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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秘书楞在当场,终于在他严厉的眼光下开始行动,打电话告知相关人士,会议另择期举行。
‘巩小姐,请随意。’项俨坐进办公室的沙发椅里,佣懒的招呼巩寸月入坐。
巩寸月拣了他对面的椅子落坐,超短的裙子随着她的举止一路往上滑,泄露她白皙光滑的腿部曲线。她不自在的将皮包搁在腿上,多少掩去春光外泄的机率。若不是急于达成任务,她是不曾也不会穿这么短的裙子。
项俨可没错过活色生香的镜头,他大刺刺的欣赏她的大腿和她如何努力也掩饰不了的困窘。
‘不介意我录音吧?’巩寸月拿出皮包中的迷你录音机,迅速将录音机放在桌上。她已经在这里耗了大半天,可不能因为帮了沈大哥却害自己的旅游专栏开天窗。
她忙碌的将事先整理的问题、原子笔、笔记本—一拿出,等告一段落,项俨反主为客问道:‘可以开始了?’
巩寸月不理会他话中的嘲弄,点点头,按下录音键,劈头就问:‘项先生,你方才曾否认“巨虎”建设公司’总裁自杀所留下的遗书,指责你的内容皆不属实?”
“你恐怕误解我的意思,我只说过,‘我是清白的’。”
“‘巨虎’负责人——刘韦德自杀前将遗书寄给某杂志社,指称是受了你的指使,在美国以不合法的手段逢低买进‘瓦德股份有限公司’的股票,逢高卖出赚取暴利。这是真的吗?”
“遗书内容我没看过,无法回答你的问题。”项俨起身绕到吧台内。“喝什么?”
“果汁。”巩寸月随口应道。连续两个问题,都被他四两拨千金的方法略过,根本得不到确切的答案。怎样才能让他全盘托出呢?
“巩小姐未成年?”项声举起威士忌酒瓶端看。
毫不相干的问题混乱了巩寸月的思绪,她猛地抬起头,水漾大眼明白显现出问号,错愕的表情尽入项俨眼底,他低突出声。
“威士忌可以吗?”项俨扬了扬手中的酒瓶询问。
巩寸月微蹩眉头:“有白开水吗?”
项俨微笑不答,拿过两只高脚杯,分别斟了五分满,顺手丢了两块冰块到杯中。“来‘项达企业’喝水,不是我的待客之道。”
他果然如沈大哥所言,是个不尊重他人意见的狂人。巩寸月暗忖,是否该换个方向问?啊,有了。
“美国私家侦探社‘Cat’与贵公司有生意往来?”
项俨绕过沙发,直接坐进巩寸月身旁的位子,将威士忌递给她。“‘项达地产’曾经手‘Cat’的建筑工程。”
“我指的是,‘项达’曾委托‘Cat’调查刘韦德在美国的一切行踪。”巩寸月随手将杯子搁在茶几上。
项俨摇动酒杯,视线落在金黄色的液体。“贸然说出猜测的想法,当心吃上官司。”
“是不是猜的,你我心里有数。”线索是沈大哥给的,相信不会是凭空捏造。
项俨放声大笑,手忙不迭地鼓掌以示赞赏。
“你是第一个敢对我直言不讳的人。冲着你这句话,我老实告诉你,对于刘韦德在美国的所作所为,我所获得的资料远胜过美国调查局。”
项俨的坦承令巩寸月不解,承认派人跟踪刘韦德就等于说明了他与“巨虎”的犯罪行为脱不了干系,更甚者,旁人会认定他是幕后指使者。从头至尾,他回避问题、强调己身的清白不就是为了与“巨虎”划清界限,怎么这会儿却自个承认有罪?她真被他弄糊涂了。
“胡乱瑞测不该是记者会犯的错误。”项俨倾身撩起她的头发,低沉的嗓音和着调侃,巩寸月立时警觉起来。
将并购其它公司排除在项董事长的兴趣外,流连花丛是他另一项嗜好,而他换女友的速度之快更令人咋舌。
“我可以引用刚才的话吗?”巩寸月藉势端起酒杯,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碰触。
“请便。”项俨似笑非笑的靠回沙发。他看上的人,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太过急切只会坏了大事。
“据闻,促使美国调查局展开调查是因为一封匿名的信函,信里附上一切的犯罪证据,更有一卷录音带与几张交易相片为证。有没有可能刚好与名‘Cat’交给你的资料雷同?”
项俨无所谓的耸肩。“不确定的事,我没办法回答。”
巩寸月渐渐了解,他之所以告诉她部分实情,完全是在逗着她玩,让她误以为可以从他身上知道事情经过。他只要继续佯装不知情,秉持~问三不知的答案,采访结束后,她将会发现,浪费了一下午陪地说些言不及义的话。
“你不说点话,我会以为你睡着了。”项俨悄悄将唇倚近她的耳际。
巩寸月的脸上闪过一抹厌恶。他再这么不知死活的靠过来,她怕自己会失手赏他一巴掌。
“美国调查局与政府正协商引渡刘韦德回美国协助调查的可能性,某杂志社就收到不知名人士的电话,将这则消息刊载在杂志上。消息传出,‘巨虎’股价暴跌,刘韦德被迫离开公司,甚至因为承受不了失去公司。即将坐牢的事实投河自尽。事后却发现,超过百分之八十的‘巨虎’股票拥有者为项先生你。能就这点发表你个人的看法吗?”巩寸月一口气说完,被访问者既然毫无诚意回答问题,尽快结束访问才是上策。
项俨双手一摊,为难的神情爬上面孔,仿佛是被栽赃嫁祸的无辜人士。“股票买卖你得去问我的投资顾问,我只负责收红利,其它的事我一概不予过问。”
巩寸月瞥了他一眼,低下头在笔记本涂涂写写。
“项达地产”属于“项达企业”所有。一年前从地产界崛起,却先后并吞三家地产公司,每次的合并案都另有隐情,业界人士虽知晓项俨在背后搞鬼,但没人能捉到他的把柄,以至于发生“巨虎”董事长刘韦德自杀事件。
看来他对并购的兴趣之浓厚,可媲美换女友的速度,就不知道下次哪家地产公司会倒霉的被他看上。
巩寸月在最后划上~头卡通猪做为总结,看看觉得不妥,又替小猪加了对浓眉大眼,阴森的笑容,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最后,将小猪改成头下脚上烤乳猪的模样,在下面补上一堆火,卡滋卡滋的燃烧它的猪屁股。她咯咯笑出声,非常满意自己的漫画式幽默。
巩寸月玩得很乐,早把枯坐一旁的项俨忘得一干二净。
项俨突如其来的探过身,眉睫一抬,眼前赫然出现一只非常神似他的四脚动物。
“那只猪是我吗?”
巩寸月飞快的合上笔记本,故意忽略地的问题,正经八百的回答:“我采访完结的一个小习惯,项先生别介意。”
“没问题了?”项声若有所思的凝视她。
巩寸月将录音机接停,动作迅速的收拾完毕,匆匆一笑,纤细小手伸到项俨面前。
“项先生,谢谢你的合作。”尽管他从头到尾没合作的回答问题,场面话还是得说。
“你确定你问完了?”项俨不甚相信的质问。
举凡记者之流,逮到机会穷追猛打是他们的绝活。从没看到如她一般好应付的采访记者,几句触不着边的敷衍就得以打发。
“是的。或者……项先生还有些事想跟我坦白。”巩寸月反将他~军。
项俨闻言晒笑,如此说来,她是在怪他保留太多,没有吐露事实?
欣赏她是~回事,要知道真相,得靠她的真本事。“巩小姐真会开玩笑,能说的我都已经告诉你。”
也就是说,上不了抬面不能亮在闪光灯前的,他~句话也不会说出口?巩寸月意会的点头,不打算浪费时间在他身上,宁愿多做点跑腿工作,从别人身上下手。
巩寸月起身,准备与他道别。
“一个小时的采访,访问结束就一走了之,实在说不过去。”项俨轻描淡写的评论。
巩寸月硬生生的吞下到口的再见,笑容僵在脸上。依稀从沈大哥口中得知项俨是难缠的角色,没想到他的功力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就算是套交情也得看对象,她不过是个小小的采访编辑,他希望由她身上捞到多少好处?
“项先生言重了,以后若有需要敝杂志社帮忙的地方,请不用客气。”
项俨耸高眉,终于放声狂笑。笑声方歇,他止不住科动的身子反问:“‘巅峰’商业杂志的幕后老板是谁,巩小姐有没有印象?”
巩寸月收起笑容,神情尴尬。半晌,后又恢复原来的表情。
“我的错,竟然忘记业界的龙头老大‘巅峰’是属于贵公司的分支企业。”既然拥有一家商业杂志,却接受她的采访,项俨到底在计量什么?
项俨给她~记勾魂的微笑,漫步走到办公桌前,挑起桌上的行事历。“十五号晚上七点我有空。”
巩寸月在心底苦笑,没得到任何有益于报导的资料,却得跟~只笑面虎吃饭,甚至连拒绝的权利他都帮她省了。事实证明,助人为快乐之本应该倒过来写。
就算再怎么不愿意,这顿鸿门宴恐怕是不能不去了。
“理当由我请项先生。不知道项先生特别偏爱何种料理?”巩寸月重新打开笔记本,记下十五号的约会。
“我会请陈秘书通知你地点。”
巩寸月略微不悦的扬眉。他做事一向不考虑别人的想法吗?自己说了就算?!
“董事长,曹小姐来了。”分机响起陈秘书的声音。
“让她进来。”
话才说完,门口立刻出现一抹纤细的人影,及肩秀发,一身碎花洋装,踩着轻快的脚步飞奔到项声面前,羞怯腼腆的小脸洋溢着喜悦,女孩低低唤了声:“俨。”
项俨一反方才虚假的脸孔,将身上轻浮气息尽数收进骨子里,浓情蜜意的轻拥女孩的细腰,顺势轻啄她的粉颊,怡似叹息般温柔的嗓音轻道:
“我好想你。”
女孩烧红了脸,盈满爱意的眼眸绽放出眩人的光采,稍稍推开两人距离后问道:“真的?”
项俨但笑不语,无比轻柔的在女孩红唇印上一吻,辗转反覆的深吻窒息女孩的呼吸。
巩寸月愣住了,被项严抱在怀里的不就是她视若亲妹妹的曹叶婷吗?ZEI8。电子书为什么单纯没见过世面的小妹会跟项俨这么复杂的人演出亲热镜头?
一个月前曾听叶婷提起,她交了位男朋友,言语中尽是甜蜜。巩寸月也只知道叶婷初识情滋味的是大学同学或学长,没想到对象竟是项俨。
巩寸月的眉头拧紧了,撇开项俨的心机深沉。花名在外又特爱招惹富家千金已是众所皆知,叶婷怎会以为自己是他的对手?
照目前情况看来,叶婷早已深陷情网无法自拔了,劝告的话只怕是听不进耳里。
“叶婷?”巩寸月忧心的唤醒难分难舍的两人。
曹叶婷低呼一声,进入办公室后,她的眼里只容得下项俨,哪里晓得里面还有其他人在。她迅速拉开身子,不自在的拨弄头发。
“啊!寸月姐,你怎么在这?”曹叶婷霎时双颊飞红,想起刚刚与项俨的缠绵镜头,不由心虚低下头。
“我来访问项先生。你呢,下午没课?”巩寸月不忍让她太过难堪,于是转了话题。
“嗯,我全部的课都排在上午,下午可以做些自己的事。”曹叶婷抬起羞红的脸,不安的瞄了项俨一眼。
“你认识巩小姐?”项俨接过曹叶婷的腰,曹叶婷碍于巩寸月在场,红着脸挣脱项俨的手。
“寸月姐的父亲和我爸爸是多年好友,我们从小玩在一起,感情很好。”
吊诡的眸光一闪而逝,项俨咧开嘴笑道:“原来商界大老巩世尹是巩小姐的父亲。”
巩寸月冷淡的颔首,当作回答。“我该走了。叶婷,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聚聚?”
“好呀、我再打电话给你。”曹叶婷开心的附和。
“项先生,再见。”巩寸月拿起皮包,走向门口。
她的手还未碰到门把,后头响起项俨的声音:
“巩小姐,别忘记我们的约定。”
一句单纯的话,从他的嘴里吐出,顿时变得惹人遐思。巩寸月回眸一瞥,只见项声拥着曹叶婷,暗飘春色的双眸紧咬自己的身影不放,微笑中存着得意与……一丝令人费解的阴谋。
巩寸月试图看出他眼神的含意,片刻后,讥嘲够浮上她的容颜。头也不回的,她离开了“项达”。
第二章
第2章
“俨,你和寸月姐很熟吗?”曹叶婷偎入项俨胸膛,眉宇间尽是忧愁。纵使项俨不断以言语、行动表示钟情她一人。但有关他的绯闻仍前仆后继刊载在杂志上,令她深感不安。她不愿怀疑寸月姐,可是……
“第一次见面,你说熟不熟?”项俨抱起她坐进沙发,低头亲吻她洁白的颈项。
曹叶婷笑着闪躲他的攻击,忙着讨饶:“不要玩了,有事情问你。”
项俨头埋在她颈侧,模糊不清的低哺:“什么?”
“你觉得……寸月姐的身材好不好?”曹叶婷试探的问。
嫌恶的感觉慢慢爬上心头,嫉妒是女人的本能,他不讨厌女人为他争风吃醋,但拐着弯质问他可是另外一回事。最近清粥小菜吃腻了,也该换个口味试试。
项俨刻意忽视心底的感受,以着不感兴趣的口吻回答:“我没注意。
“骗人!寸月姐人长得漂亮,身材又是公认得好,她刚刚穿的衣服将她完美的比例全展现在外。男人不都爱欣赏美女吗?我才不信你没注意到。”
不知见好即收是女人的通病,懂分寸、知进退的曹大小姐也深谙此道。
项俨微微起身,轻柔的梳理曹叶婷的发侧,压低的眉睫藏住不容错辨的厌烦,语调却带着调侃:
“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
曹叶婷不依的撒娇。“我不管,你一定要告诉我。”
“叶婷,别闹脾气。”项俨有~搭没一搭的拨动她的发稍,淡淡地警告。
曹叶婷鼻子一皱,晶莹的泪珠在眼中闪耀。
“你说你们刚认识不久,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跟她订了下次的约会?”
项俨缓缓生正身子,在两人之间隔下一条鸿沟。他打开茶几上的烟盒,取了支香烟含在嘴里。“波”的一声旋开打火机,就着亮灿灿的火势端看泪流满面的曹叶婷。
为了己身的利益追求她,不代表他得耐着性子伺候她的小姐脾气。他从不委屈自己,当然也不会为了屈屈一场交易摆下身价。
项俨眯起眼睛,厉眸眨也不眨的盯视她,直到她发觉弥漫自他周身冰冷的寒气。曹叶婷傻愣愣的止住眼泪,从没看过项俨对她发脾气,他现在的气势教她害怕极了。
项俨为她受教的举止缓下不悦的心情,唇角勾起的笑仿佛前一刻的不快不曾发生。“叶婷,我对你如何?”
“很好……”曹叶婷呐呐的应道,对于他一百八十度的转变适应不良。
“和你交往至今,你曾经撞见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项俨弹掉烟上的灰,接着问。
“没有。”曹叶婷抹干脸颊的泪痕,颤巍巍的低声说道。
项俨不经意的一瞥,曹叶婷霎时觉得自己正处于冰点以下,浑身发冷。
“叶婷,相处一个多月,你对我的一知半解,让我觉得很失望。”项俨捻熄香烟,舒适的靠入沙发。
“俨,你不要生气!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我很不安,才会讲出那些话。我没有特别的意思……你不要生我的气!”曹叶婷急切的解释,珠泪在眼里打转,就是不敢掉下来徒惹他不悦。
“不安?”项俨抬高眉。
“既然我无法给你安全感,我们还在~起干嘛?”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
曹叶婷再也忍不住的吸泣,断断续续的恳求他。
“我好爱你,不能没有你……不要对我这么残酷。我保证……我以后……不会再无缘无故吃醋了……求你不要生气……”
女人的眼泪不值~毛,动不动就哭的女人全是恼人的烦。项俨不自觉的想起巩十月言语犀利却不显得咄咄逼人的美艳,与她说话不只是一种享受,更是刺激脑神经的最佳途迳。就不知道,她能在自己心中撑得了几个星期。挺让人期待的,不是吗?!
项俨暂时压下心中的想望,伸手捞过哭的半死不活的曹叶婷,低声诱哄:“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下去眼睛就变核桃了。”
曹叶婷抬起满是泪花的脸,眼巴巴的央求:
“我不会再过问你的事了。你不要再说要和我分手的话,好不好?”
“傻女孩,谁说要和你分手。你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离开你?”项俨轻吻她的腮边安慰道。
“你说真的?”曹叶婷破涕而笑的揽紧项声。
“嗯。”项俨不耐的保证。既然不相信他脱口而出的承诺,何必一问再问?即使他交过的女友无数,难以习惯的仍是女人明知故问的本性。
午后的娇阳射进落地窗,耀眼的光线~圈圈的笼照在两人身上,项俨半眯着眼注视外头的景物,灰蒙蒙的天空除了他所处的八十层高建筑没有其它。君临天肝睥睨群雄就是这等感觉吗?
不,他的野心可不只于此……
“曹小姐呢?”季慎年奉命带来了项与“曹氏”合作方案,四下搜寻却看不到曹叶婷的人。
“怎么知道她来了?”项俨随口问道。
“刚在门口陈秘书告诉我的,”季慎年将一叠叠资料堆放在项俨面前,如同山一样高的纸堆让项俨皱紧眉头。
“薪水一个月三万五,我不相信无法找到只做事不说话的人。慎年,等会让她递辞呈。”项俨随意翻了眼前的资料,头也不抬的说道。
“别又来了。”季慎年低呼。“你一个月辞了三个秘书。再这样下去,人事忙着应征作的秘书就够了,哪还做得了别的事?”
“慎年,注意你的用辞。”
季慎年倏地变了脸色,生硬的道歉。“恕我失礼了,董事长。”
“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没道理让我们失了和气。”项俨毫不在意的接口。“况且,之前那三位的确犯了我的忌讳。她们其一中~位当着香港代表的面说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另~位任由财务报表出现多一个零的错误,最后一个更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成天对我眉来眼去。你知道的,慎年,美人当前,我无法消受。”
季慎年被他捧心,一副吃不消的神情逗笑了。
“算你的理由充分。”
项俨微微一笑,指着前面堆积如山的文件。
“这堆垃圾哪来的?”
“老兄,这可不是垃圾,是你要的‘曹氏’资料。”季慎年难以苟同的撇唇,动手在桌上清出一个地方摆放报告。
“慎年,我要的是‘简报’。”项俨提醒道。
“曹氏企业负责人提出的合作条件可行性过低,拿资料来两个人动动脑,想想有没有法子挽救这次的合作案。再不行,只好放弃了。”
曹老头在玩什么花样,前几天才听曹叶婷说起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