞下血肉模糊的物什,颜色赫变。

“原来,又是这东西。”秋皓然扫娣一眼,“不知何时起,这后院最僻静的地方,成了黄狸们的天下。这一只,又是在外面被人打伤的可怜东西罢?田管事,抱着它到外面找一家上好的兽医馆好好医治,好歹,也是一条性命不是?”

田管事百个怕,千个不愿,也没胆违抗小侯爷的命令,抱起“血团”,胆颤心惊地为怀中物求医问诊去了。

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惊惧,他出得后门一刻钟后,血团会消失,他也会对自己有一个合理解释,欣然转回府门。

障眼之法,概莫如此。最值得称道的,还是秋皓然的应变能力。

“各位当吸取教训,勤察府内巨细,别像小弟,让那些东西鸠占鹊巢,还引得事务繁忙的各位兴师动众地上门白误工夫。”

“不愧是将与巫族首领联姻的人,皓然果然不同了,让为兄好是羡慕。长风,你可见过这位巫界首领的仙姿玉貌么?”

这只大猴子,好是厉害,一下子便联想到了巫界首领身上。且入了山空手而归有违他素来风格,捉不着叛逃的奴婢,顺嘴挑拨亦不为过。“今后,巫人与咱们成了亲威,长风你手下可要留情了呢。”

秋长风耸肩不语。

秋远鹤笑意不减,告辞。与他同来的水若尘尚驻原地,注视秋长风的眼睛内眷恋情浓,他已行出十几步,半转身量,温声道:“若尘,不走么?”

水若尘再膘一眼秋长风面无表情的脸颜,贝齿咬唇,“你别后悔!”

甩身疾步,随上秋远鹤,颇显亲昵地并肩偕离。

水若尘,枉有个精明脑袋,为激无情人,竟敢与秋远鹤纠缠,怎不去想想那厮可是她能掌控利用的?

“长风,远鹤走了,难得你有闲暇,喝一杯如何?”

“的确难得有闲暇,若非着实忙了点,也不会发现我家那个丫头也不见了踪影,她可住在你这里?”

他问的,是小海?

拜他所赐,这些天我每隔一日要到太后跟前接受礼教熏陶,还要处处提防他故伎重施,却是再未见他人影在宫廷出现。我从不相信我在大苑公府时从未见过形迹的费家兄弟是为了替秋夫人操持寿宴。他们忙到这等份上,必然有一堆了不得的“大事”操理。

“这是怎么了,长风也向我要丫头?难道大家当真以为小弟我有收藏别人丫头的习惯?”

“小海。”对方谈笑风生,秋长风面静无澜,“不管她是大苑公夫人的义女,还是我的丫头,我想知道的是,小海这个人可在你府中?”

他直接点出“小海”,摆明是不给秋皓然任何插科打诨的机会。

“长风,你不是告诉过我,小海于你,只是一个丫头而已,你曾不准任何人在你面前提起她。现在如此深究,又是为了什么?”

不准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也是我的暗示之一。他身边的费家兄妹对我和他的事太熟悉,为不混淆他的回忆,我不让他听任何关于小海两字的事迹。

“……我也不知是为了什么。”秋长风锁着眉,居然在秋皓然面前显露困惑,“不准提起,只是觉得没有为一个丫头浪费时间的必要……”

“长风……”

“我不会对她如何,只不过是为了消除心中的一些迷惑。她确实住在你这里?”

“就算……是罢,她……”

“她当真要做你的妾室?”

“这……”

这只可恶小猴子,不是最伶牙俐齿的么?这当下支支吾吾个什么劲儿?

“长风……”秋皓然面有迟疑,但终是目光一定,道,“我很喜欢小海!”

秋长风眉间略紧。

“像咱们这等样的人,碰到一个不把你的地位爵街放在眼中的人的可能,几乎为零。我们周围不会少了簇拥的成群,我们可被人众星捧月般地恭敬,但他们簇的拥的恭的敬的,是大苑公公子,是阮阳侯爷,从来不是我们这个‘人’。小海,她……”秋皓然唇畔勾笑,“不管我是武生,是小侯爷,她都是一张面孔,想骂时会骂,想打时会打。甚至,我想过,如果我是一个乞丐,她仍然如故。如此鲜活,如此生动,这样一个人,我很想抓在手心,很想……”

这……算是表白?应该是小猴子为气秋长风存心卖弄的伎俩罢?

“长风,这些话,我本不想在你面前说,既然说了,便为让你明白,我所说的要娶小海为妻的话,是由心而发,绝非戏言。”

如此郑重其事的全城相公,如此面色凛肃的小猴子,当真教人纳罕。

“这些话,你的确没有必要对我说。只是你的由心而发,当真可惜呢。圣旨上,阮阳侯未来夫人的宝座,已归巫界首领云沧海。充其量,你能给小海的,只是一个妾室之位。”

“那倒未必。”秋皓然莞尔,“除了妾室之选,尚有平妻之择。”

秋长风眉梢微动。

“我已奏明皇上,皇上亦曰,大苑公夫人的义女不能太受委屈,只要沧海肯允,平妻之位非小海莫属。而沧海,已经允了,且答应让皓然在同一日迎娶双妻。想来,是太后时沧海教导有力,娶妻当娶贤,再是没错的了。”

……是不是因着天色已暮,小猴子看不见秋长风那面上已然染起的冷怒之色?不然他还犹说得如此沾沾自喜,如此煞有介事作甚?

23

秋皓然到底为什么要对秋长风说那一堆话?那些话,除了撩拨一下狐狸的坏脾气,有什么实际效果?

我躺在榻上,猜想着小猴子的居心,翻来覆去,身上的被子到了身下,身下的铺褥到了床下,还是想不出个子丑寅卯。

无奈啊,小海我虽然聪明绝顶,遇上那些猴精狐精什么的,还是差那样一点点啦……”

“小海,你睡了么?”

“管艳姐姐?”我拧亮床前油灯,“你怎么不去睡,可调息过了?”

因为秋远鹤的怀疑,暂时不能替她请个大夫开些补身方子,适才熄灯前,教了她一些舒心养气的简决以助调息。

管艳点过头,坐上我床沿,“小海,我怕不能助你演双海入花堂的戏了。”

“你要离开京城?”

“是。我若不走,我怕秋远鹤会拿桂花嬷嬷要挟。嬷嬷是他母妃的乳娘,他对她,一向存着三分仁慈。但若被我激怒,谁知道他会不会拿嬷嬷下手呢?他的仁慈一向薄浅,我不敢赌。”

“好。”我那桩事,毕竟只是一场闹剧。说到底,当真是为了折折那只什么事都要别人惟命是从的狐狸的气焰,谁要他那夜……色迷心窍不说,其后,还莫名其妙也命小海莫嫁……

“不过,如果你执意要演,我有一个更适合的人选推荐。”

“……谁?”管艳眸光如此兴奋作甚?

“冷蝉儿。”

冷蝉儿?对了,她也是一个小海、沧海实为一人的知情者呢,只是,她怎又成了更适合的人选?

“冷蝉儿当年在江湖杀手榜上从未出过前五,武功好自是关键,但她最拿手的,是比天叶堡也不逊色的易容术,她要杀一个人时,往往易容成那人最亲近的人伺机出手,也因此,许多武功比她要高出许多的武林高手皆殁其手下。由她来扮小海,定有一番不同妙景。”

看管艳的眼神,仿佛比我更期待什么“双海入花堂”,这还真是让人感叹看戏的更比演戏的疯呢。

“我还跟在秋远鹤身边时,正是迷恋他到了无以自披时,那女人见了我面,不是叫我“花痴女”就是“无脑女”有时还嘴毒地来一声‘犯贱女’。那时,我对她还真是喜欢不起来。”管艳摇头一笑,“她听见有这等好玩的事可以参与,不必你我多话,她也会欣欣然地掺上这一脚。”

“她可真是一个怪人。”一个杀手,见多的是这世间的血腥和丑恶,没有冰心冰情也便罢了,还有一份无处不在的玩乐心思,怪。

“她着实是怪,你何尝不是?看得到她的怪,是因你的思维也异常人。”

“你又何尝不是?”

嗯,有理,这话我也正要说……只是,是谁替我说的?

“冷千秋?”管艳已惶然立起,“你……”

冷千秋?可不嘛,长身伫立在门前那一团阴影里的,不正是那位“学艺不精”的冷堡主?但,他何时把武功练到这等出神入化的境界,我竟毫无察觉?

“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还要跟谁走?你那个无时无刻不挂在心上的大侯爷?”

好浓的酸醋味哦。

“冷堡主,你如果想劫人,请尽快,不然惊了这府里的侍卫,管艳姐姐当真就要跟别人走了。”至于吃醋呷酸的事,何时做都可以不是?

冷千秋倒也听话,长臂一伸,先点穴道,再攫纤腰,将佳人掳进怀内,高阔身躯跃进门外夜色,一气呵成。从现身到消失,前后时间眨上两回眼绰绰有余,更重要的,从始至终,他没有看我一眼。这男人,不错,很不错。假以时日,必成一代情圣。

不过,如果他走前能随手关门,不必劳烦我动足下榻,会更招人欣赏。

吓!

一道鬼魅般的形影飘然接近时,我正要将两扇门关上,那形影将那半道门后推开,先将我抱在怀内,再回足将门阖拢,眨一回眼的时间都没用上。

“秋长风?”

冷千秋就是因为有了他相助,才能无声无息的罢?在我所结识的人中,也只有秋长风的气息让我极难觉察。况且,他既知沧海是巫女,必然有相应避察之举。而这只狐狸会将管艳的行迹知会冷千秋,必然不是无偿服务。利用与被利用,各得其所而已。

“还记得我,很好。”他俯头就要吻下,我躲开,他又吻,我再躲,他几回索吻不成,恼意蹙拢眉间,低低咆哮,“为什么不让亲?”

……这厮有没有搞错?

但是,我怒瞪过去的眸光,又招他误解,只听道:“这些天我着实忙了些,没能去看你,生气了?”

“……”

“再生气,你也不能总是住在皓然的府里,明天就搬进驿馆,我去找你时,也方便些。”

……听听听听,他到底在说什么?

“春宵苦短,别浪费在斗气上,我们开始罢。”

“……开始什么……不行!”

我推开他,抓一件外袍披上,低头时方发现,适才一个不防,腰上的系带竟已被他拉开。这雁何时成了采花高手?

“为什么不行?”他扫一眼床榻,“床是小了些,不过,我不介意。”

……他能不能停止这一厢情愿的屈解?“你以为,你此时还能为所欲为?”

他向前迈一步,“为什么不行?”

“你……”我想咬死这只狐狸,吸干狐狸血,剥下狐狸皮!“你出去!”

“你……”

他皱眉,“不要欲擒故纵,也不必,我想要的自然就会想要,不想要的的怎样也不会要,我想要你,很想要,你不必做那些别的女人常做的事……”

啊呀呀啊,这只臭狐狸!这只自以为是到神哭鬼泣的臭狐狸!“我没有和你玩什么欲擒故纵,你大可去找那些常和你玩的女人,你……你停止,不要向前走了!”

再退一步,就是床榻,看这雁眼光灼灼,才不要如他的愿!我默念口决,移形换步,本把落足处定在院外,却被那道门危然挡住去路。

“我在门上贴了符帖,你不要和它费力抵撞,免得伤了你。”

他他他……

贴了就贴了,明明是那般恶劣的一件事,他怎还用得出如此温柔敦厚的语调?我回眸气瞪,“秋长风,你好歹也是一位属国国君,堂堂大苑公公子,怎会用这样不入流的手段来勉强女人?”

“我没有勉强。”他逼近来,将我抵到门上,“我感觉得出,你并没有不喜欢,从中,你也得到了很多快乐……”

“我……没有!”

“嘴硬的小东西。”他拇指按上我的唇角,嘴触上我额际,眉间,“拥有你时,我很快乐,无比的快乐,但如果你不快乐,我不会如此沉溺此事,沧海,这些天每想起你那时的模样,那时的声音,我周身就会发烫……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我如此,你说,我还如何能放过你?”

他怎讲得出如此……如此无耻的话!“你不要忘了,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嫁给秋皓然,你的兄弟!婚礼过后,我就是你兄弟的妻子,难道届时你还要做这样的事?”

“不会。”他双手掐上我的腰,火热的喘息短促地响在我耳际,“不会有婚礼,不会!”

“会,我一定会嫁他……”

“小巫女!”他双手收紧,目光恶狠狠地抵入我眼际深处,“本来,今夜我想温柔对你,是你惹火我!”

呲——这是……衣服被撕裂了?“秋长风,你疯了?”

“是你惹的,休怪我!”

“你强辞夺理!”

“是你太不听话!”

“凭什么我要听你的话……”

啪啪啪。三声极有节奏的声响,响自我身后的门板,随接其后,是秋皓然抑扬有致的声音:“长风,我的未婚妻的确没有必要听你的话,你可以放开她了。”

24

我看过不少的野史故事,看过不少的鸳鸯蝴蝶戏,从中,有不尽捉奸在床的章节桥段可供参考。就算眼下情境还不到捉奸在床的地步,也当真只差“几步”而已。

但我从来没有看过一位“捉奸者”有秋皓然这般的不疾不缓,冷静克制,更未见过有一位“奸夫”会有秋长风这般的面不更色,理直气壮。

“长风,你确定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万分确定。”

“为什么?”

“我想要她。”

“你不要小海了,却想要沧海?”

“这同小海有什么关系?”

秋皓然目光一闪,“她的美丽,的确激起得任何男人的掠夺欲望,皇上都曾坦言,如果不是知道碰了别的女人就要失去冷蝉儿,这个联姻他会留给自己。你也是么?被沧海的美丽迷惑了?”

“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确定,她一定要属于我。”

“即使她是你兄弟的未婚妻?”

这隔着一张桌子,以闲聊家常的口气“她”来“她”去的两个男人,忘了我这个当事者还在场的是不是?

“你可想过这桩事泄露出去的后果?”

“想过,但不足为惧。”

秋长风嚣张的口吻使我想要离开的脚步停住。不管怎样说,此时我是秋皓然的未婚妻,还是名义上的巫界首领,我无法逃避,也不能逃避。

“长风,做这桩事前,你有无想过皇上的旨意?有无想过‘我’?你将置我于何地?”

“要怪,也只能怪皇上的旨意下得太快。如果稍晚一时,与巫界联姻的名字就会换人。”

“如此说来,你是执意夺人所爱了?”

“你喜欢的,不是小海么?”

秋皓然挑眉,“你现在,肯让小海嫁我了?”

我直直盯着那个男人的脸,他如果敢说一个“是”字,我会,我会,我会……我会怎样?我能怎样?是我亲自洗去了他对小海的爱意,我有何计较的权力?

“我……想见那个丫头一面,确定一些事。”

“长风,你太贪心。”秋皓然眉间终于起了怒色,“你什么都想要!你不可能什么都得到!”

“皓然,我一直未把你列入必须除之而后快的敌人,今后也不会。”秋长风语调平缓,目色亦平淡,“我要沧海,她是任何人的未婚妻也好,我都不会放手。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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