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木兰,不要!-第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拓跋宏回头看了看,冯太后也走远了。他立刻快步的跟上了予成,一边走,一边朝不断伸手出来阻拦于成的内侍和内卫们摆手,示意他们让开。

拓跋宏郁闷的看着于成的背影:于成怎么对他的后宫布置,比他还清楚?!于成快步走到漱兰宫外才停下来,微微的喘着气,转身看着跟着他而来的拓跋宏。拓跋宏也立刻到了,他一步不停的推开门,快步走了进去。于成这才跟着拓跋宏进到了院子里。

宫女们一见拓跋宏进来,立刻齐刷刷的都跪下了。拓跋宏也顾不上责问她们,只是快步走到床边坐下,查看床上躺着的花木兰。花木兰还是闭着眼一动不动。拓跋宏低头,伸手轻轻抚着花木兰的脸,低声呼唤着她:“兰,醒醒,兰。”

花木兰毫无反应。拓跋宏急了,手心冒出汗来。于成见她呼吸平稳,面色红润,似乎只是睡着了。于成低声说:“兰……花昭仪好像只是昏睡,是不是昨日撞到了头?!”

拓跋宏立刻抬头对跪在地上的宫女们说:“还不去叫太医来?!”

画屏立刻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了。拓跋宏见她去了,才冷声问地上跪着的人:“怎么回事?!”

一个宫女吓得哆哆嗦嗦的,带着哭腔结结巴巴地说:“昨日花昭仪回来说头晕犯困,然后没有吃午饭就睡下了,一直睡到今日早上辰时末还没有醒来。我们觉得不对,进来查看,便看见花昭仪这个样子了。”

拓跋宏咬着牙问:“既然辰时末就发现了不对,为何到现在快午时了还没有来报我?”

宫女们互相看了看,没有出声。

拓跋宏见她们这个样子,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他冷声说:“在这宫里还有比我大的吗?!有什么不敢说!!”

宫女立刻回到:“我们跑到太皇太后那里,遇见了澜夫人,澜夫人说此等小事不许惊动皇上和太皇太后。奴婢不敢,所以……”

拓跋宏冷笑了一声说:“你们好大的胆子,越发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平日是怎么交代你们的?!好好伺候花昭仪,若有任何事情速速来报我。为何不听?!”

宫女们在心里暗暗的叫苦。正所谓君恩难测,昨日拓跋宏才生气的责令花木兰十日之内不准出宫。加上拓跋宏从来就没有来漱兰宫中临幸过花昭仪,再说拓跋宏今天又刚封了个澜夫人,是人都以为拓跋宏对花木兰的宠爱淡了。她们几个小小的宫女,哪里猜得到拓跋宏如今的心思,更拿不准他过去说的话是算不还是不算数算数。

宫女们都伏在地上不敢回应拓跋宏。

这时太医也气喘吁吁的跑到了。拓跋宏转向太医说:“快给花昭仪看看。”

宫女们松了口气,至少现在拓跋宏没有精力责罚她们了。

太医细细的查看了一下花木兰的伤势,给她把了把脉,然后捻着胡子说:“花昭仪昨日撞到了头,虽然外面只是一个小伤口,可是里面受了冲撞,所以才昏睡不醒。”

拓跋宏心中一痛。昨日晚上他回到自己的寝宫之后,太监向他报告早晨凤栖宫中的事情。他听了太监的禀告,才明白为何早上花木兰会如此的反常。当时,她根本就是伤心得失魂落魄,根本就不是什么想见于成。她那倔强的脾气,一定是不肯,也不好在那众人面前说出真正的原因,所以才胡编了几句话,拿出她那副若无其事的无赖嘴脸来遮掩一下。

拓跋宏心中极懊悔,自己当时以为是花木兰对于成还念念不忘,所以失了理智,才责罚了花木兰。他本来想,如同她那次在边关受伤一般,也关她几日,等于成走了,再放她出来。自己昨日见她只是额头青了些,他又在气头上,所以狠心没去管她。他没料到万箭飞射都能毫发无伤的花木兰,竟然会站着摔一跤就摔晕了。

拓跋宏看着床上的花木兰,问太医道:“可有什么大碍,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太医说:“要看摔得有多重。若是不重,昏睡两日便自会醒来,若是重了,可能会时间长些。会不会留下什么病根……要等花昭仪醒了才知道。臣立刻给她开些散瘀的内服外用的药。”

太医瞟了一眼皱着眉的拓跋宏,放慢了声音安慰道:“皇上莫急。也许花昭仪只是累了想多睡一会。听方才宫女说的,花昭仪只是跑着跌倒,不是从高处落下,想来也不会摔得太重。”

拓跋宏点点,命人把太医送走了。拓跋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花木兰,背对着宫女们冷冷的说:“还跪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煎药,熬些粥水来?!”

宫女们立刻磕头,迅速的无声退下了。

于成等人散尽了才走近床边。他只是默默的看着花木兰,许久都没有出声。房间里面安静的能听见外面的鸟叫声。

于成从窗户中看出去,院子里种着一株玉兰,一株桃花。此时花都开过了,两株树枝叶茂密,在阳光下静静的立着,仿佛两个江南美女举着伞亭亭而立。于成忽然明白为什么他会觉得这里如此的熟悉和亲切,原来是拓跋宏特地将这里布置得和花木兰家一样。于成看着那个桃树,仿佛还是多年前在花家村,那个少年站在屋檐下看着院子里的桃花时一般。

于成垂下了眼帘,扬起了嘴角,若是拓跋宏对她不好,自己便有那理由带她走。可是如今拓跋宏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他要如何呢?!

于成忽然幽幽的开口说道:“兰儿小时候,也摔过一次。”

拓跋宏本坐在床边看着花木兰,听见于成忽然这么说,便回头看着他。

于成抬眼看着窗外笑了笑说:“她小时候,虽不像现在这般无法无天,却也是个胆大调皮的丫头。那日花叔叔又出门了,只有我们三个在家。桃树上不知道哪里飞来了一只鸟儿做了个窝,她非要爬上去看看。我见那枝干极细,恐怕承不住她,便不许她去。谁知道她趁着我中午午睡之时,自己一个人偷偷爬了上去,然后从上面摔了下来。她摔了之后便昏睡不醒,吓得我和大婶要都失了魂一般。那是大夫也和太医说的一样。我们俩不眠不休的守了她两日,她终于醒了。她醒了之后看着我第一句话竟然是:成,原来那是只小黄鹂。”

于成摇着头苦笑道:“她便是如此,好了伤疤忘了疼,只要不是伤了她的心,万事不往心里去。即便是再疼,她也是咬着笑笑。但是,若是真伤了她,她便会决然而去,没有回头之时。”

拓跋宏转回头,看着此时安静得让他害怕的花木兰,心中酸痛起来的:这些日子,他为了保全她,在人前故意疏远冷落她。他道是她明白他的心,他道是她粗枝大叶,不会在意,如今看来他还是伤了她。

花木兰忽然喃喃的说:“娘,娘。”眼角流下泪来。拓跋宏伸手替她擦去了眼泪,握紧了她的手。

于成叹了口气,接着说:“我便是那伤了她的心的人。我若真是那一夜死了,她便这辈子都忘不了我了。可惜没有。”于成苦笑了一声接着说:“可惜我成了她的杀母仇人,可惜我真的伤了她的心。从她知道这些的那一刻起,她对我,便永远只能是远远的看着了。她也永远不会再对我有任何除了兄长之外的情谊了。”

拓跋宏忽然明白了予成为什么会和他说这些。他俯身将花木兰抱起,搂在怀里,吻着她,在她耳边说:“兰,醒来吧,我错了。我以为你知道你在我心中与别人不同,你便会体谅我。我忘了,既然我会嫉妒吃醋,你也会。”

于成忍住心中的酸痛,转开了头,不去看他们,说:“我还是那句话,你若对她好,我便永远只是远远的站着。你若对她不好,即便她不愿意,我也要来带她走。”

宫女忽然进来小心翼翼的问:“皇上,澜夫人来问,午时了,您要用膳吗?”

拓跋宏听见冯澜来了,心中有些不快,说:“你们把午膳端到漱兰宫中来,我与予成可汗就在这里吃饭。让冯澜回去吧。”

………分割线…………

那日,花木兰从前殿回来后便觉得头晕目眩,她倒在床上便沉沉的睡去。她梦见了许多,她母亲,予成,还是元宏的拓跋宏。她似是心力憔悴一般,反反复复的做梦,怎么也醒不过来。

花木兰觉得耳边总是有人在呼唤她,吵得她无法安睡。她终于被吵醒了,不情愿的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窗户中透过来的阳光刺得她眼睛一眯,她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她慢慢的坐了起来,看着窗口站的人。那人背对着她站着,她有些疑惑:为何那人看着如此像于成,难道是她还没有醒,还在梦中吗?!

☆、第五十三章 哪里来的美男子(下)

花木兰眨了眨眼睛,又仔细看了看,眼前那人还在,确是予成没错。

于成听见身后有了动静,忙回头查看,便看见花木兰坐在床上傻傻的看着他。

于成惊喜的回身走过来说:“兰儿,你醒了?!”

那日匆匆一瞥,花木兰也没有看清楚。今日花木兰才有机会仔细的看看他。于成似乎又长高了些,身材也健壮了许多,脸上的线条更加刚硬,像是刀削斧砍一般的轮廓,越发显得霸气了。他英俊的脸,丝毫没有削弱身上的彪悍气质,即便是站着不动,也透出威严的王者之风。于成站在阳光中,就像多年前每个早晨叫醒花木兰时一样,朝着她微笑,让花木兰一阵恍惚。花木兰眯起了眼睛,盯着他。

于成想起太医的话,心中紧张起来:难不成她落下了病根?为何只是恍恍惚惚的看着他。于成快步走到花木兰身边,捉住她的胳膊问:“你觉得怎么样?为何只是看着我不说话?莫不是真的伤到了脑子?!”

花木兰张张嘴,觉得口中干涩,她指了指桌上的茶水。于成忙端了一杯水给她,花木兰连喝了几杯才停下。花木兰喝足了水才望着于成,奇怪的问:“成,你为何在这里?那个醋坛子竟然准你进来看我?”

于成听见她说堂堂北魏的皇帝是醋坛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摇着头叹息说:“他原本是打算将你关起来,关到我离开之日。没想到你晕了,他一着急,没想清楚便放我来了。”

花木兰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包,说:“我晕了?我睡了多久?”

于成说:“两日了。昨夜拓跋宏在这里守了你一夜。今天早上他要去上朝,见你未醒,不放心,这才让我来守着你。他走时还嘀咕:大臣可以请假,他却不能,真真是不公平。”

花木兰咧着嘴笑了;说:“那他就不怕我对你怎么怎么啦?”

于成说:“我应承他,你醒了我便离开北魏。一回到柔然便颁布指令,封你做柔然的公主,我的妹妹。”

花木兰的笑容僵了,垂下了眼帘。

于成顿了顿,接着说:“我知道你不想与我有任何关系,只是这样,你的娘家便是柔然国了,在这宫里也会好过些。”

花木兰抬眼看着他,勉强笑笑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成,其实,我已经不怪你了。只是……”

于成苦涩的笑了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我知道。你怎么会恨我。只是我们中间隔着太多的无奈。”

这时拓跋宏从门口进来了。花木兰一见他,便睁大了眼睛,指着拓跋宏,茫然的问于成:“这是谁?!为何在我家?!”

于成笑了笑,转头看着窗外微风中摆动的桃树。

拓跋宏方才在朝上如坐针毡,迅速的处理完了朝事,便飞奔回来。他回来时听见花木兰和于成正在说话,便站在外面听了听。等他们说完了才进来。谁知道,花木兰一看见他,竟然开始装傻。他知道她这是在气他,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他装作没有听见花木兰的话,只是走过去,坐在她的床边,问:“醒了?!饿了吗?”

于成回头对花木兰说道:“既然皇上回来了,你也醒了,我便走了。你……多保重。”说完深深看了花木兰一眼,似是想把她刻在心里一般,然后转身走了。

花木兰朝着于成的背影,张张嘴,想和他再说什么。可是她瞟了一眼拓跋宏,又改变了注意,闭上了嘴,没有出声了。等于成走了后,拓跋宏看着花木兰冷笑道:“装啊,继续装啊。”

花木兰瘪瘪嘴,转头不理他。拓跋宏伸手拉过她,把她搂在怀里,抱紧了说:“你还事闹一点好,你昨日那样不声不响的真吓人。”

花木兰在他怀里,觉得他的身子似在微微的抖着,想必昨日他确实是被她给吓坏了吧。花木兰也不忍心作怪了,乖乖的窝在他怀里。

可是,拓跋宏没有撤去花木兰禁足的命令,这让花木兰郁闷得要命。才一日,她便难受得浑身上下都痒,实在是坐不住。只是,她这里忽然来了个不速之客。

这一日,冯澜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来了漱兰宫。花木兰正在院子里百无聊赖的转着圈圈,有人“哗”的猛然推开了了院门。花木兰回头一看,只见冯澜带着人甜笑的站在院中间。

花木兰看着冯澜,有些迟疑的问:“澜夫人何事?”

冯澜柔柔的笑着,朝身后做了个手势,立刻有人把一个盒子递了上来,放在她手上。冯澜说:“听说花昭仪病了,本夫人特来探望。皇上和太皇太后赐了我许多燕窝人参,说是我身子虚,要多补补。我见你大病初愈,怕你没有这些东西,所以好心的特地亲自送些过来给你。”

花木兰暗暗的苦笑:“说来这还是第一个来探我的妃嫔,只可惜不是真心的来看我,而是来示威的。”

平日花木兰对宫中的宫女极好。一个宫女叫翠啼的,见冯澜说得有些过分,心中不服,又急着护主,便张口回道:“这些东西,我们昭仪娘娘这里多的是。皇上说要多少就直接从库房中拿,柔然予成可汗昨日还送来了许多,昭仪娘娘根本就吃不完,澜夫人您要不要拿些回去?”

冯澜一听气得脸都涨红了,她冷声说:“漱兰宫里的宫女真是和主子一样,没有家教。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分!给我掌嘴!”说完,立刻有一个宫女从冯澜身后走上来,伸手便要打翠啼,花木兰一步上去,一把捉住那个宫女的手,往后轻轻一推。那宫女那里禁得起花木兰这一推,立刻踉踉跄跄的往后倒去,狼狈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个宫女吓得脸色苍白。冯澜一见自己的奴才吃了瘪,心中更气愤,便走上来,朝着翠啼的脸上扇过来,想要自己动手打她。花木兰捉住了冯澜的手说:“澜夫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手的好。”

冯澜说:“你敢打我?!”花木兰笑笑说:“我不屑于与你动手。”

这时拓跋宏从门口进来了,看着这情形,忍不住皱起了眉。冯澜一见拓跋宏,立刻挣脱了花木兰,跑到拓跋宏面前,扑到拓跋宏的怀里哭了起来,说:“皇上,我好心给她送补品,她竟然打我。你要替我做主。”

花木兰好笑的看着她。冯澜举起手臂给拓跋宏看。拓跋宏看见冯澜手臂上果然青紫了好多块。

花木兰皱起了眉:自己就拦了一下,怎么就青了这么些。

拓跋宏见冯澜雪白的手臂上那么多淤痕,以为花木兰还在为那日他临幸冯澜的事情吃醋,在借机教训冯澜。他心中也有些不舒服起来。虽然他也未必真心疼冯澜,只是这么打冯澜也有些折他的面子。毕竟冯澜是他刚封的夫人。他安慰冯澜道:“你先回去吧。我自会处置。”

冯澜被宫女们扶着抽抽搭搭的走了。拓跋宏看着花木兰冷声说:“你忘了我和你说的了。在宫中要少惹事。为何你还要仗着自己的功夫欺负她?”

花木兰张口结舌的看着他。拓跋宏没等花木兰说话,便走了。

第二日,拓跋祥来找她。花木兰见拓跋祥来了很吃惊,说:“你怎么来这里了?”

拓跋祥笑嘻嘻的说:“我来找你学射箭啊。你不是我师傅吗?”他放低了声音说:“其实是我皇兄怕你无聊,叫我来陪你玩玩。他最近比较忙。” 花木兰笑笑,在院子里摆开了靶子,便开始教他。

花木兰原本不敢给他真箭,怕他走了靶伤了人,只给他去了箭头的箭。可是拓跋祥毕竟有些功底,学得极快,才来了几日,便射得很准了。花木兰给了他几只真箭,拓跋祥试了试,只离红心一点点。

宫女们躲在暗处,心中满是痴迷的看着拓跋祥。这个北海王,长得很帅,比皇上要和蔼得多,整日笑眯眯的,是宫女们心中理想的夫婿人选。宫中如今有了冯家三姐妹,拓跋宏这边是没戏了,所以许多宫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美梦都破灭了。于是年轻貌美的北海王便成了最佳的人选,宫中许多宫女都梦想着能被北海王看上,然后被他要过去,哪怕是做个侍妾也好。

拓跋祥唇红齿白,眉黑目美,面色白净,很有几分似那拓跋宏,一低头间一浅笑间都让人屏息。花木兰看着他,忍不住想起另一个人。

拓跋祥见花木兰有些恍惚的样子,抿嘴笑道:“师傅,你又想我皇兄了吧。”

花木兰惊醒了,厚脸皮也忍不住红了红。她干咳了一声说:“你在我这宫里不许这么笑!你还要不要我的那些宫女们活了?!”

拓跋祥无奈的苦笑,他转开话题说:“师傅我射得不错吧。”

花木兰看了看靶子,满意的点头说:“好师傅教出来的徒弟当然不同凡响。”

拓跋祥一边叹息花木兰的脸皮厚一边笑着摇头。这时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个小虫子,叮了拓跋祥的眼皮一下。拓跋祥手中正拉满了弓,被虫子一咬,便不由得手一抖,手中的箭脱了靶,“嗖”的一声飞到了围墙外面。

花木兰听见外面有人尖叫,心道不好。她和拓跋祥忙扔了弓,跑了出去查看。只见冯太后和冯太师带着冯澜、冯清、冯润站在那里。那支箭好死不死的正好扎在冯澜的面前,将她的裙摆连带鞋尖钉在地上,箭尾还在嗡嗡的颤着。那箭只要再往后三寸,便会将冯澜穿胸而过。方才那声尖叫便是冯澜发出来的。冯澜吓得倒退了好几步,绣鞋也脱了,脸色苍白,瘫坐在地上。冯太师和冯太后也吓得不轻,脸色发白的,瞪大眼睛看着地上的箭。

拓跋祥出来一见这个情形,也吓得脸色苍白,有些不知所措了。

花木兰叹了口气,心想,不能让他们知道是拓跋祥射的箭,不然他们又会借题发挥的为难拓跋宏了。花木兰打定了注意,忙走上前跪在了冯太后面前说:“太皇太后赎罪,木兰一时失了准心,惊扰了太皇太后和太师,还差点伤到了澜夫人,真是该死。”

冯太后咬着牙说:“不错,你真是该死,你的身手,怎么会失手?!你以为我不知道到底打得什么主意?皇上这几日又临幸了澜儿和润儿,你心中不满,要向我们示威,是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