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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能臣-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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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雨复领会了他的话中之意,点头道:“公子放心吧,一切有我在!”

    三人走到了门口,铁昆仑和一名西域模样的仆役已经牵着马儿在那里等候。铁昆仑手中牵的是一匹浑身黑色的骏马,正是他白天骑乘的那匹;西域仆役名叫“铁延祈”,手中牵的则是一匹浑身赤红色的宝驹,这匹马也是一直由他驯养着。

    秦骧和张忌傲上马之后,便分别由铁昆仑和西域仆人牵引着向东城方向走去。

    “铁昆仑、铁延祈,公子和张大人就交给你们了!”肖雨复在大门口朝他们的背影喊道,在得到二人“没问题”的回应后,他命人关上了大门,点亮了苑内各处的灯烛。

    ……

    秦府西苑东边的一座民居的房顶上,有双眼睛一直盯着苑内的一举一动,当看见白天那位“秦三公子”离开之后,他轻声朝下面喊道:

    “弟兄们,那个‘三公子’离开了,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四个身着夜行衣的人正抬头望着屋顶上的人,一名满脸络腮胡的壮汉回道:“这个时间出去估计是不会回来了。现在天还没黑,弟兄们先养精蓄锐,等到丑时再动手,那时正是人的精神最为疲累的时候!”

    “好,一切听大哥的安排!”其余四人纷纷拱手道。

    ……

    离开了秦府西苑,张忌傲正啧啧赞叹胯下宝马之神骏时,秦骧向他提了一个问题:

    “张兄说我两位兄长都已成家,不知两位嫂子是哪家闺秀?”

    “闺秀?这可说不上,你的两位嫂子都是乡野的粗鄙女子,算不得什么闺秀!”张忌傲如实答道。

    秦骧眉头一皱,说道:“粗鄙?我秦氏一门虽有祖训:‘不攀权贵,不结高望’,选亲娶妻从来都是以‘贤良淑德’为第一,但两位嫂子也不应该是‘粗鄙’之人吧!”

    张忌傲意识到自己的话欠妥,当即说了声“抱歉”,继而说道:“我的意思是你的两位嫂子是乡野之人,不是什么名门闺秀,没有刻意贬低的用意!她们都是你的兄长从南蛮带回来的,言谈举止与你的兄长大相径庭,想来是你兄长们流放之时结的亲!”

    “哦!原来是这样!”秦骧喃喃地说道,“患难之时的夫妻,以我两位兄长的脾性,断是不可能嫌弃的!”

    “哎,你还真了解你的兄长!”张忌傲两眼放光地说,“你们秦家再怎么也是书香门第、京城望族,秦骥、秦骐回京之后有不少人家向他们求亲,不过都被一口回绝,说什么‘家中已有贤妻,糟糠之妻不可弃’,教有心攀附的京中权贵们好是懊恼了一阵子呢!”

    秦骧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当年父亲得势时,家中门庭若市尽是来向两位兄长求亲的;然而秦家蒙难之时,也不见得他们出来为父亲说话!如今沉冤得雪、长兄获赠侯爵,他们就又来攀亲附贵,简直可耻之极!”

    “如今这样看来,逆境之中方见真情,两位嫂子必然是以真心来待两位兄长的,而不是看中了我们秦家的家世门第!”秦骧颇为赞许地说道。

    张忌傲看着一脸义愤的秦骧,“呵呵”笑道:“我当你这个纨绔是秦家百年里难得的‘异类’,却没想到在这一点上你却与秦家先人们所见略同!也难怪家里放着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却依旧无法令你动心!”

    “张兄谬赞了!虽说我秦骧对于家传学问不屑一顾,但这百年传承下来的祖训自幼耳提面命,身为秦家子弟绝不敢忘却!”秦骧一脸正色道。

    “哈哈,今日我算是窥见了所谓‘经学高门’与普通百姓间的区别了!”

    二人又说又笑,不知不觉天就黑了,而穿街走巷约半个时辰后,他们也已来到了位于东城的秦家老宅。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子之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站在门外也能听见屋内的朗朗书声,此刻弟子们朗诵的是《诗经》,记叙的是女儿远嫁时老父依恋不舍的心情。如今这篇诗文听在秦骧的耳中,却令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仲氏任只,其心塞渊;终温且惠,淑慎其身;先君之思,以勖寡人!”不知不觉间,秦骧也跟着孩童的书声一起将这篇诗文念诵完毕,倒是让一旁的张忌傲惊讶无比。

    “好啊秦骧,小时候念书时你与我终日胡闹厮混,本想你的学业应该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却没想书上的东西你全都记住了!倒是我现在什么都念不上来,真的是上了你的当了!”

    秦骧不去理会于他,只是用手指抹去了眼角的泪珠,对铁昆仑低声说道:“去敲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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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36章 审盗匪(一)() 
开门的是秦家老宅的老管家,虽然时隔了七、八年,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秦骧,一时间老泪纵横。将一行人迎进了院内后,听到消息的秦骥、秦骐俩兄弟都急匆匆地从屋内出来,看到多年不见的小弟,一时间也情难自禁,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诸位公子,先进屋给老爷报个平安吧!”老管家一抹脸上的老泪,将已抱成一团的三兄弟请进了大堂之内。大堂的桌案上摆设着一个灵位,上书“先父秦氏讳懿公之灵位”,香炉、烛火一应俱全,秦氏兄弟俩回京的这几年,早晚叩拜无一日有缺,极尽人子孝道。

    “父亲!孩儿回来了!”秦骧痛苦流涕地拜倒在秦懿的灵位前,久久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这一****等得太久,但为了找出陷害父亲的真凶,他不得不在外经营,不得不先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否则真凶还没找出来,兄弟三人很有可能重蹈父亲的覆辙。

    一炷香的时间后,秦骥和秦骐将秦骧扶起身来,将老管家手中捧着的一缎白色丝带交到他手中。

    “父亲去世时,我们三兄弟都不在身边,也没有为他办过丧礼,身为人子有失孝道。我与你二哥商量过了,今后这条丧带片刻不离身,用我等余生尽人子哀思!”

    秦骧接过丝带,像两位兄长一样将它缠绕在自己的额头,寄托哀思之余,正好将前额的“流”字遮盖。

    “同两位兄长一样,这条丧带,秦骧片刻不敢离身!”

    随秦骧一同前来的张忌傲也点了一支香插在香炉上,行过叩拜礼之后,便对三兄弟说道:“两位师兄、秦骧,还是入后堂叙话吧,这几年你们经历过什么,想必都很想知道吧!”

    张忌傲的这番话说道三兄弟的心坎里去了,秦骧着急想知道两位兄长流放南蛮的经历,秦骥、秦骐更想知道秦骧失踪后的那几年都做了什么。于是三兄弟手拉着手走入了后堂,而此时秦骥、秦骐的家眷、弟子们都已经在那里等候,等着与这位素未谋面的“三公子”一叙家常。

    众人坐定后,秦骥指着身旁一名怀抱婴儿的女子介绍道:“这是你大嫂云氏,旁边的小男孩和小女孩分别是你的大侄秦佐、侄女采菽,怀中的是你的小侄秦佑。”

    “你二哥旁边坐的就是你的二嫂段氏,她身旁的小女孩就是你的小侄女采茵。这三名少年就是我和你二哥收的弟子韩濯、韩漓和韩淖。”

    随着秦骥的指引,秦骧一一将他们的容貌和姓名记在心里。如张忌傲所言,这云氏和段氏的容貌算不得好看,举手投足间也没用那种大家闺秀的矜持,身上更多的是平民家女子的淳朴。

    几个孩子倒是伶俐可爱,秦骧看着他们仿佛看到了秦家的未来;那三个韩家兄弟在两位师傅的教导下倒也颇有些斯文学子的模样,不过从他们眉间依然能够瞥见一丝桀骜之气。

    秦骧在观察着两位嫂子和韩家兄弟,他们也在观察着这位“三叔”。秦骥和秦骐都是舞文弄墨的文人,身上免不了有一股儒生的酸腐之气;但眼前的秦骧则不同,不但没有文人的酸腐之气,眉宇间却是透露着一股精明果决之色,与两位兄长的气质倒是截然不同。

    “秦骧今日来得匆忙,不曾给两位嫂子和孩子们带什么见面礼,改日我必当补上!”秦骧向兄嫂们一抱拳,满怀歉意地说道。

    “哎,叔叔这说得什么话,都是一家人,要见面礼作甚!”云氏轻抚着怀中的婴儿,咧嘴笑道。

    “不不不,这个礼一定要的!秦佐、采菽、采茵的满月酒和周岁秦骧都没赶上,这个礼一定要、而且不能薄!”张忌傲在一旁插嘴道,不怀好意地看了秦骧一眼。

    “当然,身为孩子们的叔父,怎么说也要出见面礼的!”秦骧倒也不去和他计较,和颜悦色地说道。

    “这些琐事暂且放一边吧,今夜的叙话想必不会短,夫人和孩子们就先去歇息吧!”秦骥说道,云氏、段氏闻言便带着孩子们起身离开了后堂,向后院的卧房走去。

    秦骐命老管家关上房门后,轻声问秦骧:“骧弟,那年在南象郡我分明认出了劫走你的人中有铁昆仑,之后你一直都在哪里、在干什么?”

    “对啊骧弟,当时我们以为这辈子都没用机会回京了,想着他们将你救出也算是为父亲保存了一点血脉!只是不知道这些年来,你在外都经历了些什么了?”秦骥也急切地想知道兄弟分别后的事情。

    秦骧摩挲着前额的“流”字烙印,往事浮上心间,便将承平二十一年底至弘文二年间自己在江东郡明察暗访、将计亚成送到晋原白氏等事向他们一并说了——当然绑架杭兴之事绝对不能说出来。末了他也开口询问两位兄长这四年的时间里他们的经历。

    “承平二十二年、二十三年我们都在流放的林场中服苦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虽然苦了些,但你能逃出生天,我们兄弟俩本也无所牵挂了!”秦骥饱含深情地看着秦骧,对当年之事尽无一丝怨恨之意。

    秦骐接着大哥的话接着说道:“当今天子登基后大赦天下以后,我和大哥就免去了苦役,仍在林场居住。那时南象郡官府、士绅寻访文墨之士,我们就被邀请去郡中各县讲学,虽然仍是罪人之身,衣食住行倒也无虞!”

    “在长越县时,老县令韩大人盛情拳拳,请我们在县中多住几日,我们无以为报,便收了他的三个孙子做弟子,就是方才的那三个少年。”

    “那……两位嫂子也是南象时与哥哥们结的亲么?”秦骧问道。

    “对,也是在韩老县令的撮合下结的亲!”秦骐点头道,“你知道南蛮之地湿瘴气重,那时大哥的右腿便时常感觉酸疼,韩老县令寻了一名医女给大哥抓药、推拿,这才渐渐好转。这名医女就是你现在的大嫂!”

    “而你二嫂段氏则是长越县有名的孝女,老县令见大哥与我都未娶亲,便收了云氏和段氏作义女,撮合我们成了亲。你两位嫂子也是厚道之人,丝毫不介意我们的罪人身份,照拂着我二人的衣食起居,让我们又有了家的感觉!”说起当年之事,秦骐颇有些怀念之感,一旁的秦骥也是连连点头。

    他们二人心思单纯,自然不会想到当年韩老县令为挽留他们,对他们使用了“美人计”,光是挑选“美人计”的人选就耗费了不少心思。恒阳秦氏有着“不攀权贵、不结高望”的祖训,他们的子弟娶妻首要看的不是家世、门第、样貌,而是品德,其次是才识。

    在南象郡想找出“德才兼备”的女子难度太大,韩老县令便着重从“德”着手,在县中遴选德行优秀的年轻女子,这才找到了云氏和段氏,一经撮合,两对年轻人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

    虽然是“美人计”,但用计的初衷并无恶意,结果却是相当美好的,秦氏兄弟对韩老县令也是感恩戴德,对他的三个孙子也恪尽师道,三人在学问上的进步很大。

    秦骧听完秦骐的叙述也连连称赞道:“这位韩老县令真是我秦家的大恩人,若是有机会,秦骧必要备好厚礼前往南象重谢他老人家!”

    说起韩老县令时,秦骥、秦骐兄弟眼中忽然浮现一抹哀色。

    “这位老县令在我们回京之前便已病重不治,临终前他恳请将他的三个孙子带到京城继续追随我们学习……”秦骥说着,心中涌起一股悲意,话到一半,却也说不出口了。

    “两位兄长放心,恩人的后辈自然也是我秦骧的恩人,只要我在京一日,便不会让他们受委屈!”秦骧说道。

    秦骐摆摆手,说道:“委屈倒是不会,他们跟着我们一日三餐粗茶淡饭倒也习惯了,只是这将来之事……我们也没办法帮他们谋个好前程!”

    “这三个孩子……学业如何?”秦骧问道。

    “韩漓和韩淖两个弟弟还算不错,只是老大韩濯年纪最大、心性已成,若想让他定下心来好好读书学文,倒是有点困难!”秦骥皱着眉头说道,他这么说已经是留了余地了。刚拜师的时候,韩濯就不肯好好念书,就是坐下来也没有把心思放在学业上,而且个性倔强,有些不太服管束。

    秦骧笑了笑,说道:“这孩子倒是与我一般年纪时差不多,喜动不喜静!两位兄长若有觉得教不动他了,可以把他交给我,我来替你们教导他!”

    说到这里,秦骥、秦骐相视一笑,说道:“如此就多些小弟了!”

    “韩濯这个孩子若是不能文,那就让他跟着铁昆仑和肖大哥习武,未来也可以在张兄的光禄寺谋一个武职,也算是有个前程!张兄,这个忙你可是愿帮的吧?”秦骧忽然转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张忌傲,却见他托着下腮打起了瞌睡。也是,兄弟三人叙话,他只是作陪的,百无聊赖间竟然睡着了。

    “……这个张大人!”兄弟三人看着他心照不宣地笑出来声,将张忌傲从梦中惊醒。

    “哎?睡着了?”张忌傲一抹嘴角边的口水,“说到哪里了?哦对了秦骧,你还没跟两位师兄说你在西域的经历吗?”

    秦骧白了他一眼,嗔怪道:“就你多嘴!”随即在两位兄长的催促下,将在西域经商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个大概,引得他们啧啧惊叹。而当说到秦骧和铁昆仑从奴隶贩子手中解救铁延祈、铁延嵩和铁延图三名西域武士的时候,其中惊险曲折的情节又令他们感到不可思议。

    秦骥和秦骐在京城中安稳地度过了这几年,却不知道他们最小的弟弟竟然在外面吃了这么多的苦头,心中不免有些不忍;不过现在好了,三兄弟终于重聚了,秦骧也靠着自己的本事挣下了一份家业,往后的日子可以不用愁了。

    三兄弟和张忌傲有说有笑得一直聊到了深夜,后院卧房的灯火早已熄灭了,老管家、铁昆仑和铁延祈也在门口打起了呼噜,不过四人却是越聊越起劲,竟然丝毫没有睡意。

    然而在喜悦的背后,一直有股不安的情绪笼罩在老大秦骥的心头。以他对小弟的了解,秦骧回京不可能没有他的目的,否则他为何要在西城购置宅第,而不与家人住在一起?

    “可能是我多虑了吧!”看着脸上依然挂着纯真笑容的幼弟,秦骥想如此说服自己,然而心中的疑虑反而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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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37章 审盗匪(二)() 
是夜秦氏三兄弟与张忌傲一直叙话到丑时才结束,老管家吩咐下人在西厢房收拾出了几间屋子让秦骧等人住下,四人便在老宅中睡下,起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巳时。

    “骧弟,今后……你可有什么打算?”秦骥和秦骐将众人送到门口,临别时秦骥这样问秦骧。

    “既然身在京城之中,当然要继承父亲遗志,尽我之力,报效朝廷!”秦骧说道。

    “那……也罢!只是如今的朝堂早已不是父亲在时的样子了,当心被朝堂上的‘暗流’卷进去!”秦骥叮嘱道。自从秦懿被无辜下狱之后,秦骥和秦骐对于当官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热切,在京中的这些年也一直是在太学中当着博士、祭酒之类的闲职,推掉了不少人的举荐。

    秦骧当然明白兄长的苦心,他们也是担心自己会步父亲的后尘,不过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也懂的保护自己,这一点比秦懿强多了。

    “两位兄长放心,秦骧心中有数!”秦骧向兄嫂们深鞠一躬,便和张忌傲等人离开了老宅。

    一路上,张忌傲对秦骧说道:“其实你的两位兄长本不想留在京城,但是当今圣上似乎挺垂青他们,硬是不准他们离京,让他们‘等候听用’!”

    听到这话,秦骧忽然眉头一皱,喝道:“你个张忌傲,这种事情怎么不早跟我说!”秦骥、秦骐拖家带口留在京城,势必会对秦骧今后展开行动产生影响,可谁曾想他们不离京竟是因为有皇帝的命令。

    张忌傲倒是一副苦恼的样子:“这是皇上的命令,跟你说不说的有用吗?何况你也说了,皇上想要扩充自己的势力,想必留着你两位兄长,是想有重要的任命吧!”他的猜测也不无道理,只不过这样的情况,确实出乎了秦骧的预料。

    “他们不能离京,但我也不能让他们被‘暗箭’给害了!”秦骧拧着眉头思索着对策,忽然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走出东城、来到昌平街后,张忌傲向秦骧拱手道别,便骑着那匹赤色的骏马赶回光禄寺去了——虽然正月初二仍是“休沐”,宫城的守卫却不能有一丝的松懈。

    秦骧、铁昆仑、铁延祈刚走到江岸边时,肖雨复派出的人就找到了他。

    “公子,昨夜‘收获’颇丰,肖掌柜正要找您呢!”那人说道。

    秦骧喜上眉梢,说了句:“那就快走吧!”便骑着马飞快地向秦府西苑奔去。

    此时的秦府西苑并不太平,周氏姐妹中的妹妹周蕙荃正满园子地寻找秦骧的下落,府中尽是她的呼闹声:

    “秦骧,快点给本小姐滚出来!再不出来,我可就一把火将你的府邸给烧了啊!……”

    然而不管她如何喊闹,整个上午就是不见秦骧的人影,甚至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的铁昆仑也没有踪影,更令她郁闷的是,那群“云天镖局”的镖师自昨夜以后竟然也消失,府里尽是些洒扫做活的奴婢,以及那几名西域护卫。

    “真的不在府里?”周蕙荃找遍了整个园子,还是不见秦骧等人的踪影,这才稍稍安定下来,跑回了她和姐姐周蕙茞的房间。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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