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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气不错,蔚蓝的天空中祥云朵朵,微风和煦,竟然有几分“暖风吹得游人醉”的感觉。
这样温柔的冬日对于地处北方的连成帝国实在难得。
端木初云半躺在躺椅上,半眯着眼睛,享受着冬日里的阳光,身边还摆着很多零嘴,想吃的时候随时信手拈来。
这些日子来,她一直跟着连成谨煜混,发现自己越来越会享受生活了,这些零嘴都是连成谨煜不知道从哪里带过来的,味道都是一等一地好。
此时,端木初云正惬意地拿起一块绿豆糕往嘴里塞,却见小君火烧火燎地跑了过来。
“什么事啊?”端木初云一边浅尝着绿豆糕,一边懒懒地说道。
“主子,西园那边的梅花开得好,昨日太后娘娘不是邀您一起去看吗?您怎么还没去啊?”小君焦急地看着端木初云,早上起来的时候没看到主子,还以为她去和太后娘娘一起赏梅了,结果她老人家竟然在这里惬意地晒太阳……
“太后娘娘?赏梅?”端木初云一头雾水。
“是啊!娘娘昨日将请帖交给袭人姐姐了啊!”小君老实地说道。
“袭人?”端木初云挑了挑眉。
说来还真巧,小君的话刚刚说完,端木初云便看到袭人朝着她这个方向款款而来——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奴婢见过主子!”
袭人见到端木初云,盈盈一拜,今天的她,穿着粉红色的长褂子,乌黑的头发梳成时下宫女们最常用的发髻,插上几颗粉红珠花,估计是太后赏的,珠花的质感很不错,配着一身粉衣,将她白皙的肌肤衬得水灵灵的,还真是个美人胚子啊。
“恩。”
端木初云淡淡地应了一声,没有开口让她起来,也没开口说别的话,只是伸手,去一旁竹编的小筐里一颗咸话梅。
看袭人这样子,端木初云用膝盖想都知道肯定是因为太后邀请她的事情,不过,她也不急,反正这个时候,急也没用,还是静观其变,看看袭人的动静吧。
“奴婢该死!”
“该死?怎么该死了?”端木初云将咸话梅丢入口中,口气一派淡然——话梅,真酸啊!不过她却爱上了这味道。
“昨日,太后娘娘将请帖给奴婢,让奴婢转交给主子,说今日巳时一刻在西园赏梅,结果奴婢一忙,就给忙忘了,还请主子恕罪。”袭人低着头,说道。
端木初云没有说话——忙忘了?怎么可能!袭人能从一个宫女做到现在东宫大宫女的地位,为人处事肯定有一套,怎么可能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疏忽了呢!
只怕根本就是故意的吧……
当然,端木初云并没有开口责问,只是慢慢地起身,问道:
“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现在是巳时。”小君在旁边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端木初云挑了挑眉——可真巧啊!早不想起来,晚不想起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想起来。
据她所知,从东宫到西园,满打满算至少也要一刻钟!
袭人想起来的还真是时候啊!
当然,端木初云也明白,袭人不过是个宫女,她就算胆子再大,也不可能敢把这么重大的事情给“忘”了!
除非……有人指使她……
那么,这个指使她的人会是谁呢?为什么要让她迟到呢?
当然,现在纠结这个也没用。
这赏梅她是必须去的,因为她找不到理由不去,除非装病,但是……这一招显然行不通,她可没忘记袭人是太后安排在东宫的人,她装病这一招着实没法使……
无奈叹了口气,端木初云这时候也只能想办法自己解决了,她来到连成谨煜的书房,拿了样儿东西就出去了,即使知道赶不上,也得赶,这是没用办法的事情。
走的时候,她并让袭人跪在地上的起来,表面上看起来是因为她太焦急了,所以忘了,但是实际上,她却是故意的!
端木初云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这个袭人,她看她不爽已经很久了,早就想教训她一下了!就让她跪着好了!反正她不是“故意”的!
坐在轿子上,端木初云倒也不着急,反正迟到是肯定了,着急也是迟到,不着急也是迟到,那又何必着急呢?
第3卷 46
46
轿子到达西园之后,端木初云下轿后,装作一副急急忙忙的样子赶过去——没办法,虽然她知道急也没用,但是该装的时候还是要装的!她必须让太后老人家明白,她的态度是端正的!她不是故意的!
端木初云远远地就看见一群女眷拥簇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那个妇人自然是太后。
端木初云站在旁边,正矛盾着怎样上去打招呼会比较好一点,不过,她还没想好,便有人眼尖,看到了她。
“咦——那不是太子妃吗?太子妃来的可真是时候啊!嘿嘿……”
听兰郡主率先发现了端木初云,笑嘻嘻地看着她,感慨她来的“真是时候”。然后,我们的梁童鞋就很悲催地成了众人的焦点。
众人看她的眼神端木初云也懒得分析了,反正皇宫里嘛!就这个调调。
太后老祖宗看着他,默不作声,不过端木初云很明显地感受到了她老人家的不悦。
“参见皇祖母,皇祖母万福……”端木初云自觉地跪下来给太后请安。
太后老佛爷不出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端木初云只觉得凉飕飕的——忍不住感慨为什么其他穿越女都能那么快得到皇帝啊、太后啊的欢心,而她……却屡战屡败……每次都在太后对她印象刚刚转好一点的时候,出问题!
哎——革命何时能成功啊?
“起来吧。”过了一会儿,太后终于冷冷地出声,精明的眼睛一转,看到端木初云手中拿着东西不解地问道,“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啊?”
听到这个问题,端木初云长长地松了口气,太后老人家终于注意到她的手了,也不枉费她一直想方设法,突出自己的手。
“回皇祖母,这是太子让孙儿带给您的。”端木初云小心翼翼地说道。
太后一听是连成谨煜,脸色便更加高深莫测了,对着旁边的嬷嬷使了个颜色,道:
“拿来瞧瞧。”
桂嬷嬷来到端木初云身边,将她手中的画卷接过去,在太后面前展开。
微微泛黄的纸上,漂亮的梅花点缀期间,笔锋柔软娇媚,使得花儿看起来格外地柔美,但是旁边的梅树却是苍劲有力的。
树的苍劲遇上梅花的柔,梅花落英缤纷,树干却是迎风独立……
视觉的冲击却造成了别样的美……
“这画……不错……”太后感慨道。
“是啊!没想到太子爷还有这么一手,真是瞧不出来啊!”一直站在太后旁边的雨箫郡主认真地端详着那幅画,也跟着感慨道,“外祖母,我看这梅花,可比这真是的梅花还要美上几分呢!”
“是啊……真是不错……”太后满意地笑了起来,一脸慈祥,“看不出来,我们煜儿也是才子一个啊!”
她抬起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端木初云,眼神高深莫测。
“这画,的确是好!但是……这画的旁边若是能再加上一首咏梅的诗,那就无懈可击了。”站在雨箫郡主旁边的大皇子妃突然说道。
“韵儿这话说得到有道理。”太后看着那副咏梅画,若有所思地说道,“这边若是在加上一句诗,肯定会更好。”
“素来听闻太子妃文武双全,十岁作《登高赋》而名冠天下,要不来一首助助兴?”大皇子妃张晓韵说道。
我的天呐!
端木初云心中暗中叫苦!
本来,她指望利用这幅咏梅图转移太后的注意力的,可是,却没想到反倒给自己添麻烦了!这可怎么办啊?
端木初雪穿越前是中文系的才女,舞文弄墨对她来说不是难事,但是,她……她……是个纯粹的理科生啊!让她解方程没问题,让她写诗……
端木初云用膝盖想也知道这位大皇子妃是故意的,这宫斗真是无处不在啊!
这位大嫂啊!我和你无冤无仇啊!你干嘛要给我出这样的难题啊!
今天的端木初云注定要成为众人的焦点。
经过大皇子妃这么一“提点”,在场的女眷们都瞪大了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端木初云,那个场面,绝对是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得到声音。
“这个……其实……我对诗词并不懂啦……”端木初云弱弱地说道。
端木初云的话音还没落,大皇子妃张晓韵便紧接着说道。
“太子妃这是过谦了吧?端木家素来以浓郁的文化而闻名,你父亲又是本朝的大才子……”
我端木家文化浓郁我就得会舞文弄墨吗?我还说你们张家尚武,难道你就会耍刀枪吗?
端木初云真的很想顶回去!
但是……她知道不可以!这里是皇宫,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哎——都怪端木初雪干嘛这么有文采……搞得声名远播……
张晓韵见端木初云不出声,又道:
“难道……太子妃怕我们这些俗人欣赏不了高雅的诗词吗?”
张晓韵一说完,在场的气氛立马变了,端木初云隐隐约约感到现场的气氛是越来越不友好啊!
大皇嫂啊!大皇嫂啊!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端木初云知道自己今天如果不正面回答她的话,怕是过不了这么坎了!
“其实,初雪并不擅长诗词啦!不过……既然大皇嫂这么看得起初云,初雪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也实在过意不去!就请容许初雪酝酿片刻。”
端木初云说得风轻云淡,可心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那个叫做焦急啊!
既然要配合那副《咏梅图》自然要是和梅有关的!
端木初云穿越前丁香看言情小说的时候,总是吐槽那些穿越女们的抄袭问题,穿越后,她曾经立志绝对不陷入“抄袭门”。
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事情到了这个关口,她只能向现实投降了!抄袭,已经势在必行了!
可是……有哪些古诗和梅有关啊?
印象中好像有很多,可是……为嘛现在却一首也想不出来啊?
以前一直以为抄袭是可耻的,现在才发现原来抄袭是一门技术活,想想那些穿越女那么多古诗信手拈来,着实不容易啊!
一种佩服之感油然而生——至少人家熟读唐诗三百首,精通宋词!
第3卷 47
47
端木初云正纠结着,却听到一个小小的细细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主席……毛……主席……”
对了!毛润丨之!毛丨主席啊!
顿时脑中灵光一现,她怎么忘了这位伟大的革命领袖曾经有一首有名的咏梅诗呢?
“盈盈,别乱叫,会打扰你三婶子思考的。”
大皇子妃拉了拉刚才在她看来是发出“怪异叫声”的盈盈小郡主,制止道,一边说,一边若有所指地看向端木初云,暗示她思考的时间已经够长了……
“没事的,初雪已经酝酿好了,不过如果词不达意的话,还望各位不要深究。”心中已经有谱,端木初云抬起头,浅浅地笑着。
“哦?云儿这么快就想到了啊,快说来听听。”太后追问道,看起来她老人家兴趣颇浓。
端木初云对着太后盈盈一福身,淡淡地念道: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毛爷爷,对不起你了!我不是故意要抄袭的……端木初云心里默默地向毛爷爷忏悔!
毛丨主席真不愧为伟大的思想家、革命家、文学家,当端木初云很有感情地将这首诗背出来之后,全场震惊了!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太后喃喃地念着这句词,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这首词,真是将梅花的不畏艰难险阻、凌寒独放又不居功自傲的精神表现得淋漓尽致啊,尤其是最后这一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真是回味无穷啊……”
太后一脸陶醉地说着,想来她年轻的时候也应该是个文艺女青年。
“这首诗,让我想到前几天,五表哥做的那首《咏雪》,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雨箫郡主也跟着感慨道。
“郡主谬赞,初云这不过是雕虫小技,哪里敢跟五皇子相提并论啊!”端木初云急忙谦虚道。
“雪儿真不愧为我连成帝国第一才女!”
太后显然被毛…主席的诗词完全征服。
“皇祖母谬赞了,初雪只是看得比较多,耳濡目染罢了!”
端木初云如实说道,心里开始感谢高中的语文老师,若不是她整天强迫他们背古诗词,她怕是此时也背不出来了!就比如那“首墙角数枝梅”,貌似是初中教的,肯定是因为他们初中语文老师不够给力,从来不逼他们背书,才导致她背不出来的!所以,以后语文老师如果逼大家背书,尤其是古诗词,大家一定要听话!指不准哪一天就用着了!可别像她那样,到了用时,方恨少!
当然,端木初云也没有忘记那个给她提示的人。
她忍不住偷偷看了盈盈小郡主一眼,却见小郡主也正对着她笑,嘴角浅浅地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那样子,可爱极了……
她的小丁香还是一如既往地聪明……
“太子妃真是谦虚呀!”
大皇子妃的声音再度响起,此时她的脸色虽然依旧红晕,但是讲话的语气却有一丝小小的忿恨,瞧她——把“谦虚”两个字咬得多重啊!
“呵呵……大皇嫂谬赞了!”
端木初云冲着大皇子妃淡然一笑,继续谦虚道——她就是想气死她!
“太子妃的词,配上太子爷的画,这是完美的组合,珠联璧合啊!”一直没有说话的大皇子妃郦夫人开口赞道。
“是啊——是呀……”
“是呀!”
众人跟着附和。
“咦?这不是太子画的话吗?怎么下面的署名却是五皇弟的名字啊?”
凑头看着图画的大皇子妃张晓韵突然张口说道,看似一脸不解,但是,她的眼睛中却透出掩盖不住的兴奋,像是刚刚抓到敌人的短处一般。
众人闻言,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那幅画,只见那幅画的右下角,也就是梅树的根部,赫然写着四个苍劲有力的字:连成谨言。
顿时,沉默开始降临,现场的气氛凝固了,空气仿佛被冰冻住了一般!
端木初云心中大叫不妙,她本来只想拿一副连成谨煜的画来转移太后的注意力,让她老人家开心,却没想到连成谨煜桌上的画竟然不是他自己画的!
而她……竟然拿着连成谨言的画交给太后,此时,她若不说话,并相当于承认连成谨煜想用连成谨言的画冒充自己的,欺骗太后。
可是,此时,她如果承认这幅画并非连成谨煜所做,而是连成谨言所做,那么,她,连成帝国的太子妃,凭什么会有连成帝国五皇子的画呢?所有的人都知道,天下第一才子连成谨言从不轻易将字画赠与他人,又怎么会将画赠与她?
这倒是会引人遐想……
端木初云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掉到了一个局里面去了……事情怎么会这样?
太后原本慈爱的笑容已经荡然无存,她冷冷地看着端木初云,问道:
“云儿,你不是说这是煜儿让你交给我的吗?为什么这里的署名是言儿呢?”
随着太后的声音,现场的气氛顿时降为冰点,人们面面相觑,神情各异,大皇子妃尽管一脸平静,但是,她的眼神却不时在端木初云和大皇子妃之间来回逡巡,圆圆的杏目中,透露出几许得意。
其余的人大多数则是不怀好意地围观,等待着这位太子妃的回答,不过,不管她怎么回答,这注定会是一场精彩的戏。
沉默中,端木初云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这是她习惯性的动作,以前碰到不会解的函数题时,她经常这样,而这次显然比函数题要难很多倍——函数题,至少有其规律,但是,这一关,要怎么过呢?
“皇祖母,这幅画的确是孙儿画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温和而又低醇的男音响起,给这冰封的世界打开了一个关口。
循声望去,一个文雅的男子款款而来,一身月白锦衣,面色温润如暖玉,峨冠博带,身姿淡雅。
他的脸上含着淡淡的笑,仿佛一缕温暖的阳光,照进了这寒冷的冰封世界。
“谨言给皇祖母请安,皇祖母万福。”
第3卷 48
48
连成谨言笑着给太后行礼,他笑起来的时候仿佛含着万丈光芒,英气逼人。
“谨言,这是怎么回事?”太后不解地看向突然出现的连成谨言。
“回皇祖母,前几日,孙儿前几天来西园赏梅,见这梅花傲雪独开,心中颇为感动,就忍不住提笔画了一幅,恰好遇到太子爷,他颇为喜欢,便赠予他了。”讲到这里,连成谨言顿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笑着看向太后,继续道,“孙儿却没想到,太子爷竟是送给皇祖母,是孙儿的不是!竟然忘了皇祖母最喜梅花……”
连成谨言温文儒雅地说着,语调平缓之中流露出十足的文气。
“皇祖母,这是不怪五皇子!主要是初雪不好!太子将书画交给初云的时候,初雪一心担心是否会迟到!而忘了把太子的话听完,只是拿了这幅画就走,是初雪疏忽了……”
端木初云连忙跟着请罪,尽量把责任都拦在自己身上来。
“原来是这样啊……雪儿,你的确是不应该……”
太后终于开口说话了,虽然这话中喊着责备的意思,但是,端木初云却长长地松了口气——因为疏忽而被太后责备两句,总比落入那个可怕的局中去好。
“皇祖母,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太子妃,主要还是孙儿不好,竟然忘了皇祖母最爱关于梅的书画,倒是太子爷细心,见到谨言的花,就立马想到了这一点!其实,谨言应该感谢太子爷才是。”
连成谨言缓缓地说着,不着痕迹地将问题解决。
“谨言你无须自责,你已经五年未动笔了,这一次难得动笔……甚是难得。”
“和太子爷相比,谨言真是愧为长孙。”连成谨言儒雅地弯腰向太后请罪。
“五表哥你别光是口头上请罪请罪,要付诸行动才对!”雨箫郡主突然说道,“画了这么好的话,却想不到孝顺外祖母,要罚!要罚!”
“哦?怎么罚?”连成谨言问道。
“嗯——”雨箫偏着头,拖长声音,想了好一会儿,突然说道,“五表哥不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吗?要不你就在这画上题诗一手,送给皇祖母,表达你的孝心,顺便赔罪。”
“这主意不错!我从小就听人说五皇弟乃天下第一才子,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三岁便能舞文弄墨,当年一首《三京赋》让素来以苛刻出名的大学士宇文泰都竖起大拇指!我们对五皇弟的才气慕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