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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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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几乎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能看看瞧见他的虚影在百十号山贼之间穿梭,而后便是不绝于耳的惨叫声。

    惨叫声起,刘萱便不敢看了,急忙撇开了头去,状似欣赏这美丽的山景来。

    马车外的冥二笑着道:“姑娘不必担心,爷虽然憋了几天的火,但是姑娘在此,他定然是不会让姑娘瞧见血腥的。”

    刘萱闻言嘟了嘟嘴:“虽是不见血,但那模样也实在看不下去。”

    一炷香过后,又是一阵风起,邓玉回到了马车之上,他一伸手便放下了车帘,将刘萱的视线阻隔在车厢之内,而后便见他懒散的靠在车厢之上朝外吩咐道:“启程。”

    马车又开始在山道之上行走起来,刘萱的视线虽被阻隔在车厢之内,但外间的痛嚷声还是不绝于耳,她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邓玉竟然因为江小公子的话而恼火至此,心疼他因为自己而变得不再那般随心随性。

    他终是因为自己而被羁绊住了。

    此时的邓玉戴着银色的面具依靠在车厢之上,刘萱长长叹息一声向他靠近了几分,而后伸手替他取下面上的银色面具,露出他那张绝代风华的脸来。

    邓玉睁开眼看向她没有说话,刘萱朝他微微一笑,而后嘟着嘴不满道:“你都变得不像你了。”

    邓玉微微一愣,而后轻轻皱了眉。

    刘萱又道:“你真的快变得不像你了,我认识的邓玉随心随性,肆意洒脱,何曾如现在一般将火气憋着,撒到别人头上?我认识的邓玉,不满定会说,不悦定会吼,而不是向现今一般默不吭声的忍着。”

    邓玉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了,他看着刘萱神色复杂:“你以为爷不想么?你以为爷这般憋着不恼么?若是换了旁人,这人爷抢就抢了,可他……”(未完待续。。)

    ps:  发觉读者亲们都好聪明~帆帆埋的雷,都给扫出来了。。。有一种点赞的冲动~

第157章:幼时之约(加更为深谷之兰)

    ps:  有些事情总要交代清楚,有些坚持总要放下,有些人总要全心相信,才能共度白头。

    而有些坎坷都是为了以后的不离不弃。

    一味单方面的付出是会累的,一直如此总会心寒的。

    只有两个人共同努力,一份爱情才会长久。。。

    我是李澈党。。。我为李澈代言~~

    他说到这里突然闭了嘴,面上露出几分恼火来,几番纠结之后懊恼的皱了眉:“爷本不信命,但如今这情景却由不得爷不信!”

    说完他便依靠在车厢之上闭了眼,显然不愿再说。

    刘萱被他的话弄的有些莫名其妙,她只是让他不高兴了便说出来,憋在心里终是不好的,尤其他是肆意惯了的人,可好端端的怎么扯到命运之上来了?

    他说换了旁人,他抢就抢了,这话刘萱可以理解为,是因为李澈乃是一国太子,可这信命的话,却让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了。

    邓玉的模样显然不愿多谈,刘萱只能叹了口气,乖乖在他身旁坐好,看着他绝色容颜道:“你以后有什么不满直说便是,我不喜你这般模样。”

    邓玉闻言半响不答,就在刘萱以为他不会答的时候,却见他闭着眼嗯了一声。

    邓玉是个说到便会做到的人,他既然应了,便不会再如前几日一般压着火气,刘萱闻声这才放下心来。

    经过几日颠簸,马车终于缓缓驶进了益州城内。刘家老宅仍在,刘萱从前置办的别院仍在,但她却一处也不想回,她正想同邓玉商量,看看是不是先寻处客栈歇着。

    只是她未曾开口,便听得外间有人朗声问道:“敢问马车之上可是邓公子与刘姑娘。”

    听着声音是个年轻男子,既然知晓他们身份还出声拦车的定然是有事,邓玉吩咐虎一停了马车。

    马车虽是停了,车帘却未曾被掀起,邓玉坐在车厢之内问道:“来者何人?”

    那人在外恭声道:“下官姓孙名泽。乃是孙家之人。亦是这益州新任太守,奉主子之命迎接公子与姑娘。”

    那孙泽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姑娘与小官曾在主子的书房见过一面的。”

    刘萱一听不由想起,她第一次去李澈的书房,他曾对书房内十几个年轻官员道:“她便是了。见过吧。”

    如今看来。这孙泽便在那十几个年轻官员之中了。

    只是事到如今。她还是不曾明白李澈那番话的意思。

    刘萱看向邓玉,等着他拿主意。

    邓玉冷哼一声:“你家主子就只是让你来接她与爷?难道没有其他的吩咐?”

    “什么事都瞒不过公子。”孙泽在马车外道:“主子还让小官带句话给公子,若是不想悲剧重演。公子应当知晓该如何办。”

    刘萱听着这莫名其妙的话,直觉的便向邓玉看去,却见他面上有着从未有过的沉重之色。

    刘萱见他这番神态,心中莫名就开始有些慌乱。

    半响之后邓玉才神色复杂的看了刘萱一眼,伸手将面具戴上朝外吩咐道:“前面带路!”

    外间传来孙泽的应声,不多时马车又开始行驶了起来。

    刘萱本以为孙泽会带他们去太守府安置,却未曾想到马车竟然穿城而过,又往郊外行驶。

    马车一路前行,直往郊外一处山头而去。

    马车终于在一处山间别院停了下来,这别院看上去一切都是新置的,想必建成不超过一年。

    刘萱跟在邓玉身后下了马车,终于瞧见了引着他们前来的孙泽,刘萱对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只是有些眼熟,看来他定是在那些官员之中了。

    孙泽上前一步笑着对刘萱道:“刘姑娘对这处可还满意?”

    刘萱有些不大明白他为何独独问她满意与否,但她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此处典雅别致,自是满意的。”

    孙泽微微一笑有着几分谦逊:“这宅子是去年下官上任之时,奉主子之命修建的,为的便是有一日姑娘归来之时有个歇脚的地方。”

    刘萱闻言沉默不语,她不曾想到李澈竟然会特意下令修建一处宅子,只为让她有朝一日归来,能够有个安置之处,她更未曾想到李澈早就将她的心思看透猜透。

    孙泽显然也没有指望刘萱回话,他指着别院后山外道:“姑娘的故人便葬在那处,姑娘若是前去祭拜,可由别院后门而去。”

    刘萱这下是彻底愣住了,她终于明白李澈为何会下令在此处建一所别院。

    孙泽见她发愣也未曾唤她,指引着目光复杂的邓玉朝院中走去。

    刘萱愣神也仅是一会儿罢了,她回过神来朝邓玉微微一笑,而后与他一同进了别院。

    一进别院刘萱便发觉其中的一切都十分熟悉,原来这里是按照李澈曾借宿的那间院子修建的,刘萱默不吭声的朝里走着,瞧着这熟悉的格局以及这熟悉的一草一木。

    孙泽将刘萱与邓玉领到后院便告辞走了。

    别院内打整的十分干净,物什也是一应俱全,显然这里有人长期打扫,刘萱与邓玉寻了一间院子住下,倒不是二人非要住一所院子,而是这别院之内仅有一处院子罢了。

    院子虽然只有一处,但却十分大,里间主屋便有三间,耳房更是有好几处,他们这些人住着也是绰绰有余。

    秋菊与大龙等人忙着安置,刘萱便去寻了邓玉,让他与自己一同前去祭拜红苕。

    听闻二人要前去祭拜,大龙从耳房之中拿出一些纸钱蜡烛香案来:“这些都是耳房备下的,我随爷和姑娘一同去吧。”

    安置的人手已经足够。刘萱神色复杂的瞧了一眼大龙手上的纸钱,而后笑着点了点头。

    出了别院的后门,便是一条小径,小径蜿蜒而下入了山谷,而后又盘旋而上来到另一处山坡,山坡之上孤零零的矗立着一座坟墓。

    这坟墓虽是孤零零的矗立着,但四周打扫的非常干净,坟头之上也未曾有一根杂草,显然是有人照看的。

    邓玉一眼便瞧见了墓碑之上的落款,微有些讶异:“龙一?”

    刘萱在墓前跪坐下来。声音有些低沉:“嗯。李澈当初是想龙一收了她的。”

    她回头朝邓玉笑了笑道:“这便是红苕,她是我三岁之时祖父买给我的丫鬟,虽是丫鬟之名,与我却比亲姐妹还亲。我们有段时间同吃同宿。若不是后来大了。她非要恪守主仆之道,我定会与她结拜姐妹的。”

    邓玉闻言取了面具在她身边蹲下,接过大龙递上的纸钱。一张一张丢进火堆之中:“你切莫太多伤怀,她与你的事情爷也知晓,想必她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为她歉疚。”

    刘萱一边焚烧着纸钱,一边低低应了一声:“她以命换我,可她却不知即便是她不护我,我也是不会有事的,她死的不值。”

    一句不值,道尽她心中怨愤,也道尽了她的歉疚和委屈,邓玉闻言深深看向她:“这世间之事永无定数,你所认为的不一定便是真的,值与不值并不是由你说了算,而是由付出的人说了算,便如红苕一般,她觉得值便够了。”

    刘萱半垂了眸子:“我终是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

    下面的话她没有说,但是邓玉却是知晓的,他沉默半响忽然道:“若是我,在那般的情况下定会直接将你掳走,可是他不同,他一直要的是你的心甘情愿,他三岁为储,学的的第一句话便是弃情绝爱,你已是异数。”

    其实刘萱心中又何尝不知李澈对她,已是一退再退,可她终是无法释怀,红苕也好胡管家也罢,刘家的种种血案她与他都是罪魁祸首,让她放下,让她释怀,她做不到。

    但她有些奇怪:“你为何会帮他说话?”

    邓玉闻言微楞,而后皱了眉头:“爷要赢他也是堂堂正正,该如何便是如何,爷岂是那种背后伤人的小人。”

    刘萱挑了挑眉:“不知是谁,当初特意提醒我,乃是龙一故意放走了佘幻雪。”

    邓玉闻言面上飞快闪过一丝尴尬之色:“那时爷不是还未对你……”

    他话头突然一顿,眸子又垂了半分:“爷那时是怕你被人骗了!”

    他说完抬眼看了一眼刘萱,正色道:“其实这事你真不能怪他。”

    刘萱顿时诧异:“为何?”

    邓玉叹了口气道:“你该知晓他国事繁忙,能让他亲自出京追拿的必是实力斐然的,那佘幻雪与她的师兄顾荣,背后一直有一势力在暗暗帮助他们。他们手中的好手便是他的虎组全部出动也未必能拿的下,尤其是那顾荣武功更是在龙一之上。”

    说到这里刘萱有些明白了:“所以他只能使计逼得佘幻雪出手?”

    邓玉点了点头:“正是如此,他第一次并非故意放走佘幻雪,而是顾荣以命换命,只是后来他才改了主意,顾荣虽死,佘幻雪背后的势力也折损大半,但她背后之人仍是未知,他只有放了她。他当初想带你走,若是你走了,佘幻雪即使要报仇也是去寻你,可你没有,你留下了,也将祸根留了下来。”

    刘萱闻言浑身一震,满目皆是震惊,她似有些回不过神来,喃喃道:“原来……原来,他们竟是我害死的么?”

    邓玉见她这番模样似有些不忍,伸手将跪坐在地的她轻揽入怀。

    此刻的刘萱太需要一个胸膛可以依靠,一入怀,她便埋进了他的胸膛之中,语声带上了哽咽:“原来,他们竟是我害死的。”

    “不是。”邓玉那完美无缺的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之上,缓声道:“他们不是你害死的,这一切只是阴差阳错罢了,心冷如他也未曾想到那佘幻雪竟然疯狂至此,否则他不会有将红苕许给龙一的打算,他以为他留下的那些人是可以守住你,和你所在乎的,但他错估了佘幻雪的疯狂,那时他只能守住你了。”

    刘萱闻言不语,但那低低的啜泣与哽咽还是让邓玉微微皱了眉,他柔声道:“你不必自责,你初见那佘幻雪时并不知晓她的身份,更不知晓她的疯狂与实力,人都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这一切并不是他的错,更不是你的错……”

    他说完低低叹息一声,伸手抚上她的秀发,顺着发丝轻抚而下,他的动作十分轻柔,想抚平的似乎不是她的发丝,而是她心中的伤。

    半响之后刘萱终于哽咽着开了口:“他们……他们可会恨我?”

    “不会。”邓玉答的果断:“怨都未曾有过,又怎会恨。”

    是啊,他们是那般信任她爱护她,对她从未有过怨,便是红苕也是为救她而死,这样的他们又如何会恨她呢?

    她终是想明白了,也想通了,原先心头的那根刺也不那般痛了,她在他怀中抬起头来,红肿着双眼轻声问道:“你怎的突然帮你他说起话来?”

    邓玉微微一愣,双眼看向远方,似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片刻之后他长长叹了口气,语声黯然:“这是我与他幼时的约定,若有一日,绝不会让悲剧重演……”

    刘萱没有问他,为何他与李澈幼时便有了这般奇怪的约定,也未曾问他那般悲剧到底是何,瞧着他那黯然的神色,她便知晓,这时乃是他与李澈共有的秘密,也是他们二人不能让人触碰的痛楚。

    刘萱离开的邓玉的怀抱,艰难的朝他笑了笑:“难得来见红苕,还是说些开心的事情吧。”

    邓玉收回目光,看着她低低应了一声:“嗯。”

    其实刘萱有很多心里话想同红苕说,她想同她说说自己的痛和歉疚,也想同她说说自己的挣扎,更想同她说说,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心底关于李澈和邓玉的想法。

    她想同红苕说很多很多,可最后话到了嘴边只化成了一句:“我会好好活着,就像你所希望的那样。”

    她想通了也想明白了,红苕为她而死,为的不是她的愧疚,为的是她活得开心,否则红苕不会临死之前心心念念的还是自己的幸福。

    她该幸福的,她也会幸福的,就像红苕所希望的那样。

    刘萱默默在红苕墓前跪坐了很久,她虽未曾开口,却在心中早已把想说的都说了,她跪坐在那边,邓玉便默默的半蹲着往香火堆里焚烧着纸钱。

    跳动的火光映照了他绝色倾城的容颜。

    直到天色渐暗,刘萱这才起身笑着对邓玉道:“我们回去吧。”(未完待续。。)

第158章:有了决断

    回了别院用饭之时,刘萱想了想对邓玉道:“半年之期是否只剩下了一月半?”

    邓玉看着她默默点了点头。

    刘萱半垂了眸子道:“既然所剩时日不多,明日你陪我去见过胡管家与刘家众人,我们便启程回京吧。”

    邓玉张了张口微有些犹豫着低声问道:“你是否已经有了决断?”

    刘萱闻言抬头看他,一入眼的便是他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她轻叹了口气:“目前还未曾有,但是总该有的不是么?我想也该是时候回去做个了断了,义父义母那边此刻定然受了我的连累,我总不能永远这般任性下去。”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邓玉点了点头:“好。”

    回到别院休息了一晚,第二日一早,刘萱便与邓玉一同去了原来一品香所在之地,准备祭拜胡管家。

    刘萱原本以为出了那样的事情,那一品香原来所在之地定是萧条无比,可来到地方一瞧却愣住了,大街之上不但没有丝毫萧索之意,反而繁荣更胜以往,那一品香的旧址之上,更是新建了栋三层酒楼,这酒楼的样式竟与一品香一模一样!

    看到那酒楼的一瞬,刘萱有些恍惚,若不是酒楼门匾之上的胡记二字,她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回到了从前。

    邓玉见她愣愣出神,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正看到那牌匾之上落款的柳枝青三字,心中已经了然。他轻声问道:“可还要进去瞧瞧?”

    刘萱回神摇了摇头。低声道:“不必了,我们回去吧。”

    落款的柳枝青三字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已经不需要去看了。

    回去的路上刘萱一度沉默,邓玉戴着面具看着车外,也不知在想什么,两人沉默着大龙他们也不敢开口,只默默赶着马车一路回了別苑。

    下车之时邓玉才开口问道:“明日是否起程?”

    刘萱抬头看他心中有了决断,她朝着邓玉露出一个微笑来:“嗯,回吧。”

    瞧着她的笑容,邓玉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虽然面具遮面看不出神情。但他的语声都透出一丝欢喜来:“好。”

    刘萱笑着白了他一眼,抬脚步入院内。

    第二日一早,刘萱与邓玉便起程了,孙泽不知从何处听了消息。早早在城门等着。见了刘萱便问了一句:“主子的歉意。姑娘可曾看到?”

    刘萱半垂了眸子点点头:“可是我与他之间的问题,并不是这些。”

    是的,她与李澈之间的问题根本不是这些。当初她便打算带着这根刺与他在一起的,她与他的问题,乃是他的身份以及那个还在肚子里的孩子。

    不管李澈是为何娶了吴颖与曹莹,那孩子总是在的,他的身份也是不会变的,而她以为她能忍的,她能放弃的,最终她都做不到。

    所以,她不能再这般下去了,她不能再拖着邓玉,辱了他那般高洁的男子,与他高贵的心和情,她也不能再对李澈有所期盼与希翼,她的命是由刘家那么多人换来的,她要过的幸福才对得起以命相护的红苕,才对得起疼爱她的胡管家以及刘家众人。

    她已经有了决断。

    孙泽见她如此,只点了点头道了一句:“珍重。”

    马车渐渐驶离了益州,瞧着渐行渐远的益州城门,刘萱在心中默默道别,别的不仅仅是过去,还有她初次萌动的情。

    路过蓉城之时,刘萱去与江小公子道别,江小公子不曾想她竟然这么快便返回了,见到她时掩不住一脸讶色,刘萱笑着道:“我回京了,只怕这一别只得待你进京之时才能相见了。”

    江小公子收起讶色也扬起一个笑容来:“待我回京之时,你可要尽地主之谊,说起来你与我泛舟之约还未曾履行。”

    “不会忘的。”刘萱看着他叹气:“蜀地总归是我的故里,或许有朝一日我还会回来,希望回来之时瞧见的是一个清平繁荣的蜀地。”

    江小公子闻言郑重点头承诺:“你会瞧见的。”

    两人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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