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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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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条件是什么?”

“你该知道。”

“不。”

“不?”

“我和小臭冰并不亲!如果不是不想惹婆婆伤心,我早就把他和那个总是坏事的小婵玉扔下不管。他还不值得我拿自己的自由和……情感交换。”

“以你之见呢?”

小海之见么?我凝眉思忖!想得自身能为人所用的,除了忌讳的血,无法给予的情,还有什么?

“……有了!一直有人想用蛊力操纵你不是么?我可以以我的巫术助你对付他们,不止他们,你前进路上的每一个敌人,你想藉我力量时,我都可以相助。不比无云大师,他只许你三次相救机会不是么?那些符帖碰到真正的高手时,未必有用,就像我。”

他墨眸缓缓眯起!那里面射出的光芒,是绿色,他,生气了。

他只管生他的气!我却怕自己描述得不够仔细,“小海留在你身边助你,就如一个幕僚,一个手下!但你,不能再碰我。从此,我和你只有宾主,没有男女。直到你拿到你想要的,我才会功成身退。你意下如何?”

“你曾和我讲过几回的条件,这一次,竟是最有条理的。”

“在公子身边呆得久了,近墨者黑呢。”我直直视他,“请说‘是’或‘否’,我要听到明确的答复。”

“你果然学聪明了。”

“谁让当上得太多?”

“如果我不答应……”

“我即刻去找无云大师,不是求他救人,而是向他挑战。”

“你竟然是在拿你自己在威胁我?”他不怒反笑!白牙豁豁,眸光灿灿,“你当真学聪明了。”

“公子,您的答案呢?”

“我的答案么?”他低低沉吟,冷不丁俯首,含住了我的唇儿。我方一退步,便被他长臂箍住腰身,他似是要把小海生吞下去般,将我嘴儿里的每一寸都彻底尝遍……“我的答案,是——好。”

……呃?我尚处在眩晕的孪沼内,一时未领会他吐进耳里的话语,“你是说……

“我说,好!我答应你。”他双唇翕合有语,字字清晰。

他答应了?我点头,“多谢公子。”

87

用术力将楚怜星及至水若尘的记忆转移,不是难事。

难得是,在她们记忆重新形成之成,面对着小海的那双眼睛里的痛楚,尤其楚怜星,宛如被人割心裂肝似地伤痛,让小海……感同身受。所以,我更确定,与秋长风越早一日切断纠葛,越是好事,这个人,是女人的祸害。

了了这边事,便随着他携无云大师前去疗愈小臭冰。

但臭狐狸竟然一路拿布遮住我的眼,说小海的交换条件里,并没有让小海与婆婆他们团聚这一项。

那当下,我除了在心里把一只诡诈狡狯狐狸头踩了又踩,皮剥了又剥,还能怎样?

与冯婆婆见面的欢欣自不必谈,当我偎着婆婆坐在房外等待大师为小臭冰运功祛毒的当儿,那个在秋长风面前跳跃叽喳的小婵玉引了小海兴起。“小婵玉,过来。”

“海姐姐?”小婵玉只回过半只脑袋,整个身子还在秋长风臂上吊着。

“我让你过来,你没听到了么?”

“喔。”不由得她不听,一盒甜饼便能收买的意志力能强到哪里?

“听着,待一会儿见了川哥哥,你要告诉他,你要跟对面那位好看的哥哥走。”

“婵玉真的可以跟那位好看的哥哥走哦?”

“当然是真的,这些话你必须一字不落地告诉川哥哥,明白了么?”

“好!”

好就好。

秋长风斜眼睨我,我无辜回视。他眼里那丝笑意让小海莫名地气,我撇开头不理。

却听见他更大的笑声。

臭狐狸!

两个时辰后,无云大师开门宣告,跟随了小臭冰十四年的寒毒已经清空离体。我只来得及向面有薄汗的大师道谢,只听得见冯婆婆冲进小臭房内的一声欢呼,眼前又有一道布影蒙住,“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到,走了!”

“把你的眼睛也从这里带走。”

“眼睛?”

“小婵玉。”

“不怕你的弟弟伤心?”

“你不带走她,我照样有法子让她跟在你的身边。”小臭冰若会伤心,会难过,就当成巫山上的沧海所曾历练过的。他也该长大了。如果当真非她不可,那就自己变强大来抢回她。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个威胁,但秋长风的确依了我的话,回程的车中多了一个小婵玉。

“楚怜星的病,无云大师不能医治么?”我问。

“怜星乃真正的阴寒入体,与你弟弟的邪寒不同,大师是法者,不是医者,如何治得了?”秋长风推开又一次攀上他臂的小婵玉,“你放心,如果你不想医她,没人会勉强你。”

“你那么疼她,当真不会为她勉强我?”

秋长风眯眸,“你……”

“疼谁,好看哥哥你疼谁?”有人如一只见着强敌夺食的猫儿般瞪圆了眼睛。

“你的好看哥哥要疼的当然是他未来的妻子,他的心肝宝贝,小婵玉,你危险了呢。”

“不要不要,好看哥哥不能疼别人,要疼婵玉,好看哥哥……哇……”哭声震天。

嘿,臭狐狸,也不能让你太得意不是?秋长风蹙起的眉峰!眼中的不耐,让小海沾沾自喜,嘿……但小海的喜悦很快告止,只因想搬出寝宫的愿望,被臭狐狸打破。

那厮振振有词:“你既然是作为一个守护者的身份留下的,我的安危便成了你的职贵。谁知道蛊人会不会在半夜三更间突袭于我?所以,请多费心了。”

明知这只狐狸是在强辞夺理,我却找不出一字来驳斥。最后只得问:“如果你召人侍寝,如果你成了婚!我也要在这里?”

“那倒未必。”他摸了摸下颚,“本王召人侍寝,未必在本王的寝宫。成了婚!本王也会到王妃的寝宫临幸。如果你是想夜夜倾听活春宫,怕是要失望了。”

听听,多无耻!到末了,我也只能冲进隔间,将门紧紧阖了,将臭狐狸的得意笑声拒之门外。

当一位“幕僚”的日子,并没有小海想象得难熬。

秋长风上朝!我便在整个宫里东摇西晃,爬山攀村,摘果子摧花朵,乐得自在。

他回了寝宫!会有满宫的太监宫女唤我的名字,其时,只要我未在村屋里小憩!未在假山洞内纳凉!未在湖间的小舟上酣睡,一般都会应声。

及至后来,终把秋长风激恼,他命我善尽职责随时待命,上朝立他身后,下朝立他身侧,议政时做旁听!巡视时做侍卫,总而言之,这才是小海苦日子的开始。

但三个多月过去!已经到了夏末时分,晚春时节便投奔来的楚怜星,始终未能成为西卫王妃。

这其间的原由,在普通人家只会认为是男女情感失睦,但在这种帝王家,在那些以闲舌闲话来打发侍候主子以外时光的宫人们,就有了另外的解读。

“听说了没有,襄西王有意把郡主嫁给咱们国君呢。”

“真有这事?那……兆邑城送来的那位国君的未婚妻怎么办?”

“唉,这事还能怎么办?那位楚小姐虽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女儿,但娘家的势力毕竟薄弱,襄西王就不一样了,那可是四王中最厉害的呢。”

“照你这说法,国君会娶襄西王郡主为正妃,然后将楚小姐列为侧妃?”

“不然还能怎地?楚小姐来了恁久,国君都未举行大婚之仪,还不就是为了这一天?”

我从藏在莲叶中的小丹上坐起,再大的睡意,也被来自池边亭子里的叽啾有语给扰没了。但他们说的话,也非空穴来风。前几日在议事会上,的确有臣子提出了与襄西王联姻的建议。当时秋长风未置可否,那事便成了下一次议事会的议题。只是没有想到,非心腹即密臣方能参与的议事会,也会有消息走漏得出。难怪那只狐狸会将多疑列进本性里去。

“小海姑娘,小海姑娘!”

又来了。好不容易趁狐狸打盹的工夫到舟上偷闲,还是有人索魂似地追来。

“小海姑娘,您再不出来,国君就会把婵玉姑娘的甜食全给没收了!”

呿,关我何事?

“如果婵玉姑娘吃不到甜食,就会在宫门外哭一整夜,国君说会把她塞到您屋子里去。”

呿,我有得是法子让她闭嘴!

“国君还说,会把无云大师加持过的袍衫让小婵玉穿上……”

这只卑鄙无耻的臭狐狸。“在这边呢,你且把嗓子歇歇!”我立在舟上,把脑袋探出荷叶。

湖边的太监满脸堆笑!“国君的议事会要开始了,请您去呢。”

“明白了,你先去,我随后就到!”不就是要不要娶别人家闺女的事!为何一定要小海参与?

88

议来议去,众说纷纭。

有人认为裹西王乃四王中兵力最强的藩王,与其联姻,如虎添翼,势在必行。

有人则以为襄西王秉性残暴易怒,反复无常,与其联合,害未必少于利。

有人则相对持中,认为襄西王这个人就算不能联合,也不要得罪,联姻与否,端看国君决定。

结果近两个时辰下来,一大群自诩多谋多智的儒生达士,一气唇如枪舌如剑,仍是一堆废话,毫无定论。

“既然再谈两个时辰也似难有决议!先散了,下次再议。”秋长风揉着眉间,挥退一干人等。只是,我的脚尖才碰上门槛,就被他沉声喝住,“本王可说了让你下去?”

“是,国君。”我脚跟蹭地,同手同脚地站回原处——一棵盆景树之侧。

“你认为,怎么样?”

“……什么?”

“你认为与襄西王联姻,利弊各有多少?”

“……”他还真当小海是他那些肚子里有千道弯弯绕的幕僚了是不是?“国君高兴就好。”

“说!”他利眸扫来,“如果你不想我今夜去打扰你的好眠。”

……就算小海对那些朝仪规矩一窍不通,也明白这句话由堂堂国君说出来,着实的……不够体统!

“襄西王兵力最强,势力最广,虽然听那些人说了一大堆的坏处,相信以您的英明神武也能应付,结个亲就能美人、兵力双丰收,恭喜国君了。”其实,那个提议,他不无心动的罢?否则以他的性子,早就给一口否决了,何必还费事地多番商议?

有意让风声透露出去,也是为了给各方有个心理准备,比如,楚怜星,比如……我。

只是,小海的体谅人家却不领情,脸色堪比此时窗外阴云密布的天空,“你确定这是你要对我说的?”

“你确定,如果我说你不要娶,你就会不娶?”

“你……”他不答反笑,“不做丫头,果然就不一样了呢,这张小嘴竟是分外的伶俐了。”

哼,你再怎么阴阳怪气也是一只狐狸!

“如果我想娶,的确没有人拦得住。”秋长风扶案缓缓立起,双眸移也不移地投放在我脸上,“只是,我想知道,如果我娶了,你会如何?”

“您该担心得不是小海,而是怜星小姐。”

“你是在告诉我,你无关痛痒了?”

“有关痛痒又如何?您会不娶?”

“小海越来越顽皮了是不是?这以问答问的功夫越来越强了呢。”他停到了我近前,欲拿指抬我的颌,我猝然后退避开。

当我不想让他碰我的时候,他便碰不着我。这个事实令他眸内颜色微浓,“你明明在意,何必硬撑?”

“我是在意!”否则也不会在楚怜星一来便离开。  “又如何?”

“小海,你该明白,除了我不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

“小海告退。”这个男人在违反规矩。

“小海!”他握住我的臂!“如果你说一句,也许我会改变主意。”

改变主意?也就是说已经打下了主意?  “国君,那不是赏赐,您不必说得像是给了小海多大恩惠。您娶不娶,是您自家的事。”

“是么?”他松了手,语气清淡,并有一丝讥意浓浓的轻笑划过,“的确是本王的事。”

他先一步迈过我!踏出议事房,出门前却撇来一句,“不是只有你能从我面前离开。”

而后,他狒袖离开,明明消闲的口吻,却将门关得地动山响。当西卫国国君与襄西王联姻之讯正式传布开来时,小海受到了异乎寻常的关注

宫里那些太监宫女暗中射来的或同情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眼光可先作不提,再来西卫的永若尘进宫,在太监指引下,找到了在我常憩的树屋,名曰闲话畅谈,实则别有嘲讥。

其实,永若尘这个人!并不难对付。她聪明,但不够狡诈;她狠辣,但不是歹毒。她有名门之后的骄傲,也有小女子的无能为力。她竭力在秋长风面前显示才干和精明,却让他避得更远。她的傲人家世,甚至都不能成为秋长风的首选……

“我父亲这个渭北王胸无大志,又是四王中势力最弱的一王,难怪,他不选我……”本来是来看小海的笑话,说着说着,竟在我面前嘤嘤哭泣。“这么多年,我跟在他后面,我以为,至少我可以成为那个能跟他携手拓疆的红颜知己!谁想到……怜星占了他的怜惜!小海占了他的情爱,就连功利联姻,也轮不到我……”

我在旁,除了可劲儿地递着帕子,难置一辞。虽然美人就算是哭也让人赏心悦目,却不代表小海乐得欣赏。

半个时辰后!水若尘意识到了堂堂秋水公子在一个曾最不屑者面前的失态,迅速地止声罢泣,用手中帕子擦干满脸眼泪……奇怪,为何美人哭时,只有泪,没有涕?

难道因为人美,老天爷连这点都要关照?

小海胡思乱想的当儿!正被她被泪洗过的美眸细细打量,“我不相信,你会一点也不难过。”

我苦笑,“那么,你大可相信我很难过。”只是,如果哭可以将一切事情解决!我会哭上七昼八夜!让沧海自幼有双亲疼爱,让巫山的岁月烟消云散,让小海从来没有遇见秋长心……“这一次,也是长天托我来的。前一段时日,他受了重伤……”观她眉目间谈及“重伤”时难掩的愧意,我问:“长天公子是因你而受伤?”

水若尘点头。

“而你在长天公子因你伤重之时,仍追随秋长风左右?”

“那是为了替父亲……”兴许亦觉理亏,她摇首道,“你说得对,我的确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为了一个从不把我放在心上的男人,辜负一个对我最好的男人,有今日的报偿,也是罪有应得。”

我说得对?那话是您秋水公子自个儿的体悟,关小海何事?

“所以,为了偿还长天的恩情,我会竭力成全你和长天。”

“………”

“虽然长天并未详述过往,但从他望着你真正面貌时的眼神,从他伤重在床仍屡次托我进宫救你的真挚,他必然是喜欢极了你。”

这……这位秋水公子,聪明人也有犯糊涂的时候是不是?如果长天公子喜欢我,怎可能为她受伤?虽然不晓得那个“重伤”是重到怎样地步,但能让一位精通医术武艺精蒋的长天公子三个多月才见好转,必然是重到不能再重。秋水公子到底为了秋长风还是为了心底的那点愧意,才如此自欺欺人?

“上一回,他请我设法让你对秋长风死心,这一回,他已亲来西卫,如果你想,他可以带你到任何地方。他野心不及清风,但能力却不逊于他。”

“先请秋水公子费心!安排我和他见上一面罢。”我想要明白,长天公子用那样特殊的目光所望着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川姨姓云,名川。你和川姨的容貌几无二致。”

西卫城一家僻静茶楼的僻静一隅,清瘦了许多的长天公子在我坐下的一刻钟后,出口便道。

我小口啜茶,只等他为我解惑。真是奇怪,对于他看到的那个女人是秋长夫口中的云川一事,我居然毫不惊讶,似是早就料到一般。

“我从五岁就和父亲游历江湖,就是在那时,认识了川姨。父亲对川姨一见倾心,继而是痴狂的恋慕。川姨至纯至善,对男女之情却并不经意,父亲费了许多气力才打动了她。我们如一家人般在常欢山上住了三年之久。直到,收到祖父病重的家信。和我们一起返家时,川姨如一个孩子般地高兴,父亲太想保持那美好的笑容,有些话想了又想,终是未提。而我们一到家中,便看到我娘迎来……”

他攥紧了拳,眉峰如刀般蹙立,“我从来没有看过一个人会用那样强烈的形式表示悲伤,川姨向天嘶厉叫着!用自己美丽的头撞击石墙。那时我们才知道,她一直以为父亲独自携子在外,必定是丧妻鳏夫,她以为不会有男人在家有妻室的情况下还去慕求其他女子。父亲几乎是跪下求她,也不能让她听进一字半语,在我们的眼下,她就那样消失了。”

他声嗓微哽,将一杯茶一饮而尽,  “父亲寻了她五年!在诸人传说的巫界边缘徘徊再徘徊,始终无法得途而入。到末了,心力交瘁,挣扎着回到常欢山上曾和川姨相守的小屋!吐血……而逝。”

“你一定会以为我父亲停妻再娶,是咎由自取是不是?”他笑得凄凉,“其实,我并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我的生父是父亲的结拜兄弟,在一场江湖纷争中重伤不治,当时,尚未和他成婚的母亲如果不是怀了我,定然会殉情随去。父亲为了兄弟之义,娶了母亲为妻,赐予我这个本生会是人人唾弃的私生子以尊贵的倾家姓氏,使我自生下来便享尽一个倾家长孙该有的荣宠。但那时我便知道,父亲和娘并不似平常夫妻。娘常年在佛堂礼佛,父亲则长年江湖闯荡。在外人眼里,同进一门口在私下,却分房而居。而且!娘对我用得心思极少,反倒是父亲,教我习文练武,带我游历江湖,视如亲生,所以当美丽的川姨疼我爱我时,我曾一度宁愿她是我的母亲。在我十八岁加冠那日!娘叫我到了佛堂,讲出了我的真正身世,言间满是对父亲和川姨的愧疚,以及对我的负欠,嘱我一定莫放弃寻找川姨,总要有个消息来慰父亲的在天之灵。”

“……你认为,我和那位川姨会有牵联?”我不晓得心怎会如此纠痛,那位为情吐血而亡的倾家父亲,那位以为被心上人骗情骗爱崩溃欲狂的巫族女子,居然会让我为他们疼痛……

“川姨走时,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89

巫族,云川,身孕,容貌……

“你以为我是那位川姨的……”我摇头,“你错了,我在那边有父有母。”虽然不若没有。

“你的母亲不是川姨?”

“我并没有见过……”我的母亲。但,如果云川真如长天公子和秋夫人所说的那般美好,会把女儿扔到巫山顶上不闻不问?还是,受情所伤,性情大变,让一位美极善极的美神化身冷心冷骨的冷人?不对不对……“我袭自父姓,父姓云,母亲不会是她。”

长天公子俊脸微带怔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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