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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里没有国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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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好个鸿门宴。

“如果怕我扛著皇室的面子出去丢脸,那我离婚好了。”

刚刚被糟蹋却面不改色的奥雅这下幡然变色了。

穆札的脸也没好看到哪去,整张本来就不可亲的脸简直像铅中毒,黑得非常彻底。

“下次最好别让我再听到这些话,要不然我不会轻易放过你。”抛掉餐巾,穆札准备拂袖而去。

可是,他怔住了。

那是什么……一颗颗眼泪不停的从遂莲白泛红的眼眶翻滚出来,一串串掉落在餐桌上,她双拳紧握,唇咬得死紧,眼神却直瞪著他。

看见她的泪,穆札整个人便不对了。

该死!自从把她带进宫他有哪天是正常的?

“我要离婚!我要去美国!就算你再把我关起来,我也要去,我跟奥雅离婚好了,这样就不会给你丢脸……也不会给你的国家丢脸,有我在……你很丢脸是不是,那我王妃不干了,可以吧……可以吧……”

她一直一直说,嘴巴一直不停的动,眼泪比水龙头还可怕,有谁知道她必须离

开这里,这样才能好好呼吸……好好忘记穆札这个人。

是的,她爱上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在很早、很早以前就爱上了。

有谁明白她压抑的痛苦,太痛了!

相较穆札错愕的表现,奥雅一双乾净的眼却什么波澜起伏也没有……让人不寒而栗。

穆札说到做到。

他不止断绝遂莲白经济上的来源,往後四年甚至说得上是不闻不问,就好像遂莲白从来不曾出现在他的生命里那样。

反过来是一向对她采取放牛吃草政策的奥雅给了她最大的奥援。

他唯一的条件是,“不许离婚,就算我死了也不准!”

他不是没长眼睛、没神经,怎么会看不出来男人跟女人之间互相吸引是什么模样。

他必须隔绝。

遂莲白是他的。

谁都抢不走!

遂莲白的大学生活从刚开始的陌生到逐渐适应,平静无波的过了四年,再一个月,论文交出去,就算大事底定了。

她没有继续读研究所的准备,能够上大学已经是出乎她料想之外的际遇,她应该学著独立别再替任何人增添麻烦了。

大雪纷飞的纽约,走出邮局大门,这种天气即使适应了快四年,有时候还是叫人难以忍受。

每年圣诞节前一个月她都会跑一趟邮局,给穆札还有奥雅寄卡片,当然也不会忘记问候桑科跟琴,以及那堆对她好到不能再好的宫女姊姊们。

“欸,你动作真慢耶。”等在外头的方薇实递了杯热咖啡给她,不禁要抱怨。

“人多嘛,这时候大家都忙著寄卡片跟食物,稍微等了一下。”带著毛线手套暍咖啡不方便,她咬掉手套,呵著气小口小口喝起爱心咖啡来。

说起她跟方薇实还真是有缘,虽然不同科系,两人相隔两栋大楼,可却碰巧租在同一幢公寓,两人欢喜相见,乾脆跟房东商量同住一层,下课後约去逛街什么的,这让遂莲白的客居生涯多添了很多乐趣。

“拉斯已经打电话来催过好几次了,我走喽,你一个人回去没问题吧?”方薇实四年的大学生活也不是白过的,她前後总共换了七个男朋友,这个拉斯已经撑过半年又零一天,阿门,希望他能熬过这艰苦的冬天。

“就说叫你不用等我,下次见面拉斯又要跟我抱怨说你有人性没异性。”

“还不是你害的,给你介绍那么多正点的男生,你就是没一个看上眼的,真不知道你的眼光看哪里。”

“别罗唆了,快点滚蛋!”

方薇实跺跺脚,穿著一身美丽的皮草走过对街等男友去了。

遂莲白转过头缓缓沿著到处冒蒸气的行人道往前走,其实,公寓就在几公尺的地方根本不用方薇实担心。

咖啡喝光了,随手往垃圾桶丢。

刚刚应该多买一杯带回公寓的。

就在她回首的同时,眼角余光看见了不该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冻得脸色青白,却依然像柱子似的杵在公寓铜门前,动也不动,肩膀、鬓角边全是积雪。

遂莲白发现自己刚刚还好好的鼻子突然不通了。

“嗨!”她向前,挤出轻快的笑容。

四年不见的穆札轮廓更深,经过岁月的洗涤,刚硬的五官多了成熟男人富有的性感魅力,改变了偏冷的相貌,黑如钻的眼瞬也不瞬的看著遂莲白。

“嗯。”

她变了很多,素净的瓜子脸白嫩细致,以前的婴儿肥跟雀斑都消失不见,水凝般的粉唇带著少女的魅惑,乌溜溜的黑发已经长到肩膀,为她更增加柔媚的女人味。

“你怎么有空到纽约来?”

“有艘豪华邮轮下水典礼请我过来剪彩。”近乎著迷的看著她被冻得红通通的

双颊,穆札不确定自己在说什么。

“很辛苦吧,选这样的天气出门?”毕竟有著四年的空白,要一下熟络的像以前那样,有困难吧。

但是,看他兔毛帽,手上还有两圈兔毛暖手,一身长大衣,真是把纽约的冬天诠释的淋漓尽致。

“不请我进去坐?”

“你是专程来找我的喽?”

他还是惜话如金,只点头不作声。

她到处采看。“那两尊门神你把他们甩了?”

“进……去,再说。”他冷到咬牙,很想把这故意逗他的丫头抓来打屁股。

遂莲白忍住笑。“我不能让你进门耶,我这里是女子公寓,男人止步的。”

穆札闭了闭眼,唇上添了朵淡笑。

“四年不见,你被纽约教坏了。”

“哪是,”她终於舍得把钥匙拿出来,“说实在的,你不应该一个人出门,要想想你的身分。”

穆札低吼,一把将碎碎念的小老太婆推进屋子里,两人都没发现玻璃门关上的霎时,马路的树丛里发出古怪的声响,同时闪光了一下。

女子公寓共有十一层,是属於中价位的房区,屋龄都在二三十年左右,设备说不上好坏,只是因为住的全都是妙龄少女,处处春光可见,这让穆札一张脸不知道要摆哪去。

遂莲白住的单位在九楼左侧,三十坪的空间,由她跟方薇实一起分租,不算太拥挤。

一进门,她就先把暖气打开,脱下在跳蚤市场买来的短大衣,身上是一件象牙色的高领毛线衣,最後才把手上的资料袋跟杂物放下。

“喝咖啡吗?”

远来是客,别的东西要费力张罗,咖啡壶里的咖啡却是二十四小时都有的。

“嗯。”他没反对。

目送她进厨房,也看见她脚下穿的毛毛袜。

他莞尔。

当遂莲白从厨房端出两杯咖啡,她看见了摘下兔毛帽的穆札剪了一头短而清爽的头发,他浓眉俊目,她只能暗自叹息,男人长得太有型,真是罪恶!

他在一张长背椅坐下,屋内的暖气还有热咖啡发挥作用,终於让他的脸色好上许多。

“我不知道你这么怕冷。”坐上另一张沙发椅扶手,讲话的她比手画脚,丝毫不怕咖啡溅出来。

“没有人规定我必须什么都不怕。”

“剪彩又不是什么国家大事,想来纽约,你大可等春暖花开的时候再来嘛,到时候通知一下,我可以带你到处去玩。”

这几年下来,虽说还称不上纽约客,也算小纽约吧。

他顿了下。“我是来看你的。”

遂莲白的表情不自在了,她耸耸肩。“我满好的,快毕业了,你会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吗?”

“只要你欢迎我就来。”

这是什么世界,翻转了吗?他干么百依百顺的,让人摸不著头绪。

“你有点奇怪……”

“一点都不会,我一直没变。”

“哎呀,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这些年,偶尔奥雅会飞来看她,可是他出门劳师动众得很,也就不许他不顾身体长途奔波,至於眼前这男人,奥雅从来不肯透露什么,她也就不问了。

大部分时间她跟一般大学生没两样,上课下课,有朋友邀约时间许可就出去,寒暑假方薇实回国去了,她留下来打工,帮研究所的博士、教授打打即将发表的论文或是助教,日子并不难过。

她存心把穆札留在记忆里。

说是暗恋或是单恋他都可以,可是他一直那么遥远,有时候她会感觉没办法把穆札定位在她心深处的哪里。

她长大了,也明白了有很多的爱情不是可以不顾一切的去爱。

一个对你有恩的家庭,她不能一次毁了两个男人。

这沉默的四年有没有把感情厘清?

看著突然变近的男人,她眉头打结。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那这样呢?”不知何时穆札来到她面前,一手拿走了她手上的马克杯。

遂莲白伸出一掌抵在他胸前,还没意会到他想做什么,穆札却已然伸出手来扶住她的後脑勺,俯身吻住她微凉的唇。

感情来得激烈,她有些慌,红霞飞上脸颊羞窘不已,却无法也不想阻止他。

也许在心底深处她本就不想抵抗这男人。

脑中闪过的念头无数,都不及被穆札使劲的拉入怀中。

他在她嘴里尝到了咖啡的芬芳,在她香馥柔软的身躯感觉到热情和欲望。

思念太久,乾柴熊熊的烧灼,也不知道是谁先动手扯开对方的衣服……

屋内,尽情宣泄的春光融融。

屋外,雪花有几片贴上窗子,剩下大多飘向地面……悄悄掩盖了一切。

第八章

叫人精疲力竭的欢爱,遂莲白看著身边汗湿的男人蓦然惊醒,拉了被单就想起身,哪知道身旁的穆札根本不曾入睡,他翻手一拉,重新将她拉入怀中,一口吞掉她欲言又止的抗议。

吻吻吻,吻到她昏了头。

“别想再从我的怀里逃开,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她晕眩震惊的看著他,任他的长指在柔软的黑发中漫游。

她心动又心慌,想逃离又想留下,矛盾几乎快撕裂她。

“不必要有罪恶感,我离婚了,昨天刚刚办完手续。”

“为什么?”除了震惊再震惊,她说不出任何安慰或者……总不能大声叫好吧。

皇宫里对她好的人多不胜数,说也奇怪,就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后看她不顺眼,找碴的事或多或少,很多次她看在穆札的面子上当作没发生,可是莫名其妙被当作敌人压力也很大耶。

“欸,你……别那么激动,哇,穆札,你干么吐血?”发出惊喊的遂莲白看著脸色说变就变的人一下乱了手脚。

“你……就是……夸张。”用手背抹掉一缕突然压抑不住涌上来的腥意,想不到都已经调养过半个月了,毒性还那么强。

“我去打电话叫医生,你到底发生什么事?”

她好粗心,一开始就该发现穆札不对劲的地方,一个大男人就算再如何的畏惧寒冷,照他那种伟岸的身材,也不可能需要穿上那么厚重的长毛外衣,到底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

“给我一杯水,外衣的右边口袋有药。”

顾不得身子还是光的,遂莲白小跑到长背椅上抓起了外套,很快找到他说的药包,又连忙去倒水,就怕他有个万一。

抖著手让他吃了药,穆札长舒出一口气,懒懒的偎向床靠,还不忘向快哭出来的遂莲白招手。

“我还活跳跳的,别紧张。”

遂莲白捶了下他的胸膛,双臂紧搂住他的腰,猛然从脚底奔上心房的寒意还是叫她四肢冰冷。

她知道自己是在乎这男人的,用生命在乎著。

也许当她年纪还小时奋不顾身的去救他,那时候的爱意就已经萌芽了。

“为什么这样,我上次写卡片回去的时候,桑科跟我说你一切都好。”

“我就知道我身边有专门给你通风报信的内奸。”他还能笑。这次放那两弟兄的鸽子不需要有歉疚感了。

“正经一点啦,人家担心的要命,你还笑!”生气喔。

“她下毒。”

“怎么可能……你说谁?王后?”

“我以为过了这些年她会安份守己些。”原来宽容对有些人并不是有反省的机会,只会更增加不必要的怨恨。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比较严重的那次你救了我,我却害你失去母亲,这件事我一直没有放弃追究,这几年王后的大哥,你不知道吧,也就是警署总长一直想藉她妹妹的关系坐上首相的位置,我很早就拒绝了,谁知道他的野心更大,居然怂恿王后杀了我,他想篡位。”

遂莲白说不出话来,这……好像连续剧里面演的剧情,可是,走到现代,诸子夺嫡,皇位之争这样的戏码还是不停的上演著。

权力真是叫人迷惑的东西。

“你是她的丈夫,她怎么舍得这样对你?”

“是我太忽略她。”

“她嫁给你要当上王后之前不就应该有心理准备,你是国王,不是老百姓一样的男人,她不能要求你会每天回家吃晚餐,也不一定可以随时陪她参加筵席或是看电影。”

穆札哭笑下得的看著她。

“被你一形容,我真是差劲的男人了,老实说,我跟她各忙各的,结婚那么多年真的很少同桌吃饭,更别提看电影什么的了。”

“难怪你们都没小孩。”

“你会喜欢小孩吗?”

“不知道耶,可是跟心爱的男人一起要是有了小孩,我会很疼他的。”叫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孩想像生小孩的景况,太勉强人了吧。

“她说生孩子会破坏身材,她不想要我的孩子。”

遂莲白给他紧紧拥抱另外多加个啵。

“下次等你碰到对的女人,搞不好就会生一窝活蹦乱跳的魔鬼让你喊救命,反正你不是不行了。”

这种安慰法还真另类,不过穆札满受用的就是。

“还好……你对我表现还算满意。”他吁出气来。

遂莲白红了脸蛋,拿枕头想丢他却又想到他刚刚发病的样子,只好气馁的把枕头一丢。“我肚子饿了,你也吃点什么吧?”

“我人在你这里,要杀要剐,只好都随便山寨女大王了。”

切!美眸娇嗔的瞪他,抱起衣物,迅速逃进浴室去了。

有好几天他们足不出户。

饮料水果家里还有存量,至於食物,外卖这么发达的大都会,想吃什么,一通电话就帮你送到家门口,尽情的温存谈话做爱,才是重心。

这期间,方薇实回来过,看见叫人爆眼珠的金屋藏男,呵呵呵几声後,带著暧昧到不行的笑声去住拉斯的公寓了。

她慨叹,惦惦吃三碗公半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少了“障碍物”两人世界更如鱼得水,两人会各自卷著大棉被偎到窗台去看落雪,顺便大啖刚刚从楼下用吊篮买上来的蒸马铃薯。

她会很霸气的规定穆札要穿著毛毛袜才准在地板上乱走,原因是现在的他还是阿公的身体,就别逞强了吧。

看著自己穿上五颜六色的厚袜子,十趾可笑的样子,穆札受不了的用毛毯遮丑,却也硬不下心肠拔掉它。

不过,神仙的日子总有过到尽头的时候。

尤其当遂莲白发现他的药已经吃光。

“去看医生。”就算在纽约……应该是整个美国看医生贵到没天理。

她开始把所有的配备都穿上,也去方薇实的衣柜乱捞,她记得这位姊妹的前前前任男友是个猛男,高度跟穆札有得比,他留下来没带走的风衣穆札应该适合穿。

穆札叹了口气,阻止她。“其实不用这么麻烦。”

“你有别的方法?”

他拿出一只小巧玲珑的黑色手机很快按下几个号码,对方几乎是立刻就接听了。

不到五分钟时间,公寓门口的通话键响起了声音。

遂莲白跑去开门,门外站著咧嘴笑的双胞胎。

她扑上前,对著桑科跟琴又吼又叫又笑又跳,简直就像暴走的兔子。

感情内敛得几乎看不见的琴被她闹得手忙脚乱,差点躲到桑科背後去避难了。

看她对别的男人这么热络,穆札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过去把遂莲白拉开。“让他们进来再说。”

“也对喔,桑科、琴,你们要喝什么饮料,热咖啡好吗?”明明家中的饮料就只有白开水跟咖啡两种,人家总不会在大冷天里说要暍冷到发颤的白开水,天兵啊。

她张罗东西去了。

最近,她好像迷上为家人准备食物的工作,三个大男人就摆在不算宽敞的客厅里,听他们窸窸窣窣,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一等遂莲白出现,三个人超有默契的又一片安静。

“幸好你们有保持联系,要不然我想他一个人跑出来,皇宫肯定闹翻天了。”一下看到这么多人她太开心了,嘴巴不免一直碎碎念。

如梦初醒的桑科想过来接手她捧著的盘子,却被她一个劲的阻挡了。“你是客人我怎么好意思让你做事,坐啦坐啦,品尝一下我煮的咖啡。”

桑科跟琴面面相觎,在穆札的同意下,火烧屁股般的抵著沙发边缘坐下,喝咖啡。

她这么爱秀,穆札就让她去秀。

“你们两个住哪,不到十分钟就到我家了?”

桑科喝著喝著呛了下,用手指往後比。

“什么?不会就後面那条街的劳伦斯饭店吧?”就相隔一条街。

琴负责点头。

“你们可以跟穆札一起来啊。”

“陛下……大爷不准,要我们假装没有发现他从饭店後门落跑。”

遂莲白掩嘴笑,到後来乾脆连捣嘴的动作也省了。

穆札倒是老神在在,要爆料就爆吧,反正有人回去以後会——死——定——了!

他的狰狞双胞胎哪会看不见,“沾酱油”的坐了一下,赶紧滚蛋了。

“你对客人这么没礼貌以後谁敢来?”

不是她要抱怨,一台超强冷气拚命放送著叫人赶快滚蛋的讯息,谁还坐得住?

大男人不解释,将她揽过来又是一顿缠绵悱恻的吻,吻得有人七荤八素,心跳脸红,就这样混了过去。

可以跟穆札一同出游是她连作梦也梦不到的事情。

虽然做的就是一般情人们会做的吃饭、看电影、穷哈拉,也不见得非要去自由女神像还是其他观光地区,遂莲白却觉得每天睁开眼睛都是冒著泡泡的开心天气。

在这里,他们忘记谁是谁,就只是单纯的男人跟女人,不用顾忌彼此的身分,也忘记时间的飞逝。

“去吃饭吧,我看你吃了一支热狗,一份三明治,饿了对不对?”

“博物馆太丰富,我怕没看完浪费门票咩。”

“这里的藏物就算你花上三个月每天都来也看不完,慢慢来。”

“说的也是,那就……还是去那家吃吧。”

所谓的那一家就是他们这两天比较常去光顾的小餐馆,音乐、餐点都让人很舒服,於是就去了又去。

平常生意就不差的餐馆,因为天冷涌进来的客人更多,不到五点,已经三分满,两人找到地方坐下,还没能点餐,就有人靠了过来。

穆札没有提防。

“请问,你是汶莱国王穆札·哈桑那尔·博尔基吗?”

他猛然掀眼,刺得人眼花撩乱容易生白内障的闪光灯劈哩啪啦到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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