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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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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很好……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便过去了,刘萱也不知晓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或许先前那般万千想法都是她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想的。

    外间响起了秋菊与冬梅的唤起声,刘萱应了一声而后便起了床。

    洗漱之后刘萱便打算去找邓玉弈棋,却被秋菊告知邓玉前去了陈氏大宅,而且留了口信让她晚间不必等他用饭。

    刘萱点头应下,明日他们便要走了,今日邓玉确实该去处理陈良与殷若的事情,虽然她不知晓邓玉的法子到底为何,但她相信,邓玉自然会将一切处理好的。

    晚间刘萱入睡之时邓玉也未曾回来,她想了想陈氏毕竟是百年世家,殷若进门一事定然有些不顺,当下也不再等邓玉,上床歇着了。

    第二日起床下楼的时候,邓玉已在院中等她用饭,她来到桌旁坐下看向邓玉问道:“昨日何时回来的?事情可都办好了?”

    邓玉点了点头:“有爷出马任那陈老头有多顽固,也只得乖乖点头让那殷若进门,只是那陈老头实在顽固的厉害,直到子时爷才回来。”

    刘萱闻言往他碗里夹了一箸小菜,笑着道:“辛苦你了,我代陈良与殷若谢你。”

    邓玉挑了挑眉看着她道:“他二人的谢爷不稀罕,若不是看在你的面上,爷定不会管这等闲事,要谢也该是你谢爷才是。”

    “是是是。”刘萱无奈点头:“是该我谢谢你。”

    邓玉却不打算放过她,他问道:“你要如何谢爷?”

    刘萱闻言微愣:“你想要我如何谢你?”

    邓玉那完美的双眸紧盯着她,轻声道:“回京之后陪爷进宫讨份赐婚圣旨如何?”

    听了这话刘萱彻底愣住了,她看向邓玉的双眸,瞧见了他眼中的认真之色,半响之后她微微垂了眸子低声道了一声:“好。”

    邓玉似没想到刘萱这么轻易的便应了,当下面上一喜。他微有些不确定道:“爷说的可是回京之后,与爷一同面圣请旨。”

    刘萱抬眸看他,有些无奈:“我耳朵好的很,知晓你说的是什么。”

    邓玉听闻瞬间大喜,面上的笑容差点又闪了刘萱的眼,见他如此刘萱急忙道:“快收起你的笑来,我可不想又是几日神智恍惚。”

    邓玉点头道好,可面上的笑容却是怎么也收不住,刘萱无奈的叹了口气,决定不再看他低头开始认真瞧着碗里的粥来。

    用完饭后。刘萱与邓玉便上了外间早就备好的马车。一路朝码头走去。

    码头之上早有船只在等着,刘萱与邓玉上了船开始往京城而去。

    在船上颠簸了七八日,刘萱与邓玉终于回到了京城。

    刘萱坐在马车之上看着马车缓缓驶过城门,她心中一时五味陈杂。这是她第二次从码头进京了。只是这一次再没了人拦她马车。让她下车步行,而她的心情也与第一次来时完全不一样了。

    她的心不由自主的开始忐忑起来,虽然知晓她如今已经自由了。可一入了京她还是忍不住开始想念起太子府的那个人来,他有多痛她能够知晓,可他与她之间也只能如此,也仅能如此。

    就此别过,那些曾经的爱也好恨与怨也罢,最终都将会淡去,他会君临天下成为千古一帝,他的身边不该有她一般善妒的女子,他不该有她一般声名狼藉的女子影响了他。

    他会是个千古明君,他心中装的该是这千千万万的百姓,他的宏图大志不该由任何人相阻。

    她也不能阻了他。

    他以前做的很好,她知晓他娶了曹莹定是因为自己而做的妥协,她也知晓娶吴颖定是他另有打算,她虽无法接受,可也理解。

    她若是真的与他在一起,最终只会为难了他,也为难了自己。

    她会远远的看着他成为一个万人歌颂的明君,她会看着他迎来百年盛世。一个明君一个千古帝王,是不该儿女情长的,更不该因为一个善妒且声名狼藉的女子而受人诟病。

    而她,也会过的很好,得到如邓玉一般的男子倾心相护,她这一生定会过的幸福而满足。

    马车终于缓缓驶到了刘府门前,刘府众人早早便得了消息,一大早钱通便带着众仆人在门外候着了,邓玉下了码头便骑上了追风,他将刘萱送至刘府,看着她在下人的簇拥下进了门,这才调转马头朝宁王府而去。

    看着这个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宅子,看着这熟悉的一草一木,刘萱忽然发觉,原来自己不知不觉之中早已将这个宅子当成了家。

    钱通见她驻足一时以为她是哪里不满意,当下问道:“小姐一走大半年,这半年来宅中的物什摆件均与走时一般无二,小姐瞧着可是哪里变了?”

    刘萱摇了摇头,看向钱通朝着他道:“大半年不曾回来,只是一时感慨罢了,府中你打理的很好,这段日子辛苦你了既要照看一品香,又要打理宅子。”

    “钱通不敢当小姐夸奖。”钱通躬身道:“这本是钱通的分内之事。”

    刘萱点了点头又对他道:“既然我已经回来,这内宅之事便继续交由秋菊与冬梅打理,你安生照看好一品香便是。我打算再在杭州开一家一品香,只怕届时还需要你前去打理安排一段时日,等那边一切妥当之后你再回来。”

    钱通闻言当即点头应下:“多谢小姐信任,不知何时需要我去杭州?”

    刘萱闻言便笑了:“看来我的钱大管家似有些等不及了,只是如何杭州的一品香也仅是一个打算而已,真要建成还需要一段时日,需要你前去之时,我再通知于你。”

    因为刘萱的戏言,钱通面上露出一丝敛色来,当下低了头轻嗯了一声。

    一旁的冬梅瞧着他这副模样,笑着打趣道:“钱管家还是个羞涩的性子呢,小姐一时打趣居然还脸红了,也不知平日里是怎么打理一品香的。”

    听冬梅这么一说,刘萱便仔细朝钱通看去,果不其然瞧见了他微红的耳朵。

    听着冬梅的打趣之言,再看见刘萱打量的神色,钱通的耳朵越发的红了,一时接不上话来。

    他越是羞涩冬梅反倒笑得越是开心,刘萱摆了摆手朝冬梅道:“好了,你就别再笑钱大管家了,若是他真的被你捉弄到不敢回府那该怎么办?”

    “小姐说的是。”冬梅笑着点头,而后又朝钱通福了福身道:“我只是有口无心,钱大管家莫要与我一般计较。”

    钱通闻言抬头看向冬梅,这一看却迎上了她笑意盈盈的眸子,当下脸上都飞上了红霞,只尴尬无比的点了点头。

    刘萱将他的尴尬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从冬梅脸上扫过,而后抬脚朝自己院中走,边走边吩咐道:“冬梅秋菊,帮我备些礼物,午后我要前往柳府探望义父义母。”

    秋菊与冬梅恭声应下:“是小姐。”

    刘萱回了院子,又与众家仆说了话,谢过了众人在她不在的日子依旧将府中打理的井井有条,而后便让钱通与众家仆退下了。

    她回了屋中一眼瞧见的便是放在桌上的太子妃嫁衣样式,她默默来到桌旁,将那样式拿在手中缓缓摩挲着,她的眼神微暗,面上一片沉寂。

    一旁的秋菊与冬梅瞧见她这副模样,静静的立在她的身后,不敢开口。

    半响之后刘萱终回了神,她将嫁衣样式放在桌上,静静的看着,良久才出声哑然吩咐道:“派个人将这些送回太子府吧。”

    说完便不再瞧那样式一眼,缓缓越了过去。

    秋菊与冬梅低低应下,秋菊上前取了样式低声道:“奴婢这就送去太子府。”

    刘萱没有回头也为曾回答,秋菊拿着样式一时也不知是不是该走,只得默默站着,等着刘萱发话。

    刘萱沉默良久,而后长叹一声道:“罢了,放下吧,改日我亲自送去。”

    秋菊闻言心中松了口气,虽说她与冬梅如今的主子乃是刘萱,可她们毕竟在狼组中长大,有些东西早就渗入骨髓,说实话,如今这副局面她是有些不敢面对龙统领的。

    秋菊将样式默默放下,与冬梅对看一眼,瞬间便是对方与自己是一般心思。

    刘萱揉了揉额头似有些疲倦:“你们先退下吧,我想休息一会,府中之事你们也需要时间打理,午后还要去见义父义母,午饭待我唤你们之时再传吧。”(未完待续。。)

    ps:  不用再猜也不用纠结。。男主一直是李澈没有变过。。

第162章:宁王备礼

    秋菊与冬梅闻声应是,双双退出屋子,关上了房门。

    待她们走后,刘萱这才回身,来到桌旁坐下,看着那桌上放着的太子妃嫁衣样式,久久不曾回神。

    她愣愣的瞧着,眼前闪过与李澈相处的点点滴滴,不知为何眼中竟泛起酸涩,渐渐的那嫁衣样式竟模糊起来,直到感觉到脸颊的湿润,刘萱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原来她竟是如此的不舍,原来她的心并不如自己想的那般洒脱。

    刘萱抬手将脸上的泪拭去,低低唤了一声:“虎一……”

    四周一片静寂,只有她的声音似乎还在回荡,她苦涩一笑,她真的自由了。

    可为何她并不如自己以为的那般松了口气呢?她自由了,她该高兴不是么?可心中那抹沉重与悲痛又是为何呢?没有回京之前一切不都是好好的么?她不是能够放下的么?为何回了京之后,却感到无边无际的沉痛呢?

    她坐在桌旁任由自己陷入无边的伤痛之中,任由泪水决堤滑落,她想,这是她最后一次如此放纵自己了,这是她第一次为他落泪,只怕也是最后一次了。

    所以她不想忍着,不想藏着,也不想骗自己。

    她伏在桌上放声痛哭起来,将心中的痛,心中的不舍,心中的情都随着泪水释放出来。

    屋顶之上的虎一默默的听着屋中传来的痛哭之声,紧紧抿着唇。主子让他最后一次前来刘府。最后一次护她,也吩咐了他无论如何不得现身。

    虎一听着那痛苦之声有些想不明白,为何两人都放不下,为何两人明明两情相悦,为何一个越发沉默,一个痛哭不已,却偏偏要互相放弃,舍弃了彼此呢?

    这世间男女情事竟如此折磨人么?

    虎一听着哭声,心中暗暗想着,这样的伤这样的痛。他是宁愿孤独一生也决计不愿承受的。

    不知过了多久。痛哭之声转成了哽咽,虎一闭了眼默叹一声,他该走了,这一次或许他再也不会再在暗中护着这个聪慧的女子了。

    他默默透过瓦隙朝屋中看了一眼。而后又将瓦隙合严。身形一转消失在了原地。刚回到太子府虎一便遇上了龙一。瞧着龙一这样子定然是早就等着了,龙一依旧是一张面无表情冷脸,他看着虎一问道:“如何?”

    虎一不敢有所隐瞒当下将自己所见所听一一回禀。龙一闻言之后沉默良久,才淡淡开口道:“好,我知道了。”

    虎一抬头见龙一似乎若有所思,他微带着犹豫开口问道:“头儿,你说主子与刘姑娘到底是如何想的?为何都那般痛苦,却要忍痛放手呢?”

    龙一回神看着一脸疑惑的虎一道:“那刘萱的想法我倒是知晓一些,但主子是如何想的,我却猜不到的。”

    他顿了顿又道:“主子的想法你我也不必知晓,只需按着主子的吩咐去办便是。”

    见虎一应了声,龙一破天荒的竟叹出一口气来,转身默默走了。

    刘萱伏在桌上哭够了,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缓缓闭了眼,半个多时辰之后,她脸上的泪痕已经淡去,她这才睁开眼朝屋外唤道:“来人,传饭。”

    端着饭菜进来的是一个并不常见的丫鬟,刘萱见是她不由问道:“秋菊与冬梅呢?”

    那丫鬟低声禀道:“秋菊姐与冬梅姐还在账房呢?许是半年多未曾回来,账目有些多了。”

    刘萱应了一声表示知晓,待丫鬟布好饭菜之后便开始用了起来。

    用完饭后刘萱问了问时辰,先前她在屋中也不知呆了多久,这一问才知晓原来午时都过了,当下让那丫鬟去唤秋菊与冬梅前来,她要先看过为柳父柳母备下的礼物。

    丫鬟拎着食盒退下去唤秋菊与冬梅,然而她刚走,外间便有小厮来报说是宁王与宁王世子来了!

    刘萱闻言急忙起身,她并未急着出屋子,而是来到梳妆台前先照了照镜子,这一照却发觉自己脸上仍有些痕迹,当下拿起粉饼拍了拍,直到再也瞧不出半点异样,这才转身出门。

    仆人早已将宁王和邓玉迎进了府,此刻二人正在正堂用茶,刘萱来到正堂一眼便瞧见了上座的二人,她福身行礼朝宁王道:“刘萱见过宁王。”

    宁王看着她唤她起身:“今后便是一家人了,不用如此多礼,你只要不随着这个逆子唤本王一声老头,本王便心满意足了。”

    刘萱被宁王那句一家人弄的有些羞敛,又被他那句老头弄得暗暗想笑,她起身朝宁王道:“王爷放心,萱儿不似世子那般不知礼数。”

    宁王闻言顿时便朝邓玉看去:“听见没混小子,儿媳都说你不懂礼数!”

    邓玉带着银色面具瞧不见神色,但那火爆的脾气却是十个面具也遮不住的,他朝宁王吼道:“什么叫爷不知礼数?!爷知礼的很,是你不识货!”

    宁王闻言挑了挑眉:“是么?说你不知礼数的可不是本王,而是你媳妇!你若不服去质问她便是!”

    刘萱本来瞧这二人争吵的有趣,虽然这二人一口一个儿媳,一口一个媳妇的,但她却并无多少羞涩,就当自己是个局外人这般瞧着,却不曾想一眨眼的功夫,这战火便烧到了自己身上。

    看着邓玉瞧来的目光,她缩了缩脖子想要无力的解释一下,却见邓玉哼了一声,偏过来头去,竟然是一副怒火遇到了她便偃旗息鼓的模样。

    宁王见状哈哈大笑,他看着刘萱道:“好!混小子终于有人能制住了!看住这混小子的任务便交给你了!免得他老是莽撞,做出那等冒险之事!”

    邓玉闻言又炸毛:“爷那是战术!战术!爷若不将那耶律青和金逸引出来。如何能大败辽军?!”

    “战术?!”宁王重重一哼朝邓玉吼了过去:“你这混小子的战术便是以身犯险,差点连命都交代了?!你知不知晓,你若出事邓家军便群龙无首!李氏王朝便会溃败!到底哪个更重要你分不清么?还好意思在这大言不惭的提战术!”

    邓玉闻言也朝宁王吼了过去:“爷现在不是好好的!爷大败辽军活着回来了!爷的战术是对的!”

    两个人的吼声几乎将大堂的屋顶给掀了,刘萱本是有些无奈的听着二人吼来吼去,可听到这里她却忍不住插了口:“我到觉得王爷说的较为有理,你此次十分凶险几乎有去无回,身边带着的人全部战死,这样的战术太过莽撞。”

    宁王一听顿时便朝邓玉吼道:“听见没,你媳妇儿都说你莽撞!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该为老子想想!就算不为了老子。也该为了你媳妇儿。为了那位想想!你当你的命是你一个人么?!”

    这话一出原本还想吼些什么的邓玉却突然哑了口,他张了张嘴却又突然闭上了,只哼了哼偏过头去不再作答。

    这样的情景实在不符合邓玉的性子,刘萱开始有些好奇。宁王口中的那位是谁。

    不过她没有问。该知道的她总将会知道。不该知道的她问了也没用,但宁王既然今日提了,便证明这事他不打算瞒着她。只是可能时间还未到,他还没有打算现在便说个明白。

    屋中一时沉默下来,宁王轻咳一声将目光转向了刘萱,看着她道:“本王知晓你过会要去柳府,柳太傅那个酸腐的必定不会给你什么好脸色,今日特意前来便是与你一同前去,有本王在,他就算酸腐也不敢过多苛责于你。”

    刘萱心下感激向宁王道谢,说实话她确实有些担心的,毕竟柳父柳母是因为李澈的缘故才收了自己为义女,而自己如今却是这般情况,柳父柳母定然是不高兴的,她甚至有些担忧,害怕因为这些缘故柳父柳母不再如从前一般疼爱与她。

    她很在乎柳父柳母,她在柳父柳母身上寻到了未曾体会过的父母亲情,她不想因为任何缘故而失去了。

    宁王挥了挥手:“无甚可谢的。”他唤大龙上前,指着大龙手中捧着的两个木盒道:“这翠竹木盒是给柳酸腐的礼,这梅花木盒是给你那义母的,本王知晓你今日刚回来,定是没备下什么好礼,这是本王特意寻来的,柳酸腐见了定会喜欢,必然不会为难与你。”

    刘萱已经快要感激涕淋了,她不曾想宁王一个武人看似莽撞冲动却如此心细,但宁王不喜她多说谢字,她也只得将谢意放下心里。

    宁王瞧了瞧时辰道:“不早了,既然要去便早些,今日休沐柳酸腐也是在的,他那一家子也只有柳枝青本王看的顺眼些。”

    刘萱应了一声,心中却有些无奈,柳枝青性子最为跳脱,自然能被宁王看到上眼,至于柳枝明性子沉稳颇有柳太傅之风,自然宁王觉得不喜。

    三人出了正堂,秋菊与冬梅已在正堂外候着,见到宁王与邓玉出来急忙行礼。二人手中各捧一个木盒,刘萱见状吩咐道:“礼宁王已经为我备下,你们的就先放回去吧。”

    秋菊与冬梅应了一声,将手中的木盒交给一旁的仆人,吩咐他们送出书房,而后才跟上刘萱朝府外走去。

    刘萱带着秋菊与冬梅上了马车,原本的车夫被大龙大虎赶走了,二人十分熟练的上了马车为刘萱驾起车来。

    宁王与邓玉是何许人也,虽然二人除了大龙大虎便没有带其他仆从,但二人起马当前,瞧上去竟似为跟在后面的马车保驾护航一般,一路行来众人目光纷纷落在马车之上,均是暗自猜测着马车之中坐着的是何人。

    有聪慧瞬间便知晓了马车之中坐着的乃是刘萱,宁王世子与准太子妃私奔的事情,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如今世子回来了,与宁王又是这般护着的姿态,这马车内的人的身份昭然若揭。

    猜到刘萱身份的,均暗暗感叹,不知这柳太傅的义女到底是何等模样的仙子,先是惹得一向寡情的太子倾心,如今又引得对女子厌恶的宁王世子不顾常伦与其私奔,这手段真真是了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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