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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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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将这话说的漂亮,如何才能将自家主子的意思给表达的清楚。

    进了刘府小柱子总算有了注意,可当他见到刘萱还未来得及将自己思虑了许久的话说出,便瞧见刘萱不同于以往的脸色,他瞧着刘萱通红的脸忍不住问道:“刘姑娘可是病了?”

    一旁的秋菊忍不住抱怨:“可不是病了,昨夜小姐不知怎的就受了冻。此刻还在发热,你瞧瞧她这脸色显然病的不轻,可她却不愿看大夫。”

    小柱子听了这话忍不住开始担忧起来,当下劝道:“姑娘怎可如此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若是殿下知晓定会担忧,也会责怪秋菊冬梅二人,姑娘……”

    他为说完便被刘萱的一个喷嚏打断了话头,刘萱不好意思的冲他笑了笑:“我并无大碍,歇上几日便好,你将这嫁衣花样留下。待我病好之后便开始缝绣。我生病一事切莫告知他,他本已日理万机,万不可再让我的事让他分心了。”

    小柱子没有应下,他只是叹道:“既然姑娘知晓殿下会为您分忧。您就应当好好保重自个儿才是。这般病着又不让大夫问诊。小的怎敢不告知殿下。”

    刘萱微有无奈:“我不喜吃药,那药实在太苦。”

    听了她的话秋菊有些哭笑不得:“小姐既然知晓药苦就该好生保重自己,既然没有好生保重生了病。这药自然是要吃的,也好让姑娘长个记性,下回莫要胡来。”

    刘萱嘟着嘴朝小柱子道:“你瞧瞧,丫鬟都比主子还要凶,我听你们的话看大夫吃药便是,这事就不必告诉殿下了。”

    小柱子仍旧没有应下,他只是起身朝刘萱告辞道:“姑娘还是多多休息,见过大夫之后好生将药喝了,只有姑娘身子好了殿下才不会担忧,这嫁衣花样已经送到小的便先回去了。”

    刘萱叹气应下,命冬梅将人送出了刘府。

    小柱子走后秋菊便命人去寻了大夫,又硬拉着刘萱回房休息了。

    小柱子回了太子府见李澈还未下朝回来,便在太子府门前候着,李澈的马车刚刚出现,他便迎了上去,李澈一见着他便皱了眉:“发生了何事?”

    小柱子便将刘萱生病的事情给说了,李澈闻言反身又上了马车,小柱子急忙跟上吩咐车夫:“去刘府。”

    秋菊请了京城最好的医馆兴仁堂大夫,那兴仁堂一听是给未来太子妃看病,立刻将他们那最好的大夫派了过来。那大夫五旬左右,也是常年给京城各大贵人瞧病的,虽知晓刘萱的身份但也并不慌张,只让刘萱坐在桌旁,然后细细给她诊脉。

    刚刚诊完脉,大夫还没来的急说话,便听得守着门外的刘府丫鬟道:“见过殿下。”

    大夫一惊,急忙转过身去,只见一相貌俊逸贵气逼人的男子正朝这边走来,再一瞧那金黄色的腰带,衣服上的五爪四团金龙,当下就立刻跪了下来:“太子千岁千千岁。”

    李澈进了屋瞧见刘萱那通红的脸便皱了眉,转眼超跪着的大夫看去:“起来回话,她到底如何?”

    那大夫赶紧起身回禀:“太……”这大夫差点脱口而出太子妃三字,想起太子尚未大婚,话到嘴边又给收了回去,换了称呼道:“刘姑娘只是风寒入体有些发热,这热虽看似吓人但也无甚大碍,待小人开了方子,刘姑娘服下之后不出五日便会痊愈。”

    大夫小心翼翼的回着,这太子仍旧身着朝服,可见是下了朝便直接过来探望这未来的世子妃了,外间传言太子与未来世子妃两情相悦情比金坚,如今瞧来果然如此。

    李澈挥了挥手示意秋菊领大夫退下开方子,刘萱急忙伸出手拦住了,她皱着眉头向大夫问道:“可否能少配几副?”

    大夫有些为难:“这……所谓药到病除,若是少配几副姑娘就需多受几日的苦。”

    刘萱刚想说无妨,张口却是一阵咳嗽,李澈见此皱了眉头吩咐道:“多配几副也无妨,五日之内她能痊愈本宫有赏。”

    大夫面上一喜急忙拜谢,见李澈挥了挥手便乐颠颠的随着秋菊去开方子了。

    刘萱一阵哀嚎,她嘟着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李澈,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她嗲声嗲气道:“药好苦……”

    李澈丝毫不为所动,态度坚决:“正因为苦才能让你长点记性。”

    刘萱闻言立刻垂头丧气,她连撒娇这种招都使了却仍旧不能改了李澈的主意,可见李澈是铁了心让她多喝几副苦药了。

    李澈见她锤头丧气模样,叹了口气道:“听闻你乃是昨夜受冻,你若不胡思乱想又怎会如此,苦口良药,一来治病二来小惩大诫。”

    自己的心思永远也瞒不过他,刘萱低着头瞧着地面,仿佛这地上能开出一朵花来,她的声音有些低又有些轻:“那金逸可是辽国之人?”

    李澈嗯了一声,而后突然想到什么一般,皱眉厉声:“你切莫想那些有的没的,你的仇因孤而起,便由孤来了结,若你为报仇而做出什么冲动之事,届时孤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他说的狠戾又杀气腾腾,刘萱却是抬了头挑眉看他,有些得意又有些俏皮:“你下的了手?”

    李澈脸色一沉,仍是正色模样:“即使孤无法亲自下手,孤也会命龙一去杀了你,孤说到做到,你切莫以身试探。”

    刘萱细细打量着李澈的神色,知晓他绝非说假话,她自嘲一笑:“当初我想过拿自己做交易,换你为我报仇,这等愚蠢的想法有一次便够了。”

    李澈见她这般说,面色微微缓和,他抬手试了试她额间的温度道:“你先上床歇着,待药煎好了本宫唤你。”

    刘萱有些讶异:“你不回去了?”

    李澈看她一眼:“赌约之事从现在起生效,只不过本宫想了想,仅是让你伺候就寝太过便宜与你,所以本宫决定这一个月便都宿在此处。”

    刘萱知晓他是不放心她,故而寻了个借口罢了,说实话被他如此珍之又珍的捧着宠着,她心中是感动的,她瞧着他那身还未来得及换下的朝服,清了清嗓子道:“我怕将病气过给你,你若是病了我会担心。”

    后面那半句她说的很轻,可李澈是何等耳力当下便听的明明白白,他唇角微扬深邃的眸子瞧着刘萱脸上的酡红低声道:“所以你要快些好起来才是。”

    刘萱闻言顿时又是一副苦脸:“药真的好苦,能不能少喝几副?”

    李澈态度十分坚决:“不成。”

    刘萱低了头有些闷闷的举起一个手指来:“少喝一副?”

    “不行。”

    “那少喝半副总可以吧?”

    李澈皱了剑眉:“敢于孤讨价还价的,你是第一个,切莫多言快去歇着。”

    刘萱这下真的是垂头丧气了,一旁的冬梅听闻二人的对话早就憋着笑了,此刻见刘萱垂头丧气模样忍不住笑着道:“殿下也是为了小姐好,小姐还是好生歇着去。”

    刘萱知晓再说也是无用,只得往床边而去。

    她与李澈虽同床共枕了几回,但每次她都是已经在床上躺着了,如今李澈站在她卧房之中看着她,她不禁有些犹豫着问道:“你不出去?”

    李澈面色不动:“本宫就在此处。”

    刘萱嘴角一阵抽搐:“我要歇着了。”

    李澈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表示知晓,可脚下却丝毫不挪半分,那深邃的眸子更是淡淡的瞧着她不曾移开。

    刘萱知晓他乃是故意如此,当下也只得把心一横,看就看吧,反正也不是没见过她穿底衣模样。

    心中虽是这么想着,但真当冬梅开始为她宽衣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羞怯了,好在她此刻正发着热,脸上本就是通红一片,倒也无人瞧出她的羞色来。

    一脱完她便立刻上床钻进了被中,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个严严实实。

    李澈瞧着她的模样轻哼一声;“若你昨夜也能如此,便不必受这许多苦。”(未完待续。。)

第130章:李澈离京(为夜归尘加更)

    刘萱无力反驳,只能在被中哼了哼表示自己的不满。

    李澈见她躺下便不再理她,而是吩咐小柱子将太子府的公务都搬来此处,显然是打算将刘萱的闺房当书房了,刘萱知晓劝也无用便随他去了,她本就发热,脑袋昏沉的厉害,再加上昨夜几乎一宿未睡,此刻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她被人扶坐了起来,她看了一眼知晓是李澈,便没有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而是任由他为了药,只是这药刚入了口,她便立刻瞪大了眼,果然好苦!

    她推拒着想要将药碗推开,李澈在她耳边冷声道:“你是自己喝,还是本宫点你穴给你灌下去?”

    刘萱闻言只得苦着脸将那一大碗要咕噜咕噜给喝了下去,刚刚喝完李澈便抬起手喂了一个东西到她嘴里,刘萱尝了尝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来,她瞧着李澈的眼中也带了丝光亮:“好甜的蜜饯。”

    李澈嗯了一声,将药碗递给一旁的冬梅,又扶着刘萱躺下,然后看着她露在被外的小脸道:“这药一日三次本宫亲自喂你,你若如先前一般老实喝了,便有蜜饯一颗作为打赏,若是不肯喝药,就不要怪本宫下手无情。”

    刘萱感受这蜜饯带来的丝丝甜味,缩在被中连连点头:“便是为了这蜜饯,我也会老实喝药的。”

    李澈轻哼一声:“好生歇着。”说完他伸手为她掖了掖被角,而后起身往卧房之中那显然已经成了办公之处的书桌而去。他在桌旁坐下冬梅在一旁为他研磨,李澈抬眼朝刘萱这边看了一眼,见她老实躺着这才开始提笔。

    听着那研磨之声和纸张翻动的声音,刘萱悄悄睁开眼探头朝李澈那边望去,她觉得此刻的李澈乃是她见过的最俊逸的时候,他如神邸一般的脸上带着认真,他的背挺的很直,提笔的姿势也甚是好看,一举一动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不像她提笔之时看起来那么懒散。

    刘萱默默的瞧着李澈许久。直到倦意袭来这才闭了眼。进入梦乡之前她有些迷迷糊糊的想着,俊逸如他,尊贵如他,能如此珍视自己呵护自己。她还有什么可求的呢?即便是心中那点坚持。他不也曾答应了她。待她忍不了时放她走吗?至于自己心中的那根刺,她知晓这一生或许都不会消了。

    可这世间除了李澈,她还能倾心于谁?

    既然只能是他。她为何不试着带着这根她与他都知晓的刺,去与他相处呢?或许某一天,她报了仇,这刺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刺痛了。

    昏睡之前刘萱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也许等病好之后,她该跟他提提婚事的事情了。

    刘萱发热一直是迷迷糊糊的昏睡着,到了晚间李澈喂了她药之后她又睡下了,临睡之前她说什么也不肯让李澈与她同宿,李澈虽未曾答应她,但也出了她的卧房。

    由于她睡了一整天,所以第二日醒的特别早,可她醒来的时候却发觉自己在一个温热的怀抱之中,她一睁开眼便瞧见李澈那深邃的眸子带着黑曜石一般的光辉瞧着她,刘萱顿时就恼了,她用力推开李澈朝他嚷嚷:“昨儿个晚间不是说好了我们不同宿的么?”

    李澈挑了挑眉,唤了人进来伺候而后才淡淡对刘萱道:“那是你说的,本宫并未应允。”

    对于这种无赖行为,刘萱深感无力,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你乃是堂堂一国监国太子,平日里已经是日理万机,若是你再病倒了该如何是好,那么多的国事又该如何?”

    李澈下床由小柱子服侍着穿上朝服,头也不回道:“其一本宫不是你绝不会如此轻易病倒,其二,本宫离京之时国事皆由父皇打理,倘若本宫真的病倒,这国事也无需操心。”

    刘萱默默的翻了白眼,连话也懒的回了,径直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反正他就是拿定主意不挪地方就是了。

    她无声的抗议自然撼动不了李澈分毫,待他上朝之时小柱子甚至拿了几身李澈的衣物来放进她的衣柜里,这架势分明是要常住了。

    刘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见只有小柱子一人便嚷嚷着让他将李澈的衣物拿出客房。

    小柱子不为所动,仍是将李澈的衣物放进了柜子,关好衣柜的门这才对刘萱道:“刘姑娘,自从几个月前殿下回京之后便从未近过女子的身,如今殿下愿意在此处歇下,姑娘就莫再推拒了。”

    刘萱朝他瞪眼:“你是说本姑娘不是女子了?!”

    小柱子一听立刻道:“小的的意思是,这几个月殿下除了姑娘,便再也没近过任何女子的身,大冬天的需用凉水净身,姑娘当真这般狠心?”

    刘萱听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当下脸便红了个透,她哼了哼并没有接话,倒也未再提让小柱子将李澈的衣物拿去别处了。

    刘萱在房中等着李澈下朝,听闻了小柱子的话后,她便红着脸,心中盘算着该与李澈提一提婚事之事,然而这一日李澈却没有回来过。

    接连几日李澈都没有来过刘府,他虽未来,却仍是派了龙一来监管刘萱吃药,刘萱默默的将药喝了,嘴里含着蜜饯看向龙一问道:“可曾捉住金逸?”

    龙一摇了摇头:“未曾。”答完之后便又走了,来去匆匆的模样,显然有要事在身。

    直到刘萱的病好了,李澈仍是不见踪影,但他的衣物也未曾派人拿回去。

    刘萱想着他定然不缺那几身衣物,便也不再过问。

    刘萱病好了,便开始接着先前手中之事忙碌,她为邓玉做的春衫几天之后也做好了,这些日子邓玉一直未曾有信来,刘萱派人去宁王府打听过,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刘萱猜想邓玉定是十分忙碌,故而才未曾回信。

    自那日上元节出去的一趟之后,刘萱发觉这杭丝已然开始悄悄在京盛行,为了彻底垄断杭丝,刘萱给陈良去了封信,信中她让陈良将贩卖杭丝的商人都聚集起来,杭丝的价格与出货的数量要经过陈良的同意。

    等了几日刘萱收到了陈良的回信,信中言,陈氏虽是杭州第一世家,但这垄断杭丝之事也不能轻易为之,陈良找来了许易辉,由许易辉出面与杭州太守谈了,太守已经答应由官家出面将杭丝产业联合成商会,而商会的会长内定的便是陈良,只是这商会细节还需商谈,一时半会也无法成立运营的,但陈良让刘萱不必着急,此事势在必行。

    信中他还提了让刘萱给许易辉去封信表示谢过。

    刘萱立刻书信两封,一封给了陈良,一封给了许易辉,两封信的内容都差不多,均表示了她的谢意。

    眨眼之间一月便又过去了,这一月之中李澈并未来过刘府,也未曾派人让刘萱去太子府,这样的事情是从未发生过的,刘萱让虎一去询问,得到的回信却是李澈不在京城。

    刘萱听闻之后皱了眉,她猜想不出到底发生了何事,竟让李澈亲自出了京去办,过了两日江小公子派人来传话,说是天寒地冻路途遥远,加上年关,蜀地之粮不能按时运往京城了,若要等到粮食运来,只怕还需再等一月。

    刘萱对此表示理解,天寒地冻多处水路不便,加上年关水路码头多有停工,这粮食自然会有耽搁,当下回了话,说她已经知晓,此事她并不急,让江小公子慢慢运来便是。

    转眼冬雪消融,天气开始渐渐转暖邓玉仍是没有回信,而李澈也仍是未回。

    刘萱心中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邓玉出征之时曾言过冬便回,如今眼看着便要入春,可仍旧没有大军要班师回朝的半点消息。

    最让她感觉到不安的是,李澈已经出京两月有余,刘萱多次让虎一前去打听,虎一却只是回她殿下不久便会回京,让她不必担心。

    就在刘萱越来越不安的时候,虎一交给了她一封李澈的亲笔信,李澈信中并没有提什么,只是让她不必担心,自己最多再过半月便回,信中最后让她查一查名下粮铺的存粮,也让她去问一问蜀地之粮何时能到。

    接了信刘萱心中便咯噔一声,只怕是边关出事了!

    她顾不得避嫌,让人去一品香将江小公子唤来,又派一人去唤了肖公,吩咐完后她便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去了书房。

    冬梅与秋菊虽是一脸疑惑,但她们瞧着刘萱此刻凝重的表情便没有开口问,而是默默的听从刘萱的吩咐,取了装着所有产业的木盒递给刘萱。

    刘萱伸手接过,将木盒之中的东西都细细看了一遍,而后将粮食铺子给挑了出来,细数一数她名下的粮食铺子包括在京城的,以及京城附近的共有十二间。

    才十二间!

    刘萱有些懊恼,她该早些想到的,李澈为农耕一事费神,显然国库粮草不足,她该早些将粮铺的生意打理起来,也好过现在这般着急。(未完待续。。)

第131章:边关出事

    江小公子与肖公都来的很快,几乎是同时到了刘府,一进刘府的门便被早已被刘萱打发出来接人的冬梅给领到了书房。

    肖公本就是李澈的人,刘萱并没有什么好瞒着的,而江小公子乃是知根知底的,如今又绑在了李澈这条大船之上,刘萱想了想也不避讳他,见得二人她便开口道:“江小公子,蜀地之粮还需多久才能运到?”

    江小公子想了想给了个确切的数字:“还需十五日,十五日内必到京城。”

    刘萱微微松了口气,虽说蜀地之粮并不多,但这种时候有一点便好一点,得到了江小公子的确切回复刘萱又向肖公问道:“肖公,我们那十二间粮草铺子的存粮一共有多少?”

    肖公想了想道:“由于过了冬存粮都显不足,一间铺子的存粮约莫一万担。”

    刘萱一听皱了眉:“也就是说我们手中之粮加上蜀地运来的粮食,也不过十八万担。”

    刘萱心中盘算着,但她对行军打仗一事并不了解,她只知晓邓玉守边带了十万大军,可十万大军一月需要消耗多少粮食她却不清楚了,刘萱皱眉沉吟许久还是开口问道:“十八万担粮食够十万大军吃多久,肖公可知?”

    肖公一听这话,第一反应便是朝江小公子看去,刘萱见他如此便道:“肖公不必担心,江小公子乃是我的旧识是知根知底的。”

    肖公听刘萱这般说,这才收回目光细细思索片刻答道:“十万大军一日需消耗一万担粮食。十八万担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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