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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宋皇帝-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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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影冷静观察,发现黑影从左侧闪过,便施展轻功,使轻追去,一会便追近黑影。黑影很吃惊,与鬼影过了两招,又逃,鬼影拼死追,但黑影很快消失在一片小树林里,不知所踪。鬼影发现黑影身上掉下一件东西,捡了回来。在灯光下,众人一看,那东西是块玉,背面写着:雄远镖局。众人大惊:这不是雄远镖局的东西吗?
鬼影:一定是胡青!
贺兰山:胡青?他为什么要这样?
满江红:为什么会是胡青?
鬼影:他的刀法确实精湛,轻功也不错,一定是他,李老大沉稳地说:是雄远镖局的人,也不是就是胡青,也许有人在嫁祸雄远镖局。我们不可妄下结论。
贺兰山:传令,加强戒备。
夜风裂人。贺兰山和满江红二人轻轻行走在军营外的一个小丘小路上。
贺兰山:满大侠,我一向敬重你的人品,就有一件事要请教你,你一定要如实告诉我。
满江红:贺大侠,现在你我都是江湖中人,不必抱礼,有什么就问吧,我如实回答就是。
贺兰山:听说你的父亲满天星当年也是赵佶皇帝的侍卫,后来告老还乡,你便接替了他的职位。是不是这样?
满江红:是这样。不过,家父五年前去世了,是在越州乡下去世的。
贺兰山:你父亲有没有向你提起过一个叫司徒伯雄的人?
满江红:提起过,司徒伯雄是一个侍卫,跟我父亲是手足,都是皇上的侍卫。怎么啦?司徒伯雄是你什么人?
贺兰山:皇来司徒伯雄犯了错误,被逐出皇宫,逃亡到贺兰山脚下,被人杀害了。
满江红:你也知道这件事?人父亲曾告诉过我,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
贺兰山:当时确是一个迷案。二十年过去了,再已没人提起过这件事,但我不能不提,因为司徒伯雄是我的亲生父亲。
满江红:司徒是你的父亲?他有一个儿子?
贺兰山: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我的父亲曾经做过赵佶皇帝的侍卫,我一定要查清楚我父亲为什么被逐出京城,被谁杀死。
满江红吃惊地看了一眼贺兰山,并轻轻地掩饰过自己的一阵慌乱。
连续两天,那令人丧胆的黑影不再出现,军中松了一口气。吴冷月的伤势有了好转。鬼影天天献殷勤,亲自熬粥给吴冷月吃。吴冷月嚷着要进宫杀了狗皇帝。鬼影哄她:伤好了从长计议。吴冷月不理睬鬼影,叫来满江红,要试探满江红是否爱她,缠着满江红带她进宫找狗皇帝算帐。满江红心情烦着,不理他,吴冷月对满江红破口大骂。满江红一气之下,在众人的劝阻中离开了扬名镇。吴冷月伤心大哭,鬼影百般劝慰,被吴冷月一碗粥从头下倒下来。鬼影没有发火,用手抹着从头上流下的粥送到自己的嘴里,还说:好香,好香。
第二天,鬼影再进吴冷月的帐中时,发现吴冷月不见了。遍找不见。
贺兰山说:满面江红一走,谁也留不住她。


正文 第八章 猜忌四起
贺兰山在巡查兵营,发现士兵缺衣少食,个个精神不振。看看做饭的灶房,厨子愁眉苦脸:“巧妇难为无火之炊,余粮最多只可支持1万人的三天伙食了,昨天,彭将军去筹一些粮,但杯水车薪,附近的老百姓饱受战火之苦,断炊者无数。”贺兰山有点沮丧,命令厨子:“每天杀十头马,熬粥分给将士们吃”。厨子说:“昨天已经清点,仅剩下300多头马了”。贺兰山奇怪地问:“咋会少了这么多?”厨子不敢作声,贺兰山厉声地问:“究竟怎么回事?”厨子看吞吞吐吐地回答:“有人私宰马匹分食。”贺兰山气愤地说:“谁敢?军法处置。”厨子说:“私宰马匹的士兵前两天陆续离去了。”贺兰山问:“就没有人管?”厨子说:“管不了,韩将军已经杖责数人,但你一责杖,他们马上走人。这是一支农民义军,松垮垮的”。贺兰山黑着脸:“我们不仅仅是一支义军,更是一支拯救了开封,拯救了大宋皇帝的勤王师啊!混蛋!”厨子不再敢言。这时,有人来报:“昨夜又有三人被杀!”贺兰山恨恨地一摔马鞭:“我操胡青他妈!”
鬼影过来,请求贺兰山给他一千人马,到河北磁州找宗泽将军,把胡青这小子抽出来!
贺兰山:胡青未必在磁州。
鬼影:不在磁州,我也要在磁州等他。他竟欺负到贺大侠头上来了,我看不过眼。
贺兰山:但我与他无冤无仇,上次你与他寻仇时我还为他解了一次围,他不应与我作对,应该不会。
鬼影:可能他投靠了朝廷,为皇上做事。我看得出来,他内心深处仍是功名利禄。在开封时,我就看到他与康王赵构眉来眼去。
贺兰山:胡青不象势利小人,他在山西颇有侠名,仗义疏才,扶弱济贫,敢得罪官府,也是一条汉子。
鬼影:人不可貘相,亦不可以一成不变的眼光去看一个人。江山尚且会变,何况人乎?
贺兰山:也许你对胡青有成见。
鬼影:难道贺大侠眼睁睁看着你的士兵被人杀死?眼睁睁看着你的勤王师因此而不战而溃?
贺兰山沉默不语,右手紧紧捏住银枪。
白天。开封城里熙熙攘攘,大街上叫卖声稠。贺兰山从行人中间穿过,被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重重的碰了一下,贺兰山刚要说“对不起”那女子早已走远。但他忽然感到有点熟悉,不得人有点熟悉,而是……贺兰山也已经作了一番化装,留了小胡子,穿上了贩夫的行装,腰佩带一把短刀。开封的街道,他已经熟悉,对面那间饺子又店又开张了。当日,他与沈冰冰在这间饺子店前将官兵打翻,二人拍马而去,很是惬意。贺兰山走进这间饺子店,店小二招呼他坐下。
店小二:客官好面熟,常来吧?
贺兰山:不常来。
店小二:好象你跟一个姑娘来过。对,一个姑娘,你还吃了两海碗饺子,那姑娘还笑你能吃。
贺兰山:你看错了人吧。
店小二:不会错的,做我这一行的,认人十有八九准。
贺兰山不想跟他争辩,招头看到角落里端坐着一个女人。但背对着他,看不清楚。贺兰山惊喜地、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冰冰!
那女子并不作声,一点反应也没有。店小二说:“你认错人了吧?”贺兰山瞟了一眼店小二。店小二方错自己多嘴了。
一会饺子上来,店小二堆满了笑脸让贺兰山尝。贺兰山不时地瞟那角落里的女子。
此时,旁边又来了两个客人,一个说:“李纲大人被调往山西驰援太原,他哪里能指挥那里的军队啊,那里的军队都是皇上的人,骄横得很,只听命于皇上一人。”另一个说:“李大人忠言逆耳,被斥为好战,开封容不得他。唉,金兵如再犯开封,开封真的无将可挡了,别说朝政了,皇上不急,太监急什么?店小二,来两碗饺子,咸一点的,来两斤米酒”。
店小二高声应着:“好哩。客官,本店不议朝政,小本生意,不敢惹麻烦!”
那两人瞪了店小二一眼:“谁议朝政了?没有呀?谁听见了?”店小二知道自己又多舌了。
贺兰山刚才专注于那两客人的议论,一抬头,角落里的女子竟然不见了,只剩下一张空桌子,一只剩下半碗饺子汤的碗。
贺兰山问店小二:刚才坐在角落里的那个女人呢?
店小二:没见着,走啦?钱呢?
店小二走近,看到桌面上留下了三文钱,才松了一口气。
贺兰山自言自语道:多好的身手!
突然,大街上有几骑官兵高声宣布:“皇上有旨,一律不准言战。”
行人闪到两旁,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夜幕下,皇宫显得格外森严,重重叠叠的宫殿黑压压的摆在开封的中央,高大、雄伟、堂皇、气派,体现出无以伦比的大宋风度。一只黑影在众御林军的眼皮下跃过墙头,飞身落在皇宫的中间。这是皇帝的生活区,灯火通明,皇帝正在龙德宫举办宴会。笙乐攸扬,殿上大厅内,群臣分坐两旁,宫女如云;歌舞兼行。宋钦宗坐在殿上,强装笑颜。牡丹郡主不时以目示意他。但宋钦宗仍兴奋不起来,牡丹终于忍不住了,上前悄声“告诫”他:“皇上,今晚是我的生日宴会,你看上去一点也不开心,群臣面前,我的脸往哪搁啊!”
宋钦宗装出笑容:“知道了,朕只有你这个妹妹,你不高兴朕也难得舒心呀,好吧,朕今晚就姑且高兴高兴”。
牡丹郡主:“皇上,太勉强了吧?我知道了,此时此刻,皇上在想着一个人”。
宋钦宗:“你别乱猜”。
牡丹郡主:“你笑得真诚一点,我就不瞎猜了”。
宋钦宗忽然高兴地举杯,与众臣对饮。众臣大声:“谢皇上赐酒。”
没有人注意有一个“太监”悄然地进来,他捧着酒托子,四周环顾,似乎在寻找什么似的。因为不太熟练,给大臣倒酒的时候,手脚毛糙,但大臣正兴奋着欣赏宫女表演,并不在意这个“太监”的异样。最先注意这个“太监”的却是牡丹郡主。他给牡丹倒酒。牡丹将杯拿开。他竟然不知道牡丹从来是滴酒不沾而这里的太监对郡主的这一习性无人不晓。牡丹并不发火,她也高兴着。因为皇上看上去真的“高兴”了。
那“太监”不是别人,正是潜入宫中化装成太监的贺兰山。牡丹似乎被这个假“太监”眉宇间流露出来的英俊威武所吸引。牡丹叫住贺兰山:“你叫什么名字?我好象很少见过你”。
贺兰山胡作镇定:“小顺子拉肚子了,叫奴才顶替他干活?”
牡丹:“小顺子不是乱议朝政被逐出宫了吗?”
贺兰山掩饰不了慌乱:“是的,刚才奴才说错了,是小安子拉肚子”。
牡丹沉吟了一会:“你是一个太监,却贼眼对着宫女转,不对劲,你……”。
贺兰山看到牡丹的疑虑神色,有点心虚:奴才该死,奴才告退。
贺兰山匆匆走出了大殿,身后欢笑声不断。但他感觉到牡丹厉害的目光在盯着他。
贺兰山穿过回廊,迎面碰上两个小宫女。贺兰山拦住她们,镇静自若,又十自然地说:“皇上有旨,给沈冰冰送上峨眉花粉、大里胭脂”。
那两个宫女面面相觑。
贺兰山:“你们还不接旨?”
宫女甲警惕地说:“沈冰冰早已经去世了”。
贺兰山失望地:“你说慌,你们敢抗旨?”
突然,背后有人厉声说:“她没有说慌,是你在说慌,假传圣旨。”
贺兰山回头一看,原来是牡丹。那两个宫女行礼。
牡丹:“你不是太监。说,你是什么人?”
贺兰山转身面对生气的牡丹:“郡主的眼光还算不错。”
牡丹:“本郡主刚才一眼就看出你是个冒牌货。你的眼神掩饰不了你的男人气。你太没演技了。”不过,你能闯入戒备森严的皇宫,还能若无其事地进入大殿,离皇上近在咫尺,你非等闲之辈。
两个宫女慌张地走了。
贺兰山:“郡主过奖。我实非不得已才闯进来,扫了郡主的兴。”
牡丹郡主:看样子你在找人?找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如果没有说错的话,你就是贺兰山。
贺兰山觉得不必要隐瞒:正是。我不相信沈冰冰已经死了。”
牡丹郡主:“她是皇宫的人,是死是活与你已没有关系。”
贺兰山:“可是我爱她,她是我生命中最宝贵的女人。她是我的。如果这座皇宫硬要将她霸占的话,我会烧了这座皇宫”。
牡丹郡主:“沈冰冰已经死了。”
贺兰山:“不可能。她死了你的皇兄还会茑歌燕舞?”
此时,两个宫女报讯,大批御林军扑过来。牡丹郡主示意贺兰山快走。贺兰山很快发现已无路可走。
牡丹郡主低声说:“你劫持我吧。”
贺兰山迟疑了一会,一把将牡丹郡主“劫持”住。宋钦宗已到,命令“不得伤害郡主。”贺兰山劫持郡主后退,御林军步步紧逼。突然,背后有人袭击,贺兰山躲闪不及,中了一刀。牡丹郡主有意护着贺兰山,但几个大内高手将贺兰山逼到了墙角。他们看出贺兰山不会伤害郡主,竟大胆进攻,而郡主有几次逃的机会,却不愿逃出贺兰山的“控制”。那些大内高手乱刀逼来,贺兰山眼看就砍着牡丹郡主,一把将郡主推到一旁,自己的手又中一刀。牡丹郡主喊:“停手”,但他们不理。
此时,一个飞快的身影跃上屋顶,向几个大内高手放了几枚暗针。他们中了暗针,一阵麻。那屋顶上的黑影跃下来,一把将贺兰山提上去,瞬间消失在夜色里。
牡丹郡主深情地看着贺兰山远去。
但贺兰山并没有逃出皇宫。皇宫四周已重兵把守。贺兰山和那蒙面的黑影匆忙躲进了一间简陋的下人住的房间内。二人靠在一起。
贺兰山已经包扎好伤口。他的眼前,有一个带着面纱的女人背对着他。
贺兰山:“你是阿珍。我见过你,还与你交过手。”
阿珍:“你认错人了吧?”
贺兰山:“你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香味,我不会认错的。”
阿珍拉下面纱,面对贺兰山:“你是第一闻出我身上的香味与众不同的男人。”
贺兰山:“你是中原人。你的香味是长白山雪莲花的香味。”
阿珍吃惊地说:“贺兰山不愧是天下第一情圣,果然不同凡响。”
贺兰山:“你是女真人。”
阿珍:“是的,我确实是女真人。”
贺兰山:“你是个奸细。”
阿珍:“我跟你一样,只想查一个人的下落。”
贺兰山:“谁?”
阿珍:“我的一个结拜妹妹。十八年前,她两岁的时候来到中原,后来下落不明。我是来寻找她的下落的。”
贺兰山:“你为什么到宫里查?”
阿珍:“她是贵族出身,当时是紧随她的父母投靠大宋皇帝的。她应该在宫里。”
贺兰山:“她父母是谁?”
阿珍:“听说被你们宋人杀死了。”
贺兰山:“你为什么要救我?”
阿珍:“你问得太多了。救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贺兰山:“你在刺探军情。我不会被你利用的。虽然你有恩于我。”
阿珍:谁敢利用名满天下的勤王师统帅贺兰山贺大侠?
忽然,有个老妇人说话:“年轻人,不要在夜里高声说话。”
贺兰山、阿珍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地板上躺着一个老妇人。贺兰山吃惊地拦起阿珍要走。那老妇人说:“你们逃不了了,这里是最安全的。你们要活命就留在这里。”
贺兰山、阿珍只好留下。外面御林军喧闹地搜捕,好久脚步声吆喝声才远去。
那老妇人拔亮灯。贺兰山看到的是一张饱经风霜却又有几分哀怨的脸,目光锐利,甚至有点阴凉。阿珍看到她不觉有几分胆战。
老妇人对阿珍说:“你也是一个美人坯,就是胆太大,不象女人。”
阿珍听到老妇人的声音象铁一样沙哑、冰凉,心里一阵恐惧:“我只是来皇宫找人,并没恶意。他也是。”阿珍指指贺兰山。
老妇人:“我看你们也不象刺客。否则,老娘也可取你们性命。”
贺兰山:“前辈,晚生得罪了,多谢前辈施助。”
老妇人:“这宫中,有你们要找的人么?”
贺兰山:“有,有我一个爱的人,她被太上皇召进宫中,可是她爱的是我。她在这里不是享福,是最残忍的煎熬。”
老妇人:“年轻人,你太大胆了!连皇帝的女人也敢打主意,还闯入宫中来要,空前绝后啊!想当年,唉,我那个男人象你一样冲动就好了,老娘也不至于如此凄凉。”
贺兰山惊奇地说:“前辈,你是……”
老妇人摇摇头:“过去了,都过去了!别提了!”
阿珍:“看上去,老人家不是普通女人。”
贺兰山抬头看到墙上有一把跟他腰间一样的短刀,刀柄末端一样嵌有一颗大里宝石,在灯光下发出明亮的光。贺兰山禁不住上前摸一把,惊奇地说:这把刀跟晚辈的一样。
老妇人也十分吃惊:让我看看你的刀。
贺兰山递刀给她看。
老妇人仔细端祥了一会那刀,厉声问贺兰山:“你是谁?”
贺兰山暗吃一惊:“老人家,你……”
老妇人盯着贺兰山:“你是司徒伯雄什么人?”
贺兰山答:“是他的儿子。”
老妇人脸上布满了回忆的酸楚:“司徒拍雄的儿子真的没死。”
贺兰山:“你认得我父亲?”
老妇人:“这把短刀是他被逐出京城的前夜,送给我的。我们在此抱头痛哭,依依惜别。如果他带我走,也许……”
贺兰山:“你是……孟皇后吧?”
老妇人怒斥:“什么皇后?早就废了。玉碟上早就没有我的名字了。都是你父亲,司徒伯雄太儒弱,他放不下你的风流母亲,又不敢背负欺妃的千古骂名,让我在此痛苦了二十多年。”
贺兰山:“我的母亲她真的……”
老妇人:“当年宫中盛传,你的母亲与赵佶皇上不清不楚。有一次,被你的父亲,他是皇上的侍卫,无意中发现。你父亲戴不起这个绿帽,但又不敢对皇上不恭,他很痛苦。”
贺兰山:“后来与你相爱。……”
老妇人:“不,我们早就相爱了,从我进宫第一天起,我们就被对方吸引了。但是,司徒伯雄不敢越雷池半步。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从山西回来后,皇上就将他驱逐出京城了。”
贺兰山:“究竟什么原因将我父亲逐出京城,还不明不白被人杀死在贺兰山脚下?”
老妇人:“这是当时大宋的迷,当年我也很想知道,但二十年过去了,我也不想去追查这件事了。你一定要知道为什么,也许只有一个叫格力达的契丹人和童贯才清楚。格力达当年是契丹的军队首领。童贯是赵佶皇上的亲信。”
贺兰山忽然想起:孟妃,不,孟……太太,除了童外,还有谁可能知道真相?
孟妃:“当然是当今太上皇了,他最知情。当年你母亲风姿绰约,又爱慕虚荣,与皇上勾勾搭搭,不仅害了司徒伯雄,害了她自己,还害了我,当年哲宗皇上已废了我的名号,哲宗驾崩后,我已是宫中一个普通人,本可以与司徒远走高飞,但你母亲将司徒逼上了不归路。司徒是名满天下的侠士,又是皇上的侍卫,怎能背负起这顶耻辱的绿帽?他忍声吞气,最后一走了之,要到贺兰山脚下归隐终老,连我都不要了。我恨他,更恨你母亲,如果她是你的母亲的话。”
贺兰山:“什么意思?”
孟妃:“你母亲与皇上厮混,谁知道你是不是龙种?当时就有人传她肚子里的东西是龙胎。赵佶皇上什么都好,就是风流成性,常与臣子的老婆鬼混,我劝过他,但他非我所出,后来我又成了废人,他哪里听得进去?如果不是皇上我与司徒早就远走高飞了。我恨宫中所有的人!我恨这座皇宫,这是地狱!”
贺兰山觉得昏头转向,自言自语:“我是龙种?不,我不是,我不是龙种,我是司徒伯雄的后人,我只是司徒伯雄的后人!”
孟妃:“当年,司徒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报复皇上,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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