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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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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傻眼,自己弑父而且没有半丝悔意,这样的行径这样的性子,竟然只得了他一句‘不悔便好’。他对她的宠究竟到了何种程度?!(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再见陈良

    李澈退后半步,双手扶着她的肩,深邃的眸子直凝着她的双眼:“你求的,我现在无法给你也无法承诺与你,但你必须答应孤,在孤未娶太子妃,未曾放手的时候,你不得倾心于他人,也不得下嫁于他人。”

    刘萱瞧见他黑色眸中的那丝光亮,突然问了一句:“你这话有些不妥,若是有一日你登基为帝封了后,我还要遵守这承诺不成?”

    李澈放下双臂,微有无奈的轻刮了下她的鼻尖:“那便补上一句,孤身为太子未曾娶妃,若有一日登基为帝未曾封后,在孤没有放手之前,你不得倾心于他人更不得下嫁于他人。”

    听他这般说来,刘萱才点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兜兜转转终于将话讲明了,心情都好上不少,李澈瞧见刘萱脖间的红肿眼露不舍:“可还疼?”

    刘萱顺着他的目光,知晓他是在问自己的伤,顿时笑着摇了摇头:“你虽是盛怒之下,但也未曾真的下狠手,不疼的。”

    李澈瞧见她的笑容,微有些无奈道:“这世间能让本宫震怒至此,你是头一个,在本宫盛怒之下依然镇定并安然无恙的,你也是头一个,今后不得故意激怒本宫,本宫虽不愿伤你,但盛怒之下难免会有失手。”

    这样的事情刘萱自然不会再做上一次,知晓他的底牌已经足够。

    李澈见她点头应了,面色终于恢复如常。他转念又回到正事上来:“陈良已经在进京路上,你的打算本宫也知晓,届时你可与他商谈,杭州陈氏可不仅仅能供丝绸,他们在苏杭一带的产业颇丰,各行各业皆有插手,你可细细与他谈了,或许能有意外之喜。”

    刘萱点头应下,而后刘萱又谈了谈对于酒楼改造扩建一事,她让李澈为酒楼题匾。李澈当即应下。他想了想而后道:“便题一品香如何?”

    刘萱微愣,她知晓这是他无声的歉意,是他对她的补偿,她微微点了点头道:“好。”

    李澈瞧见她微有失落的模样。轻叹一声:“佘幻雪如今身在辽国国师府。当初我故意将她放走是为了寻她背后之人。本宫向你保证,有朝一日定会将她绑来,让她匍匐与你脚下。任你处置。”

    得他这句承诺,刘萱已经盼了很久,她向他福身行礼郑重道谢,李澈轻捥了额间垂落的发丝,将发丝置于她的耳后,他深邃的眸子瞧着她,语声轻柔:“从今往后,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刘萱点头应下,二人又说了会话,直至快要到了午膳的时候,刘萱才出了书房。

    一出书房冬梅便迎了上来,面上满是担忧之色,她瞧见刘萱脖间红肿,语声都带了哽咽:“小姐,你没事吧?”

    刘萱朝她安抚的笑了笑,刚想说自己没事,却听得旁边龙一的冷哼声,柳枝青在一旁笑着道:“你家小姐自然无事,你该担心的是太子殿下,也不知堂堂监国太子有没有被你家小姐给气坏了身子。”

    自己确实将李澈气的不轻,刘萱便没有同柳枝青争论,只挑了挑眉算是默认,而后一路安抚着冬梅出了太子府。

    刘萱一走,柳枝青与龙一便进了书房,一进书房便瞧见了满地狼藉,太子平日喜怒不形于色,瞧着这书房内的一片惨状,柳枝青与龙一互看一眼,心中对刘萱又有了新的定位,她能将太子惹得震怒至此,得到的惩罚仅仅是脖间红肿而已,实在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而且瞧着书桌之后自家主子的神色,似乎不但不怒而且心情上佳。

    这实在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李澈抬眼瞧见柳枝青与龙一的神色,轻咳一声:“若是打量够了,便将书房整理好,今日之事不得外传。”

    这事自然是不能外传的,柳枝青与龙一心中明白,当下便开始动手整理起来,柳枝青瞧见正厅之中孤零零躺着的一本奏折面露难色:“主子啊,其它的倒还好说,只是这份奏折已然损坏,这可如何是好。”

    李澈瞧了一眼那本已经四分五裂的奏折,为拧了俊眉:“奏章之上所言何事?”

    这奏折主子居然还未瞧过……柳枝青将心中讶异掩下,捡起奏折粗略翻了翻,原来这奏折之上写的竟是让李澈扩充后院之事,顿时他便笑了,一个马屁毫不犹豫的拍了过去:“主子英明,如此插手主子后院之事的奏章就当得到四分五裂的对待。也好让众臣瞧瞧主子的怒气。”

    柳枝青的马屁这次拍的很对,李澈微有赞赏的点了点头:“枝青两年多未见,一如以往洞悉明事。”

    刘萱回了刘府,便立刻派人告知肖公皇后娘娘那笔订单可以开始做了,她脖间的红肿用过药之后已然退了大半,可秋菊与冬梅却还是让她好生休息,这些日子她实在忙碌的太狠,用过饭后不由有些疲倦,便借着养伤之名好生休息去了。

    如此忙里偷闲的过了两日,这一日一早便有下人前来递上了一张拜帖。

    刘萱打开一看,杭州陈氏阿良的名字印染纸上,见到陈良的名字刘萱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

    陈良递了拜帖说是午时之后来访,刘萱用过午饭便在院中静静等着,直到午时三刻的时候,陈良这才被小厮领着进了院子。

    刘萱立刻起身相迎:“陈公子许久未见。”

    陈良见到她也是满眼笑意,他微微打量了刘萱片刻,笑着行礼:“不曾想短短两月有余,陈良竟又见到了刘姑娘。”

    刘萱示意他在石桌旁坐下,而后笑着道:“我与陈公子已是旧识了,原先在船上之时也是好友相交。怎的过了两月陈公子与我却生疏起来了?”

    陈良在一旁坐下,微微笑了笑:“你若不是陈公子陈公子的唤着,我也不得那么多礼数。”

    刘萱挑了挑眉:“要不唤阿良?”

    陈良眉间重重一跳,连连摆手:“你还是饶了我吧,若是被那位知晓你这般唤我,只怕我这到手的美差便如那煮熟了鸭子飞了,你唤我陈良,我唤你刘萱便是。”

    刘萱从善如流的点点头,而后微有些好奇的问道:“百年陈氏要何没有,什么差事竟然连你也称之为美差?”

    对于这事陈良也没什么好瞒着刘萱的。再者他十分清楚。正是因为刘萱的关系这份差事才轮到了他的头上,他接过冬梅地上的茶,而后笑着对刘萱道:“这差事莫说是我,便是任何人接了都会称之为美差。”

    瞧见刘萱脸上越发好奇的神色。陈良终于不再卖关子了。他张了张口只说了一个字:“盐!”

    竟然是盐!难怪陈良如此高兴!

    见刘萱明了。陈良笑着道:“殿下给了我一年之权售卖官盐,你说这算不算是美差?”

    刘萱点点头:“确实是美差,与我要找商议的事简直不可相提并论。”

    刘萱住在这里是太子告诉他的。让他来拜访刘萱也是太子之意,不论太子仅论当初他那点心动,不管刘萱找他是为了何事,只要不大损陈氏,陈良也是会应的:“你有何事不妨直说。”

    “那我便直言了。”刘萱笑了笑:“我知晓陈氏有丝绸产业,实不相瞒我手中有一铺子极缺丝绸,而丝绸之中杭丝为最,我想你能够长期为我那铺子供应丝绸,至于价格我虽不会亏待与你,但也不会给的太高,你可愿意?”

    “竟是这等小事。”陈良不甚在意道:“我供你丝绸便是,至于钱银你给些薄利便成,只是陈氏虽有丝绸产业,却并不丰厚,你若需要大量丝绸只怕还是要另寻他人。”

    听了陈良的话,刘萱心中一动:“杭丝出产极少多为贡品,可依你之言却是可大量供货?”

    陈良笑着点头:“你有所不知,之所以传言杭丝极少,乃是杭州商人故意为之,杭丝其实出产并不少,只是这些杭商将丝绸卖往各地,摊子大了每地能分得的量便少了,故而杭商故意放出风声,杭丝出产极少,而杭商为了将此言成真也故意减少了出产,所以这杭丝才有了今日一般天价。”

    这个消息让刘萱兴奋无比,肖公曾言京中贵人尤其是女眷,喜穿锦乃是因为不愿穿劣等丝绸所至,若是她能打量供应杭丝,且将杭丝的价格降低……

    刘萱越想越为高兴,她急忙问道:“不知何人能大量供应?”

    “这人你也见过。”陈良道:“你可还记得当初在船上之时,有一名为殷若的女子与你斗艺?她的父亲名为殷实乃是杭州最大的丝商,便是那殷实你也是瞧见过的,他曾让他的姬妾献艺供众人一乐。”

    他这么一说刘萱立刻想起来了,当日坐在她下手不远处的那个富态的中年男子确实是杭州第一富商,想不到有朝一日她竟然还会与这人打交道,所谓百年才得共船渡,果然缘分这事实在是不可言说。

    陈良瞧见刘萱的神色,便知她已经想起了殷实那人,当下笑着道:“回去之后我便让人先将陈氏的丝绸给运来,至于殷实之事我替你牵线,相信不久便会有好消息传来,只是殷实此人乃是地地道道的商人,你不可压价太狠了。”

    刘萱听闻他愿意牵线,当下感激一笑:“我本也是商人,这事自当清楚,你大可告诉殷实,与我合作只会比以往更好。”

    瞧见刘萱眼含的自信,陈良不免对她的计划有了兴趣,当下便问了她的打算。

    刘萱也不瞒他直言到:“我在杭州之时多见人穿丝绸,而进了京却发觉便是贵人也只是穿锦,细问过后发觉并非是他们不喜欢丝绸,而是因为不愿穿劣等丝绸,可杭丝太贵,便是贵人也消耗不起,若我能用杭丝取代锦布,不用我说你也当知会如何。”

    陈良听完眼中顿时显了亮光,他细细思索之后频频点头:“若真能取而代之,这前景……”他想了想忽而笑道:“看来此番回去之后,我需要大力扩张丝绸产业,京城一旦丝绸盛行,各地必然效仿。”

    刘萱笑着点头,而后朝他眨了眨眼一脸狡邪之色:“若我让丝绸在京盛行,你说你是不是该给我些好处?”

    陈良笑着故作叹气模样:“不曾想你竟是如此精明,说吧,你将此消息告知与我欲为何意?”

    刘萱眨眨眼挥了挥手,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小事,小事,再换你一诺便成。”

    陈良笑着叹气:“我已上了殿下那条船,如今我俩可以说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如今莫说是一诺,便是千诺万诺早已不用言说,你又何必单单提出此事。”

    刘萱歪着脑袋想了想,确实如此,便改口道:“不如这样,你若新开丝绸产业,分我一杯羹好了。”

    陈良想了想点头:“此事可行,你出一份钱银用于扩建丝绸产业,等见利之时你可得一份利,如此你看如何。”

    这般自然是好的,两人又商量了如何让殷实以最低的价钱供应丝绸之事,商量完了陈良这才告辞,刘萱送他到府外,想了想又问:“听闻陈氏在苏杭一带都颇有盛名,不知陈氏哪些产业最丰?”

    陈良想了想回道:“苏杭乃是鱼米之乡,自然这些产业最丰,苏杭一带自古多出文人骚客,其次便是些文墨纸砚,再次才是丝绸酒楼一类。”

    刘萱心中有了数,便不再多言,送陈良上了马车。

    瞧着陈良的马车渐行渐远,刘萱这才转身准备回府,刚刚迈出一步却听得身后有人唤道:“刘姑娘请留步。”

    刘萱回头却见一中年青衫男子正朝她走来,刘萱确认自己未曾见过此人,当下便微有疑惑的蹙眉问道:“不知先生可是唤我?”

    那中年男子行走两步来到她面前,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遍,这才点头:“不错,正是唤姑娘。”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递给刘萱道:“这是我家世子给姑娘的信。”

    有着世子这个称呼的人,刘萱只认识邓玉,当下便接了信向那中年男子福身行礼:“竟是宁王府中的先生,刘萱有礼了,多谢先生特意前来传信。”(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掌:面见宁王

    那中年男子瞧她行礼脸上并未露出欣赏之色,而是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老夫名为魏昂乃是宁王府的管家,刘姑娘直接唤我老魏便是,我乃军旅出身不耐这些繁文缛节的俗礼。”

    刘萱听完就露出一丝无奈之色来,她小声道:“果然是一家子人。”

    魏昂何等耳力,刘萱的话自然听见了,只是他却并未有任何不满之色,反而点头道:“姑娘这话说的十分在理,宁王府之中皆是这般直来直往的性子,往后姑娘入了府还需适应的好。”

    刘萱眉间重重一跳,直觉便问了过去:“什么入府?”

    魏昂似乎察觉自己失言,轻咳一声这才道:“世子临走之时可曾让姑娘去拜见我家王爷?”

    原来是说这事,刘萱之前猛然的心跳平复了下来,她点了点头:“他虽是说过,可我与王爷并不相识,世子如今又不在王府,我并不好冒然拜见。”

    “管那些作甚。”魏昂皱了眉显然有些不耐:“世子让姑娘去见,姑娘去见便是,那些借口什么的留给别人自己去想,姑娘可知王爷已经在王府等了你近半月,如今已经快要暴跳如雷了。”

    听闻宁王等着见她已经等了半月,刘萱有些讶异,她有些抱歉:“我并不知王爷等着我去拜见,还请魏管家为我解释一二。”

    魏昂听完瞪眼:“老魏!”

    刘萱立刻从善如流:“还请老魏为我在王爷面前解释一二。”

    魏昂听得刘萱那声老魏,这才满意点头:“姑娘不必多虑。王爷知晓姑娘这段时日十分忙碌,故而虽是生气但也耐心等着,否则依着王爷的性子早就将姑娘绑去王府了。”他说道绑人仿佛在说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他顿了顿又道:“如今姑娘已暂时得空,不如明日便去拜见王爷,切莫再考验王爷的耐心,我们王爷除了在战场之上微有耐心之外,哪怕是对当今圣上也是耐心欠佳的。”

    刘萱立刻点头:“萱明日定当去拜见王爷。”

    “一早便去。”

    “是,一早便去。”

    魏昂见她应下,这才满意点头离去,刘萱见他的背影消失不见。这才叹了口气捏了捏手中并不厚实的信回了府中。

    进了院子秋菊已经将晚膳布置好了。刘萱却并未用饭,而是坐在桌边取了信准备拆开来看,秋菊并不知这信是何人送来,当下笑着随口问了一句:“姑娘莫不是有亲人来信了?”

    刘萱闻言微愣。想了想唇边扬了笑:“嗯。正是亲人之信。“

    秋菊本是随口一问。见刘萱答了便不再多言,立在一旁准备伺候着。

    刘萱拆了信一眼便瞧见那龙飞凤舞的字,她的唇角立刻便扬了起来。字如其人果然不假。邓玉的信中所言并不多,他只是说了自己已经到了边关,说边关寒冷将士多有受冻,让她多挣些钱银好让李澈能够多备些军需,洋洋洒洒几句话之后,便没了多言,只在信中尾处吩咐道:“爷在边关实是无趣,命你每三日修书一封供爷解闷。”

    刘萱瞧着他龙飞凤舞的字,仿佛瞧见了他在写最后一句之时那霸道的模样,忍不住冲着那信翻了个白眼,她又将信折好藏于袖中这才开始用饭。

    用完饭沐浴之后,刘萱并未休息,而是坐在桌前让冬梅磨墨,自己提笔开始给邓玉回信,她本以为自己没什么可跟邓玉说的,却不曾想提了笔却发觉自己似有万言,她将自己如何提高了锦衣纺盈利的事情一一说了,而后又说了自己打算重建一品香,直到最后写完才发觉不知不觉竟写了三页之多,她看着那整整三页的纸嘴角露笑,原来自己竟也是想同他分享身边之事的。

    墨迹晾干之后刘萱将信装好,只是她回了信却不知该如何给邓玉送去,虎一等人自是不能托付的,她不敢保证这信到了李澈手中还会不会送往边关,她倒不是不信李澈,而是觉得如李澈一般的男子,即使对她再如何宠纵,让他亲手将她的信送到另一男子的手中,只怕也是别扭的。

    想来想去,也只有明日去了王府见到魏昂请他转交了。

    第二日刘萱起了个大早,梳洗一番随意用了些饭便动身去了宁王府,她在府外请侍卫通报,那侍卫听得她的名字却是让她自己直接进去。

    刘萱虽然讶异这有些于理不合,但她想了想这宁王府众人的性子,也就只有带着冬梅径直迈脚走进了宁王府的大门。

    进了宁王府一眼望去果然清一色男仆,也没个人给刘萱引路,这宁王府又颇大,刘萱进了王府便有些不知该朝何处走了。

    那些仆人见到她也未曾露出一丝惊讶之色,该干嘛还是干嘛,仿佛刘萱并不存在似的,刘萱得到这番待见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来的这个地方是不是传言中不与外间往来的宁王府了。

    刘萱无法,只得随意问了一个仆人宁王的书房在何处,她想着这宁王总是要办公的,既然办公自然要去书房,那仆人听得她问路,随意往东指了指:“姑娘沿着这路一直往东便是王爷的书房了。”

    刘萱道了谢,那仆人便又开始忙碌自己手中的事情,刘萱抬脚正欲往东而行,身后的冬梅却是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角。

    刘萱面有不解,冬梅瞧了瞧四周附耳上前小声道:“小姐,王爷的书房在南边呢。”

    宁王府十分大,这条路刘萱硬是走了半刻这才走到尽头,路的尽头是两条分叉,刘萱正在犹豫该走哪条之时,远远的传来一阵练兵的厮杀声,她闻声笑了笑。脚下一拐便朝传来厮杀声的那条路走去。

    走了没多一会眼前顿时开阔,一个硕大的演武场出现在眼前,演武场上一群黑衣劲装的男子正在操练,而演武场的正上方一个面容刚毅的中年男子,正在发号施令。那中年男子一身戎武之气,往那里一站便是一顶天立地的将帅之样,那中年男子身旁站着同是劲装黑衣的魏昂。

    刘萱心中暗付,这中年男子想必便是宁王了。

    她并未上前打扰,只在一旁远远的瞧着,操练的喝声响彻演武场。便是刘萱这般闺中女子。听闻那操练之声也顿觉热血沸腾,一股豪情油然而生。

    操练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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