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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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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纳闷望着眼前人,怀疑这个是不是被邪魂附了躯的怪物。

“穿好了。”他一笑,我尚感不妙,他的唇已再覆来,不复先前的浓烈,细柔如绸缎过境,却仍是在小海口内注满了属于他的清洌气息,最后,以一记轻咬结束,“为你穿衣不说,还会亲你,本公子就比你大方多了是不是?”

“……讨厌!讨厌讨厌!“就知道,狐狸总归是狐狸!

“傻丫头。”他坏坏低笑又如琴音沉散,“走,我带你去见你的婆婆。”

冯婆婆尚在睡。我摸着婆婆手,凝视她虽有削瘦但气色红润的颊,一颗心真正安稳下来。“为她医治的是无云大师。”秋长风在旁道。

他的言下之意,婆婆是无云大师在号脉诊疗!以大师的见多识广德高望重,不会同于那些医者大夫的大惊小怪,纵算明察有异,亦会沉默缄声口“另外两个孩子呢?”不需再为婆婆悬心,终有闲情挂念一下小臭冰和小婵玉。

“在隔壁帐里,他们一直守在这张榻边,精神不支睡下了,才被人抱了下去。”

听着他的娓娓释疑,由不得小海再次持疑:这是秋长风没错么?“公子,您今儿个出门没遇上什么古怪东西罢?”

他眸倏眯起,“你想说什么?”

如果小海够聪明,便该适可而止,但挑衅跃跃欲试,忍不住啊。“突然变得很善良的样子,小海惟恐公子被什么东西给附了体……”

“臭丫头!”他像是早早就蓄势待发,遽然出掌就把我攫住,“一年不见!胆子见长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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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婆婆醒来,谁知这个秋长风会做出什么事来?饶是如此,被婆婆张眼就看见她的小海被一只狐狸痛吃嘴儿,也足够小海郁闷羞恼的了。

“婆婆。”我不敢去看冯婆婆的眼睛,  只端来侍从放在案上的参汤,“婆婆喝汤。”

冯婆婆叹息一声,  “小海,你喜欢他是不是?”

“婆婆……”“小海,他不适合你。”

“……我知道。”

“婆婆也知道,这世上男女感情的发生,多不是因为适合。你是一个如此娇嫩讨喜的人儿,一日日看着你,有谁会不喜欢?婆婆也希望,有人能会替婆婆疼你爱你,但,婆婆不认为他会是那个人口”

“……小海明白。”

“唉~”冯婆婆又叹气了。  “但他并不是一个容易拒绝的人,是么?”

“婆婆,不谈他了,喝汤好不好?”小海是驼鸟,不到最后需要面对的那一刻,就不想面对。

看着冯婆婆将汤一饮而尽!我吁出气来,思度着遇见天女的事要不要现在就和婆婆提起。我可以料想,婆婆晓得了我的莽撞,定然有一番担忧……还是!稍后再说?

“怎么了?”婆婆抚上我的发顶,“因为婆婆方才的话,不高兴了?”

“小海是在想,婆婆为何会病了?”让婆婆忧心的事,还是待婆婆身子恢复完会后再说罢。“您是不是为了小臭冰?”

我噘嘴样气!是为撒娇邀宠,却诧见冯婆婆的脸色分外凝重,“小海!小川的病,并不简单。”

“不简单?”那块臭冰不就是底子弱些,动辄伤风感冒而已么?

“他的体内!有浓重的阴寒之气。在那边时,每年都需要天……你的姐姐为他施法医治,而且!需食用千年人参为药引。病情一度已得到控制。但自来这边!断了施医不说,又哪有千年人参可用?以致近来已呈复发之势。我那日,只是试着为他压制,压是压住了!也因着耗力太多,不支昏迷。”

我虽想抱怨婆婆不该以身犯险,但亦明白小臭冰的身体亦不能置之不理。“在那边时,他为何不食香兰草?反去享受什么千年人参?”

“他症状与你们姐妹都不相司,香兰草并不对症。何况该物至烈至州!以他的薄弱身子,根本抵受不住。”

我抚着婆婆眉间凝着愁绪的蹙峰,“婆婆想小海为他根治么?”

“小海想么?”小海未话!婆婆摇头低叹,“就算小海乐意,小川也不会答应。”

我登时大气!瞪大眸儿,鼓起嘴儿,“小臭冰他敢嫌弃小海?”

婆婆一笑,“小海你不明白么?每个爱你的人,都明白你最厌恶的是什么!又怎么可能去做最令你厌恶的事呢?”

小海最厌恶的,每个爱小海的人,都不会去做……品呕起来,心头有甜甜的滋味哦。不过……“哼,小臭冰一见小海就板张臭脸,他怎么可能如婆婆说的……”爱我!

“你们啊,一对嘴硬心软的东西。”  婆婆笑叱。

我自是明白!被秋枫找着了婆婆他们,小海的日子必定更要多灾多难。但婆婆和小臭冰的身体得以调养得当,亦和他不无关系。所以……暂且如此罢。

暂且如此便要跟着他上路。  不去睬他臭黑的脸色,我执意与冯婆婆同车。婆婆睡时,我偎她浅眠。婆婆醒时,我唱曲解闷。就把此当成一次乘车览景的旅途,且不管终点的景致如何,安心享受当下每时每刻。

“小海,小海!”车窗被叩响。

“什么事,大哥?”我撩开窗上的垂帘,对窗外费得多问。“公子说……公子说……”他嗫嗫嚅嚅,面有尴色。

以为那厮又要叫人去侍候,我道:“小海要陪婆婆!”

“……不是不是。”费得多俯近大脑袋,忍住抽动在嘴角的笑意,“公子的原话说,这些兵士护卫忠心耿耿,他不想他们死。”

啊?我甩甩满头雾水!“所以哩?”

“请你口下留情!给他们一条活路。”

“……”臭狐狸!小海偏要唱,最好能当真唱死你!

我坐回铺垫!方想行唱死狐狸的大计,听得前面传来长喝:“蜀卫河到了!过了桥,便是西卫地界,大家加快脚程了!”

蜀卫河?我和冯婆婆对视一眼,当见到婆婆眼里的警意时,我确定,小海所倏然感受到的,婆婆亦有所觉。

“公子!”我跳出车,亟欲提醒秋长风加强戒备。陡听河水轰鸣作响!登时大惊,踅足又向婆婆和小臭冰的车轿奔去。

仅是响声,已知那水受巫力所驭。巫力之水,正是冯婆婆和小臭冰的至畏之物!小海不能轻忽。

但我走得急!对方更快,桥之两畔,水如倾天之柱立起,再向桥上行伍当头泼下。

“莫慌莫乱!每人抱头护身,原地蹲下!”在人群爆出惊呼时,秋长风喊声安彻全场。

我拈指默决!欲使那水侧向回噬,却受到来自左右两股巨力的抵制。“少问他人闲事!莫陷无关纠缠,巫族小儿,速离此地,否则恶果自食!”水柱里,浮出那披发老叟形影。另一侧,亦有一与其形容相近之人浮现。

破!我提了两成气力!向左右推去。

水柱泻如迷雾,顷刻尽散。

婆婆。我脚不敢停,须护到婆婆身前才能安心。

“小海!”这是秋长风的声音,就因知道是他,我更觉诧异:他如此急切如此……惊恐作甚?奔忙间回首一望,却见两柱巨浪齐头并进,目标所向,仅是一人——我。

想来,对方被小海惹恼,以致他们会力以赴要灭我而后快。

“小海!”仅仅瞥到秋长风各梆一道符帖抛进那水柱中,我扬起的手臂伙同整个人便被扑来之物牢牢压住,从头到脚,密不透风。

只听得水声泻流!闷哼迭起,夹杂老叟叱骂:秃驴的符帖之力又加强了……合该先灭了那秃驴……

复归平静池只是转瞬之间。  旋即,哗声再响——

“公子!”

“国君!”

“小海!”

身上的重压之物被掀离,  我甫透出一口气来!却……被眼前景象愕住。

盈寸间那张脸,颜色苍白!双目紧阖,唇泛青紫。方才压住小海,或者,护住小海的,是他,秋长风?!他为何要做这种事,他明知我有巫力在身……

“小海,秋公子是风寒入休,你快扶他进车轿调息。”冯婆婆在我耳根上提醒。

“……是,风寒入体!快进车轿调息。”我念念重复,仍拉不回震愕中的心神。他为何要做这种事?他明明知道的啊,明明知道的啊……

76

风寒入体……怎么可能是风寒入体?

蛊家术力由来就比巫术更要来得阴邪。  受巫水所袭者,普通凡人化身为冰,中低巫者巫力尽失,若非秋长风一身深厚浑远的内力,此时的他,已是……不堪设想。

“你明知道,明明知道……”就算不知道,我也从未想过,那个能将小海护在身体之下的人,是他。怎么会是他?怎么能是他呢?

“小海,你已为他驱去  ‘风寒’他无事了。”冯婆婆轻轻揽住我。

“婆婆,怎么会是他?怎么能是他呢?”

“小海……”我的颤栗,婆婆感觉到了,她拥紧了我,“你在害怕是么?你怕他对你太好,你便逃不开了是么?”

“不能是他的,婆婆,不可以是他的!”

冯婆婆是这世上最了解小海的人。我的颤栗,我的无措,的确源于惧怕,最深切的惧怕。

那么久以来,我都把秋长风放在那个冷血寡情的位上,纠缠也好,亲近也好,对他,对他每言每行,小海都有最合理的解读和诠释,而且,深信不疑。但是……他为何要做这样出人意表的演出?为何要做挡护小海的那个人?为何?

他对小海戏弄嘲耍,我可听而不闻;他对小海轻贱蔑视,我可视而不见。我不介意他将深睡的小海扔到冰天雪地,不介意他在小海受人挟制时浑若无事,甚至,他可以在小海面临危境时置之不理,掉落深渊时落井下石……”

惟独,他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唉~~冯婆婆为她的小海叹息了。

更远的叹息从幽邈夜空传来,我知道,那是小海自己心底的声迹。

惧怕着,挣扎着,逃避着,无奈着……的我。

在瞌睡虫不遗余力的勾引中,小海脑袋垂歪到床沿,本想着就此向睡意示弱,却让来自鼻尖唇角的搔痒叫回。

睁开眼,正与秋长风的墨眸盈盈相对。

“看护本公子还要打盹瞌睡,真是不合格的丫头。”他道。停在我鼻上的手以轻捏为罚。

我仍保持着先前以颊侧躺的姿势,未言未动。

他的眸睫距我如此之近,近到我可以直望进他睛瞳深处,我看得见他此刻隐藏在墨色后的绿意,看得见他淡然幽漠之后的笑意,还看得见他平寂静澜下的……情意。

“你喜欢小海么?”

他眸光一闪,“臭丫头,你做梦了是不是?”

“如果你不说,我就当你不喜欢,还会把你过往的所有亲近都当成一位公子哥儿对小婢的狎戏调弄,还会……”

“……傻丫头,你当本公子很闲么?”他大掌绕我颈上,将我唇儿送进他嘴里,细吮慢吻,“如果不是喜欢,怎么会这样吻你?”

“公子哥儿对暖床的丫头都可以这样吻……”

“笨丫头,你可见过我有暖床的丫头?”

“公子哥儿对红粉知己也可以这样吻。”

“蠢丫头,你倒给我找几个红粉知己来看看。”

你去青楼妓馆的时候我又没有跟着,如何找?”

“……臭丫头!”他咬住我唇角,“我的确不能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去过那些地方,但本公子的洁癖你会不知道?你以为,我会允许她们碰我?”

“那,你真的喜欢小海?”

“你不必一再强调。”

“为什么会喜欢?”

“那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

“喜欢小海让你很不喜欢?”

“臭丫头!”他另一只手臂倏然将我揽抱上榻,讨过一个且重且深的吻过后,“听你的语气,你似乎很得意!”

不得意。但是,如果逃避无用,面对又如何?我只是……想试试。

他将我裹进他的被里,密密实实抱住,“那些巫人没有伤着你罢?”

“不是巫人。”

“嗯?”

“是蛊人。”我闭了眸,倦意浓浓,瞌睡虫儿又兴风作浪,“他们是比巫人更厉害的蛊人,你要小心……”

“想睡就不要说话了,真不知谁是病人。”一个落在额头的吻,伴我睡去。

在那一日到来之前,不妨如此,不妨如此……

秋长风的伤势,使我们西卫属国境内的第一道重镇卫水城停顿了些时候。他身份不同往日,对外,自然说国君偶感风寒,暂事休养。

落脚卫永城,为策周全,宿在了城首府邸。可想而知,城首举府必然草木皆动!极尽盛隆。更要让人称道的是,城首大人见得国君精神好转,又眼观六路地体察出国君枕前空虚,竟然找了四位美婢前来侍奉左右。

美婢们到时,小海正在后院看着那锅人参鸡汤。鸡汤分成四盅,冯婆婆、秋长风、小臭冰,还有小婵玉!各有所需,人人有份。婆婆等人就在后院亭里享用,我端着另一蛊甫踏进门,即被一位神情凉淡的丰丽美人拦下,“这位姑娘,国君跟前有咱们,你可忙你的去了。”

我瞄了瞄一字排开的四位风情各异的美人,再望向门口的费家兄妹。

费得多道:“是城首送来侍候公子的。我想说你这几日累坏了,让她们替你一下也好。”

“公子呢?”

“正在睡,你也去睡一下!想必已经是操累坏了罢。”

我没有异议。有人代劳,何乐而不为?

把汤递进费得满手中,我重返后院,一家四口由后门步出!上街玩耍去了。

初时的打算,是午时前返回享用这府里的精美食馔。走到中途却丢了小婵玉踪影。左右是有惊无险,婵玉娃儿不过是在面人摊前流口永而已。但经此一事,打道回府时,已是晚晌工夫。

小海拎着几串面人,才优哉游哉地踏进后院!迎面四人突围拢而来:“姑娘,您可回来了!”

这……城首的四美婢是也。得美人如此盛情,小海不免受宠若惊,“几位姐姐,有何贵干?”

“唉呀,不敢当不敢当,姑娘是贵人,哪能和奴稗们称姐妹?您快去看看,国君王颜大怒,叱了城首,城首又骂了咱们,城首已下令,您若再不回来,就把奴婢们撵出府去。”



77

有这等事?美人有求,不好不理。我把手里零零碎碎东西尽塞给了小婵玉,安步当车,踱向据四婢所说此时正怒火冲天的秋长风下榻所在。

“你以为本王不晓得你们在作何想么?”侍卫的毫不阻拦,使我无声无响地近了那间卧室门外,秋长风的冷怒之声隔闼传来。

“你们放任闲杂人等进到本王卧房,还特意让小海目睹此状,是想她明白什么?

本王何时给了你们如此重托?本王何时又让你们以为可以插手本王的情事了7”

狐狸在骂人。

我推开房门,脑袋探进,两脚在外以备着随时溜之大吉,  “公子,你何时会把人骂完?”

费家兄妹显而易见地松下一口气!秋长风墨眸一亮,伸出手:“过来。”

“你会骂小海么?”

“又在谈条件?”

“小海不要被骂。”

“你尽快过来我便不骂。”

“你不骂我才会过去。”

他挑了挑眉。

我正不解其意,费家兄妹已到近前,一人一只胳膊,将小海架起,送出,抛掉,然后,阖门不见。

呜呜呜,小海又被出卖了,小海像只断腿鸟儿一样被扔进狐狸怀里,呜呜呜……“假么假势的哭什么?还怕人不知道你傻是不是?”他笑啐,圈着我坐到靠椅上,“这一天去哪里了?”

“逛街。”

“也不言一声?”

“公子在睡啊。”

“不是吃味?”

“才不是!”我头摇得快,声出得准,触到狐狸前主子笑也的眼神时却赧了双颊,“小海没有吃味,没有!”

他拍了拍我的头顶,“好罢,没有就没有,我当你没有就好。”

他敷衍的语气惹恼了小海!我眉儿一横,唇儿一抿,“只为着小海没和公子言一声,您便对一干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该不会是……”

“不会是什么?”

眼神有避闪之势哦,我得意咧笑,“公子以为小海又一声不响的走了是不是?原来,你这么喜欢小海啊。”

他剑眉险恶高挑,目内凶光毕现,“你很得意?”

“嘿嘿……”想不到,在狐狸面前占得上风,如此令人愉悦喔。

只是,美好时光太短暂,下一刻,我的笑便被他尽数吞没。

“如果此地不是他人的府邸,我会吃了你这个欺主犯上的丫头!”他贴着我的唇狠道。

“你已经不是小海的主子……”

“还顶嘴,是想本公子反悔自己的决定?”

“……”就是说嘛,美好时光总是短暂,不是主子的狐狸仍是不能欺负。

晚膳桌上,意外多了两位客人,虽皆是小海认识的熟人,毕竟还是意外。

娄揽天和水若尘。

前者见了小海,自是笑侃无拘,调谑戏乐,直至秋长风一撇淡睨投过去,谈兴方偃。

后都是一反常态,精致面颜上对小海无嘲无蔑,一个浅浅颔首就算将招呼打过。

四大公子虽都是江湖上盛名远播的风流公子,但四人每回相聚,撇却秋水公子对秋长风揣的那点心思,均无关风月,张口闭口,非政场大计,即江湖要事。“清风这次去江南,与南燕国君可达成了以黑金易粮的协议?”娄揽月问。

“虽然有点藉机拿乔,不过,结果不会意外。”秋长风答。

水若尘亦自信一笑,“南燕多粮,西卫多煤,以物易物,算是各得其所,南燕国没道理将这个机会拒之门外。须知多粮丰产的,非南燕一地。”

闻了这话,娄揽月杏核般的眼珠子一气叽哩骨碌地兜转,“说得正是啊,中歧国、中玉国皆是粮产大地,且与西卫路接壤,路途要近得多,清风你为何远上江南?”

“明月的父亲不也到了江南?”

“吾父是为给南燕国君祝寿,难道清风你也是?”

“不可以么?”

这一次,虽少了一位长天公子,所涉谈资仍不出固有范畴。我虽极渴望撇开那些会让人消化不良的东西,与婆婆他们一道儿用膳去,但是啊,唉~~“茄泥。”

“喔。”入口即化,好吃。

“鱼片。”

“喔。”酥脆香辣,好吃。不过……“已经很多了啦,公子不要夹了。”

那只往小海面前小碟添菜的银箸方歇了下来。

“小海,怎么还叫公子?难不成你尚不知道清风已是属国国君了么?”娄揽月的嘴是不能闲着的,如果不是在吃饭,便是在说话,亦不会忘了一物两用,善尽其事。

“小海知道,明月公子。”

“既然知道,便要改口喽。国君乃一地属王,威严仅次天子,下面同样有一群言官谏官盯着,即使国君有失言失行之处,那些人俱会当口直谏,还要记录在史册供后人评点。若让他们听到你称唤国君不当,必定会跪请清风把你发落入狱,棍笞鞭策……“明月!”秋长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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