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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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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柱子见状笑的更欢,连指挥宫女之时的声音都大了些。

    刘萱用完饭后便要沐浴更衣了,她看了看一旁等候的宫女,对李澈道:“我还是习惯秋菊和冬梅的服侍,我来时她们还在宁王府呢。”

    李澈皱了皱眉正要说话,一旁的小柱子急忙上前道:“奴才已经将秋菊与冬梅接进了宫,眼下她们二人正在收拾行礼,刘姑娘沐浴更衣之后便能瞧见她们了。”

    李澈闻言一个目光便扫了过去:“朕好似听闻你才刚刚被放出来,嗯?”

    一个嗯字带了威压,小柱子浑身一抖就要跪下,刘萱上前一步飞快的将他拦在身后,一只手在身后朝小柱子晃了晃,显然是让他离去模样。(未完待续。。)

第178章:交易真相

    小柱子偷偷看了一眼李澈,见他虽是面色冷峻但却没有怒色,当下低着头弓着腰飞似的逃窜出去了。

    李澈冷眼看着他出了门,而后看着一脸讨好笑意的刘萱正色道:“朕罚他是因为他不遵旨意,身为上位者必须赏罚分明。”

    刘萱嘟了嘟嘴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以后定不会这般了。”

    李澈闻言叹了口气:“我知晓你待他们皆是真心,可身为上位者必须有着该有的姿态,即便有时候知道他们受了委屈,但该罚就必须罚。”

    刘萱知晓李澈这番话是在警醒她,她既然选择了来他身边,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遇到很多,当下收了笑容郑重的点了点头。

    见她明白他的意思,李澈便不再多言:“你先沐浴更衣,朕去处理些事情,你现在的身份不适合露与众人之前,崔来福会带着你先行出京,出京之后再与朕会合。”

    刘萱点点头道:“这些事情我醒得的,你去忙吧。”

    李澈看了刘萱一眼,这才朝外走去。

    李澈走后刘萱便去了偏殿之后的汤池,在宫女的服侍下沐浴更衣,而后便由崔来福领着上了一辆马车,由皇宫的后门出了城。

    来到城外一处小道上,秋菊与冬梅已经拎着行囊在路旁等着了,见了刘萱二人脸上皆是笑意。

    刘萱唤她们上了马车,看着她们微有歉意道:“辛苦你们了。”

    秋菊与冬梅笑着摇头:“跟着姑娘已是我姐妹二人的福分,当不得一个苦字。不管姑娘作何决断,我们姐妹二人都相信姑娘,都陪着姑娘。哪怕最后姑娘决定离开这些纷扰,我们也定会相随。”

    刘萱心下感动,她看着二人神色坚定:“不会了,即便是刀山火海,我也会这般走下去了。”

    秋菊与冬梅见她神色坚定,知晓她已经下了决心,当下相视一笑放下心来。

    崔来福将马车赶至路旁,他们等了约莫半个多时辰。才远远瞧见大军朝这边而来。待大军路过之时,崔来福赶着马车融入了军队之中。

    此次出征的虽是邓家军居多,但其中有一部分乃是皇家禁卫,崔来福将马车融入军队之后。便一直随军队而行。

    行走了约莫两个时辰。大军这才停了行军暂时休息。

    大军一停。小柱子便颠颠的跑过来请刘萱过去,刘萱在秋菊与冬梅的笑声中下了马车,一路由小柱子领着来到了象征着皇室的车辇之前。

    大军之中除了刘萱来时乘坐的马车。还有几辆黑色布绒棚顶的马车也在大军之中,刘萱淡淡扫了一眼便没有再看,由小柱子搀扶着踏上了马车进了车内。

    车内李澈正在饮茶,瞧见她来便伸了手示意她来他身侧。

    刘萱从善如流的在他身旁坐下,想起昨夜邓玉对她说的话,她看向李澈开口问道:“此次出征你到底为了什么?”

    李澈看她一眼似不太想说这个话题,刘萱朝他瞪眼:“你说过,只要我问你便会回答的!”

    李澈叹了口气放下茶盏,面上似有些宠溺的无奈:“来时可曾瞧见黑色的马车?”

    刘萱点点头,那黑色的马车皆是黑布蒙顶,她瞧不见内里也不知其中有何玄机。

    “那黑色马车之中坐着的乃是吴颖与她的儿子。”李澈看了一眼刘萱神色自若的解释道:“以你之慧想必已经猜到,那孩子到底是何人之子。”

    刘萱点了点头:“你与吴颖相识乃是在追捕金逸之时,听闻当时乃是金逸劫持了她,而后她才被你救下。我初听闻你娶了侧妃之时,虽一时受了打击信了流言,可冷静下来细细想过,却发觉这世上并没有那么多巧合之事。”

    李澈面上露出一丝赞许之色,他点了点道:“你说不错,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之事,你可曾记得你去边关之前,朕正在追查辽国奸细?”

    听他这么一说刘萱立刻明白了:“那辽国奸细乃是吴左相?”

    李澈点点头:“正是,那日金逸走投无路只得装作劫持了吴颖,朕便将计就计一举将他二人擒获,那时吴颖已经有了身孕。”

    刘萱有些不大明白:“金逸乃是辽国战神,捉了他不但能毁了辽**心,而且还能避免许多战乱,你为何又放了他?”

    “朕与他做了一笔交易。”李澈淡淡开口道:“朕允他会好生照料吴颖与他的孩子,还放了他,不但如此朕还会助他登上九尊之位,而他也答应朕若他登基,有生之年决不会对李氏王朝兴兵。”

    刘萱有些不大相信金逸,她迟疑道:“若是他反悔又该如何?”

    “不会。”李澈淡淡一笑,一切早已成竹在握:“朕此次兴兵伐辽,一是为了助他夺得兵权,兴兵登基,二则是削弱辽国实力,即便是他登了基,辽国实力已经大减,他若不想做个暴戾无道的昏君,便不会也无暇起兵,辽国这一伤想要恢复元气最少需要十年。”

    听到这里,刘萱不得不佩服李澈的谋略,她想起了吴颖又问道:“那个叫易的孩子,你打算用他来易什么?”

    李澈闻言深深看了刘萱一眼,他面色柔和目含宠溺,轻轻吐出三个字来:“佘幻雪。”

    佘幻雪三字一出,刘萱顿时心头一紧,佘幻雪啊,那个折磨了她多少个日夜的名字!

    她微微低下头去,难怪邓玉说李澈不仅仅是为了国事,若是当真全然为了国事,他不必如此麻烦,采用如此迂回之策,他完全可以拿金逸与辽国做交换,甚至可以直接杀了金逸,大搓辽军。

    他采用了如此迂回之策。仅仅是为了平了她心头的梦魇。

    这份心思让刘萱如何不动容?难怪邓玉会对她说:“在他心中,你已经比国事更重了。”

    刘萱主动轻轻依偎进他的怀中,伸手圈上他的腰低声道:“谢谢,谢谢你。”

    李澈深邃的眸子中流光闪动,他微微有些苦涩的自嘲一笑:“朕差点成了一个昏君,差点直接拿金逸去换了佘幻雪,还好朕还有几分理智。”

    刘萱埋首在他怀中没有说话,只用力将他抱得更紧。

    二人皆没有再言,马车之内有一种叫做心意相通的温馨在流淌着。

    不知过了多久,刘萱从他怀中起身。她抬起头看着他有些迟疑着问道:“若是金逸不肯换又如何?”

    李澈闻言轻轻笑了。他伸手揉了揉她的秀发柔声道:“不会的,吴颖对他而言,便如你对朕一般,所以他不会的。”

    刘萱闻言心下又是一阵感动。此刻的她无比庆幸自己最终醒悟了。也无比感激邓玉点醒了自己。若不是邓玉,她又怎会瞧见李澈对她的那份深情。

    她低头想了想,而后笑着道:“元宵节时。金逸不顾安危独自来京便是为了吴颖?”

    李澈点了点头:“正是。”说到此处他看了一眼刘萱语声低沉:“某种程度而言他与朕有些相似。”

    刘萱明白他话中所指,她朝他甜甜一笑表达心中的感动,只是有一事她仍是不解:“既然你与金逸做了交易,为何他仍是去截军粮?那边关大战又是为何?”

    李澈解释道:“截军粮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折损的也不过是些一般的好手,却能表了他的忠心,至于边关大战一事,朕只能说,邓玉虽是天纵将才,但他兵行险招,若非最后关头金逸故意放了他,否则即便是辽军大败了,邓玉能不能回来还是未知之数。”

    听到此处刘萱有些不服:“以邓玉之能,只怕那金逸也未必是故意放了他。”

    李澈闻言深邃的眸子微微一暗,但他仍是点了点头:“所以朕说,这是未知之数。”

    刘萱见他眸色微暗,便知晓他有些不悦了,原因嘛不用问也知晓,是因为自己对邓玉的维护和钦佩,她心中微甜笑着换了话题:“你说金逸与你有些相似,若你与他不是身处两国,若不是两国恰巧恩怨积深,或许你们二人会成为好友。”

    李澈问言挑了挑,他有些傲然的微抬了下巴道:“这个世间有一个朕已经够了。”

    此刻的他有着一种乒临天下的傲气,有着一种傲视群雄的王者之息,刘萱被此刻的他深深吸引住了目光,久久移不开眼。

    李澈一低头瞧见的便是她满目的仰慕之色,他微有些不自然的偏开头去,轻咳一声道:“切莫用那般目光瞧朕。”

    刘萱闻言回神,瞧着他微微的不自然,面上扬起一个笑容:“这天下是你的,而你是我的,我爱怎么瞧便怎么瞧。”

    她话刚刚说完便突然发觉,李澈的耳根之处竟微微泛了红色,这个发现让刘萱大为惊奇,原来,原来自持如他,冷静如他,傲然如他,也有着如此纯情的时候。

    她微微眯了眼,看着他耳根处的红色心中坏笑,原来他的弱点竟是听不得情话。

    李澈以手掩唇轻咳一声:“小柱子准备了些干粮,你快些用了,差不多也该起程了。”

    说完他唤来小柱子,亲手为她倒了杯茶,而后目色柔和含着宠溺看着她用饭。

    刘萱用完饭后没多久大军便又开始行军了,那铁甲摩挲之声,战马铁蹄之声又开始在路肩行起。

    远远的一处山头之上,一个身穿红衣手持长鞭的女子默默看着大军渐行渐远,她紧紧皱了眉头轻声自语:“宁王世子不是昨儿个才大婚么?我怎么瞧见了宁王世子妃竟然在陛下的马车之上?”

    一旁的吕燕叹了口气:“这本是他们三人之间的纠葛,外人还是莫要多问的好。”

    “不行。”红衣女子马鞭一扬,策马疾驰往京城方向而去,她的声音在风中传来:“我要去问问宁王世子,到底怎么回事!”

    吕燕顿时大急,她双腿一踢马腹策马追赶:“清词!虞清词!你给我停下!此事不得外传你知不知道!”

    然而虞清词并没有理会吕燕的话,她一路疾驰着策马来到宁王府前,纵身一跃下了马,上前两步便朝王府内大声喊道:“宁王世子呢?让他出来!我有话要问他!”

    好不容易追上来的吕燕,瞧见虞清词在宁王府前大喊,急忙跳下马来拉着她往后走:“你疯了么?这种事情岂是你我能过问的!你没瞧见四周已经有人在朝这边看了么?你难道非要连累侯府不成?!”

    虞清词闻言皱了眉,她甩开吕燕的胳膊道:“我并非是那般愚钝之人,自然知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我只是想当面问问他是否知情!”

    吕燕伸手就是一个爆栗敲了过去,她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凑到虞清词耳边道:“你今日怎的这般愚蠢!世子是何人?这等大事他怎会不知!”

    说完她看着今日显得特别执拗,又特别蠢顿的虞清词,脑中突然一闪。

    她有些目瞪口呆,手指着虞清词一脸不可思议道:“你……你居然对……”

    虞清词面上顿时一红,她微微抬了抬头不承认也不否认。

    吕燕看着她这副模样哪还有不明白,她着急的跺了跺脚,朝她低吼着:“你疯了?不说别的,大婚那日世子对刘姑娘的情有多深,你可是亲眼看见的,再者我从前便对你说过在边城的见闻,我可以用项上人头跟你担保,世子对刘姑娘的情天地可鉴,你对他动情无疑是自找苦吃!”

    “正是因为瞧见了他的情深,我才……”虞清词红着脸解释着:“你不觉得这般深情的男子,才是值得托付一生之人么?”

    吕燕像看个白痴一般看着她:“前提是这个男子的深情是对你,而不是对别人!”

    虞清词微微低了头,她有些弱弱的解释着:“自幼我耳边听得全是关于他的事迹,听他如何用兵如神,听他如何武功盖世,再后来听到的还是他,听他如何情深。那日是我故意缠着你来刘府看望刘姑娘,心里想的却是或许能见他一面,可真见着了我却口不择言说出那般让人厌恶的话来。”(未完待续。。)

    ps:  对于虞清词这个人物,我不会随便把她强塞啦。。。

第179章:喜是不喜

    说到此处她有些沮丧,她抬头看向吕燕道:“嫂子,你与我自幼便是好友,如今你又嫁入侯府成了我的嫂子,我的心里话也只能同你说,刘姑娘如今跟了陛下,他心中定是极痛的,我想见见他,哪怕远远的瞧上一眼,看着他好我就放心了。”

    吕燕看着她这般模样,心头一软,她苦笑着道:“真是个傻丫头!世子乃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你倾心与他我能理解,可是你要想清楚,世子对刘姑娘的情此生可能都不会变,你这一腔痴情也许最后只能辗转成空,你如今也已及笄,侯爷虽是宠你,但也不会任你这般毫无希望的等候下去。”

    虞清词闻言并没有任何退缩之意,反而更有一抹坚定隐现,她笑着道:“无妨的,这一生我认定他了,他守着刘姑娘,我守着他,总有一天,我与他之间有一个人会先放弃的。”

    吕燕并不像虞清词那么乐观,但她瞧着虞清词这般模样,也只得笑着说了一句:“傻姑娘。”

    二人正在说话之时,一阵马蹄声传来,虞清词一回头便瞧见邓玉戴着银色的面具,正在几人的陪同之下骑马回府。

    骑在马上的邓玉也瞧见了她们二人,但他只淡淡扫了一眼,目光便掠了过去。

    虞清词见他行至王府门前下马,她立刻上了前,开口便道:“世子昨日刚刚大婚,今日便了出府上职,未免太过兢业。”

    邓玉冷眼看她轻哼一声:“与你何干。”

    而后便不再理会。径直往王府内而去。

    虞清词见他就要进府,心中一急立刻开口问道:“敢问世子,如今世子妃身在何处?”

    她一说完心中便是一阵懊恼,自己明明不想这般同他说话的,她明明只是想看看他好不好,她明明是想来安慰他的,可为何话一出口便成了挑衅?

    她的话成功让邓玉驻了足,他停下脚步回身看向她,冷声问道:“你想说什么?”

    他的语声含着森森的冷意,让虞清词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一旁的吕燕怕她口不择言。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当下先一步开口道:“清词只是挂念世子妃,故而有这般一问,世子切莫在意。”

    虞清词听了这话也回过神来。她有些别扭的看向邓玉。目光不觉变柔了。语声也不如先前那般咄咄逼人,她柔声道:“我刚才雨山而来,正巧见出征大军路过……”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但想要表达的意思十分清楚,邓玉闻言重重哼了一声:“爷告诉你们,世子妃正在王府之中,但她不想见什么不相干的人。”

    邓玉说完一甩袖袍便要大步离去,他行走两步一脚迈进王府,却又停下脚步回过身来,看着吕燕和虞清词语声冷冽:“还有,若不想开国侯全府人莫名消失,最好闭上你们的嘴巴,忘掉不该记得的事情,否则莫要怪爷不顾多年情谊!”

    话一说完邓玉便立刻回身进了府,冥二回头瞧见吕燕与虞清词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轻哼一声道:“最好记得我们爷的警告,相信我,我们爷绝对说道做到!”

    说完他也不再理会二人,随同冥三等人一同进了王府。

    王府的大门被重重关上了,虞清词还傻傻愣在原地看着,吕燕回过神来苦笑:“你看见了没?刘姑娘在世子心中是何等地位?事到如今你还要这般执着么?”

    虞清词愣愣回神,她看了一眼吕燕,面上有些苦涩:“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即便他这般说了,即便他这般对我,可我仍是心疼他。”

    吕燕闻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眼看着自己昔日好友,如今的小姑子对世子已然情根深种,她也只有无奈的深深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一切都是命缘,你做好永远也不会被他正眼相待的打算便好。”

    虞清词没有回答,但她眸中的神色早已给了吕燕答案。

    大军一路在官道上行着,刘萱昨夜几乎一夜未眠,如今静下心来又有李澈的温热的怀抱护着,随着马车颠簸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待她醒来之时才发觉马车已经停了,她从李澈怀中起身,掀开车帘朝外望去,才知晓如今天色已晚,大军正在安营扎寨。

    刘萱动了动胳膊,舒展了下四肢,见四下无人便飞快的在李澈面颊上啄了一口。

    李澈正在看书,冷不防被她轻落一吻,顿时拿着书的手便是一顿,他轻咳一声转头看向正笑意盈盈看着他的刘萱,微有些无奈道:“怎的刚醒便这般不安分?”

    刘萱笑看着他,嘟了嘟嘴:“我只是高兴,你难道不喜?”

    她说完这话眼睛便一眨不眨的盯着李澈瞧着,果不其然让她瞧见李澈微微泛红的耳根,她顿时玩心大起,又凑近他一分,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你还没说,你喜是不喜呢?”

    李澈微微偏头,稍稍离开她半分,他放下手中的书,以手掩唇轻咳一声道:“喜。”

    虽是只有一个字,但却让刘萱的心情瞬时飞扬起来,她看着他傻笑着,直笑的李澈面上更显尴尬,这才收了笑容,她想起一事立刻皱眉问道:“你此次出征可曾带太医?”

    李澈闻言,深邃的眸子顿时便黯淡了几分,他并不看她:“朕其实无事,昨晚只是饮酒有些急了,一时受不住这才吐了口淤血罢了,并非他们所言那般。”

    “你居然吐血了?”刘萱闻言顿时有些急了:“你身子一向很好,怎的会突然吐血?即便是饮酒多了些,可也不该如此,若是你未曾带上太医,这军中也定是有军医的。快让他们替你瞧瞧!”

    说着她便要唤人,李澈一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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