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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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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苕见她真是没事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她吐了吐舌头:“红苕可乖着呢。”

    “嗯,你乖你最乖。”刘萱对着红苕一笑:“敢问最乖的红苕,现在可以去布置饭菜了么?你家小姐再被你这么乖下去,可就要饿死了……”

    红苕惊叫一声,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第十六章:别扭

    用完饭菜待红苕收拾完后,刘萱便让她关了院门,告诉红苕这一下午除非发生走水了这样的大事,否则别进屋叫她。

    吩咐完后自己进了屋关了门往床上一躺休息了。

    她看了会书又睡了一觉,待到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用晚饭的时候,红苕伺候她起床洗漱,一边伺候一边道:“今天下午小姐睡的时候佘姑娘来了。”

    刘萱皱了眉:“她来何事?”

    红苕摇了摇头:“佘姑娘没说,只是说来拜访你,奴婢说小姐正在睡觉她便又走了。”

    “走了?”刘萱忽然想到了什么面上一笑:“她该不是走到隔壁院子去了吧?”

    红苕也笑了:“小姐真是聪明,红苕虽没亲眼瞧到,但听隔壁的声音好像是佘姑娘去了隔壁院子想要见世子,可世子属下却说世子已经睡了,分明不久前红苕还听到他们说世子想要去外间亭子呢。”

    刘萱任由红苕捥了发髻:“有时候想想这佘幻雪行事与我还真有几分相似,遇到合适的不管如何便要试一试,可是为什么我总对她欢喜不起来呢?”

    “她与小姐怎会相似?”红苕撇着嘴一副看不起的模样:“小姐行事光明磊落,看上便是看上直接了当,可那佘姑娘做什么事情总是藏着掖着的,找人也要寻好些借口,又总是一副被欺负的模样让人看了生厌。”

    刘萱第一次发现自家丫鬟看问题居然如此清晰:“你也没与那佘姑娘接触几次,怎的就这般不喜她?”

    红苕嘟着嘴:“最看不惯那些扭扭捏捏惺惺作态的。”

    不愧是自家丫鬟,性情与自己一般无二。

    两人正聊着,房内突然又闪进一人来,红苕一瞧见那人便就毛了:“你这人怎么回事?不知道这是我们家小姐的闺房么?你这般老是莫名就闯进来,万一我家小姐还在洗漱又或者还未起身该怎么办……”

    龙一看了红苕一眼,红苕那后半截话就咽到了肚子里。龙一看着刘萱似在解释:“我自然会在方便的时候才进来。”

    刘萱看见龙一头就疼了,她叹了口气:“又是做饭?”

    瞧见龙一点头,刘萱苦笑:“不如这样,倘若那顿饭不用我做了,再劳烦你来通知,你这一天几趟的往我屋里跑,你自是无事但我这丫鬟被吓的不轻。”

    龙一转头看了看红苕,然后对刘萱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人影一闪又消失在了屋内。

    待确定龙一已经走远,红苕举袖擦泪:“呜呜呜……小姐红苕真没用,都是下人红苕却怕他……”

    安慰了红苕一会,刘萱便认命的去做饭了,依旧是简单的三菜一汤,依旧越过龙一进了屋,这次屋里没有了佘幻雪,李澈正在书桌之后忙碌着她进了屋似乎也没发现一般。

    刘萱提着食盒看着他奋笔疾书,一会又停下看了秘折,等了半天也不见要用饭的模样,她便在屋中桌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干等无趣又瞧见旁边有书便伸手拿过翻开看了起来,这是一本兵书刘萱倒也瞧的认真。

    时间如沙漏一般指尖流逝,夕阳落山月挂树梢,不知何时屋内已经点了灯盏,一盏点在书桌旁,一盏点在屋内的四方桌上。

    李澈一抬头便瞧见刘萱在灯盏下偏着小脸认真看书的模样,烛火摇曳将她精致的小脸照出一份朦胧之美,一身白色纱裙似出尘仙子一般,此时此景竟让人有一种一触即碎的梦境感,她瞧的认真,葱葱玉手偶尔翻动书页,长长的睫毛在烛火的映照下投出长长的剪影。

    李澈轻咳一声打破这份沉寂:“这书你喜欢?”

    刘萱回神抬起头来,将书放在一旁摇了摇头:“谈不上喜欢,只是随便看看罢了。”她瞧见桌上自己带来的食盒道:“饭菜已经凉了,我再去热一下。”

    说完她便要起身,李澈摆了摆手朝外喊了一位黑衣人进屋,让那黑衣人拎了食盒去热饭菜,自己上前两步拿起桌上的兵书看了看,正是讲的攻城篇,先前她瞧的专注哪里只是随便看看的样子:“柳枝青果然说的没错,你心胸开阔不似女儿。”

    见刘萱挑了挑眉,他又道:“倒是今日正午有几分女儿之态。”

    刘萱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我只是见不得有人胡乱给我扣罪名。”

    将她的神色收入眼底,李澈嘴角微扬:“你就是吃不得半点亏。”

    刘萱哼了哼表示默认了,不多时黑衣人便拎着热好的饭菜进来,摆上桌的时候刘萱发现竟有两副碗筷。

    李澈在她一旁坐下示意她吃饭:“天色已经这么晚了,你那丫鬟肯定早已用过饭,你便在此用了然后再回去。”

    刘萱有些别扭,但想想他说的有道理,红苕肯定已经用过饭,自己回去又要让她忙碌一番,这里饭菜也足,于是便拿起碗筷开始用饭。

    她也只是开始别扭了一下,待到用起饭时那份别扭也早已消失无踪,自自而然的如往日一般用着饭菜,李澈看了她一眼,发现她虽不似一般闺秀那般微张小口慢如蚁爬,但也十分斯文有礼,倒让人跟着胃口都好了些。

    用完饭刘萱便起身告辞了,直到回了屋才想起今日到底别扭在哪里,先前两次她与李澈相处均是剑拔弩张互相斗法,而今日却是如此平和自然,她砸了砸嘴巴,果然月色怡人的时候爱炸毛的老虎都要温顺些。

    一夜无话,之后几日刘萱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均呆在屋子里,到了快要用饭的时候便去小厨房做饭,自那晚与李澈一同用饭之后,刘萱送饭的时候李澈身边的人总会布上两副碗筷,渐渐的她也习以为常每日三顿饭都与李澈一起用了。

    刘萱送饭去的时候李澈大都是在忙碌,她闲来无事倒将那本兵书看了个全,看完兵书她又发现屋内多了些地方志之类的书籍,她从未出过益州对外面多多少少有些好奇,这些地方志大大满足了她的好奇心,渐渐的她送饭的时间越来越早,甚至有时吃完饭见李澈还要忙碌,她也会再留上一时半刻。

第十七章:弈棋

    除此之外的时间她不是待在屋中就是呆在院里,虽然如此,但隔壁传来的声音她还是多多少少听到一些,自那日送饭遇到佘幻雪之后刘萱再也没有见她送过饭,不知李澈同她说了什么,佘幻雪竟是每日午后都要去李澈那里坐坐,有时是一个时辰,有时仅是一刻,但这几日从未歇过。

    刘萱有些佩服起李澈来,到底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才能让一个女子日日送上门来也不尴尬呢?

    接连在院中闷了几日,终于有些坐不住了,这日天色微青细雨绵绵,刘萱送完早点一回院子便让红苕陪着她去院外走走。

    红苕自是十分高兴,这几日早也绣花晚也绣花,能被她绣花的衣角帕子已经不多了,听闻刘萱的话当下便欢快的应了声,撑伞走人。

    主仆二人刚出院子,便瞧见多日未见的孙逊撑着伞正缓缓走来。

    细雨微蒙公子如玉,一袭青衣温文尔雅。

    刘萱主动笑着打了招呼:“孙公子刚回来?”

    孙逊一愣,显然没想到会遇到刘萱,当下温和一笑:“嗯,办了些事情刚刚回来。”他没说的是,这几日不知是巧还是怎的,每到刘萱快要送饭来的时候,主子总会派些事情给他,而这些事情非一两个时辰办不完。

    刘萱是闷的紧了,瞧见一个孙逊便觉得亲切,她与孙逊相交甚是愉悦,还记得那日他敲了自己別苑的门与自己弈棋想要买下隔壁別苑的情景,当时刘萱便觉得斯人如此正是良人。

    可惜他竟是太子李澈近臣,定非池中之物,非她一个小小益州商女可以匹配的。

    不过这也不妨碍她欣赏不是?

    “孙公子可有空?”刘萱笑了笑指了指不远处溪边凉亭道:“孙公子若是有空可否与小女子弈上一棋,我终日闷在院中实在无趣,身边也没有个可以弈棋的对手。”

    孙逊听了她的话第一反应便是朝院中望了望,此刻龙一不在主屋又看不清,当下便点头道:“六小姐还请手下留情。”

    刘萱一笑,笑声清脆:“孙公子手下留情才是。”她转身让红苕去取棋,自己与孙逊并行朝凉亭走去。

    一个清雅如玉,一个身姿绰绰,细雨微蒙堪可入画。

    两人进了凉亭相对而坐,刘萱突然想起第一晚自己对着孙逊又是弹琴又是送粥的,当下有些羞敛,她掩唇轻咳:“咳……那个,当日是我唐突了,不知公子竟是……”想到李澈的身份她顿了顿:“那个世子身边近臣,多有冒犯还望海涵。”

    孙逊看着她难得的羞敛之色眸中之色变了又变,最终只是微微一笑:“能被六小姐如此唐突,是逊的荣幸。”

    刘萱心中怅然,这人如此温文如玉奈何是那爱炸毛的老虎身边近臣呢?可惜……可惜了。

    就在刘萱惋惜不已的时候,红苕拿着棋飞快的走了进来在桌上布好,刘萱也不扭捏多让直接抢了黑子过来:“孙公子不介意我先行吧?以公子棋艺再让我三子可好?”

    孙逊有些无奈:“若是逊未曾记错,六小姐的棋艺甚至在我之上,如此是要让我满盘皆输?”

    刘萱微微偏头莞尔一笑:“那便不让三子好了,但仍旧是我先行。”她说完也不管孙逊同不同意,直接在棋盘之上落下一子。

    孙逊夸张的叹了口气,手持白子轻轻落下:“本想一雪前耻,如今瞧来是再无机会了。”

    刘萱脸不红气不喘的又落一子:“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公子难道不曾听闻?”

    孙逊摇头失笑:“倒是未曾见过如此坦荡荡耍赖的女子。”

    刘萱挑了挑眉,显然一副得意模样。

    二人各持一子略略思索慢慢落下,下到精妙之处抬头相视一笑,眼中均是对对方的赞赏之意,不多时棋局过半,但仍旧呈胶着之势难分胜负,就在二人都紧盯棋盘苦苦思索如何破局之时,一个清冽的男声从不远处小道传来:“二位倒是好兴致。”

    刘萱与孙逊回神,转眼便瞧见李澈正撑伞而来,他的身边跟着形影不离的龙一,身后还跟着几个劲装黑衣人。

    孙逊起身行礼:“见过主子。”刘萱也起身福了福。

    李澈嗯了一声算是受过二人之礼,他来到凉亭收了伞递给一旁的龙一,自己走到石桌旁细细看起棋局来。

    他只看着也不说话,片刻之后突然从棋罐之中取出一白子在棋盘之中落下。

    刘萱一瞧不由惊叹一声:“好棋!”

    确实是好棋,原本棋盘之上黑子与白子胶着难分难解,而李澈这一子落下,竟是另辟蹊径在胶着之地外给了白子另一条活路,而且这条活路与胶着之地的白子呼应,竟有要连成一片之势。

    刘萱立刻坐下看着棋盘苦苦思索,片刻之后才缓缓落下一子。

    黑子刚落白子又上,刘萱刚刚缓过劲来又陷入思索之中,李澈也不催她,只看着她苦苦思索的模样静静等着,孙逊退后一步让了位置。

    李澈坐下见刘萱落了子,赞叹道:“你的棋艺果然一绝,只是遇强才强。”

    刘萱平日少有与人对弈,身边之人早已不是对手,直到认识了柳枝青这棋艺才算是大涨,对弈的少了自然便有不足,遇强才强也是常理之事。

    李澈叹完便开始思索棋局,刘萱这一子确实精妙,直接切断了胶着之地的白子与它路白子的联系,就这般随着两人一子一子交替落下,棋局也越来越精妙,就连冷面龙一也凑上前来细细瞧着,这半局竟是下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

    收棋算子,刘萱微有不敌以十二子之差落败,她虽败了倒也高兴,十分爽快的承认:“殿下确实高我许多。”

    “你只是对弈少了些罢了。”李澈接过一旁黑衣人递上的茶道:“若再给你半年时间,胜我不是难事。”

    刘萱撇了撇嘴不以为然:“我上哪找如殿下一般棋艺高超之人弈棋,更何况还是半年。”

    李澈抿茶并不开腔,龙一瞧了刘萱一眼仿佛在看一个傻子,而孙逊则是微微低头不语。

第十八章:算账

    一时无话,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四周的花草绿叶都沾上了雨珠一副娇嫩模样,刘萱估摸着也该到了做饭的时间便起身对李澈道:“不知殿下今日可有什么想吃的菜色?”

    李澈放下茶杯:“你瞧着办便是。”

    刘萱其实觉得他有些奇怪,无论自己做什么他都吃,显然并不是一个对吃食挑剔的主,可不知为什么就非要折腾自己,顿顿都要自己亲自下厨给他做呢?她的厨艺虽然好,但她不觉得能够比的过京里的御厨。

    刘萱准备告退却听见脚步声传来,抬眼朝外看去,只见多日不见的胡管家手中捧着几个本子朝这边走来,那本子是灰色的面,刘萱一眼便瞧出正是胡管家管账的账本,原来已经到了每月看账的时间。

    她本想退下领着胡管家去别处,可眼下胡管家已经到了跟前,此刻若是避开就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再者她不觉得自己那点东西能够让李澈等人看的上眼,这么想着便又坐了下来。

    胡管家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脚步本是一顿,却见刘萱重新坐下显然是不避讳的,于是便抱着账本走上前来,他在后门便瞧见了几名铠甲侍卫,也知道宁王世子住进了刘家老宅,他伺候过刘老太爷掌管过刘家中馈,知晓贵人在倒也不显慌乱,只是头低着没敢抬,到了凉亭边上直接行了一大礼:“奴才见过贵人、小姐。”

    胡管家如红苕一样,在刘萱心中是最亲的亲人,就是私下里她也是胡叔胡叔的叫着,如今瞧见胡管家跪在地上刘萱心中便有些不舒服,果然贵人便是贵人,自己这些升斗小民只有匍匐脚下的命,她忍了上前扶起胡管家的冲动,等着李澈发话。

    李澈看着恭敬行礼的胡管家放了手中的茶杯:“你便是胡管家?”

    胡管家没曾想贵人居然会同他说话,当下神色更加恭敬:“回贵人话,是奴才。”

    “嗯,你起来吧。”李澈看着他顿了顿又淡淡道:“这几年辛苦你了。”

    胡管家刚刚起身便被李澈那后半句话给惊住了,他是伺候人伺候惯了的,知晓这主子言下的各种未言之意,正是因为知晓才会惊讶,什么时候自己居然被这宁王世子归为他的人了?一副主人姿态表扬着自己这些年的兢兢业业?

    胡管家心中百转千回,开口却是平静:“小姐是奴才看着长大的,为了小姐算不得辛苦。”

    刘萱瞧着胡管家从头到尾就没抬起过来的头,有些不是滋味,她轻咳一声立刻接过话头:“胡叔今日来可是看账的?”

    胡管家转身看向她微微一笑:“今儿个是看账的日子,老奴等了半日也未见小姐前去,便自作主张将账本带来了。”

    刘萱嗯了一声接过账本,直接在凉亭的石桌上打开看了,胡管家犹豫片刻又开口道:“小姐,老奴总觉着这个月一品香的帐有些奇怪,明明生意如往常一般,但这银子却是少了一成,这账目老奴也是仔细对了,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算盘递了过去,刘萱目光仍在账本之上顺手接过算盘便开始算起帐来,她算的很快,一个呼吸之间竟是翻了三页,这样的速度除了红苕与胡管家习以为常之外,龙一与孙逊都是一脸惊讶之色,李澈仍旧优雅的饮着茶,只是那深邃的眸子闪动着耀眼的流光。

    胡管家带了三本账本,一本记录着每日各种货品采购数目钱银,一本是一品香这一个月固件的消耗和跑堂厨子掌柜等等的薪资,另一本比较厚,上面记载着每日一品香卖出的菜品点心酒水等等。

    三本账目刘萱用了两刻钟的时间便看完算完了。

    她摇了两下算盘将算珠回位看向胡管家道:“最近可是换了采购之人?”

    胡管家点了点头:“之前负责采购的管事因家中有事便辞了工,如今这个是他的侄子,在一品香也干了些时间,可是他有问题?”

    胡管家说完皱了眉头:“可我瞧他采购也未谎报价格,刚升管事那会老奴因不放心他,还每日去菜市查探,五个铜板一斤的菜他能讲成四个铜板,老奴见他是个能干的,这才留了他。”

    “他没有谎报钱银。”刘萱解释道:“他只是少了些斤两,一品香每日采购货品的数量是固定的,他少了斤两菜品自然少了份数,因着少的份数不多,厨子会以为自己颠勺的量足了并不会在意,一天两天的看不出来,日子久了便会发现钱银缺了,你可以回去问问厨子,这个月是不是好多菜品缺了份数。”

    胡管家不用问也知道刘萱说的是对的,当下便有些自责:“老奴还以为那小子是个好的,还准备提拔一二,可不曾想竟然是个吃里扒外,老奴回去便辞了他,也知会同行切莫再上这小子的当!”

    刘萱摆了摆手:“胡叔不必如此,正如你所说能使出这样的手段必然他也是个有才的,只是才并未为我所用,你不妨回去私下寻了他将他的手段戳穿,且看看他怎么说,若是他真有困难不得已铤而走险不妨帮他一二,若是只是人心不足,下手便不必客气直接报官便是,人心不足的走哪都是一患。”

    胡叔当下点头:“还是小姐思虑周全,老奴这就去问问那小子。”

    刘萱点头,将桌上的账本珠算收整齐一并交给胡管家,然后又道:“你此次回去不妨问问一品香对面那些铺上做生意的,问他们可愿买了铺子?一年租期已到若是不愿买的,便不再续租,先空着便是。”

    胡管家有些不舍:“小姐当初买那些铺子的时候曾说过,只租不售,怎的现在突然要售了呢?那些铺子原本给的租金太低,如今那条街成了繁华所在,现在提高租金他们也是愿的。”

    刘萱却不解释只道:“胡叔只管照做便是。”

    自己家小姐做事总是有她的道理,这么些年更是从未犯过错,胡管家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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